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蝶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傷痛才平服下來,只是晶瑩動人的胴體還殘存著許多瘀黑色的指印,叫人忘不了那天在死牢裡受到多大的傷害。
這幾天紅蝶倒沒有再受酷刑,可是錢彬天天前來探視,以驗傷為名,百般侮辱,甚至沒有讓她穿上衣服,僅以一塊破布遮羞,使紅蝶食不知味,睡不安寢。
「今天好一點了吧?肯說話了麼?」
錢彬又來了。
「不知道……我甚麼也不知道!」
紅蝶色厲內荏地叫。「那麼可要你嘗一點新玩意了!」
錢彬冷笑道:「鍾榮,進來!」
進來的是中村榮,腳上還是鎖著沉重的腳鐐,肩頭掛著一捆粗大的麻繩,看見他的出現,紅蝶知道噩夢又開始了。
「大人,你喜歡那一個姿式?」
中村榮諂笑道。
「你說有隨心所欲十三式,讓我一一看清楚吧!」
錢彬點頭道。
「不是急著要她招供嗎?」
中村榮奇道。
「看她這樣倔強,急也急不來的。」
錢彬詭笑道。
「遵命。」
中村榮動手揭下紅蝶蓋在身上的破布道。
「你幹甚麼?」
紅蝶害怕地縮作一團,雙手掩著身上的重要部位叫,雖說兩個男人也曾碰過她的身體,但是念到慘遭輪姦之苦,可真害怕歷史重演。
「要把你縛起來。」
中村榮把破布絞成布索,在中間結了兩個結說:「識相的便不要掙扎,否則會弄壞你的。」
「不要……」
紅蝶恐怖地叫。
「要是識相,她早已招供了。」
錢森獰笑一聲,粗魯地拉開紅蝶的玉手,把粉臂反拗身後說。
「痛呀!」
紅蝶悲叫道。
「怕痛便不要掙扎了。」
中村榮放下布索,先把長長的繩索掛在紅蝶的粉頸之上,纏上了粉臂,然後純熟地反縛身後。
「你的手法倒也俐落。」
錢彬讚歎道。
「小人在東洋是當繩結師的,以捆縛女人為業,才熟能生巧的。」
中村榮擔心錢彬識破他的武功尚在,趕忙解釋道。
「東洋?你是東洋人麼?」
錢彬愕然道。
「……不,小的曾經隨漁船去了東洋,在那裡學識這門手藝的。」
中村榮暗裡後悔說漏了嘴,唯有砌辭掩飾。
「繩結師是幹甚麼的?為甚麼要縛女人?」
錢彬奇道。
「東洋人身材矮小,形容猥瑣,又不懂討女人歡心,常常給那些自以為了不起的女人取笑,有人遂以整治女人為樂,更多人愛縛著女人來幹,以便為作欲為。」
木村榮捆紮著紅蝶的胸脯說:「繩結師要精通捆縛女人的技巧,既要她們吃苦,也不能弄壞了身體,很費心思的。」
「為甚麼你不幹下去?」
錢彬問道。
「繩結師收入微薄,整天為人作嫁,而且淨是中看不中吃,才使我把心一橫……」
中村榮慚愧地說。
「才回來當採花賊嗎?」
錢彬大笑道。
「誰叫自己也愛這一套。」
中村榮苦笑道。
「不……不能這樣的……放開我!」
也在這時,紅蝶淒涼地叫。
原來中村榮縛緊了一雙粉臂後,便把剩餘的繩索分別縛著紅蝶的足裸,強行拉起兩條粉腿,縛在頸後,使身體曲作一團,腰下兩個秘洞卻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這便是隨心所欲第一式了。」
中村榮撿起結了兩個結的布索,放在紅蝶唇旁說:「張開嘴巴吧。」
「不……」
紅蝶才叫了一聲,中村榮便把結成橘子大小的布結塞進了櫻桃小嘴,再橫縛口中,使她叫不出來。
「為甚麼要塞著嘴巴?」
錢彬問道。
「這樣可不怕她吵了。」
中村榮解釋道:「她不能叫,便不能宣洩身體的痛楚,可特別難受的。」
「看來她也不很苦呀?」
錢彬皺眉道。
「初時或許她還受得了的,但是縛起來後,氣血不通,渾身酸痛,時間愈久,便愈是辛苦,甚麼樣的酷刑也比不上哩。」
中村榮淫笑道:「如果她是良家婦女,縛成這樣子,羞也羞死她了。」
「她雖然淫賤,也算是良家婦女的。」
錢彬笑嘻嘻地撫摸著白裡透紅,賁起好像個肉飽子的玉阜說。
紅蝶雖然武功被廢,但是自少修習柔骨功,關節骨胳比常人柔軟得多,看似受罪,事實卻好像日常練功,可沒甚麼大不了,正如中村榮所說,吃不消的只是兩個秘洞無遮無掩,使她又羞又氣,禁不住使出了心聲傳語。
