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妒忌為觸發點,萌月對圭介愈好,闇月對他就愈親近。在壞心眼的闇月來說,這自然是出於破壞圭介與萌月的關係,以及把萌月留在身邊的用意。
本來,如果不是為了萌月的話,闇月本身對圭介其實是相當有好感的。而最近,她發覺自己內心有所猶豫。圭介總是努力的服侍在她身邊,讓闇月感到他是以行動表達自己的愛意。因為要照顧一個全身癱瘓的人,闇月知道那種辛酸,真的不足為外人道。但是,猜疑善妒的闇月,卻不能不懷疑,那是圭介為萌月而討好自己的行為。
因為事實上她是非常自卑的,癱瘓的她,連常人最基本的事都做不到。反而是別人的負累,對這一點她是最清楚的。
最近萌月為了讓闇月和圭介再進一步,都在有意無意之間在闇月面前親熱。
故意讓她看到自己和圭介親嘴與拖手。內心妒火中燒的闇月,終於決定和圭介發生最親密的關係了。
這不是他的第一個男人,卻叫她意外的害怕。以往自己身邊極少的異性,是因為交易,和一種自我折磨的心態,才會容許男性佔有她。至今為止,從未有因為感情之故,而讓一個男人抱自己的。
外人不會明白她的心事,就算對萌月,有些事她還是會說不出來的。可能在心底深處,她是真的對圭介,萌生了那麼一點愛意。到底他可是那麼盡心的努力照顧自己,也跟萌月一樣縱容著她的任性。
但是她在床上是完全無能為力的,一旦傾身於對方,就只能把一切都寄托在那人的身上。因為從脫衣到事後清理,每一步都莫不要由對方負責。而她能夠信任圭介嗎?
懷著這種疑懼,闇月用借口調開了萌月,以求與圭介獨處。自然萌月也猜到闇月的想法,才會輕易的答應。
「圭介的體貼是天生的嗎?」讓圭介替她梳頭的闇月問道。
「有一半吧!另一半可是為了你而努力的。」
「你說喜歡我是真的嗎?」
「當然。」圭介喜上心頭的回答。
「握著我的手好嗎?」
圭介溫柔的輕握著她那垂軟無力的手。
「你很幸運呀!能讓我把身體獻給你。」雖然一半出於妒意,另一半是不是愛,闇月都無法說清。但是本性使然,她自然作出全心全意的樣子,媚惑人的手段,闇月使出來,已經自然到她自己也真假難分了。
圭介聽著,真懷疑自己的耳朵。闇月的意思,是自己可以佔有她嗎?
「和別人不同。蠢才圭介明白我的身體是怎樣的一回事,由事前到事後,每一件事都得要依賴你,你想想我有多信任你,才會敢這樣做。而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這又有多羞人呢!你看過我和萌月親熱的,能夠得到這種榮幸的,除了萌月,你還是第一個。」
「闇月,多謝你,那麼的信任我。」圭介感到自己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無時無刻都關懷體貼的待在闇月身邊,終於有作用了。
想起闇月在萌月懷中柔弱無力的樣子,而女皇願意以這種姿態出現在他的面前,讓圭介的心都甜起來了。
「接下來,我的一切都交給你了。」闇月不是真的全心信任圭介,可是她說起來一副衷心誠意的樣子,讓人看不出她的疑懼。
「我替你洗澡好嗎?」
「唔!」
壓下內心的懼意,闇月裝出一副柔順的樣子,以羞赧的表情挨在圭介肩上。
而圭介整個人幾乎為之酥軟,真懷疑自己眼前是真還是假。他可不知道,如果自己太急色,而傷害到闇月的話。那麼他和闇月、萌月之間的關係就到此為止了。
在調較好浴室的熱水之後,圭介準備好洗澡的浴帽,把闇月長及腰肢的披散青絲都細心的收進內裡。對急色之徒來說,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對闇月有著無盡的愛意的圭介,卻不以此為苦。因為眼前的玻璃公主,絕不如她裝出來的外表那麼堅強。
抱著闇月,不會覺得很重,依圭介那不多的經驗來說,她是最輕的,而且手上所抱著的肌膚軟綿綿的,鼻中還可臭到闇月身上撲鼻以來的幽香。一路心情愉快的去到浴室前的梳洗化妝室。
當圭介動手脫闇月那輕便的家居休閒裙子時,感到懷中的胴體微微在顫抖。
「害怕嗎,闇月?」
「你取笑人嗎?」
「怎會呢!」內心貫滿對闇月的柔情蜜意和無限憐愛。圭介燦爛的輕笑,給了闇月不少信任。
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讓圭介脫自己的衣服,可是兩人獨處,而且之後還會。
想到這裡闇月就不由得害怕,面對圭介的自己是多麼的柔弱。試想若她臨時改變主意,自己憑什麼對抗年輕男子的力量,而如果圭介不能體貼自己,做起來會如何痛苦呢!還有,自己單獨裸身示於圭介眼前,還羞人的讓他去洗擦全身每一個地方,那種可恥真是叫人痛苦為難呀。
「我好害怕呀!真的……怕你弄痛我。」
眼前顫抖如小綿羊的,真的是那位專叫女孩子在她面前,嘗到無盡恥辱的女皇嗎?除了憐愛之外,圭介心底可是很享受闇月對自己的懼意,讓他恢復了男性的強勢和尊嚴。這時他微微領會到,闇月平日的堅強外表,就是為了保護她內裡軟弱的真心。
「放心,只要你說一聲痛,我絕不會繼續下去。」
圭介憐惜的輕托闇月的粉背,把裙子往下脫,然後再捧起她那嫩滑可愛的小屁股蛋兒,將裙子自她身上剝除。
「好丟臉!」闇月心生怯意,軟弱的低語。自己的玉體,馬上會讓圭介飽覽於眼下。圭介溫柔的脫去設計華美香艷的乳罩,露出粉嫩動人如用白雪堆成的乳房,在上面是誘人的粉紅葡萄般的乳頭。
圭介輕觸在上面,叫闇月低叫一聲,身子懼怕的一顫。
最後的目標則為貼身的內褲,輕薄的質地,半透明的花邊設計。是極為名貴的高級貨色。穿在身裁勻稱骨感,纖細動人的闇月身上,早叫圭介的肉棒興奮得鼓漲於褲下。
捏著內褲的邊沿,圭介己經感到心臟卜通卜通的怦怦跳動不絕。然後在闇月一聲哀極羞極的嬌呼之中,讓闇月的身體再無一絲人工掩飾。闇月桃花源的神秘地帶盡現眼前,香滑粉膩的兩片花唇密閉在一起,絕無一絲縫隙。把鼻子靠近,可以嗅到一陣芬芳的香氣。
「抱……抱著我……」
害怕得有點痙攣的闇月道,因為過度的羞恥,讓她的肌肉緊張成這樣子。
闇月內心最隱秘的自己,坦然暴露在圭界面前。折開表面女皇和小魔女的層層盔甲,越過堅強、好勝、刁鑽的種種表面性格。無比的柔弱,才是深藏在闇月內心最真實的一面。
現在的闇月,就是那一個只會出現在萌月面前,心靈的成長並沒有超前那畏縮擔驚怕生的八歲小闇月多久。
圭介懷中一熱,一隻手懷抱著臂彎內裸身的無依玉人,另一隻手揉搓著她痙攣的的香肌。直至闇月面泛紅霞,顯出羞澀怕醜的樣兒,身體鬆弛下來。
「我好感動呢!現在的闇月,才是真正的闇月,那個以往只在萌月面前出現的闇月。」圭介在闇月的緊張舒緩下來後,抱起她踏入浴室。
而闇月卻怕得嚶嚀一聲,不敢回話。身上一點保護的衣物也沒有,就這樣子以可恥的姿態出現在圭介眼中。
圭介不明白,這當下闇月的內心是如何被他填滿。包括闇月的生命在內,一切都掌握在圭介手上。
調校好水量之後,圭介把蓮蓬頭往闇月身上噴射,看著水珠滾動於眼前仙女的身上。她冰涼蒼白的肌膚被暖水一沖,顯得多了一層生氣,圭介的五指撫摸在上面,感到又暖又滑。而闇月則發出微微的低哼聲,她既享受圭介溫熱的大手在嬌軀上的觸模,又感受到無盡的羞恥。
「闇月好可愛。」
不管會弄濕身上的衣衫,激動難制的圭介把闇月緊抱著。而且還是把她下身到放到自己腿上的緊抱。現在的她柔弱無依,那有一點女皇的樣子,眼前的九條闇月,只是全然任由圭介掌握的可憐弱女。
貼在自己胴體上的溫暖胸膛,一時之間叫闇女感到極充實的安全感。如果是這個細心柔情的男人,或許把自己交託給他也可以。
只是自卑愁傷的闇月,內心卻一陣苦澀。自己年芳十六,還只能算是一朵剛綻放的花朵,但是十年之後,二十年之後。圭介也會對自己不離不棄嗎?她好懷疑,也不敢去相信。圭介真的值得自己委託一生,而又會不負自己嗎?
