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蝶淒涼地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能夠熬下去。
入牢已經七天了,這七天裡,天天為那兩個全無人性的牢婦以酷刑逼供,真是吃盡苦頭。
頭一天的筍炒肉,打得紅蝶的屁股紅腫一片,好像猴子屁股似的,就算完全不動,也是刀割一樣,痛不可耐,儘管現在沒有那麼痛楚,但是還有點兒紅腫,使她無法仰臥。
筍炒肉之後,便是梏十指,那是用細木棍貫穿繩子,套在十指之上,再用力收緊,可痛得人死去活來。
還有灌水,老虎凳,倒吊等等,林林種種,不一而足,有幾次紅蝶以為自己會活活的痛死。
昨天那兩個惡婦還用上了夾棍,兩根楠木長棍夾著漲卜卜的乳房,使勁地夾下去,夾得紅蝶頭暈眼花,金星亂冒,結果是痛得暈死過去。
不幸中之大幸是,除了酷刑,紅蝶沒有受辱。
除了初進牢房那天,錢彬便沒有再出現,然而從兩個牢婦片言半語中,紅蝶知道要是再不招供,似乎難免受辱的。
紅蝶至今還是咬牙苦忍,沒有招供,因為再苦也可以留下性命,除非不要命,否則還要熬下去的。
熬刑還熬刑,紅蝶愈來愈沒有熬下去的信心,特別是每一次以心聲傳語發出求救,毫無例外地仿如石沉大海,完全沒有回音時,更是心灰意冷。
紅蝶不是沒有想過向美姬發話,但是李向東沒有傳授與美姬談話的咒語,根本無從入手。
現在看來只剩下一個希望了,就是李向東主動發話,或是使用那叫人難以置信的移形換影,要是他能看見自己陷身獄中,當會設法查探,那便有機會逃出生天了。
聽到有人打開牢門的聲音,紅蝶知道又到了受罪的時間了。
「說不說?」
進來的果然是兩個凶殘的牢婦。
「……不!」
紅蝶幾經掙扎,才艱難地吐出這一個叫人心驚肉跳的簡單字兒,因為這個字總是代表苦難的開始。
「不識死活!」
牢婦怒罵一聲,扯著蓬鬆的秀髲,把紅蝶從地上拉起來,另一個牢婦卻捏開櫻桃小嘴,把手裡的物事強行塞進了嘴巴。
那是塞口木蛋!也許是方便的關係,近日她們淨是使用這東西。
塞口木蛋其實是一塊有點兒髒,也有點兒臭的爛木頭,形狀像蛋,但是大的多,紅蝶的櫻桃小嘴可容不下這枚木蛋,塞進嘴巴裡,壓著舌頭,兩顎也痛得難受,自然不能做聲了。
木蛋也如銜枚和舌夾,印著許多牙印,其中當然有紅蝶的,原因是吃苦不過時,只能沒命狂咬,念到這些東西不知給多少囚徒咬過時,便是噁心。
三種噤聲的器具中,以舌夾最殘忍,那是一個古怪的木夾子,用作夾著舌根,附著夾子的木條同時撐開口腔,使用時,還要給牢婦抽出舌頭,叫人痛的不得了,就是鬆開後,舌頭仍然麻木不仁,想叫苦也不行。
塞著嘴巴後,兩個牢婦便如常地把紅蝶架進刑房,就像昨天那樣,用繩索把一雙玉手縛在一起,再吊上半空,使她只能以腳尖支撐著身體。
「啊……啊……」
看見刑房一角架著燒得熾熱的火盤,上邊還有兩根烙鐵,紅蝶便禁不住恐怖地大叫。
「你倒識貨!」
一個牢婦撿起一根烙鐵,走到紅蝶身前,獰笑道:「這些東西全是新的,本來是前陣子預備用來侍候那個殺夫淫婦,可是還沒有製成,她已經乖乖的說話,可以讓你嘗鮮了。」
「那一根是賤,這一根是淫,用那一根呀?」
另外一個牢婦拿起剩下的烙鐵說。
「這個浪貨又淫又賤,自然一邊是淫,一邊是賤了。」
牢婦殘忍地說。
看見身前牢婦手裡的烙鐵末端,倒鑄著一個「賤」字,紅蝶不難猜得到另外一根烙鐵,鑄著「淫」字了,更是害怕地叫個不停。
「她的臉蛋白白嫩嫩,烙上這兩個字後,可變得一塌糊塗了。」
另外一個牢婦也舉步上前,握著烙鐵在紅蝶眼前比畫著說。
「臉蛋不好。」
