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是柳青萍的師哥,為人粗疏,還有點兒渾,把回信送交祝義後,返回巴山派途中,巧遇毒龍三艷,不自量力,以為給武林除害,結果不敵被擒,要不是相貌平平,外強中乾,不為三艷所喜,又碰上姚鳳珠自投羅網,早已性命不保了。
三艷的採補之術,正如李向東所說是旁門功夫,常平為秋艷以媚藥所惑,與她睡了一趟,事後竟然精流不止,差點便送了性命,知道武林傳言屬實,自忖必死,幸好三艷沒有再來糾纏,休養了十多天,精神才好了一點,功力卻是大不如前了。
囚牢與外邊完全隔絕,常平那裡知道發生了許多事,突然有人打開牢門,不禁大驚,以為三艷又起淫心,自己是劫數難逃了。
進來的是一個手執長鞭,身穿紫紅色勁裝,臉上蒙著同色絲帕的女郎,她雖然沒有以真臉目示人,但是看她體態嬌嬈,盛臀蜂腰,渾身散發著不可抗拒的魅力,應該不會長得難看。
「妖女,別碰我,滾出去!」
常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看見漂亮的女人,便以為是與三艷一夥,破口大罵道。
「別緊張,我們夫婦破了毒龍觀,還趕跑了老毒龍和那幾個妖女,是來救人的。」
紫衣女郎爽朗地說:「你給他們點了那些穴道?」
「是肩井,軟麻和環跳。」
常平著急地說,奇怪地生出熟悉的感覺,可不記得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紫衣女郎。
「你是什麼人?」
紫衣女郎依次解開常平受制的穴道說。
「謝謝女俠相救。」
常平活動著手腳,鼻端嗅到陣陣甜香,心神一蕩,有點意亂情迷說:「在下巴山常平!」
「巴山派?」
紫衣女郎冷哼一聲,態度大改道:「你可以滾了!」
「你這身衣服真是好看,請教女俠高姓大名,容後登門拜謝。」
常平沒有察覺有異,不知為什麼愈看愈愛,忍不住出言輕薄。
「巴山派全是混帳!」
紫衣女郎勃然大怒,舉起皮鞭亂打道:「姑奶奶紫芙蓉也不認識,還在江湖行走?滾!」
「新月盟的紫芙蓉?」
常平連滾帶爬地逃出門外,抱頭竄竄,暗罵自己昏了頭,怎會忘記這個潑婦。
「給我滾回去告訴胡霸,如果巴山派還要當攔路狗,別怪我們不客氣!」
紫衣女郎沒有追趕,在後破口大罵道。
原來新月盟是一個結合了邊陲販運鹽貨的商販的組合,前盟主方詮仗義疏財,一根新月鞭使得出神入化,甚為武林人士敬重,與巴山派同為九幫十三派之一。
長久以來,由於巴山派有意染指鹽貨,雙方常生齟齬,近年有人倡議劍派主盟武林,巴山派大力支持,與不是劍派的新月城更多衝突。
巴山派長居巴山城裡,勾結官府,勢力不小,已故掌門蒲雲風乘著方詮病逝,在商販必經之路私設關卡,收稅納捐,逼得許多商販繞道而行,經過武林人仕排解後,才撤去關卡,但是已經與新月盟勢成水火。
紫芙蓉方佩君是方詮的獨生女兒,芙蓉如臉柳如眉,愛穿紫衣,行走江湖時,常以絲帕蒙臉,盡得乃父真傳,下嫁繼任盟主的陸丹為妻,夫婦兩人幾度闖關,曾經殺傷了許多巴山派的弟子。
常平去後,紫衣女郎幽幽一歎,解下蒙臉絲帕,原來是姚鳳珠假扮的,不用說又是李向東的詭計,存心挑起巴山派和新月盟的仇恨了。
「鳳珠,幹得很好,可不枉我疼你。」
李向東領著美姬等進來,滿意地摟著姚鳳珠的小蠻腰說:「穿上這身衣服,真是好看。」
「人家難道不好看嗎?」
美姬嘀咕似的說。
「老毒龍現在的功力大減,待我給你化解外來真氣後,你卻大有進境,此消彼長,總有一天,你也可以親手報仇的。」
李向東好像沒有聽見道。
「老毒龍也可以採陰補陽,補充內力的。」
姚鳳珠隨口道,說話出口,驀地生出許多疑問。
「不錯,可是世上沒有多少女性高手,以他現在的功力,就是碰上了,也不容易要她們就範,何況沒有三艷勾引男人,供他採擷,如何及得上你?」
李向東笑道。
「什麼……」
姚鳳珠粉臉變色,好像發覺不對,卻又不敢發問,改口道:「我……我能殺了他嗎?」
「能的,或許從巴山回來時,你便能了。」
李向東滿肚密圈道。
