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劫 第十四集 第三章 上下一心

  在幾個無敵神兵的幫忙下,美姬紅蝶和麗花把一塊長約一丈,兩頭各有兩個孔洞的木板抗進來,然後在木板的中間安裝一個堅固的底盤,「上下一心」便拼湊完成了。

  「看來像個天秤,這便是上下一心?」

  李向東發覺擱在底座的木板一頭上,一頭下,卻能夠自由地上下移動,摸不著頭腦地問道。

  「你們演練一下吧。」

  妖後格格笑道。

  「可要裝上銷魂棒嗎?」

  美姬問道。

  「隨便你們吧。」

  妖後無可無不地說。

  「那麼我上。」

  紅蝶笑嘻嘻地兩腳著地蹲在擱在地上的一頭,屁股陷入孔洞裡,雙手扶穩身前的把手說:「如果這東西不裝上銷魂棒,倒也好玩。」

  「我也玩吧。」

  美姬走到另外一頭,使勁把斜指空中的木板按下,紅蝶便慢慢升上半空,然後騰身而上,與紅蝶各據一端。

  這時紅蝶已經把一根繩子縛在樑上,接著腰下一沉,美姬同時提氣輕身,整個人往上升起,也把一根繩子掛在樑上。

  「是用繩子吊起她們嗎?」

  李向東笑問道。

  「差不多吧。」

  妖後答道。

  只見兩女分別握著繩子,一個使勁拉著繩子,另一個放手,拉著繩子的便引體上升,放手的卻下沉到地,你上我下,此起彼伏,不亦樂乎,倒也有趣。

  「這……這蹺蹺板不過是小孩子的玩意,如何有趣?」

  李向東搖頭道。

  「裝上銷魂棒便不同了。」

  妖後笑嘻嘻地與麗花把兩張小凳子分別放在美姬和紅蝶身下,駭得兩女趕忙分別拉著繩子,定在半空之中,原來小凳子上面裝著一個偽具,那根偽具粗如兒臂長約盈尺,還滿佈疙瘩,要是繼續坐下,便會捅進牝戶裡了。

  「原來如此。」

  李向東恍然大悟道:「如果像美姬和紅蝶,不肯坐下去;也是沒趣的。」

  「美姬和紅蝶武功尚在,才可以支撐下去,那兩個小賤人沒有內力,能使得出多少氣力,再擦上三妙發情油,她們不坐下去也不行了。」

  妖後吃吃笑道。

  「兩個也急著要坐下去,所以叫上下一心,是不是?」

  李向東點頭道:「不過那東西著實不小,會弄壞她們的。」

  「那是美姬依著你的尺碼造的,怎弄壞她們?」

  妖後搖頭道。

  「先把她們弄上去吧,別忙著擦油。」

  李向東殘忍地說:「看她們能撐多久。」

  「好了,你們下來吧,輪到我這兩個小女兒玩了。」

  妖後下令道。

  這時玉芝已經完成任務,像母狗似的蹲在一旁,看見美姬等把叫罵不絕的夜星夜月解下來,暗念李向東這些妖人全是有毛病的,竟然製造如此奇淫絕巧的玩意,自己可不知怎樣才能活下去。

  不用多少功夫,妖後等便把夜星夜月分別縛在蹺蹺板的兩端,光裸的屁股陷入上邊的洞穴,下邊就是那恐怖的偽具,逼得兩女使勁抓著頭上的繩索,才沒有讓偽具捅進肉洞裡。

  兩女內力全失,精神肉體也受了許多折磨,體虛氣弱,看見身下那根巨人似的偽具,可不敢想像給它捅進去時,要吃多大的苦頭,卻也知道除非答應臣服,否則討饒也是徒然,唯有咬緊牙關,能挺多久便是多久。

  最難過的是眼巴巴地看著娘親慘遭那具全無人性的殭屍摧殘,同樣恐怖的毛棒凶悍地在屁眼裡進進出出,叫人不忍卒睹,她還好像懂得叫苦似的「吱吱」怪叫,更使兩女肝腸寸斷,心如刀割。

