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男人,裝逼是必須的,就算沒有逼也要裝,所以劉旭就哼道:「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你絕對已經硬了。」
「沒有,還軟著,就像泥鰍一樣。」
「你騙我。」
「你要是不信,你就過來看一下,絕對沒有。」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唄。」停頓了下,許靜道,「等下次見著你的時候,我就再試一下,要是到時候你一下就硬了,那你今天就是撒謊。老公,我跟你說哦,撒謊是要受懲罰的。」
「什麼懲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先賣個關子。好啦,好啦,我得洗照片了,拜拜,老公。」
「拜拜,老婆。」
掛了電話,劉旭就在想著許靜說的懲罰是什麼。可惜劉旭不是許靜肚子裡的蛔蟲,所以就算他想破腦子,他也想不出來。反正呢,懲罰不要太可怕就成。但要是,下次許靜來的時候,劉旭不會因為許靜呻吟叫浪而有反應的話,劉旭就不用受到懲罰。
許靜的呻吟真的很有魅力,劉旭怎麼可能沒有反應?
想了片刻,劉旭就想到了一個辦法,隨後他的嘴角就翹了起來,略顯誇張。
一會兒後,玉嫂就走了出來。
得知玉嫂要去菜園子裡摘菜,劉旭就順手拿過菜籃子並跟玉嫂一塊走向五百米之外的菜園子。菜園子面積在一百平方米左右,原本是一塊長滿雜草的荒地,後面劉嬸的丈夫見玉嫂跟劉旭沒有菜地,連青菜都吃不上,他就幫著開墾出來。
玉嫂沒辦法干體力活,不過鬆鬆土撒點種子還是可以的,所以這菜園子幾乎就成了他們兩個的食物來源。
摘完菜,這兩個酷似母女的男女就回廚房。
劉旭負責洗菜,玉嫂負責切菜,兩人配合得非常默契。
下午的時候呢,王艷有來找劉旭,跟劉旭確定了打穀子的事,並讓劉旭第二天早上去她家吃早飯。王姐家的谷子差不多得打兩天,所以跟王艷聊完後,劉旭特意去跟劉嬸說了聲,讓劉嬸大後天再開始打穀子。
不過呢,劉嬸擔心把劉旭累壞了,所以就說大大後天再開始打穀子,還讓劉旭大後天要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聊得差不多,劉嬸就將兒媳婦金鎖支走,隨後就跟劉旭上了二樓。
劉嬸已經好多天沒有跟劉旭做愛,而劉旭昨晚跟陳甜悠做完還沒有射,所以一走到二樓的兩人就抱在了一塊。劉旭是隔著衣服揉著劉嬸的奶子,劉嬸則隔著褲子摸著劉旭的肉棒。
互相刺激了番,劉嬸就主動脫掉褲子和內褲,隨後就兩手撐著土牆。
至於劉旭呢,他在亮出肉棒後就狠狠捅進了劉嬸淫穴內,隨後就開始啪啪地衝擊著,並欣賞著劉嬸那每被撞擊一下就會蕩漾起臀浪的大屁股。
二十分鐘後,劉旭就將滾燙的精液送入了劉嬸體內。
休息片刻,出了一身汗的劉旭就靠著柱子休息,連續高潮兩次的劉嬸則蹲在劉旭面前,津津有味地吃著劉旭的肉棒,並將龜頭和表面,甚至是陰囊上面的殘留物都吃進了肚子裡。
在吃的過程中,還有黏膩膩的液體從劉嬸淫穴內流出,靜悄悄地滴在了木質地板上。
因為沒有帶紙上來,所以劉嬸就直接用內褲擦了擦很濕的陰部,隨後就穿起褲子,並跟劉旭一塊下樓。
見兒媳婦正在屋外的水井前洗衣服,以為兒媳婦沒有發現的劉嬸就鬆了口氣。剛剛做的時候,劉嬸知道兒媳婦應該回來了,可因為太爽,她就沒有叫劉旭停下來。
「明天幫艷子打穀子的時候注意點,可別累壞了,要是累壞了,嬸子很很心疼的。」
「曉得,曉得,那我先回去了。」看著臉蛋有些紅,且連頭都沒有抬的金鎖,劉旭就道,「金鎖妹子,到時候打穀子,咱們倆可得好好配合啊。」
「嗯。」金鎖偷偷瞄了劉旭一眼。
劉旭離開後,腿有些酸的劉嬸也就回屋了。
至於金鎖呢,她依舊蹲在水井前洗衣服,不過她有些心不在焉的。
之前婆婆叫她去買肥皂時,金鎖就猜到了婆婆是要跟劉旭做那事,所以她就小跑著去買肥皂。買完回來呢,剛走進家門的金鎖就聽到了婆婆在二樓叫得非常歡,甚至比上次在上廳做的時候還大聲,所以金鎖就知道婆婆一定被劉旭插得很舒服。上次偷看的時候,金鎖其實蠻興奮的,尤其是邊看邊摸自己。不過因為這次他們兩個是在二樓做,金鎖也不敢貿然上去,所以她剛剛是躲在房間裡自慰,而她所處的正上方就是劉旭跟她婆婆。
在房間裡自慰的時候,聽到婆婆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叫浪,金鎖興奮得不行,淫水也流出非常多。
不過在婆婆沒有叫了之後,怕被婆婆發現的金鎖就急忙去井邊洗衣服。
所以剛剛看到劉旭跟婆婆一塊走出,金鎖自然就羞得紅了臉蛋。
而當劉旭說要叫她好好配合時,她連脖子都紅了,她甚至想到了自己跟劉旭在草垛上做愛。
想著那畫面,金鎖就輕輕拍了下自己的手臂。
她已經結婚了,男人還健在,怎麼能想著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亂來呢?
