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鐵劍山莊的姚鳳珠,睡了一整天,一覺醒來,好像渾渾噩噩,連日子也糊里糊塗,事實她的腦筋清明,什麼也記得清清楚楚。
姚鳳珠怎能忘記那七天的非人生活。
儘管金家兄弟沒有傷殘姚鳳珠的身體,卻是晝夜姦淫,百般羞辱,身受之苦,絕不遜於與李向東一起的日子。
金家兄弟最愛大被同眠,輪番上陣,沒有一趟不把姚鳳珠幹得呼天搶地,醜態畢露。
金銅為姚廣生所傷,本來患了早洩之疾,然而吃下百草生的壯陽藥物後,竟然雄風勃勃,金槍不倒,已經使人吃不消了,後來金金和金銀亦見獵心喜,以此延長作樂時間,更叫姚鳳珠飽受摧殘,死去活來。
姚鳳珠聊以自慰的,是積聚在丹田的內力又增,要不是依照李向東的指示化解外來真氣,恐怕已經漲裂了,知道淫慾邪功再奏奇功,金家兄弟的功力大損,終有一天會惡貫滿盈的。
更值得慶幸的,是回來至今,雖然夜夜同衾共寢,還沒有遭祝義奸辱,尚算過了幾天清靜的日子。
清靜的生活使姚鳳珠有許多時間胡思亂想,不平靜的芳心,更是波濤起伏,六神無主。
想得最多的是那幾封冒險傳送的血書,不知落在什麼人手裡,完全無聲無色,仿如石沉大海,祝義身為九幫十三派中人,竟然也是蒙在鼓裡,與南方九個幫派關係密切,看來此舉是徒勞無功了。
南方九派裡,至今已經有兩幫五派答應連手對付毒龍真人,剩下的巴山派由於前掌門蒲雲風新喪,熱孝在身,自然婉拒,三水幫遠在邊陲,道途遙遠,只是修書致意,該不會參加的。
事實祝義亦決定動手,經已約定各路人馬,七天後齊集黑霧山下,聽候命令發動攻擊。
由於鐵劍山莊距黑霧山只有四天路程,所以收到連雲寨陷落的消息時,尚未出發。
原來官兵四面合圍後,丁菱計誘群盜突圍,使用奇兵佔領山寨,然後前後夾攻,群盜走投無路,全數投降,也尋回失去的皇綱,所有俘虜賊贓已經開始押返清遠了。
祝義聞訊雖然大為沮喪,但是念到攻破毒龍觀後,該能聲威大振,於是強打精神領著姚鳳珠與鐵劍門的高手上路。
與門裡的高手同行,祝義可不敢逾越,循規蹈舉,沒有對姚鳳珠無禮,走了幾天,終於抵達會合的地點了。
兩幫五派的高手,黃昏時陸續到齊,點算人手,共有三十多人,包括兩個幫主和三個掌門,實力雄厚,均道為惡多年的毒龍真人難逃公道,議定藏匿山下歇宿一宵,天亮後動手。
整個隊伍只有姚鳳珠一個女性,自然離群獨處,豈料預備躺下時,突然收到李向東的心聲傳語,召她見面。
原來李向東就在附近,還架起法壇,看來已經施法完畢。
姚鳳珠暗暗吃驚,深信李向東不懷好意,只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麼妖術,如何對付這些正在夢中的正派高手。
李向東好像知道姚鳳珠想什麼似的,主動道出在四周設下禁制,防止聲音外洩,如此山上的毒龍真人可不會發現有異了。
至於為什麼要隔絕聲音,姚鳳珠不用多久便知道了。
朦朧夜色中,群雄的陣地周圍,突然人影幢幢,接著王傑與百多個臉目黝黑的壯漢殺奔而來,赫然是李向東培育的魔軍,領頭的還有天狐煞女美姬,金家兄弟和兩男一女,後來姚鳳珠才知道他們是百草生,白山君和麗花。
祝義等雖然也設有崗哨守望,但是敵人突然出現,來勢洶洶,也是措手不及,轉眼便落入下風。
那些魔軍人人武功不俗,以眾凌寡,而且悍不畏死,動輒便使出換命的招數,受傷後,好像也不知痛楚,就是斷手斷腳,也繼續作戰,百草生還施展妖術助陣,自然殺得兩幫六派鬼哭神號,傷亡慘重。
金家兄弟初入魔教,急於建功,圍攻方寸大亂的祝義,白山君與麗花雙戰一個氣度不凡的老者,王傑卻指揮魔軍,趕盡殺絕。
最叫人頭痛的是美姬,她仗著天狐遁,來去如風,鬼魅似的穿插陣中,雙掌變回原形,鋒利的狐爪硬似精鋼,專施偷襲,使人防不勝防。
目睹平靜的山區突然變成一個血流成河的修羅場,姚鳳珠是嚇呆了!