  「認命吧,沒有人鬥得過我的。」

  李向東輕撫著夜月的螓首說,暗裡使出勾魂攝魄探索她的三魂七魄,希望找到兩女受制之後,突然恢復清醒的原因。

  「……嗚嗚……殺了我們吧,我……我不要活下去了。」

  夜月泣道,感覺氣力逐漸消失,不知能支持多久。

  「我是你們命中注定的男人,她是你們的娘,怎會要你們的命。」

  李向東皺眉道。

  「不……不是的,你騙我!」

  夜月竭斯底裡地叫,不知如何,手上突然乏力,竟然放開握著繩索的玉手。

  夜星感覺手上輕了許多,身體同時往上升起,知道夜月支持不住,趕忙沉腰坐下,保持平衡,無奈自己也是乏力,看著夜月朝著打面杖似的偽具坐下,禁不住失聲驚叫。

  夜月駭得冷汗直冒,哀叫聲中,屁股已經落在地上,只道必定痛死了,豈料身下小凳子突然不知所蹤,原來李向東於千鈞一髮時,抬腿踢走了小凳子。

  「差一點便捅進去了,覺悟吧,別惱了帝君。」

  妖後假慈悲地說。

  「不……我不……」

  儘管冒了一把冷汗,夜月還是色厲內荏地叫。

  「擦上三妙發情油吧,不要吝嗇,多擦一點。」

  李向東冷哼道:「不要小凳子了,看看她們求不求我?」

  眾女有心湊趣,嘻嘻哈哈地把三妙發情油擦在夜星夜月的牝戶裡,還輪番把纖纖玉指捅進去,弄得她們哀鳴不止,哭聲震天。

  「夠了,擦了這麼多,可癢死她們了。」

  妖後止住眾女道。

  「聽清楚了,三妙發情油能活生生癢死你們的,除了我的大雞巴,沒有人或是東西給你們煞癢的,如果要煞癢,只能求我了。」

  李向東殘忍地說。

  「不……我……我們不會求你的!」

  夜月咬緊牙關道,感覺牝戶癢的厲害,看來三妙發情油已經發作了。

  「孩子,不要逞強了,沒有女人受得了三妙發情油的,你們受不了的時候,告訴娘吧,我會教你們如何求帝君的。」

  妖後吃吃笑道。

  「不……不求……我們不求……」

  兩女嘶叫著說。

  夜星夜月口裡說不,但縛在長板上的身體卻控制不了地扭動,還輕哼淺叫,三妙發情油發作了。

  過不了多久,夜星突然放開了手,身子一沉,便往地上坐下去,差不多與此同時,夜月也放開繩子,使勁坐下,兩女坐在長板上不上不下,可真狼狽。

  「是不是很癢啊?」

  妖後走到夜月身下,伸手點撥著那春水淫淫的桃源洞說。

  「……癢……癢死人了……」

  夜月尖叫道。

  「可要帝君給你煞癢嗎?」

  妖後笑道。

  「不……呀……我……不……要……給我……」

  夜月頭昏腦脹地叫。

  「你究竟是要還是不要呀?」

  李向東大笑道。

  「要……不……不要……」

  那邊廂,夜星也沒命地叫。

  「誰想煞癢,便跟著我說吧。」

  妖後格格笑道:「好哥哥……」

  「好哥哥……」

  夜星夜月竟然說話。

  「妹妹癢死了,我要你的大雞巴……」

  妖後繼續說。

  「癢死了,我……我要大雞巴……」

  兩女糊里糊塗地叫。

  「好吧,我便給你們煞癢吧!」

  李向東一手扯下纏腰皂帕,挺著昂首吐舌,巨人似的雞巴走到夜月身下,動手按下木板,肉棒便朝著濕漉漉的牝戶急刺。

  「我也要……快點……好哥哥,好哥哥快點給我!」

  夜星叫喚不絕道。

  「你的好哥哥沒空,讓臭母狗伺候你吧。」

  妖後大笑道:「臭母狗,用嘴巴去吃。」

  「她……她那裡還擦上三妙發情油的。」

  玉芝害怕地說。

  「也吃下去呀,你還可沒有嘗過三妙發情油的,是不是?」

  妖後冷酷地說。

  「吃!」

  金娃又揮動皮鞭了。

  隨著高潮的來臨,夜星夜月排去三妙發情油的淫毒,伏在長板的兩端喘息,李向東沒有乘勝追擊,從夜星體裡抽身而出,便讓金娃清理身下的穢漬。

  奇怪的是玉芝倒在地上,純情勃發地淫呼浪叫,還把指頭捏在一起,發狠地掏挖著淫水長流的牝戶。

  原來玉芝用嘴巴先後使夜星尿了兩次,還是不能使她脫出苦海,待李向東擺平夜月後,才接手過來,可憐她已經吃下許多三妙發情油,自己卻飽受其害。

  「帝君能讓你們快活,也可以叫你們受罪,為什麼還要和他作對?」

  妖後憐惜似的用手絹抹著夜星臉上的汗水說。

  「……他騙了我們,殺了娘,毀了天魔道,就算……就算我們死了……也……也要和他作對的!」

  夜月喘著氣說。

  「騙你們的是九子魔母,她惱恨你們一心向著天狗大神,所以造謠生事,使你們上當的。」

  妖後目泛奇光,使出移心奪志道:「孩子,我才是你們的娘呀,你們就是不信娘的話,也該相信天狗大神吧!」

  「是……是嗎?」

  夜月茫然道。

  「不是的……你胡說!」

  夜星背向妖後,沒有碰觸著妖後的目光,發覺夜月有異,急叫道:「她不是娘,是妖後,李向東也不是天狗大神,是冒認的!」

  「不,你不是的。」

  夜月聞聲一震,竟然從迷糊中醒來,隨著夜星叫道:「李向東也是冒認的。」

  「你們認賊做娘,已經罪大惡極,竟然懷疑天狗大神的說話,更是罪無可恕!」

  李向東止住妖後使法,懊惱似的說:「把她們解下來,然後縛在一起,讓天狗大神狠狠懲治這兩個忠奸不分的小丫頭。」

  在李向東的指示下,夜星夜月給縛在一起了,卻是縛得刁鑽,夜星壓在夜月身上,雙手分別縛著夜月的足踝,自己的足踝也與她的手腕縛在一起,頭臉壓著對方的牝戶,夜星在上,還可以勉力抬頭,沒有埋下去,夜月只能側起粉臉,從夜星的股間透氣,涕淚漣漣的肉洞緊貼耳朵,怪不舒服。

  「天狗大神打算怎樣懲治她們呀?」

  妖後笑問道。

  「她們命中注定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上一躺天狗大神給她們的前邊開苞,現在該輪到後邊了。」

