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卻突然地撤出了沾滿淫水的肉棒。
「啊……不!」
初嘗性愛美妙滋味的女人,好像坐在不斷上升的機器中,然而,推進的鏈條突然斷開,腳下一空,整個身體像流星一般墜落向無底的深淵…………
「給我,快給我,好人兒,親哥哥……」
女孩搖著頭,流著淚,口裡面不知所云地哀哀求告。
我也不理她,把她癱軟在床鋪上面的嬌軀,翻了過來,讓她翹起充滿健美與性感的臀部做出狗爬的姿勢,然後,從後面抓起肉棒,猛然深深地頂了下去!
「啊!……」
她發出悠長喜悅的滿足叫聲,激動的淚水傾瀉而出。
同時,我雙手伸到下面,緊緊抓捏著她充滿彈性的乳房,在她身後開始了有節奏的抽插,藉著體重的慣性,我灼熱的肉棒每次都撞擊到女人身體的最深處,「啊……不要……」
才不到兩下,身下跪伏的女人就受不住地叫了起來,「你是真的不要嗎?……恐怕是想要更多吧……」
我出言挑逗著陷入瘋狂的女人。
女人很快地再次淹沒在肉慾的漩渦裡,漆黑的眼幕前,不斷冒出慾望的火花,被深深別人身體的肉洞,好像要融化一般火熱腫脹。
「求求你,求求你,我不……不……要……了!」
她把臉頰埋藏在枕上攤開的雙手裡面,瘋狂地搖頭哭叫說道。
但我仍然不依,反而更加猛烈地仕她身體內推送著肉棒,將女人原本高翹的臀部漸漸壓趴了下去這種性感的衝擊只有變得更加強烈、動人,不可阻擋,女人只覺得火熱肉棒的每一次拔出,都婗似拽出了她的三魂七魄,那每一次的撞人,都好像直直正正地搗在自己脆弱不堪的心靈世界,狂猛地將自己帶往情慾的高峰,自己的口裡不由自主地流洩出蕩氣問腸的嬌吟聲!
「啊……」
女人被貫人身體內的肉棒插得死去活來,垂在胸前的雙乳也不停地左右甩動。
進入、再拔出……
強烈的快感,使我不顧一切地用盡全力抽插。
「噗噗噗……」
又是一陣猛烈的肉棒撞擊,身下的女人手臂越加酸麻,兩隻柔荑幾乎無力支援自己的身體,意識逐漸模糊,只有那滑嫩的臀部仍然隨著肉棒的韻律,拚命地用力扯動。
強烈的快感,讓我卻越插越狠,泥濘火熱的通道讓我再也無法支撐,突然問,只覺得陣酸麻,我不由張口連聲呻吟,最後快速地挺動著肉棒在女人的體內噴發……
身後的男人已經達到絕頂的高潮,女人伴隨著身體內肉棒的痙攣、噴射,又哪裡還能忍的住一道道火熱的精液有力沖刷苫女人的子宮,她雪白豐滿的臀部不自覺地用力向後挺,粉紅的肉道死命夾緊抽搐,黏稠的蜜汁一波一波地流瀉出來,同時,無法控制地發出了悠長而淫蕩的喜悅呼聲,這一刻,高潮中的女人,只覺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了般,時間好似完全停頓了下來然後,就是黑暗中永無止境的幸福墜落……
但這只是開始,並不是結束。
在這個夜晚裡面,我的肉棒在她充血的肉道中,一次又一次劇烈地摩擦著,讓她殘存的處女膜,不斷刮過我的龜稜,直至反覆用精液填滿她處女的子宮,讓她躺在我的懷中嬌慵無力地、不停嚶嚶哭泣……
幸福的時光總是易於消逝。
第二天,我們沒有能如願的結婚她被疾馳而來的車輛撞倒了,從此在我的生命當中消失不見……
多年以後,我打著傘在滂沱大雨中默默站在她的墓前,突然明白自己為什麼記不住第一次的感受:多年來我一直努力忘掉那兩個鮮花一樣的陽光少女,不停更換新鮮的女友,只是為了忘掉這兩個曾經在我的生命當中佔有那麼重要地位的美麗女孩,她們每一個鮮活生命的毫無徵兆地突然消失,都是我脆弱、孤寂心靈所無法承受的傷痛和重負。
我一直全身心地投入進去,試圖忘掉她們:用女人的肉體來刺激自己,只不過是為了讓自己不再繼續悲傷,但是,我只差那麼一點點就成功了……
明白的那一刻,我在空無一人的陵園裡,噴湧出來的淚水和撲面而來的雨水,塗滿我的面龐和心底深處。
從此,我更加懷戀初戀女友的身體的感覺:我爬伏在那女孩子的身上,覺得就像伏身在一堆新鮮的花辦上,將如此的美麗擁攬在懷中,還有一種酸澀的香味。
當我的舌頭在她口中探索時,總有一股巧克力的甜香透徹心腑……
而每當想到差一點就成為我的妻子的第二個女友時:心裡卻只有一片空虛和無限的悵惘……