「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美姬問道,巴山正是巴山派所在,不難猜到李向東是要對付巴山派和新月盟了。
「返回豬欄後,還有時間歇兩天的。」
李向東答道。
明早便要上路前往巴山了,姚鳳珠躺在熟睡的李向東身旁,思潮起伏,百緒紛呈,怎樣也無法入夢。
目睹李向東毀掉春艷的功力開始,姚鳳珠便是六神無主,沒有一夜是睡得安穩的。
就像毀掉秋艷和冬艷一樣,也與化解姚鳳珠的外來真氣沒有分別,李向東是在行淫時動手的。
春艷雖然不像姚鳳珠那般不堪一擊,卻也不類床上健將,不用多少功夫,便棄甲曳兵,在極樂之中,失去所有內力,與秋冬雙艷變成廢人的過程沒有不同。
思前想後,姚鳳珠深信有朝一日,李向東如果要毀掉自己的武功,恐怕也如化解外來真氣那樣,使自己不知不覺中失去所有內力。
幾經推敲,甚至冒險暗裡查問三艷,姚鳳珠發現毒龍真人的採補邪功,是利用三艷的身體汲取外來真氣,以供採補,念到李向東曾經說過,淫慾邪功與採補邪功形似而神非,愈想愈是寒心,不知如何是好。
身穿紅彤彤龍鳳喜服的柳青萍,呆呆地獨坐床前,滿肚子苦水,目注正在床上倒頭大睡,已經與她拜堂成親的巴山派新任掌門人胡霸。
柳青萍不是沒有考慮過悄悄向胡霸剖白真情,只是念到這個掌門師兄衝動魯莽,全無半點心機,要是讓他知道了,於事無補事小,一定逃不過李向東的耳目時,便打消了主意。
儘管李向東不在,柳青萍還是完全受他控制,活在恐怖的陰影之中。
每隔上一段日子,便有人暗傳命令,交下任務,不是要柳青萍報告胡霸的動向,便是說服他處理派裡事務,甚至蒲雲風留作紀念的紅色布帕,也奉命交了上去,可不知道有多少奸細潛伏左右,使她寢食不安。
今天正是柳青萍大喜的日子,喜宴不很熱鬧,因為九幫十三派雖然送來賀禮,卻沒有多少人到賀,素來友好的南方幫派更是一個也沒有,當是參與祝義聲討毒龍真人的聯盟,沒空出席,婚禮冷清清的,使胡霸大為不悅,還沒有拜堂便喝了許多酒,結果是酩酊大醉,看來是無法洞房了。
醉了倒好,柳青萍可無懼胡霸發現自己已非完璧,只要解決一個難題,便能完成李向東交付的任務,至於以後的吉凶禍福,卻是無法逆料。
難題就是床頭的雪白羅巾,一塊勾起所有痛苦的往事,叫人肝腸寸斷的布帕。
倘若胡霸沒醉,柳青萍是打算依賴塗在身上的愛火油,事後砌辭掩飾,現在他醉了,只要能在羅巾染上一點鮮血,可不用大費唇舌了。
柳青萍終於決定了,歎了一口氣,起身走到妝台之前,撿起剪刀時,突然有人從後抱她抱緊。
「什麼人?」
柳青萍嬌吒一聲,剪刀便往身後刺去。
「是我!」
說話的竟然是李向東,輕輕鬆鬆地奪下柳青萍的剪刀說。
「教主!」
柳青萍想不到李向東會在這時出現,隨即看見一個耳朵又尖又長,長滿了銀白色茸毛的女人坐在床沿,正在給胡霸寬衣解帶,不禁大驚道:「她……」
「她叫美姬,是本教的天狐煞女。」
李向東笑嘻嘻地摟著柳青萍道:「讓她侍候你的夫婿,我們敘敘舊吧。」
「他雖然喝醉了,也……也會醒來的。」
柳青萍急叫道,心裡害怕胡霸忽然醒轉,那便性命難保了。
「不會的。」
美姬把繡帕覆在胡霸臉上說。
「是迷仙帕嗎?」
李向東怪笑道:「人是迷倒了,但是如何弄醒他的小弟弟?」
「婢子的狐媚迷情可不是白練的。」
美姬淫蕩地格格嬌笑,脫下胡霸的褲子道。
「看你的了。」
李向東哈哈大笑,從腋下探進去,捧著柳青萍那高聳入雲的胸脯說:「還有練功嗎?」
「有的。」
看見美姬伏在自己的夫婿身下,捧著那全無生氣的雞巴輕搓慢捻,柳青萍的心裡可難受的不得了。
「萬妙奼女功不練不行,一天不練,便會難受得很的。」
李向東搓揉著問道:「這些天來,可有碰過男人嗎?」
「沒有。」
柳青萍不自在地說。
「真是難為你了。」
李向東解開柳青萍的衣帶說。
「教主……」
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按著李向東的怪手叫。
「怎麼?碰不得麼?」
李向東冷哼道。
「不……不是。」
柳青萍勉力放開了手,粉臉通紅道。
