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娃茫然張開眼睛,發覺窗外天已發白,自己還是元寶般躺在地上,手腕呵足踝在如意鎖的束縛下連在一起,高舉空中,光裸的下身暴露再空氣裡,柳腰痛得麻木不仁,牝戶更好像沒有知覺,念到身受之慘,便禁不住淚如雨下,痛不欲生。
如果不是李向東三令五申著金娃這樣也要熬下去,等待救援,她早已設法尋死了。
因為昨夜金娃又給金頂上人強姦了一次,這一次才知道那根恐怖的七寶金鋼棒有多厲害。
金娃記不得自己暈死了多少次,到了後來可不得不討饒了,求饒不是害怕因此而給金頂上人破去陰關,而是吃不消那沒完沒了的摧殘,但求能脫苦海。
無奈怎樣求饒也沒有用,換來的是更多的羞辱呵摧殘,也不知道是如何熬過去的。
金娃偷眼一看,發現金頂上人與玉芝睡在一起,懷疑玉芝是受不了慾火的煎熬,遂著金頂上人侍寢,自己才沒有活活給這個凶僧肏死,念到玉芝陰關已破,活著也是活受罪時,心裡才好過一點。
金娃不是不害怕像玉芝一樣陰關被破,永遠受罪,然而對李向東的信心十足,他說這個凶僧不行,便一定不會受苦了。
想到這裡,床上忽地傳來聲響,金娃自覺地閉上眼睛,裝作還沒有醒來,希望少受一些凌辱。
「郡主,你醒了。」
說話的是金頂上人,原來他已經醒來了。
「你醒了,怎麼還不下床?」
玉芝到這哈欠說。
「郡主以和尚的臂彎做枕,和尚豈敢亂動。」
金頂上人苦笑道。
「混賬!」
玉芝嗔叫一聲,趕忙坐了起來。
「郡主昨夜睡得好嗎?」
金頂上人也從床上爬起來,活動著僵硬的手臂說。
「還可。」
念到自己金枝玉葉之身,竟然與這個番僧睡在一起,玉芝又羞又氣,厭惡地別過粉臉說:「著那個賤人起來伺候吧。」
「郡主想要什麼?」
金頂上人往床下看了一眼,笑嘻嘻道:「昨夜她吃了許多苦頭,看來再躺半天也動不了,如何能夠伺候?」
「我……」
玉芝轉頭發現金娃也真狼狽,心裡大快,接著看見金頂上人胯下的雞巴沒精打采,皺眉道:「他還沒有起來嗎?」
「他?」
金頂上人若有所悟,詭笑道:「要是接著肯紆尊降貴,也可以喚醒他的。」
「不行!」
念到在修羅教那裡吃過的雞巴,玉芝便是說不出的噁心,失聲叫道。
「扶他一把也不行麼?」
金頂上人失望地說。
「扶他一把?」
玉芝不明所以道。
「就是這樣嘛……」
金頂上人大著膽子,拉起玉芝的玉手,往雞巴握下去說。
「討厭!」
至此玉芝方悟是自己想歪了,不禁臉如火燒,羞叫一聲,胡亂地搓捏了幾下。
「看,起來了!」
金頂上人怪笑道:「郡主,可要和尚伺候麼?」
「也罷,我要……我要兩次。」
玉芝套弄著勃起的雞巴說,金頂上人身上的男人氣息,使她春心蕩漾,不能自持。
「兩次夠嗎?」
金頂上人翻身把玉芝壓在身下說。
「你要溫柔一點,別像昨夜那麼粗魯……」
玉芝媚眼如絲道:「也不許使用天竺歡喜禪的功夫。」
「是,和尚不用便是。」
金頂上人淫笑一聲,昂首吐舌的雞巴便往濕漉漉的肉縫刺進去。
「噢……慢……慢一點……是這樣了……呀……」
玉芝欲拒還迎地加。
金頂上人可不著忙,也沒有使出歡喜禪的異術,只是小心翼翼地深入淺出,知道縱是如此,亦非陰關已破的玉芝禁受得起的。
雖然玉芝不及金娃的年青貌美,卻也是個美人兒,而且陰關已破,是男人尋樂的恩物,金頂上人本該樂此不彼的,然而對他來說,只是登龍捷徑,是沒有樂趣可言的苦差。
苦差不僅僅試不能盡興,還好像成了玉芝解饞的工具,與沒有生命的偽具沒有分別,但是為了功名富貴,金頂上人豈敢不用心盡力。
幸好不用多少氣力,玉芝已是高潮迭起,高舉降旗了。