  李向東淫笑道。

  「那可痛死了!」

  妖後緊張地大叫一聲,裝作同情道:「給她們擦點三妙發情油吧,春心蕩漾時,便沒有那麼痛了。」

  「天狗大神是要她們吃痛,擦拭三妙發情油便沒有那麼受罪了。」

  李向東獰笑道。

  「讓我看看她們的屁股能不能容下你的大雞巴……」

  妖後爬上了床,動手張開夜星的股肉說。

  「不……不要看……嗚嗚……不要……」

  夜星淒涼地叫,可是叫又有什麼用,半球形的股肉還是給妖後張開了。

  「不用看了,一定容不下的!」

  姚鳳珠搖頭道。

  「哎喲……」

  說話時,夜星突然痛哼一聲,原來妖後竟然把纖纖玉指捅了進去。

  「不要碰她……哎喲……不要!」

  又有感同身受地叫。

  「一根指頭也容不下,如何能夠弄進去。」

  妖後歎氣道。

  「擦點油或是什麼……前邊該有淫水的,雖然會痛,還是可以擠進去的。」

  柳青萍以過來人的身份說。

  「早知道要給她們的屁股開苞,便不用給帝君抹乾淨了。」

  裡奈吃吃笑道。

  「臭母狗,過來。」

  李向東喝道。

  「給我……嗚嗚……癢死我了……求你……求你大發慈悲,給臭母狗捅幾下吧!」

  玉芝如奉觀音地爬到李向東身下,抱著他的毛腿泣叫道。

  「好吧,就給你捅幾下吧。」

  李向東哈哈大笑,抬腿把玉芝踢翻地上說。

  玉芝慾火迷心,不知羞恥地趴在地上,玉股朝天高聳,還自行動手張開濕漉漉的牝戶。

  李向東走了過去,也不蹲下,動手抓著玉芝的柳腰,從地上拉起,一下子便把雞巴捅了進去。

  「呀……美……別走……嗚嗚……給我……」

  玉芝忘形地叫喚著,豈料李向東只是抽插幾下,便退了出來,還把她扔回地上。

  「濕成這樣子,該能進去了吧。」

  李向東握著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肉棒,耀武揚威地走到床前,賣弄似的說。

  「臭母狗原來還有點用處的……」

  妖後大笑道。

  「這個屁眼和你娘的一樣那麼大,還說不是母女嗎?」

  李向東把玩著夜星的粉臀說。

  「不……嗚嗚……不要碰……」

  夜星絕望地大叫道。

  「不碰怎能給你開苞呀?」

  李向東爬上床,手上張開夜星的粉臀,雞巴磨弄著小巧玲瓏的菊花洞說。

  「不……嗚嗚……不要碰她……」

  看見眼前那根巨人似的肉棒,夜月也恐怖地尖叫道。

  「不要急,待會便輪到你了。」

  李向東桀桀怪笑,腰下使勁,肉棒便奮力刺下,「哎喲……天呀……痛死我了……嗚嗚……求你……求你不要!」

  夜星殺豬似的叫起來,終於耐不住討饒了。

  說也奇怪,夜星歷叫時,夜月感覺屁眼好像火燒似的,接著發現一些紅彤彤的液體滴在臉上,心裡更是害怕,禁不住尖聲哀叫。

  「噢,流血了,不要害怕,第一次是有點兒痛的。」

  妖後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塊雪白汗巾,蓋著夜月的粉臉,吃吃笑道。

  「進去了一點點吧,待會還會更痛哩!」

  李向東喘了一口氣,唬嚇似的說。

  「李向東……嗚嗚……殺了我們姊妹吧……不要折磨人家了!」