手握「賤」字的牢婦搖頭道:「人家一看,便知道我們幹過什麼了。」
「那麼奶子吧,這雙奶子又圓又大,多烙幾個字也成的。」
另外一個牢婦扯開了紅蝶散落的衣襟說。
「啊……」
紅蝶沒命地搖著頭,喉頭哀聲不絕,好像要說什麼似的。
「是你自己犯賤,怨不得我們的。」
牢婦握著紅蝶那沉甸甸的乳房,舉起烙鐵道。
「慢著!」
不見了許久的錢彬突然出現,喝止道:「烙鐵會使她皮開肉爛,那可不好看的。」
「頭兒,這個賤人十分口硬,死活也不說話,我們不是躲懶,而是三老催得太急,否則我們也不會用這兩根東西了。」
牢婦解釋道。
「你真的不說話嗎?」
錢彬挖出塞口木球,問道。
「……我……我說了是死,不說也是死,為什麼還要說!」
紅蝶哭叫道。
「她們不一定會殺你的,要是說了,最少不用受罪嘛。」
錢彬目灼灼地看著紅蝶光裸的胸脯道。
「要是她們保證讓我活著離開,我……」
紅蝶情急地說,只要能夠脫身,也顧不得洩漏修羅魔教的秘密,然而想到了李向東說過的元命心燈,不禁忐忑不安,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
「你犯的是彌天大罪,怎能說放便放,聽說她們商量過了,要是你說話,便繼續囚禁在這裡,待掌門人回來後,再作決定。」
錢彬搖頭道。
「不,我是冤枉的,我沒有罪!」
紅蝶急叫道,暗念倘若盡吐所知後,還要命懸人手,那可不划算了。
「頭兒,先給她烙一個淫字,看看她說不說吧。」
牢婦舉起烙鐵,唬嚇著說。
「不……我……」
紅蝶尖叫道。
「你什麼呀?可要說話嗎?」
錢彬笑問道。
「我……」
碰觸著錢彬色迷迷的眼光,紅蝶心裡一動道:「我……我的話只能單獨和你說。」
「我嗎?」
錢彬眼珠一轉,擺手道:「你們迴避吧。」
兩個牢婦鄙夷地看了紅蝶一眼,便退出刑房。
「她們走了,你有什麼話要說?」
錢彬問道。
「只要不再難為我,你……你想怎樣也可以的。」
紅蝶粉臉一紅,垂首低眉道。
「我想怎樣?」
錢彬怪笑一聲,抱著紅蝶的纖腰說。
「你……你要摸我嗎?」
紅蝶發出蚊蚋似的聲音說。
「是這樣嗎?」
錢彬搓捏著紅蝶的乳房說。
「你要是喜歡,可以天天摸的。」
紅蝶強忍羞顏道,她雖然淫蕩,究竟出身名門,可不習慣向陌生的男人靦顏獻媚。
「摸摸奶子有什麼大不了,我摸得還少嗎?」
錢彬冷笑道。
「還有……還有下邊。」
紅蝶紅著臉說。
「我也摸過了!」
錢彬手往下移,從裙頭探了進去,摸索著說:「那天是不是摸得你很快活?」
「是的……咬喲!」
紅蝶含羞答應一聲,接著卻哀叫起來,原來錢森竟然把指頭硬擠進肉縫裡。
「生過孩子沒有?」
錢彬起勁地掏挖著說。
「沒有……請你輕一點吧……」
紅蝶哀叫道。
「不喜歡我碰你嗎?怎麼幹巴巴的?」
錢彬意興闌珊似的抽出指頭,在紅蝶身上揩抹著說。
「不……不是的,但是你弄痛人家了。」
紅蝶討饒似的說。
「你常常求男人摸你的嗎?」
錢彬訕笑似的說。
「不……我沒有!」
紅蝶急叫道,事實除了李向東和死去的余立之外,也沒有碰過其他的男人了。
「摸我也摸過了,現在肯說話了麼?」
錢彬怪笑道,好像在說這是紅蝶答應招供的條件。
「你……你可要我侍候你嗎?」
紅蝶鼓起勇氣道,為了免去酷刑,也不惜向這個可惡的男人獻身。
「是不是騷穴發癢?」
錢彬淫笑道。
「是……是的。」
紅蝶含羞道。
「阿狗說你叫床叫得很利害,是嗎?」
錢彬貶著怪眼說。
「如果你喜歡,人家便叫吧。」
紅蝶耳根盡赤道。
「這兒是牢房,還是別叫的好。」
錢彬哈哈大笑,動手把木球再次塞入紅蝶的嘴巴裡,接著便脫掉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