罪魁禍首當然是李向東,但是自己也難辭其咎,雖說是為勢所逼,祝義更有取死之道,但是其它人是無辜的,何況這些人更多是仁人俠士,白道裡的精英。
好漢不敵人多,戰況是一面倒的,白道中人一個一個地倒下去,有人開始突圍了,可是王傑派遣魔軍追擊,還有美姬幫忙,沒有人跑得了。
兩幫六派是一敗塗地了,絕大多數已經送命,沒有俘虜,因為縱然縱然棄械投降,或是傷重不能再戰,也是難逃死劫。
負隅頑抗的只剩下六七人,分作幾堆各自為戰,他們的武功很高,有人還手執降魔寶帕,不懼百草生的妖術,該是各幫派的領袖人物,但是人人負傷,看來支持不了多久。
仍在苦戰中的祝義可沒空思索金家兄弟為什麼突然變節了,眼見這些神秘的敵人竟然不留活口,自己亦身陷重圍,周圍也愈來愈多殺氣騰騰的惡漢,更震驚的是內力消耗極快,就像前些時般力不從心,知道不能倖免,這時唯一的心願,是能與這幾個反覆無常的惡賊同歸於盡。
金家兄弟與祝義接戰後,才發覺自己的功力遠遜從前,纏戰下來,還有點吃力,可不及其它人那般意氣風發,心裡慚愧,禁不住凶心勃發,也使出換命的招數。
百草生依照李向東的指示,淨是使出移形換影的法術,傷敵甚眾,剩下的幾個高手大多以寶帕護身,無懼妖法,看見金家兄弟與祝義的戰況膠著,也是著急,毅然加入戰團,希望及早了結。
加入百草生這個生力軍,祝義更是岌岌可危,也不容他猶豫了,驀地厲嘯一聲,沒有理會金銅攻向脅下的長刀,鐵劍幻出大片劍花,左掌卻無聲無色地往金銀的腰間拍去。
金銅一劍刺進祝義脅下,情不自禁地歡呼一聲,豈料歡聲未止,腹下也傳來劇痛,糊里糊塗地倒地不起,原來祝義亦同時起腳,這一腳中正金銅要害,使他一命歸西。
然而祝義這一腳的代價也很大,除了中了金銅一刀,還給身後的金銀一劍刺入腰間,受了重傷,知道送命在即,賈其餘勇連人帶劍撞進金金懷裡,鐵劍隨即穿胸而過,使他登時了帳。
金銀驚見兄弟先後慘死,怒吼一聲,狂性大發地揮刀亂砍,才把祝義剁成肉醬。
這時其它人亦相繼結束戰鬥,也許是金銀合該橫死,正當他撫屍哀悼金金和金銅的慘死時,不知是從那裡飛來一截斷劍,湊巧射往他的背心,他竟然不知閃躲,立即慘死當場。
百草生救援不及,眼巴巴地看著金家兄弟一命嗚呼,禁不住頓足長歎,暗道天意難測。
李向東等大獲全勝,興高采烈地回到王傑的洞府了。
「教主,屬下點算清楚,敵人無一漏網,搜獲四塊破布和各派的信物,我們死了金家兄弟,魔軍十死廿三傷,所有魔軍的屍體全用化屍粉清理,不留半點痕跡。」
王傑清理戰場回來,報告道。
「這些魔軍可真了得,輕而易舉地便殲滅兩幫六派的精英,一定花了教主許多心血了。」
百草生讚歎道。
「心血可沒有,精血倒是不少。」
李向東怪笑道:「待會讓王傑領你們四處走走,便知道我和王傑花了多少功夫了。」
「他們仿如天上神兵,世上該無敵手了。」
白山君湊趣道。
「說得好,從此他們便以無敵神兵為名,要不是煉製魔甲很花功夫,真該一一配上,那時不天下無敵才怪!」
李向東開心笑道。
「沒有魔甲,我們可以用鐵甲的。」
王傑笑道。
「對,你安排吧。」
李向東點頭道。
姚鳳珠暗念縱然沒有魔甲,這些魔軍也非比尋常,要不早為之計,白道中人如何是敵,可要再想辦法通知他們了。
「金家兄弟名列四惡,亦是武林中有數的高手,竟然與祝義同歸於盡,也真可惜。」
王傑感歎道。
「祝義是當年圍攻尉遲元的高手之一,豈是易與之輩,死前一擊,更是全身功力所在,可沒有什麼奇怪的。」
李向東含混其辭道。
「我也曾接了他一劍,招式尚可,內勁卻是平平,難道是……」
美姬若有所悟地看了姚鳳珠一眼,住口不言道。
「最冤枉的是金銀,以他的功力,應該躲得開那截斷劍的。」
百草生惋惜道,斷劍不知是那個垂死之人脫手擲出,使金銀死於非命。
「算了,死者已矣,無謂多話了。」
李向東擺手道。
「屬下可不明白,為什麼要毀屍滅跡,要是留下祝義等的屍體,大可嫁禍老毒龍,給他找點麻煩哩。」
王傑知趣地亂以他語道。
「他是本教的叛徒,自該由我親自解決了。」
李向東森然道。
「可是使用元命心燈嗎?」
百草生好奇道。
「當年有些人是沒有交出元命心燈的。」
李向東歎氣道。
「他可有點運道。」
百草生衝口而出道。
「當年九幫十三派趕盡殺絕,沒有多少人逃得了,要是沒有運氣,他能活到今天嗎?」
