八嬌就是銷魂十二嬌的其中八個,剩下的四個已經送予金輪當陽兩幫的幫主了。
這八嬌的姿色果真不俗,粉白黛綠,燕瘦環肥,人人身披薄如蟬翼的彩色輕紗,衣下不掛寸縷,乳波臀浪,更是春色無邊,使人目不暇給。
「他便是李向東嗎?怎麼像個死人似的?」
「強壯倒是強壯,可是動也不動,叫人家怎樣干呀!」
「這根東西軟綿綿的,不能起頭嗎?」
八女圍在赤條條的李向東身畔,吱吱喳喳,恬不知恥地左捏捏,右碰碰道。
「不該如此的,剛才他全力抵抗我的迷神亂性大法,也許是累了。」
星雲子皺著眉頭說:「你們多下點功夫吧。」
「老六,你最擅長起死回生,看你的了!」
吳華生哈哈大笑,手掌搓麵粉似的在姚鳳珠光裸的胸脯亂摸。
「那便看我的!」
一個長得豐滿的女郎浪笑一聲,蹲在李向東身前,便把那垂頭喪氣的肉棒含入口裡。
其它七嬌亂哄哄地也紛紛把香噴噴的胴體靠在李向東身上,放蕩形骸地動手動腳,鬧作一團。
離開星雲子的丹房後,李向東發覺自己又記得那些忘記了的咒語,心中大定,也沒有發難,繼續裝傻扮懵,此刻更是暗暗舒了一口氣,早知如此,可不用強行壓下澎湃的慾火了,幸好沒有弄巧反拙,卻也知道不宜急燥,於是木然地任由眾女狎玩,等待適當的時機。
姚鳳珠小鳥依人地坐在吳華生懷裡,衣服已經給他脫得七七八八了,身上只剩下白紗褻褲,看見李向東如此遭人戲侮,儘管知道他在弄虛作假,還是生出痛快的感覺。
方佩君坐在星雲子和餘光中間,兩人初時只是毛手毛腳,所以身上的衣服尚算完整,自從吳華生脫掉姚鳳珠的褲子後,餘光便更是放肆,連撕帶扯地脫光了她的衣服,終於像初生嬰兒一樣,沒有一絲半縷了。
「你也吃!」
吳華生瞧得慾火上冒,按著姚鳳珠的螓首說。
姚鳳珠欲拒無從,唯有動手解開吳華生的褲子,暗念論輩份,他也是自己的父執之輩,想不到如此不堪,看來李向東說的不錯,九幫十三派也不知有多少像他和祝義這樣的無恥之徒。
「你懂得吃男人的雞巴嗎?」
餘光把玩著方佩君的股間說。
「我……我不懂。」
方佩君忍氣吞聲道。
「不懂便要學了!」
餘光淫笑一聲,自行解開褲子。
「嘩……」
六嬌忽地大叫一聲,吐出口裡的雞巴,歡呼似的說:「好大的傢伙!」
「了不起……」
「這一趟可有樂子了!」
「讓我先上!」
其它七個如獲至寶地捧著勃起的雞巴,七嘴八舌地吵個不停。
「怎麼他不動的?」
吳華生奇怪地問。
「我還沒有吩咐哩!」
星雲子傲然一笑,沉聲道:「李向東,這幾個美女全是你的,讓我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吧。」
李向東聞言咆吼一聲,野獸似的撲在一個女郎身上。
※ ※ ※ ※
「換一個吧……我……我樂夠了!」
一個長腿女郎,咬牙切齒地推拒著身上的李向東叫。
「十嬌吧,我可累死了。」
躺在李向東身畔的大眼睛女郎,害怕似的滾了開去道。
「還是大姐吧,大姐該沒有樂夠的。」
一個奶大腰小的女郎,拉扯著一個媚眼如絲,還在喘個不停的美女說。
吳華生等早已完事了,目睹李向東雄風勃勃,不禁又羨又妒,頻頻在身畔的姚鳳珠和方佩君身上大肆手足之慾,希望能夠東山再起。
姚鳳珠任由吳華生搓揉著漲卜卜的乳房,玉手卻護著穢漬斑斑的牝戶,遮擋著餘光的指頭入侵,暗念他們可不知死活,奸了自己一次還不滿足,也真該死。
吳華生很不中用,儘管姚鳳珠天生荏弱,也只是尿了一次,他便得到發洩了。
餘光不合要方佩君給他作口舌之勞,卻讓星雲子佔了頭籌,急得如熱鍋中的螞蟻時,正好吳華生抽身而出,便不顧一切地接踵而上,總算讓姚鳳珠高潮迭起,多尿了幾次。
星雲子得到發洩後,還是摟著方佩君沒有放手,好像余有未盡,倒讓她逃過給吳華生等狎玩的命運。
「能讓他停下來嗎?」
吳華生不耐煩似的說。
「能的,看他的樣子,恐怕十二嬌在一起也不能讓他得到滿足。」
星雲子歎氣道,正要殘忍地下令李向東停止時,李向東驀地大叫一聲,及時發洩了滿腔慾火。
「算他走運吧。」
吳華生冷哼道,知道李向東要是得不到發洩,恐怕便要備受慾火煎熬了,那裡知道他不是走運,而是聽到兩人說話,趕忙運起淫慾神功的龍吐珠功夫,洩去慾火。
李向東這一戰雖然得到痛快,心底裡卻暗叫可惜,原來銷魂八嬌的內力平平,他的得益不多,不禁生出白費氣力的感覺。
「李向東現在落入我們手裡,如果能好好把握機會,說不定能一舉稱霸天下的。」