紅蝶不料錢彬說幹就幹,想叫他放開自己也來不及,偷眼看見他的雞巴只是中人之長,遠及不上李向東的健碩粗大,心裡才好過了一點,相信也不難應付的。
「喜歡這大傢伙嗎?」
錢彬動手剝下紅蝶的罪裙說。
紅蝶不能做聲,唯有不住點頭,暗道他可真是井底之蛙,可不知道與李向東比較,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那便讓你樂一趟吧!」
錢彬點頭笑道,抄起了紅蝶的一條粉腿,腰下使勁,便朝著裂開的肉縫刺下去。
「喔……」
紅蝶悶叫一聲,鼻尖冒出了汗珠,原來她的情慾未動,錢彬還要強行硬闖,雞巴磨擦在嬌嫩的陰肉上,自然生出痛楚的感覺了。
「乾巴巴的!」
錢彬發覺只是進去了一點點,便不能再進,不滿似的抽身而出,吐了一把唾沫在掌中,抹在雞巴上,才揮軍再進。
這一趟可順利的多,雞巴一舉盡根,樂得錢彬呱呱大叫,雙手捧著紅蝶的粉臀,起勁地搖動著,腰下同時發勁,興致勃勃地抽插起來。
紅蝶只剩下一條腿站在地上,身體的重量大多集中在吊在頭上的玉腕,痛得她冷汗直冒,唯有努力穩住搖搖欲墜的嬌軀,舒緩手上的痛楚。
抽插了數十下後,緊湊的玉道也濕滑了許多,錢彬更是進退自如,倍覺興奮,驀地龜頭發麻,妙不可言的快感疾衝腦門,禁不住怪叫連聲,瘋狂似的抽插了幾下,然後一洩如注。
紅蝶剛剛有點感覺時,便發覺錢彬已經棄甲曳兵,不禁暗咬銀牙,更是想念不知在那裡的李向東。
錢彬靠在紅蝶身上歇了一會,待萎縮的雞巴溜出來後,才撕下紅蝶身上已經鬆脫的胸衣,抹乾淨雞巴的穢漬,然後動手穿上褲子。
紅蝶赤條條地站在地上,渾濁的液體滴滴答答地從腿根掉在大腿,黏呼呼的怪不舒服,心裡又羞又氣,忍不住「荷荷」哀叫。
「美嗎?」
錢彬挖出紅蝶口裡的木球問道。
「……放我下來吧!」
紅蝶喘著氣說,只道錢彬得到發洩後,自己也可以脫苦海了。
「樂夠了沒有?」
錢彬不知趣地繼續問道。
「放我……放開我!」
紅蝶尖叫道。
「你樂也樂夠了,也該說話吧。」
錢彬吃吃笑道。
「什麼?」
紅蝶悲憤交雜地叫:「你答應過我的!」
「我答應了什麼?」
錢彬冷笑道。
「你……」
紅蝶回心一想,錢彬也真的沒有答應什麼,忍氣吞聲道:「你答應……讓我侍候你,然後便饒了我的。」
「你什麼時候侍候我呀?」
錢彬怪笑道:「應該說是我侍候你,讓你樂個痛快才是!」
「那麼讓我……讓我侍候你吧,別再難為我了!」
紅蝶可真無言以對,無奈強忍心中淒苦,央求似的說。
「只要你如實回答三老的問話,我不獨不會難為你,還可以侍候你的。」
錢彬笑嘻嘻道。
「誰要你侍候?你這個一點用也沒有的窩囊廢,我恨死你了!」
紅蝶終於壓不下滿腔怒火,失去理智地破口大罵道。
「賤人,你是不要命了!」
錢彬一記耳光地打了過去,變臉道。
「哎喲……」
紅蝶慘叫一聲,頭腦也清醒過來,知道惹禍了,哭叫著說:「是……是我不好,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現在才討饒?遲了!」
錢彬冷哼一聲,氣沖沖地轉身便走。
「別走……我知錯了……大人……」
紅蝶暗叫不妙,害怕地叫。
錢彬沒有理會,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去後不久,兩個牢婦便回來了。
「賊淫婦,你惱了錢大人,這一趟可有樂子了。」
牢婦幸災樂禍似的說。
