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雖然不在,聖女的日子還是不好過的。
無論聖女如何哀求,裡奈這個可恨的小丫頭,還是鐵石心腸地依照李向東的指示,把她看作是母狗般豢養,百般羞辱,常常使聖女無地自容,痛不欲生。
為了方便把聖女從籠子裡帶出來沐浴,裡奈自作主張地在粉頸掛上皮製項圈,繫上皮索後,更像一頭無助的狗兒,任人擺佈。
本來聖女是不介意能夠沐浴的,還可以出籠舒展一下屈曲在籠裡的身體,乘機解決便溺的需要,更是無任歡迎,然而洗過一次後,聖女便抵死也不肯洗澡,結果便給掛上項圈了。
聖女堅拒洗澡的原因,就是受不了洗澡的羞辱。
裡奈不是讓聖女自行洗濯的,而是要她像狗兒般俯伏地上,自己動手洗擦,要是聖女拒不合作,便會把她鎖起來,要躲也躲不了。
洗澡是洗得很澈底的,裡奈不僅洗抹聖女每一寸身體,還用抹布包著指頭,捅進前後兩個洞穴洗擦,使聖女苦不堪言。
更苦的是月事過後,裡奈也乘著洗澡的機會,施展口舌功夫,吸取聖女的淫水陰精,補充虧損的真元,聖女要不運起玉女心經,便會給她弄得失魂落魄,神思恍惚。
聖女初時是奮力反抗的,無奈身受捆仙索所制,手無縛雞之力,怎樣也敵不過這個武功不高的丫頭,為免招來更多的羞辱,後來終於認命,不再自討沒趣了。
也許是認命的緣故,聖女也開始吃喝了,雖然每一次探首籠外,伏在盤裡吃喝時,仍然是滿肚辛酸,但是還是強忍悲苦,不顧羞恥地像狗兒般食飯飲水。
其實以聖女的修為,就是不吃不喝也不會送命的,含羞忍辱地吃喝,為的是維持體力,待破去捆仙索的妖法後,才有機會脫身的。
可惜的是聖女至今已經嘗試了六七種法子,捆仙索還是沒有半點兒鬆動,然而還是鍥而不捨地繼續嘗試,因為她只剩下這一個希望了。
「這頭臭母狗可有鬧事嗎?」
李向東回來了,看見他的影子,聖女便不寒而慄,知道苦難又要開始了。
「這幾天乖得多了。」
裡奈喜孜孜地抱著李向東的臂彎說。
「所以你便給她穿上衣服嗎?」
李向東笑道。
說是衣服,其實是兩塊雪白羅巾,一塊纏在胸前,一塊裙子似的繫在腰下吧。
「是她答應吃飯,我才給她穿上的。」
裡奈惶恐地說:「要是你不喜歡,可以解下來的。」
「在籠子裡吃嗎?」
李向東訝然道。
「是呀,當然在籠子裡。」
裡奈點頭道。
「肯在籠子裡吃便行了。」
李向東滿意地看了瑟縮籠中的聖女一眼,哈哈大笑道。
「還有,她的毛長得很快,拔起來也費時失事,所以我天天給她刮一次,便乾淨得多了。」
裡奈繼續說。
「毛?淫毛嗎?」
李向東問道。
「是的,兩三天便有半寸長,長得很快的。」
裡奈答道。
「只要她聽聽話話,便不用難為她了。」
李向東點頭道。
「找到了鳳珠沒有?」
裡奈好奇地問道。
「是了,臭母狗,可是你把姚鳳珠藏起來嗎?」
李向東目注籠中聖女問道,他在排教總壇發現伏妖靈符後,便開始懷疑是聖女的神通,隔斷了他和姚鳳珠的接觸。
「什麼姚鳳珠,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聖女抗聲叫道。
「裝傻嗎?我一定能把她找出來的,也許不用等到那一天,你便會乖乖地告訴我了。」
李向東冷笑道。
「她不會死了吧?」
裡奈擔心地說。
「她的元命心燈還是光光亮亮,一定沒有死。」
李向東哼道。
「活著便行了,只要活著便有希望了。」
裡奈感慨地說,那裡知道姚鳳珠是生不如死。
「你聽過天狗神的故事沒有?」
李向東改口問道。
「當然聽過了……」
裡奈若有所悟地叫:「你……你好像便是天狗神的化身!」
「不錯,我是的!」
裡奈已經是第二個女孩子說這話了,也使李向東對自己的計劃信心大增,格格大笑道:「你能不能給我把天狗神的臉譜畫出來?」
「行的。」
裡奈答應道。
「這些天你還有沒有吃她的淫水?」
李向東繼續問道。
「有呀,她的月事完畢後,便天天吃了。」
裡奈點頭道。
「淫水多嗎?能讓她尿出來嗎?」