李向東冷哼道。
「奴才可不會像他的!」
白山君信誓旦旦道,其它人也齊聲附和。
「我也相信你們不會,只要大家同心協力,修羅教當能稱霸天下,你們也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李向東笑道。
「經此一役,南方各幫派元氣大傷,也是北上的時候了。」
王傑躊躇滿志道。
「你道北方各派是好吃的果子嗎?」
李向東搖頭道:「無敵神兵仍然太少,還要加把勁才行。」
「包在屬下身上便是。」
王傑大笑道。
「山君,你與麗花前往兗州把藏金送回這兒,要是找不到,便隨你處置,有特別事情時,可以用心聲傳語向我報告的。」
李向東冷冷地說。
心聲傳語是李向東掌握傳心術的奧秘後自創的異術,經已廣傳各人,連同元命心燈的移形攝影,眾人的動靜完全受他控制。
「一定找得到的。」
麗花明白找不到藏金的後果,也不待白山君答應,便忙不迭地說。
「百草生,你的故居不大安全,最好遷居白虎宮,暫時與白山君一道走,等我命令。」
李向東繼續說。
「是,屬下遵命。」
百草生安有異議。
「鳳珠,這一趟你居功至偉,該賞!這樣吧,你就在這裡歇上十天半月,待我回來後再作打算吧。」
李向東笑道。
「多謝教主。」
姚鳳珠低頭答道,心裡冷了一截,暗念如此可沒有機會向九幫十三派傳遞消息了。
「教主要去那裡?」
白山君問道。
「去清遠,我與美姬去會一會柔骨門的鐵膽柔情丁菱,拿回來看看她是不是三頭六臂,有什麼了不起。」
李向東笑道。
「只是我們兩個嗎?人手太少,恐怕不易把她拿下來的。」
美姬吃驚道。
「一個小女娃吧,那裡要勞師動眾。」
李向東哂道。
「什麼時候上路?」
美姬問道。
「過兩天吧,我和鳳珠久別勝新婚,也要好好地慰勞她的。」
李向東淫笑道。
姚鳳珠星眸半掩,嬌喘細細,好像還在陶醉在肉慾的歡娛裡,事實卻是暗裡留意趴在身上的李向東的動靜。
李向東已經梅開三度,姚鳳珠也如常地丟精洩身,倘若李向東不是大異平常,姚鳳珠可不會感到奇怪的。
記憶所及,李向東該是碰過姚鳳珠的男人之中,最驍勇頑強的一個,就是吃了藥的金家兄弟亦有所不及。
姚鳳珠不是奇怪李向東能夠梅開三度,而是奇怪他不像以往般持久耐戰,總是虛應故事似的抽插了十數下,便棄甲曳兵,要伏在她的身上閉目調息,歇上一會,才能重振雄風,再戰下去。
也幸好如此,姚鳳珠才得到喘息的時間,否則以她的荏弱,早已叫苦連天了。
李向東看來調息完畢,張開眼睛,在姚鳳珠的粉臉上香了一口問道:「還想要麼?」
「教主喜歡便行了,不用管弟子的。」
姚鳳珠理所當然似的說,也因為那火棒似的雞巴猶在歷盡滄桑的肉洞裡躍躍欲試,知道李向東的慾火尚未平熄,說不也是沒有用。
「你愈來愈懂說話了。」
出乎意料之外,李向東竟然抽身而出道:「我已經給你化去外來的真氣,運功看看吧。」
姚鳳珠憬然而悟,至此才明白剛才李向東只是給她化解淫慾邪功吸來的真氣,趕忙坐起,運功內視,發現充斥丹田的真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縱,不禁大驚道:「教主,弟子的真氣也沒有了!」
「不是沒有,而是藏在中府,倘若能夠依照淫慾神功運氣發勁,威力便更大了。」
李向東解說箇中奧妙道。
中府是淫慾邪功必經的穴道,姚鳳珠修習邪功日久,行功使勁,也不知不覺走著邪功的路子,於是依言運氣,發覺真氣堅凝,頗有進境。
「功力可有增長?」
李向東追問道。
「有一點點吧。」
姚鳳珠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道,不知道陷溺更深,禍害無窮。
「由於祝義等的內力深厚,你的淫慾神功卻未臻火候,一下子汲取這許多外來內力,丹田承受不了,才會生出痛楚,只要努力練功,以後便沒有這個問題了。」
李向東正色道。
「弟子……弟子汲取了許多內力嗎?」
姚鳳珠囁嚅地問道。
「這可難以估計。」
李向東沉吟道:「不過看他們對戰的表現,最少有兩三成了,否則金家兄弟連手,也不會與祝義同歸於盡了。」
「弟子可不知道金家兄弟也是教裡人……」
姚鳳珠惶恐道。
「知道又如何,上窯子也要付錢的。」
李向東大笑道,遑論招攬金家兄弟只是臨時起意,就算不是,也沒有把他們的生死放在心上。
