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語是不是動嘴巴呀?」
美姬狀似輕鬆,其實暗裡戒備,以防不測,豈料紅蝶動也不動,不知怎樣,鼻端裡竟然嗅到一陣甜香,不禁吃驚地叫道:「這……這是什麼?」
「那是三妙魔女的妙人兒香呀。」
李向東大笑道。
「好像是香榴花?」
百草生猶豫不決道,他精通藥物之道,鼻子也很靈敏,隔遠也嗅到了奇怪的香氣。
「她初學乍練,暫時只懂發出妙人兒香,對女人還有點用,練成以後,可大不同了。」
李向東滿意地說。
「不好……喔……人家很癢……」
美姬忽地臉紅如火,玉手起勁地搓揉著褲襠。
「不對,香榴花好像沒有發作的那麼快的?」
百草生奇道。
「妙人兒香不淨是香榴花,還有火蟻和鐵甲桃花蛇哩!」
李向東笑道。
「我知道利害了……啊……教主……救救我……」
美姬站也站不穩似的倒在地上,輾轉反側地叫。
柳青萍暗裡吃驚,趕忙遠離美姬,移到上風之處,恐防不慎為這淫毒的妙人兒香暗算。
「倘若紅蝶要向你下手,躲也躲不開的。」
李向東白了柳青萍一眼說。
「這妙人兒香有解藥沒有?」
白山君問道。
「三毒也沒有解藥,何況是妙人兒香。」
李向東搖頭道:「看來也只有男人的雞巴才能煞癢了。」
「幸好這裡不缺男人!」
中村榮怪笑道。
「教主,我可以看看美姬嗎?」
百草生問道。
「為什麼不行?」
李向東笑道。
百草生於是動身上前,蹲在美姬身畔,執手把脈,也張開她的檀口察看,大夫似的仔細檢視。
「看,她的褲子濕得多麼利害!」
白山君嚷道。
眾人也看到了,美姬好像尿尿似的,褲襠竟然濕了一大片。
「好利害的妙人兒香,來勢洶洶,比什麼樣的春藥還要利害!」
百草生讚歎不絕,站起來道。
「不……不要走……給我!」
美姬發狠地拉著百草生叫。
「現在可不行,還是讓教主招呼你吧。」
百草生尷尬地看了李向東一眼,掙脫美姬的糾纏道。
「除了甜言蜜語,還有沒有更利害的?」
白山君好像要給百草生解窘似的問道。
「當然還有更利害的,但是其他幾招,卻要待紅蝶練成三妙神通,才見神效的。」
李向東鼓勵似的看著紅蝶,柔聲道:「你回去努力練功吧,其他的事不要操心了。」
紅蝶初試啼聲,可想不到三妙神通如此利害,不禁大為鼓舞,更渴望練成後,可以修習玉女柔情功,自然答應不迭。
美姬為妙人兒香所算,慾火迷心,可沒有看見紅蝶離開,也沒有氣力拉住百草生,無意中碰到懷裡的偽具,如獲至寶地歡呼一聲,忘形地扯下褲子,竟然當著眾人自慰。
眾人瞧得大樂,圍在美姬身畔推波助瀾時,白山君突然大叫道:「麗花有報告……她說……四狗和老毒龍打算……晚一點便去聖殿了!」
「是嗎?」
李向東點頭道:「中村榮,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教主,我們是不是趁機把麗花帶回來?」
白山君問道。
「不用忙,留下她作內應嘛。」
李向東搖頭道,可沒有道出要不是控制了麗花的元命心燈,便不能以移形攝影查探敵情了。
目睹四狗和毒龍真人接近萬事通卜居的原始森林時,李向東不禁暗罵自己大意,想不到聖殿就在林裡,可不知道柳青萍有沒有給人發現,也奇怪那些守衛怎不現身阻止。
為免打草驚蛇,李向東示意中村榮靠近,使出護身法術後,才尾隨四狗等進入林裡。