李向東急問道。
「有時有,有時卻一點也沒有。」
裡奈不明所以道:「不知為什麼,有時她好像沒有感覺似的,昨天吃了兩三個時辰,吃得人家牙關發軟,還是滿口是泡,不知道吃了什麼。」
「可真辛苦你了,讓我看看你能不能吃到什麼吧?」
李向東惱恨道,明白聖女當是施展玉女心經,才使裡奈什麼也吃不到的。
「你要怎樣看?」
裡奈心中一蕩,問道。
「我多久沒有碰你了?」
李向東探手裡奈胸前,把玩著賁起的肉飽子說。
「她來了以後,你便沒有碰人家了。」
裡奈幽怨地說。
「你也扮狗吧,我最愛母狗的!」
李向東指著地上,怪笑道。
「是不是這樣?」
裡奈急不及待似的扯下身上的絲帕,赤條條地四肢著地,趴在囚禁聖女的木籠前面,誘人地扭擺著白雪雪的粉臀說。
「就是這樣了!」
李向東開心大笑,自行寬衣解帶道。
聖女抱著膝蓋,蹲坐籠子一角,木無表情,好像與她完全無關,事實亦是如此,在她的眼中,只是兩頭披著人皮的野獸白晝宣淫,根本無甚足觀的。
「我想吃!」
裡奈扭頭看見李向東已經脫下褲子,旎聲說。
「吃吧,看看你的口技有沒有進步!」
李向東握著偉岸的雞巴,往裡奈唇旁送過去說。
裡奈歡呼一聲,如獲至寶地捧在手裡,檀口輕舒,丁香舌吐,情意綿綿地又吻又舐,吃個不亦樂乎。
李向東自然亦不會閒著,雙手忙碌地上探峰巒,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慾。
看見那醜陋猙獰的肉棒在裡奈的唇舌之間暴長,聖女不禁生出噁心和恐怖的感覺,可不明白此女怎能津津有味的甘之如飴,暗念她當是天生淫賤,才不知羞恥為何物。
再看李向東的怪手在裡奈身上亂摸,沒多久,便弄得她氣息啾啾,哼唧不住,賁起的恥丘油光緻緻,還有些晶瑩的水珠從裂縫裡冒出來,心底裡竟然生出陣陣惱人的漣漪。
「進去……噢……進去吧……」
裡奈衝動地吮吸著口裡的肉棒,含渾地叫。
「可是用指頭麼?」
李向東五指合攏,拿著那漲卜卜的桃丘,輕搓慢捻道。
「是……喔……不……給我……婢子癢死了!」
裡奈吐出口裡的雞巴,春情勃發地翻身撲在李向東身上。
「噗哧」一聲,巨人似的肉棒便硬塞入緊閉的肉縫裡,聖女本道嬌小靈瓏的裡奈一定受不了的,豈料她不僅沒有叫苦,還熟練地扭擺纖腰,迎合著李向東的抽送。
目睹李向東威風凜凜地狂抽猛插,聖女不禁又想起了那天給他強姦的情形。
記憶中,李向東儘管粗暴,硬闖荒廢多年的洞穴時,不錯帶來撕裂的痛楚,但是習慣以後,也不是受不了的。
受不了的其實是那種不知如何從洞穴深處生出來的酸麻,一浪接一浪地往外擴散,侵蝕著脆弱的神經,漲得人渾身發軟,透不過氣來,不得不靦顏吐氣開聲,聊解身體裡的難過。
也許是叫出來會好過一點,裡奈叫得很大聲,好像控制不了自己地如怨如慕,如泣如訴,聽得聖女臉紅心跳,心浮氣促。
裡奈的叫聲愈來愈是高亢急驟了,突然聽得她尖叫一聲,身體瘋狂似的亂扭亂跳,接著便軟倒在李向東胯下急喘。
「美嗎?」
李向東止住衝刺,輕吻著顫抖的朱唇說。
「……美……真是美極了……你……你真好!」
裡奈喘個不停道。
「還要嗎?」
李向東白了聖女一眼說。
「要……婢子……婢子還要一趟!」
裡奈陶醉地說。
「好吧。」
李向東哈哈大笑,示威似的目注聖女說:「不用發愁,待會便輪到你了。」
淫邪的目光瞧得聖女芳心劇震,趕忙別開蒼白的俏臉,不知是羞是恨地閉上美目,不敢再看。
看不看也沒有分別了,眼前的惡形惡相已經深深印在聖女的腦海裡,還有裡奈的淫聲浪語,簡直是感同身受。
「美……呀……真好……啊……快點……別憐著我……樂死婢子了!」
裡奈樂不可支地叫。
浪蕩淫靡的聲音,亦喚回了這些天裡,使聖女鎮日備受困擾,坐臥不寧的一個嚴重問題。
聖女耿耿於懷的是李向東的稟賦遠勝當日的尉遲元,要是他用上了那個不知是什麼的粉紅色圓環,變得金槍不倒,那麼自己還能不能以玉女心經堅守道心,實屬疑問。