心懷愁思的闇月,卻不敢坦言。只能把這想法收在心底,她以往承受過太多的苦難了,多到讓她根本難以輕給人以信任。
「我可以摸闇月的身體嗎?不止只洗澡,是帶有情慾意味的撫摸。」慾火已經到了無法自制的地步,圭介大膽的請求著。
「萌月都不會在洗澡時提這種要求,隨非我主動要她這樣做。」面上泛起紅霞,闇月哀羞的低語。
「因為闇月太美了!讓我不由得控制不止慾望呢!就這樣幫闇月洗澡,我一定不克自持的。只是我想,若然有過火一點的動作,還是得要先問准過闇月才可以。」
「男人都是只管自己的。」眉間稍現慍色,闇月嗔道。
「對不起,只是……我不想說謊。」
「試一試吧!可是你不能只顧著自己快意的。」
「放心!不只不會,還會叫闇月大乎爽快的。」
圭介雙手塗滿沐浴露,大膽的揉搓和洗擦著,讓人神魂顛倒的玉軀。觸手之處沒有一處不嫩滑香膩的,圭介揉搓得很舒服。而他也依前言,不管闇月肉體的吸引力,盡量的洗擦遍及她全身。只是面對那半熟的水煮蛋似的嫩滑乳房,雙手實在無法不帶著慾望,手下在那裡多來回愛撫上了幾遍。
對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圭介就更不能於過,在闇月哀艷而動情的叫聲之中,手指實實在在的裡裡外外清洗了數遍,更加感到有些黏稠的液體流了出來。叫闇月面色仿如旭日,為難哀羞。
甚至闇月最感難堪的菊穴,圭介也小小的清洗了一番。之後,在嬌羞的哀叫中,圭介把她闇月的身體,用毛巾抹得乾乾淨淨。才把她抱出去。
不知是因洗澡的熱氣,還是給圭介別有用心的手摸得動情。蒼白的肌膚泛起紅潤之色,摸下去原本是冰肌玉骨的觸感,現在卻溫暖潤澤。脫去浴帽,放於床上,對比起黑綢般的髮絲,白霜般的膚色,變得白中帶紅,紅中帶白。使闇月宛如上天用上等美玉渾然雕成的玉美人一樣。
圭介的手大膽的放在闇月的乳房上,去看看她的心跳程度。
而如圭介所料的,闇月內心小鹿亂撞般,處在動情與迷茫之中。剛才給圭介別有用心的一洗,闇月真的感到渾身舒爽。雖然羞恥到無以復加,可是她又怕真個銷魂之時,圭介會太過粗野。
「我真的有種不枉此生的感覺呢!」
若然不能真的做一場,圭介一定會痛苦死了。但是眼前的闇月,真的比世上所有以女性為對象的,雕刻與繪畫都還美。真的是神的傑作,讓圭介單用眼睛去欣賞,都會把時光忘記,只會沉迷於欣賞之中。
「最近變得愈來愈會哄人呀。」
「我這可是由衷的讚歎。」
闇月近乎完美的身體,可以隨自己的意願任意去享用。那種喜悅真的叫人無法形容。
羞澀、無助與害怕,闇月只能把一切都交託給圭介了。因為現在的她,是無力而嬌弱的。
圭介執起闇月的手,肌膚上的嫩滑感受,真的不像人類,千金小姐的手因為無需工作,可以很滑,就像星子一樣。但還及不上闇月,她的手才真的嫩滑到叫人驚呼出來。因為這雙手可是軟弱到無力握起任何東西的。
「闇月是否動情了呢?」
圭介沒有得到回答,只有闇月眉間的一點責怪與羞赧之色。
「我可是興奮到快要失控了。」
捧起那比最上等絲絹還滑的手,圭介將之放在肉棒所在的褲襠上。
「希望有一天可以和闇月結合體緣,現在夢想成真,我那裡已是興奮到快可以撐破褲子了。」
一時之間,闇月的臉蛋兒上湧出一副靦腆之情。隔著褲子,但還是能感到圭介堅挺和溫熱的肉棒,因為她想到稍後這雄壯的男根將會插入自己……
自己下身的……那裡。為什麼呢?闇月心想。
在欺負別的女生時,多讓人不好意思的場面,闇月都會命令圭介和萌月做出來,可是一旦輪到自身,竟然羞得……在內心想一想,也會面紅氣喘。
「你要進入我……我裡面嗎?」柔情與無奈,還有一點羞慚。闇月剛才雖然想逞強說:「滿足了你的慾望了吧!」可是不知怎的,就是羞得她有口難言。
圭介從手指一路吻上去,沿著玉臂到香肩,一路去到闇月香滑可口的面頰。
連吻了兩口,他再把面上貼上去,感到肉體還在冒出熱氣。
這一刻圭介才感覺到,闇月獨有的魅力。她是真正完全任自己支配的軟弱女子,她的一切一切都任由圭介支配。而只要圭介喜歡,甚至可以連她的櫻桃小唇都封上,讓她連抱怨的話都說不出來。要做多少次,用什麼姿勢都是任由他由比良圭介隨意而為。
這也就難怪闇月以往諸般作弄,一直抗拒這一天的到來。回想起闇月在萌月懷中婉轉呻吟,委屈與動情的樣子。而如今她也會像在萌中懷中一樣,以如此姿態出現在他的面前。
「把舌頭吐出內。」
輕托香腮,圭介有點使壞的要求。而平日休想叫他能過得舒舒服服的闇月,現在卻乖巧的吐出丁香小舌。
和缺少血氣的嘴唇不同,闇月的舌頭色澤鮮艷而有活力,因為這是她唯一能盡情使用的器官。
經過一陣用滑膩的舌頭互相挑逗之後。圭介強迫的吻在闇月唇上,舌頭霸道的侵入她口中,感到一陣香甜的氣息撲鼻而來。直吻到闇月面上紅艷艷,神色迷醉,圭介才肯擺手停止。
一個只能向自己完全順服和投降的少女,就是床上的九條闇月。