「中村榮,我甚麼時候開罪了你,為甚麼要這樣折騰人家?」
紅蝶罵道。
「我的姑奶奶,要不是這樣,他如何相信。」
中村榮委屈地說:「如果不是你,本該是要把繩結塞入騷穴裡的,那才叫吃苦呀。」
「不,千萬不要!」
紅蝶害怕地叫。
「放心吧,我會憐著你的。」
中村榮笑道。
「教主有沒有告訴你,甚麼時候前來救我們?」
紅蝶問道,她曾多番哀求李向東及早動身,總是讓他以準備需時頂回來。
「沒有,有也沒有用,我可想不到他如何能救我們。」
中村榮歎氣道。
「那怎麼辦?喔!」
紅蝶嬌哼一聲,原來錢彬揩抹著微微下陷的肉溝,使她怪是難受。
「等吧,除了等,還有甚麼辦法。」
中村榮苦笑道。
「鍾榮,這一式可算得是隨心所欲,其他十二式也是這樣的嗎?」
錢彬笑問道,指頭慢慢朝著菊花洞移去。
「是的,每一式也是突出了女孩子迷人的美態,讓男人可以從不同的角度欣賞這兩個迷人的洞穴。」
中村榮點頭道。
「那天你們也真狠,竟然玩遍了上下前後三個洞穴。」
錢彬點撥著紅彤彤的肉洞說:「看,這兒也爆裂了。」
「死牢裡的男人可不知多久沒有碰女人了,別說像她這樣漂亮,就是母夜叉也不會放過的。」
中村洋慚愧似的說。
「她與總捕頭並稱柔骨雙艷,自然漂亮了,真是便宜了你們幾個死囚。」
錢彬惋惜道。
「我看她比丁菱美得多了。」
中村榮臉露異色道,可真希望眼前的美女便是丁菱。
「你……是了,是總捕頭把你拿回來的,所以見過了。」
錢彬若有所悟道:「是不是還恨著她?」
「小的豈敢,何況她是官,小的是賊,還犯了國法,自該領罪的。」
中村榮違心道。
「這樣想便對了。」
錢彬點頭道:「其實各花入各眼,她也算是個美人兒,只是淫賤無恥,便難及總捕頭萬一了!」
紅蝶氣得悶哼一聲,恨不得能把錢彬碎屍萬段。
「看來她不是很淫呀。」
中村榮好像給紅蝶說好話道。
「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孩子,未婚便勾引了兩個男人,更出賣師門,不是淫婦才怪!」
錢彬不以為然道。
「大人說是便是了。」
中村榮無意爭拗道。
「還要縛多久,她才開始受苦?」
錢彬問道。
「我看……一個時辰吧。」
中村榮猶疑道。
「也罷,我請你喝酒,你告訴我東洋還有甚麼法子整治女人。」
錢彬吃吃笑道。
「謝大人!」
中村榮喜道。
「不要告訴他!」
紅蝶驚叫道。
※ ※ ※ ※
「中村榮,你在那裡?快點回來解開繩索吧,人家的腰痛得好像要折斷了!」
紅蝶以心聲傳語哀叫道,她給縛了半天,足踝壓在頸下,整個人摺疊在一起,完全不能動彈,除了腰肢痛的利害,渾身的骨頭也是痛不可耐,真是難受極了。
「我現在關在你的隔壁,錢彬沒有說話,我想解開你也不行呀。」
中村榮答應道。
「他去了那裡?」
紅蝶問道。
「不知道。」
中村榮歎氣道,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告訴紅蝶,以免遭人埋怨。
「甚麼時候才解開人家?」
紅蝶呻吟道。
「再忍耐一陣子吧,相信最多不用一個時辰。」
中村榮道:「因為我告訴他不能超過三個時辰的,否則便會弄傷你了。」
「真的會弄傷人家麼?」
紅蝶驚叫道。
「會的,但是尋常人也能熬上四五個時辰,你該能多熬一陣子的。」
中村榮笑道。
「為甚麼不早點放開人家?」
紅蝶惱道,也許給中村榮分散心神,身上的痛楚好像沒有那麼難受。
「要不是這樣,他怎會相信。」
中村榮道:「沒有把我關回死牢,就是證實我沒有誑他後,方便動手的。」
「方便甚麼?」
紅蝶不解道。
「方便見識我的隨心所欲十三式嘛。」
中村榮吃吃笑道。
「人家給你害死了!」
紅蝶嗔叫道:「除了這見鬼的十三式,便沒有其他法子拖延時間嗎?」
「不是沒有,只是其他的法子歹毒得多,恐怕你要更受不了哩。」
中村榮怪笑道。
紅蝶沒有懷疑中村榮的說話,改口道:「你……你給我問一問教主甚麼時候來救我吧。」
「為甚麼你不問?」
中村榮奇道。