當年為了培育道胎,忍辱負重,拼卻道心被毀換取時間,實屬情不得已,現在已經無法種下道胎,又怎能重施故智。
就是可以,李向東這個魔頭究竟是自己的兒子,又豈能像當年那樣委身事奉,悖天逆理,大亂綱常。
「喔……來了……啊……啊啊……」
裡奈又叫了,叫得震天價響,看來又再登上極樂的巔峰了。
「樂夠了沒有?」
李向東笑問道。
「……夠……夠了!」
裡奈氣喘如牛道。
「你的元陰雖然有點長進,還是要努力一點才行。」
李向東舐去裡奈臉上的香汗說。
「可是她……」
裡奈猶豫地說。
「走著瞧吧,我不信鬥不過這頭臭母狗。」
李向東悻聲道:「待百草生製成藥物後,我便有奶可吃,你也可以吃個痛快,什麼玉女心經也沒有用的。」
「你不是說藥物對她沒有用嗎?」
裡奈奇道。
「尋常的藥物當然沒有用,但是以天下三大淫物配製的卻不同了。」
李向東森然道。
「三大淫物!可是紅蝶的……」
裡奈若有所悟道。
「不錯,除了那些異藥,這裡還有許多好東西,能把她的浪勁搾出來的。」
李向東白了聖女一眼,冷笑道。
「那便好了。」
裡奈放下心頭大石道。
「很好,那你歇一下吧。」
發覺那使人嚮往的抽搐開始弱了下去時,李向東便抽身而出道。
「你還沒有……你怎麼辦?」
裡奈知道李向東還沒有發洩,使勁地抱擁不放道:「別管婢子吧,我……我受得了的。」
「還有那頭母狗呀!」
李向東怪笑道:「我也該療傷了。」
「待我把她牽出來吧。」
裡奈鬆開了手,掙扎著爬起來,拿來一塊素帕,塞著濕淋淋的牝戶說。
「你還有氣力嗎?」
李向東笑道。
「行……行的。」
裡奈吸了一口氣,打開籠門,拍打著木籠說:「出來侍候教主吧。」
「不……不行的……我是他的娘呀!」
聖女把身子縮作一團,哀叫道。
「是你傷了他的,也應該給他治傷呀。」
裡奈探手籠裡,執著聖女粉頸的項圈,半拖半扯地硬拉出來道。
「不,不要!」
聖女奮力地抗拒道。
「又要我動用春凳麼?」
裡奈不滿地說。
春凳就是長條形的板凳,在李向東的幫忙下,裡奈把被逼俯伏凳上的聖女的四肢,分別鎖上凳子的四條腿,使她再也不能反抗。
「還是乾巴巴的。」
李向東扯掉聖女裹身的絲帕,探手腹下,在那牛山濯濯的牝戶摸了一把,悻聲道。
「婢子用口水弄濕她吧。」
裡奈主動地說。
「不,是她自己自討苦吃,可怨不得我!」
李向東驀地獸性大發,怒哼道:「準備落紅巾,讓我給她的屁眼開苞!」
「不……不行的!」
聖女恐怖地大叫道。
「玉女心經能練到屁眼嗎?」
李向東張開肥嘟嘟的股肉,點撥著光潔無瑕,紅彤彤的菊花洞說。
「畜牲,你真是一點人性也沒有嗎?」
聖女淒涼地叫。
「男人喜歡鑽洞打穴,不是人性的表現嗎?」
李向東指頭使勁,硬擠進狹窄的肉洞裡,冷笑道:「女人上下前後三個洞穴,亦是用來給男人尋樂的。」
粗大的指頭痛得聖女淚水直冒,卻沒有再叫了,知道叫也沒有用,唯有咬緊牙關,等待那可怕一刻的來臨。
「婢子昨兒給她洗了一遍,還要再洗一趟嗎?」
裡奈把一塊雪白羅巾鋪在聖女的胯下問道。
「難怪這樣乾淨了。」
李向東哈哈大笑,奮力掏挖了幾下,才把指頭抽出來。
「你的傢伙這麼大,恐怕進不去的。」
裡奈的後庭還是未經人事,心裡也是害怕,有點膽顫心驚道。
「試一下便知道了。」
李向東獰笑一聲,雙手扶著聖女的玉股,肉菇似的龜頭抵著菊洞磨弄了幾下,便奮力地刺了進去。
「哎喲……痛……痛死我了……」
小不丁點的肛門給龜頭強行擠開的感覺,就像刀割似的,痛得聖女沒命扭動著春凳上的嬌軀,口裡狂呼慘叫,聲震屋瓦。
李向東費了許多氣力,終於把龜頭塞進了屁眼,狹小的洞穴緊緊箍著陰莖的肉溝,使他有點透不過氣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腰下使勁,繼續朝著洞穴深處鑽進去。
「不……不要……天呀……痛……」
聖女感覺自己的身體給那無情的肉棒完全撕開了,股間濕淋淋的,知道是流血了,那份痛楚可比什麼樣的酷刑還要難受。
「痛嗎?像你這樣的賤人,痛死也是活該的。」