星雲子語出驚人道。
「你有什麼主意?」
吳華生興致勃勃地問道。
「貧道以為該如此這般發放消息,敦促大家推選教主為武林盟主。」
星雲子滿肚密圈道。
「這樣是不是急了一點?」
吳華生皺眉道:「要知道除了李向東,我們還有許多絆腳石的。」
「我就是要打草驚蛇,利用這個機會,看看那些人有膽子與教主作對,便可以令李向東給我們剷除異已了。」
星雲子獰笑道。
「好計,就依你所議吧。」
吳華生大喜道。
※ ※ ※ ※
為了斬妖除魔,丁菱日夜苦練不綴,白天勤習玉女心經,晚上便修持仙家法術,聖女則傾囊相授,用心指點,使她的進境一日千里,要不是突然收到大檔頭的急信,也不知道練到什麼時候。
除了大檔頭,沒有人知道丁菱獨上天池的,也是得大檔頭之助,她才知道只要登上天池之巔,便會為聖女發現,見與不見,可要看聖女願意與否,要非如此,她也不會效程門立雪,以至誠求見了。
追隨聖女習藝後,丁菱才知道天池之巔原是大雄長老修真之所,在他的法力修煉下,周圍百里就像自己的家,不容外人亂闖的,所以大檔頭的信使才上天池,便讓聖女發覺,著丁菱外出守候。
讀畢大檔頭的信後,別說丁菱,就是聖女也忐忑不安,千頭萬緒,不知是禍是福。
「李向東被擒?吳華生做得到嗎?星雲子又是什麼人,竟然能敵得住李向東?」
聖女難以置信地叫。
「星雲子是五妖之一,是近廿年才崛起的,他雖然精擅迷魂妖術,但是該打不過李向東的,我看是像對付金輪當陽兩幫一樣,以女色異藥,陰謀詭計,有心算無心,利用李向東的自高自大,使他落敗被擒的。」
丁菱可說是料事如神,儘管不知道還要加上餘光叛變,也是十不離九了。
「你口中的李向東,雖然是色中餓鬼,卻是陰謀詭計的祖宗,會這麼容易中計嗎?他的武功法術,就算及不上尉遲元,也相去不遠,縱然中計,亦有脫身之法的,何況修羅教的迷神亂性妖術,就是及不上星雲子,也非尋常,李向東不會輕易受制的。」
聖女狐疑道。
「會不會是吳華生故佈疑陣呢?他著人傳語江湖,暗示只有他才能對付李向東和修羅教,卻又重提武林盟主一事,好像是說他當不了武林盟主,李向東也會橫行無忌,隱隱有脅逼之意……」
丁菱沉吟道。
「不對呀,如果吳華生沒有擊敗李向東的信心,如此吹噓自己,豈不是自尋煩惱,而且這個消息是來自大文件頭,要非證據確鑿,誰敢以訛傳訛,謊報軍情?」
丁菱差不多立即推翻自己的推論說。
「倘若吳華生有心稱霸江湖,擒下李向東當使他的聲望如日中天,怎會秘而不宣,除非……」
聖女思索著說。
「除非吳華生要利用李向東剷除異己!」
丁菱怵魄動心道:「對了,一定給他擒下來了,星雲子負責控制李向東,一明一暗,荼毒武林,如果李向東被擒只是一個騙局,那麼兩人也可能互相勾結,狼狽為奸,無論怎樣,也是大變在即了!」
「他們合作的可能倒是不高,這些自私自利之徒,怎會信得過別人。」
聖女搖頭道:「希望是我多慮吧,倘若整件事根本是李向東的陰謀,假裝被擒,卻是別有用心,那麼排教以至金輪當陽兩幫便岌岌可危了。」
「不會吧……」
丁菱憂疑不決道:「我們該怎麼辦?」
「你說呢?」
聖女反問道。
「此事九幫十三派一定還蒙在鼓裡,該讓他們及早知道,共商對策,大檔頭那裡也要照會一下,還少不了要走一趟關中,查探吳華生和李向東的虛實,晚輩可真方寸大亂了。」
丁菱六神無主道。
「我可不想再和官家沾上關係了,大檔頭那裡該不用花多少時間,怎樣你也要親自走一趟的,而且從那裡再趕往少林亦是順路,你可著大覺動用當年誅魔盟的訊號,召集其它門派共商對策,遲些時,我便會趕來和你們會合。」
聖女沉吟道。
「為什麼聖女不先上少林?」
丁菱問道。
「我要親往關中,查證李向東被擒的消息,如果他真是被擒,便找機會毀了這個魔頭,讓吳華生不能用以作惡。」
聖女毅然道:「怕只怕還有內情,那便要大費周章了。」
「你的傷……」
丁菱囁囁道,知道聖女閉關苦修,就是為了療傷,不禁暗裡擔心。
「現在我已差不多回復當年功力,沒有大礙了。」
聖女點頭道。
「這樣吧,去到少林後,我便請大覺方丈派出高手,一起前赴關中,聽候聖女吩咐吧。」
丁菱喜道。
「不是我!江山代有人材出,一代新人勝舊人,我老了,當個馬前小卒還可以,怎能主持大局?」
聖女搖頭道。
「聖女何出此言,沒有你的領導,我們如何鬥得過那些邪魔妖孽?」
丁菱大驚道,暗念眼前的聖女貌似天仙,如花似玉,如何說得上老?