「夠了……不……不要了……」
玉芝推拒著金頂上人的胸脯叫道。
「累麼?」
金頂上人止住動作,雞巴深藏洞裡,享受那短暫而美妙的顫抖說。
「快點起來……你……你再不起來,我……我這邊還有許多公務要處理的……」
玉芝著急地叫。
儘管留戀那片刻歡娛,玉芝也知道自己陰關已破,要是任由金頂上人留在裡邊,才壓下去的慾火又會燃起,恐怕再也起不來了。
金頂上人唯有依依不捨地抽身而出,暗念今天還有金娃,明天可不知道如何洩慾了。
「你如果還想要,還有那個小賤人的。」
玉芝坐了起來,找了塊汗巾揩摸著說。
「今天還可以,以後可不能天天干她了。」
金頂上人歎氣道。
「為什麼?不是要破開她的陰關麼?」
玉芝愕然道。
「和尚想過了。」
金頂上人正色道:「單憑和尚一人之力,可不能三個月裡破開她的陰關……」
「不!」
玉芝玉容變色道:「要是你辦不了此事,便休想當上國師之位!」
「和尚不是辦不了,只是要找幫手吧。」
金頂上人趕忙道。
「你要多少幫手也成。」
玉芝點頭道:「對了,九龍也懂法術的,他們該能幫忙。」
「九龍?」
金頂上人沉吟道:「他們也該能幫忙的,但這淨不是多少人的問題。」
「那還要什麼?」
玉芝問道。
「還要春藥和淫器,使她春情勃發,淫火燒心,當她最需要男人時,才把她輪姦,方有機會三個月裡破開她的陰關的。」
「好,那便交給你了。」
玉芝滿意地說。
「和尚今天便走遍兗州的妓院,尋找強力的春藥和合適的淫器吧。」
金頂上人躊躇滿志道。
金娃聽得心膽俱裂,真想立即死去。
「金娃不會給他破開陰關吧?」
聽罷李向東覆述金娃傳回來的哭訴,妖後大是同情,臉露憂色地問道。
「難說得很,要看她的體質能不能熬過去了。」
李向東神色凝重,看來不大樂觀道:「我著她守心定神,處變不驚,該能有所幫助的。」
「不能把她就出來嗎?」
妖後問道。
「那要看玉芝是否中計了。」
李向東寒聲道:「我已經廣派探子,留意官軍的動靜我們亦要輪班監視那個賤人,看看她有沒有中計。」
「好吧,看看金娃這個妮子有多大的造化了。」
妖後點點頭道。
此後幾天,兩人密切監視玉芝的動靜,雖然妖後不懂唇語,但是看見玉芝議事時,便會找李向東一起觀看,該沒有錯過什麼重要的情報的。
兩人偶爾也會看看金娃和夜星夜月,夜星夜月倒沒什麼動靜,金娃可慘了。
金頂上人竟然強迫金娃吃下以香榴花製造的甜如蜜,香榴花是草本第一淫物,甜如蜜更是淫惡無比,當日紅蝶在兗州大牢也曾為其所害,雖然後來藉此練成三妙神通,至今也是聞之色變。
吃下甜如蜜的金娃當然備受慾火煎熬,豈料金頂上人偏偏在這時不聞不問,使她吃盡苦頭。
直至三天後,金頂上人才夥同九龍兄弟,把金娃輪姦了一晚,雖然沒有破開陰關,然而身受之慘,卻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金頂上人本來的打算是每隔三天便以此法施暴,期以三月,當能破開金娃的陰關,得到九龍的幫忙後,更是充滿信心。
由於此法太是殘暴,金頂上人恐怕害了金娃的性命,遂於事後讓她休息幾天,才再施毒手。
儘管難堪風浪 ,玉芝卻逾來愈是淫蕩,淨是偽具已經不能壓下慾火,常在白天回到房間,找人煞癢,使急於破開金娃陰關的金頂上人左右為難,結果還是要找九龍幫忙,輪番應付這個飢渴的郡主。
然後這一天,玉芝終於收到雲陽送來的情報,證實城外果然有一處墓地與麗花說的一樣,因為報仇心切,決定不顧丁菱的忠告,派兵圍捕於下月九日前往雲陽掃墓的妖後,乘勝攻進魔宮。
定下計劃後,玉芝立即召集眾人,以夜星夜月率領官軍,夥同前些時候趕到的九幫十三派高手,並著雲陽同時派出兵馬協助,誓師出發。