「人家問了許多次了,他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淨是要人家多等幾天,要是再問,恐怕會罵人的。」
紅蝶可憐兮兮地說。
「你也不敢問,我憑甚麼去問?」
中村榮嚷道。
「不好,錢彬進來了。」
紅蝶突然害怕地叫。
「你要裝作吃苦不過的樣子,他才會相信的。」
中村榮急叫道。
「還用裝甚麼?人家真的是苦死了……」
紅蝶大叫道:「哎喲……不要!」
「甚麼事?」
中村榮問道。
「他……嗚嗚……他挖人家……」
紅蝶哭道。
「挖甚麼?」
中村榮喘了一口氣道,事實無需紅蝶回答,也知道錢彬幹甚麼了。
紅蝶沒有回答,隔了一會,卻恐怖地叫:「那是甚麼?」
「甚麼甚麼?」
木村榮著急地叫,暗歎心聲傳語固然神奇無比,可惜有聲無影,徒呼荷荷。
「一根毛棒子……不要碰我……救我……天呀……」
紅蝶大叫道。
中村榮明白了,錢彬該是知道東洋如何懲治淫婦後,不知從那裡找來淫器一試身手了。
「中村榮……救命……救救我……他要捅死我了……」
紅蝶又叫了,只是斷斷續續,沒有說話時,卻是寂靜無聲,該是只顧叫苦,無暇施展心聲傳語了。
「大聲叫吧,放聲大叫,便沒有那麼苦了。」
中村榮興奮地叫。
中村榮相信紅蝶一定是依言大叫了,因為她沒有再做聲,心間的死寂使他心癢難熬,不難想像那叫喚的聲音是多麼動人,更渴望能把她壓在身下,發洩壓抑了許久的獸性。
過了良久,錢彬打開了牢門,看他的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中村榮知道他是得到發洩了。
「過去解開她吧。」
錢彬招手道:「縛著來干真是有趣!」
中村榮正是求之不得,趕忙捧起腳鐐,三步變作兩步,隨錢彬走進隔壁的牢房。
紅蝶渾身是汗,氣息啾啾地軟在床上,朝天高聳的牝戶穢漬斑斑,看來還沒有清理,腳下放著一根濕淋淋,偽具似的毛棒,該是錢彬找來淫器了。
「她招供了沒有?」
中村榮動手解開紅蝶的繩索,乘著錢彬沒有看見,毛手毛腳地問道。
「沒有,不過不用忙呀,我有的是時間!」
錢彬怪笑道。
「明天可要讓她歇一下了。」
中村榮也不想太便宜他,笑道:「要是連續縛上兩天,會弄壞她的。」
「行呀,我也要歇一下的。」
看見中村榮放下紅蝶的粉腿,雙手卻在大腿上搓捏,錢彬不悅道:「你幹甚麼?」
「小的只是給她推拿一下關節,希望可以快點復原吧。」
中村榮砌辭掩飾道。
「讓我來吧,我也懂的。」
錢彬吃吃笑道。
※ ※ ※ ※
會議完畢,丁菱等便立即動身趕赴清遠,想不到的是才回到清遠,便收到派駐慈雲山密探的消息。
「各位前輩,我剛剛收到密報,一個看來像四惡裡假瞎子王傑的漢子,領著七八百個壯漢下山,走了這許多人,豬欄的實力定必大減,也許是我們動手的機會了。」
丁菱興奮地說。
「修羅教如此勞師動眾,究竟有甚麼圖謀?此事不能大意呀!」
陳通警告道。
「此事固然可慮,但是已經有密探暗裡追縱,這許多人該逃不了晚輩的監視的。」
丁菱信心十足道:「要是能夠順利攻破豬欄,我們還可以回師追趕,把他們一網打盡的。」
「李向東不會留在豬欄吧?」
靜虛皺眉問道。
「應該不會,晚輩猜這些人馬有可能是前往魔宮與他會合,才有所行動,我們應該還有時間的。」
丁菱笑道。
「我們甚麼時候出發?」
桑樹問道。
「事不宜遲,晚輩立即前往將軍府借兵,連夜出發,希望能趕得及明早進攻。」
丁菱磨拳擦掌地說。
丁菱料不到王傑領著魔軍,竟然以神行妖術趕路,幾個追縱的密探做夢也沒有想到突然會失去這許多人的縱影,以為他們跑得不遠,只顧分頭追趕,沒有及早報告,結果誤了戎機。
※ ※ ※ ※
「你帶來了多少無敵神兵?」
當天夜裡,李向東便在兗州城外與王傑碰頭了。
「差不多有八百個。」
王傑答道,色迷迷地看著素未謀臉的柳青萍和方佩君,暗道李向東真是了不起,隨他出入的儘是難得的美女。
「沒有甚麼事發生吧?」
李向東問道。
「沒有,官兵搜山沒有找到甚麼,教主去後不久,他們便退走了,我曾派人外出偵察,一切亦回復正常。」