「錯了,當年群雄無首,也給尉遲元打怕了,我才硬著頭皮擔下來的,那裡有幹過什麼?」
聖女正色道:「今時不同往日了,別說我隱居已久,什麼也不清楚,就是論聰明才智,運籌帷幄,也比不上你,還有如果我非李向東之敵,拯救天下蒼生的責任便落在你的身上了。」
「晚輩何德何能,焉能當此大任?」
丁菱不知是驚是喜道。
「別多話了。」
聖女取出一枚金光閃閃的指環,塞入丁菱手裡道:「這是當年九幫十三派送我的信物,用作發號施令的,逃出魔宮後,我也忘記交還,相信現在還有人認得的。」
「這……這怎麼行……」
丁菱吶吶不知如何說話,記得師父說過,當年九幫十三派奉上這枚指環獻時,其中許多家派,包括自己的柔骨門,事實是暗含奉聖女為盟主的意思,此刻接過,仿如接下千斤重擔。
「只要持之以恆,你一定能練成玉女心經的,那時成親嫁人,生兒育女,也無損自身功力的。」
聖女勉勵道。
「沒有蕩平修羅教這些妖孽之前,晚輩是不會想這些俗事的。」
丁菱紅著臉說。
「男婚女嫁,本是人之大倫,豈是俗事。」
聖女慈愛地說:「不過你既有此心,也是功德無量,其實也無需杞人憂天的,李向東有多大年紀,豈能與尉遲元相題並論。」
「聖女還是要小心為是。」
丁菱患得患失道。
「我有分數的。」
聖女點點頭,繼續說:「這些日子我傳你的法術,除非是碰上像尉遲元那樣的大魔頭,卻敵或許不足,防身逃跑該不成問題,你也要勤加習練呀。」
「是的,晚輩一定不會辜負聖女的裁培的。」
丁菱感激地說。
※ ※ ※ ※
聖女可沒有多慮,李向東甘冒奇險,假裝吃下變心丹,投身虎穴,原來是為了星雲子的迷神亂性之術。
星雲子的異術是以精神力量為主,妖術藥物為輔,雖然與李向東的勾魂攝魄不盡相同,但是殊途同歸,正好讓他從不同的角度,探索魂魄的奧秘。
經過試驗後,吳華生深信李向東已經為變心丹所制,便不再理會,把他交給星雲子處置,自己則忙碌地與心腹商議,做那武林盟主的美夢,有空時,也會關起門來,與兩個擄回來的美婢尋歡作樂。
來了姚鳳珠和方佩君兩個美人兒後,八嬌也備受冷落,唯有識趣地回到星雲子那裡,助他施術。
星雲子對自己更是信心十足,只是把李向東關在靠近丹房的房間,令他不許外出,沒有守衛,也沒有關押上鎖,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為是他的客人。
由於迷神亂性之術需要耗費大量精神和心力,星雲子是在早上精力旺盛的時候,進入李向東的房間施術,午後也要給吳華生鋪謀定計,往往累得他筋疲力歇,通常吃過晚飯,便上床就寢,一覺睡到天明。
累儘管累,星雲子卻是躊躇滿志的,辛苦了七天,李向東大致已經沒有自主的能力,任他擺佈,相信再多三五天時間,這個鬧得人心惶惶的大魔頭便會完全為自己控制了。
星雲子比較失望的,是從李向東那裡得來的寶物竟然得物無所用,據他供稱,那些不錯是修羅異寶,小劍是青龍劍,短棍是玄武棍,還有那面使人垂涎三尺的淫獄鎖魂旗,全是大小由心,世上罕見的寶貝和奇兵利器,無奈自己已非童身,勢難從頭修練,留在他那裡反而更有用處,唯有忍痛交還,那裡料得到李向東的說話真假參半,使星雲子如入寶山空手回,不知錯失了多少好東西。
李向東不僅得回自己的東西,許多困擾多年的難題也迎刃而解,使他深信已經找到勾魂攝魄的關鍵,只待進行試驗。
試驗的對象是八嬌,也可以說是她們自己討來的。
這八個妖嬈艷女念念不忘李向東的驍勇善戰,名是回來助星雲子施術,實是希望能夠再嘗異味,發現星雲子夜夜熟睡如死後,便開始放肆,上窯子似的找上門來,求歡尋樂。
李向東性慾旺盛,每夕無女不歡,此時此地,竟然有送到嘴邊的肥肉,自然喜出望外,樂此不疲,孰料八嬌以為他已經受制,與一具會動的人形玩具無異,於是諸多要求,百般需索,使這個以踐踏女人為樂的惡棍恨得牙癢癢的,然而勾魂攝魄太是重要,不能不虛與委蛇,忍辱負重。
當上了吳華生尿壺的姚鳳珠和方佩君,生活倒是清靜平淡,偶爾還會生出枯燥乏味的感覺。
兩女白天是不用幹活的,開頭的兩天,還要乘著吳華生不在,潛入他的書房搜集情報,後來也沒什麼事可幹,定時向李向東作出報告後,便悶坐房中,等候吳華生回來。
吳華生畢竟年事已高,往往有心無力,動手的時候多,實戰的時候少,縱是偶一為之,也是一觸即潰,以兩女的經歷,完全算不上一回事。
方佩君也還罷了,姚鳳珠有時竟然發覺自己不上不下,好像余有未盡,情不自禁地想到與其它男人一起的辰光,甚至渴望回到李向東身旁。
姚鳳珠天生是床上的弱者,記得李向東曾經說過,就是七十衰翁,也能使她高潮迭起,得到肉慾的滿足的,無奈吳華生是太遜了,她又習慣了給男人欺負折騰,以為是理所當然,難免生出前所未有的飢渴。
午夜夢迴,姚鳳珠便會記起李向東說過的話,愈來愈相信自己淫蕩成性,要是沒有後天禮教的壓抑,就算不淪落青樓,也守不了婦道。
又一天過去了,李向東養精蓄銳,準備動手,把經過改良的勾魂攝魄的法術重頭想了一遍,深信已是完美無瑕後,才滿意地靠在床上,考慮應該如何試驗。
八嬌雖然慾壑難填,亦怕累壞李向東,為星雲子責備,所以作出安排,八個人分作四組,每晚兩個,輪番上陣,今晚來的該是三嬌和四嬌。
三嬌雖然淫蕩,卻是愛潔,最討厭吃男人的雞巴,四嬌為人潑辣大膽,嘴巴不饒人,各有明顯的缺點,是改造她們,該是易如反掌的。
來了!
