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劫 第三集 第五章 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嗚嗚……我以後也不敢了……你要我幹什麼也行,不要難為孩子!」

  方佩君不待李向東說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痛哭道。

  「我要你幹什麼呀?」

  李向東把刀子拋在方佩君身前,陰惻惻地說。

  「我刮……我刮了!」

  方佩君慌忙拾起刀子道。

  「還要再刺一刀麼?」

  李向東冷笑道。

  「不……我不敢了……」

  方佩君含淚坐在地上,張開粉腿道。

  「這樣怎能刮得乾淨,脫掉戰衣!」

  李向東哼道。

  方佩君無奈念出脫衣咒,包裹著身體的戰衣隨即消失,晶瑩的胴體再次展現人前。

  「這樣便饒了她嗎?」

  美姬奇道。

  「來日方長,還怕沒有機會嗎?」

  李向東大笑道。

  方佩君扶著腿根,刀子好像變得沉重起來,但是她還有什麼選擇,只能咬著牙慢慢地往小腹刮下去。

  生過孩子的小腹多了幾道皺折,再沒有以前那般光滑平整,還有點鬆弛的感覺,上邊長著薄薄的茸毛,鋒利的刀鋒輕輕一刮,便落下了一片,方佩君怎樣也不明白,自己的一刀,分明刺進了心臟,李向東怎能沒事人似的,可真懷疑這個魔頭已經修成不死之身。

  方佩君也曾想過回刀自刺,了此殘生,但是孩子還在李向東手裡,豈能棄他而去,再說這個魔頭妖法通天,倘若果如柳青萍所言,死了還要葬身恐怖無比的淫獄,那便噬臍莫及,要是死不了,更害怕會多吃苦頭。

  小腹的毛髲不多,三下五落二便刮光了,接著下來那神秘的三角洲,卻是密麻麻,黑壓壓的一大片,有點無從入手,然而此刻豈容方佩君猶豫,指頭扶著賁起的肉丘,咬著牙往髲根刮下去。

  隨著烏黑色的柔絲一縷一縷地掉下,白裡透紅的肉飽子也開始暴露在空氣裡,方佩君感覺自己是徹底地裸露了,好像僅餘的一點自尊亦蕩然無存。

  剩下的毛髲愈來愈少了,大多長在肉洞的周圍,兩片吹彈欲破的肉唇使落刀更是不易,方佩君別無他法,唯有把纖纖玉指探進肉縫裡,強行托起肉唇,繼續下刀。

  「刮乾淨便上床。」

  看見方佩君已經刮得七七八八,李向東冷冷地說。

  方佩君料到還要受辱,心裡只望能夠早點了結,於是胡亂地刮了幾刀,便含羞忍辱地登上繡榻。

  「哇……哇哇……」

  也許是心痛母親受罪,孩子竟然在這時放聲大哭。

  「抱走這小子,別讓他鬼叫!」

  李向東厭煩地說。

  「他……他是肚餓了,求你讓我餵他吧。」

  方佩君流著淚道。

  「我還沒有吃奶,那裡輪得到他!」

  李向東訕笑道:「還不學母狗那樣趴在床上,讓我看看你刮乾淨沒有?」

  雖然心裡放心不下,方佩君知道再說也是徒然,眼巴巴地看著女奴抱走了孩子後,才在李向東的叱喝下,含淚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舉。

  「可要召鐵屍進來嗎?」

  美姬問道。

  「來了。」

  李向東撿起刀子,走到方佩君身後說。

  方佩君從股間往後望去,只見身體完全赤裸,整個人好像塗滿了黑漆,臉目難以辨認的陸丹一步一步地跳進來,有點不寒而慄。

  「還沒有刮乾淨哩!」

  李向東撫玩著白雪雪的粉臀道。

  「就是現在刮乾淨,也會長回來的。」

  美姬笑道。

  「那便再刮!」

  李向東打了方佩君的屁股一掌道:「知道嗎?」

  「……是。」

  方佩君泣道。

  「有人碰過這裡沒有?」

  李向東張開圓球似的股肉,刮去長在屁眼附近的萋萋芳草說。

  方佩君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如何能夠回答,事實除了陸丹之外,那裡還有人碰觸過她的身體。