知道玉芝中計後,李向東當然趕緊作安排了。
墓地位於一個只有東西兩個出入口的山谷裡,西邊的出口靠近麗花指出的魔宮門戶,不宜設伏,以免打草驚蛇,夜星夜月趕到後,與熟悉地形的雲陽官軍,決定把大軍藏於谷中,然後派出探子在西邊出口監視,懂得輕功的九幫十三派高手卻於山上埋伏,預備截擊。
九日,天朗氣清,夜星夜月等已經佈置妥當,只待妖後出現。
等了一會,便有探子回報,妖後和天狐美姬與數十個挑著祭品的魔軍步出魔宮,朝著墓地而來。
夜星夜月初生之犢不畏虎,曾與妖後再野豬林戰個平手,以為她不過爾爾,此際人多勢眾,未免有點輕敵,聞訊大喜,下令山上的高手從後包抄,自己與九龍一馬當先迎了上去。
豈料只是看見夜星夜月和九龍出現,妖後已經不敢接戰,下令魔軍丟下祭品,結陣殿後,自己與美姬回頭狂奔。
兩女以為妖後怯戰,信心倍增,施展輕功率先追趕,九龍等擔心兩女有失,亦尾隨追去,埋伏的官軍隨即紛紛現身,泰山壓頂地圍攻那些殿後的魔軍。
西邊的出口在望了,山上的武林高手卻已趕到,分頭包抄,估計可以截住她們的去路,誰知美姬突然拉著妖後的玉手,接著使出天狐遁,閃電似的衝出重圍,旋即登上一道十數丈高的峭壁。
夜星夜月知道峭壁正是魔宮門戶所在,不敢怠慢,也縱身而上,尾隨的高手只要力之所及,亦尾隨而上。
妖後當是急於回宮,可沒有理會身後的追兵,念出咒語,打開門戶,與美姬一閃而進。
「帶麗花!」
雖然夜星夜月來遲一步,魔宮門戶一開即閉,兩女可不著忙,厲聲叫道,原來九龍攜同麗花隨軍出發,瞬即帶到兩女身前。
「開門!」
兩女叫道。
麗花倒也合作,立即念出咒語,才關上的魔宮門戶又再開啟。
兩女求功心切,可不猶疑,立即率眾殺了上去,雖然九幫十三派的高手中,有些老成持重的感覺不大妥當,但是人人磨掌擦拳,要活捉妖後,群情洶湧,也不容他們反對了。
門後是一個可容數百人的偌大空間,三邊牆壁包括門戶所在的一邊,全是白濛濛的,什麼也沒有,還有一條不知通往什麼地方的道路,妖後和美姬已經踏足其上,夜星夜月兩女在後窮追。
丐幫桑樹和崆峒無心走得最快,齊齊衝了上去,想不到道路的入口好像生出一堵無形的牆壁,硬把兩人碰了回來。
也在這時,進口的地方突然傳來「轟隆」巨響,一塊萬斤巨石不知從哪裡掉了下來,封住了門戶,把眾人困住了。
眾人知道不妙,無奈後悔已遲,唯有四處尋找出路,接著有人發現無形牆壁裡邊的妖後和美姬,而追趕的夜星夜月卻是不知所蹤,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把門打開!」
忽地有人大叫道。
眾人循聲一看,只見說話的是大龍,此刻凶霸霸地扭著麗花的粉臂,不禁生出一線生機。
「放開手再說!」
麗花痛哼道。
「要是打不開門戶,我們便殺了你!」
二龍唬嚇著說。
「快開門!」
大龍分開了手,寒聲道:「還要把你的細皮白肉一片一片地割下來,死得很慘……很苦!」
「要開這道門很容易……」
麗花搓揉著酸痛的香肩說。
「快開呀!」
眾人七嘴八舌地叫。
「……只要你們投降本教便是。」
麗花退後一步說。
「妖女,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三龍怒道。
「你們才不要命哩!」
眾人頭上忽地傳來銀鈴似的笑聲說。
眾人抬頭一看,只見妖後穿著一襲蔚藍色的低胸絲裙,俏生生地站在牆頭,可是牆壁高不可攀,滑不留手,可望而不可即。
「妖婦,有本事的便下來和我決一死戰!」