林裡儘是枝葉茂密的大樹,不透天光,昏昏暗暗,有利他們藏身隱跡,只是李向東使出渾身解數,也沒有發現崗哨守衛,更是奇怪。
「屬下有一套潛身隱形的功夫,我們可以追近一點的。」
看見四狗等邁進樹林深處,中村榮有點著急,以心聲傳語問道。
「好吧,小心一點。」
李向東答道,也沒有說破自己已經施術隱去兩人身形。
「教主,請你將就一點吧。」
中村榮解下肩上披風,高舉頭上,蓋著兩人的上身道。
「這是東洋忍術麼?」
李向東笑問道,發現披風可以折射光線,在中村榮手裡輕輕抖動,當是以此迷惑敵人。
「是的,寒家也是忍者,只是家主戰敗,我才淪為浪人吧。」
中村榮歎氣道。
「裡奈也懂忍術麼?」
李向東隨著中村榮往前移動道。
「懂的,她的武藝平平,只是精通專供女孩子使用的小巧忍術。」
中村榮答道。
「怎麼沒有守衛的?」
經過萬事通居住的小屋時,李向東已經肯定林裡沒有守衛,相信柳青萍沒有讓人發覺,不禁生疑道。
「該是沒有去到地頭吧。」
中村榮答道。
「九狗的居所遠離九子魔母,如何方便照應?」
李向東問道。
「在東洋,為了辦事,九子魔母的義子通常是散居各地,領導門徒,有事才會返回聖宮的,來到中土,也許是依照往例吧。」
中村榮道。
這個森林原來很大,看見四狗等愈進愈深,還開始登山,李向東相信除了方便辦事外,九狗也許亦是受不了山間寂寞,才在城裡卜室而居的。
登山後,李向東開始發現哨崗了,知道已經接近聖宮,也在這時,中村榮突然停下來。
「不好,前面那塊空地可過不去了。」
中村榮著急道,原來前邊的樹林開闢了大塊空地,周圍紅燈高掛,在明亮的燈光下,進入空地四狗等的身形,也是纖毫畢現。
「為什麼?」
李向東問道,雖然發現空地周圍多了許多暗哨,還設下法術禁制,但是可不相信中村榮亦能察覺。
「這塊空地是專門用作防止忍者潛入的,當有人在暗裡監視,一定會發現屬下的。」
中村榮頹然道。
「走吧。」
李向東本來也是有點頭痛的,但是旋即發覺那些崗哨全是年青的女孩子,神態懶散,看來警覺不高,於是摟著中村榮的熊腰,腳下用勁,使出輕身功夫,三兩個起落便穿越了空地。
中村榮低噫一聲,轉眼間便再度看見四狗等的背影,周圍卻沒有異狀,只道李向東來去如風,竟然能夠避開守衛的監視,更是五體投地,那裡知道輕功之外,李向東亦同時以法術隱身,才沒有洩露行藏。
李向東可沒有中村榮那般放心,原來經過空地的法術禁制時,就像穿越實體似的,應該是觸動了禁制,唯望九子魔母不在,對方沒有高手能夠識破自己的法術了。
空地之後另有道路,盡頭是一所佔地甚多的莊院,雖然簡陋,看來也花了許多功夫。
李向東領著中村榮入莊後,發覺許多身穿武士服,手提刀槍的男男女女正從各處奔來,迎向進莊的四狗和毒龍真人,暗叫不妙,趕忙使出了障眼法,希望能夠繼續瞞混下去。
「原來是你們!」
領頭的女子收起刀子道。
「除了我們還有誰?」
大狗不滿似的說:「聖母回來後,記得告訴她警報常常誤鳴,分不清敵我。」
「知道了。」
領頭的女子點頭道:「這裡常有野獸出沒,也許是觸動了外圍的禁制吧。」
「其實不設禁制也可以的,那裡有外人會亂闖。」
三狗笑道。
「對呀,我們來了三年,除了誤打誤撞的野獸,一個外人也沒有。」
領頭的女子點頭道:「要是有人,早已受制了。」
「聖母回來後,請她看看那些地方比較重要,讓我設下機關,便萬無一失了。」
毒龍真人道。