兩女分穿淡紅淺紫的輕絲睡服,腰間繫著同色衣帶,胸前波濤洶湧,跌蕩有致,衣下該是什麼也沒有,倒也婀娜多姿,活自生香。
「洗澡了沒有?」
三嬌皺著鼻子問道。
「洗了。」
李向東馴如羔羊地侍立床前,恭順地答。
這是星雲子做的手腳,先以變心丹鎮壓李向東的三魂七魄,使他變成唯命是從的行屍走肉,再以精神力量,逐一磨滅魂魄裡那些反抗和叛逆的惡性,還要洗去其中部份記憶,大功告成之後,才解開變心丹的毒性,那時李向東的心性雖然回復舊觀,可是全無主觀思想,只會盡心盡力地給他辦事了。
此刻還在改造期間,變心丹的藥性未消,先天本性仍受禁制,也只有這幾天的記憶,除了本能之外,便如初生嬰兒,什麼也不懂,任人擺佈了。
「你的氣味不好,以後還要洗乾淨一點。」
三嬌冷冷地說。
「這是男人的氣味,沒什麼不好呀。」
四嬌抬槓似的說。
「人人也說臭男人,男人不是臭的嗎?」
三嬌嗔道。
「要真的是臭,你會讓他碰你嗎?」
四嬌格格嬌笑,脫掉睡服,瞪著李向東說:「還不脫衣服?」
「不是他碰我,是我碰他!」
三嬌也自行寬衣解帶道。
「那便別讓他碰你,碰我好了。」
四嬌爬上錦榻,玉體橫陳道:「好好地給我碰一下,要溫柔斯文一點,還有不許你挖下邊,要是弄痛了我,便把你的雞巴切下來下酒。」
「要是切下來,就是你肯吃,她們幾個也不饒你的。」
三嬌把脫下來的睡服放在春凳上,哂笑道。
「為什麼我不肯吃,只怕你不饒我吧。」
四嬌訕笑道。
「軟綿綿的,如何侍候我們?」
三嬌走到已經脫光了衣服的李向東身旁,不滿似的拉著那奄奄欲睡的陽具問道。
「你給他吃一下嘛。」
四嬌笑道。
「為什麼淨是要我們吃男人的,他們不能吃我們嗎?」
三嬌冷哼一聲,迎面抱著李向東的熊腰,柳腰款擺,磨弄著他的腹下說。
「行呀,你吩咐他便是。」
四嬌詭笑道。
「要不是老七給他咬了一口,不要他吃才怪!」
三嬌發情似的緊抱著李向東說。
這是前幾天發生的,那天晚上七嬌突然發瘋,強行把下體貼在李向東頭臉之上,要這個男人作口舌之勞,李向東氣憤不過,便發狠地咬了一口,痛得她淚水直冒,嬌嗔大發。
「他突然發狂,那小蹄子沒有告訴師父嗎?」
四嬌奇道。
「怎麼沒有?還央求師父把他改造哩。」
三嬌笑道。
「師父怎麼說?」
四嬌好奇地問道。
「師父說為了使他變心已經累死了,那有空花費精神做這些小事,可沒有答應。」
三嬌發覺李向東的肉棒開始發硬,喜孜孜地拉著他上床說。
「真是可惜。」
四嬌爬了過來,愛撫著李向東強壯的身體說:「那可不能騎在他的頭上了。」
李向東暗叫僥倖,要是星雲子答應了,那時尚未參透魂魄的奧秘,可能被逼要裝下去,那便不知要吃多少臭穴了。
「騎著他也是一樣的!」
三嬌把李向東推倒,跨身而上,握著勃起的雞巴抵著牝戶磨弄了幾下,便沉身坐下。
「又給你佔先了!」
四嬌嗔叫一聲,爬在李向東頭上,把大奶壓著嘴巴罵道:「幹麼呆頭鵝似的,吃奶吧,不許亂咬!」
「也摸摸我的奶子……」
三嬌浪蕩地套弄著叫,巨人像的肉棒彷彿填滿了飽歷風塵的肉洞,那份美滿和舒暢,實在妙不可言。
李向東可沒空計較了,張嘴吮吸著嘴巴裡紅棗似的奶頭,手上貪婪地在兩嬌身上摸索,心裡念出咒語,開始使出勾魂攝魄的異術。
經過改良的勾魂攝魄,是以法術為主,內功為輔,錯綜複雜,千變萬化,要說也說不清楚,兩女正在忙於追求肉慾的歡娛,豈能察覺。
「大力一點……呀……老三……你行了沒有……我也要……挖我……給我挖一下!」
隨著時間的過去,四嬌也受不了慾火的煎熬,春情勃發地埋首李向東的肚腹之上嗅索吻吮,好像要助三嬌早登極樂。