山林大方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怒火填胸地叫。
「大方,你還要和十八羅漢報仇麼?」
妖後格格嬌笑道。
「妖婦,莫道你能困住我們,外邊還有十萬官軍,他們開山挖石,遲早也能攻進來的。」
六合門門主葉能大喝道。
「恐怕你們那時已成餓殍了。」
妖後哂道:「何況修羅帝君正在率領無敵神兵對付他們,能不能保住性命也是未知之數呢。」
「你們讓開,看我把山壁炸開!」
祝融門程康排眾而出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
妖後大笑道:「否則會死得很慘的!」
「你放我們出去,我們便不殺這個妖女!」
大龍探手把麗花拿下說。
「麗花,你該死了沒有?」
妖後冷笑道。
「該死了……娘娘,麗花該死了。」
麗花急叫道。
「很好,讓我看看山君有空沒有……」
妖後低頭不語,隔了一會說:「那麼你死吧。」
「謝謝娘娘!」
麗花色然而喜,接著螓首一擺,便聲息全無。
眾人有點莫名其妙,接著卻聽到大龍驚叫道:「怎麼……怎麼這妖女死了?」
「不會是裝死吧?」
就近的五龍上前一探麗花的鼻息,果然是死了。
「本後也沒空和你們蘑菇,要活下去的,便歸順本教,否則可要活生生的餓死再這裡了!」
妖後森然道。
「混賬,我們死也不會投降的!」
靜虛師太勃然大怒道。
「我要招呼那兩個小女娃了,哪一個肯投降的,便雙膝原地跪下,跪滿十二個時辰,便有活路!」
妖後冷笑一聲,轉頭便走。
「妖婦,你別走!」
眾人齊聲大叫道。
這時夜星夜月也知道中計了。
原來兩女一路緊隨妖後和美姬身後,前面的兩道人影淨是左閃右避,若即若離。
進入魔宮後,兩女發現群雄沒有追來,自己卻好像陷身迷霧之中,不禁大驚,知道已為妖法所困,趕忙止步,使出破解的法術。
接連使出七種破法後,眼前才開始霧消煙散,只見天狐美姬似笑非笑地站在五丈之外,妖後卻不知所蹤。
「那個妖婦躲到哪裡?為什麼不出來與我們決一死戰?」
夜星喝問道。
「兩位公主稍安勿躁,娘娘會來的,你們多待一會吧。」
美姬和顏悅色道。
「什麼公主?」
夜星夜月惱道。
「你們是娘娘的女兒,自然是本教的公主了。」
美姬笑道。
「胡說!」
兩女嚷道:「誰說我們是那妖婦的女兒?」
「孩子,你們要不是我的女兒,能吃我的奶麼?」
妖後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慈祥地說。
「妖婦!」
兩女又羞又氣,提劍便殺了過去。
「你們想吃麼?」
妖後閃身避開,雙肩一搖,上身的衣服不知如何掉了下來,雙手捧著沉甸甸的奶子說。
「無恥賤人!」
兩女氣得破口大罵,又再揮劍進攻。
妖後柳腰一扭,再度避開,手上同時使勁一擠,紅撲撲的奶頭竟然噴出兩團白霧,朝著兩女頭臉罩下去。
「小心!」
兩女駭然驚叫,急忙往後退開,儘管沒有沾上白霧,一縷甜香卻從鼻端直透腦門,頓覺頭昏目眩,知道中了暗算。
「你們的功力可真不俗,嗅上娘的乳香也沒有倒下來。」
妖後格格嬌笑,手上又再使勁,兩縷白濛濛的奶水疾射兩女臉上,說:「再吃點奶吧!」
這一趟兩女可躲不過去了,奶水不偏不倚地落在朱唇之上,感覺香甜美味,接著「咕咚」一聲,便翻身跌倒。
「美姬,拿下她們,我出去看看帝君要不要幫忙。」
妖後下令道。
李向東已經控制戰局了。
夜星夜月和九幫十三派的高手追趕妖後進入魔宮後,尾隨的官軍不懂輕功,可不能像她們那樣徒手登上峭壁,望門興歎時,李向東忽地率軍殺上。