  「說呀!」

  李向東冷哼一聲,豎起指頭,發狠地戳進那嬌小靈瓏的菊花洞穴。

  「哎喲……沒……嗚嗚……沒有……沒有呀!」

  方佩君痛得慘叫一聲,往前撲去,可是李向東如影隨形,還使勁地扣挖,直至她忍痛回答,才把指頭抽出來。

  「還敢犯賤嗎?」

  李向東的指頭在玉股上揩抹著說。

  「不……嗚嗚……我不敢了!」

  方佩君哽咽著說,記得陸丹曾經說過有些男人喜歡捨正路而弗由,可真害怕這個惡魔也好此道。

  「這裡要刮得乾乾淨淨,要是還有毛,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來。」

  李向東丟下刀子,撫摸著牛山濯濯的桃丘說。

  「……是……我知道了。」

  方佩君忍氣吞聲道。

  「轉身,我要吃奶。」

  李向東丟下刀子道。

  「大哥……」

  方佩君茫然翻轉身子,赫然發覺陸丹不知什麼時候跳到床前,死氣沉沉的眼睛竟然瞪視著自己的下體,禁不住失聲驚叫。

  「你也肚餓了嗎?」

  李向東哈哈笑道:「很好,我吃奶,你吃水吧。」

  方佩君不知道陸丹真的是聽得懂還是什麼,只見他倏地雙手前伸,直挺挺地彎下身體,朝著自己的下身撲去。

  鐵屍陸丹是直挺挺的彎下身體的,腰板畢直,沒有抬腿,也不曲膝,上半身直上直下,一點也不像活人,說多恐怖便是多恐怖。

  「不要……」

  方佩君害怕地遮掩著腹下叫。

  方佩君害怕的可不是這具人不人,鬼不鬼的殭屍,因為無論死活,他也是自己深愛的夫君,何況還是枉死在自己的手底裡的。

  也因為夫君就在眼前,方佩君才會害怕,害怕醜態落入他的眼中,再無臉目與他在九泉之下再見。

  可是怎樣遮擋也是沒有用,鐵屍力大如牛,輕而易舉地便拉開了方佩君的玉掌,雙手扶著腿根,慢慢地把頭臉湊下去。

  「不……」

  方佩君絕望地大叫,使勁推拒著鐵屍的頭顱,然而仿如蜉蝣撼樹,完全動不了分毫,更阻不了他把臉龐貼上那方寸之地。

  冷冰冰的臉孔全沒有一絲暖意,使方佩君禁不住牙關打顫,從心底裡冷出來,還來不及呼叫,鐵屍的血盤大嘴已經覆在肉洞之上,吐出又濕又冷,有點僵硬的舌頭,圍著暖洋洋的肉飽子團團打轉,然後呼嚕呼嚕地吸吮,好像要吸取什麼東西似的。

  「我也要吃奶了!」

  李向東怪笑一聲,爬上了床,卻把頭臉埋上了香噴噴的胸脯。

  「不要……嗚嗚……住手……你們幹什麼……嗚嗚……放過我吧!」

  方佩君恐怖地大哭,雙手上下推拒著叫。

  柳青萍可真看不下去,然而沒有李向東的命令,豈敢擅自離開,唯有悄悄別過俏臉,不敢再看。

  將心比心,方佩君該是害怕極了,其實不害怕才怪,這具人鬼難分的怪物已經夠恐怖,何況還要如此餵飼。

  柳青萍自然知道鐵屍要吃什麼,因為過去這幾天,就是由她負責餵飼,吃的就是她的淫水。

  鐵屍也是這樣按著柳青萍的腿根,頭臉湊了下去,張口吸吮,可是他沒有什麼耐性,吃不了多久,要是沒有淫水,便會動用那根恐怖的舌頭,那時才是苦難的開始。

  應該是現在了!