李向東怒吼道,雞巴又再進去了一點點。
「……」
聖女已經痛得不能說話了,只是痛哼不絕,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沒有活活痛死,就是不死,也該痛暈過去的。
李向東花了許多氣力,發覺巨人似的雞巴只是進去了一小半,心裡有氣,也不管聖女的死活,開始抽插起來。
雞巴一動,聖女受的罪也更多,腸子在無情的抽插下,好像一片片地撕裂似的,痛得她死去活來,雙眼反白,好像隨時便要暈倒過去。
聖女叫得愈苦,李向東便愈是快活,美中不足的是那個菊花洞小得可憐,未能讓他肆意奔馳,盡情施暴,心念一動,便抽出雞巴,改弦易轍,急刺前邊的肉洞。
※ ※ ※ ※
李向東輪番在前後兩個洞穴衝刺,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把獸慾發洩殆盡了,前邊的玉戶固然可愛,後邊的菊穴也在殘暴的蹂躪下鬆動了許多,雖然還是舉步維艱,卻也容得下大半根雞巴了。
低頭看見聖女死人似的伏在春凳上,淚下如雨,喘個不停,胸中的怨氣雖然稍減,還是不大愜意,為的是又一次在玉女心經之下,鎩羽而歸,一點內力也汲不到。
李向東不是沒有想過以新近悟得的勾魂攝魄,改變聖女的性情,然而此刻重傷未癒,未必能夠得心應手,更不想便宜這個完全不念骨肉之情的毒婦,把心一橫,決定不惜多費功夫,也要徹底摧毀聖女的心靈和意志,既可以解恨,也要看看玉女心經究竟有多利害。
此念一生,聖女吃的苦頭可大了。
李向東作出決定後,便抽身而出,握著穢漬斑斑的雞巴在聖女的粉臀揩抹了幾下,才施施然地走到床邊坐下,道:「給我洗一下吧。」
「是。」
裡奈答應一聲,捧著香湯素帕前來侍候,看見聖女身下的羅巾血印殷然,此刻還有些鮮血從身後滴滴答答地落不來,忍不住驚叫道:「她流了許多血哩!」
「流血吧,又不會死人的。」
李向東不以為意道:「待會給她擦點傷藥吧,本教的傷藥神效無比,擦在傷處,不用多久便能止血生肌,晚一點又可以再用了。」
「婢子知道了。」
裡奈扭了一塊濕布,蹲在李向東身前,動手揩抹著說。
「讓我自己動手吧,你給她洗乾淨,待我給她穿衣服。」
李向東接過濕布道。
「穿衣服?」
裡奈以為自己聽錯了,訝然道:「穿什麼衣服?可是魔女戰衣嗎?」
「不,是一套專門給婊子穿的衣服。」
李向東神秘地說:「待會你便知道了。」
裡奈也不再多話,走到聖女身後,首先撿起那塊桃花片片的羅巾,珍而重之地放在一旁,才取來乾淨的布帕,抹去股間的血漬,發覺肛門已經撕裂了,還不停冒血,可以想像是多麼的痛楚,於是趕忙拿過傷藥,擦在傷口上面。
聖女也真的以為自己會活生生地痛死的,雖然已經歇了良久,就是不動,身後還是好像火燒一樣,裡奈只是輕輕地碰一下,便痛得死去活來,差點又要張口大叫。
幸好裡奈只是給聖女上藥,沒有讓她再受活罪,而且那些藥膏端的是神妙異常,才擦上傷口,火辣辣的痛楚立即消失,待裡奈擦遍了受創的屁眼後,傷處還生出麻癢的感覺,好過了許多。
肉體的創傷雖然難受,就是不治,聖女也不是受不了,受不了的卻是心裡的傷痛,念到自己不僅給親生兒子強姦,連谷道也是難逃劫數時,便是肝腸寸斷,渴望能夠了此殘生。
裡奈擦完了藥,便動手給聖女清潔了,就像日常洗澡一樣,洗乾淨外邊的穢漬後,裡奈便以布帕包著指頭,探進肉洞裡揩抹。
聖女木頭人似的動也不動,也沒有叫喊,不是因為習慣了,而是比起身受之慘,這樣的羞辱還算什麼。
這時李向東已經穿上褲子,翻箱倒篋的找了一會,然後捧著一個黑皮箱子回來了。
「解開她吧。」
李向東從箱子裡取出一塊用黑皮細索編織而成,儘是孔洞,魚網似的東西說。
「這是衣服嗎?」
裡奈解開聖女的手腳道。
「不錯,是姣婆衣,我是在北方一所青樓,花了十兩金子買回來的。」
李向東張開皮網說。
「十兩金子?究竟是什麼衣服這般矜貴?」
裡奈嚷道。
「給她穿上再說吧。」