「你們見過毒龍真人吧,不用多久,他便是天魔道的護法了。」
五狗介紹道:「真人,她們全是聖母的弟子,負責守護聖宮的。」
這時李向東才舒了一口氣,明白她們過慣太平日子,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外人入侵,再看這些女子雖然也有幾分姿色,但是大多胸大腳短,可不及中土女兒那般妙曼動人。
「魔姬有鬧事嗎?」
麼狗問道。
「沒有才怪,不是不吃飯,便是不登壇,有時還不練功哩!」
「剛才又不登壇了,正打算給她吃鞭子。」
「你們整天不回來,淨是要我們動氣。」
「中土的狐狸精真是那麼好嗎?」
眾女七嘴八舌道。
「練功?獻給天魔的處女還要練功嗎?」
毒龍真人奇道。
「她練的是駐顏奇功。」
大狗沒有多作解釋,問道:「以前可不是這樣的,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
「不知道是誰胡說八道,告訴她天魔祭的事,從此便不肯練功了。」
領頭的女子悻聲道。
「幸好她已經練了兩年多,就是不練也沒什麼大不了。」
三狗笑道。
「話雖如此,要是聖母知道,也會罵人的。」
五狗歎氣道。
「進去看看吧,豈容她不登壇練功。」
麼狗惱道。
李向東暗叫奇怪,這個處女看來不單是用作奉獻那麼簡單,應該是還有內情的。
待四狗等動身進入一所比較像樣的屋子時,李向東便與中村榮藉著夜色的掩護繞到屋後,覓機窺探。
「上屋頂。」
中村榮傳語道:「簷下有承塵,該能看進屋裡的。」
在中村榮的引領下,李向東鑽進梁下,那裡原來還有容身的地方,只是撤了許多豆子,要在裡邊移動,難免會發出聲響,使中村榮大是為難,李向東卻沒有理會,老鼠似的鑽了進去,竟然一點聲音也沒有,兩人從用作透氣的罅隙往下窺望,便看見四狗等人,還聽到他們說話。
「……她們全是東洋來的,姿色或許比不上中土女子,但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別有風情。」
大狗笑道:「可以挑兩個侍候你的。」
「行嗎?她們不是聖母的侍女嗎?」
毒龍真人訝然道。
「行的,侍女只是女奴吧,要是我們姐妹,可要聖母面許了。」
領路的女子笑道。
「其實除了魔姬,只要立下功勞,碰那一個也可以。」
三狗詭笑道:「魔姬也不是不行,卻要等到天魔祭了。」
「我們先去看看魔姬吧。」
五狗不耐煩似的說。
李向東等隨著四狗等在承塵移動,進入一個沒有窗戶,還鎖上了門,木盒子似的房間,要不是身處眾人頭上,可不能繼續窺探了。
室裡的佈置很古怪,地上滿鋪草蓆,中間擺放著床子似的大木台,被褥卻放在草蓆上,不倫不類。
一個身穿雪白長袍的女郎,粉臉低垂,跪伏床畔,她的頭上秀皮如雲,簡單地用白色絹帶綰在一起,白衣包裹下的背影,妙曼優美,腰間束上了同色絲索,纖腰更像不堪一握,豐滿的玉臀壓著小巧的足踝,穿上白色羅襪的天足在衣服下擺約隱約現,瞧得人心頭癢癢,意馬心猿,可惜李向東等居高臨下,難睹廬山臉目。
「魔姬,為什麼不登壇?」
五狗大刺刺地跪在女郎身前問道。
其他各人也相率跪坐席上,可是毒龍真人跪得彆扭,明顯是不大習慣,然而看他色迷迷地瞪視著魔姬,這個女郎相信一定長得不俗。
「跪坐地上,可是東洋的禮儀嗎?」
李向東發覺室裡沒有凳子,人人坐在自己腿上,禁不住好奇地問。