  方佩君叫喚的聲音突然變得高亢急促,給兩個惡魔壓在身下的嬌軀也是沒命地扭動,當是鐵屍把舌頭闖進秘穴了。

  那根毒蛇似的舌頭會愈鑽愈深,在子宮裡亂動亂舞,甚至好像能夠直達心坎,穿越喉頭,叫人癢不可耐,淫水隨即流個不停,讓他吃個痛快了。

  至今為止,柳青萍還弄不清楚鐵屍的舌頭有多長,有時甚至感覺,他的舌頭就像虐殺何桃桃的鐵甲桃花蛇,說不出的可怕。

  除了鐵屍,還有李向東。

  李向東也在吃,吃的是方佩君的奶子,嘴巴含著紅撲撲的奶頭,貪婪地吸吮,手掌卻使力地擠壓沉甸甸的乳房,好像要把奶水全擠出來。

  柳青萍可不明白奶水有什麼好吃,人人也是吃奶長大的,吃了幾年,也該吃夠了,看見李向東陶醉的樣子,實在莫名其妙。

  方佩君的奶水有點兒甜,也有點腥氣,味道一點也不好,李向東還在吃,不是喜歡這種味道,而是為了一個夢,一個從小便折磨他的美夢。

  沒有人記得娘的奶水是什麼味道,李向東也不記得。

  別人不記得是因為吃的時候太小了,什麼也不記得。

  李向東不記得是因為他沒有吃過。

  口裡吮吸著那顆漲得發硬,不住滲出奶水的肉粒,埋藏在李向東心底裡的創痛,再使他椎心裂骨,忍不住重重地咬了一口,聽到方佩君發出的慘叫,心裡才好過了一點。

  李向東繼續吃了幾口,發覺奶水漸減,才意興闌珊地鬆開嘴巴,只是動手狎玩著那肥大的粉乳。

  方佩君好像沒有發覺李向東已經起來,空出來的玉手還是努力地推拒著腹下的鐵屍,口裡忘形地大叫大嚷,而且愈來愈是淫靡放浪,使人魄蕩神搖。

  隔了一會,方佩君突然尖叫連聲,柳腰奮力上挺,整個身體就像出水的魚兒,亂扭亂跳了幾下,才軟在床上急喘。

  「教主,其實鐵屍一頓要吃多少?怎麼好像有時吃得多,有時吃得少?」

  美姬不解地問。

  「除了淫水,還要加上陰精的。」

  李向東解釋道:「你沒有發覺,你一尿出來,他便不吃了,吃青萍時,卻要舐得乾乾淨淨嗎?」

  「原來如此。」

  美姬恍然大悟道:「如果是鳳珠,豈不是要吃幾次。」

  「不錯,要是吃人奶,一點點便夠了,還能讓他變成真正的鐵屍。」

  李向東點頭道。

  「他現在不是鐵屍嗎?」

  美姬奇道。

  「看下去吧。」

  李向東笑道。

  看見鐵屍仍然木頭人似的俯伏方佩君胯下,動也不動,方佩君卻又發出哼叫的聲音,柳青萍知道他還在吃,吃的是洩出來的陰精,以她的經驗,鐵屍該可以吃飽的。

  柳青萍料的不錯,過不了多久,鐵屍終於抬起頭來,黑色的舌頭在那舐得乾乾淨淨的下體多舐了幾遍,才縮回口腔,接著上身便像裝上彈簧似的倏地彈起,直立床前。

  方佩君氣息啾啾地軟在床上,沒有動彈,也沒有動手遮掩光裸的牝戶,只是默默地流著淚,不敢想像以後怎樣活下去。

  事實也不容方佩君多想了,鐵屍才站穩身子,立即跳前一步,接著又撲了下來,捧著她的乳房吸吮,猶幸只是吃了幾口,便鬆開嘴巴,重行站起,好像是吃夠了。

  「吃兩口便夠了麼?」

  美姬皺眉道。

  「剛才他已經吃飽了,本來不用再吃的,但是吃下人奶後,他便能刀槍不入了。」

  李向東笑道。

  「吃人奶能刀槍不入麼?」

  美姬大惑不解道。

  「別人不能,鐵屍便可以了。」

  李向東怪笑道。

  「他已經能噴出毒氣,要是還刀槍不入,豈不是更勝無敵神兵麼?」

  美姬吃驚道。

  「這還用說嗎。」

  李向東傲然道。

  「既然這樣利害,為什麼不多做幾具,也不用無敵神兵了。」

  美姬不明所以道。

  「製煉一具這樣的殭屍,要花許多心血和時間,還要找到合適的孕婦當魔女飼育駕御,我那有這麼多的閒功夫?」

  李向東哂道:「而且殭屍行走不便,白天更要歇下來,這可不及無敵神兵了。」

  「他……」

  也在這時,柳青萍突然指著鐵屍驚叫道。

  「大驚小怪幹麼?」

  李向東不滿道。

  「就是……就是那些毛能使他刀槍不入麼?」

  美姬雖然深通妖法,也禁不住膛目結舌道。

  方佩君亦看到了,鐵屍陸丹的頭臉身體,慢慢冒出了許多灰黑色的茸毛,還好像不住生長,煞是恐怖。

  「對了,待屍毛長至五寸時,他便刀槍不入了。」

  李向東點頭道。

  「教主真是法力高強!」

  美姬由衷地說。

  「這還用說嗎?」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青萍,你帶她去洗一洗,然後回來侍候!」

  雖然知道穿多少衣服,也是難逃受辱的命運,方佩君沐浴完畢後,還是以兩方絲帕,分別纏著胸前腰下,才勉為其難地隨著柳青萍回來。

  鐵屍還是石像似的,呆呆地站在一旁,身上的屍毛已經有三寸多長,整個身體包裹在灰黑色的長毛裡,已經夠恐怖了,腹下還掛著那根銀白色的狐狸尾巴,更是觸目驚心,世上再沒有人認得他的真臉目了。

  李向東閉著眼睛,盤膝坐在床上,美姬好像有點不耐煩,還是默默地沒有做聲,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柳青萍自然不敢打擾,拉著方佩君侍立一旁,聽候李向東吩咐。