「快了……呀……好……真好……別催我……快了……」
三嬌起勁地套弄著叫。
這時李向東的勾魂攝魄亦差不多大功告成了,冷哼一聲,使出淫慾神功,龍吐珠發,疾射三嬌的身體深處。
「啊……來了……我來了……」
三嬌驀地長號一聲,發狂似的扭動蛇腰,得到了高潮。
「該我了……下去吧……我要!」
四嬌著急地搬動著三嬌伏在李向東身上的嬌軀說。
李向東沒有猶疑,乘時伸出雙掌,分別朝著兩女頭頂拍下去。
兩女感覺一陣暖流破頂而入,燒得她們腦中發昏,齊齊嬌哼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 ※ ※ ※
兩女醒來了,茫然若有所失,卻又不知道失去了什麼,更好像忘記曾經失去知覺,訕訕然伏在李向東身上,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樂夠了沒有?還要嗎?」
李向東笑問道。
「沒有……我還要……」
「不……該我了……」
三嬌還沒有得到真正的滿足,四嬌更是欲焰焚心,竟然爭執起來。
「爭也沒有用,我可不行了。」
李向東促狹地說。
「怎會這樣的……」
三嬌也發覺李向東已經是垂頭喪氣,連忙翻身而下,著急地把玩著那濕漉漉的雞巴說。
「我吃……讓我吃一下便行了……」
四嬌更是著忙,起身爬到李向東身下說。
「我也要吃……」
三嬌聞言如夢初醒,立即吐出舌頭,積極而慇勤地舔掃著那腌臢的雞巴。
「你不怕髒嗎?」
四嬌從來沒有見過三嬌主動給男人作口舌之勞,心裡奇怪,愕然叫道。
「不髒……唔……好吃……真好吃!」
三嬌甘之如飴似的說。
「我的屁眼更好吃哩,為什麼不吃?」
李向東抬起毛腿道。
「吃……我吃!」
三嬌喘了一口氣,頭臉湊上了李向東的股間。
四嬌知道三嬌素在愛潔,就是不得已要吃男人的雞巴,也是虛應故事,目睹她的舌頭在那自己也會噁心的孔洞來回巡梭,津津有味地又舔又吮,不禁難以置信。
「外邊好像有腳步的聲音,不會有人進來吧?」
李向東探手撫玩著四嬌的乳房說。
「怎會有人……」
四嬌答應一聲,旋即害怕似的說:「老三,不會是師父吧?」
「師父又怎樣,你怕他嗎?」
這一趟可輪到三嬌奇怪了。
「怎麼不怕?說不定他會宰了我們的。」
四嬌心驚肉跳似的說。
「胡說,怎會宰了我們。」
三嬌罵道:「他自己吃不完,便要餓著我們嗎?這也是你說的嘛。」
「是……我是說過……」
四嬌可不明白自己那時為什麼不怕。
「別說他了,讓我給你們痛快吧。」
李向東大笑道。
※ ※ ※ ※
李向東滿心歡喜地聽著兩女遠去的足音,恨不得可以放聲大笑,因為她們已經性情大變,苦心鑽研的勾魂攝魄總算有了成績。
性愛潔淨的三嬌不僅吃了雞巴,事後還用舌頭把他的下體舔得乾乾淨淨,四嬌亦已變得膽小如鼠,無復潑辣好強,可惜此刻不能抹去星雲子在她們心裡的記憶和禁制,李向東也不願多費功夫,否則還可以使她們棄暗投明,給自己辦事。
除了李向東,世上可沒有人知道勾魂攝魄的神通,對他是多麼重要,要是不能勾魂攝魄,多大的成就也是沒有意義的。
自有思想以來,李向東心底裡便有一個願望,要達成這個願望,能夠勾魂攝魄是其中關鍵。
接著下來,便是要拿下老毒龍了,或許只有他才知道那人的下落,亦是這個原因,李向東數度找上毒龍真人,也沒有把他置諸死地。
現在老毒龍該跑不了,李向東著王傑勘探前赴榆城的道路,就是決定在天魔祭舉行之日,動員無敵神兵把他拿下來。
最重要的,當然還要那人沒有死!
那人還不算老,應該尚在人間的,就是死了,李向東也要找到那人的埋骨之所,銼骨揚灰,才能消心頭之恨!