「怎麼他們好像沒有發覺的?」
姚鳳珠心裡一痛,繼續問道。
「淫慾神功玄妙神奇,他們怎能發覺。」
李向東無心解釋,吃吃笑道:「上來吧,讓我好好地疼你!」
清遠是李向東舊遊之地,可以使出神行妖法,不過兩天,便與美姬來到目的地了。
城裡喜氣洋溢,萬眾歡騰,交相傳頌官軍如何大破連雲寨,巨寇被擒的經過,無需打探,李向東便得知詳情,禁不住暗讚這個丁菱智計不凡,難怪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兒家,能夠當上江南總捕頭之職了。
李向東本來是有意用強擄走丁菱的,探得她仍然寄寓總兵府,便與美姬寅夜前往窺探。
儘管總兵府門禁森嚴,守衛眾多,但是李向東等以妖法潛蹤隱形,無驚無險地便潛了進去,豈料進入內堂後,李向東便發覺不妙,悍然擒下一個值夜的兵丁逼問,才知道丁菱根本不是住在這裡,不獨丁菱不在,就是總兵也不以此為家,唯有悄然退走。
「教主,你怎會知道那兒是個陷阱?」
才進家門,美姬已是急不及待地問道。
「你沒有發覺內堂的傢俱因陋就簡,也不像經常使用嗎?」
李向東冷笑道:「最奇怪的是沒有內眷,甚至丫頭也沒有,豈像官宦人家。」
「不錯!」
美姬恍然大悟道:「但是守衛的全是酒囊飯袋,這樣的陷阱也是有什麼用?」
「從府裡的佈置來看,他們要拿的該是汪洋大盜,武林高手,我們有法術防身,自然沒有用了。」
李向東笑道。
「那麼陷阱該不是為我們而設了。」
美姬鬆了一口氣道。
「她又不會未卜先知,怎知道我們會去。」
李向東點頭道:「我看丁菱是因為仇家太多,才會設下這樣的陷阱的。」
「她也真厲害。」
美姬凜然道。
「厲害又如何,難道還逃得出我的掌心嗎?」
李向東哼道。
「你殺了那個兵丁,恐怕她會生出疑心而作出防範了。」
美姬擔心地說。
「能不殺嗎?不過我是用重手法震碎他的心脈,表面全無傷痕,看來是急病而死,該不容易發覺的。」
李向東皺眉道。
「現在怎辦?」
美姬問道。
「官府定於後天開堂審問連雲寨的盜首,丁菱一定會出現的,我們也去瞧瞧吧。」
李向東道。
開堂之日,李向東與美姬喬妝打扮,混在許多好奇的老百姓當中,前往府衙聽審,丁菱果然在堂下候命。
丁菱的個子不高,嬌小靈瓏,長得俏麗甜美,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活潑精神,散發著智慧的光芒,紅撲撲的臉蛋,還有兩個可愛的梨渦,顧盼自豪,英姿颯爽。
公堂會審可沒有什麼看頭,一切是證據確鑿,人贓並獲,幾個盜首判了斬刑,其它的一律充軍塞外,鬧了半天,才曲終人散。
李向東的計劃是追躡丁菱的居處,然後再作打算的,豈料發現人群中混進許多看似密探的漢子,監視著聽審的百姓,知道官府早有準備,可不敢莽動,啟人疑竇,自然無功而還了。
以後幾天,丁菱可沒有露面,李向東也探不到她的居處,無隙可乘,卻接到白山君已經把藏金送返洞府的消息,思索了大半天,終於作出決定。
「沒有拿到那女娃嗎?」
王傑等見李向東空手而回,失望似的說。
「那妮子好像知道有事發生,不知躲到那裡,潑水不入,根本不能近身。」
美姬道出經過道。
「躲到那裡也沒有用,能躲得過重陽嗎?」
李向東冷哼道。
「為什麼非要拿下她不可?」
美姬明白李向東是打算依照紅蝶的建議,等待丁菱上墳時動手,不禁奇怪他怎會為了她花這許多功夫。
「不要多管閒事。」
李向東不悅道:「山君,你與百草生帶著麗花南下,讓三水幫的幫主焦孟嘗一下毒龍丸的威力,然後頒下修羅令,著其它人獻出鎮幫之寶,歸順本教,若有不從,一律殺無赦!」
「焦孟是個老淫蟲,他是死定了。」
百草生笑道。
「殺了焦孟後,南方再無可以一拼的高手,其它的兩幫五派當聞風歸順,否則你們亦照此辦理,多殺幾個也無妨的。」
李向東冷酷地說。
姚鳳珠掩不住心中震駭,知道武林浩劫已經開始,可是李向東接下來的說話,對她來說,更如晴天霹靂。
「鳳珠,也是時候和老毒龍算帳了。」
李向東詭笑道:「你前往毒龍觀,找他報仇吧。」
「只是婢子一個嗎?」
姚鳳珠驚叫道。
「不錯。」
李向東哂道:「你是江都派的掌門人,難道不想報仇嗎?」
「他……他會殺了弟子的!」
姚鳳珠顫聲道,知道自己雖然汲取了祝義和金家兄弟的功力,仍然不是毒龍真人的對手。