「是的,那個女子……」
中村榮有點失魂落魄似的答。
「鎮靜一點,不要做聲。」
李向東沉聲道,暗裡提高護身法力,以防中村榮壞事。
「五狗大爺,奴家左右也是死,還練什麼功夫?」
女郎哽咽著說。
「是裡奈……」
女郎一發聲,中村榮便失聲驚叫,雖然立即住口,但是如果李向東不是早有防備,難免為人發覺的。
「不要命嗎?」
李向東冷哼道。
「教主,救她……求你救她吧!」
中村榮改以心聲傳語叫道。
「不要魯莽,靜觀其變!」
李向東寒聲道。
「誰說左右是死?你只是上天,侍候天魔大帝吧。」
大狗柔聲道。
「不……這是騙人的……放了我吧……嗚嗚……要我幹什麼也可以,別把我送給天魔!」
裡奈泣叫道,看來她是知道自己的命運的。
「要是騙你,聖母也不會授你駐顏奇功,讓你能夠青春常駐,將來長伴天魔大帝左右了。」
三狗冷笑道。
「對呀,究竟是誰胡言亂語,可以找她出來,和我們當面說個明白。」
五狗裝模作樣道。
「一定是外邊那幾個賤人!」
領路的女子悻聲道。
「不……不是……是……是聖母告訴我的!」
裡奈哀叫道。
「胡說,聖母怎會這樣說!」
麼狗怒罵道:「告訴你,聖母已經奏報天魔大帝,納你為姬,如果不練功不登壇,便是天魔大帝的逃妻,逃妻是要打下無間地獄,永不超生的。」
「不……不是的!」
裡奈害怕地叫。
「又想吃鞭子麼?」
領路的女子大喝道。
「打吧……嗚嗚……打死我吧……我也不願做人了!」
裡奈嚎啕大哭道。
「好,我便活生生地打死你!」
領路的女子勃然大怒地長身而起,看來是要去取鞭子。
「美子,不用動氣的。」
大狗止住領路的女子道:「順道挑幾個犯過事的賤人進來。」
沒多久,美子便提著一根竹鞭,領著三個垂首低眉,可憐兮兮的侍女回來了。
「把衣服脫光!」
大狗寒聲道。
三個侍女想也不想地便當著眾人寬衣解帶,脫掉花布衣服,衣下原來是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使人目不暇給。
「你……」
大狗指著其中一個侍女道:「告訴魔姬,你犯了什麼事?受了什麼樣的懲罰。」
「婢子曾經違抗四狗大爺的命令,罰在奴隸屋待了三天。」
女侍踏上一步,木然道。
「奴隸屋是什麼地方?」
毒龍真人問道。
「那是用來懲治下女的地方,當上奴隸後,任人懲治,打死無怨。」
三狗解釋道:「不過好像還沒有死過一個。」
「為什麼?」
毒龍真人奇道。
「打死了用什麼尋樂呀?」
五狗吃吃笑道:「近年也沒多少人有膽子犯賤,奴隸更是吃香了。」
「你受了什麼罪?」
麼狗問道。
「吃了兩頓鞭子,和十一個弟子睡了一晚。」
女侍好像說的不是自己的事道。
「三天才吃了這點點苦頭,太便宜你了。」
大狗冷哼一聲,指著另一個女侍問道:「你呢?」
「婢子跑了一趟,餵了兩天狗。」
女侍淒然道。
「喂狗也是懲罰麼?」
毒龍真人不明所以道。
「初犯是輕一點的,只是把肉醬倒在她的身上,讓狗兒吃吧。」
三狗解釋道:「要是再跑便要當狗尿壺了。」
「狗兒也要尿壺麼?」
毒龍真人大笑道。
「狗兒也有雞巴的。」
五狗怪笑道。
「還有你,你犯了什麼事?」
麼狗指著剩下的侍女問道。
「婢子不該胡說八道的。」
侍女猶有餘悸道。
「你說了什麼,要在奶頭穿環呀?」
毒龍真人笑道。
「婢子……婢子忘記了。」
侍女惶恐地說。