給尉遲元報仇,消滅九幫十三派,全是修羅教的事情,與李向東無關,可比不上達成這個願望重要。
念到已經成功地踏出了復仇之路的第一步,李向東便禁不住從心底裡樂出來,頓覺渾身是勁,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打了一盤水,使出攝影傳形的法術。
吳華生果然已經睡了,姚鳳珠和方佩君卻像大戶人家的丫頭睡在床下,知道今晚她們沒有侍寢,再看兩女還是乾瞪著眼,滿意地傲然一笑,使出了心聲傳語。
「現在我過來了,待我發出訊號時,佩君便裝作肚子痛外出解手,要是吵醒了吳華生,鳳珠負責纏著他,讓我帶你離去。」
李向東道。
雖然像吳華生這樣的高手很容易會從睡夢中醒過來,但是這幾天裡,兩女在李向東的指示下,常常半夜起來解手,已經使他習已為常,該不會以為有異的。
「是。」
兩女身子一震,答道。
「佩君,離開排教總壇後,你獨自沿著官道西走,王傑和紅蝶等已經帶了鐵屍前來,在西行三十里左右等你。」
李向東繼續說:「後天美姬和山君也該到了,暫定月圓之夜動手,你要聽候他們吩咐。」
「是的。」
方佩君點頭道,知道有李向東掩護,該能無驚無險地逃出排教總壇。
「那麼弟子哩?」
姚鳳珠問道。
「你我繼續留在這裡,屆時我會發出指示,讓他們好看的。」
李向東獰笑道。
兩女頓悟李向東又要大開殺戒了。
※ ※ ※ ※
身為排教軍師的星雲子真是頭大如斗!
先是前幾天,李向東一個丫頭突然半夜失縱,惹得吳華生大發雷霆,把他臭罵了一頓,還要重新佈署總壇的守衛。
幸好那個丫頭是和吳華生睡在一起,另外一個丫頭也安然無恙,看來只是個別事件,該沒有不對的地方,唯有著人加緊追捕,吳華生也沒有深責。
接著是五嬌六嬌無端發了花顛,兩天前,當星雲子對李向東施術時,竟然闖進來抱著李向東苦苦求歡,趕了她們出去後,卻摟著幾個教眾白晝宣淫,唯有把兩女關起來,延醫診治。
還沒有查出兩女發花顛的原委,昨天九嬌和十嬌又提刀殺人,鬧了半天,結果也要把她們關起來。
最頭痛的是突然收到消息,兩幫幫主為星雲子迷魂的秘密,已經在兩幫廣為流傳,金輪幫的長老毅然軟禁了幫主,潛伏幫中的十一嬌和十二嬌同時遭人刺殺,當陽幫則有人公然反對與排教合併。
剛剛又收到七嬌和八嬌的急報,當陽幫幾個反對合併最力的堂主,以為應該釜底抽薪,不惜以身犯險,前些時已經秘密前赴關中,有所圖謀,估計日內便會抵達。
吳華生與星雲子和一眾心腹商議了半天,決定盡快與當陽幫合併,然後製出李向東這件秘密武器,對付金輪幫,以免夜長夢多。
眾人作出了決定後,也接報當陽幫一行人已經入城,吳華生把心一橫,下令設下鴻門宴,名是接風,其實是要把他們一網打盡。
這些變故,差不多全是李向東安排的。
五嬌六嬌發瘋,九嬌十嬌殺人,自是為勾魂攝魄所惑,其它四嬌亦中了暗算,只是變化還沒有顯露出來吧。
金輪當陽兩幫知道幫主是為星雲子暗算一事,是李向東著臥底散播的,金陽幫斷然作出反應後,白山君也殺了聞訊逃跑的十一嬌和十二嬌。
當陽幫的七嬌八嬌比較機靈,發現不妙後,不作請示,便透過受制的幫主自行作出佈置,幾個受到排擠的堂主無機可乘,結果在修羅教的臥底蠱惑下,以為吳華生亦為星雲子所制,遂潛赴關中,打算遊說排教要員,一起對付星雲子。
聞得吳華生的鴻門宴亦在月圓之夜後,李向東暗叫天助我也,當天星雲子作法完畢,便裝作完全受制,讓他安心佈置晚上的鴻門宴,自己也覤機分配各人的任務。
※ ※ ※ ※
當陽幫眾人豈不明白宴無好宴,無奈行縱已洩,躲也躲不了,唯有硬著頭皮赴約,身上暗藏兵刃,預備應變。
吳華生可不耐煩多費唇舌,酒過三巡後,立即露出猙獰臉目,直截了當地提出兩幫合併事在必行,令當陽幫來人宣誓效忠。
「不識好歹麼,讓我請一個人出來,助你們想清楚吧。」
看見當陽幫來人意欲變臉,吳華生冷哼道。
星雲子雙掌一拍,身穿藍色勁裝,英姿煥發的李向東便瀟灑地從堂後走了出來。
「知道他是誰嗎?」
吳華生寒聲道:「此人便是修羅教教主李向東,現在也是本教的護法,你們鬥得過他嗎?」
「李向東……」
當陽幫來人是幫中的重要人物,自然聽過李向東的大名了。
「不錯,本人正是李向東!」
李向東傲然笑道。
「這裡有幾杯藥酒,是本座給你們精心配製的慢性毒藥,吃下藥酒後,你們也可以安然回家了。」
星雲子吃定了幾人似的說。
「吳華生,排教是九幫十三派之一,亦算是武林正派,竟然勾結妖人麼?」
當陽眾人大驚道。
「成大事不拘小節,有什麼幹不得的?」
吳華生哈哈大笑道:「大家都出來吧。」