王傑答道。
「還有母豬死亡嗎?」
李向東點頭道。
「死了兩頭,還有一個種女,也是難產而死的。」
王傑慚愧道:「現在只剩下一百另一頭母豬和四個種女,如此下去,恐怕無法做成一支萬人的無敵神兵了。」
「盡力而為吧,是我算錯了,想不到有這許多母豬會死於難產的。」
李向東歎氣道:「可惜種女母豬必需有內功的基礎,才能孕育魔種,一時間可不容易找到多一點合適的人選。」
「要是多幾處像慈雲庵的地方便容易了。」
王傑笑道。
「大家留意一下吧,或許會有的。」
李向東點頭道:「明早我和美姬率先入城,安排妥當後,你便如此這般分批進城,入夜後動手,留下無敵神兵的主力在城外接應,阻截追兵,事後返回神宮會合吧。」
「我們只有這點人進城,人手夠嗎?」
王傑愕然道。
「忘了我的淫獄鎖魂旗麼?」
李向東大笑道。
※ ※ ※ ※
收到李向東傳語,決定晚上破牢救人的消息後,紅蝶本來是歡天喜地的,可是此刻卻是淚流滿臉,口裡「荷荷」哀叫,原來吃過午飯後,中村榮又奉命把她縛起來了。
這是隨心所欲十三式的第二式,紅蝶口裡橫縛著布索,手腳壓在身下,玉腕和足踝縛在一起,羊脂白玉似的嬌軀,拱橋似的仰臥床上,三點盡露,難堪的不得了。
「還要嘗一下離魂棒嗎?」
錢彬手握毛棒,撥弄著紅蝶的乳房說。
「……」
紅蝶害怕地螓首亂搖,喉頭的哀叫更是淒厲,那天錢彬便是用這根毛棒捅進尿穴裡,苦得她死去活來後,才把她強姦的,此時猶有餘悸,不害怕才怪。
「不喜歡嗎?那麼試一下這好東西吧。」
錢彬拿來一瓶藥酒道。
「大人,這是甚麼?」
中村榮好奇地問道。
「這是青樓用來招呼婊子的藥酒,無論外擦內服,用後便會發姣了。」
錢彬倒了一點藥酒在掌心,淫笑道:「你不是說最有趣的,是把淫婦的浪勁全搾出來嗎!」
「……」
紅蝶恐怖地大叫,無奈卻阻止不了錢彬上下其手,改以心聲傳語尖叫道:「中村榮,叫他住手呀!」
「忍一下吧,教主快要殺進來了。」
中村榮歎氣道,當是收到李向東行將發難的消息。
「忍?叫人怎麼忍?」
紅蝶罵道。
「有甚麼感覺?」
中村榮問道。
「……好像沒有感覺……」
紅蝶答道。
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錢彬的手掌挺熱的,碰在柔滑如絲的肌膚上,燙得紅蝶唇乾舌燥,頭昏腦漲,怪是難受。
「沒感覺便行了,你甚麼也不要想,不用多久,教主便會來救我們了。」
中村榮透了一口氣道,直勾勾地看著錢彬的怪手,不知是羨是妒。
「不……不能這樣的!」
紅蝶又叫了,不是知道中村榮幫不了忙,卻是藉著叫喚壓下心裡的恐懼。
也難怪紅蝶害怕的,因為錢彬竟然張開了粉紅色的肉唇,把藥酒慢慢灌進肉洞裡。
藥酒注進肉膣裡的感覺蠻不好受,冷冰冰的液體,使紅蝶彷彿掉進冰冷的河水裡,一縷陰涼從身體深處直透心底,叫人渾身發抖,牙關打戰,還使肚腹鼓漲,好像憋尿卻又尿不出來,更是說不出的難過。
幸好不用多久,肉洞便滿溢了,錢彬也隨即住手,卻把酒瓶移到紅蝶的唇旁,灌進縛得結實的嘴巴。
儘管不了解藥酒有多利害,中村榮還是瞧得暗暗搖頭,如此內外夾攻,該是青樓用來對付最倔強的婊子的法子,不知道紅蝶能不能受得了,忍不住傳語問道:「現在可有感覺嗎?」
「不知道……藥酒甜的發膩……真的是春藥嗎?」
紅蝶喘著氣說,由於布索橫縛口中,注進口腔的藥酒,大多讓布索吸收,才沒有嗆著了。
「甜的發膩?」
中村榮心念一動,問道:「大人,這可是以香榴花制鏈的甜如蜜嗎?」
「你倒也識貨。」
錢彬倒光了酒,笑道。
「小的聽說過了,一小杯便能使人騷入骨子裡,她吃了這許多……」
中村榮吃驚道。
「她本來就是淫婦,吃多一點有甚麼關係!」
錢彬詭笑道。
「吃多了會怎樣?」
紅蝶惶恐地叫。
「沒甚麼的,有男人便行了。」
木村榮傳語道。
事實當然沒有那麼簡單,香榴花是草本至淫之物,甜如蜜便是以此釀製,據說藥力持久不散,妓院用作餵飼那些不肯當娼的女子,每次也只是用上一小杯,錢彬用上了一整瓶,後果可真不堪設想。