「他以為你盜走朱雀杵,怎會輕易殺你?」
李向東怪笑道:「而且我與美姬就在附近監視他的動靜,可不容他傷你的。」
「但是……」
姚鳳珠明白李向東的用心,不禁如墮冰窟,知道此行定必生不如死。
「不用但是了,記得我傳你的移經換穴的心法嗎?只要運起心法,也無懼老毒龍廢掉你的武功了。」
李向東笑道。
「毒龍觀的機關凶險惡毒,中人必死,恐怕她不容易見到老毒龍的。」
百草生皺眉道。
「你我進去或許有點麻煩,可難不倒她的。」
李向東解釋道:「老毒龍是個色中餓鬼,所有機關均設下禁制,能辨男女,男的有死無生,女的卻能通行無阻。」
「不能隨著她殺進去嗎?」
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老毒龍的武功法術是五妖之首,硬拚要大費手腳的。」
百草生歎氣道。
「他是我的手下敗將,硬拚也行,然而有鳳珠出馬,何用多費氣力。」
李向東笑道。
「你們忘記了鳳珠是本教的淫慾魔女嗎?」
王傑笑道。
正在自傷自憐的姚鳳珠聞言,方悟這幾天他們幾個淨是與麗花行淫作樂,卻沒有碰自己,當是從王傑那裡知道自己的底細。
「原來如此!」
百草生恍然大悟,靈機一觸道:「屬下有一種名叫鳳尾香的異藥,擦在身上,百日不散,就像肉香,男人嗅了,便如蟻附蜜,心癢難熬,可以讓老毒龍更賣力的。」
「也好,就是沒有鳳尾香,老毒龍也不會放過這塊到口的肥肉的。」
李向東笑道。
「百草生,這不是作弄人嗎?」
白山君埋怨似的說:「現在她已經瞧得人心癢癢的了,要是擦上什麼鳳尾香,叫我如何忍得住。」
「鳳尾香也有解藥的,但是你有私家尿壺,可不用解藥了。」
百草生訕笑道。
「不是私家尿壺,誰也可以用的。」
白山君哂道。
就在這時,空中突然傳來鶴唳的聲音,李向東舉手一招,一頭灰鶴竟然穿牆而入。
王傑的洞府深藏山谷之中,密不透風,眾人未免奇怪,接著灰鶴還化作輕煙,落在李向東手裡時,已經是一封滿佈字跡的信函,才明白煙鶴當是李向東創出心聲傳語前,用作通訊的工具,不禁奇怪他還有多少手下潛伏在外。
「事不宜遲,大家明天起程吧。」
李向東讀完來信後,寒著臉說:「我還要趕去吃本教愛慾魔女的喜酒哩。」
姚鳳珠白綾羅帕裹頭,一身素白的緊身衣褲,手提長劍,滿肚辛酸,一步一驚心地登上黑霧山。
這樣的打扮是美姬的主意,她說如此才能顯示姚鳳珠破釜沉舟,不惜犧牲的決心。
本來給死難的同門披麻戴孝也是理所當然的,而且這時的姚鳳珠,也無心穿紅著綠,但是衣服太不像話了,輕柔的衣料皮膚似的緊貼身上,突出了那成熟誘人的身段,胸前雙峰入雲,盛臀蜂腰,更見靈瓏浮凸,穿在身上,實在叫人難堪。
更難堪的是姚鳳珠雖然不施脂粉,身上卻散發著陣陣若有若無的甜香,那是鳳尾香,在李向東的監督下,不獨塗遍了香腮耳背,粉頸腋下,甚至衣下幾處永不見天日的隱蔽地方。
其實擦上鳳尾香與否可不重要,因為此行是送羊入虎口,怎樣也無法改變受辱的命運。
姚鳳珠唯一的希望,是李向東能夠大發慈悲,早點現身宰掉毒龍真人,可以少吃一點苦頭,便上上大吉了。
毒龍觀在望了,姚鳳珠吸了一口氣,便推門而進。
門後是一片綠草如茵的大草地,草地的盡頭是一道寫著「妄入者死」的月洞門,倘若是柳青萍,不會不認得她就是從這裡進去,盜走了朱雀杵的。
從這裡開始,共有九道機關,每一道均能置人於死地,姚鳳珠想也不想地踏上門後那道九曲十三彎的迴廊,暗念要是機關有靈,李向東豈能責難,該不會把自己送下淫獄的。
姚鳳珠平平安安地走完那道的迴廊,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還來不及歎氣,便看見毒龍真人了。
毒龍真人大刺刺的坐在雲床之上,身披彩色紗衣的春秋冬三艷或靠或坐的躺在他的懷裡。
「原來是你,李向東沒有殺你嗎?」
毒龍真人奇道。
「他……他那有你這麼惡毒!」
明知李向東正在窺伺,姚鳳珠豈敢胡言亂語。
「他在那裡?」
毒龍真人沉聲道。
「我不知道!」
姚鳳珠咬著牙說。
「那麼你來幹什麼?」
毒龍真人冷笑道。
「我是來報仇的!」
姚鳳珠厲叫一聲,揮劍殺去道:「納命來吧!」
「賤婢大膽!」
春艷嬌叱一聲,領著雙艷迎了上去。