如果將她們兩人當中任何一個留在我的身邊,也許我躁動的慾望早就平息,會像平常人那樣過著平和幸福的家庭生活,但是,冥冥中操縱一切的造物主,顯然不願意我平凡地度過這一生,所以……
人活著總要有一個主題,使你魂牽夢繫,最重要的是,可以佔用掉你大部分的空閒時間,使得你不至於無所事事、浪費生命光陰。
比方說,我的父親的人生唯一目的就是修煉成「四禪八定」的第三階段,達到超凡脫俗、從心所欲的境界,證明他使我們這個有著光榮「革命」傳統的大家庭永遠後繼無人,而他無疑就是其中最優秀的一個。
在我的記憶當中,他在傳給我所有功夫後(其中有些不過是把武功秘笈交到我手中,然後了冶冷淡淡地說上一句:「小子!拿好嘍,丟了,我打斷你兩條腿!」就算完事)總在靜坐冥想,總在嘗試「開悟」至於我父親是否比他的前人聰明,我不知道因為除了我父親以外,我沒有見過我任何一位更「古老」的男性老祖宗。但是,我在十八歲以後,當著他的面囂張地對他說道:「我的人生主題就是」劍和女人「,而且我的成就一定會遠遠超過你!」
他聽了這話,當場臉就變「綠」了,但是,他知道:若是和我辯論的話,在我辯才無礙的面前,他只有「死」得更慘,所以,最終他只惡狠狠地「殺」了我一眼,又「哼」了一聲,就算反擊了我。
他的無奈,使得我更加放肆上了大學後,更發展到公然帶著各任女友回家過夜的地步。但是,這並不是說我整天只知道泡妞、「打炮」別的什麼都不想了。
我的前半生都在絞盡腦汁,總想解決一個問題:如何解釋宇宙存在的奧秘,和人生的終極意義,以及,我的「英雄時代」何時到來。
但是,在十一年後的這個暮春的夜晚,我卻不得不狼狽地拖著破舊的旅行箱,徘徊在「上海」這個燈火輝煌的大都市,各處街道小巷,僅僅是為了找出一處安寢的地方,而費力奔波,再也沒有一絲餘暇思考任何關於「宇宙奧秘」、「人生真諦」的玄妙話題。
路過淮海東路的行人過街天橋時,燈光下塗抹的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幾個時髦暴露女郎,在我經過時,不停地發出招攬皮肉生意的招呼:「先生,要小姐嗎?」
「要不要小姐陪呢?」
其中,甚至有兩個身材惹火的女人,一左一右倚靠在我身上嬌嗲地說道:「小弟弟,陪姐姐找個地方玩一玩吧,姐姐倒貼,不要你一分錢!」
那一幅垂涎欲滴的好色模樣,似乎馬上就要從身邊斜背的小包內,拿出鋒利的刀子,將我劫持到某個陰暗角落,然後「倒澆蠟燭」把我就地正法:先姦後殺了。
我不斷這些狂蜂亂蝶的騷擾,趕忙推開這些午夜流鶯,繼續趕路去也……
畢竟,我雖然自命風流好色,但是還是有一定的原則還不至於墮落到和街頭拉客女郎,同床共枕的地步。
這時候,我開始實在覺得走投無路,於是,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親親的琴書妹妹來:也許厚著臉皮到她的家裡,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雖然唐突了些,但畢竟比露宿街頭感覺要強很多。
不過,等到我一摸口袋,才發現印著有她家裡電話的名片已經早巳「下翼而飛了」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我趕忙在路邊的燈光下,打開行李箱一件一件地翻開搜尋,「翻箱倒櫃」地仔細找了三遍,還是沒有蹤影。
最後,就著昏暗的路燈燈光,我才發現原來裝名片的上衣口袋,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破了一個大洞琴書妹妹的「名字片片」怕是早在我裝進口袋裡面的時候就已經丟失了,現在又到哪裡去找?
我舉著破了大洞的口袋對著路燈苦笑:難道這樣一個奸妹妹就這麼白白飛了不成?
終於在喪失了所有在屋頂下投宿的可能性後,我不得不無奈地認真考慮和接受露宿街頭的現實,畢竟浪跡街頭不是一個好辦法,且不用說夜深入靜後的拉客女郎,若是被上海滿街都是認真負責的可愛警察「叔叔」們,當作外地「盲流」關進拘留所裡吃免費「牢飯」大餐,那可就真正慘到家了。
雖然在生理滿足程度上,這種免費住宿要比無處可去好得多,可我還是本能的對這種「優待」敬謝不敏的!