「魔姬,你聽到了嗎?她們幾個只是犯了點小事,便要受罰,要是你當了天魔大帝的逃妻,可知道要受什麼罪嗎?」
大狗冷冷地說。
「不……嗚嗚……不要……」
裡奈膽戰心驚地叫,知道這些人手段毒辣,可不敢想像自己會有什麼遭遇。
「現在還登壇嗎?」
美子冷笑道。
「我……我……」
裡奈淚下如雨,不知如何回答。
「先抽一頓鞭子再說吧。」
三狗哼道。
「不……嗚嗚……我……我登壇了!」
裡奈泣叫道,明白自己是鬥不過他們的,為免皮肉受苦,只能答應了。
「開壇供奉!」
美子喝道。
三個侍女當是習以為常,趕忙走到床沿,齊齊揭下床板,原來那不是床,而是一個木盒子,裡邊藏著一塊長方形的青石,石上鑿開了一個人形凹槽,胸前腹下分別有三個碗口大小的孔洞,不論男女伏身其上,身體凸出來的部位該能藏在孔洞裡,比較礙眼的,是嘴巴的地方多了一個圓球,使人莫名其妙。
「這是什麼?」
毒龍真人好奇地問道。
「這是回春壇,是魔姬供奉天魔之所,也能助她修習駐顏奇功的。」
五狗解釋道。
「魔姬,還不脫衣服?」
麼狗喝道。
裡奈無可推宕,唯有含羞忍辱地解開腰帶,慢慢脫下身上長袍,衣下就像幾個女侍一樣,什麼也沒有。
「咦,怎會……怎會是這樣的!」
毒龍真人目不轉睛地看著裡奈腹下,愕然叫道。
「這是聖母做的手腳,如果不是這樣,三年前已經沒有了,如何等得到天魔祭?」
三狗歎氣道。
「能讓我看清楚嗎?」
毒龍真人涎著臉說。
「不……不要看!」
裡奈哀叫一聲,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往後退去,卻給身後的木台絆了一跤,跌倒地上。
「又不是沒有人看過,幹麼這樣緊張?」
五狗哈哈大笑道:「自己上前,讓真人看清楚!」
「不……嗚嗚……不行的!」
裡奈把身體縮作一團叫。
「又犯賤了!」
麼狗冷笑一聲,與五狗一起張開了裡奈的手腳,把她大字似的按在席上說:「看吧,別弄壞她便是。」
「要是看一看便會弄壞,不知弄壞了多少遍了。」
大狗笑道:「那能保她完璧之身?」
還在承塵窺探的中村榮雖然睚眥欲裂,但是念到妹子幸未失身,心裡可好過了一點,接著看見裡奈的大腿根處,卻是目瞪口呆,如墜冰窟。
李向東卻是大叫可惜,想不到九子魔母竟然煮鶴焚琴,如此糟蹋這樣難得的美女。
潛進聖宮後,李向東已經見過許多來自東洋的女孩子,不乏青春煥發,相貌娟好的,就像美子和幾個仍是赤條條的侍女,她們也算可人,可惜的是不能讓人生出驚艷的感覺。
裡奈可不同了,儘管是滿臉悲苦,淚下如雨,還是使李向東眼前一亮,慨歎天涯何處無芳草,東洋也不是沒有美女的。
李向東的手下全是絕色美女,裡奈與她們比較,竟然是春蘭秋菊,不遑多讓,芙蓉如臉柳如眉不消說了,挺直的鼻樑,還有那櫻桃小嘴和濕潤的紅唇,也使人生出品嚐的衝動。
何況也不淨是臉孔漂亮!
光滑如絲的肌膚,柔嫩可愛,竟然找不到半點瑕疵,胸前一雙玉乳,秀美挺拔,大小適中,握在手裡一定美妙透頂。
難得的是裡奈還是未經人事,念到有朝一日,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啼,浹席流丹的美態,李向東便是血脈沸騰,慾火大動。
然而李向東也知道此女得來不易,不是犯愁如何把她救出虎口,而是發覺裡奈少了一樣重要的東西。
裡奈是沒有陰戶的!