「若果要闇月舔我的」大肉棒「,你會肯嗎?」圭介特意強調大肉棒這三個字。
「願意。」
微感羞恥,醉人的玉容輕輕頷首。一份任君隨意施為的樣子。
「我平日的女皇,可不是這麼好相處的。」
萌月身為女兒身,加上對這方面,完全站在為闇月服務的立場。她根本不懂得支配和要闇月服從的魅力。而圭介可是感受到這方面的非凡魅力。他使壞來欺負人,從沒試過如現在一樣爽的。
「人家……人家現在除了向圭介投降還能怎樣。」
「如果我要一晚七次呢!」
闇月靈動可人的眼瞳,微閃著畏怯的神色,「闇月會受不了的。」
嗚!爽呀。圭介在內心狂叫著,以往自己所付出的努力,所受的冤氣全都得到補償。若果是平日的闇月,必定會說:「你做得到七次才說!」可是現在,溫順柔弱,不安畏懼的闇月,卻把自己作為絕對的強者而全面投降獻城降服。
闇月為自己口交,也不是沒試過。但難得有這種機會,作為男人,圭介自然要用盡它。口交就免了,他要盡情的享用闇月的身體,享受在言辭間使壞和欺負人的樂趣。
更重要的是,他明白了一點。有時闇月會非常隱約的在萌月面前顯出一絲畏怯,對萌月的勸說,不能不同意。試想一旦以如此羞恥的姿態出現在對方面前,便等如在心底造出一個不能磨滅的示弱陰影。再也無法磨滅。
「我們一起愛撫闇月的身體好嗎?」
一手撫在闇月吹彈得破的乳房,滑不溜手的肌膚上,觸之滑如凝脂,極富彈性。而另一隻手則握起闇月的手,讓她自己愛撫自己的另一邊乳房。
「喔……呀啊……」
羞怯不甘的闇月低喘連連,吐出動人的呻吟聲。乳房在圭介的揉搓、玩弄和撫摸之中,帶來如潺潺流水般的快感。讓感受到舒適寫意的闇月,非常受用。只是……只是圭介故意握著她的手去自我撫摸,分明是存心欺負她。
「滿面紅暈,乳頭微立。我的小闇月可是動情了。」手指色色的撥弄著站起的乳頭,而另一邊的手指則繞著小巧可愛的乳房打轉。
小闇月……小闇月……這一瞬,闇月內心劇震,雖然在床上她一直對萌月百依百順,可是萌月一直細心溫柔的呵護著她。而如今,她感到一種真正被圭介支配和欺弄住的,霸道的溫柔。
有些千金小姐,就是因為被人討好得多,總是自找苦吃的愛些粗野霸道的男人。闇月除了需要憐惜之外,她深底還在等待著一個,能包容和要她服從依賴的人。要掌握這之間的微妙絕不容易,過於粗暴的話,闇月事後必會向萌月哭訴,到時圭介就什麼也沒有了。
「圭介不會笑我嗎?」
「怎會呢!」
掃弄住闇月柔美的鎖骨曲線,圭介用嘴巴輕咬和舔吮她的乳頭,讓闇月自己因敏感的本能反應而扭動,在快意之中,是一種叫人承受不了的敏感。
「我……我像別的無恥女孩子一樣動情了,身體內火辣辣的,想著圭介佔有我的樣子。卻又怕你弄痛我,我真是感到好可恥,還是……每一個女孩子都像我一樣,面對自己的男人,都是那麼可恥的嗎?」
「那麼,闇月承認我是你的男人了嗎?」
圭介壞壞的在小腹地帶吻來吻去,雙手在闇月的肩臂和粉腿上活動,逗得她體內快感如小河流水般。
讓圭介抓住了語病,可是,闇月實在無法在這一刻承認。萌月在她心中,就算不是百分之百,也總佔了七、八成。她無法將圭介的地位立時提升到和萌月一樣,縱然只是床上的一時戲語。
「不要欺負我好嗎?圭介。」
看著闇月慚愧和可憐得要哭出來的樣子,吻到大腿上,盡情放任的把玩著的圭介,卻又不忍心迫她至此。
「不想說就不說好了!不過闇月的身體可是隨我享用的。」
「輕得好像沒有重量一樣,摸起來真是滑到像水煮蛋一樣。光滑到連毛孔都看不到,闇月真的是人類嗎?我覺得你好像是天使。」
闇月悲聲道:「就算是,也只是折翼的墮天使。」
不想闇月分神想些傷心的事,圭介決心在這一刻,讓她盡情的去享受性的歡愉。
白而纖美修長的大腿,就掌握在介圭手上。而叫闇月非常難堪的是,圭介就這樣把她的大腿大大的張開,讓神秘的桃花源盡現他眼前。滑膩的兩片分唇,內中粉紅得讓人想舔的小花唇,中央泛著光澤的嫩肉,以及上端從花瓣中突出來粉紅色小豆子一樣的花蕊。
「不要!好……好羞人呀!圭介。」
「可是,闇月的身體會好開心吧!」
圭介伸出中指,就這樣貫入進花穴之內。
「哈呀!啊啊啊……唔啊啊……」
闇月迷人浪蕩淫靡的叫聲高揚在房內。圭介的手指在花穴內受到層層疊疊的壓迫,又濕又暖。而早已水浸的花穴內,因圭介的動作而使愛液泉湧而出。既為闇月帶來長江大河般的快美感覺,又叫她羞慚難當,滿是為難之情。
「好舒服嗎?闇月。回答我。」
圭介強硬的命令,慾望得到徹底的滿足。
「舒服……圭介的手指很熱。現在還放在我羞人的那地方。」
既怨又喜的呻吟,身體卻異常的舒服快慰。眼中送出一個甘悅順服的秋波,又小小的責怪著圭介的作弄。
雖然未至從初識,但自從在茶室內認識到闇月的為人,圭介一直夢想的事,如今終於成真。闇月因自己而動情、呻吟。
「好濕呢!我的手是全是淫水了。」