李向東著裡奈從後抱著聖女的身子,便把皮網覆在光裸的胸脯上,讓乳房從其中兩個網眼溜出來,然後拉緊幾根皮索,再用連著皮網的皮索在後邊縛緊。
縛好以後,皮網便像抹胸似的掛在聖女胸前,只是兩隻乳房給幾根皮索上下周圍纏繞,縛得結實,仿如充滿了氣的皮球,倍是渾圓鼓漲,更見淫靡。
「這幾根帶子要不要縛起來?」
裡奈看見皮網的三角形下擺連著幾根帶子,好奇地問道。
「要的。」
李向東哈哈一笑,把三角形頂端的皮索穿越股間,縛在腰後,使下擺緊貼玉阜之上。
聖女知道反抗也是白費氣力,何況手腳還給裡奈制住,反抗不得,唯有任人擺佈,胸前粉乳在皮索的擠壓下,已經使她呼吸緊促,有點透不過氣來,待李向東把下擺也縛上後,更是渾身酸軟,站也站不穩地軟在裡奈懷裡。
「中土的婊子是穿這樣的衣服嗎?」
裡奈不明所以道。
「姣婆衣只是給那些裝模作樣的婊子穿的。」
李向東吃吃笑道。
「裝模作樣?」
裡奈不解道。
「裝模作樣就是假正經,姣婆衣能把她們的浪勁搾出來,那時便會乖乖地接客了。」
李向東詭笑道。
「穿上這件衣服便行嗎?」
裡奈難以相信道。
「不錯,穿上姣婆衣後,有些地方會變得特別敏感,就算她真的是三貞九烈,也是受不了的。」
李向東伸手指點著漲卜卜的乳房說。
說也奇怪,李向東的指頭才碰觸著幼嫩的肌膚,聖女便觸電似的嬌吟一聲,控制不了自己地左右閃躲。
「碰這裡也行嗎?」
裡奈往聖女的腹下摸去,撫玩著在幾根皮索中間凸出來,隆起像個肉飽子似的恥丘說。
聖女緊咬朱唇,沒有再叫了,原來她已經運起玉女心經,總算壓下裡奈的怪手帶來的難過。
「怎麼她好像沒什麼感覺的?」
裡奈故意撥弄著花瓣似的肉唇說。
「不是沒有,只是她運起玉女心經吧。」
李向東冷哼道。
「那不是沒有用麼?」
裡奈失望地住手道。
「有用的,是不是?」
看見聖女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李向東怪笑道。
聖女知道李向東說的不錯,姣婆衣的皮索捆紮著身上幾處奇經秘穴,能使人的感覺更是敏銳,實在難以應付。
「這些小東西有什麼用的?」
裡奈發現皮箱裡還有一些古怪的器具,忍不住問道。
「用處可多哩!」
李向東撿視著皮箱裡的東西說:「這是乳環,掛在奶頭上,便能癢死她了,還有追魂夾子,肛塞,陰極棒,全是用來折騰婊子的好東西。」
「李向東,你……你這樣整治自己的娘,還是人嗎?」
聖女悲憤地叫。
「害怕了嗎?要是你收起玉女心經,乖乖的讓我汲去你的真氣,然後好好地侍候我,我或許會饒了你的。」
李向東訕笑道。
「混帳,你……你這個畜生,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聖女嘶叫著說。
「是嗎?」
李向東瘋狂似的大笑道:「把她關進籠子裡,遲些時讓我泡製她。」
※ ※ ※ ※
回到籠子後,聖女才知道姣婆衣有多歹毒,只要碰觸著皮網覆蓋的地方,皮下便好像蟲行蟻走,就像給李向東愛撫似的,要不使出玉女心經,恐怕更是難受。
最苦的是勒在股縫中間的皮索,緊壓著重傷未癒的屁眼,也許是擦上了傷藥的關係,又癢又痛,苦的利害。
看見李向東和裡奈先後離去後,聖女趕忙反手身後,希望能把姣婆衣脫下來,豈料摸了半天,還是找不到繩結所在,明白又是李向東的妖術作祟。
聖女也曾嘗試收功休息,然而不動還可,要是無意碰上,便會生出異樣的感覺,使她坐也不是,臥也不能,可不敢想像要是再遭淫辱時,如何敵得住李向東的辣手。
念到李向東留下的說話,聖女更是如坐針氈,倘若還要吃下那些淫邪的藥物,受辱不說,恐怕玉女心經也難守道心,不僅葬送一身功力,自己也要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了。
一念至此,趕忙運功內視,發覺真氣充沛如昔,才舒了一口氣,那裡知道淫慾邪功是天下第一的採補異術,傷人於無形,就是以聖女的功力,此時週身不能使勁,縱然受損,還是不能發覺的。