「想不到世上會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婊子的,竟然在牢裡色誘大人,自己吃不飽,還要說三道四,你知羞沒有?」
另一個牢婦劈頭打了紅蝶一記耳光,怒氣沖沖地罵道。
「她要是知羞,怎會未嫁便姘上情夫,死了情夫,又勾引別的男人了!」
牢婦嘲笑道。
「不……我沒有!」
紅蝶老羞成怒地叫:「是他強姦我的!」
「強姦?」
牢婦唾了一口,捏著喉嚨似的說:「我們在外邊也聽到了,好哥哥,你要摸我嗎?」
「是呀,小淫婦的騷穴發癢呀!」
另一個牢婦也湊趣道。
紅蝶想不到她們真的聽到了,不禁羞得悲從中來,放聲大哭。
「鬼叫什麼?留下氣力,待會大聲叫床吧!」
牢婦罵道。
「待會還能叫床嗎?」
另一個牢婦怪笑道。
「像她這樣的淫婦,也難怪三老不肯饒她的,要是留在世上,不知還要害多少人哩。」
牢婦訕笑道。
「如果讓我說,待她招供後,一刀殺卻便是,就算總捕頭發話,也不能饒她的。」
另一個牢婦悻然道。
紅蝶不禁冷了一截,看來自己所料無差,三老就是取得口供,也不會讓自己活下去的。
在兩個牢婦冷嘲熱諷聲中,錢彬也在門外出現,擺一擺手,她們便把紅蝶解下來了。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紅蝶知道自己又要受罪了,情不自禁地沒命掙扎,可是那裡敵得過這兩個力大如牛的惡婦,還多吃了幾個耳光。
兩個牢婦架著哭聲震天的紅蝶,尾隨錢彬轉彎抹角,經過一道剛剛開啟的鐵門,走進一個很大也很臭的牢房裡。
牢裡靠牆的地方,原來還有幾個僅能容身的牢籠,籠裡分別關著幾個野獸似的,腳上鎖上沉重腳鐐的大漢,看來全是牢裡重犯。
「他們幾個全是遇赦不赦的死囚,只待公文一到,便要上法場了,今天你便待在這裡,讓他們勸勸你,看你明天招不招!」
錢彬目注臉色蒼白的紅蝶森然道。
「我……我是冤枉的!」
紅蝶顫聲叫道。
「走!」
錢彬擺一擺手,兩婦便把紅蝶扔在地上,隨著錢彬不顧而去。
「不要留下我!」
紅蝶厲叫一聲,趕忙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追上去,可是來不及了,鐵門已是砰然關上。
紅蝶瘋狂地敲打著緊閉的鐵門,放聲大哭,可是怎樣也沒有用,外邊也沒有人答理。
哭叫了一會,紅蝶終於絕望了,頹然靠坐門前,突然聽到囚籠裡傳來喘息似的呼吸聲音,抬頭一看,發現那些駭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才記起身上不掛寸縷,趕忙一手抱著胸前,一手掩著腹下,害怕地把身體縮作一團,不敢仰視。
紅蝶本不該害怕的,因為那些囚籠全是關得死死的,還有一道堅固的鐵鑄橫閂,拴緊所有籠門,籠裡人該不會構成任何威脅,然而囚籠可隔阻不了那些飢渴的目光,每一道目光,也像穿心利箭,使她心裡發毛,不寒而慄,恨不得能夠鑽進地下裡,掩藏那羞人的裸體。
不知為什麼,籠中人忽地轟然大叫,歡聲四起,紅蝶忍不住偷眼望去,只是看了一眼,立即恐怖地慘叫起來。
原來拴著籠門的橫閂竟然慢慢地退了出去,籠裡人正在發狂似的搖撼著快要打開的籠門,其他幾個也相繼傚尤,牢裡頓時充斥著亡魂喪膽的聲音。
紅蝶叫聲未已,第一道籠門已經打開了,目睹籠中人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地慢慢逼近身前,紅蝶卻是嚇呆了。
李向東也在這時出關了,閉關期間,他封閉了自己的心靈,全神潛修青龍魔劍,自然沒有收到紅蝶的呼叫。