本該是風流洞的地方,雖然有點兒隆起,但是此刻竟然像小腹那般光滑平整,不獨沒有一絲縫隙,甚至一點兒皺折也沒有,好像是天生如此。
毫無疑問,這是九子魔母動的手腳,以此保住裡奈的貞操,留待天魔祭舉行的時候,完整無缺地作出奉獻的。
單以此來看,這個九子魔母定非庸手,使法容易破法難,李向東也有點束手無策。
「教主,這怎麼辦?」
中村榮著急地說。
「把她救出去再作打算吧。」
李向東毅然道,他已經決定了,怎樣也要把這個異國美女弄上手,再造修羅奼女。
如果不是何桃桃壞事,能把柳青萍調教成曠絕古今的修羅奼女,李向東也許不會著忙的,可是柳青萍的愛慾魔女,遠不及傳說的修羅奼女,裡奈看來不只合適,還是處女,豈能隨便放過。
「聖母的法術可真了得!能夠復原嗎?她如何尿尿?還有月經……」
毒龍真人撫摸著那光滑的方寸之地,歎為觀止道。
「住手……嗚嗚……不……求你不要碰我!」
裡奈淒厲地叫,無論怎樣,那裡也是自己身上最隱蔽的地方,豈容人任意狎玩。
「她沒有月經了,大小便都從後邊的屁眼排泄,方便的很。」
三狗笑道。
「天魔祭舉行之日,聖母自然會讓她回復女兒身的。」
五狗繼續說。
「這裡還有沒有感覺?」
毒龍真人用指頭在隆起的地方輕輕戳了一下,笑問道。
「喔……不……不要!」
裡奈哀鳴道。
「怎麼沒有?還會流血哩!」
麼狗點頭道:「聖母曾經用一個犯事的侍女示範,我們割開一看,裡邊的肉洞沒有了,剩下的全是肌肉,結果血流不止,把那個女孩子活生生的痛死了。」
「真是了不起!」
毒龍真人讚歎一聲,張開漲卜卜的股肉,檢視著神秘的菊花洞說:「為什麼沒有人碰這裡?」
「你碰碰呀。」
大狗詭笑道。
「行嗎?」
毒龍真人笑嘻嘻地伸出指頭,朝著小巧玲瓏的洞穴點下去,豈料才碰觸了一下,便縮手不迭,捧著指頭雪雪呼痛。
「聖母在那兒也下了禁制,碰不得的。」
三狗大笑道。
「聖母真是神通廣大!」
毒龍真人訕訕地放手道。
「也該登壇了。」
大狗示意道。
五狗和麼狗動手抬起泣不成聲的裡奈,讓她俯伏凹槽之上,胸前的粉乳也落在兩個孔洞裡,然後取過兩根青石條,上下橫亙粉背和玉股之上,使她不能動彈。
這時裡奈也含淚張開櫻桃小嘴,把人形臉孔的石球含入口裡,整個人緊貼青石之上。
「行了,這裡可沒什麼好看了,讓我們帶你四處看看,才給你接風。」
大狗笑道。
「我們也隨著他們四處看看。」
待大狗等離去後,李向東說。
「那麼她……」
中村榮猶豫道,看見妹子赤條條地俯伏怪石之上,不禁替她難過。
「不用急,看完再回來救她也不遲。」
李向東不耐煩地說。
李向東等隨著大狗等在九子魔母的聖宮走了一遍,看著他們吃酒用膳,開始言不及義,與侍候的侍女胡天胡帝后,才回到囚禁裡奈的地方。
門上的鎖自然難不倒李向東,打開了門,中村榮便急不及待地闖了進去,只見裡奈已經不在石上,還穿上衣服,睡在地上,當是供奉完畢,給人放下來的。
「不要吵!」
中村榮做出噤聲的手勢道:「我們是來救你的!」
「哥……」
認得來人是中村榮後,裡奈便禁不住淚下如雨,撲入他的懷裡。
「別哭,我們出去再說。」
中村榮撫慰道。
「慢著,我要看清楚這東西。」
李向東走到木盒旁邊,打算揭開蓋著回春壇的蓋子說。
「不……碰不得的!」
裡奈驚叫道。
「為什麼?」
李向東問道。
「揭開蓋子後,便有人進來的。」
裡奈著急道。
李向東留神一看,發覺蓋子周圍有一絲絲黑氣,知道裡奈說的不錯,該是已經設下禁制,念到進來時曾經觸動的禁制,可不敢輕舉妄動了。
「那麼走吧,你背著她走路,小心別碰到屁眼。」
李向東沉聲道。
裡奈不禁耳根盡赤,奇怪這個俊朗的男子怎會知道自己身上的隱秘,然而那有空多想,唯有強忍羞顏,讓哥哥負在背上。
「教主,我們硬闖嗎?」
這時中村榮才念到敵人人多勢眾,好漢敵不過人多,形勢大是不妙。
「不,隨我來吧。」