聖女當年曾為尉遲元汲去大半功力,也是知道淫慾邪功的利害的,只是過於自信,以為玉女心經已臻大成,李向東的功力亦遜於尉遲元,該能力保不失,唯有希望道心被毀之前,破去捆仙索,得到反擊的機會了。
※ ※ ※ ※
李向東給聖女穿上姣婆衣後,便獨自離開宮中之宮,為的是要看看百草生能不能順利取得紅蝶的淫水煉藥。
去到百草生煉藥之所,發覺用作煉藥的鼎鑊器具已經準備妥當,然而百草生卻摟著紅蝶在床上嬉鬧,大是不悅。
「還沒有動工嗎?」
李向東皺著眉頭說。
「三毒太是利害,尋常春藥對她的作用不大,我已經給她吃下幾種春藥了,流出來的淫水還是不多,才助她一把吧。」
百草生雙手狎玩著紅蝶赤裸的胸脯說。
「已經有一瓶了,他……他還說不夠,可是要癢死人家嗎?」
紅蝶躺在百草生懷裡,輾轉反側道,看她臉紅如火,媚眼如絲,奶頭漲滿,當是淫興大作。
「要多少才夠?」
李向東問道。
「這樣的小瓶子,最少還要十瓶。」
百草生沉吟道。
「十瓶?那不要還要幾天嗎?究竟要多久才能煉成藥物?」
李向東著急道。
「要是事事順利,七天便能煉成天下第一淫藥,催乳丹可能還要花多一點時間。」
百草生思索著說。
「教主,還要你抽空給人家煞癢才行,這個老頭可不行的。」
紅蝶恬不知恥道。
「教主療傷要緊,那裡有空。」
百草生老臉一紅道:「別擔心,我有法子給你煞癢的。」
「鐵屍的傷勢已經好多了,我著他出來給你煞癢吧。」
李向東不耐煩地說,他不是不行,只是不願白費氣力吧。
「那麼你如何療傷,就憑裡奈這個小丫頭嗎?」
紅蝶嫉妒地說。
「不用你管。」
李向東不欲洩露聖女被擒的消息,悻然道:「把裙子脫下來,讓我看看。」
紅蝶幽怨地看了李向東一眼,脫開百草生的懷抱,自行動手,解下纏在腰間裙子似的絲帕。
李向東低頭一看,只見肉洞中間藏著一個小瓷瓶,瓶頸油光緻緻,當是用來收集紅蝶的淫水的。
「把瓶子塞進去,便一滴也不會浪費了。」
百草生解釋道。
「不用這麼麻煩的。」
李向東有了主意,挖出瓶子,看見裡邊只有半瓶子的透明液體,笑道:「有通心的管子沒有?要粗大一點的,還要一個碗,看我把她的淫水弄出來吧。」
「這一根行嗎?」
百草生下床找了一會,拿來一根姆指大小,銀製的管子道。
「將就一點吧。」
李向東把管子塞入紅蝶的牝戶裡說:「自己蹲在碗上,尿尿似的便行了。」
「是這樣嗎?」
紅蝶豈敢不從,乖乖地蹲在碗上,雙手扶著張開的膝蓋,洞開的肉洞湊在碗邊,道。
「對了。」
李向東坐在紅蝶身後,從後抱著一雙粉乳,便使出了淫慾神功。
「呀……癢……放手……呀……不……不要!」
紅蝶驀地嬌吟大作,嬌軀急顫,倒在李向東懷裡浪叫道。
「咦,真的流出來了。」
百草生撲了上去,扶著紅蝶腹下碗子奇怪地叫道。
「不要動!」
李向東制住使勁掙扎的紅蝶道。
晶瑩的水點沿著銀管子洶湧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碗子裡,不用多少時間,已經有了小半碗,紅蝶卻是叫得聲震屋瓦,掙扎得更是利害,還把玉手往腹下探去,握著管子抽插。
李向東冷哼一聲,口裡念出咒語,紅蝶的身體便沓沓往上升起,雙手還給無形的大手拉到頭上,懸在碗子之上。
「放我……放開我……呀……癢死人了!」
紅蝶呼天搶地地大叫道。
「忍一下吧,再有小半碗便夠了。」
百草生笑道。
李向東可沒有理會紅蝶的叫喚,手上繼續運功,淫水也流得更多,隔了良久,總算盛滿了一碗,然而紅蝶也叫得有氣無力了。
「夠了沒有?」
李向東住手問道。
「這些淫水該夠一爐春藥了。」
百草生點頭道。
「催乳丹呢?」
李向東問道。
「催乳丹要大半碗才能製成一顆。」
百草生答道。
「那麼再弄一碗吧。」
李向東不以為意道。
「讓她歇一下吧,催乳丹比較花功夫,暫時用不著她的淫水的。」
百草生笑道。
「要的時候,你告訴我便是。」