圭介用幾隻手指連環攻擊,手插在闇月的花穴內,弄得一時淫水四濺,透明沾濕的愛之蜜,滿佈在闇月的花唇、雙腿和床單之上。
「闇月,舔掉它。」
把滿手的透明絲線舉到闇月眼前,圭介惡意的作弄著以往多次戲弄過他的闇月。
雖然大感苦澀和為難,闇月卻乖巧的舔著自己的淫水。好羞恥,自己竟然變態得舔自己的淫水。可是那酸酸甜甜的甘露,卻叫闇月有一種屈辱的幸福感。萌月的,還有其她女生的淫水和陰精,闇月喝過不少。但是自己的卻從未喝過,沒有人敢讓她喝,萌月也不會讓她喝。
「好變態!簡直羞死我了。」
吞吐著圭介的手指,闇月把自己的淫汁都喝回肚裡。而她面上的酡紅之色,更加淒艷迷人。
接下來圭介把闇月反轉,讓她趴伏在床上。雙手由頸背摸到闇月的腳趾上,滿手滑滑膩膩,又有彈性,單是撫摸就是無比的享受。
至今為止,圭介連一件衣服都未脫,可是,闇月卻被他欺負到連臉都羞於抬起,全身可說沒有一處,不被圭介的手指摸遍過。
「啪!」圭介的手輕打在屁股上。
「呀!啊呀……圭介你打我。」
「沒錯!我就是要欺負你這平日愛作弄我的女皇。」
「快喊痛!不然我可要出重手了。」
圭介哪裡會打痛她,闇月太可憐了,可憐到讓人無法忍心去施虐。
雖然或許會很有趣,但除非闇月主動說出來,圭介連輕度的暴虐也不敢試,最多粗暴一點。
「痛!好痛!快住手,圭介饒了闇月吧!我受不了啦。饒我,饒了我……」
輕輕的打得兩大片臀瓣晃動,實在痛極有限。可是闇月足以演出女主角的演技,讓圭介的心靈得到極大滿足。特別是因過度快意和敏感,眼有淚光的闇月卻裝出那副淒苦的表情。真的叫人看得心都碎了。
「闇月真的是我最可愛,最讓人痛惜的小魔女。」
圭介輕咬在粉雕玉琢的屁股蛋上,讓闇月在自己身下淒怨卻又快美的呻吟。
不是痛而是恥辱,女生的屁股在被舔方面的恥辱性,尤其於秘穴,因為她會害怕男生厭惡自己的屁股骯髒嗎?
把闇月的雙腿分開擱在膝上,讓她以狗趴式躺在床上,襲擊著闇月秘穴的手指極度活躍,讓闇月的快感如洪水爆發一樣,衝擊著她的身心。快美的呻吟聲高唱不絕。
到最後闇月在一聲狂熱的嬌呼之中,盡情放肆的洩了出來,神秘的陰精灑得圭介一腿都是。面色赤紅的她猶在呻吟之中,而至此地步圭介才滿足的動手去脫自己的衣服,準備真正佔有自己的可愛小魔女。
「現在闇月真是乖巧柔弱,什麼也順著對方的吩咐來做。」
對圭介的取笑,闇月只報之以一個羞澀與幸福交集的笑容。剛才雖然極度羞恥,可卻也非常快樂,到這裡,她可以說是放心的信用圭介,不用擔心他過度粗暴,不懂自制。
「替我脫內褲可以嗎?」
「我……圭介,你明知我的手動不了。」闇月一時萬分難過的抬眼看他。
「我是指用口,願意嗎?」
「你……」
闇月如何柔順都好,都不禁在心底恨圭介如此大男人。但是……不知怎的,除了情況讓她只能接受,心底中還感到一些對圭介的依靠。現在的圭介,比平日有主見得多。可以讓她依托到圭介身上。
「願意,愛欺負人的圭介。」
從額頭直紅到耳根子,那種羞極怕極的神情,也會出現在闇月面上,真叫圭介無法想像。
在圭介輕捧螓首之下,闇月珠唇輕啟,用她的貝齒咬著內褲往下拉,讓圭介雄偉壯碩的肉棒,躍然褲外。叫看到的闇月一臉赤紅,因為今次,使不少女性歡悅的肉棒,不是插在別人身上,而是將要插在自己身上。
「可以進去了嗎?」
嘴上溫柔的問,手下卻抵著闇月的花蕊富節奏的抵押玩弄,叫闇月只能在悠長的嬌吟之中回答。
「進去吧!圭介。」
得到如此確實的答覆,讓圭介在滿足之中,把肉棒對好兩片花唇,準備侵入進去。
吃過不知多少苦頭,才成功打開闇月的心扇,讓她能放心的接納自己。這份成就感,讓圭介恨不得找人盡情吹噓。
確認花穴內濡濕到愛液滴灑在床單上後,跪坐在床上的圭介,抬起闇月的柳腰和渾圓膩滑的雪臀,讓她雙腿大分,把分身小弟一下全貫入了進去。
「喔!呀啊……唔啊啊……」
在仙韻般的美妙呻吟聲之中,圭介徹底的佔有住闇月,他的男根實實在在的填滿花穴,暖滑緊窄的花穴,包裹勒堅著圭介的肉棒,同時為二人帶來美妙絕倫的快感。
即使不做任何動作,闇月花穴內的蠕動,就已為二人帶來非常快美的感受。
而圭介則開始馳騁在闇月體內,雙手小心的捧扶著闇月,讓她插在自己的肉棒上,邊欣賞她臉上的表情變化,喜悅、羞恥、屈從、愛意,種種感情之中,最強的就是快感。
眉頭輕皺,闇月淫媚的大聲高呼。圭介粗壯結實的肉棒徹實的搗進她的花穴內,使她感受到被佔有和被征服的感覺。好像要刺穿自己一樣的狂烈衝刺,還有灼熱的肉棒。讓一名男子,純粹因為愛意而佔有自己,這是闇月的第一次。
「唔呀……圭介……啊啊呀呀!」
從體內深處不斷湧出的快感,叫闇月歡暢的嬌吟,女性淫靡的仙韻高響著。
有些人批評在床上什麼動作也不做,只會躺下來雙腳一張,就等男人上的女人做死魚。這種人真是倒盡男人的胃口,只要有一點品味的人,又不是奸屍狂,就絕不會接受的。