此刻修練完畢,李向東知道自己的武功又更進一步,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還情不自禁地仰天長嘯。
看見李向東手提青龍魔劍,開心地手舞足蹈,正在給兒子哺乳的方佩君芳心劇震,隱隱感覺自己鑄成大錯,天下武林更是劫數難逃了。
在這七天的潛修苦練,李向東的慾火無處發洩,早已憋得難受,正打算在方佩君身上取樂時,卻收到了美姬的心聲傳語,原來她剛好抵達魔宮,傳語要求接引。
「找到人了。」
才回到宮裡,美姬立即急不及待地報告道:「可是找到了也沒有用。」
「為什麼沒有用?」
李向東奇道。
「花蝴蝶鍾榮原來去年做案失風,已經判了斬刑,現在關在兗州大牢,等候處決。」
美姬歎氣道。
「失風了?」
李向東愕然道:「怎會失風的?」
「據說又是丁菱那個狡猾的小賤人,是她設下陷阱把鍾榮擒下來的。」
美姬悻聲道。
「這妮子可不簡單!」
李向東不知是愛是恨地說:「想不到鍾榮也敗在她的手裡,這個計劃也泡湯了。」
「世上又不是只有鍾榮一個採花賊,沒有了他,也可以找其他人的。」
美姬不明所以道。
「你道鍾榮是尋常的採花賊嗎?」
李向東搖頭道:「他本名中村榮,是來自東洋的忍者,雖然不懂法術,但是武功古怪,也精通忍術,既然他也不行,其他的採花賊還有什麼用。」
「他也是本教中人嗎?」
美姬問道。
「還不是,我本來是打算待他辦妥了這件事後,便許他入教的。」
李向東遺憾地說。
這時方佩君已經把尚沒有吃飽的孩子交還女奴抱走,垂首站在一旁聽候吩咐,急著送走孩子,是不想他與這個魔頭接觸太多,沾染他的妖氣,聽到李向東竟然要招攪採花賊入教,心裡更添悲苦,不敢想像以後還要受到什麼樣的羞辱。
「那麼快點再想法子,把這個小賤人拿下來吧。」
美姬氣憤道。
「現在急也沒有用了,紅蝶說她上了少林,待她回來再說吧。」
李向東道出前些時紅蝶的報告說。
「少林?那可頭痛了!」
美姬吃驚道。
「有什麼頭痛?遲早我也要和他們算帳的。」
李向東冷笑道。
聽到這裡方佩君才略感寬慰,幸好有這個不知是何方神聖的丁菱報信,天下武林當不致坐以待斃。
「紅蝶沒有其他的消息麼?」
美姬問道。
「這幾天可沒有她的消息,讓我看看她在幹什麼吧。」
李向東示意方佩君取來鏡子道。
「我猜她正在求人不如求己!」
美姬格格笑道。
「不會吧,這麼早便上床嗎?」
李向東笑道。
「她惦著你嘛!」
美姬媚笑道。
將人比己,正在搬動銅鏡的方佩君不禁又添幾分悲哀,暗道陷身魔教的女孩子可真淒涼,不獨受盡凌辱,還要隨時讓李向東以移形換影的妖法窺伺,沒有半點隱私。
「怎會這樣的?」
李向東使出妖法後,看見鏡子裡慢慢出現的影像,奇怪地叫道。
「這些是什麼人?怎麼不見了紅蝶的?」
美姬也吃驚地說。
原來紅蝶沒有在鏡子裡出現,有的只是一堆肉蟲,全是腳上掛著腳鐐,渾身赤裸的男人,有人疊羅漢似的抱作一團,其他的卻圍在一起。
李向東繼續施法,鏡子裡的影像前後左右地變換角度,終於看見了紅蝶,這時卻輪到方佩君失聲驚叫。
只見紅蝶赤條條地倒騎在一個惡鬼似的矮子腰下,一柱擎天的雞巴深藏在風流肉洞,她的身後還有一個壯漢,雙手捧著肥大的粉臀,鐵棍似的肉棒正朝著擘開了的股縫狂刺,戳入已經淌血的菊花洞裡,前後兩個肉洞,同時遭人蹂躪。
紅蝶當是苦死了,扭曲的俏臉淚下如雨,香汗淋漓的嬌軀更失控地顫抖,可是她該不能叫喊,因為還有一個大漢緊捏著櫻桃小口,把虎虎生威的雞巴塞進嘴巴裡瘋狂地抽插。
這還不算,還有兩個大漢左右圍在紅蝶身旁,一個拉著軟弱無力的纖纖玉手,起勁地套弄著勃起的雞巴,另一個卻在她的裸體亂摸,粗魯的怪手無所不至。
李向東等看清楚了,紅蝶正在給五個如狼似虎的惡漢輪姦!