  夜月嘶叫著說。

  「不要求李向東,求天狗大神吧。」

  李向東怪笑道。

  「不……你不是……哎喲……」

  夜星才說了一句,便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原來李向東又揮軍硬闖了。

  儘管臉上蓋著汗巾,夜月目不能視,還是感覺血珠滴滴答答落下,眼前的紅雲逐漸擴大,接著夜星也沒有了聲色,暖洋洋的臉蛋卻壓著自己的私處,分明是痛極暈倒了。

  「便再進去了,讓她歇一下吧。」

  妖後勸說道。

  「那便輪到這一個了。」

  李向東抽身而出,動手反轉兩女綁在一起的嬌軀。

  「不……嗚嗚……求你……求你不要……饒了我吧!」

  夜月心膽俱裂地大叫道。

  「我是什麼人呀?」

  李向東爬到夜月身下,搓面似的揉捏著白雪雪的粉臀說。

  「你……嗚嗚……你不是人……」

  夜月悲憤地泣叫道。

  「對了,我是天狗大神!」

  李向東獰笑一聲,動手張開股肉,雞巴朝著股縫奮力刺下去。

  夜月從昏迷中慢慢回復了知覺,不由自主地動了一動,發現手腳已經不是與夜星連在一起,身後是痛的好像火燒似的,悲哀的呻吟一聲,茫然張開美目,只見天狗大神就在目前,淒涼的珠淚便如斷線的珍珠潺潺而下。

  「認得我嗎?」

  天狗大神沉聲道。

  「你……天狗大神……」

  夜月呻吟著說。

  「你們為什麼背叛我?」

  天狗大神冷冷地說。

  「婢子錯了……嗚嗚……篦子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的。」

  夜月大哭道。

  「我告訴你是九子魔母作孽,造謠生事,你們又心志不堅,才為她所乘的。」

  天狗大神道。

  「是婢子該死……」

  夜月掙扎著爬起來,只見夜星就在旁邊,還出手扶持,哀叫道:「繞了婢子吧……嗚嗚……我們不該聽她的!」

  「九子魔母已經有報應了,你們看見了沒有?」

  李向東沉聲道。

  「看見了,她真該死!」

  兩女扭頭一看,發現銀屍九子魔母死人似的趴在地上,吱吱怪叫,鐵屍還在如狼似虎的施暴。

  「還有你們的娘,她不知多心痛,要不是她求情,我可不會饒恕你們的。」

  李向東繼續說。

  「娘……」

  兩女望著妖後,泣不成聲道。

  「孩子……」

  雖然妖後也在旁觀諸女一樣,不大相信兩女真心降伏,還是裝模作樣道:「你們能夠覺悟前非,可不枉娘的一番苦心了」「女兒不孝……」

  兩女淚流滿面道。

  「除了九子魔母,其實還有一個賤人興風作浪,惹是生非的。

  妖後語出驚人道。

  「是哪一個?」

  兩女追問道。

  「就是我的大仇人天池聖女,要是碰上她,可要給娘出一口氣!」

  妖後頑皮地說。

  「是她!她……她雖然死在我手裡,但是每逢月圓之夜,便出來作祟,附身你們的娘身上,可真惹厭。」

  李向東想不到說的是聖女,強忍著心中的歡喜道。

  至此李向東才對勾魂攝魄回復信心,要不是能夠徹底改變本性,妖後怎會如此痛恨聖女,雖說聖女還會偶然現身,夜星夜月亦不知為什麼能夠回復本性,基本是成功的,相信假以時日,一定能夠勾魂攝魄變得完美無缺,聖女也真正消失了。