「回去吧,這裡沒有你的事了。」
錢彬示意中村榮離開道。
「不……不要走!」
紅蝶呻吟道,開始感覺唇乾舌燥,渾身燠熱,知道淫藥發作了。
※ ※ ※ ※
丁菱當是早已報備,清遠守將知道她要調兵圍剿劫殺慈雲庵的賊人後,立即答應,還親自領兵連夜出發,晨早便把慈雲山團團包圍。
陳通等與修羅教爭鬥有年,知道妖法最忌日光,提議正午動手,丁菱也以為然,趁機調兵遣將,封查所有退路。
烈日當空時,一眾高手便率兵抵達懷疑是豬欄門戶的山洞,靜虛師太手執降魔寶帕,一馬當先,果然順利地破攔門妖法,大軍一湧而入,意外地只有十多個壯漢出來迎戰。
眾人只道輕易便能收拾這些怙惡不改的惡徒,豈料那些惡漢凶狠好鬥,悍不畏死,而且受傷不退,結果盡數被殺。
殺了這十幾個頑抗的惡漢後,眾人立即展開搜索,拿下了數十個張惶失措的壯漢,才知道他們是魔窟的管事,至於那些寧死不降的惡漢,卻是甚麼用作下種的無敵神兵。
群雄雖然聽得一頭霧水,但是那些無敵神兵的善戰好鬥,勇悍頑強,卻使群雄暗生警惕,接著發現被囚的慈雲山女尼,才一點點地揭開了駭人聽聞的人間慘事。
近百個被稱作母豬的年青女尼髲長盈寸,人人不掛寸縷,有人腹大便便,看來臨盤在即,有人小腹隆然,當是懷有身孕,只是形容憔悴,神情呆滯,問甚麼也是木然不語,全無反應。
「靜虛師太,你和丁菱留下盤問吧,我們看看裡邊還有甚麼。」
陳通壓下震懾的心神,與不敢多看的桑樹和大方等退出門外道。
靜虛茫然地點點頭,滿腔悲憤地看著這些處境堪憐的門下女尼,禁不住方寸大亂,不知從何問起。
「幾位前輩,勞煩你們也找些衣服吧。」
丁菱歎氣道。
「那些狗賊!」
靜虛怒罵一聲,扭頭朝著前來助戰,此刻卻是目瞪口呆的青城弟子,道:「大家四處找找!」
「你們是甚麼人?」
丁菱心細,發現還有十多個穿著衣服的中年婦人臉露懼色地瑟縮一角,與那些行屍走肉似的女尼截然不同,大聲喝問道。
「我……我們是給她們接生的穩婆……」
其中一個比較大膽的鼓起勇氣,顫聲答道。
「她們的衣服在那裡?」
靜虛咬牙切齒道。
「沒有……她們沒有衣服的。」
「怎會沒有?」
靜虛怒火如焚道。
「他們不許她們穿衣服!」
「師太,丁菱,你們快來……快來看看!」
也在這時,忽然聽到桑樹在外大叫道。
兩人趕了出去,先是找到了數十個男孩子,他們明顯地以年齡分成幾組,年紀輕的看來有三兩歲,最大的也只是十歲八歲,奇怪的是人人臉目猙獰,竟然與那些被殺的魔軍相似。
接著便發現緣清和三個眉清目秀的女尼了,她們也像其他被囚的女尼般赤身露體,木無表情,只是雙目紅腫,看來流了許多眼淚。
「緣清,還認得我嗎?」
靜虛著急地說,害怕她們也像其他女尼一樣無知無識,那便麻煩了。
「師伯!」
緣清爬起來,拜倒地上說。
「起來說話。」
靜虛動手扶起,追問道:「發生了甚麼事?」
「妖孽……是那些妖孽……」
緣清好像是流乾了眼淚,夢囈似的斷續續道出被擒後的經過。
至此眾人才知道包括她們在內,共有七個孕育魔種的種女,緣意和另外兩個種女已經難產而死。
魔種全是李向東和王傑與種女生下的孩子,那十幾個被殺的壯漢就是素質最佳的魔種,他們的腦子比較清楚,最重要的是還有生殖能力,用作向母豬下種,讓她們誕下魔軍,較次的魔種都是充當魔軍的小隊長,指揮作戰。
囚在大牢裡的群尼就是母豬,人人腦子被毀,無知無識,也是生產無敵神兵的主要工具。
母豬誕下的魔軍是不能生孩子的,雖然只懂聽命而行,但是不用習武便懂武功,戰力特強,是修羅教的殺人機器。
「外邊……外邊那些孩子……」
靜虛難以置信地說。
「孽種……是我們的孽種。」
緣清木然地撫著隆起的小腹,道:「這裡還有一個,四五天後便會出世了。」
丁菱心細如髲,看見緣清和其他的女尼沒有分別,乳房鼓漲,漲卜卜的仿如熟透了的木瓜,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不像年青女郎應有的勁拔挺秀,本該平坦光滑的小腹卻是滿佈皺摺,教人看得難受。
最駭人的還是女孩子一定會小心呵護,珍如拱璧的牝戶!