李向東收回妖法,紅蝶便「叭噠」一聲,跌倒地上。
「……給我……教主……我要你……」
紅蝶還沒有喘個氣來,便掙扎著爬到李向東身前,抱著他的腿叫道。
「算了,便給你樂一趟吧。」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 ※ ※ ※
「裡奈,你扭傷了腳嗎?怎麼這樣走路的?」
回到宮中之宮後,李向東發現裡奈步履不穩,訝然問道。
「婢子沒什麼,只是……」
裡奈粉臉一紅,垂首不語道。
「過來,讓我看看。」
李向東莫名其妙道。
「婢子……」
裡奈嚶嚀一聲,舉步維艱地走了過去,只是走了兩步,便雙膝一軟,要不是李向東及時把她抱穩,可要跌倒地上了。
「你怎麼啦?」
李向東把裡奈橫身抱起,放在床上問道。
「婢子只是……只是用了肛塞吧。」
裡奈蛟蚋似的說。
「肛塞?為什麼?」
李向東愕然叫道,動手翻轉裡奈的身子,扯下纏腰絲帕,張開玉股,果然看見股間插著一根姆指大小的皮棒。
「婢子的屁眼太小,恐怕容不下你的大雞巴,所以……」
裡奈囁嚅道。
「所以早作準備,方便我給你開苞嗎?」
李向東恍然大悟,格格怪笑道。
「是的,最小也是這一根了,原來是這麼痛的。」
裡奈呻吟道。
「傻孩子,我就算要給你開苞,也會憐著你的。」
李向東心中一熱,拔出皮棒,柔聲道。
「那……那你什麼時候,才……才給人家開苞?」
裡奈怯生生地問道。
「你不怕痛嗎?」
李向東笑道。
「怕的。」
裡奈看了呆坐籠子裡的聖女一眼,猶有餘悸似的說:「但是……」
「但是什麼?」
李向東追問道。
「人家……人家想……想早點把第一次給了你。」
裡奈臉如紅布道。
「你的第一次已經給了我了,還急什麼?」
李向東開心地說:「何況我也不是喜歡這一套的。」
「那麼你又……」
裡奈又看了聖女一眼,不解道。
「我又肏爛臭母狗的屁眼嗎?」
李向東大笑道:「我只是愛看她受罪的樣子,可不是喜歡肏那臭穴。」
「婢子還道你喜歡哩。」
裡奈舒了一口氣道。
「乖寶寶……」
李向東讚歎一聲,目注聖女道:「臭母狗,看我這個小丫頭有多乖,你要是像她,便能討我歡喜了!」
「無恥!」
聖女做夢也沒有想過世上有這樣無恥的女人,禁不住在牙縫裡迸出怒罵的聲音。
「無恥嗎?」
李向東冷笑道:「裡奈,把她縛起來,讓我揭開這頭臭母狗假正經的臉具!」
「要縛成什麼樣子?」
裡奈請示道。
「你把春凳搬到那邊的柱子前面,讓她坐上去,雙手縛在頭上,背靠柱子,面對掛著帷幕的牆壁便是,其他的我會自己動手。」
李向東陰惻惻地說。
「你……你這樣會不得好死的!」
聖女又驚又怒,知道又要受罪,詛咒似的說。
可是怎樣叫罵也沒用,裡奈已經擺放好春凳,打開籠子,把聖女拖了出來。
「不得好死嗎?這可及不上你了,我會讓你死得快快活活,還要死上千百次。」
李向東走到牆前,拉開遮蓋著牆壁的帷幕道。
帷幕之後的牆壁,原來是一塊大鏡子,不知是什麼東西做成的,落入鏡子的映像,清晰明亮,纖毫畢現,不類尋常的銅鏡。
「是這樣嗎?」
裡奈把聖女的雙手拉到頭上,用繩索縛緊道。
「是了。」
李向東走了過去,取了兩根繩子,分別縛上纖巧的足踝,強行拉高,左右縛緊道。
在繩索的羈絆下,聖女的粉腿被逼老大張開,好像要把她齊中撕開,腹下兩個洞穴也清清楚楚地在鏡牆展現。
「咦,那些傷藥真是了不起,撕裂的屁眼已經結痂了。」
裡奈難以置信地說。
「現在不痛了吧?」
李向東扯開壓著屁眼的皮索,輕輕碰觸著周圍已經結成硬塊的傷痂說:「給我把肛塞拿來。」
聖女悲憤地別開粉臉,含淚不語,屁眼的傷處雖然不痛,可是心痛如絞,比什麼樣的痛楚還要難受。
肛塞是一根姆指大小,兩三寸長短的小皮棒,李向東從裡奈手裡接過後,想也不想地便朝著屁眼塞了進去。
「喔……」
聖女痛哼一聲,淒涼的珠淚又再汨汨而下。
「這是最小號的。」
李向東把肛塞齊根塞進了聖女的菊花洞,然後把皮索繫緊,讓肛塞不會溜出來,說:「三兩天換一個,大概一個月後,便能容得下我的雞巴,那時你的樂子便更多了。」