  「三水幫投誠了!」

  李向東終於張開眼睛道。

  「焦孟死了麼?」

  美姬問道。

  「死了,與麗花同歸於盡的。」

  李向東笑道。

  「她有不死之身,能夠死而復生,死了又有什麼關係。」

  美姬羨慕道。

  「要不是這樣,如何能當本教的不死煞女。」

  李向東道。

  「三水幫投誠,其它的兩幫五派也該聞風歸順,真是恭喜教主了。」

  美姬諂笑道。

  「希望如此吧,只要擺平冷面閻羅,取回青龍劍,然後掃平雪山派,我們便可以準備進軍中原了。」

  李向東躊躇志滿道。

  聽到這裡,方佩君才知道李向東剛才是以心聲傳語與手下對話,看來南方各派已經落入魔掌了。

  「冷面閻羅不知道去了狼窩沒有?」

  美姬好奇地問道。

  「前些時鳳珠還說沒有,看看今天有沒有吧。」

  李向東歎氣道。

  「她去了狼窩已經好些日子了,怎麼還沒有消息,難道黃老九騙我們嗎?」

  美姬奇道。

  「他身為教徒,豈敢騙我。」

  李向東充滿信心道:「拿鏡子來,看看鳳珠在幹什麼。」

  柳青萍很久沒有聽到姚鳳珠的消息了,想不到會去了狼窩這樣的地方,也真想知道她的近況,趕忙三步變作兩步,取來銅鏡。

  李向東使出移形換影的妖法後,鏡裡便現出了一個好像女子繡閣的房間,姚鳳珠身穿華服,獨坐窗前。

  「怎麼沒有人客的?」

  美姬納悶道。

  「她又不是真的當娼,何來人客。」

  李向東搖頭道。

  「據說狼窩有很多塞外高手出入,其實該讓她接客,便不用整天在房間裡發呆了。」

  美姬笑道。

  「要她待在那裡,只是為了冷面閻羅,其它人全是無關重要的。」

  李向東搖頭道。

  「鳳珠雖然有鳳尾香,但是冷面閻羅年紀不少,要是有心無力,那便徒勞無功了。」

  美姬歎氣道。

  「看上她便行了,冷面閻羅是狼窩的常客,只要有心,一定有辦法的。」

  李向東笑道。

  美姬還想再說,卻發現姚鳳珠無端身子一震,接著臉露異色,再看李向東神色不善,知道他已經使出心聲傳語,可不敢多話了。

  看見姚鳳珠別來無恙,柳青萍略覺安慰,只是李向東的移形換影,使她深感妖法利害,不禁打消了找機會向姚鳳珠道出當日盜走朱雀杵的真相。

  雖然方佩君不知道李向東在幹什麼,但是看見銅鏡毫然現出影像,不難差到是妖法作祟,再看鏡裡的女郎眉鎖春山,美目帶恨,直覺相信她也是像自己和柳青萍一樣的可憐人,不禁有點同病相憐。

  「雪山派究竟出了什麼大事,竟然要驚動冷面閻羅?」

  李向東自言自語地說。

  「什麼事?」

  美姬好奇道。

  「是黃老九收到消息,雪山派突然召開長老會議,所以冷面閻羅才沒有出現。」

  李向東皺眉道。

  「那麼鳳珠也不用待下去了。」

  美姬道。

  「不……」

  李向東沉吟不語,看來正在施展心聲傳語,與姚鳳珠說了幾句話後,扭頭目注方佩君,自問自答道:「知道她是誰嗎?她便是江都派的掌門人姚鳳珠,也是本教的淫慾魔女!」

  方佩君實在難以置信,然而念到自己可以是殭屍魔女,江都派的掌門人當然能陷身魔教,腦海中百緒紛呈時,竟然目睹叫人吃驚的一幕。

  只見姚鳳珠忽然寬衣解帶,脫下裙子褻褲,光著下身蹲在床上,還動手張開牝戶。

  「你們猜她能容得下多少根指頭?」

  李向東笑問道。

  「最少三根了!」

  美姬格格笑道。

  「青萍,你說。」

  李向東瞪著柳青萍說。

  「……兩根吧。」

  柳青萍垂頭答道。

  「佩君,你猜多少?」

  李向東接著問道。

  「……」

  方佩君滿肚苦水,如何能夠回答,看見鏡子裡的影像還愈湊愈近,紅彤彤的肉洞彷彿是近在咫尺,更是難受。

  「不知道嗎?那麼過來,讓我看看你的騷穴容得下多少根指頭!」

  李向東冷冷地說。

  「不……」

  方佩君不禁失聲驚叫,可是發現李向東臉色一沉,心裡發毛,唯有含悲忍淚地走了過去。

  「算你識相。」

  李向東把方佩君抱入懷裡,扯下纏腰絲帕道:「如果你還是扭扭捏捏,我便教你知道本教是如何懲治抗命的魔女的。」

  說話時,鏡子裡的姚鳳珠已經捏指成劍,慢慢捅進肉洞裡。

  「該能再多一根的。」

  美姬不滿似的說。

  「待我叫她試一下吧……」

  李向東桀桀怪笑,大手往方佩君腹下探去道。

  姚鳳珠該是收到李向東的指示,再添了一根纖纖玉指,雖然還能進去,卻也不容易了。

  「你看她多聽話!」

  李向東撩撥著方佩君的肉縫說:「怎麼幹巴巴的,可是不喜歡我碰你嗎?」

  「多碰一會便喜歡了。」

  美姬訕笑道。

  「不用這麼麻煩的。」

  李向東冷笑道:「青萍,讓她吃點春藥。」

  「不……我……我是喜歡的!」

  方佩君哀叫道。

  「那麼還不侍候我寬衣?」

  李向東哼道。

  無論心裡多麼不願意,方佩君也不敢說不,唯有依言動手,只是眼睜睜地看著夫郎就在身旁,心裡的痛苦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你吃過男人的雞巴沒有?」