神秘的肉洞變成了一個血盤大口,兩片紫黑色的肉唇懶洋洋地老大張開,翻出了紅彤彤的肉壁,驟眼看去,好像深不可測,煞是恐怖。
丁菱雖然還是黃花閨女,但是見多識廣,一看便知道緣清等曾經生下許多孩子,可不敢想像她們受了多少摧殘,突然芳心劇震,顫聲問道:「你……你生下多少孩子?」
「我嗎……哈哈……生了十二個,一半活不下去!」
緣清失心瘋似的大笑道:「死了……死得好!」
「師父……師父!」
又有人尖叫了,叫的是靜虛帶來的弟子。
「鬼叫甚麼?究竟出了甚麼事?」
靜虛破口大罵道,只有這樣才能宣洩心裡的震憾和難過。
「生了……有人生孩子……」
臨盤的是豬欄裡的女尼,不是一個,是四個同時作動,幸好豬欄裡常備熱水和接生的器具布帕,還有經驗豐富的穩婆,才沒有做成太多混亂。
靜虛和丁菱做夢似的目睹四個男孩子生下來,其中一個沒有氣,當然活不下去了,其他三個卻自行撲入血盤,捧著取下來的胎盤放口大嚼,詭異恐怖至極,瞧得眾人臉如死灰,如墮冰窟。
「我找到了王傑留下的紀錄,短短數月,她們總共產下千五六個孩子,八百多個活不下去,數十個戰死,王傑帶了七百多個前去兗州……」
臉露震憾之色的陳通捧著帳冊回來道。
「兗州?」
丁菱芳心劇震,轉身便走,驚叫道:「不好,我要立即通知他們。」
「我們身在險地,不宜多留,有甚麼事還是回去再說,快點走吧。」
桑樹著急地叫。
「對,帶走所有人等,然後燒了這個魔窟!」
靜虛大失常性似的叫。
事實也沒有人願意留下去的,在陳通的指揮下,把一眾女尼和俘虜,還有那數十個魔鬼似的孩子送走後,便把魔窟付之一炬。
「我們也該動身了,回去清遠再說吧。」
大方遙望變成火海的魔窟,長歎道。
「晚輩……」
丁菱欲言又止道。
「你想說甚麼?」
陳通沉聲問道。
「晚輩……晚輩打算領兵追殺王傑的魔軍。」
丁菱避開靜虛的目光,咬牙道。
「不錯,這些全是修羅教的殺人工具,南方高手當是為他們所殺,不能留下來的。」
桑樹憬然而悟道。
「但是……」
靜虛念到這些魔軍也是慈雲群尼的骨肉,心裡為難,臉色數變,終於毅然道:「你們去吧,貧尼護著她們返回清遠便是。」
「他們去兗州幹麼?難道這點點兵力,便能攻下兗州嗎?」
大方沉吟道。
「自然不是強攻兗州,但是要混進城裡,攻破大牢也不是不行的。」
陳通正色道。
「晚輩也是這樣想,剛才已經以飛鴿傳書,通知三老著兗州駐軍戒備,提防他們劫獄了。」
丁菱點頭道:「從這裡趕去兗州,最快也要三四天時間,我們以快馬追趕,該能追得上的。」
「魔教妖人俱懂神行妖術,他們要是以妖法行軍,恐怕不容易追上的。」
陳通沉吟道。
「不會的,當年尉遲元也曾擄走排教前幫主的十八個姬妾,還不是給我們追上嗎?」
桑樹不以為然道:「王傑怎能一下子帶走幾百人?」
「是呀,尉遲元最後只能以妖法帶走了七個,看來是他的極限了。」
大方同意道。
「也有道理,那麼我們走吧。」
陳通點頭道,可不知道這些魔軍也是半個魔體,王傑還有魔教異寶朱雀杵在手,情況與當年的尉遲元不同。
丁菱亦是大意,沒有再送出信鴿,著兗州早作防範,也料不到三老收到信鴿後,王傑等已經混進城裡,卻湊巧碰上兗州守將的壽宴,三老以為從慈雲山前來兗州需時,還有時間準備,沒有立即作出報告,結果鑄成大錯。
※ ※ ※ ※
紅蝶的喉頭悶哼不絕,嘴巴努力咬緊口裡的布索,雙手發狠地抓捏著壓在身下的足踝,可是怎樣也壓不下燒得熾熱的慾火。
自遭乃師禁閉後,紅蝶常常春心蕩漾,受盡慾火煎熬,耐不住時,便以五指兒消乏,甚至用上蘿蔔作代用品,無奈此刻動彈不得,正是有心無力,更苦的是慾火完全失控,內外交煎,侵蝕著脆弱的神經,使紅蝶要瘋了。
當然是那見鬼的甜如蜜作祟了!