可是闇月雖然全身不能動,但卻絕不是死魚,反之她因圭介的衝刺和突進正高聲呻吟不絕。雖然肉體不由意志去支配,但由於身體的本能反應,她還是多少有些反應的。最重要的是闇月面上千變萬化的表情,快慰、愉悅、激動、羞慚、不依、為難。其中除了爽快和喜愉之外,就是埋怨和嗔怪的表情。
因為闇月不能動,要想自己擺腰和挺胸,根本是不可能的,更莫說撫摸了。
而看闇月的視線和她不滿足的表情,圭介就知道應該要摸哪裡了。
原本兩個人相互配合的一件事,如今得要圭介一個人做,當然辛苦。不過他卻甘之如飴。抽插的速度,快慢有致,但還是以慢為主,因為得要分神去愛撫闇月。
男人可憐的自卑感,使他們總是想盡情的滿足女人。而可惡的女人,卻很多時喜歡做假,為了讓男人感到滿足。而闇月不止身體全裸,心也是全裸的。她的反應都盡收圭介眼底,完全做不得假,任圭介想怎樣就怎樣。
暫時停止抽插,圭介的手按著盈握的嬌小乳房,揉弄得闇月喜上眉梢,動情得一臉桃紅的她。因圭介的手而歡愉,流露女性最羞人的反應。
「抱著我好嗎!」
闇月哀聲邀請,讓圭介大呼興奮。很快,圭介以坐位把闇月抱著,有時被闇月本能反應的雙腿夾緊,是最爽的。因為那證明了他的厲害。
慵懶無力的挨靠在圭介身上,闇月羞喜交集的享受著圭介平坦的胸膛在磨擦她的乳房,特別是乳頭,叫她快慰得好像觸電。斷斷續續的淫叫不停,官能的快樂升高至如風高浪急的大海。
「好爽嗎!」
圭介狠狠的連挺數下,突刺得闇月低哼嬌吟。滿臉降服任君妄為的神色。
「爽……呢!圭介。」
「圭介君如何。」
「圭介君。」
「圭介主人呢?」
「你……你不知足呀!我……人家要跟萌月訴苦。」
「好好!闇月用心享受就是了。」
圭介的擺動、衝撞都從交接之處,為闇月帶來更大的悅樂。讓她不堪自製和哀羞,歡愉的叫聲,變得更形狂放和快慰意動。
自己的手就抱著闇月的腰肢,另一隻手過分的穿入二人中間,掃按在她嬌嫩的小花蕊之上,每一下每一下,闇月都回報以圭介滿足的叫聲。
經過長期愛撫,下身肉棒由貫通花穴,九次溫柔一次狂猛的抽插,幹得闇月玉臉通紅,眼色迷醉,百依百順的挨在他身上。
「要給闇月最後一擊,讓你的陰道內填滿我的精液。」
出盡胸中的鳥氣,圭介故意用粗俗不雅的言辭,好叫闇月更感恥辱。
「唔!把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好嗎?那我會有安全感一點的。」
「好、好、好!」
把闇月由大字型的擺弄在床上,改為雙手抱胸,自己則托起她的兩條粉腿。
圭介有節奏和狂猛的全力出擊。
「啊呀!唔啊……好……好美呀!圭介。」
完全動情、完全燃燒的闇月,整個人沉入在官能的快樂之中。現在的她可以承受圭介的粗暴,而且愈粗暴愈好,愈受歡迎。
使盡狠勁,圭介放肆的盡情搗在闇月的花穴內,邊搗邊旋轉和側擦,快把整個花穴的搗散了。而嬌慵無力的闇月,承受著狂風暴雨般的衝擊,體內的快感昇華至如大海嘯一樣,掩蓋了一切,唯有快感餘下。
圭介腰間的肉造鐵炮,好像報仇一樣狂轟在花穴內,不止讓闇月淫水四濺,更弄得她的纖腰在自己的蠻力下不斷受壓。
「呀!來了、來了、來了。」
至現在為止,闇月叫得最大聲的一次高亢淫叫。花穴蠕動抽搐收縮,幾乎把肉棒絞得拔不出來,又暖又緊。
「高潮了!我高潮了,圭介。」
在這放聲的高呼之中,花穴內一股熱流湧出,幾乎是噴射在肉棒上,讓圭介再也不能壓制。貪圖了最後的快意,多磨插兩下後,把陽精全射在花穴之內。
高潮過後,餘韻之爽快叫人回味再三。圭介更抱得闇月和自己之間,沒有一絲空隙。
圭介向來都不戴套的。他覺得這是邪道,一點也不喜歡。辛辛苦苦得來的女孩子,不是干在她體內,而是干在套內,真是毫無意思。至於避孕的事,反正闇月和萌月會要女方負責的。
而現在讓精疲力盡的闇月軟癱在自己身上,圭介不由得想到這個問題。自己可是徹底的支配著闇月,戴不戴套,射不射在裡面,全都由自己決定,闇月除了求饒,一點辦法也沒有。
之後疲勞的他就這樣壓倒在闇月身上睡,直至再次醒來,是因為被他壓得極度不適的闇月,在夢中呻吟之故。下身的小弟已從闇月體內退了出來,被自己壓得喘不過氣的闇月,恢吸這才變得暢順,人猶在夢鄉中酣睡。
「呼!好險。」
幸好萌月還沒回來,否則她見到這種情形,真叫圭介不敢想像。萌月不容易生氣,不過看來她雖然富於忍耐力,卻絕非只會一直呆忍下去的人。記得有次,闇月和萌月兩人少有的意見相左,闇月費盡唇舌,可是萌月總是軟語相求似的一句「不好吧!」
話雖如此,最後退讓的竟是闇月。記得當時圭介聽到闇月的私語:「還是不要激怒萌月。死火山的爆發,才是最恐怖的。」再加上最初星子欺負闇月時的情形,就像母雞保護小雞一樣,真的有危險時,就是面對飛鷹,母雞也可以以死相搏。
睡得如此深沉的闇月非常小有,平常她都睡得好淺,有時一個轉身,都可以讓她睡過來。剛才一定把她累得半死了吧!