「告訴我,為什麼你反對重設關卡呀?」
李向東嘿嘿冷笑,扯下柳青萍的衣帶說。
「我……」
柳青萍芳心劇震,終於發現了一個奸細。
此事是三天前常平送信回來後建議的,還訴說回程時在上為火芙蓉方佩君所辱,聳恿胡霸重設關卡,當時還有師叔劉廣,柳青萍力排眾議,堅決反對,胡霸看在她的份上,決定辦完喜事後再議。
常平外出逾月,期間柳青萍曾經收過李向東的密令,當與常平無關,剩下的只有劉廣一個,李向東竟然知道此事,通風報訊的自然非劉廣莫屬。
劉廣是蒲雲風生的師弟,為人浪蕩不羈,長年在外邊行走,惹事生非,近年卻一反常態,杜門不出,現在看來,當是入了修羅教,為虎作倀了。
「說!」
李向東喝道。
「請教主指示!」
柳青萍忍氣吞聲道,事到如今,還能說什麼。
「這便對了,一定要重設關卡……」
李向東口裡發出命令,手上抽絲剝繭地脫下喜服,說畢時,柳青萍身上只剩下粉紅色的騎馬汗巾。
「這樣……這樣斷了新月盟的財路,他們一定會和本派打起來的。」
柳青萍囁嚅道。
「打便打了,打不得嗎?」
李向東揭下騎馬汗巾,直接了當地說。
「教主,看呀,他起來了!」
也在這時,美姬賣弄似的握著胡霸胯下勃起的肉棒說。
「那傢伙未必管用哩。」
李向東淫笑一聲,站了起來,拉著赤條條的柳青萍走往床沿道:「瞧一瞧我給你挑的老公有沒有本事。」
柳青萍做夢也沒有想過,洞房花燭的大喜日子,夫妻兩人同時受辱,胡霸無知無覺還好一點,自己卻大氣也不敢哼一口,恨不得能夠一頭碰死。
「世上那有人及得上你的。」
美姬諂笑道,動手脫下衣服道。
「是嗎?」
李向東把柳青萍按倒床上,怪手往腹下探去道。
「教主……不……不要在這裡吧!」
柳青萍哀求道,受辱沒什麼大不了,卻受不了就在胡霸身旁。
「不在這裡在那裡?這是你的新房嘛!」
李向東獰笑一聲,指頭朝著粉紅色的肉縫擠進去說。
「對呀,我也可以教你幾招的!」
美姬跨身而上,恬不知恥地握著胡霸的雞巴,磨弄著腿根說。
李向東走了,意氣風發地領著美姬走的。
仍然熟睡未醒的胡霸就在柳青萍身畔,也如她一般的渾身光裸,下身穢漬斑斑,就像雲雨過後,累極而眠。
曾經叫柳青萍為難的羅巾已是桃花片片,還染上了一些白膠漿似的液體,血是李向東刺破柳青萍的指頭流出來的,穢物可不知是什麼人的了。
柳青萍木頭人似的躺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淚,也沒有起身清理,知道怎樣也無法洗擦自己的羞辱。
重設關卡後,新月盟果然大動干戈,多次闖關,雙方互有死傷,但是官府一面倒地偏幫巴山派,以新月盟聚眾作亂為名,派出官兵會同巴山派圍剿,結果只跑了新月盟盟主陸丹和紫芙蓉方佩君兩夫婦,餘人或是被殺,或是被擒,新月盟也從此在武林除名了。
儘管巴山派獨佔鹽貨大利,但是傷亡慘重,活下來的全是劉廣的親信,新任掌門胡霸還在陸丹手下送了性命,劉廣順利地繼任掌門,新婚不及一月的柳青萍,糊里糊塗地便當了寡婦。
柳青萍不懂傷心,也沒有流淚,因為她的心已死了,淚也流乾了,更知道而且這些全是李向東的陰謀,傷心痛哭亦改變不了殘酷的事實。
這一天,劉廣突然明目張膽地領著李向東闖進柳青萍的閨房,柳青萍明白巴山派是完了。
「青萍,劉廣是本教巴山堂的堂主,打個招呼吧。」
李向東詭笑道。
「師叔,你為什麼會如此喪心病狂?」
柳青萍雖然沒有感到意外,卻也禁不住悲憤地說。
「你不是也當了本教的愛慾魔女麼?」
劉廣涎著臉說,他已屆中年,相貌堂堂,正正說明了知人口臉不知心。
「你……」
柳青萍無言以對,不禁淚盈於睫。
「別多話了,現在讓我傳你們本教的心聲傳語,以後便可以隨時與我聯絡了。」
李向東不耐煩地說。
心聲傳語其實是一種妖法,念出咒語後,便能與李向東以心聲交談,兩人一學便懂了。
「行了,現在換過衣服,隨我去尋你的殺夫仇人。」
試練了幾次,證實兩人能以心聲傳語後,李向東點頭道。
「還換什麼衣服?」
柳青萍不明所以道,知道李向東說的仇人是陸丹,當是要自己以未亡人身份,斬草除根,自己此刻熱孝在身,披麻戴孝,何需再換其它衣服。