官軍豈是敵手,唯有退回谷中,接著發現東邊的來路亦給王傑帶領的魔軍封鎖,雖然人多勢眾,但是盡數困處谷中,幾度發動突圍,無奈谷口狹小,不能開展兵力,亦不及魔軍的勇悍,傷亡了許多軍士,仍然徒勞無功。
妖後抵達時,兩軍正處於膠著的狀態,李向東沒有進攻,官軍亦無法突圍。
「會攻不進去麼?」
妖後奇道。
「他們已如驚弓之鳥,怎會攻不進去。」
李向東搖頭道:「神兵得來不易,要是強攻,我們以寡敵眾,損失必多,可划不來。」
「我看他們人人帶上三兩日乾糧,要餓死他們可花時間哩。」
妖後不以為然道。
「不用等太久的。」
李向東笑道:「到了晚上,我便放出淫獄惡鬼,然後發動進攻,他們還有抵抗之力嗎?」
「他們沒有派人召援嗎?」
妖後皺眉道。
「出入道路全給我軍封鎖,我還以仙術封閉天空,信鴿也不能高飛,如何招來援兵。」
李向東傲然道。
「他們正是坐以待斃了。」
妖後拍手笑道。
「宮裡怎樣?拿下那兩個妮子沒有?」
李向東問道。
「拿下了,乳香迷霧加上迷心蜜乳,兩女便束手就擒了。」
妖後輕鬆地說。
「其他的人呢?」
李向東滿意地說:「那些九幫十三派的高手答應投降嗎?」
「還沒有,過幾天再問吧。」
妖後語聲甫住,山腹裡突然傳來悶雷似的巨響,粉臉變色道:「程康可真不識死活,我已經發出警告,還是要使用霹靂火!」
「絕戶空間上下完全密封,也沒有地方躲藏,如此使用霹靂火必定傷及旁人的。」
李向東冷笑道。
「霹靂火真的炸不開絕戶空間麼?」
妖後問道。
「就是盡傾他的所有,也是沒有用的。」
李向東哼道:「裡邊的人卻活不下去了。」
「裡邊全是九幫十三派的精英,死光了也是可惜。」
妖後歎氣道。
「這些假仁假義之徒,除非歸順本教,否則死光了也沒有什麼可惜的。」
李向東哂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如果他們答應歸順,吃下變心丹,我們便實力大增了。」
妖後解釋道。
「該不會死光的。」
李向東思索著說。
「我還是去看看吧。」
妖後說。
「隨便你吧。」
李向東聳肩道:「不要忙著要他們答應的,待我回來再想辦法也不遲的。」
「你去哪裡?」
妖後奇道。
「殺光這些兔崽子後,明天我便前去兗州,帶金娃和玉芝那個賤人回來。」
李向東森然道。
「性奴見到你,一定嚇得半死了。」
妖後笑道。
「半死?她是百死莫贖!」
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對了,還有一個丁菱呢?你不要她嗎?」
妖後忽地記起丁菱,奇怪的問道。
「要,怎麼不要。」
李向東惋惜道:「可惜不知她在哪裡閉關,否則便可以把她一併帶回來了。」
「她有聖體護身,縱是碰上她,也要小心。」
妖後正色道。
「那塊爛骨頭有什麼用?」
李向東嗤之以鼻道:「待我拿下玉芝後,她更是孤掌難鳴,除了落紅什麼大法,什麼也沒有用了。」
「你能破得了落紅驅什麼大法麼?」
妖後訝然道。
「拿下她時再說吧。」
李向東神秘地說。
「已經兩天了,怎麼沒有消息的?」
玉芝坐立不安道。
「從雲陽來兗州,就是快馬加鞭也要七八天,不會這麼快的。」
金頂上人笑道。
「你懂什麼。」
玉芝惱道:「如此緊急軍情,是使用信鴿的,前天黃昏收到飛鴿傳書,夜星夜月和九幫十三派的高手已經攻進魔宮,大軍亦尾隨進去,現在該有結果了吧。」
「據說魔宮地方很多,也許還在苦戰吧。」
金頂上人沉吟道。
「奇怪的是神秘消息也沒有。」
玉芝憂心忡忡道。
「三萬大軍加上所有武林精英,難道還打不過李向東嗎?我看夜星等只顧殺敵,才沒有送信吧。」