圭介自己先到浴室,洗了個男性的三分鐘簡便澡,才抱起身上滿是香汗,桃花園上還有愛液未干和已乾涸的陽精在其上。柔弱無依的闇月一直沒有睡醒,縱然是圭介替她洗頭和身子時。
而那一頭秀麗的烏絲,可真是洗得人傷神,難為萌月每天最少幫忙闇月洗一次。倒是在洗花穴時,在嫩肉內翻弄,除了叫圭介愉快之外,就是非常感觸……
而闇月直到圭介替裸身的她擦拭頭髮時她才醒過來。
最初是一陣迷茫,接下來是面頰羞如黃昏日落般的太陽。最後是酸軟無力的挨倒在圭介身上。
「人家全身都酸痛,好像連骨頭都要散了的一樣。」
聽了這話,真叫圭介心驚肉跳。若是給萌月知道的話,會怎樣?他可不想挑戰看看,萌月生氣的樣子。
「闇月可不要跟萌月說呀!」
「……唔……哦!圭介怕她生氣嗎?」
原本疲軟呆笨的回答,到了後半卻成了十足的小魔女,精氣活現。
「圭介,你最好知道一件事!萌月是我的,是我九條闇月的,誰也休想從我身邊奪走她。」
「是的!我知道。我都說自己不會搶走萌月,不知說過多少次。」
「男人的話能信嗎?何況是好色鬼圭介的話。警告你,若是敢亂來的話,就要把你剝光,丟進水泥中,沉到東京灣的海底。」
這番話,真的一點都不像是說笑。
「哦呀!」
興奮的說到一半,想起自己正裸身由圭介梳妝打扮,闇月的氣勢又立時軟下來。身體微微似有點顫抖。
「闇月是不是在這種時候特別乖的。」
圭介捏著闇月的乳頭,叫她更是無能為力,只能幽幽的回望他一眼。心神大爽的圭介,當下氣松的吹著口哨,正正經經的替闇月吹乾頭髮。
若果只有他和闇月二人,圭介相信今後自己一定把闇月吃得死死的。性愛時嬌弱無力的闇月,就是她最大的弱點。而且闇月的面皮意外的薄呢!現在還是一副紅霞未退的樣子。闇月怎麼任性,亂發脾氣,愛耍小性子都好,只要朝她這最大的弱點下手。女皇和小魔女,都得立時變回乖乖的小女孩。
想不到讓人人臣服的女皇,弱點那麼明顯,這就怪不得她總是只會參賞和玩弄性奴,而不會讓被對方替自己服務。
「圭介!你別恃寵生驕,我……我可不是好惹的。」
故作聲勢的恐嚇,只要萌月不在場,圭介不只一點不怕,反而寫意的欣賞,闇月臉色微慍的樣子。
「闇月認為我捨的放棄你,只和萌月兩個人就夠嗎?」
「你不會的……是不是?」看著真心誠意,用無限耐性去整理一頭叫人受不了的長髮,闇月微心虛的問。
「當然不會。就算要丟我到東京灣,我也要掙開水泥,回到你們身邊。」
「呼……」
對於為此奉上肉體,闇月終於感到值得的。最少目前,只要圭介不變,她就不用擔心失去萌月。只是看到圭介的樣子,叫她有點像照鏡子一樣,他似乎是看死自己無法反抗他的樣子。
等萌月回來,看我不好好教訓你,由比良圭介……小魔女似的闇月在心底發誓,只是她不禁有點心底虛怯的樣子。
直到把秀髮弄乾,替闇月穿好內衣和睡衣。圭介才抱著還是滿臉不好意思樣子的玻璃公主闇月回床上,臉上興奮得有點傻笑的看著她入睡為止。
待等二天萌月回來,圭介可真是吃足了苦頭,不要說闇月經常欲言又止,好像準備告狀的樣子。在調教上也沒讓他好受過,中午最熱時,讓自己和智惠在她那燙到灼人的電單車上做。連續在泳池調教三個新人女孩子,讓他浸到皮都脫一層。
闇月總有法子,在萌月不察的情形下使壞。唯一讓他安慰的,是獨處時,闇月不再單單打打,毒言毒語的譏諷攻擊。反而會文靜怕羞,為難害怕。
雖然沒有直說,但在接受圭介的服務時,往往都是紅著臉接受。在這之前,可一直是滿懷敵意的盯著他。
對圭介來說,這幸福之重,就算後宮學園不再存在,會痛失星子、加南、智惠和麻奈美。只要他能和闇月與萌月,一同生活就什麼都夠了。那怕是抱著闇月去搭車、去上學、去旅行,他都不會以之為苦。
*** *** *** ***
至於闇月,在讓圭介在一星期內吃夠苦之後,總算把目標轉回調教女孩子上面,而目前她身邊大紅的就是加南。在調教技巧上闇月的手段變化,真的讓圭介徹底滿足了作為男性的種種幻想。
選了一個微熱的晚上,闇月、萌月、加南和圭介留在學校。原來六時之後,學校是不許有人留下來的,但在如今後宮化的現在。學生們想留多久就多久。只是不可以打擾校工打掃。
「今天我們去欣賞別人夜泳。」
闇月愉快的說著。可惜的是本應夜半無人的泳池內竟然還有人游水。而萌月當然容不得有人破壞氣氛,下令所有人全部離開泳池範圍。等人都走光,闇月才恢復興致。
「加南,泳池的水清不清,天上的月兒亮不亮。」
「水很清,月色也不錯。」
加南自然的答道。會和闇月如此去夜半的學校,自然是因為要調教自己,對此加南是既喜亦憂,身體當然是大歡喜。內心卻不能不有所憂慮。校舍和操場內還有不少人,雖然大家是五十步笑百步,可是臉皮超薄的加南,還是很會怕羞。
萬一被人看到,有多難堪。而且她的內心,也還沒被調教到,會對此高高興興快快樂樂的接受,充其量是半推半就而已。
「圭介,你說說男生半夜和女生共游泳池,最常做的是什麼?」
「真的要說嗎?」被闇月一問,真叫圭介大感為難。
「當然!」
「自然是看到,女同學大膽的月下裸泳。」
霎那間,加南的面變得紅如爐中火炭。嬌羞為難,雙手緊抱嬌軀,保護著自己的身體。
「加南,懂怎樣做的吧!」
「不行呀!被人看到的話……看到的話……」拖長的尾音,顯出加南實在有多怕。
「被人看到的話,會更爽吧!在後宮學園內,最重要的訓條,就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快脫、快脫、快脫。」
連續催逼不休,闇月的態度真讓人懷疑她的心理,和好色的年輕男性有何分別。
說不過闇月,何況身體的確是有一種潛在的慾望。加南終於動手脫衣。
近日來,原本保守的她,衣飾變得大膽得多。除了因為闇月送的衣服好看和時款,比她自己的守舊款式好。就是她由內向自閉,走向有點虛榮的感覺。加南的身體,雖然屬於小胸一族,可也非常有吸引力。
多次在闇月等人和同學面前裸露,讓她備受大家的讚賞和艷羨,更成為眾人焦點的對象。對加南來說,別人的讚賞實在太好,太叫她爽快。雖然以往別人的視線都會叫她害怕,但是現在的話,若然對方眼裡有欣賞之色,她卻會又羞又受用。
結局,加南還是在闇月、萌月和圭介,以及一些隱藏在泳池外的偷窺目光之下,輕解羅裳。
「開心一點呀!加南。月下裸泳,首先就要求自願,其次即為狂熱奔放。
像你這樣羞人答答的樣子,不就弄得全無氣氛嗎?「
闇月不滿的抱怨連聲。而在圭介來說,已是極為足夠,既感滿足欣慰,卻又害怕為難,如此欲脫還休的加南,可真是魅力非凡。