  李向東上下其手道。

  「……沒……沒有。」

  方佩君淒涼地說,感覺一根指頭已經闖進了禁地。

  「嘴巴和屁眼也是處女嗎?」

  李向東大笑道:「有空便隨青萍學幾招,她的嘴巴也還可以的。」

  方佩君含淚解開李向東的褲帶,動手把褲子脫下來,發現犢鼻內褲的褲襠旗桿似的撐起來,芳心禁不住卜卜狂跳。

  「人家的嘴巴不行嗎?」

  美姬不忿似的說。

  「你的上下三個孔洞也很好,怎會不行。」

  李向東吃吃怪笑,自行動手脫下內褲,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道。

  乍睹那巨人似的雞巴,方佩君倍覺恐怖,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不用害怕的,嘗過這根大傢伙後,保證你歡喜還來不及哩。」

  美姬嬌笑道。

  「要是不喜歡,可以挑鐵屍的。」

  李向東把方佩君的玉手拉到腹下說。

  「那東西中看不中吃,沒有人會挑那根廢柴的。」

  美姬呶著嘴巴說。

  「誰說中看不中吃?」

  李向東哈哈大笑,笑聲未止,只見鐵屍胯下那根用尾巴做成的肉棒驀地勃然而起,耀武揚威。

  「他……他還要女人嗎?」

  美姬吃驚道。

  「我要他要,他便要了!」

  李向東詭笑道:「佩君,你可要嘗一下鐵屍的雞巴嗎?」

  「不……」

  方佩君脫口叫道。

  「你倒識貨……」

  李向東怪笑道:「騎上來,讓我教你一招……」

  方佩君已經沒有選擇,不敢再看丈夫一眼,委屈地依照李向東的指示,跨身而上,讓硬梆梆的雞巴抵著裂開的粉紅色肉溝。

  「抱著教主的脖子,慢慢地扭動就是了!」

  美姬湊趣道。

  以方佩君的武功,這樣半蹲半立地騎在李向東身上,本來不難的,只是那火辣辣的龜頭燙得她頭昏腦漲,心浮氣促,勉為其難地扭動了幾下後,更是身酥氣軟,無以為繼。

  「動呀……」

  李向東轉動著方佩君的柳腰道。

  方佩君唯有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關,隨著李向東的擺佈,腰肢款擺,繼續扭動,動了一會,腿上也是發軟,一時失足坐倒,肉菇似的龜頭竟然擠進了桃唇中間。

  「是這樣了……」

  美姬拍手笑道:「繼續扭吧。」

  方佩君狼狽地爬了起來,肉棒脫身而出,身體裡奇怪地生出難以言喻的空虛,也不待李向東發話,扶著一柱擎天的肉棒,把肉丘壓了下去,無意中碰到那光溜溜的牝戶,發覺涕淚漣漣,濕了一片,不禁粉臉發燙,含羞伏在他的肩頭,重行扭動。

  或許是熟能生巧,這一趟方佩君愈扭愈快,迷迷糊糊之間,火棒似的雞巴也一點點地闖進濕漉漉的洞穴。

  李向東哈哈一笑,舒服地躺下來,伸出蒲扇似的大手,握著眼前跌蕩有致的乳房,大肆手足之慾。

  雞巴已經進去了大半了,體裡的漲滿,使方佩君透不過氣來,心裡一驚,勉力退了出去,卻又受不了那種難受的空虛,呻吟一聲,扭動蛇腰,重行坐了下去。

  只是坐下時用力太急,巨人似的雞巴竟然一刺到底,狠撞那嬌柔脆弱的花芯,那種不知是酥是麻的感覺,也給方佩君帶來異樣的快感,情不自禁地急扭幾下,口裡也吐出動人的哼唧聲音。

  「美嗎?」

  李向東吃吃笑道。

  「當然美了,要是不美,這個小淫婦怎會叫床呀!」

  美姬訕笑道。

  方佩君聞言大羞,含恨別開俏臉,卻又碰觸著床邊的陸丹那空洞的目光,念到自己當著夫郎身前,如此出乖露醜,更是肝腸寸斷,芳心盡碎。

  「動吧,我會讓你樂個痛快的!」

  李向東格格怪笑道。

  方佩君無可奈何,唯有含羞忍辱,繼續扭動,只是努力咬緊朱唇,不讓自己再叫出來。

  如是者進進出出,方佩君差點咬破了朱唇,可惜到了最後,還是敵不過自然的生理反應,漸漸忘卻羞恥之心,控制不了地輕哼淺叫,宣洩著愈積愈多的快感。

  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方佩君突然忘形地在李向東身上大上大落,接著長號一聲,便倒在他的身上急喘。