「這套麻布孝服臃臃腫腫,可不漂亮,換一套單薄一點,要能突出你的身裁的,還要擦上胭脂水粉,才能使陸丹一見鍾情的。」
李向東笑道。
「這……這……」
柳青萍急叫道。
「這什麼!是不是犯賤了?」
李向東寒聲道:「把衣服脫下來,脫得乾乾淨淨,我再給你挑一套像樣的!」
「教主,可要屬下迴避麼?」
劉廣口不對心道。
「迴避什麼?」
李向東冷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本教的規矩,看看有什麼大不了,如果她還是扭扭擰擰,你便幫她一把吧。」
「不……我……我脫便是。」
柳青萍淚下如雨,暗咬銀牙,就在兩人面前寬衣解帶。
無論柳青萍多麼不願意,也不敢抗拒李向東的命令,衣服一件一件地掉在腳下,到了最後,終於光溜溜地一絲不掛。
「在她的騷穴擦上這個。」
李向東把一個瓶子塞入劉廣手裡道。
「教主,我……我自己擦便是。」
柳青萍知道瓶子裡盛著的是愛火油,雙手掩著重要的部位,哀求道。
「上床,張開腿,讓劉廣動手!」
李向東殘忍地說。
幾經掙扎,柳青萍才爬上了床,含羞忍辱地張開粉腿,讓神秘的私處暴露在空氣裡。
「真是女大十八變,我是看著她長大的,可想不到這樣漂亮了。」
劉廣吞了一啖口水,色迷迷地坐在床沿道。
「要是你喜歡,便拿去用吧。」
李向東笑道:「女孩子沒有男人的滋潤,可不會漂亮的。」
「真的嗎?」
劉廣喜形於色,蒲扇似的手掌按上柳青萍的大腿道。
「別碰我!」
柳青萍厲叫一聲,翻身滾向床裡,縮作一團,哀哀痛哭。
「犯賤!」
李向東冷哼一聲,抬手在空中點畫了幾下,道:「儘管摸個痛快吧。」
李向東的語聲甫住,一股大力便把柳青萍的身體推向床前,四肢也不受控制地左右張開,大字似的仰臥床上,原來為妖法所制。
「不……嗚嗚……教主……他是我的師叔……不行的!」
柳青萍嚎啕大哭道。
「師叔又怎樣?本教只有男女之別,女的便要供男人取樂,別說是師叔,就是父母兄弟也沒有分別!」
李向東森然道。
「青萍,我自小便疼你了,可不會難為你的。」
劉廣笑嘻嘻地伸出手掌,往柳青萍的胸脯摸下去道:「師叔的年紀雖然大一點,但是見多識廣,一樣能讓你快活的。」
「你……嗚嗚……你不是人……讓我死吧……我不要做人了!」
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痛哭道。
「哭什麼,要哭便下淫獄哭個痛快!」
李向東惱道。
「不……我不下淫獄!」
聞得淫獄兩字,柳青萍頓時記起那頭恐怖的九尾飛龍,不禁心膽俱裂,恐怖地叫。
「害怕了嗎?」
李向東冷笑道:「別忘了你的元命心燈在我手裡,隨時也能把你送下去的。」
「弟子……弟子知道了!」
柳青萍忍氣吞聲道。
「要是便宜那些惡鬼,倒不如便宜我了!」
劉廣該是知道淫獄是怎樣的地方,愛不釋手地捧著嬌嫩軟滑的肉球,輕搓慢捻道。
「劉廣,要是她還有膽子放刁,你不用和她客氣的。」
李向東悻聲道:「什麼時候玩膩了,便給她多找幾個男人,別讓她閒著。」
「屬下知道了,不過我看她也不敢放刁了!」
劉廣的怪手蜿蜒而下,直薄柳青萍腹下的禁地道。
「給她上藥吧,把指頭捅進去擦。」
李向東點頭道:「要是她叫痛,便大力挖幾下!」
「知道了!」
劉廣桀桀怪笑,先是小心奕奕地把愛火油塗遍了花瓣似的肉唇,然後張開肉洞,點撥著粉紅色的肉膣說:「我要把指頭捅進去了,不會弄痛你的!」
柳青萍沒有叫喊,只是咬緊牙關,默默地流著淚,劉廣的指頭不是沒有弄痛了她,而且如此點點撥撥,可比肉體的痛楚還要難受,但是她深知李向東的為人,要不逆來順受,恐怕還有更難堪的侮辱。
「夠了,讓她起來穿衣服吧。」
李向東滿意地說。
「這個騷穴可真緊湊,未必容得下兩根指頭哩!」
劉廣戀戀不捨地抽出指頭道。
這時柳青萍也能動了,淒涼地爬下床來,打開衣櫥,在李向東的指示下,取過一襲白絲繡花衣裙,含淚穿上。
「快點!」
李向東催促道:「路上我會告訴你幹什麼的,要是壞了事,可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