  「原來是鬼魂?」

  兩女失聲道。

  柳青萍等初次聞得聖女遇害的消息,也不為奇,而且李向東親口證實,當然不會有假,如果不是她那麼神通廣大,可不能衝出淫獄,附身妖後了。

  「鬼魂也什麼了不起的。」

  李向東笑道;「只要小心一點,她便不能作惡了。」

  「是,婢子知道了。」

  兩女點頭道。

  「好了既然你們知錯能改,我也不再追究了。」

  李向東假慈悲道:「帶我給你們解開禁制吧。」

  「帝君,她們……她們說很累了,讓她們歇幾天,才……才解開禁制也不遲的。」

  妖後沒有料到李向東說放便放,擔心兩女弄鬼,猶豫不決道。

  「好吧。」

  李向東大笑道,可沒有道出剛才給兩女煞癢時,曾經細心地探索她們的三魂七魄,發覺與常人無異,心有不甘,於是不僅使出了勾魂攝魄,還輔以攝魄神光,兩女該不會再生異心的。

  「娘,你的奶真是好吃!」

  夜星夜月一左一右靠在妖後懷裡,捧著那對大得驚人卻是美的炫目的乳房吮吸著說。

  「吃……吃夠了沒有?」

  妖後呻吟似的說,由於陰乳相連,兩女吃得有趣,也吃得她潮如泉湧,失魂落魄。

  「再多吃幾口吧,快要吃光了。」

  夜星揉搓著手裡的肉球,嘴巴起勁地吮吸著說。

  「呀……你們兩個真是冤孽……早晚也要吃……可……可苦死娘了……」

  妖後緊咬著朱唇說。

  「我們知道娘是最疼夜星夜月的!」

  夜月嬌憨著說:「何況還有帝君給你們煞癢呀。」

  「他……他去了哪裡?」

  妖後問道。

  「還不是去了絕戶空間,整治九幫十三派那些奸賊……」

  夜星依依不捨似的鬆開嘴巴說。

  「現在只剩下丁菱一個了。待她自投羅網後,他便大仇得報了。」

  要後安慰地說。

  「丁菱會來嗎?」

  夜月問道。

  「該會的,她是聖女的親傳弟子,深受她的歪理荼毒,以為自己是救世主,豈會置那些假仁假義的卑鄙小人不顧。」

  妖後點頭道。

  「帝君能敵得住她嗎?」

  夜星擔心似的問道。

  「如果淨是武功法術,丁菱豈是帝君的敵手,只有她的落紅什麼大法最叫人頭痛,無奈帝君為了把聖女徹底打敗,不惜以身犯險,他決定了的事,沒有人可以左右的。」

  妖後歎氣道。

  「如果能破去丁菱的落紅什麼大法,一定氣死聖女那個賤人,也許以後也不敢出來作祟了。」

  夜月若有所思道。

  「對,他是心痛娘,才會行險的。」

  夜星終於住口了。

  「娘怎會不知道。」

  妖後點頭道。

  「所以你們要好好的侍候他,要聽他的話,不要淘氣。」

  「知道了,人家什麼時候淘氣了,不也類死麼?」

  夜月抗聲道:「要不是後來女兒用嘴巴讓他快活,可不知干到什麼時候了!」

  「還說嘴巴?」

  妖後哂道:「你們的嘴巴功夫實在不濟,有空可要跟青萍學習一下。」

  「我們待會就去。」

  兩女興致勃勃道。

  「也去看看佩君,陰陽說泰該快練成了。」

  妖後不經意地說,暗裡偷看兩女的反應。

  「如果九子魔母沒死,那有多好。」

  夜星歎氣道。

  「為什麼?」

  妖後心中冷笑道。

  「她害得我們開罪天狗大神,要是沒死,我們可要她生不如死,才能消心頭之很。」

  夜月道:「昨天我們抽了一頓鞭子,她卻哼也沒哼,真是氣人。」

  「鐵屍銅屍銅皮鐵骨,刀槍不入,當然對鞭子沒有感覺了。」

  妖後舒了口氣道。

  「娘,我們想下去淫獄走走,看看她們如何受罪。」

  夜星央求道。

  「好吧,待我問問帝君吧,但是下邊很恐怖,你們不怕嗎?」

  妖後笑道。

  「我們怕什麼?」

  兩女嚷道。

  「遲些再說啊,回來時,順道去找帝君,請他解開你們的禁制吧。」

  妖後慈祥道地說,經過反覆試驗,終於相信兩女是真心降伏了。

  「找我幹什麼?」

  李向東在門外出道。

  「娘請你解開我們的禁制。」

  夜星笑道。

  「昨天已經解開了。」

  李向東大剌剌地坐下道:「誰給我捏捏腿?」

  「我來!」

  兩女蹦蹦跳跳地走了過去,蹲在李向東身畔,動手捏腿。

  「看我的女兒多乖。」

  妖後滿意地說。

  「如果不吃光我的奶,那便更得人疼了。」

  李向東笑道。

  「你年紀不小了,還要吃奶麼?」

  夜月奴著嘴巴說。

  「老頭子便不吃飯麼?」

  李向東反問道。

  「小孩子才吃奶,長大了便要吃飯了。」夜星嚷道。

  「你們還是小孩子麼?可以生孩子了。」

  李向東哈哈笑道。

  「我們才不生孩子!」

  夜月嚷道。

  「我也不要。」

  夜星附和道。

  「你們不要,娘要。」

  妖後渴望地說:「東兒,給娘一個孩子吧。」

  「不行的!」

  兩女齊聲叫道。

  「為什麼不行?」

  李向東奇道。

  「我們是娘的女兒,也是你的女人,娘生的孩子算什麼?」

  夜星叫道。

  「是你們的弟弟嘛……」

  妖後理所當然道:當然也可以說是兒子的。

  「但是……」

  兩女感覺不安,卻不知如何說下去,如果她們知道李向東是妖後兒子,恐怕更是吃驚了。

  「俗世的規則,豈是我輩所設的!」

  李向東冷哼道。

  「那麼你是答應了?」

  妖後喜道。

  「生孩子不是說生便生的,而且我要生孩子一定要天下第一,讓我再想清楚再說吧。」

  李向東沉聲道。

  「那麼快點想吧,娘真想有你的孩子。」

  妖後幽幽地說。

  如是者過了十數天,魔宮裡雖然太平無事,但是隨著與丁菱約戰之日逐漸逼近,李向東愈來愈是盼望早日拿下這個美嬌娘,卻也沒有那麼肯定她會為了九幫十三派這些混蛋,自投羅網,有點患得患失。