「這裡看來是牢獄,為什麼她會掉進裡邊的?」
李向東皺著眉頭說。
「問問她呀!」
美姬催促著說。
「倘若是你,現在還能說話嗎?」
李向東哂道。
「他們不會弄死她吧?」
美姬緊張地拉著李向東的手臂問道。
「只是幾個男人,該弄不死這個浪貨的。」
李向東鐵石心腸道。
「要去救她嗎?」
美姬追問道。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往那裡救她?」
李向東搖頭道:「還是待她樂夠了,問個明白後再作打算吧。」
「這樣給人輪姦,還有樂子才怪。」
美姬苦笑道。
「苦中作樂嘛,像她這樣的浪蹄子,也該愛吃夾棍的。」
李向東笑道。
「她的屁眼還沒有人碰過,痛也痛死了。」
美姬不以為然道。
「慢慢便會習慣的。」
李向東惋惜地說:「要是知道她要吃夾棍,該先給她開苞,便不用便宜他們了。」
「人家還沒有吃過夾棍,不知道美不美。」
美姬憧憬似的說。
「改天吧,要是找到合適的拍檔,或許可以讓你嘗一下的。」
李向東驀地低噫一聲說:「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
「是什麼地方?」
美姬問道。
「就是兗州大牢!」
李向東沉聲道:「躺在紅蝶身下的矮子,就是花蝴蝶中村榮。」
「就是他嗎?」
美姬調侃似的說:「這傢伙五短身裁,雞巴雖然夠粗,卻是短短的,竟然還學人當採花賊。」
「據說東洋人大多是這樣的,不過看來氣力還可以。」
李向東笑道。
「前邊那個射了……咦,後邊那個也完事了,真是沒用!」
美姬不滿似的嚷道。
「他們幾個看來在牢裡待了不少時間,也不知多久沒有碰女人,看來是憋得難受,才會急著發洩的。」
李向東評頭品足道:「不用多久,應該能夠東山再起的。」
「那麼紅蝶可更苦了!」
美姬歎氣道。
「別看了,吃苦的又不是你!」
李向東收去妖法,鏡子的影像隨即消失,然後目注方佩君道:「過來。」
方佩君心中一緊,委屈地走了過去。
「我好像很久沒有碰你了。」
李向東摟著方佩君說。
方佩君暗裡難過,知道又要受辱了。
「教主,你不要人家麼?」
美姬呶著嘴巴說。
「你也發姣嗎?」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你許久沒有碰人家了。」
美姬恬不知恥道。
「那麼一起來吧,我是多多益善的。」
李向東扯下方佩君的絲帕說。
李向東終於發洩了慾火,心滿意足地靠在床上歇息,同時施術查看紅蝶的狀況。
美姬氣息啾啾地婘伏在李向東懷裡,看來也得到了滿足,最可憐的是方佩君,一絲不掛地伏在李向東身下,正在用嘴巴玉舌清潔雞巴上邊的穢漬。
「她不是死了吧?」
美姬看見紅蝶在鏡裡出現後,大驚小怪地叫。
「死不了,看不見她的奶子還在抖動嗎?」
李向東笑道。
方佩君偷眼看去,只見紅蝶大字似的躺在地上,頭臉身體沾滿了男人的精液,好像給人把許多桶白膠漿潑在身上。
剛才給人強行張開的櫻桃小嘴,仍然沒有合攏,還有許多腌臢的液體從唇角里湧出來,使方佩君感覺口裡的雞巴更是腥臭難忍,心裡發悶。
再往下去,本該紅彤彤的肉洞不見了,剩下的卻是一個滿溢的小水潭,叫人不敢多看。
還有的是那幾個野獸似的惡漢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人人倒頭大睡,看來也是累極了。
「他們究竟幹了多少次?」
美姬駭然叫道。
「天知道!」
李向東搖頭道。
「咦,她好像醒來了。」
美姬看見紅蝶的眼皮動了一動,急叫道。
「讓她再歇一會吧。」
李向東大發慈悲似的說。
隔了一會,紅蝶終於疲累地張開眼睛,空洞的目光,仿如行屍走肉,使人懷疑她有沒有真的酥醒過來。
「紅蝶……紅蝶,聽到了沒有?是我,我是李向東!」
李向東使用心聲傳語叫喚道。
紅蝶聞聲一震,淚下如雨,嘴巴軟弱地開合不定,彷彿在說話,然而說不了幾句,卻是咳個不停,好像是嗆著了。
「別急,慢慢來,用心聲傳語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李向東繼續說。