塗上甜如蜜的嬌軀,彷彿在發熱,叫人頭昏腦漲,身酥氣軟的燠熱,一波接一波地往外擴散,經過的地方,喚醒了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毛毛蟲,漫無目的地在皮下亂鑽,簡直是無所不在,直透四肢八骸。
腹下的肉洞好像變成了一個蟻穴,數之不盡的螞蟻雄兵,絡驛不絕地從洞穴深處洶湧而出,不獨無情地咬噬著敏感的方寸之地,還在五臟六腑肆虐,苦得紅蝶失魂落魄,死去活來。
「惦著我嗎?」
錢彬回來了,坐在床沿,把玩著紅蝶胸脯說。
「……」
紅蝶沒命地點著頭,口裡依哦亂叫,知道只有錢彬才能讓她脫出苦海。
「可是樂過後便招供麼?」
錢彬搓揉著漲卜卜的乳頭道。
紅蝶還是點頭,只要能免去這樣的折磨,要她幹甚麼也可以的。
「不是誑我吧?」
錢彬吃吃怪笑,手掌往下摸去。
刁鑽的指頭鑽進水汪汪的肉洞了,儘管短短的指頭彀不著洞穴深處,但是也聊勝於無,使紅蝶完全忘記了羞恥和自尊,努力挺起纖腰往上迎去,只求一快。
「淫水全流出來了,這才是淫婦的真臉目,是不是?」
錢彬起勁地掏挖著說。
紅蝶悲哀地點著頭,害怕錢彬會停下來,因為緊張關頭快要到了,希望能及早得到發洩,解去焚心慾火。
「呀……」
不知道錢彬碰到那裡,紅蝶好像給錢彬戳穿了,子宮深處排山倒海地湧出陣陣酥麻,便在長號聲中尿了身子。
「美嗎?」
錢彬繼續掏挖了幾下,才抽出濕漉漉的指頭,問道。
紅蝶茫然地點著頭,雖然洩身的快感是無可置疑,但是好像總是缺少了甚麼似的,還有點余有未盡的感覺。
「你一定沒有樂夠的。」
錢彬的指頭在紅蝶身上揩抹著說:「可是我要去參加將軍的壽宴,回來後,再讓你樂個痛快吧。」
紅蝶含恨別開俏臉,恨的不是知道還要受辱,而是氣惱錢彬在這個時間不顧而去。
要走的終於走了,錢彬去後,牢房也回復清靜,紅蝶卻奇怪地生出孤單和寂寞的感覺,迷迷糊糊之中,惱人的慾火竟然又再肆虐。
不知道過了多久,紅蝶的鼻端突然傳來惡臭,接著發覺牢裡的通風氣孔冒出陣陣黑煙,門外也是鬧哄哄的,人聲鼎沸,不知發出了甚麼事。
「毒氣!」
「大家快跑呀!」
「放我們出去……」
「逃呀……」
門外有人大吵大鬧,還傳來凌亂的腳步聲音,好像人人往牢外衝出去了。
備受慾火煎熬的紅蝶聞聲大驚,她可不想死,只是此刻既不能呼救,也動彈不得,看來是死定了。
奔跑叫喚的聲音愈來愈是疏落了,不知道跑了多少人,紅蝶心膽俱裂地流著淚,喉頭叫得更響,可是沒有用,根本沒有人理會。
紅蝶絕望地等待死神的來臨時,中村榮終於進來了。
「教主來救我們了!」
中村榮放下手中鋼刀,解開紅蝶的繩索道。
「……他……他在那裡?」
紅蝶軟綿綿地躺在床上,任由中村榮擺佈,待他解開嘴巴的布索後,才喘著氣說。
「在外邊。」
中村榮答道:「走得動麼?」
「……」
紅蝶悲哀地搖著頭,掙扎著抽出身下的玉手往身前探去。
「錢彬沒有干你嗎?」
目睹紅蝶把兩根纖纖玉指捏在一起,扣挖著水汪汪的肉洞,中村榮目露異色道。
「沒有……毒氣……帶我走……」
紅蝶發狠地掏挖了幾下,壓下體裡的難過說。
「別緊張,那不是真的毒氣,只是教主用來擾亂敵人的耳目的。」
中村榮笑道。
「走……快點走吧!」
紅蝶沒有聽清楚似的說,知道李向東來了,更不想死。
「我背著你走吧。」
中村榮也是急於脫身,讓紅蝶伏在背上,一手提刀,一手反抱著光裸的玉股道。
走出關押的牢房,紅蝶才發覺大牢亂成一片,有些牢房給人打開了,關押在裡邊的囚徒當已逃脫,也沒有牢子獄卒,煞是奇怪。