李向東笑道,他也不想以寡敵眾的,遂以護身法術把兩人籠罩其中,然後動身。
穿過空地時,依舊觸動了禁制,美子也與其他弟子趕來察看,沒有發現異狀後,咒罵了幾句,便回去休息了。
李向東等馬不停蹄,連夜上路,差不多天亮時才返回榆城家裡,百草生等還沒有起床,遂著中村榮找地方予裡奈休息,自己則獨自上床。
李向東睡到午後才醒來,預備下床時,發覺有人在門外,於是說:「外邊是誰?進來吧。」
「是我!」
進來的竟然是裡奈,她一身青衣打扮,羞人答答地拜倒李向東身前道:「教主,婢子向你請安。」
「不用多禮,起來吧。」
聽到裡奈自稱婢子,李向東知道可以省去許多功夫,點頭道。
「婢子兄妹蒙你相救,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婢子與哥哥商量過了,希望能夠從此侍奉左右,只要教主有命,就算為牛為馬,負湯蹈火,在所不辭,求你答應吧。」
裡奈叩頭道,當是從中村榮口裡知道一切。
「是你的哥哥的意思嗎?」
李向東問道。
「不,是婢子自己提出的。」
裡奈紅著臉說。
「我的丫頭不好當呀。」
李向東笑道。
「婢子知道。」
裡奈粉臉低垂道:「美姬告訴婢子了。」
「她告訴你什麼?」
李向東奇道。
「教主的話就是命令,就算要婢子去死也行。」
裡奈起誓似的說。
「如果我要你回去當天魔大帝的魔姬呢?」
李向東詭笑道。
「什麼?」
裡奈吃驚地叫。
「看,可是不容易?」
李向東訕笑似的說。
「你……你辛苦救婢子出來,難道要……」
裡奈粉臉煞白道。
「我救你出來,因為你是中村榮的妹子,當了我的丫頭後,說不定要你回去的。」
李向東似笑非笑道。
「我……我……」
裡奈急得珠淚直冒,不知如何說話。
「放心吧,要是你乖乖的,我怎會難為你。」
李向東吃吃笑道。
「謝教主!」
裡奈驚魂甫定,舒了一口氣道。
「別忙著稱謝,我還沒有答應哩。」
李向東搖頭道。
「為什麼?可是……可是教主嫌棄婢子……不是……女孩子麼?」
裡奈垂淚道。
「誰說你不是女孩子?」
李向東不明所以道。
「婢子……婢子為那妖婦加害,已經……已經不能像其他女孩子那樣侍候教主了。」
裡奈泣道。
「可是美姬告訴你的嗎?」
李向東問道。
「不……我沒有告訴她。」
裡奈含淚道。
「雖然有點麻煩,但是她能施法,我也不是不能破法的。」
李向東笑道。
「真的嗎?」
裡奈破涕為笑道。
「讓我看看行嗎?」
李向東笑問道。
裡奈的芳心卜卜亂跳,低噫一聲,算是回答,粉臉通紅地爬了起來,就在李向東身前寬衣解帶。
目睹裡奈羞不可仰,不知是驚是喜的樣子,李向東不禁生出難以言喻的衝動,決定不惜任何代價,也要破去九子魔母的法術,讓這個東洋的美人兒變回一個真正的女孩子。
為了顯示自己的決心,裡奈脫的很快,衣服一件一件地掉在地上,不用多少時間,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
「過來吧。」
李向東柔聲道。
裡奈已經羞得抬不起頭來,一步一驚心地邁步上前,不敢想像接著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
「可記得九子魔母是怎樣施法的嗎?」
李向東探手把裡奈拉入懷裡問道。
「不……不記得了。」
裡奈囁嚅道:「那一天,她……她剝光了人家的衣服……在人家的頭上拍了一掌……人家醒來時……便……便是這樣了。」
「她是什麼樣子的?」
李向東抄著裡奈的纖腰,細嫩的肌膚,觸手如絲,說不出的舒服,再看胸前的一雙肉球,仿如初出籠的肉飽子,芬芳撲鼻,暖意洋洋,峰巒上的新剝雞頭肉,隨著急促的呼吸在空氣裡微微抖顫,更是垂涎三尺。
「她……她卅多歲年紀……長得很是妖冶,可是整天板著臉孔,說話也是冷冰冰的……」
裡奈回憶著說,李向東身上傳來的男人氣息,使她心神不屬,神思彷彿,過去的事,好像也變得很遙遠了。