  儘管動員了所有修羅教潛藏各地的暗樁眼線,李向東還是沒有丁菱的行蹤和消息,卻也意外探得民變四起,朝廷忙於派兵鎮壓,疲於奔命,可沒空安排營救被擄玉芝。

  李向東也曾以當日妖後騙來的材料煉製丁菱的元命心燈,無奈缺少關鍵之物,屢試無功,復念她身懷聖體,練成也沒用,遂棄而不用了。

  除了丁菱之事懸而未決外,其他教務尚算順利。

  王傑等使用從天魔聖殿帶回來的種女母豬,繼續培育無敵神兵,已差不多彌補野豬林一役的傷亡。

  鐵屍銀屍終於陰陽交泰,威力大增不說,還得以證實夜星夜月是真心投誠,使李向東信心倍增,大是安慰。

  胯下眾女,只有玉芝本性未失,其他包括妖後在內,經過勾魂攝魄後,人人心悅誠服,爭相獻媚,百般逢迎,使李向東享盡溫柔,不知人間何世。

  李向東沒有再給玉芝使術,除了不虞她反抗外,也存心留下來作為戲耍的對象,滿足變態的慾望。

  這一天,李向東如常地在眾女的慇勤侍奉下吃過晚飯,懶洋洋地靠在安樂椅上,聆聽妖後讀出各地細作送來的的情報。

  金娃幫忙裡奈收拾碗碟去了,鳳珠和青萍外出張羅果品,夜星夜月卻蹲在李向東給他捏腿,還有玉芝趴在地上,吃剩下的冷飯殘羹。

  「明天是最後期限了,還是沒有丁菱的消息。」

  妖後納悶道:「難道她真的不管那些人的死活嗎?」

  「沒問題,過了明天,第一天便殺一個,第二天便殺兩個,沒多久便可以殺光的。」

  李向東冷哼道。

  「我打賭她是不會來了,天下之大,要是躲起來,往哪裡找她?」

  夜星哂道。

  「賭些什麼?」

  李向東笑道。

  「賭……如果她不來,你就是小狗!」

  夜月調皮道。

  「我已經有一頭臭母狗了,豈不是還要多樣連投小母狗麼?」

  李向東哈哈笑道。

  「娘,我不依呀!」

  兩女撒嬌道:「帝君又欺負人了,他要人家當小母狗哇!」

  「你們大笑道:「臭母狗,是不是?」

  要當他小狗,他要你們當小狗也公道啊。」

  妖後笑道。

  「你淨是和他同一鼻孔出氣的。」

  兩女奴著櫻桃小嘴說。

  「還用說嗎?娘是他的人,你們也是他的人,自然要和他同一鼻孔出氣了。」

  妖後失笑道。

  「當母狗也不壞呀,看她吃得多滋味。」

  李向東:「臭母狗,是不是?」

  「汪汪,是的。」

  玉芝搖頭擺尾道,她已經認命了,只要不用多吃活罪,要他幹事麼也可以。

  「這頭母狗好像愈來愈聽話了。」

  夜星笑道。

  「不聽話行嗎?有一趟她惱了金娃,除了吃鞭子,差點還要當上母豬哩。」

  夜月鄙夷道。

  「丁菱不來也沒什麼到不了的,她孤掌難鳴,可不成氣候了。」

  妖後若有所思道。

  「你還以為我們不過落紅什麼大法麼?」

  李向東不悅道。

  「她身懷聖體,功力倍增,你是萬金之軀,不用冒險的。」

  妖後關心地說。

  「她是聖女那個毒婦的親傳弟子,只有打垮了她,才能徹底消滅那個賤人的。」