三艷看似赤手空拳,卻是以紗衣作武器,長袖翻飛,衣袂飄揚,往姚鳳珠的長劍捲去,同時指掌兼施,也是有攻有守。
念到三艷是毒龍真人的幫兇,姚鳳珠下手豈會容情,再看薄如蟬翼的紗衣之下,竟然是不掛寸縷,舉手投足,妙相畢呈,渾不知羞恥為何物,更是殺意盈胸。
十數招過後,姚鳳珠發覺三艷只是存心奪劍,拳腳卻避開要害,淨是往關節穴道招呼,用心昭然若揭,不禁愈戰愈勇,招招險,劍劍快,殺得她們汗流浹背,險象橫生。
「小心!」
毒龍真人看見姚鳳珠反手急刺秋艷腋下,知道她躲不了,大喝一聲,口裡吐出一道白光,閃電般疾射姚鳳珠的玉腕。
「不要傷她!」
與此同時,李向東也以心聲傳語喝止道。
姚鳳珠手裡一慢,白光已經纏住了玉腕,本來還可以使用指勁,把利劍當作暗器傷敵的,猶疑之際,卻讓春艷一指點中腰間,氣力頓消,長劍脫手掉在地上,嬌軀也往後倒去,立即給趕上來的冬艷制住了。
「賤人!」
秋艷驚魂甫定,氣沖沖地搶步上前,左右開弓,重重地打了姚鳳珠兩記耳光罵道。
「別打壞了她。」
毒龍真人格格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卻闖進來,可是不要命嗎?」
「有種便殺了我!」
姚鳳珠尖叫道。
「你可是把朱雀杵給了李向東?」
毒龍真人臉露異色道。
「我沒有朱雀杵!」
姚鳳珠厲聲道。突然記起李向東的朱雀杵,不禁生出寒心的感覺。
「師父,宰了這個賤人,給夏艷報仇吧。」
春艷悻聲道。
「不用忙,我還要問她幾句話。」
毒龍真人搖頭道。
「李向東不會利用她施展什麼詭計吧?」
秋艷警告道。
「這卻不可不妨。」
毒龍真人點頭道:「我去巡視各處機關,你們看看她的身上有沒有藏著什麼毒物暗器。」
「可要廢了她的武功嗎?」
冬艷問道。
「當然不,我還要她試一下我的淫慾神功哩!」
毒龍真人寒聲道。
「找到什麼沒有?」
毒龍真人回來後問道。
「沒有。」
春艷答道。
「不會走眼吧?」
毒龍真人不放心似的說。
「怎會走眼,她沒有多少衣服,我們也輪流地摸了一遍,什麼也沒有,還藏得下什麼東西?」
冬艷嘀咕道。
也怪不得冬艷嘀咕的,穴道仍然受制的姚鳳珠軟綿綿地倒在地上,衣服東歪西倒,白布抹胸在敞開的衣襟裡搖搖欲墜,羊脂白玉似的乳房似隱還現,而且褲子鬆脫,香艷的白絲汗巾掉在腳下,分明經過澈底的搜索。
「有沒有看過那兩個孔洞?」
毒龍真人涎著臉說。
「當然有,後邊乾乾淨淨,指頭也容不下,前邊毛茸茸的,裡邊的淫核卻好像沒有以前那麼肥大。」
春艷笑道。
「讓我看看。」
毒龍真人皺著眉頭說。
姚鳳珠早料到難逃此劫,沒有做聲,任由三艷剝下褲子,架起了光裸的下身,迎燈挺立。
「真香!」
毒龍真人撿起掉在地上的汗巾,展開一看,發覺光潔如雪,香氣襲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問道:「怎麼沒有使用鳳珠汗巾嗎?」
姚鳳珠以前最愛在貼身衣物繡上鳳凰和明珠,要非如此,豈會為李向東所算,或許亦能逃過火蟻的荼毒,陷身修羅教後,需要大量汗巾替換,那裡還有這樣的閒情逸致。
芬芳馥郁,清爽迷人的氣味,使毒龍真人心神皆醉,捧在手裡,嗅索了好一會,才蹲在姚鳳珠身下,雙掌探出,扶著芳草菲菲的腿根,盡情狎玩。
刁鑽的指頭碰在嫩滑的肌膚時,姚鳳珠知道更難堪的羞辱還在後頭,雖說已經習以為常,仍然禁不住潸然下淚。
果如所料,毒龍真人的指頭遊遍了玉阜花唇後,便慢慢使勁,張開那神秘的肉洞。
「可是李向東給你解開火蟻之毒麼?」
毒龍真人窺探著說。
姚鳳珠緊咬朱唇,好像是默認似的,滿肚淒酸之中,卻生出一點兒喜悅,因為毒龍真人縱不為鳳尾香所惑,相信也難逃果報了。
「那李向東倒有點道行。」
毒龍真人冷哼一聲,指頭強行捅進紅撲撲的肉膣裡,探索著說。
「看她豁出去的樣子,恐怕不會說出朱雀杵的下落了。」
春艷冷笑道。
「再用火蟻咬她幾口,看她說不說話!」
秋艷惡毒地說。
「火蟻全給李向東收去了,那裡還有火蟻。」
毒龍真人不悅道。
姚鳳珠忍不住偷偷舒了一口氣,儘管習了淫慾邪功,能夠化解火蟻的淫毒,那咬噬的痛楚,還是叫人不敢想像的。
「火蟻也未必有用,上一趟已經咬過了。」
冬艷呶著嘴巴說。
「豈容她不說!」
毒龍真人抽出指頭道。
「你不是說她是天生的淫婦嗎?可以用折騰淫婦的法子試一下的。」