洗完衣服並掛在竹竿上曬,金鎖就端著盆子走進了屋。
見婆婆正在看電視,金鎖就回了自己那屋,隨後就躺在床上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想著想著,金鎖那兒就有些癢,所以她就忍不住去摸。一開始還是隔著褲子,可感覺不夠強烈的她的手就從褲頭伸進。插入內褲後,金鎖就搓弄著自己那已經很濕的陰部,並想著自己跟劉旭在草垛上做愛的情形。
想著劉旭用大雞巴插她小穴的情形,臉蛋變得極為紅潤的金鎖就呻吟道:「旭哥……不可以……你不可以插我……我有老公……唔……你好壞……竟然插進來了……」
性幻想的同時,金鎖的手指活動得更加的快,她那嬌軀更是不停地扭動著,木質床鋪都隨著她的扭動而發出嘎吱嘎吱聲響。
片刻,金鎖就跪在了床上。
匍匐在床上並撅起屁股後,金鎖就一隻手搓弄著陰部,另一隻手則握住自己的乳房揉捏著。
用指頭刺激著陰道口,金鎖就呻吟道:「旭哥……不要再插我了……我有老公……唔……你可以去插我婆婆……啊……你為什麼又插進來了……難道插我比插我婆婆舒服嗎……」
此時的金鎖已經完全陷入了自慰的漩渦中,所以要是劉旭突然推開門,或許金鎖都會張開雙腿,並讓劉旭插她的小穴。
可惜,剛剛放了一炮的劉旭根本就不知道金鎖正在自慰。
當夜,劉旭很早就睡覺了。
早上五點,睡得正香的劉旭就被玉嫂叫醒,隨後連連打著呵欠的他就打開大門去茅房。
蹲坑的時候,劉旭還能聽到蛐蛐的叫聲,而且不止一隻。等他蹲完出來了,天還是很昏暗,他還能聽到公雞打鳴聲,犯困的他還想接著睡,可他待會兒要幫王姐打穀子。
夏天的太陽很毒,加上打穀子是個體力活,所以一般不會選擇太陽最熱的時候下田,這就是為什麼天才濛濛亮,劉旭就被玉嫂叫起來的原因。
看著王姐那透露著燈光的大門,劉旭就知道王姐早就起來,很可能正在做早飯。不過按照打穀子的習慣,劉旭是要先去田里割稻子,並將稻子用稻葉一小捆一小捆地捆好放在田里,接著才回來吃早餐。
在茅房前站了片刻,又打了個呵欠的劉旭就去洗臉刷牙。
刷牙完畢,劉旭就穿上了一套玉嫂特意找來的長袖長褲。
隨後,兩人就走向王艷的家。
玉嫂幹不了體力活,她自然不用下田,所以她今天的任務是帶好豆芽。豆芽還小,要是讓她去田里,她準會變成個搗蛋貨。
見王姐家門虛掩著,劉旭就推了進去。
聽到廚房傳來聲響,劉旭跟玉嫂就往裡走。
走到上廳的時候,劉旭就看到了擺在椅子上的鐮刀、水壺以及幾條麻袋。
「你們好早啊。」走到門旁的王艷笑得合不攏嘴,「我還以為你們要六點多才會下來。玉嫂,待會兒我跟旭子下田了,豆芽就麻煩你了。」
「甭客氣。」
「她很皮的,要是她吵著要我,你就帶她去高一點的地方,應該就能看到了。」
「嗯。」
看著劉旭,王艷就問道:「旭子,你是要先去割稻子,還是先把早飯給吃了?」
「早飯弄好了?」
「還沒。」
「那就先去割吧。」
「兩個人割的話會快一點。」目光落在玉嫂身上後,王艷就道,「玉嫂,早飯你可以幫我弄一下嗎?」
「可以的。」
「米我剛倒下去,菜的話我放在了桌上。」說著,王艷就脫下圍裙遞給玉嫂,「還真是不好意思啊,叫你們來幫忙,連孩子和飯都得你顧著。哦,對了,七點左右的時候,賣豬肉的老張會路過,到時候玉嫂你買一斤瘦肉。喏,這是買豬肉的錢。」
繫上圍裙並接過錢,玉嫂就走向灶台。
至於劉旭跟王艷呢,他們兩個就拿著鐮刀麻袋出門了。