  「比得上你的死鬼老公嗎?」

  李向東抱緊身上的方佩君,讓雞巴深藏肉洞裡,盡情享受裡邊傳來的美妙抽搐道。

  方佩君如何能夠回答,悲哀地埋首李向東胸前,悄悄落下淒涼的珠淚。

  「不說話嗎?那便讓你樂個痛快吧!」

  李向東淫笑一聲,翻身把方佩君壓在身下道。

  柳青萍冷眼旁觀,暗裡為方佩君難過,明白李向東又要使出一貫的調教手段,把她盡情羞辱,直至她像自己和姚鳳珠一樣,完全泯滅羞恥之心,才會絕對服從他的命令。

  「說呀……」

  李向東站在床沿,抄著方佩君的粉腿,使粉臀懸空,無從閃卸趨避,腰下卻起勁地抽插著叫。

  「饒了……啊……啊啊……饒了小……小淫婦吧……啊……不……我受不了了……」

  方佩君臉如金紙,身上汗下如雨,依著李向東的教導說。

  「要誰饒過小淫婦呀?」

  李向東停了下來,問道。

  「……哥……好哥哥……」

  方佩君氣喘如牛道,可不敢再看床前的丈夫一眼。

  「那麼樂夠了沒有?」

  李向東格格笑道。

  「夠……夠了……」

  方佩君茫然地說,何止是樂夠了,她可記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此際下體更是麻木不仁,體虛氣弱,好像隨時便要再次暈倒過去。

  「你是樂夠了,那麼我怎麼辦?」

  李向東促狹地說。

  「我……」

  方佩君也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告訴我,女人身上有多少個孔洞呀?」

  李向東詭笑道。

  「……兩……三個!」

  方佩君顫聲答道。

  「很好,你用那一個侍候我呀?」

  李向東慢慢地抽插著說。

  「我……呀……我……用嘴巴吧!」

  方佩君泣叫道。

  「那便饒你一趟吧!」

  李向東哈哈大笑,抽出雞巴道:「明天我便授你御屍術,要是不用心學習,別怪我使用剩下的孔洞出氣。」

  御屍術不難學,方佩君花了半天時間,便念熟了所有咒語,難的是她要使用這些咒語,訓練鐵屍,才能如臂使指,那可要大費功夫的。

  「要多少時間,才能把鐵屍訓練成材?」

  美姬問道,至此才明白訓練殭屍的確很花功夫。

  「那要看她了。」

  李向東白了方佩君一眼道:「如果聽我的話,七至十天便有小成了。」

  「那時才能出宮嗎?那可悶死人了!」

  美姬歎氣道。

  「氣悶嗎?那麼我們出宮走走。」

  李向東笑道。

  「去那裡?」

  美姬喜道。

  「青萍,你回去巴山派,繼續當你的小寡婦,定期向我報告派裡的事情,要是劉廣喜歡,不妨陪他睡覺,予以慰勞。」

  李向東沒有回答,卻向柳青萍下令道。

  「是……」

  柳青萍垂首答道。

  「佩君,你留在宮裡,訓練鐵屍。」

  李向東繼續說:「倘若我們回來時,還不能使他應敵,便洗乾淨自己的屁眼吧。」

  「弟子知道了。」

  方佩君淚盈於睫道,可真害怕李向東的殘暴,然而念到暫時能與夫君和兒子在一起,心裡也好過一點。

  「不用帶她往淫獄走一趟嗎?」

  美姬笑道。

  「我已經給她製成元命心燈,她要是喜歡,什麼時候去不得?」

  李向東森然道。

  「弟子不會的。」

  方佩君垂淚道,明白李向東是指自己要是尋死,便會陷身淫獄了。

  「記得要幹什麼嗎?給我再說一遍!」

  李向東冷冷地說。

  「每天習練殭屍術三趟,三天喂一次奶,刮一次毛,每隔七天,便讓他吃一次……淫水。」

  方佩君心驚肉跳道。

  「吃完淫水便如何?」

  李向東哼道。

  「還要練一趟奸字訣!」

  方佩君垂淚道。

  「為什麼?」

  李向東問道。

  「因為……因為弟子不懂侍候男人,要勤加練習,才能讓教主快活。」

  方佩君泣道。

  「對了,過來,讓我再瞧瞧你的騷穴。」

  李向東點頭道。

  今天李向東已經看過幾次了,方佩君根本是赤條條的,也不用解開纏腰絲帕,於是含淚上前,自行坐入他的懷裡。

  「還痛嗎?」

  李向東指點著光裸的牝戶說。

  「痛……」

  方佩君流著淚說,經過昨天無情的奸辱,至今還沒有好好休息,嬌嫩的陰戶固然腫漲如桃,兩片陰唇更是異樣地充血,碰一碰便仿如刀割。

  「如果你聽聽話話,我也不會難為你的。」

  李向東滿意地說。

  「何止不會難為你,還會讓你欲仙欲死,快活的不得了哩。」

  美姬恬不知恥地說。

  「我便讓你快活一晚,明早出宮吧。」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李向東以妖法送走柳青萍後,才與美姬離宮而去。