  李向東寒聲道:「倘若連她也打不過,如何能成大事!」

  「拿下她後,也要她當母狗嗎?」

  夜星好奇問。

  「要看她識不識抬舉」李向東淫笑道》「她要是識趣,你一定打不過!」

  夜月狡笑道。

  「不要胡說!」

  妖後急道。

  「為什麼打不過?」

  李向東訝然道。

  「娘和我們姐妹,還有鳳珠裡奈金娃,和這頭母狗,要是加上她,你能打過嗎?」

  夜月吃吃笑道。

  「打不過?」

  李向東裝作凶巴巴地說:「今晚便看看你們哪一個最先討饒!」

  李向東劇戰竟夕,差不多天亮時才進入夢鄉,豈料睡下不久,便給吵醒了。

  「帝君……帝君,丁菱在袞州城北老槐樹下,發出訊號,叩門求見!」

  王傑氣急敗壞在門外叫道。

  「她終於來了!」

  李向東推開枕在他腹上的夜星,霍然而起到。

  「……是誰來了?」

  夜星睡眼朦朧道,接著妖後等也相繼起來。

  「丁菱!」

  李向東大笑道:「有人要當小母狗了!」

  「是她?」

  妖後等睡意立即一掃而空,驚叫道。

  「誰要當小母狗?」

  夜星撒嬌道:「我只說他要是不來,你便當小狗吧!」

  「」對呀,我們可沒說她來了便怎樣的!」

  夜星吃吃笑道。

  「別胡鬧了,現在怎麼辦?」

  妖後有點緊張地說。

  「讓她等一下吧,我們也等了很久了。」

  李向東冷笑道。

  丁菱素帕包頭,一身玄色緊身箭衣,背負寶劍,沉著的等了半天,終於等到李向東出現了。

  「丁菱,廢話少說了,你如果決定以處子之身,換回九幫十三派連百多條性命,便立即熟手就縛,讓我廢去你的武功,那麼還有機會是有什麼落紅大法與我一決雌雄,否則便讓他們和你陪葬吧。」

  李向東獰笑道。

  「雖然我是為了與你決一死戰而來,但是如果旁人生命作威脅,我便立即一走了之,你永遠找不到我了。」

  丁菱冷靜地說。

  你跑得了麼?「李向東冷笑道。」

  當年大雄長老以一套迷蹤仙法,上天下地,來去自如,曾以此拜託十萬魔神的圍捕,降魔寶典也留下此法,你說我跑得了嗎?「丁菱心平氣和地說。

  「你憑什麼……」

  李向東沒有說畢,忽的鬼魅似的摸到丁菱身前,快如閃電的探手抓住香肩。

  這一抓是李向東全身功力所在,就是聖女也未必躲得過,然而聖女功力深厚,大可以攻代守,要非存心與他硬拚,定然無功而回。

  李向東明知丁菱是聖女親傳,仍然使出這一招,就是欺她功力不及,無虞反擊,只要抓住,縱然不是經脈要穴,亦能使她渾身無力,不束手就擒才怪。

  果如所料,李向東還沒有碰到丁菱肩頭,她便腰往左擰,右掌反手排向李向東腋下,左手同時發出幾縷指風,急射來襲的腕脈。

  李向東沒有理會攻往腋下的玉掌,只是健腕一擺,不僅避開了凌厲的指風,五指還是繼續朝著丁菱錯開的肩頭抓去,去勢更快,當在腋下中掌之前拿下玉人,致命的殺招自然亦是徒勞無功了。