李向東領著柳青萍出城,望北而去,走了半天,終於來到一個森林前面,美姬已在等候,原來是她追躡陸丹夫婦的行縱,以心聲傳語報告。
「他們躲在那邊荒廢的房子裡。」
美姬遙指遠處的一所木屋道:「陸丹打算明天動身前赴雪山派求援,方佩君會留下來。」
「為什麼不一道走?」
李向東奇道。
「因為方佩君有了身孕,不宜千里奔波,所以要留下來。」
美姬答道。
「難怪她沒有你們那麼苗條了。」
李向東調笑道。新月盟幾番闖關,他也潛伏暗處窺探,已經見過陸丹夫婦。
「現在陸丹正在林裡狩獵,方佩君留在家裡準備乾糧,該不會外出的。」
美姬繼續說。
「好極了,先去擺平陸丹吧。」
李向東喜道:「青萍,知道怎樣幹嗎?」
「他……他真的不會動手嗎?」
柳青萍囁嚅道。
「不動手才怪?但是燃起愛火後,他可愛煞你了,就是動手,也不過是毛手毛腳,不會傷你的。」
李向東大笑道。
「可惜鳳珠不在,否則又便宜她了。」
美姬格格笑道。
「別說她分身乏術,就算有空,鳳尾香最多是使陸丹狂性大發,可不能讓他說話的。」
李向東笑道。
陸丹是一個高大漢子,此刻正在收拾獵物,看來預備回家了。
「陸丹……」
柳青萍強忍羞顏,一步一驚心地朝著陸丹走去道。
「柳青萍,你們是要趕盡殺絕了!」
陸丹大吃一驚,拔出背上鋼刀道。
「你聽我說……」
柳青萍催動萬妙奼女功說。
「還有什麼好說?你們巴山派全是豬狗不如的畜牲,狗娘養的……」
陸丹怒氣沖沖地罵了幾句,突然目露異色,垂下手裡鋼刀,茫然道:「你……你長得真美!」
「是嗎?」
柳青萍愈走愈近,幽幽地說。
「是……是的……你真美……我愛你……我愛煞你了!」
陸丹竟然奇怪地說。
「陸丹……」
柳青萍嚶嚀一聲,臉如紅布地撲入陸丹懷裡。
「柳青萍……」
陸丹控制不了自己似的低頭便往柳青萍的櫻桃小嘴吻下去。
「他是吃了春藥嗎?」
美姬與李向東躲在一旁窺看,以心聲傳語問道。
「當然不是春藥,現在他的心裡只是愛上了青萍吧。」
李向東接著下令道:「青萍,不要呆頭鵝似的,逗他呀。」
柳青萍雖然給陸丹吻得透不過氣來,也不敢怠慢,就像與李向東一起時那樣,葇荑緊抱熊腰,香噴噴的嬌軀還在他的懷裡誘人地蠕動著。
陸丹好像壓抑了許久,不動還好,柳青萍一動,便如火上加油,使他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雙手忙碌地在玉人身上亂摸,還動手寬衣解帶。
「不……不行的!」
柳青萍掙扎著叫。
「對不起……」
陸丹心裡一驚,雖然住手,卻也捨不得讓懷裡的柳青萍脫身。
「你真的喜歡我嗎?」
柳青萍雙手環抱著陸丹的脖子說。
「真的……是真的!」
陸丹做夢似的說。
「如果你能送我青龍劍,你喜歡怎樣,我也依你。」
柳青萍含羞在陸丹臉上香了一口道。
「行……行的!」
陸丹忙不迭道,又開始毛手毛腳。
「青龍劍在那裡嗎?」
柳青萍繼續問道。
「不知道,佩君藏起來了。」
陸丹答道。
「為什麼她要藏起來?」
柳青萍奇道。
「那是她的嫁妝,那是修羅教的四寶之一,萬萬不能落在他們的手裡,所以要藏起來。」
陸丹解釋道,雙手又開始不規矩了。
「回去問她吧。」
柳青萍努力按著陸丹的怪手說。
「現在嗎?」
陸丹不情願似的說。
「是的,要是她不答應,你可以如此這般問她的。」
柳青萍依著李向東以心聲傳語發出的指示道。
「你要等我呀!」
陸丹與柳青萍溫存了好一會,才依依不捨地撿起獵物,轉頭離去。
「奇怪……」
待陸丹遠去後,美姬從暗處長身而起,道:「為什麼他這樣聽話的?」
柳青萍也是奇怪,想不到萬妙奼女功如此利害,竟然輕而易舉地便控制了陸丹的心神,使他唯命是從,這樣下去,世上那裡還有人與李向東為敵。
「這算什麼?要不是那賤人壞我大事……」
李向東餘怒未息道。
「是那一個賤人?」
美姬不解道。
「別多事了。」
李向東不耐煩道:「我們隨著去看看吧。」
柳青萍知道李向東口裡的賤人,就是還在淫獄受苦的何桃桃,念到淫獄的恐怖淫虐,難免不寒而慄。