王艷有兩處稻子要打,一處就在家前方,走個十分鐘就到了。另一處卻有些遠,得先上山再走一段平路,再下個坡才能看到。今天他們的任務是把家前方的稻子收割了,明天則是另一處。
這會兒太陽還沒有升起,葉子上儘是露珠,所以沿著田邊的小路走動時,他們兩個的褲子上就沾上了不少的露水,有時候還會看到青蛙突然呱的一聲從他們面前跳過去。
瞟了眼王姐那被露水弄濕的褲子,劉旭就調侃道:「王姐,你下面濕了。」
「你咋知道的?」
「看到的唄!」
「你咋能看到?我又沒有把褲子給脫了。」說到這,王艷還下意識地往兩腿之間摸了下。
劉旭不知道王姐為什麼要做這動作,可這好像是在自慰的動作讓劉旭興奮了一把。加上王姐穿的褲子的褲襠偏高,陰部的輪廓就顯出了些許,所以當劉旭盯著王姐雙腿之間時,劉旭就彷彿能看到一塊中間裂開的肉饅頭。
或許,將那部位比喻成漢堡更貼切。
想像著王姐大腿之間有個漢堡,劉旭都想將那漢堡掰開,好好舔一舔從裡面流出來的奶油。
見劉旭眼神有些曖昧,王艷就道:「你個娃子,我可跟你說了,待會兒你得勤快一點,別幹了一會兒就一直往我身上瞄。」
「干誰?」
「還能幹誰?干你自己唄!」白了劉旭一眼,王艷笑道,「我可跟你說了,講葷話你准講不過我,姜可是老的辣。所以呀,你就給我乖乖的,別淨貧嘴!」
爽朗地笑出聲,劉旭就道:「是啊,是啊,王姐你真辣,我可不敢跟你貧。不過呢,我還記得某人在雞棚裡叫得有多好聽。王姐,我比黃瓜好使吧?」
「黃瓜一直都很硬,我耍玩了還可以拿去做菜,你那玩意兒能讓我拿去做菜?」
被王姐這麼一反問,劉旭都覺得喉嚨裡卡著個棗核,沒辦法吞下去,也沒辦法吐出。看來,論嘴皮上的功夫,劉旭確實比不過王姐。不過要是真槍實彈的,劉旭有信心能將王姐搞得啊啊淫叫,且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想著那晚在雞棚裡干王姐,劉旭喉嚨就有點兒干。
沿著種著芋仔的田埂走了兩分鐘,他們就來到了需要收割的稻田前。
看著這片金黃金黃的稻田,王艷笑得非常燦爛。
今年幾乎沒有蟲災,加上王艷會定時來噴農藥助長和殺蟲,所以每株稻子都長得非常好,那沉甸甸的稻穗更是讓每株稻子都垂下了頭。而且呢,太陽還沒有出來,所以每株稻子上還有露珠,晶瑩透亮的露珠將稻子點綴得更加有活力。
多看了幾眼,王艷就露出非常欣慰的笑容。
「我從這頭開始割,你從那頭開始割。」說著,彎下腰的王艷就開始卷褲管。
王艷彎下腰之際,同樣彎下腰的劉旭就伸長脖子,並肆無忌憚地盯著王艷領口內那兩顆被淺黃色奶罩保護著的奶子。因為王艷是彎著腰,所以她的奶子就顯得更加,碩大,還隨著她身體的搖晃而輕輕晃動著。
王艷有跟劉旭做過愛,所以就算被劉旭這麼盯著,她也沒太在意。
兩邊的褲管都拉起來後,王艷並沒有直起腰,而是笑瞇瞇地看著劉旭,並道:「旭子,要是看飽了,你就得開始好好幹活了。」
「半飽。」同樣也卷號褲管的劉旭就直起腰,「要是待會兒我又餓了,王姐記得給我看幾眼。」
「沒問題。」說著,王艷就小心翼翼地踩進了田里。
淹到膝蓋處,王艷就踩到了底部,隨後她就用嘴巴咬著鐮刀,並將長髮隨意打了個結。做完這步後,王姐就一手抓著一株稻子,另一隻手則抓著鐮刀將這一稻子割下來。
以嫻熟的動作割下五株稻子後,王艷就從中扯下一片稻葉,並將這五株稻子捆綁在了一塊。
將這把稻子放在一旁後,王艷就繼續去割其它的稻子。
王艷割稻子之際,劉旭已經走到了這塊水田的另一側,隨後他就下田並開始割稻子。