「可是!可是!人家真的做不到。」為難得快哭似的加南,更是惹人憐愛。
「唉!算了。愛羞恥也有羞恥的好處,一會兒我就盡量讓加南享受羞恥的快樂。」
好半刻,加南才在多道視線之下,脫去身上的制服,露出月色下反光奪目的嬌美身軀。
「內衣也要脫!」
早已不耐的闇月連串催迫。倒是圭介卻覺得這樣子不錯。至於萌月,她是放任闇月想怎樣就怎樣。反正加南也不是純然被迫的人,萌月反而比較在意,圭介和闇月,既親暱又尷尬,似遠若近的關係。
最後深感難堪與恥辱的加南,羞人答答的把設計花巧精緻,又有點大膽和香艷的內褲脫下來。月色下,神聖學園內的赤裸美麗高中生。
面對圭介滿是讚歎之色的視線,輕感滿足與快慰,但,更多的卻是恥辱和不安。一想到在游泳池外,在還有燈光的學舍內,有多少對眼睛注目在自己身上。
暴露自己的嬌軀於人前,那種變態的快樂,真是既犯禁又刺激。
「好!我就是喜歡這樣。」
在朗月高掛,夜風吹拂,漆黑的暗夜中。於如此清幽嫻靜的地方,欣賞美女全裸,真的叫闇月心神大暢。對女生的裸體,闇月是基於賞美之心去看,而不是情慾,到底她可不是男人,不會像圭介,一眼看到人家半脫就已經硬了。
凌虐女性,除了獲得精神上的優越感和征服感,就是在心底少少代入其中的快感。在校內月下裸泳這般夢幻中的妄想,闇月只能借欺凌加南的機會,自己沉入進去,少少的夢想一下。因為闇月肉身做不到,何況她的面皮甚薄,可做不出這麼大膽的事。
「過來,坐到我旁邊。」
闇月對一臉靦腆的加南吩咐,讓她甚為不好意思。但一陣忸怩之後,還是順從的走過來。
「不好吧!闇月會不舒服的。」
「不要緊、不要緊。」
生怕擠迫得她辛苦的萌月勸阻,可是闇月根本不阻意。
結果裸身的加南還是擠進到闇月的輪椅上。看著眼前體態輕盈,修長纖美的裸女,與穿著整齊優雅制服的闇月共乘一張輪椅。叫圭介感到異樣的刺激感,赤裸與校服相對之下,就如拿淫蕩與聖潔去做對比。那種反差,真叫人激奮。
就以一場普通性愛來說,對手不變,技術不變。在床上,和在教堂內於早禱時眾目睽睽下做,其刺激與快感,是絕然不同的。
闇月倒不是要享受肉體的滿足,她只是想感受一下加南肌膚的溫暖,以及好好品味她羞意溢然於外的迷人風姿。
「好,加南跳到水中,給我做條美人魚好好的游。」
被催迫的加南,嬌羞無限的輕提蓮步,蹤身躍進水中。月色下裸體反射著月光,更顯曲線美,真叫人感受到如半夜遭遇艷鬼美狐,那種非現實的妖艷淒美動人情景。眼前景色之美,真的可以用來作一副很富詩意的畫。
「圭介也想游水嗎?」
「我……我沒有所謂。」
面對闇月的話,圭介不敢隨便亂答,怕她這小惡魔又有什麼壞主意。
「那就去游呀!」
羞得以為自己會微絲血管破裂或腦充血而死的加南,被冰涼的池水一浸,整個人心神一爽。雖然還是羞得不敢見人,覺得自己在校內裸泳很變態,但是想著校舍內有人在觀察自己的動人胴體。心底就感到一種滿足和虛榮的感覺,成為別人注目和讚賞的對象,叫她暗泛喜意。
看著水光掩映之中,浮於水面上的兩個八月十五,圭介心下大爽。水波中的渾圓屁股,真的如滿月一樣,又光又圓。而且眼前加南羞中帶喜的情形,對圭介很有吸引力,魅惑得他早想跳下去共泳。
終於圭介脫下鞋襪,再動手解開襯衣的鈕扣。
「喂!喂!圭介。這裡可是有三位淑女在此的。」
「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沒有人想看男人裸泳,更加不想看到你那一根耀武揚威的樣子。月下裸泳的慣例,就是男人得穿著衣服下去游,脫鞋襪就足夠了。」
被闇月一說,圭介大感尷尬。他本來可只是打算,穿內褲下去游,可沒打算脫光的。不過讓他反為一喜的,是闇月提到自己那一根時微帶羞意的樣子。在之前,她往往語帶譏諷,好像自己的那一根小得不能見人的樣子。
而現在,有過極親密關係後,闇月的態度確實是有所變化。
「知道了。」
不好意思的圭介,最後還是穿著衣服跳下去,揚起一大片水花,在泳池內追遂起裸身的加南來。
非常罕有的,萌月的心情不錯,甚至可以說輕鬆愉快。因為加南是自願的,雖然她在闇月的引誘之下,慢慢由一個保守乖巧的女孩子,變為暴露狂的變態,不斷的墮落和淫蕩化。但至少比起那些被脅迫的人好得多,尤其是她自己雖然嘴上說不要,但看來似乎非常享受這種變化。
在微熱的晚上,萌月真想也下去游游,當然是像圭介一樣,僅脫鞋襪。但是她卻必需守護著對她來說,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的人。
闇月一時陷進沉默之中,眼中射出渴望的神色盯著加南。
對此,萌月輕掃著闇月的頸背,加以撫慰。想像常人一樣盡情的玩樂,徹底的運動身體,無論經過多久,這希冀都不會消失的。但是不可能還是不可能,若是說出來的話只會使自己更受傷害的。要能在幾個表情和動作之間,能理解闇月的想法,只有和她心意相通的萌月。
入水能游之後,圭介向著裸身的美人魚全力追去。
面對心懷不軌的圭介,加南羞怯的被迫了在一角。
雙乳在水間升降時隱時現,她手上則向圭介猛潑著水以作抵抗。
「捉到你了!」
心情愉快的圭介,一把抱著加南,二話不說,就先握著她的一個乳房,輕輕把玩逗弄。
十六歲的少年,能夠幸運的嘗試到如此滋味,特別是他可不是花間情聖,完全得力於他那折翼的女皇,讓他享受到如夢似幻的快樂後宮生活。
在認識她之前,圭介壓根兒沒想過,這種白日夢的色情幻想會有成為現實的一天。
抱著懷中任他撫摸,羞怯害怕的加南,圭介的大男人主義徹底滿足。要摸胸部就胸部、大腿就大腿、臀部就臀部、秘穴就秘穴。而且漸漸讓加南更感為難的低聲哀叫。
「加南好像愈來愈淫亂,變得好色和愛暴露。」
「過分!圭介好壞唷!你……你是要活活把我羞死嗎?」
推著闇月,圭介最愛的二名雙月少女來到他們所在的池邊。闇月又再顯出她的魔性,一副嘲弄和鄙視的盯著加南,讓她羞不可抑。配合起圭介大膽的在她乳房上搓弄戲逗,更讓加南忍無可無。
「好羞恥!加南實在受不住呀。」
大羞的她,濕漉漉赤裸裸的從圭介懷中掙出,春光盡現的向外游去,以逃避眼前可恥的狀況。
「嘻嘻。」
闇月的笑聲壞死了。真的讓人受不住那種作弄。
「請把加南的衣服拿過來。」
眼中又閃過什麼壞主意的闇月吩咐萌月。看到這情形的圭介倒希望這次的目標不是自己。而加南像只受驚的小鹿一樣,遠遠的游開去,生怕又被圭介捉住。
「加南給我回來。」非常友善,和顏悅色的闇月道。