方佩君大約是花信年華,桃眉鳳目,杏眼桃腮,長得很是漂亮,只是腰圍有點兒胖,與奉命冒充的姚鳳珠大不相像,要不是力主重建關卡的常平已經戰死,定當發覺有異。
「大哥,你想什麼?」
方佩君發覺陸丹狩獵回來後,好像悶悶不樂,有時欲言又止,有時卻長嗟短歎,奇怪地問道。
「我好像忘了一些東西。」
陸丹皺眉道。
「忘了什麼?」
方佩君問道。
「記不起了。」
陸丹歎氣道:「告訴我,青龍劍藏在那裡?」
正在偷窺的李向東放下心頭大石,暗道幸好他沒有忘記。
「你不是說藏起以後,什麼人也不能知道嗎?」
方佩君不明所以道。
「是,我是說過。」
陸丹茫然道:「我……我只是突然想到……要是能找到其中秘密,便能殺光巴山派的狗雜種了。」
「沒有用的,爹爹苦苦找了多年,也沒有結果,我們怎能找得到。」
方佩君搖頭道:「何況他們人多勢眾,就是習成魔劍,也是孤掌難鳴的。」
「奇怪,為什麼我沒有想到……」
陸丹困擾地說。
「大哥,不要胡思亂想了,明早你還要趕路的。」
方佩君關懷地說。
「我去後,你要千萬小心呀!」
陸丹情深款款道。
「大哥……」
方佩君心中一熱,感動地投入陸丹懷裡。
「不知為什麼,我總是有點心驚肉跳……」
陸丹憂心忡忡道。
「別說了,不會有事的。」
方佩君突地粉臉一紅,伏在陸丹胸前,低語道:「大哥,你……你有多久沒有……沒有愛我了?」
「我不是不想,但是為了孩子……」
陸丹歎氣道,方佩君有孕後,他們已經數月沒有行房了。
「那……那怎麼辦……人家……人家快要憋死了!」
方佩君著急地扭動著說。
「我……」
陸丹靈機一觸道:「也罷……」
「快點……我要!」
方佩君春情勃發似的撕扯著陸丹的衣服叫。
「不要著忙,我給你脫衣服吧。」
陸丹強行壓下自己的慾火,動手給方佩君寬衣解帶。
「青萍,你與胡霸一起時,可曾動用愛火油?」
李向東突然以心聲傳語發問道。
「用過一次。」
柳青萍答道。
「他的反應怎樣?」
李向東追問道。
「他……他立即要我下嫁了。」
念到胡霸已死,柳青萍暗裡淒然。
「你用了多少?」
李向東繼續問道:「有沒有劉廣擦的那麼多?」
「沒有,只是一點點吧。」
柳青萍答。
「不使用愛火油時,胡霸的態度有沒有不同?」
李向東問。
「也是差不多吧。」
柳青萍不安地答。
李向東不再做聲,看他神色凝重,柳青萍有點心驚肉跳,不知道自己出了什麼紕漏。
這時陸丹夫婦已經肉帛相見了,陸丹脫剩犢鼻短褲,方佩君只有大紅色的抹胸和白紗褻褲。
「大哥,你上來呀!」
方佩君自行脫掉褻褲,仰臥床上,曲起兩條粉腿,左右張開,一手撫胸,一手撫玩著腹下,媚態撩人道。
「妹子……」
陸丹吸了一口氣,躺在方佩君身旁,揭下抹胸,頭臉埋上了香噴噴的胸脯,貪婪地吻舐吸吮,雙手同時忙碌地上下其手。
或許是有了孩子,方佩君看來比較豐滿,珠圓玉潤,白皙軟滑,胸前一雙驕人的豪乳,沉甸甸肉騰騰的,好像充滿了氣的皮球,傲然兀立,嶺上雙梅,卻是漲卜卜的仿如熟透了的葡萄,難怪陸丹吃得津津有味了。
方佩君還有一雙修長的美腿,豐腴嬌嫩,細膩柔潤,根處黑壓壓的大塊文章,毛髲雖然茂盛濃密,但是條理分明,一抹嫣紅,似隱還現,還好像沾染了一些晶瑩的水點,瞧得人目不轉睛,血脈沸騰。
比較礙眼的是腰肢肥胖,小腹隆然,像個賁起的大饅頭,看來該有五六個月的身孕了。
方佩君是壓抑得太久了,反應激烈得很,口裡依哦浪叫,玉手卻急不及待地扯下陸丹的褲子,套弄著那昂首吐舌的雞巴。
雖然陸丹也很興奮,卻遲遲沒有動身,只是孜孜不倦地手口並用,撫玩著方佩君的裸體。
「大哥……給我……我要……」
方佩君終於耐不住了,翻身撲在陸丹身上。
「不行的!」
陸丹堅決地扶著方佩君腰肢,柔聲道:「妹子,我用手給你解決吧。」
「為什麼……」
方佩君不依地叫。
「是為了我們的孩子……」
陸丹溫柔地把方佩君按回床上說。
「那麼動手吧……人家受不住了!」
方佩君咬碎銀牙道。
陸丹沒有猶疑,扶著方佩君的腿根,捏指成劍,便小心奕奕地朝著裂開的肉縫探進去。
「進去……進去一點……動吧……快點動吧!」
方佩君腰往上挺,央求似的說。
「你也幫我一把吧!」