田里蚊蟲很多,不過劉旭從小就生活在農村,所以他一點兒也不怕。而且呢,因為他現在是在幫王姐的忙,所以他非常勤快,心裡也很高興。
在劉旭看來,王姐還真是個堅強的女人。
她男人跑到外地打工,基本都不回家,偶爾還會打電話向王姐要錢。王姐自己帶著個女兒,平時所有的活兒都是她自己幹。換做其他女人,很可能已經崩潰,甚至強制離婚然後找過一個男人了。當然,最可貴的一點是,王姐很少抱怨生活,經常還笑哈哈地跟鄰居們聊天,帶給大家歡笑。
想著王姐的堅強,劉旭就昂起頭看了眼。見王姐正彎著腰割著稻子,露出微笑的劉旭就繼續彎腰割著。
近一個小時,稻子總算都割完了。
站在田埂上聊了幾句,兩人就一前一後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劉旭剛邁進王艷家門,早已醒來的豆芽就屁顛屁顛地跑向劉旭。劉旭褲子上都是泥巴,渾身上下散發著汗臭和水田特有的泥巴氣息,所以看到豆芽樂滋滋地跑過來,劉旭就急忙伸出兩隻手抓住豆芽那小小的肩膀,不讓豆芽抱住他的腿。
隨後呢,劉旭就拉著豆芽的手往廚房走去。
還沒走進廚房,劉旭就聞到了肉香。
桌子有三樣菜,瘦肉紫菜湯,鹹蘿蔔,煎豆腐。看到這三樣菜,劉旭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他更是被煎豆腐那金黃色的色澤給吸引了,恨不得端起盤子都倒進嘴裡。
「趕緊吃,熱乎著。」說著,玉嫂就幫他們裝飯。
見劉旭都快流哈喇子了,王艷就調侃道:「旭子啊,你水都流出來了。」
「沒辦法,玉嫂的豆腐看起來真好吃。」
「哎喲喂!這話可有歧義哦!」
見玉嫂神情顯得有些不自然,劉旭就忙解釋道:「王姐,你看這豆腐,煎的顏色多好看啊,而且豬油放得多,賊亮賊亮的。看起來好吃,聞起來也好吃,嘖嘖,能吃到玉嫂煎的豆腐還真是幸福。」
「那你就多吃一點。」將滿滿的一碗飯放在桌上,玉嫂就繼續道,「喏,這碗給你的,多吃一點,待會兒幹活也有力氣。」
「我剛剛沒吃飯就挺有力氣的。王姐,你說是不是?」
「是啊,是啊,你幹起來特別有力氣!」
被王姐這麼一誇,劉旭都笑了出來。
抱起豆芽,讓她坐在凳子上後,劉旭就坐在了旁邊。隨後呢,劉旭就拿起筷子夾了塊豆腐送進嘴裡。口感非常的好,味道也很好,這讓餓得不行的劉旭又夾了一塊送到嘴裡。
見狀,玉嫂就很高興,隨後她就將裝好的另一碗飯放在了王艷面前。
見玉嫂也給自己裝了滿滿的一大碗,而且還用飯勺壓過,王艷就有些鬱悶了,她也不覺得自己是個飯桶,更不覺得自己會五大三粗得需要吃下這麼大的一碗飯。所以呢,她就倒了些飯到劉旭碗裡,並說她胃口沒有那麼大。
「豆芽,待會兒媽媽跟叔叔要去田里割稻子,你就跟阿姨呆在一塊,知道嗎?」
「那爸爸也要下田嗎?」
王艷說的叔叔就是劉旭,可在豆芽心裡頭,劉旭就是她爸爸,所以她就以為媽媽說的叔叔是指另一個人。
要不是玉嫂在,王艷才不會說是叔叔,所以看到女兒那很是期待的目光,王艷就道:「也得下田。」
「哦。」很不情願的豆芽就鼓起兩腮。
摸了下豆芽的小臉蛋,劉旭就道:「在家裡記得乖一點,我們兩個很快就會回來。記住哦,要是你不乖乖的,回來後我准打你屁股。」
「好的,爸爸。」
豆芽在稱呼會讓很多人誤會,玉嫂卻沒有放在心上。玉嫂也知道豆芽一直想爸爸,所以看到劉旭會喊爸爸也正常。可要是她知道劉旭跟王艷做過愛,而且不只一次,她還會這麼想嗎?