中村榮背著紅蝶逕趨大門,只見牢門大開,外邊人影幢幢,殺聲震天,想不到李向東帶了這許多人馬前來劫獄,不禁感激萬分。
「人來了!」
一個狐頭人身,渾身棕黑,身段靈瓏浮凸的怪人迎上來招呼道。
「是美姬嗎?」
中村榮急叫道,他早已收到李向東的心聲傳語,知道天狐煞女美姬會在牢外接應。
「是的,走吧。」
美姬點頭道。
中村榮隨著美姬衝了出去,發覺戰鬥已經差不多結束了,除了美姬,還有兩個頭戴猙獰臉具,身穿紅色戰衣的女郎,此外便是百數十個相貌醜陋的彪形大漢,他們武功不俗,勇悍無匹,斬瓜切菜地殺得那些守衛的軍士鬼哭神號,潰不成軍。
「教主呢?」
中村榮問道。
「他在外邊阻截援兵。」
美姬領著眾人走到街上道。
時已夜深,店舖早已關門,也沒有行人百姓,街上應該是靜悄悄的,然而此刻卻是亂糟糟,鬧哄哄,原來城裡的駐軍正從各方趕來增援,瞧得木村榮心裡發毛,暗叫不妙。
「我們如何殺出去?」
中村榮緊握手裡鋼刀道。
「不用忙。」
美姬笑道:「教主會擋住他們的!」
語聲甫住,一道人影突然從暗處跳出來,攔在道中心,擋住蜂湧而來的大軍去路。
走在前面的軍士大聲吶喊,聲勢洶洶地殺上去,軍中還發出一排勁箭,急射攔路怪人,想不到那人不躲不閃,任由勁箭射在身上,中村榮只道那人必定變成刺蝟了,豈料利箭卻是紛紛落下,他也絲毫無損。
那人也動手了,兩個起落便跳到軍前,雙臂大開大闔,左砸右擊,擋者披靡,一進一退,來去如風,獨力擋住了大隊軍士。
這時李向東出現了,還有一個黃衣魔女隨在身後,只見他舉起一面黑色小旗,迎風招展,頓時招來陣陣陰風,鬼聲啾啾,許多道人形的黑色影子不知從那裡冒出來,分頭迎敵。
中村榮定睛細看,那些影子無質無體,任由刀槍劍戟穿體而過,也阻不了他們的攻勢,要是軍士給他們碰到了,便會痛得慘叫連聲,倒地不起,立即沒有再戰之力。
「我們也該走了。」
美姬一揮手,領著中村榮等直奔城門。
本該關上的城門已經大開,一個中年人與十幾個大漢在門前嚴陣以待,周圍全是城兵的屍體,中年人便是四惡裡的王傑,與無敵神兵殺光那些全無防備的城兵,然後打開城門的。
「教主呢?」
王傑問道。
「在後邊。」
美姬皺眉道:「就是這點點人麼?後邊的追兵可真不少,擋得住嗎?」
「城外還有五百,擋不住才怪。」
王傑傲然道。
「教主來了。」
美姬歡呼道。
來的果然是李向東和神秘的黃衣魔女,那個猩猩似的怪漢一蹦一跳地緊隨其後,追兵卻躲在遠遠的,不敢上前,原來怪漢身後還有那些不知是甚麼的影子,只要有人追近,鬼影子便呼嘯而上,阻截追兵。
「她傷了那裡,怎麼這樣的?」
李向東瀟灑地漫步而來,目注赤條條地伏在中村榮背上,蠕動呻吟的紅蝶問道。
「沒有受傷,只是吃了甜如蜜。」
中村榮恭身道,手上抱緊紅蝶的粉臀,以防她掉下來。
「甜如蜜是甚麼?」
李向東奇道。
「是春藥,是用香榴花配製的春藥……」
中村榮答道,這時才發覺手掌濕淋淋的,還有許多暖洋洋的液體,滴滴答答地從紅蝶股間掉下來,知道是淫水,不由心中一蕩。
「香榴花麼?」
李向東低噫一聲,轉頭道:「王傑,你與無敵神兵殿後,我們回神宮等你。」
※ ※ ※ ※
趕赴兗州途中,丁菱終於碰上那些追躡魔軍的探子,才知道王傑等早已失縱,方悟他們是以妖法行軍,怎樣也追不上的。
眾人頓足之餘,念到王傑的妖法如此利害,李向東當然更勝尉遲元了,心裡倍添戒懼。
經過商議後,丁菱決定再發信鴿,通知三老小心,大軍繼續趕往兗州,希望能及時助守軍一臂之力,只是大家可緊張得多了,因為這一趟大有可能與李向東接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