星雲子雙掌一拍,宴會周圍便湧出了數不清手持兵刃弓箭的大漢,把當陽眾人團團圍住。
「你們還顧江湖規矩麼……」
當陽幫眾人霍然而起,齊齊拔出兵刃叫道,看來決心一拼了。
「和我說江湖規矩嗎?行呀,你們那一個打得過李向東,便儘管走路吧。」
吳華生怪笑道。
也在這時,包圍圈後面突然傳來鬧哄哄的聲音,接著出現缺口,五嬌和六嬌穿過人群奔跑而出。
「李向東,你在那裡?」
兩女臉紅如火,鬢亂釵橫,衣衫不整,忘形地大叫大嚷,看見李向東後,齊齊歡呼一聲,撲了過去,纏在他的身上叫:「給我……我要你!」
「你們要什麼呀?」
李向東沒有推拒閃躲,口裡嘿嘿怪笑,還在兩女身上毛手毛腳。
「老五老六,別發瘋了,回去吧。」
尾隨兩女的身後追趕的大嬌二嬌,見狀大驚,撲了過去勸阻道。
「是誰放她們出來的?」
星雲子惱道。
「不知道……」
雙嬌手忙腳亂地拉扯著仿如瘋虎餓狼的兩女說。
「還不制住她們的穴道?」
吳華生大喝道。
星雲子的武功也是不俗,五指一收一放,發出兩道指風,立即制住了五嬌和六嬌的麻穴,無奈兩女的手腳還是死纏著李向東的身體不放,還要勞動大嬌和二嬌把她們解下來。
當陽眾人亦曾生出乘亂突圍的念頭,然而四周鐵桶似的圍得水洩不通,要是強行硬闖,定會給人斬成肉醬,唯有隱忍不發,靜待時機。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拿下了雙嬌,又有人從門外氣急敗壞地闖進來,大叫道:「教主……教主!」
「什麼事?」
吳華生喝問道,認得來人是本教的一個頭目。
「許多人從西邊殺過來,已經打起來了。」
排教頭目急叫道。
「是什麼人,有多少?」
星雲子追問道,懷疑是當陽眾人的伏兵,也不太著忙,要知道此處乃是排教總壇所在,雖然遠離城池,然而教眾不少,就是官軍也不敢輕犯。
「好像有五六百人……」
排教頭目喘著氣說。
這時眾人也聽到外邊傳來格鬥的聲音,其它人倒還罷了,聽在吳華生和星雲子耳裡,卻是大吃一驚,想不到進犯的敵人如此利害,自家教眾好像一觸即潰,只是片刻功夫,便殺了進來。
「我們出去看看!」
吳華生沉聲道。
星雲子一揮手,數十個弓箭手便張弓搭箭,圍住了幾個驚疑不決的當陽高手,然後與李向東領著其它人簇擁著吳華生步出門外。
外邊已經殺聲震天了,數百個獸頭人身,身披鐵甲的惡漢,正殺得那些倉忙迎戰的排教教眾鬼哭神號,四散奔逃。
再看清楚,那些惡漢可沒有全數出手,還有百數十個結成方陣,好像護著什麼人似的朝著吳華生等進發。
看見吳華生等出現,已經潰敗的排教教眾紛紛逃到他們的身後,星雲子又及時指揮隨行箭手放箭壓陣,雖說傷不了多少以鐵甲護身的惡漢,總算攔住了他們凌厲的攻勢。
兩陣對圓,吳華生默計己方人多勢眾,還有許多教中人馬,從四方八面趕來增援,隱隱把敵人包圍,心裡大定,怒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你便是排教的吳華生嗎?」
一個眼睛白濛濛的中年漢子和一個長相兇惡的大漢先後走出方陣,中年漢子冷冰冰地說:「我是王傑,與白山君,還有天狐煞女……」
「我在這裡……」
美姬如沐春風地閃身而出,昂首走到陣前道。
是夜明月當空,皎潔的月色照得周圍亮如白晝,使美姬那一身性感暴露的銀藍色戰衣,倍是動人,胸前兩塊三角形布片,已經瞧得眾人目瞪口呆,短得驚人的裙子,更叫人雙眼噴火,那根兀立股後的銀白色狐狸尾巴,看來也沒有那麼詭異了。
「別忘了我這個三妙魔女……」
紅蝶發出銀鈴似的笑聲,蓮步珊珊地走到美姬左首。
儘管初次穿著戰衣上陣,紅蝶可沒有怯場,還故意挺胸收腹,扭腰擺臀,背心似的單薄戰衣,使胸前粉乳跌蕩有致,修長白皙的美腿,不時自翠綠色的曳地長裙兩旁溜出來,更使人唇乾舌燥,透不過氣來。
「我……我是殭屍魔女……」
方佩君也來了,掛著魔女臉具的粉臉差不多貼上了挺立胸前的豪乳,一步一驚心地踟躕不前,看得人雙眼發直,目不轉睛,也沒有多少人留意她的身後還有一個臉色黝黑的黑衣壯漢。
也難怪眾人的目光完全落中在方佩君身上的,事關她的戰衣絕不比美姬和紅蝶的遜色,簡直是聳人視聽。
那是一襲嫩黃色的繡花宮裝,從側面看去,長裙曳地,雲袖飄飄,乍看沒有什麼大不了,再看清楚,沒有人不大吃一驚的,相信除了她,世上可沒有女孩子有膽子穿上這樣的衣服的。
方佩君的宮裝只有一半,好像給人齊中剪下,左邊齊齊整整,右邊卻是什麼也沒有,半邊身子完全裸露,香肩粉臂固然暴露在空氣裡,漲卜卜的粉乳也是光溜溜的裸露,任人觀賞,最觸目的自然是那條自腿根開始沒有一絲半縷的粉腿了。