陸丹喘著氣說,指頭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
目睹陸丹夫婦相互以五指兒消乏,屋裡春色無邊,柳青萍也有點兒春心蕩漾,偷偷看了李向東一眼,只見他還在沉思,不知在想什麼。
再看美姬卻是媚眼如絲,整個人靠在李向東身上,玉手竟然覆在高聳的胸脯之上,還起勁地搓揉,不禁臉紅心跳,暗唾不已。
「大哥……再進一點……呀……快……快點……差不多了!」
方佩君愈叫愈是響亮,身體也扭動得更急。
「哎喲!」
陸丹忽地大叫一聲,奮力撥開方佩君緊握著雞巴的玉手。
「別停……呀……來了……來了!」
差不多在同一時間,方佩君也大叫大嚷,失控似的亂扭亂跳,接著長歎一聲,軟在床上急喘。
「妹子,行了沒有?」
陸丹抽出指頭道。
「……我……可有握痛你嗎?」
方佩君慚愧地撫摸著好像意興闌珊的雞巴問道,原來她洩身時過度興奮,忘形地捏了一把。
「沒什麼。」
陸丹苦笑地拉開方佩君的玉手說:「你歇一下吧。」
「大哥,你不喜歡嗎?」
方佩君發現陸丹的反應平平,不安道。
「不是……」
陸丹搖頭道:「或許是有點累吧。」
「我……我可以……給你……親一下的。」
方佩君粉臉一紅,鼓起勇氣道。
「傻孩子,不要勉強自己了。」
陸丹下床道。
「那怎麼辦?」
方佩君惶恐地說。
「我去洗一個澡便是。」
陸丹穿上褲子道。
「你……你走一趟狼窩吧。」
方佩君目露異色道。
「現在官府和巴山派偵騎四出,追捕我們夫婦,我怎能去那些地方?」
陸丹失笑道:「就算不是,我也不能對不起你的。」
「大哥……」
方佩君感激地說。
「別說了,我去洗澡,你燒飯吧,我也肚餓了。」
陸丹送上一方乾淨的布帕,讓方佩君清理開始從下體流出來的穢漬,才轉身而去。
與李向東等一起躲在暗處的柳青萍不禁暗讚方佩君也真難得,為了不忍陸丹為慾火所苦,竟然自發地提議自己的老公去狼窩那樣的地方,要不是情深義重,豈會如此大方。
狼窩位處邊陲,在巴山城之西百里左右,名是酒家,其實藏污納垢,供邊民異族,往來客商和駐守邊關的軍士洩慾的地方。
柳青萍雖然沒有去過,但是自小在巴山長大,聽到的故事卻是不少,自然知道這個地方了。
「青萍,你聽我說……」
柳青萍正為狼窩那些荒淫的傳言而唏噓之際,卻收到李向東的命令。
方佩君不獨穿戴妥當,還洗米下鍋,然而陸丹仍然沒有回來,估道他是藉著洗澡自行解決,禁不住胡思亂想時,突然聽到屋後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以為巴山派的追兵已至,趕忙拿起用作武器的皮鞭,出門赴援,不料完全不是想像中的一回事,卻比任的何想像還要使人震驚。
陸丹安然無恙,赤條條的俯伏井旁,壓在一個白衣女郎身上,正在起勁地上下起伏。
白衣女郎上身的衣服雖然尚算完整,繡花羅裙卻翻在腰際,光潔雪白的騎馬汗巾掉在一旁,下身光裸,陸丹的雞巴正在捨死忘生地在那羞人的牝戶進進出出。
驟眼看去,方佩君還道陸丹慾火難禁,按著這個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女郎施暴,旋即發覺未必如此。
聲音是女郎發出來的,叫得放蕩無恥,銷魂蝕骨,而且不淨是叫,四肢還纏在陸丹身上,不住扭動蛇腰,迎合著他的抽送。
「美呀……好哥哥……進去……進去一點……是了……是這樣了……你真好……」
白衣女郎叫得更響亮了,螓首亂搖,終於露出她的廬山臉目。
「柳青萍?」
柳青萍是巴山派的有數高手,方佩君怎會不認得,禁不住失聲大叫道:「你們幹什麼?」
「你……你的老婆來了……呀……美……美呀!」
柳青萍嚷道。
「別理她……我愛的是你……」
陸丹喘著氣說。
「你們……」
方佩君怒火中燒,揮鞭便往兩條肉蟲抽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心軟,這一鞭只是落在地上,可沒有傷著他們。
「……她……她打我呀!」
柳青萍害怕似的叫。
「她要是敢碰你……啊……我……啊啊……我來了!」