金頂上人安慰道。
「錯了,她們是全軍覆沒,所以沒有人回來報信吧!」
忽地有人推門而進,說話的竟然是李向東,愛慾魔女柳青萍和淫慾魔女姚鳳珠在後相隨。
「李向東?」
玉芝和金頂上人驚叫道,可不明白這裡守衛森嚴,他怎能自出自入。
「想不到吧。」
李向東長笑道:「玉芝郡主,我是專程來捉拿本教的逃奴,和割下一個禿驢的狗雞巴的。」
「人來……有刺客!」
玉芝雖然臉百如紙,手足無措,還是尖叫呼救,召喚衛士,金頂上人卻是默不作聲,好像是嚇呆了。
「大聲叫呀,此處已經給我以仙法包圍,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是沒有用的。」
李向東冷笑道。
「你……你想怎樣?」
玉芝角落一會,外邊還是沒有聲色,金頂上人又沒有動靜,只能顫聲叫道。
「性奴在哪裡?還不出來見……」
李向東似笑非笑道。
李向東的語聲未止,金頂上人驀地雙手連揮,掌心雷連珠發出,急襲眼前三人,其中一個往頭上打去,震碎了屋頂,接著整個人往上縱起,看來是要逃走。
「跑得了麼?」
李向東不慌不忙,左手一圈,雷聲便止,快要穿房而出的金頂上人也「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玉芝可真嚇呆了,想不到金頂上人一個照面,便敗在李向東手裡,生死未卜。
「性奴再哪裡?」
李向東寒聲道。
「……饒了……饒了我吧!」
玉芝雙腿一軟,拜倒地上泣道。
「現在你求饒不遲了麼?」
李向東冷笑道:「青萍鳳珠,我們去看看金娃,帶著這個禿驢和臭母狗一道走。」
柳青萍眼珠一轉,在牆上找到了一根皮鞭,朝著玉芝沒頭沒腦地抽下去說:「臭母狗,走幾步給姑奶奶看看!」
玉芝痛哼一聲,無可奈何地手腳著地,含淚走了幾步。
這時姚鳳珠也走到金頂上人身旁,發覺他是穴道受制,可不想把穴道解開,蓮足一跳,踢翻了肥大的軀體,問道:「遠麼,婢子能不能踢皮球般踢過去?」
「就在這裡,踢幾腳便到了。」
李向東怪笑一聲,好像回到自己家裡似的,領先往內間走進去。金娃果然在裡邊,在如意鎖的束縛下,手腳張開,大字似的躺在一個木台上面,身上光溜溜的不掛寸縷,腹下全是差不多乾涸了的穢漬,這時還是暈迷未醒,分明是吃盡苦頭。
「怎麼髒成這樣,完事後也不給她清理一下,真是該死。」
柳青萍也不待李向東吩咐,便把金娃的如意鎖解開,口裡嘀咕道。
「我去扭一塊濕布……」
姚鳳珠心有不忍地說。
「不用。」
李向東冷哼道:「臭母狗,你用舌頭舐乾淨,要是舐得不乾淨,嘿嘿……」
「我?」
玉芝驚叫道。
「舐!」
柳青萍一記耳光掃了過去,喝道:「還不准吐出來,全吞進肚裡。」
玉芝雖然及時避開,但是凌厲的掌風使她知道要是掃中,一點痛入心肺,可不敢多話,趕忙爬了過去,伏在金娃身下,強忍鼻端傳來腥臭的感覺,吐出舌頭,舐吃著那齷齪的穢漬。
「你們小心看著,我要寫信。」
李向東忽地靈機一觸道。
「寫什麼信?」
姚鳳珠奇道。
「寫信給丁菱……」
李向東哈哈怪笑,在床頭找了一塊雪白的汗巾,走到妝台坐下,神秘地說。
玉芝吃了不久,金娃便悠然而醒,還沒有發覺形勢逆轉,軟弱地推拒著玉芝的粉臉,悲哀地叫:「不……嗚嗚……不要……」
「妹妹,不要害怕。」
柳青萍溫柔地拉開金娃的粉臂,說:「帝君來了,是他吩咐這頭母狗吃的。」
「你……你們是什麼人?」
金娃還沒有會意,呻吟道。
「都是帝君的丫頭。」
柳青萍柔聲道。
「帝君?他……他來了沒有?」
金娃哽咽著說。
「我在這裡。」
李向東寫完了信,走到金娃身畔說。