想一想白天溫暖的氣候,我最終決定:還是在魯迅公園這一片森林公園裡、靠近上海外國語大學一側的假山山洞裡過一夜。
說老實話,我在那裡的幾處山洞裡,頗發生過幾件浪漫韻事、泡妞艷跡,正可以留在今晚這個無聊的漫漫長夜裡細細咀嚼、慢慢回味要知道,上海外國語大學可是上海這所燈紅酒綠大都市的清純漂亮的學生妹雲集的大本營啊!所以,對於那裡的幾處幽深山洞我還是非常懷念的。
我已經決定在那裡度過一個「燭光夜晚」以示對往事的「憑弔」來到魯迅公園門口。
我輕車熟路地繞過公園警衛的循行路線,來到假山處,這裡和五、六年以前相比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味道不太能恭維,大概現在的校園情侶們囊中充足、很少像我當年那樣必須鑽山洞來去「卿卿我我」、躲避同學和老師的目光了吧。
我把公園裡的兩把因為年久失修、螺絲脫落而活動的木質躺椅搬進山洞裡作為臨時床鋪,再把從路邊已經打烊的幾家商店門前找到的幾個乾淨的空棄厚板紙箱,揀來鋪在臨時木板床上,然後又從公園附近24小時便利店裡買來一大疊諸如《新民晚報》、穴解放日報》這樣的厚厚一疊的報紙,當作被子和鋪蓋,就和衣倒下、蒙頭而睡。
剛開始時,還真自覺的不錯,倒情不自禁地開始有些自鳴得意自己的小聰明了。
不過,我的奸運氣顯然只維持到上半夜在上半夜時,我因為跑了這一整天、又經歷了許多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實在有些疲累,所以很快就沉沉睡著了。
可沒想到,春天的上海夜晚還是相當寒冶的,冷風「嗖嗖」地灌進山洞裡,我終於忍受不住寒冶,翻身爬起來走出洞外,來到山前的草坪上……
離假山不遠的科對面就是一座江南民居風格的魯迅紀念館,門前區額上的金光閃閃的毛筆字據說是由周恩來親自題寫的。
再向西北走不遠,就是魯迅的墓地。墓地佔地約一千六公尺,周圍種植了松柏、香樟、白玉蘭等常青樹木。目前廣場草坪上有魯迅的銅像。
魯迅公園就只是一處用作紀念性質的休憩場所,所以佔地面積並不很大除了「魯迅墓」、「魯迅故居」以外,只有一彎的人造河流穿行其間,也沒有太大的看頭兒。
我傻愣愣地發了一會兒呆,然後,開始沿著蜿蜒曲折的林蔭小道慢跑。
很快地,我就繞行公園一周,又回到了假山山洞,不過僵硬的四肢好歹總算被活動開了,可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另一個麻煩馬上接踵而來,跑步時大口呼進的新鮮冶空氣,不久就使得我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
空腹,再加上吸入的一肚子冶空氣,我非但沒有感到溫暖,反而更覺得身上寒冷異常。
於是,我又只得回到假山洞裡,不過為了抗拒寒冶,我不再躺下,而足雙腿盤坐,緩緩運動功力,穿行全身各處經脈。
我現在採取的是七支坐法儒、佛、道三家的靜坐姿勢,歷來相傳有九十六種之多,其中,當然包括幾種臥睡的姿勢與方法。
不過,通常所用的姿勢,尤其是佛門中的各個宗派,修習禪定的方法,大多還是採用「七支坐法」又簡稱它為「跏趺坐」俗名「盤足坐法」所謂「七支坐法」就是對靜坐冥想修行者的肢體要求的七種要點。
具體而言就是:雙足伽趺(雙盤足);脊樑直豎;左右兩手園結在丹田(小腹之下)下面、平放在胯骨部分「結三昧手印」(就是定印的意思);左右兩肩稍微張開平整適度為止;頭正、後腦稍微向後收放;雙目微張、似閉還開、奸像半開半閉地視若無睹;同時,舌頭輕微舔抵上頜、猶如還未生長牙齒嬰兒酣睡時的狀態……
在靜坐過程中,後天意識,把對於身體的控制權還給了先天意識,此時,身體內血液流行緩慢,心臟負擔也因此減輕。同時,身體姿勢放置端正,不再有運動來消耗體能,腦下垂體內分泌沒有肢體運動的刺激而平均分佈,就會漸漸感覺四肢與內部,發生充滿的感受。
這種感受發生以後,中樞神經和背脊骨的末端,連帶腎臟部分,通常都會清楚地感覺到有大量的熱量湧出。這股熱量由此逐漸推進,循著氣機和血脈的流行,如蚯蚓蠕動,逐步溫暖全身。
這就是此種功法的要點。
我盤坐著,陷入一片空靈的沉寂,無憂無慮,無死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