「可是……」在水中載浮載沉的裸美人加南,神色遲疑,不敢有所行動。
「萌月,現在起我每數二聲,只要加南還沒游到過來,就燒她一件衣服。」
剛把衣服取回來的萌月,聽到她這樣說,真感到闇月是戲弄人的藝術家。
「等等……別……別亂來。」
大驚失色的加南自投羅網的迅速飛快游回來,只是闇月該死的數得非常快。
裙子、領巾、襪子、胸罩和內褲都被萌月用打火機一一燒著,等圭介把加南捉過正著之後,就已全都被火點著。
「啊呀!」
臉色羞得赤紅,加南玉容上全是怨懟之情。闇月好欺負人,比星子還過分。
「可惜呀!如果游快一點,就至少可以保著一條內褲。不過,我最討厭女孩子不誠實的,明明喜歡就要盡情享受,圭介放任的去挑逗加南,我要看她的浪樣兒。」
「還有,再逃的話就丟下加南你,等明天早上我們才回來看。」
「不要……」
臉蛋兒紅得像蘋果一樣的加南,真叫人興奮得想一口咬下去。在女皇的鼓動之下,圭介對加南又摸又吻,盡情愛撫,直到她渾身興奮得酸軟,無力反抗。
一直讓人在近距離欣賞自己被玩弄的恥辱,真叫加南恨得生不如死,尤其是闇月暗暗竊笑的得意樣子。可是雖然池水寒涼舒服,她體內卻興奮得欲炎狂燒,花穴內的池水,慢慢的被她所滲出的溫熱愛液所取代。
「嘻嘻嘻,好了。加南、圭介,你們上來。」
雖然在水中也不是無法做愛,但是對闇月來說還是用眼直接觀賞的好。
縱然不願,可是想到不能違背闇月,萬一她真的丟下自己光著身子到明天,她可是會被活活羞死的。
全身滾動著一顆顆水珠兒,再加上天空柔和月色的照射,叫人大感意淫的快慰。恨不得追隨那些流過加南身上可恥地帶的水珠,用手掌在上面大加撫摸。
「我想喝人體蜜糖呢!萌月。」
無法反抗的加南,一臉淒怨的讓萌月把手指放到她濕淋淋的花唇上愛撫。
之後更侵入到花穴內,玩弄著她滑膩的花唇,逗弄那粉紅珍珠般的陰核。
很快,滲出的愛液已讓她更加丟人於眼前。
「哈呀!唔……不要了!萌月、闇月,加南實在感到好屈辱。」
「可是加南好美呀!與其用保守的衣服包著身體,還不如這樣子。美的東西就是要讓人欣賞嘛!何況,嘻嘻…小加南的下面告訴我,你非常開心和興奮。」
被取笑的加南真是楚楚可憐,神態哀羞,更顯嫵媚。
「唔!這樣好了。加南捉著我的輪椅柄,讓圭介從後面滿足你吧!」
「什……什麼,不行的……太,太可恥。我、我做不出來。」
闇月只是輕浮現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就讓圭介和萌月明白她的想法。
而最終,她已從萌月手上吃到加南溫熱的人體蜜液。
萌月還是依舊有多少無奈,而圭介可是十分的樂在其中。雖然萌月心底多少希望圭介只愛闇月一個,如果可能再分少少給自己,不要對別人下手。
可是闇月喜歡看圭介代替自己侵犯女孩子,萌月只好為此忍耐。在以前,都是萌月用假陽具的震動器,把女孩子們幹得春情大發,毫無一絲尊嚴的盡情洩出來。
在心底中,萌月不喜歡這樣。如此侮辱她人,實在不是一件該做的事。何況還是由自己動手。尤其是看到女性由厭惡到歡迎,然後沉醉,以至瘋狂若此。無法否認的,萌月心底真有一丁點看不起她們。
「啊啊!呀……唔……啊啊啊……」
承受不至潮湧而來的快感,加南被萌月恥辱的分開她雙腿,把少女的秘花盡現圭介眼前。自己春情大發,臉上迷茫、喜悅、不甘、快慰與哀羞交纏。醉心於淫蕩的性行為之中,加南就在闇月面前數寸,放聲浪叫。
加南的耳珠和耳輪遭到萌月的輕咬和舔吮,逗得她更浪更姣。嬌小堅挺的酥胸,遭到萌月玩弄,不著的變形。使她看起來更性感,特別是充血後的乳頭,更是觸目。
而在下身,圭介先行跪在她身下,舌耕於她的花穴之內。舌頭由花唇掃到會陰,然後是粉紅色得非常美妙的菊蕾。這麼羞人的地方遭到男性舌頭的品味與舔弄,叫加南恥辱得瘋狂的哀叫,體內如電流激盪般的快感,真讓她爽死了。
推弄把玩著兩團白嫩有彈性的臀瓣,耳邊儘是女體淫亂癡迷的喜愉哀叫,已讓圭介興奮得無法忍受。
脫下濕透的褲子和內褲,覺得自己有點變態的圭介,已經準備好全面進攻。
受到闇月的感染,圭介也使壞的一個招呼也不打,就突然的狠貫進加南的花穴。一下雷霆般的衝擊,頂撞得加南受用到雙腿酸軟。
「闇月,我好爽呀!但是又好羞,這……這是什麼呢!好像觸電一樣。」
淫亂的表白著自己的感受,加南呵氣如蘭的連續呻吟。而她每一下的吐息,都叫闇月覺得自己在征服和佔有她。讓闇月的施虐心得到盡情的滿足,和感到飄飄然的優越感。
「啊呀……唔啊啊……啊……」
圭介腰腿用力,奮勇突進抽插,幹得加南放聲浪叫。再加上萌月從旁支援,直的讓她爽到全身快意得像要融化一樣。
想到自己被傷殘的闇月設計,被萌月像把玩具一樣逗弄,讓圭介飽嘗慾望的全力貫穿,實在恥辱到恨不欲生。但相對的高濃縮和連續的快樂,卻是如此的充實。
「啊啊啊啊呀!」
強勁有力的脈動,從貫入自己體內的男根傳來。翻弄著她的花唇,圭介肆意的佔有和征服她。淫磨的愛蜜從花穴內湧出,不止沾滿圭介的男根,沿著肉袋往下掉。身上的池水都己蒸發,可是全身都流滿香汗,下身濕得不能見人,地上滴滴答答的全是淫水。
「呼呀!唔……啊啊啊啊……」
「為什麼……好爽……」
恥辱、哀怨、快樂、刺激、難堪,種種情感交集。既恨自己的淫亂,又自然的迷醉其間。
「闇月、主人!呀……我……美死我了……」
快意到無法自制的加南,未得闇月同意,斗膽的強吻在闇月唇上。而闇月自己可也因沉迷於眼前的淫靡情景而動情,雖然大感意外。但她卻自然的和加南分享著,兩條靈巧滑膩的舌頭雙互抖纏,雙方肆意的挑逗對方。
白色的嬌軀因圭介狂猛的侵襲而扭動,腰肢配合著圭介款擺,再也顧不得什麼尊嚴與可恥。三個人靈慾一致的互相分享著,圭介的肉棒結實的刺進加南花穴內,而加南和闇月香舌癡纏,透過一對靈魂之窗,分享著雙方的情感。唯獨萌月是一個例外,她只是麻木的在動作。並沒有分享到眼前的淫亂的快樂,僅只感到尷尬與為難。
最後圭介盡情的噴灑在加南花穴內,爽得受不了。而加南則渾身痙攣,體內的快樂總爆發,達到美妙至福的高潮。哀羞滿足的躺在闇月身上。
完事之後。萌月替加南清洗過後,就讓她裸身睡在泳池邊,供闇月欣賞。
面色微紅,感到自己意動的闇月,輕移目光到圭介身上。現在她有點想要圭介滿足自己,而沒有一點厭惡或妒恨。在性方面,圭介意外的能包容她,雖然體貼上不及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