「要整天留在裡邊嗎?」
裡奈問道。
「是的,大便時可以拿出來的。」
李向東怪笑道。
「這可苦死她了。」
裡奈同情似的說。
「這小東西該不會太痛,有多苦?」
李向東嗤笑道。
「痛倒不是太痛,但是塞在裡邊,便好像想大便似的,不知多麼的難受。」
裡奈夫子自道道。
裡奈說的不錯,塞上肛塞後,沒多久,聖女的肚子便悶得發慌,便意紛沓而來,靦顏運氣,要把小皮棒排便似的排出來,卻讓遮擋著洞口的皮索阻隔,以致便意更甚,可真苦透了。
「臭母狗,苦嗎?」
李向東格格怪笑,指頭抵著微微下陷,有點兒濡濕的肉縫,來回巡梭道。
「兒呀,我就算有千般不是,也是你的娘,你……你還要娘吃多少苦頭才肯罷手!」
聖女悲叫道,同時運起玉女心經,抵抗腹下那種比平時更是難受的麻癢。
「你知錯了嗎?」
李向東手上使勁,指頭鑽進玉道裡掏挖著說。
「我……我錯了!」
聖女淚流滿臉道,暗念最錯的是當日沒有斬草除根,留下這個孽種遺禍人間。
「空口說白話是沒有用的,你打算怎樣贖罪?」
李向東發覺聖女沒有什麼反應,抽出指頭,冷哼道。
「你要我怎樣贖罪?」
聖女飲泣道。
「你是一頭下賤的母狗嗎?」
李向東冷冷地問道。
「我……我……」
聖女心裡一寒,明白李向東還是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
「下賤的母狗可以當我的尿壺,吃屎喝尿,唯命是從,你做得到嗎?」
李向東殘忍地說。
「你……」
聖女如墮冰窟,不知如何說話。
「要是母狗當得好,便當女奴,討得我的歡心後,還可以當上本教的妖後的。」
李向東自說自話道。
「你……你殺了我吧……殺了我還不行嗎?」
聖女按捺不住,嘶叫著說。
「看,你還是不知錯的!」
李向東冷笑道。
「我沒有錯,我最錯的是沒有殺了你!」
聖女終於吐出心底裡的說話了。
「你不是沒有,只是殺不了吧!」
李向東不怒反笑道。
「畜牲,你要是再碰我,我的玉女心經一定能取你的性命的!」
聖女歇思底裡地叫。
「裡奈,我想給她刺青,你說刺什麼好?」
李向東沒有理會,目注裡奈道。
「刺在什麼地方?」
裡奈問道。
「刺在……刺在她的騷穴吧。」
李向東冷酷地說。
「刺在那裡?」
裡奈失聲叫道:「我們那裡只有婊子才會在那裡刺青的!」
「她比婊子還要下賤哩!」
李向東嘿嘿怪笑,奇怪地問道:「東洋的婊子要刺青的嗎?刺些什麼?」
「不是所有的婊子,只是那些曾經逃跑而跑不掉,給妓館老闆擒回來的婊子才要刺青。」
裡奈解釋道:「刺花刺字,什麼也有,最惡毒的是刺蛇,據說刺上蛇兒後,她的騷穴便會整天作癢,不接客也不行了。」
「蛇嗎?」
李向東目灼灼地望著聖女的下體說。
「你……你要幹什麼?不……不要!」
聖女心膽俱裂地叫,可真害怕李向東會給她刺青,別說刺青,念到縫補時無意刺著指頭,也是痛不可耐,要是刺在……
「害怕嗎?」
李向東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乖乖的讓我汲去你的功力,然後當我的母狗吧。」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要活下去了!」
聖女大哭道,有點後悔沒有及早尋死。
「我怎會殺你!」
李向東桀桀怪笑道:「裡奈,給我把那個紅木盒子拿來。」
「你要親自動手嗎?」
裡奈只道李向東現在便要給聖女刺青,吃驚地說。
「我可不懂這門手藝,就算有,也沒有這樣的閒功夫。」
李向東搖頭道:「待我尋到手藝高超的刺青師傅才動手吧。」
聖女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氣,然而看到裡奈取來的紅木盒子,卻是色然而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