  上到地面,美姬發覺已經不是塞外風光,再看週遭景物,認得是兗州就在不遠,默計時光,頓悟此行的目的。

  「擒下那個狡猾的丁菱後,是不是要她當上本教的柔骨魔女?」

  美姬賣弄似的說。

  「柔骨魔女嗎?好主意!」

  李向東笑道。

  「過兩天才是重陽,我們可要去看看紅蝶嗎?」

  美姬問道。

  「不錯,看看她的柔骨功可有進步嘛。」

  李向東淫笑道。

  紅蝶一身水藍色的絲衣,閉著眼睛,盤膝坐在堂前,該是練功正勤,只是她的秀眉頻蹙,滿臉沮喪之色,看來練得不大順利。

  隔了一會,紅蝶終於長歎一聲,廢然而止,含恨張開眼睛,赫然發覺李向東坐在一旁,不知是人是妖的美姬卻在他的身後侍立。

  「教主,怎麼現在才來……」

  紅蝶歡呼一聲,乳燕投懷般撲入李向東懷裡說:「真是的想死人家了!」

  「你想什麼?」

  李向東把紅蝶抱入懷裡道。

  「當然是想你的大雞巴了。」

  美姬格格笑道。

  「是嗎?」

  李向東怪笑道。

  「人家……人家只是惦著你。」

  紅蝶粉臉通紅道,儘管她真的忘不了肉慾之樂,然而究竟是名門出身,可不像美姬那樣無恥。

  「有沒有習練我教你的床上三招嗎?」

  李向東笑嘻嘻地撫玩著高聳的胸脯說。

  「人家孤零零一個人,要練也不行的。」

  紅蝶幽幽地說。

  「那便讓我助你練功吧。」

  李向東上下其手道。

  「殺了丁菱那個賤人沒有?」

  紅蝶挪動身子,予人方便道。

  「還有兩天才是重陽,著急也沒用的。」

  李向東笑道。

  「不好!」

  紅蝶突然失聲叫道:「她掃墓前,大多會來看我的,倘若發現了你們,那可不妙!」

  「不用緊張的。」

  李向東搖頭道:「入門之前,我已經在周圍布下禁制,有人靠近這裡,我一定會知道的。」

  「最好別讓她死得痛快。」

  紅蝶悻聲道。

  「為什麼?」

  李向東奇道。

  「這個賤人明知人家無望練成玉女柔情功,卻堅持執行老不死的遺命,分明要把人家永遠禁閉,我恨死她了。」

  紅蝶咬牙切齒道。

  「老不死是誰?」

  美姬好奇地問道。

  「就是人家那個食古不化的師父!」

  紅蝶憤然道。

  「這裡沒有守衛看管,你要跑到那裡也可以,為什麼不跑?」

  美姬不明所以道。

  「如果我擅離兗州,她便可以下令追殺,我孑然一身,能夠跑到那裡?」

  紅蝶氣憤道。

  「剛才你練的便是玉女柔情功嗎?」

  李向東問道。

  「是的,人家紅丸已失,如何練得成?」

  紅蝶唏噓道。

  「不是女孩子便練不成嗎?」

  美姬不相信似的問道。

  「這門功夫是利用女孩子的純陰之氣,打通週身秘穴,破身之後,陰氣雜而不純,很難打通穴道的。」

  紅蝶懊惱道。

  「丁菱練成了沒有?」

  美姬問道。

  「要不是練成玉女柔情功,也當不上掌門人了。」

  紅蝶嫉妒似的說。

  「那麼她還是處女了。」

  美姬哂道。

  「純陰之氣麼?」

  李向東心念一動道:「你念出練功心法,看看我能不能助你一臂之力。」

  「沒有用的。」

  紅蝶歎氣道,卻也依言念出心法。

  聽罷玉女柔情功的心法,李向東默默地想了一會,道:「也不是沒有希望練成的。」

  「真的嗎?要怎樣才能練成?」

  紅蝶滿臉希冀地問道。

  「首先要清心寡慾,重新凝聚元陰,要待陰氣極盛時,才有望練成的。」

  李向東思索著說。

  「老不死也是這麼說的,如此要花上廿卅年功夫,練成也沒有用了!」

  紅蝶惱道。

  「對呀,這樣還練來幹麼。」

  美姬失笑道。

  「要是練不成玉女柔情功,縱然當上掌門,也進不了長春谷的。」

  紅蝶心有不甘道。

  「長春谷?說清楚一點!」

  李向東低噫一聲道。

  「長春谷是本門的聖地,只有掌門人才能進去,谷裡有一棵長春樹,每年會結上一枚長春果,要是連續吃上十枚,便可以青春常駐的……」

  紅蝶艷羨道。

  「長春谷可是要從青山之巔,那塊巨石旁邊的洞穴進去的地方?」

  李向東緊張地問道。

  「是的,你也知道那地方嗎?」

  紅蝶奇道。

  「柔骨門可有一個名喚芬芳的門人嗎?」

  李向東反問道。

  「芬芳?奴家的老不死師父也曾化名芬芳……」

  紅蝶欲言又止道。

  「化名幹什麼?」

  李向東追問道。

  「她……她化名芬芳,是為了暗算……本教前教主尉遲元,可是無功而返。」