玉嫂一直擔心劉旭找了女朋友之後會疏遠她,但她卻不知道,劉旭已經跟好幾個人女人保持著比男女朋友還來得親密的關係。
吃過飯,劉旭就跑到王艷之前放摩托車的房間。
打稻穀需要打穀機,打穀機非常笨重,不過對劉旭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扛起打穀機後,劉旭就讓玉嫂拉走擋在門前的豆芽,隨後劉旭就邁著大步子往外走,緊跟在劉旭身後的王艷則拿著水壺以及幾個橘子,她頭上還戴著兩頂草帽。
打穀機重量在百餘斤,所以走田埂的時候,劉旭就特別的小心。要是一不小心滑倒,他很可能會被打穀機砸傷,甚至可能出人命。
上次挑著花生去洗的時候,劉旭就差點摔倒,所以走田埂的過程中,站在後頭的王艷就一個勁地叫劉旭小心點,生怕出事。
讓劉旭小心的過程中,王艷還發覺扛著打穀機的劉旭手臂肌肉特別明顯,給她一種很強壯的感覺。只是這麼多看了幾眼,王艷就想起之前跟劉旭做愛的情形。
跟她男人比起來,劉旭真可謂是幹勁十足啊!
安全到達目的地後,劉旭就將打穀機靠著田埂放下。
快要打穀子時,農民就會在自己的田地裡劃出一塊面積在二三十平方米左右的區域,然後將這塊區域的水都放光,以確保打穀子的時候有地方放打穀機。
所以站著休息片刻,劉旭跟拿著一塊塑料布鋪在了那個區域上,接著就將打穀機小心翼翼地壓在了塑料布邊緣。
在這期間,王艷正抱著之前堆好的稻子走向打穀機,並將這些稻子放在了打穀機的兩側。
王艷負責抱稻子的話,劉旭自然就是負責打穀子的了。
為了確保打下來的谷子不會飛到塑料布之外,劉旭還在前方架起了一個遮擋布。要是有些谷子飛得太遠,它們就會撞上遮擋布,隨後就乖乖地落在了塑料布上。
王艷家的打穀機是需要腳踩的,所以更加費力,但對於身強力壯的劉旭來說,這並不算什麼。
望著已經爬上山頭的太陽,劉旭就將踏板往上提。踏板到達最高的位置後,劉旭一腳就踩上去並猛地往下一踩。隨著劉旭這麼一踩,打穀機前面那個用於脫粒的機械就開始轉動。
不斷踩著,劉旭就抓起一把稻子。
當金黃色稻穗碰到那些釘在機械表面的鋼線時,遭到急速撞擊的谷粒就被打飛,部分落在塑料布上,部分撞到遮擋布後才落到塑料布上。
一個多小時後,劉旭已經出了一身汗。
因為田里多蚊子,劉旭也不敢脫上衣,所以他就坐在打穀機上休息,並喝著王姐遞來的茶水。
劉旭穿的是白色長袖,很薄,加上上面都是汗水,所以長袖就緊緊貼在劉旭身上,讓劉旭那強壯的胸肌變得非常的明顯。
看著劉旭那結實的胸膛,王艷就想起了那晚被劉旭壓在門上干的情形。就算過了這麼久,可每每回想起來,王艷就覺得那根非常硬的鐵棍還在她茓裡插著。
咕嚕咕嚕喝下了幾口,覺得舒暢了不少的劉旭就將水壺遞給王姐。
王艷也很渴,所以接過水壺後,她就昂起頭喝了兩口。
喝完後,靠著打穀機的王艷就擰上瓶蓋,並將水壺順手扔到了田埂邊上。擦了擦嘴角,熱得直皺眉頭的王艷就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隨後,王艷就望著眼前這片一望無垠的稻田,幾十個村民都在自己田里忙活著,打穀機轉動發出的轟隆轟隆聲響成了這季節最為動聽的旋律。