「帝君……嗚嗚……我是做夢嗎?」
金娃難以置信地泣叫道。
「噩夢過去了,現在不是做夢。」
李向東輕撫金娃的粉臉說。
「啊……」
金娃突然哀叫一聲,玉手再往身下撥去。
「她弄痛你了麼?」
李向東問道。
「不……我沒有!」
玉芝害怕地抬起頭說。
「她……把舌頭探進去……」
金娃喘著氣說。
「這樣才能弄乾淨嘛。」
李向東哈哈一笑,接著看見金娃的牝戶紅紅腫腫,心裡冒火,惱道:「可要我給你宰了這頭臭母狗,抑或是想親自動手?」
「我……我不知道。」
金娃疲累地說。
「那麼返回宮裡再說吧。」
李向東點頭道:「青萍,找點衣服,給她穿上,鳳珠,割了那個禿驢的狗雞巴!」
姚鳳珠拔出長劍,走到金頂上人身旁,咬牙切齒道:「賊禿,你的報應道了。」
金頂上人穴道受制,不能造聲,可是滿臉懼色,還不住眨眼,分明害怕的不得了。
姚鳳珠沒有理會,劍尖抵著褲襠比畫了幾下,接著手上使勁,一刺一絞,便閃了開去。
金頂上人喉頭悶哼一聲,穴道受制的身軀倏地彈起,褲襠之處同時噴出一股血泉,接著便一命歸陰了。
「好手法!」
李向東拍掌笑道。
玉芝瞧得心膽俱裂,牙關發冷似的格格作響,不敢想像李向東會怎樣對付自己。
「臭母狗,該你了。」
李向東注目玉芝道。
「不……嗚嗚……求你……饒了我吧……我當性奴……要我當什麼也可以,不要殺我!」
玉芝嚎啕大哭道。
「性奴麼?性奴怎會穿衣服?脫下來,給我脫得乾乾淨淨!」
李向東冷哼道。
「脫,我脫!」
玉芝急叫道,三下五落二,轉眼便脫得乾乾淨淨,赤條條地站在李向東身前,該是懂事以來,脫衣脫得最快的一趟。
「對,這才是本教的性奴嘛。」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玉芝脫衣時,柳青萍也招來衣裳,給金娃穿上,一脫一穿,卻是相映成趣。
金娃穿上衣服後,便有柳青萍負在背上,姚鳳珠押著玉芝,隨著李向東離去。
李向東行前故意朗聲長笑,大聲說了幾句話,完全蒙在鼓裡的守衛至此才知道玉芝落入敵人手裡。
兗州接二連三出了幾宗大事,城裡官員彷徨無計,唯有不顧一切地驚動了還在閉關的丁菱。
丁菱的修煉正在緊要關頭,突然遭人打擾,本來怒不可遏,獲悉個中原委後,頓時冷了一截,知道大禍臨頭了。
李向東擄去玉芝,帶走金娃,殺掉金頂上人已經是頭等大事,接著雲陽又飛馬來報,三萬官軍慘遭屠殺,夜星夜月和九幫十三派的高手不知所蹤,看來李向東留下的戰書不是胡說八道,使丁菱焦急萬分,仿如熱鍋裡的螞蟻。
戰書是挑戰丁菱的,限期一月,前往魔宮決戰,比試的不是武功或是法術,而是玉女心經的落紅驅魔大法!
如果單是為了自以為是的大檔頭玉芝郡主,丁菱肯是不會考慮的,然而戰書裡還以九幫十三派的三百多個高手的性命做脅,使她無法不重新考慮。
不考慮也不行。
三萬官兵被殺,已經使朝野震動,沒有玉芝,更難調動官軍,何況官軍腐敗無能,縱然傾盡全國之力,丁菱也無必勝的把握。
九幫十三派的高手全是武林精英,此刻落在李向東手裡,要是性命不保,別說武林元氣大傷,更沒有希望消滅修羅教,剷除李向東了。
丁菱孤掌難鳴,好像只要一個選擇,就是以自己換回玉芝和九幫十三派高手的性命,然後像當日的聖女那樣,以落紅驅魔大法,捨身驅魔。
想的愈多,丁菱的心裡便逾亂,還沒有作出決定,突然收到要好暗通消息,朝廷知道玉芝失蹤,竟然有人倡議拿丁菱治罪,不禁心灰意冷,於是寅夜寫了許多信,托人送往九幫十三派後,便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