紅蝶的眼淚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過了好一會,才斷斷續續地道出陷身苦獄的經過。
「豈有此理!」
李向東勃然大怒道,惱的不是紅蝶吃了許多苦頭,而是丁菱把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幾番在她的手底裡裁了大觔斗。
「救我……嗚嗚……快點救我!」
紅蝶泣道。
「招供了沒有?」
李向東問道。
「沒有,要是招供,她們一定會殺了我的!」
紅蝶直說道。
「為什麼?」
李向東奇道。
「三老早已決定要把我置諸死地,只是想知道本教的秘密,才沒有動手,要是招了,她們可沒有顧忌了。」
紅蝶咬牙切齒道。
「她們問的是什麼?」
李向東問道。
「問我如何姘上你,本教還有什麼人……」
紅蝶答道。
李向東繼續問了許多問題,紅蝶也知無不言,一一道來。
這時方佩君已經舐乾淨李向東的雞巴,鑒貌辨色,知道他正與紅蝶說話,暗裡舒了一口氣,悄悄下床,打算清洗自己的下體,豈料給美姬踹了一腳,只見她寒著臉指著腹下的騷穴,方佩君不禁大恨,裝作看不見的沒有理會,氣得美姬杏眼圓睜,從此便生了嫌隙。
「你還能熬多久?」
弄清楚想知道的事情後,李向東沉聲道。
「熬不住了……嗚嗚……救我……快點救我……嗚嗚……我現在全身都痛……可熬不下去了!」
紅蝶放聲大哭道。
「剛才你也說過了,大牢有如銅牆鐵壁,守衛嚴密,外人是進不去的,我要去救你也不容易呀!」
李向東歎氣道。
「你可以用法術的……嗚嗚……只要能救我出去,要我給你做牛做馬也可以的!」
紅蝶急叫道。
「你不懂的!」
李向東懊惱道,他雖然精通法術,但是那些妖術也不是萬能的。
「救我……嗚嗚……我不要死……求求你……嗚嗚……」
紅蝶號哭著叫。
「別吵,讓我想一想!」
李向東喝道。
紅蝶也不敢再吵,因為現在李向東是她唯一的希望,要是惱了他,想活下去也難了。
「紅蝶,看見躺在你腳下的矮子嗎?」
李向東想了一會,終於說話了:「設法弄醒他,然後我告訴你什麼,你便和他說什麼。」
「是這個嗎……哎喲……」
紅蝶週身疼痛,要爬起來也沒有氣力,唯有抬腿指點,豈料只是動了一動,下體便好像刀割似的,苦得她呲牙裂嘴,哀聲不絕。
「慢慢來,不要吵醒其他人!」
李向東警告道。
紅蝶知道自己受創甚重,心裡更是悲苦難禁,無奈強忍肉體的痛楚,咬緊牙關,踢了那矮子一腳。
這一腳軟弱無力,可沒有弄醒那矮子,紅蝶靈機一觸,便把腳掌擱在矮子的頭臉之上,壓著他的嘴巴鼻子。
如此一來,矮子可給紅蝶弄醒了,抬手撥開了纖幼的腳掌,正要再睡,卻聽得她呻吟著叫:「中村榮……中村……」
矮子想不到這個備受摧殘的美女竟然知道他的本名,怵然而醒,爬到紅蝶身前,問道:「你叫我嗎?」
「抱……抱我!」
紅蝶呻吟著說。
「你……你還沒有樂夠麼?」
中村榮難以置信道。
「不……抱……抱!」
紅蝶哀叫道,可不明白李向東為什麼要這矮子抱她。
「我已經干了三四次了,讓我歇一下再抱你吧。」
中村榮起勁地揉捏著紅蝶胸前,指印斑駁的乳房說。
「上來……快點上來!」
紅蝶咬著朱唇叫。
中村榮從來沒有碰過這樣奇怪的女人,感覺說不出的刺激,以為已經平熄了的慾火又再蠢蠢欲動,咆吼一聲,翻身便趴在紅蝶身上。
「把舌頭伸入他的嘴巴,纏著他的舌頭。」
李向東繼續下令道。
紅蝶愈來愈是莫名其妙,唯有勉力抱著中村榮的脖子,濕淋淋的朱唇印上血盤大口,吐出丁香小舌,游進他的口腔裡。
中村榮不知就裡,只道這個女孩子有心助他再振雄風,更是興奮,與她四唇交接,恣意品嚐那甜美的香舌,同時探手腹下,挖去填滿了肉洞的穢漬,然後扶著自己那垂頭喪氣的雞巴,意圖再下一城。
「聽清楚了,我念一句,你在心裡也念一句!」
李向東念出咒語道。
那些咒語與心聲傳語的咒語相近,紅蝶倒不難跟隨,念了七句咒語後,李向東的聲音也更是清晰。
「中村榮,我是李向東,抱緊這個女孩子,不要緊張,聽我說話!」
李向東平靜地說。