  眼看丁菱的香肩行將落入李向東掌中之際,不知如何,突然失去了她的蹤影,使李向東大吃一驚。

  「李向東,你身為一教之主,如此偷襲,不是太卑鄙麼?」

  丁菱俏生生的站在五丈外,冷冷的說。

  「這便是迷蹤仙步麼?」

  李向東冷哼道。

  「失禮了。」

  丁菱點頭道:「如果你答應我三個條件,我保證沒有分出勝負之前,不會逃跑。」

  「說!」

  李向東寒聲道。

  「首先是我要和你分開比試武工和法術,先比武工,再試法術,旁人不得相助。」

  丁菱正色道。

  「好,我便和你公平決鬥,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李向東冷笑道。

  「第二是在我們比試前,你要釋放玉芝郡主和九幫十三派的高手。」

  丁菱繼續說。

  「這個如意算盤打響的呀。」

  李向東哂道:「九幫十三派的混蛋可以給你,玉芝是本教的叛徒,不能放的。」

  「胡說,她怎會是修羅教的?」

  丁菱嗔道。

  「信不信由你,人是不能放的,有本領便搶回去吧。」

  李向東冷冷地說:「還有第三是什麼?」

  「如果我僥倖獲勝,修羅教要從此退出江湖!」

  丁菱凜然道。

  「你沒有僥倖的!」

  李向東森然道,如果你輸了……」

  「如果我輸了,便萬事俱休,任由處置,還有什麼好說的。」

  丁菱目無表情道,好像說的不是自己。

  「我可不會殺你,我會收你為奴,讓你施展落紅什麼大法的!」

  李向東淫笑道。

  「我還想問一個問題?」

  丁菱沒有反應地說。

  「什麼問題?」

  李向東點頭道。

  「聖女在哪裡?」

  丁菱接著說。

  「她麼?她已經死了,從此不會再現人世。」

  李向東哼道。

  「是你下的毒手嗎?」

  丁菱粉臉變色道。

  「除了我,還有什麼人能取她性命。」

  李向東傲然道:「別多話了,隨我來!」

  「去哪裡?」

  丁菱問道。

  「進宮呀,難道在這裡動手嗎?」

  李向東哂道。

  「不,沒有親眼看到九幫十三派的人安全離開,我是不會動手的。」

  丁菱擺手道。

  「他們就在宮裡,要看他們可要進宮。」

  李向東使法打開門戶,頭也不回地進去了。

  丁菱竟然沒有猶豫,翩然隨他入宮。

  門後一個寬敞空洞,空無一物,上下四周全是白濛濛的空間,踏足其上,卻是堅硬的實體,很是奇怪。

  「這裡是什麼地方?」

  丁菱不以為意道。

  「這裡是絕戶空間!」

  李向東詭笑道:「來到這裡後,什麼迷宗步也沒有用,跑也跑不了的。」

  「我是有膽子隨你進來,自然有辦法出去了。」

  丁菱針鋒相對道:「人在哪裡?」

  「就在我們的腳下。」

  李向東冷哼道。

  丁菱低頭一看,本來白濛濛的地而變成了透明,失陷的幾人果然就在腳下的空間,他們神色委頓,或坐或臥,仿如置身牢房。

  「我要和他們說話。」

  丁菱神色凝重道。

  「說吧。」

  李向東點頭道,語聲甫住,只見下邊的一面牆壁突然現出了李向東和丁菱兩人。

  「你們聽到我的說話麼?」

  丁菱歎氣道,暗念李向東的妖法通玄,此戰勢必兄多吉少。

  「……丁菱……是丁菱!」

  「丁菱來了!」

  「你不該來的!」

  「李向東,現在該放我們回去了吧!」

  被困的高手看見丁菱在牆上出現,接著還聽見她的聲音,紛紛掙扎著爬起來,爭相走告,有人長嗟短歎,有人大叫大嚷,看來均知道丁菱是他們的救星。

  「各位別來無恙吧?」

  丁菱沉聲問道。

  「一言難盡……」

  青城長門靜虛長歎道。

  「陳先生……還有桑老前輩,他們……」

  丁菱問的是智慧老人陳通和丐幫幫主桑樹,接著還發覺不見了許多張熟悉的臉孔。

  「兵凶戰危,怎會沒有損傷的。」

  李向東猙笑道:「淨是程康妄圖以霹靂火炸開絕戶空間,他自己送命不算,還拉著數十人陪葬,我只是宰了天魔九龍吧。」

  「大家精神很壞,可是中了暗算?」

  丁菱有點緊張地問。

  「該沒有中暗算。」

  六合門門主憤然道:「但是我們每天只吃一頓飯,誰得也不好……」

  「你道這裡是飯館嗎?」

  李向東罵道:「你們沒有餓死,已經是天大的福氣了。」

  「李向東,你還不放人嗎?」

  丁菱不想和他鬥口,平靜地說。

  「你們聽清楚了……」

  李向東抬手一指,一道牆壁攸地消失了,現出天光,道:「從這裡出去,就是雲陽,回去好好地反省一下,要是再和本教作對,一定死無葬身之地的。」

  「丁菱,你和我們一道走嗎?」

  靜虛愁容滿面道。

  「不。」

  丁菱凜然道:「我答應和他決一死戰,大家請便吧。」

  「大恩不言謝……」

  葉能長歎一聲,拱手道:「老朽衷心祝福姑娘旗開得勝,保重了。」

  「聖女後繼有人了。」

  無心稽首道。

  群雄均知道要不是為了他們的活路,丁菱焉會和李向東單打獨鬥,此戰凶險無比,大有可能從此天人永訣,卻又無能無力,於是拱手的拱手,稱謝的稱謝,才含恨離開魔窟。

  「現在可以動手了吧?」

  待群雄走的一個不剩後,李向東關上魔宮的門戶道。

  「教主答應和我公平決鬥,但是教主已佔到地利人和,以逸待勞,我卻獨自一人,而且遠來勞煩,豈算公平,何況此際天色已晚,我可不習慣夜戰,更是吃虧,如果教主俯允,懇請明早再戰。」

  丁菱侃侃而談道。

  「好,看你能拖延多久。」

  李向東冷冷一聲,指著丁菱身後道:「你便在那裡度宿一宿,我會著人送來飯菜,保證不會下毒,儘管養精蓄銳,天亮動手。」

  「睡這裡?不行的,明早我在宮外等你。」

  丁菱搖頭道。

  「進宮容易出宮難,豈容你說走便走。」

  李向東冷哼道:「告訴你,要是你妄想自行出宮,即是毀諾,那時我便派人追殺九幫十三派,然後全力把你拿下,你也沒有動手的機會了。」

  丁菱冷了一截,知道不動手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