春艷吃吃笑道。
「我正有此意。」
毒龍真人怪笑道:「送她上離魂榻吧。」
離魂榻是一張用紅木製造,附設絞輪機括,古里古怪的大床,躺下去冷冰冰的怪不舒服,然而穴道受制,任人擺佈的姚鳳珠給三艷送上大床後,要動也動不了。
躺上離魂榻後,姚鳳珠的手腕足踝便分別鎖上了附設床上的皮環,冬艷轉動床後的絞盤,姚鳳珠的四肢便在皮環的牽引下,左右張開,整個人大字似的仰臥床上。
「這樣不好。」
毒龍真人撥弄了一個機括道。
冬艷繼續轉動絞盤,姚鳳珠的一雙粉腿開始往上升起,直至纖幼的足踝貼上了張開的玉腕,才戛然而止,硬把赤條條的嬌軀逼曲作一團,羞人的方寸之地也朝天聳立,原來離魂榻是一張機關床,硬把身體四肢擺佈成不同的姿勢,任人魚肉。
這時姚鳳珠雙腿老大張開,身體好像差一點點便要撕成兩半,腰間更是疼痛若折。
「朱雀桿在那裡呀?」
毒龍真人坐在床沿,手掌覆上了光裸的腿根,指頭搔弄著裂開的肉縫道。
看見姚鳳珠板著臉孔,木然不語,毒龍真人獰笑一聲,指頭擠進了狹窄的洞穴,愈鑽愈深道:「不說話嗎?這個洞穴能讓你快活,也能讓你吃苦,你想快活還是吃苦呀?」
「當然是快活啦,那有人喜歡吃苦的。」
春艷吃吃笑道。
「不一定的,聽說有些人喜歡吃苦的。」
秋艷抬槓似的說。
「那便苦中作樂吧。」
毒龍真人狠狠地掏挖了幾下,發現姚鳳珠雖然痛得俏臉扭曲,還是倔強地不發一言,冷哼道:「準備九度輪迴和羊眼圈。」
「多少個羊眼圈?」
冬艷笑問道。
「三個,這才是吃苦!」
毒龍真人抽出指頭道。
「一個已經苦死人了,何況是三個!」
春艷誇張地叫。
「又沒有苦死你?」
秋艷訕笑道。
「怎麼沒有,忘記了那天人家叫得多麼苦嗎?」
春艷嚷道。
「別鬧了,你們侍候師父,讓我侍候她。」
冬艷從床上取出東西道。
「不,讓我來。」
毒龍真人爬上了床,從冬艷手裡接過一串珠子,在姚鳳珠眼前展示道:「這便是九度輪迴了,青樓老妓聞之色變,她們幾個更是要生要死,可有嘗過嗎?」
「我說她見也沒有見過,怎會知道這東西的利害?」
秋艷不屑道。
秋艷說得不錯,姚鳳珠真的是聞所未聞,也沒有見過,那些全是未經打磨的木珠子,顆顆大如龍眼,表面凹凸不平,滿佈疙瘩,用一根紅繩串在一起,每隔兩三寸便有一顆,看來像根鞭子,打在身上該會很痛。
「珠子共有九顆……」
毒龍真人手提珠串,垂在姚鳳珠胸前,輕輕碰觸著那兩團傲然兀立的肉球說:「一顆一顆地塞進去,再一顆一顆地抽出來,是為一度輪迴,九度輪迴後便會魂歸極樂,猜猜你要死多少次才告訴我朱雀杵在那裡?」
姚鳳珠一時未能會意,茫然不語,只是努力抗拒從胸脯往外蔓延,因木珠的碰觸而引起,使人心浮氣促,不知是麻是癢的難過。
「死得了還好,最苦是半死不活的時候哩!」
冬艷格格笑道。
「不……」
當毒龍真人的木珠慢慢往下移去,經過微陷的玉臍,落在敏感的私處時,姚鳳珠突然明白了,不禁心裡發毛,害怕地大叫。
「什麼也不知道!」
李向東的聲音忽地在心間響起。
「朱雀杵在那裡呀?」
毒龍真人又再問了,手裡的木珠落在粉紅色的肉溝裡,停留不動。
「不知道……不……不知道!」
姚鳳珠尖叫道。
「你是知道的!」
毒龍真人冷笑道,捏著一顆木珠在嬌嫩可愛的肉唇磨弄了幾下,便慢慢地塞了進去。
「怎麼沒有多少淫水的,記得上一趟她的淫水滿坑滿谷,流個不停,莫不成李向東也治好了她的淫病?」
秋艷奇道。
「淫病是治不好的,現在只是開始,當然沒有多少淫水了。」
春艷吃吃嬌笑,玉掌愛撫著姚鳳珠的大腿內側說。
「對呀,看她的奶頭已經凸出來了,不用多久也該淫水長流了!」
冬艷也動手搓捏著豐滿的乳房說。
「不……不……」
粗糙的木珠擠進肉縫時,姚鳳珠叫得更響亮了,雖然運起了天狐心法,讓自己心如盤石,還是癢得大叫吃不消。
「知道了沒有?」
木珠進去了,藏在兩片肉唇中間,毒龍真人搓揉著密密包裹著木珠的肉唇問道。
「不……不知道!」
姚鳳珠哀叫道,就是沒有李向東的命令,她也真的不知道毒龍真人的朱雀杵在那裡。
「犯賤!」
毒龍真人怒罵一聲,再把第二顆木珠塞了進去。
木珠一顆一顆地排闥而入,佔據了那狹小的空間,姚鳳珠叫喚的聲音也愈是驚心動魄了。
「我看她未必容得下九顆珠子呢!」
目睹毒龍真人費了許多氣力,才能把第八顆木珠送進好像已經填滿了的肉洞時,冬艷搖頭道。