  紅蝶囁嚅道。

  「原來如此!」

  李向東如夢初醒道。

  「那是她的事,與奴家無關,可別惱了人家呀。」

  紅蝶惶恐地說。

  「我怎會惱你。」

  李向東笑道:「而且她也付出了代價。」

  「她好像能夠全身而退,沒有受傷呀?」

  紅蝶奇道,那時她還沒有出世,知道的很少。

  「全身而退?」

  李向東怪笑道:「只是少了一層皮吧!」

  「少了一層皮?」

  紅蝶不明所以道。

  「裡邊這層皮!」

  李向東在紅蝶腹下摸索著說。

  「她……她也……」

  紅蝶吃驚道。

  「她像你一樣,也吃過甜頭了。」

  李向東吃吃笑道。

  「討厭!」

  紅蝶含羞伏在李向東懷裡,幽幽地說:「要是吃不到長春果,人家也不想當掌門了。」

  「沒有玉女柔情功,便進不了長春谷嗎?」

  李向東笑問道。

  「那裡的入口僅容頭臚通過,裡邊據說還有許多縱橫交錯的石筍,如何能夠進去。」

  紅蝶歎氣道。

  「拿下丁菱後,可以要她進去的。」

  李向東解開紅菱纏腰的絲滌說。

  「她怎會答應?」

  紅蝶半推半就地說。

  「她能不答應麼?」

  李向東剝下絲衣道。

  「她的性格倔強,詭計多端,很難讓她就範的。」

  紅蝶患得患失道:「一個不好,只怕會壞了大事的。」

  「也有道理。」

  李向東皺眉道,他本來是蠻有信心的,可是此事對他太是重要,不敢掉以輕心。

  「要是有人能助我打通穴道便好了。」

  紅蝶靈光一閃,小鳥依人似的伏在李向東胸前,若有所指道。

  「我的內功至陽至剛,可助不了你,就是內力陰柔的高手,如果運氣的心法與玉女柔情功有異,也沒有用的。」

  李向東沉吟道:「除非……」

  「除非什麼?」

  紅蝶急叫道。

  「除非那人自行散功,把真氣注入你的體裡,才能夠打通那些秘穴的。」

  李向東答道。

  「那裡有人肯送出自己的真氣的?」

  紅蝶失望地說。

  「除了人,還有蛇的!」

  李向東正色道。

  「蛇?」

  紅蝶吃驚地叫。

  「是鐵甲桃花蛇,此蛇是天下至陰之體,吸取它的精氣後,便能使你內功大增了。」

  李向東解說道。

  「鐵甲桃花蛇?那是世間第一淫蛇,女人碰上了,會死得很慘的!」

  美姬嚷道。

  「有我在旁護持,可死不了的。」

  李向東歎氣道:「但是要吸盡鐵甲桃花蛇的精氣,卻是難若登天。」

  「為什麼?」

  紅蝶冷了一截道。

  「因為鐵甲桃花蛇要吃下足夠的胡麻花,才會吐出自身精氣,但是蛇兒嗅到了這種花的獨特氣味,便會遠遠避開,可不會吃的。」

  李向東探進紅蝶的抹胸裡,搓揉著木瓜似的豪乳說。

  「那怎麼辦?」

  紅蝶問道。

  「世上只有女人的淫水能夠壓下胡麻花的氣味,以前我試過一次,要三四個女人的淫水,才可以浸透一朵胡麻花,讓蛇兒吐出一點點精氣,要吸盡它的精氣實在太難了。」

  李向東揭下紅蝶的抹胸說。

  「可以多找幾個女的。」

  紅蝶自作聰明道。

  「鐵甲桃花蛇邊吃邊吐,這樣可來不及讓你吸取蛇兒的精氣的。」

  李向東搖頭道。

  「要怎樣才行?」

  紅蝶急叫道。

  「唯一的辦法,是你吃下胡麻花,讓它直接吃下淫水,便可以及時吸取蛇兒的精氣了。」

  李向東詭笑道。

  「怎樣吃……」

  紅蝶害怕地說。

  「還能怎樣?」

  李向東手往下移,探進紅蝶的褻褲裡摸索著說:「讓它鑽進去……」

  「不……」

  李向東還沒有說畢,紅蝶已經恐怖地大叫。

  「只有這樣你才有機會吃下長春果,青春常駐的。」

  李向東撥草尋蛇,指頭慢慢探進暖洋洋的肉縫說。

  「那……那要吃多少?」

  紅蝶做夢也希望能夠青春常駐的,聞言不禁動心道。

  「那要看你有多少淫水了。」

  李向東深入不毛道:「像現在這樣……或許要十天半月吧。」

  「十天半月?」

  紅蝶絕望地叫:「恐怕已經弄死人家了!」

  「我怎會讓你死?」

  李向東笑道:「而且只要依照我的指示,大概七天便成了。」

  「不能再少一點嗎?」

  紅蝶討價還價似的說。

  「想清楚再告訴我吧。」

  李向東搖頭道:「現在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忘記床上三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