這會兒,劉旭正盯著王姐那非常挺拔的胸。王姐也出了一身汗,所以變得有些半透明的襯衫就緊緊貼著奶罩,更是讓劉旭看到了奶罩表面的花紋。劉旭是坐在打穀機上,就比靠著打穀機的王姐高了一個頭,所以為了看到更多美麗風景,他就直起腰。
看著王姐那兩團隨著呼吸此起彼伏的嫩肉,剛喝過茶水的劉旭嘴巴又變得非常的幹。
王艷正望著前方,並沒有注意到劉旭這個略顯邪惡的舉動。
聞到王姐身體散發出的幽香,劉旭就問道:「他打算啥時回來?」
「不曉得。」皺了下眉頭,王艷就繼續道,「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回來,反正我一個人也能養活豆芽。」
「像打穀子這事就沒辦法一個人干了。」
「不是還有你嗎?」笑著,王艷就看著渾身是汗的劉旭,「你答應當豆芽的爸爸,那我有什麼做不了的事時,你應該會幫我的吧?」
「任何方面都可以。要是王姐你有需要,我現在就可以幫你。」
「你現在不是在幫我嗎?」
「我是說性需要。」
「去死。」白了劉旭一眼,王艷哼道,「我可以用黃瓜用茄子,但就是不用你那根。旭子啊,我跟你說啊,我可是結了婚的女人,男人也健在,你可不要老是想著那種事兒。你比我小好幾歲,你去找個年紀跟你差不多的不是很好嗎?我看你跟悠悠就挺合得來的,你乾脆跟悠悠處著。等到你們結婚啊,我可要當悠悠的伴娘。不對,我已經結婚了,不能當伴娘,哎!」
「那就當新娘。」
「沒個正經的!」
「我就沒見王姐你啥時正經過。」
「我可以很不正經,但你不能。」
「這叫啥子邏輯?」
「王艷邏輯。」
見王姐笑得很甜,嘴角還有兩個梨渦,什麼話也沒說的劉旭整個身子就歪向王姐。在王艷還沒有反應過來,劉旭就親了下王艷的臉。
劉旭剛親完,王艷就急忙擦了下那兒。
王艷雖然跟劉旭做過愛,可她一直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婦,加上這裡是稻田,附近還有人在打穀子,生怕被別人看到的王艷就想很嚴肅地跟劉旭說一下。
可當王艷扭過頭時,劉旭的嘴巴就封住了她的嘴巴。
吸了下王艷下唇,很是滿足的劉旭就移開,並瞇著眼睛看著被親得面紅耳赤的王艷。
擦了下嘴巴,王艷就道:「旭子,你不能這麼做。第一,我有男人;第二,被其他人看到了可咋辦?第三,我一直將你當成弟弟,弟弟怎麼能對姐姐做這種事兒?」
依舊笑容滿面的劉旭就回應道:「第一,他很久沒有回來,你們夫妻關係名存實亡;第二,大家都忙著打穀子,根本沒精力看過來,而且我就是吻一下而已;第三,我也將你當成姐姐,但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所以親嘴完全可以。最後,就算你是我親姐姐,要是我心動了,我照樣也會親你,照樣會為了得到你而努力向你證明我是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
劉旭才二十二歲,很年輕,可他說這番話時,他的語氣非常肯定,簡直就像一個大人物站在會議中心發言一般,這讓王艷都呆住了。
跟劉旭對視了片刻,王艷心跳都加快了。
王艷已經結婚五年,早就覺得自己不可能會因為看到某個男人而心跳加速。可這一刻,王艷確實感覺到了心臟彭彭彭亂跳著,這簡直就像是戀愛的頻率啊!