雖然遠看不大真切,但是沒有一絲皺折的小腹光滑平坦,大腿豐腴飽滿而沒有半點贅肉,小腿修長,足踝纖幼,無處不美,可惜的是用作維繫前後兩幅衣服的絲滌纏在腰間,有意無意地掩著那神秘的方寸之地,不能盡窺全豹。
三女雖然頭掛猙獰恐怖的臉具,但是如此驚世駭俗,血脈沸騰的打扮,突出了那三具活色生香,妙曼誘人的胴體,許多人頓忘置身戰陣之間,有人甚至垂下了兵刃。
「你們想怎樣?」
吳華生終究是一方雄主,定力遠勝其它人,寒著臉大叫道。
「王傑,是假瞎子王傑,你不是投身修羅教麼?」
星雲子心中狂震,趕忙看了李向東一眼,只見他神色如常,才舒了一口氣道。
「對呀,我是右侍,山君是左侍,與她們幾個率領無敵神兵,前來迎接本教教主的。」
王傑詭笑道。
「是李向東嗎?」
星雲子大笑道:「他已經是排教的護法了。」
「胡說八道,本教的教主身份尊貴,豈會屈身人下,你是異想天開了!」
白山君冷哼道。
「你不信嗎?」
星雲子冷笑道:「李向東,告訴他們吧。」
「告訴他們什麼?可是告訴他們,這幾天我好吃好住,每晚你還派兩個徒弟還過來侍候我嗎?」
李向東背負雙手,意態悠閒地直趨陣前,轉身面對星雲子說:「說實話,你的徒弟太遜了,那裡比得上我的丫頭。」
「李向東!」
星雲子暗叫不妙,不服氣地目注李向東,沉聲喝道:「你看著我!」
「你有什麼好看?還是看看我的丫頭吧!」
李向東哈哈大笑,不避不讓,眸子中異光一閃,瞪眼與星雲子對視道。
這時吳華生也知道出了變故,趕忙下令手下重行佈置陣勢,同時著人召集援兵,再看星雲子神情凝重,與李向東四目交投,明白他又再使出迷神亂性之法,要是仍不能使李向東就範,便是血戰開始的時間了。
星雲子最初以為李向東不知受到什麼刺激,思緒突然混亂,才沒有聽命而行,只道不難再把他控制的,誰料碰上他的目光時,才明白自己是錯了,還錯得很利害。
李向東根本沒有為迷神亂性所制,兩道凌厲的目光,還好像能直透自己的心底,分明也是此道的大行家,可不明白究竟是那裡出了紕漏,只是此刻已沒空研究了,唯有一下子製出七個水晶球,希望能奪回先機。
現在的李向東已經參透靈魂的奧秘,可不是吳下阿蒙了,見狀心裡暗笑,奮力催動新近領悟的精神力量,作出反擊,竟然以攻為守。
事實李向東是太托大了,以為已經深悉星雲子的虛實,有意要他當眾出乖露醜,卻沒有想到星雲子精研此道,豈是易與之輩,結果弄巧反拙,還差點栽了一個大觔斗。
星雲子使足全力,一雙怪眼透過水晶球,變成十四道亮晶晶的目光,仍然無法入侵李向東的魂魄,還給他瞧得神搖魄蕩,知道此戰凶險無比,看來要使用壓箱底的絕活了。
吳華生雖然不懂迷魂之道,但是與星雲子交往有年,也知道其中禁忌,亟想助他一臂之力,及早解決李向東,心念一動,立即下達命令。
星雲子發覺李向東的精神力量愈來愈強大,足與自己分庭抗禮,也不再猶豫,強打精神,迭在手裡的七個水晶球突然往上彈起,還互相碰撞,生出清脆的聲音。
差不多同一時間,兩道人影亦從排教陣中躍起,大鳥似的朝著聚精匯神的李向東撲了過去。
水晶球碰撞的聲音,使李向東心神一鬆,眼角看見撲過來的是五嬌和六嬌兩女,冷哼一聲,手揮目送,兩女隨即悶哼一聲,撲倒地上。
目睹兩女倒地不起,星雲子不驚反喜,雙手連揮,掌中的水晶球立即凌空飛舞,在李向東眼前急轉。
修羅陣中對李向東充滿信心,只道他有勝無敗,可沒有防範排教弄鬼,而且這幾下電光火石,除了發罵連聲外,也來不及作出反應,再看李向東已經回復舊觀,若無其事地置身在飛舞的水晶球中間,以為沒有大礙,更不會忙著動手。
那裡知道李向東正在暗暗叫苦,原來吳華生這一招成功地使他分心,湊巧星雲子同時施展絕技,一不留神,便給他乘虛而入,完全處於被動。
儘管使出了威力奇大,最耗心力的七星連環,星雲子也知道沒有多少希望重行制住李向東的心神,禁不住心生惡念,不惜孤注一擲,存心要把他置諸死地。
李向東亦明白強撐下去,不獨費時失事,還會損耗心力,自念實力強橫,敵方也無高手,於是運起魔功,決定速戰速決。
星雲子動手了,在空中盤旋轉動的水晶球忽地聚在一起,發出一道強光罩著李向東的頭臉,就在他怔了一怔時,七個水晶球竟然爆炸似的急撞李向東上身的七大要穴。
說時遲那時快,沒有人看清楚發生了什麼,只聽得星雲子慘叫一聲,口裡鮮血狂噴,跌跌撞撞地往後退去,然後頹然倒地。
這邊廂擊在李向東身上的水晶球紛紛墜下,跌成粉碎,他卻是夷然無損地傲然而立,冷冷地看著臉露驚容的吳華生,不問可知,這一仗是李向東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