中村榮聞聲一震,趕忙爬起來,扭頭四看,可沒有看見熟悉的人影,惶恐地叫道:「李教主,你在那裡?」
「我不在這裡,你要抱著這個女孩子,用心去說話。」
紅蝶軟弱地轉述李向東的傳聲說,此時才知道他們兩人是認識的。
雖然中村榮不懂什麼是用心說話,還是再次趴在紅蝶身上,胸腹相貼後,便聽到李向東的聲音了。
「你想說什麼,在心裡想一遍便行了。」
李向東笑道。
「李教主,你聽到我嗎?」
中村榮依言想道。
「聽到了,我們就是透過你壓著的女孩子說話。」
李向東道:「可知道她是我的人嗎?」
「是嗎?對不起,我不知道,要是知道……」
中村榮惶恐地說。
「要是知道也要干的,是不是?」
李向東怪笑道:「沒關係,不知者不罪,你含著她的舌頭,便可以聽得更清楚了。」
紅蝶也能聽到兩人的說話的,所以中村榮把嘴巴覆上櫻唇時,也主動吐出香舌,讓他含入口裡。
「中村榮,閒話別說了,你為什麼不跑?」
李向東問道。
「要是能跑,我早跑掉了,誰願意在這裡等死!」
中村榮苦笑道。
紅蝶感覺李向東此話問得莫名其妙,如果中村榮能跑,怎會留下來,難道是為了與其他幾頭野獸一起輪姦自己,念到剛才備受摧殘之苦,身上的創痛又起,不禁淒涼落淚。
「他們毀去你的內功嗎?」
李向東繼續問道。
「這倒沒有,那個小賤人雖然震壞了我的丹田大穴,可想不到我的內功別出蹊徑,現在已經復原了。」
中村榮悻聲道。
「是丁菱那個小賤人嗎?」
李向東問道。
「就是那個小婊子,要是能夠逃出去,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中村榮咬牙切齒道。
紅蝶也是深有同感,無奈逃走已經不容易了,自己能不能恢復武功還是未知之數,要報仇非要李向東幫忙不可。
「既然武功未失,以你的能耐還逃不出去嗎?」
李向東訝然道。
「可惜沒法讓你看到這裡的佈置,否則該明白我是有心無力的。」
中村榮歎氣道,可不知道李向東是看得到的。
「問題在那裡?」
李向東繼續問道。
「要逃出牢房不難,難在只有一條通往外面的道路,裡外均有重兵把守,如何能殺出去?」
中村榮絕望似的說。
「也不是沒有機會的。」
李向東思索著說:「現在的首要之務,是盡量拖延時間,讓我能夠召集人手,救你們出來。」
「我能幹什麼?」
中村榮發現了一線生機,著急地問道。
「還有氣力再干她幾趟嗎?」
李向東竟然奇怪地反問道。
「不知道,也許……也許能再干一趟的。」
中村榮慚愧道,忍不住吮吸著含在嘴巴裡的丁香小舌,希望再振雄風。
「他們幾個呢?」
李向東再問道。
「我們已經憋了很久,雖然蠻累,心裡還是想要的,如果多歇一會,或許可以的。」
中村榮老實地說。
「要是能幹,便干吧,就是不能幹,也裝模作樣地多干幾趟。」
李向東詭笑道。
「不要……那弄會死人家的!」
紅蝶恐怖地叫,事實至今全身還是痛不可忍,下體更是麻木不仁,不知受到多大的傷害,怎會不害怕。
「死不了的。」
李向東冷酷地說:「事後你可以裝死,拖延幾天的。」
「他們不會管人家死活的!」
紅蝶泣道。
「怎樣也要盡量拖延的。」
李向東發出指示道:「真的拖不下去時,便招供吧,那時我會教你怎樣說話的。」
「要拖到什麼時候?」
紅蝶問道。
「最少要十天,我才能趕到的。」
李向東計算著說。
「十天!人家已經死了!」
紅蝶絕望地叫,卻也知道自己是沒有選擇的。
「我會密切留意你們的情況,隨時作出指示的。」
李向東冷冷地說:「現在你們用心記緊這幾句咒語,以後便可以互相聯絡,交換消息了。」
美姬雖然自始自終看見鏡子裡發生的事情,卻聽不到三人的說話,所以當李向東收去妖法後,便急不及待地問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又是丁菱那個狡猾的小賤人……」
李向東簡略地道出始末道。
「我們什麼時候往兗州救人?」
美姬問道。
「待我解決了冷面閻羅和雪山派才動身吧。」
李向東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