陸丹還沒有說畢,倏地縱然大叫,沒命似的抽插了幾下,便倒在柳青萍身上急喘。
「呀……射……射死人了……」
柳青萍尖叫道,嬌軀仍然在陸丹身下亂扭,好像還沒有得到滿足。
「我殺了你們!」
方佩君是氣瘋了,發狂似的揮鞭抽下去。
話雖然此,這一鞭卻不是殺著,落鞭之處也非大穴要害,仍在極樂之中的陸丹縱然躲不了,最多受傷,可不會致命的。
孰料柳青萍驚呼一聲,雙手往外推出,陸丹猝不及防,整個人脫身而出,迎向方佩君的鞭子,不知如何,鞭梢竟然落在腹下,他也慘叫一聲,立即倒地不起。
方佩君呆了一呆,慌忙撲了過去,只見陸丹臉如金紙,嘴巴動了一動,還沒有留下遺言,便送了性命。
「怎……怎會這樣的?」
方佩君撫屍痛哭地叫。
「好一個妒婦,竟然謀殺親夫!」
忽然有人拍手笑道道。
「不……嗚嗚……我是無心的!」
方佩君放聲大哭道,淚眼模糊中,看見說話的是一個俊朗的年青人,還有一個臉尖耳長,耳朵長滿長毛的妖嬈女人,不知他們是人是妖。
「無心?我們親眼看見的,能夠撤賴嗎?」
長耳女郎格格笑道。
「不是……不是的……嗚嗚……該死……是我該死……」
方佩君心痛如絞地叫,同時看見柳青萍一手掩著下體從地上爬起來,心中火發,戟指大罵道:「是她……是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害死他的!」
「是你自己動手,與她有什麼關係?」
年青人笑道。
「是她……是她!」
方佩君撿起皮鞭,瘋狂似的朝著柳青萍攻去,決定殺了這個賤婦後,再與陸丹同死。
柳青萍好像是嚇呆了似的沒有閃躲,只是木然地掩著下體,防止陸丹射進裡邊的精液流出來,看著撲上來的方佩君,心裡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酸是苦,是羞是愧。
方佩君沒有錯,陸丹之死,柳青萍絕對是難辭其咎,事實她亦是故意把陸丹推往方佩君的鞭子的。
但是方佩君那裡知道慘劇全是李向東的安排,無論怎樣,陸丹也是難逃劫數的。
陸丹自然是著了萬妙奼女功和愛火油的道兒了,這一趟柳青萍沒有多話,只是媚態撩人地靠了過去,自行掀起裙子,拉著他的手解下騎馬汗巾,用心昭然若揭。
或許是慾火迷心,又或許是為萬妙奼女功所制,陸丹好像忘記了方佩君還在屋裡等候,野獸似的便按著柳青萍就地宣淫。
好事已諧後,柳青萍便依照李向東的指示,故意大聲叫喚,把方佩君誘出屋外,待她含怒揮鞭時,才把陸丹朝著鞭子送去,雖然不知道他如何送命,卻可以肯定是李向東做的手腳。
柳青萍沒有怨恨方佩君不分青紅皂白,相反地還生出同情憐憫之心,因為李向東早有嚴令,不許傷害方佩君,看來她是難逃魔掌,早晚也會知道事實的真相的。
方佩君的鞭子可要纏上柳青萍的脖子了,然而電光火石之間,眼前人影一閃,鞭梢竟然落在那個神秘的手青人手裡。
「為什麼不讓我殺了她?」
方佩君悲憤地叫,手上使勁要奪回鞭子,卻如蜉蝣撼樹,動不了分毫。
「就算是她,也是為夫報仇,沒有什麼不對呀?」
年青人可惡地說。
「你們是與她一夥的!」
方佩君憬然而悟,反手便朝著年青人刺去,只見鞭柄晶光閃閃,突出了一柄利刃。
「你總算明白了。」
年青人哈哈一笑,健掌一翻,不知如何,便拿住了方佩君的玉腕,還把皮鞭奪下來。
「殺了我吧,我也不要活下去了!」
方佩君腕脈被執,身上乏勁,再也不能動手,悲聲叫道。
「想死嗎?只要交出青龍劍,我才不管你的死活。」
年青人冷笑道。
「青龍劍?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方佩君顫聲叫道。
「他便是修羅教的教主李向東!」
柳青萍心念一動,不顧一切地說,然而說出了口,才知道後悔,因為方佩君就是知道李向東的來歷,相信結果也是沒有分別。
「多嘴!」
李向東惱道:「快點把騷穴洗乾淨,別再惹厭!」
柳青萍豈敢多話,含羞蹲在地上,動手張開牝戶,讓裡邊的穢漬慢慢流出來後,才打水洗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