「容得下的!」
毒龍真人冷笑道,繼續把最後一顆木珠塞進去。
「為什麼還沒有淫水流出來的?」
秋艷大惑不解道。
「都填滿了,那裡能流出來。」
春艷笑道:「我可以打賭,她的裡邊已經濕透了。」
木珠該已填滿了身體裡的所有空間,姚鳳珠的下體疼痛欲裂,更苦的是木珠深藏在不見天日的肉膣裡,只要毒龍真人有所動作,觸動了裡邊的木珠時,便好像千針齊刺,又似蟲行蟻走,癢得不可開交,又癢又痛,比什麼樣的酷刑還要難受。
「不是全進去了嗎?」
毒龍真人把最後的木珠強行塞進了肉洞裡,拍手笑道。
「看來再多一兩顆也容得下呢。」
秋艷湊趣道。
「是要掙爆她的騷穴嗎?」
看見姚鳳珠的腹下隆然,最後那顆木珠在肉唇中間似隱還現,牝戶鼓漲,像個賁起的肉球,冬艷不以為然道。
「說話呀!」
毒龍真人覆手肉球之上,搓麵粉似的揉弄著說。
「不知道……我不知道……呀……不……天呀……救救我!」
姚鳳珠殺豬似的叫,儘管苦得死去活來,可沒有使用心聲傳語哀求援,因為知道李向東要待淫慾邪功戕害毒龍真人的功力後,才會動手的。
「所有木珠藏裡邊,壓著陰肉亂磨亂擦的滋味,可不是人受的,她此刻還不招供,也真能吃苦。」
春艷不相信似的說。
「要是木珠碰著淫核時,癢是癢了,卻又有點兒痛,那才叫苦哩!」
冬艷當是嘗過九度輪迴,猶有餘悸似的說。
「已經填滿了她的騷穴,怎會碰不著的。」
秋艷撇嘴笑道。
姚鳳珠怎會不苦,還苦得眼前金星亂冒,只是苦死了也沒用,她那裡知道朱雀杵的下落,就是知道了,也不敢違抗李向東的命令的。
「現在還是初度輪迴還吧。」
毒龍真人哼了一聲,慢慢抽出留在肉縫外邊的紅繩道。
「卜!」
一顆木珠出來了!
姚鳳珠感覺腹腔裡的壓力得到舒緩,本該好過一點的,可是木珠從兩片肉唇中間穿過時,卻癢得她頭昏眼花,渾身發軟,好像更是難受。
「卜!」
「卜!」
又是兩顆木珠,還帶出幾點晶瑩的水珠!
「淫水流出來了!」
看見其中一顆木珠有點兒濕,裂開的肉縫油光緻緻,秋艷興奮地嚷道。
「我早說裡邊是濕透了。」
春艷吃吃笑道。
「過癮嗎?」
毒龍真人一手搓弄著姚鳳珠的小腹,另一手繼續使勁,再把一顆木珠抽出來。
「不……不要……喔……啊……啊啊!」
姚鳳珠驀地柳腰亂扭,嬌吟不絕,然後長歎一聲,氣息啾啾地喘個不停。
「她怎麼了?」
冬艷奇道。
姚鳳珠是尿了,在這九顆淫虐的木珠摧殘下,天狐心法全不濟事,也不知是怎樣發生的,子宮深處突然傳出無法忍受的酥麻,接著便是山洪暴發了。
「她是尿了,果然是個浪蹄子!」
毒龍真人抽出剩餘的木珠,也從紅彤彤的肉洞裡,帶出了許多白膠漿似的液體,賣弄似的說。
「初度輪迴便尿了,九度輪迴要尿多少次呀。」
秋艷訕笑似說:「這一趟可有你的樂子了。」
「快點說出來吧,沒有人吃得消的。」
冬艷撿起汗巾,揩抹著那濕漉漉的肉洞說。
「……不知道……嗚嗚……我不知道!」
姚鳳珠淚下如雨道。
「看你有多倔強!」
毒龍真人悻然把珠串塞入秋艷手裡,氣沖沖地脫下褲子道:「阿春,給我掛上羊眼圈。」
「不要九度輪迴麼?」
秋艷拈著還在滴水的珠串問道。
「我也憋得難受,先讓我快活一趟再說。」
毒龍真人失控似的說。
「不知道……不知道……不要碰我!」
姚鳳珠喘息著叫,儘管口裡說不,心裡卻希望毒龍真人及早發洩,讓自己得脫苦海。
「我就是要逼你!」
毒龍真人握著一柱擎天的雞巴,點撥著那淚印斑斑的嬌靨說。
姚鳳珠無助似的扭動俏臉,左右閃躲那腌臢的肉棒,暗裡卻是慶幸毒龍真人沒有過人之長,放下心頭大石。
「師父,真的要用上三個嗎?」
這時春艷拿著幾個滿佈細毛的羊眼圈回來了。
「要不用上三個,如何能夠讓她苦中作樂。」
毒龍真人淫笑道。
「不……不要!」
看見春艷把毛茸茸的圈子一個接一個地套上了毒龍真人的雞巴,姚鳳珠不禁心膽俱裂,恐怖地大叫。
「害怕了嗎?」
毒龍真人耀武揚威道:「還是說出朱雀杵的下落吧!」
「我……我真的不知道!」
姚鳳珠嚎啕大哭道。
「不知死活的賤人!」
毒龍真人怒火中燒,含恨撲在姚鳳珠身上,腰下一沉,便把毛棒似的雞巴盡根刺進肉洞裡。
「哎喲……」
姚鳳珠驚天動地地慘叫一聲,香汗汨汨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