儘管意識到自己對劉旭有些動心,但因為她確實是個有夫之婦,而且跟劉旭存在著年齡差異,所以就算有些動心,王艷也沒有表現出來。
輕笑出聲,王艷就重重歎了口氣,道:「旭子,我跟你說,你這話去蒙悠悠那種十七八歲的女娃兒還成,但絕對蒙不了我的。所以啊,你就省點口水,別跟悠悠在一塊的時候就說不出話來了。」
「我說的是真的。」
「我說的也是真的。」伸了個懶腰,不敢跟劉旭對視的王艷就繼續下田了。
知道王姐現在還沒辦法完全接受自己,劉旭胸口就有些悶,所以他就呆呆地看著時不時彎下腰抱起稻子的王姐。
王艷越是想跟劉旭保持距離,劉旭就越是想得到她。
每當王艷彎下腰時,劉旭就覺得王姐那姿勢就好像是要叫他從後面插進去。偶爾王艷幅度太大時,她的內褲還會露出些許。
看著看著,劉旭那根就硬得不行。
吞下口水,慾火焚身的劉旭就急忙打穀子,都不敢多看王姐一眼,就怕自己會化身為禽獸將王姐壓在水田里干。
可當王姐抱著稻子走過來時,劉旭還是會忍不住地看。
王艷是要將稻子放在打穀子邊上的,所以每次她都必須彎腰。王艷一彎腰,她的領口就自然而然地敞開,那兩顆沉甸甸的奶子就讓劉旭魂不守舍的,他甚至想要左右手各握住一顆揉著。
當王艷再次走過來並將稻子往下放時,劉旭看得都有些失神。
打穀子有一件事必須牢記,那就是必須緊緊抓著稻子的末端,以防止稻葉突然纏住鋼線將打穀子的人往前扯。因為抓得很牢的話,就算稻葉纏住鋼線,稻葉也會被扯斷。要是抓得不牢,稻子絕對會被往前扯,踩著踏板的人的重心也會突然往前移動。
要是真的發生這種事,手或者身子摔在急速轉動著的機械上的人就會受非常嚴重的傷!
就在劉旭看得走神之際,幾根稻葉突然被鋼線纏住!
劉旭根本沒有注意到,所以他整個人都撲向了前方!
撲向前方的同時,劉旭一手就抓住打穀機上方的木板,可木板上都是露水,滑得不行,所以他根本就抓不住。
剛剛聽到奇怪聲響的時候,王艷就抬起了頭,就看到劉旭整個人都往前撲。所以就在劉旭連木板都抓不住之際,王艷一把就抱住劉旭腰部,將他整個人都往後扯。
重心失衡後,兩個人就都坐在了後方那鋪著一層稻葉的田里,後面的王艷整個人都撞上了被劉旭堆得有半米高的稻葉堆上,部分稻葉就往後方滑落,掉在了下面那塊已經收割完稻子的田里。
劉旭剛剛以為自己整隻手都要被打穀機打斷,那一刻他的大腦都一片空白了,所以當劉旭意識到自己被王姐救了,他就呆呆地坐在田里都沒了動靜。儘管打穀子打得渾身是汗,可這時的劉旭只覺得渾身都在發冷,豆大的汗珠更是順著面頰滴在了胸膛上。
不只是劉旭,就連王艷也嚇壞了。
嚥下口水,驚魂未定的王艷就問道:「旭子,你沒有傷著吧?」
「沒。」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嘴唇都有些發白的劉旭就應道,「剛剛我在看王姐你的奶子,然後稻葉被打穀機勾住了。」
「你這笨蛋。」王艷輕輕捶了下劉旭肩膀,「又不是沒看過,咋打穀子的時候也看?就算你不怕死,我也不想以後有個殘廢坐在我家裡頭等吃的啊!」
「要是我真的殘廢了呢?」
「在農村多養一個人簡單得很!」
「那你剛剛就不應該拉我。」
「你腦殼壞了吧?」頂了下劉旭後腦勺,王艷就站起來。
可王艷剛站起來,她就被劉旭一把拽進懷裡。隨後,劉旭就緊緊抱著她,邊親吻著她的嘴巴邊隔著衣服揉著她的胸部。王艷其實很想跟劉旭親熱,可她腦子裡一下就想到了丈夫,所以她就使勁推搡著,劉旭力氣很大,王艷怎麼推都推不動,她更感覺到劉旭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領口,還試圖插進她的奶罩內。
王艷不想跟劉旭一直沉淪下去,所以在劉旭伸出舌頭之際,王艷就咬了下劉旭的舌頭。
這麼一咬,吃疼的劉旭就鬆開手,王艷則趁機站起來並往後退。
見周圍沒人,拉了下領口的王艷就怒道:「劉旭!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不要以為我跟你很熟你就可以動手動腳的!我告你!我有男人!我有男人!我有男人!你絕對不能亂碰我!當初要不是你說你可能要被槍斃!我才不會跟你做!後面那次是你自己裝鬼魂騙我的!你這個大騙子!」