「她有沒有碰你?」
李向東的大手慢慢穿過腋下,把玩著吹彈欲破的軟肉說。
「不……不知道。」
裡奈觸電似的渾身一顫,欲言又止道:「可是……她……」
「可是什麼?」
李向東溫柔地搓捏著那綿花似的肉球說。
「她……她讓……讓其他人碰!」
裡奈流著淚說,悲慘的往事又再湧現心頭。
「那些人?」
李向東問道。
「九狗……嗚嗚……還有美子……」
裡奈泣叫道。
「怎樣碰?碰那裡?」
李向東殘忍地追問道。
「就像……就像昨天那樣……」
裡奈伏在李向東胸膛上痛哭道。
「不要難過,所有碰過你的人都要死,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的!」
李向東悻聲道。
「教主……」
裡奈心底裡突然生出溫暖的感覺,控制不了自己地哭得更是利害。
李向東讓裡奈哭了一會,才繼續問道:「然後怎樣?」
「然後……然後她便授我駐顏奇功了。」
裡奈哽咽著說:「婢子本來不肯練的,但是她說要是不練,便……便殺了我……」
「為什麼後來你又不練了?」
李向東笑道。
「前些時婢子才知道她……她原來要把我獻給天魔,所以……」
裡奈害怕地說。
「是誰告訴你的?」
李向東皺眉道。
「沒有人告訴我,是一趟供奉完畢,放開我的侍女以為我還沒有醒來,談及天魔祭快要舉行,我才知道自己是用作奉獻的魔姬。」
裡奈慚愧地說。
「供奉時你能睡著嗎?」
李向東奇道。
「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的,趴上回春壇後,整個人會變得迷迷糊糊,不一會便睡著了。」
裡奈靦腆道。
「沒有其他的感覺嗎?」
李向東問道。
「沒有……」
裡奈搖頭道。
「這裡呢?」
李向東手往下移,直探那古里古怪的大腿根處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
裡奈漲紅著臉說。
「痛嗎?」
李向東手中一緊,指頭朝著微微隆起的地方戳下去。
「不……只是……只是裡邊……有點兒怪怪的……難受!」
裡奈呻吟似的說。
「如何怪怪的?」
李向東輕輕按捺著說,同時使出了淫慾神功。
「說……說不上……」
裡奈嬌喘細細道。
「這裡沒有長毛嗎?」
李向東問道,感覺那方寸之地就像裡奈身上其他的肌肉一樣,肌理細密,滑膩柔嫩而且充滿彈性,還隱約碰到應該是翼衛肉洞的恥骨,只是沒有了花瓣似的肉唇和那不可或缺的裂縫。
「以前有的……呀……好癢……」
裡奈銷魂蝕骨地叫。
「是那裡癢?」
李向東緊張地問道,發現嶺上雙梅漲卜卜的好像兩顆嬌艷的紅豆,知道淫慾神功再奏奇功,可是裡奈的腹下仍然全無異狀,使人莫名其妙。
「裡邊……是裡邊……」
裡奈媚眼如絲地說。
「這裡癢嗎?」
李向東抬起了裡奈的粉腿,點撥著不見天日的會陰說。
「癢……癢得很!」
裡奈嘶叫似的說。
「這裡……喔!」
李向東的指頭繼續下移,才碰觸著那紅彤彤的菊花洞時,指尖突然傳來劇痛,也像毒龍真人般縮手不迭。
「一點點……」
裡奈答了一句,耳畔聽到李向東冷哼的聲音,神智一清,急叫道:「教主,可是弄痛了你?」
「沒事。」
李向東強行壓下指頭的痛楚,問道:「你可有碰過自己的屁眼沒有?」
「有的……」
裡奈羞態畢露道:「妖婦說那裡女人碰碰還可,男人卻是碰不得的,美子也曾把指頭捅了進去……」
「好一個妖婦!」
李向東森然道,看來九子魔母的法術定有真傳,不能小覤。
「治……治得了麼?」
裡奈憂心忡忡道。
「讓我想想,一定有辦法的!」
李向東悻聲道。
「那麼你是答應留下婢子了。」
裡奈怯生生地問道。
「除非你不願意吧。」
李向東笑道。
「願意!婢子願意!」
裡奈喜形於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