見王姐眼角都有淚花,站起身的劉旭就問道:「王姐沒有喜歡過我?」
「有。」停頓了下,王艷補充道,「但我對你的絕對不是愛,就是姐姐對弟弟的喜歡,所以你不要把我對你的親情當做是愛情。旭子,我現在跟你說,以後你都不要碰我,更不要想著對我怎麼樣怎麼樣的,我更不可能跟你怎麼樣怎麼樣的。要是你以為幫我打穀子,你就可以弄我,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說到這,王艷就往後一指,道:「我王艷就算沒有人幫忙,我也能打完谷子,也能把谷子扛回去。」
「抱歉。」多看了王姐兩眼,面無表情的劉旭就繼續打穀子。
王艷也知道自己剛剛的話說得有些重,可要是她不說得這麼的重,她跟劉旭可能會犯更多的錯。王艷確實有性需要,可她一直記得自己是有夫之婦,所以她不希望像一些不要臉的女人那樣亂找男人。
看著劉旭那正在一直流汗的臉,見他一直皺著眉毛,王艷還想說些柔一點的話。可擔心劉旭又重新燃起對她的慾火,她還是決定閉嘴,更決定最近一段時間都對劉旭冷一點。
歎了口氣,心裡也很難受的王艷就繼續去抱稻子。
半個小時後,劉旭就停了下來,隨後兩人就提起塑料布抖了抖,將邊緣的谷子都抖到中間。隨後,王艷就拉開一麻袋,劉旭則用簸箕裝起有些濕且跟部分稻葉混在一塊的谷子,並將谷子倒進麻袋裡。
裝了兩個麻袋後,劉旭就將兩個麻袋都拖到了一旁。
等中午回家吃飯的時候,他們就會將裝滿谷子的麻袋都挑回去。
默默無言地休息了片刻,兩人就各司其職。
從剛剛被王艷凶完後,張業就沒有說過話,但這並不表示劉旭心裡沒有想法。而且呢,王艷並不知道,從之前開始,劉旭就在進行著一個計劃。這個計劃的設計對像自然是王艷,可王艷壓根就不知道。甚至,她早就看到了設計她的工具,可她壓根就沒有多想,她甚至以為那樣很正常。
劉旭是鐵了心要得到王艷,所以從被王艷凶完後,劉旭就將手裡剩下的稻葉往後丟。在後方堆起高約一米五的草堆後,劉旭就開始將稻葉往右側丟。堆起一米多些的草堆,劉旭就開始往右側丟。
儘管三面都是堆積起來的稻葉,但王艷還是能走進來的,所以她也沒有說劉旭這麼做不對。
看著正彎下腰抱起稻子的王姐,劉旭就舔了舔嘴唇,他的眼神則如老鷹般的銳利。
劉旭不知道自己待會兒做的事的後果是什麼,可他非常想得到王姐,比之前任何時候都來得急切!
環顧一圈,見草堆的高度足以遮掩他即將做的事,劉旭嘴角就翹了起來。
安全起見,劉旭還特意看了下四周。
離他們最近的幾個村民都在千餘米外,加上遠處還有幾乎人家是用帶著發動機的打穀機打的稻穀,噪音非常大,所以就算待會兒王艷喊破了喉嚨,也絕對不會有人來救她。
看著正抱著稻穀走過來的王姐,劉旭就停了下來。
拿起水壺喝了兩口水,劉旭就將水壺遞給王艷,並道:「王姐,你口應該渴了,趕緊喝口水。」
之前凶完劉旭,劉旭表情一直都很難看,而且也沒有說過一句話,所以當劉旭突然變得這麼熱情,王艷除了驚訝之外就是高興,她更以為劉旭已經想通了。
就在王艷走過去接過水壺之際,劉旭突然抓住王艷的手。
隨著劉旭猛地一扯,發出驚叫的王艷就撲向劉旭,卻被劉旭一把推倒在了鋪滿稻葉的地面上。
王艷完全不知道劉旭要幹嘛,但當她倒在田地上時,她才發覺四個方向都有東西擋著,所以她就像是躺在了一個極為簡陋的房間裡。
而,她身下那柔軟的稻葉就像是床墊!
如此一想,王艷頓時心慌了。
王艷還想站起來,可她才剛站起一點兒,已經走到她面前的劉旭就再次將她推倒。
看著臉上沒什麼表情的劉旭,王艷就問道:「旭子,你想幹啥?」
「當然是做之前還沒有做完的事了。」
見劉旭在解皮帶,王艷嚇得臉色煞白。王艷自然知道劉旭堆起的草堆是為了掩飾做愛,更知道以自己的力氣絕對反抗不了,所以什麼話也沒說的她就急忙往另一個方向爬去。
爬的過程中,王艷還嘗試著站起來。
可惜,劉旭早就猜到了王艷的打算,所以褲子還沒有脫下的劉旭就撲向王艷,並抱住王艷腰部。
突然被抱住,王艷整個人就撲在了地上。
「放開我!」
「王姐!我一定要得到你!這種感覺比任何時候都強烈!我要你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