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亂香野 第六話 肆意凌虐

  「在罵我之前,你應該好好想一想自己做錯了什麼。」

  看著張娥那不斷收縮著的門口,劉旭繼續道,「像你這種死不認錯還會耍劍的女人,留著也是禍害。不過在從你上路之前,我會好好的讓你爽一爽。想必,你還沒有被這麼粗和長的雞巴插過吧?現在呢,嘿嘿。」

  勉強扭過頭看著笑得如同惡魔般的劉旭,張娥叫道:「我老爸很有錢!如果你敢插我!你絕對會死得非常難看的!」

  一手環抱住張娥的小蠻腰,讓張娥的屁股翹起來後,劉旭的另一隻手就引導著大肉棒沿著那閉得有些緊的縫兒來回摩擦著。

  看著張娥那不斷收縮著的後門,劉旭道:「就算我會死得很難看,那你也看不到。」

  「你最好給我考慮清楚!」

  「我已經考慮得非常清楚了!」

  叫出聲,劉旭猛地捅了進去。

  由於速度太快,加上張娥的陰道已經非常的濕,所以劉旭以極快的速度入侵後,啪唧的撞擊聲就在廚房裡迴盪著,更是夾雜著張娥那聲過於高亢的浪叫。

  「痛!痛!痛!」

  完全進去後,劉旭就死死頂住,那巨大的頂端更是頂開了張娥的花心。

  張娥明顯沒有被如此可怕的武器侵入過,所以脹得不行的她都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她更是用盡力氣搖晃著屁股。可搖了好幾下,她就不敢再搖了。因為一旦她搖晃,劉旭那根就會在她體內滑動著,摩擦就會讓她更加的舒服,她還會本能地發出呻吟。

  呼出一口氣,劉旭問道:「到底是陳東的太小,還是你很少做愛?為什麼這麼的緊,簡直就跟第一次沒什麼……」

  說到這,劉旭就驚愕得說不出話來,因為他明顯看到了自己的棍子上沾著些許的血絲。

  在劉旭看來,張娥絕對有跟陳東上過床。甚至呢,以張娥在日本呆過五年的經歷,劉旭都覺得張娥很可能就像那些愛情動作片裡的女主角般,經常跟這個男人搞,跟那個男人搞。可看到表面沾著的血跡,劉旭就意識到自己猜錯了。

  只是,張娥這種女人怎麼會沒有跟陳東或者其他男人亂搞過?

  為了確定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劉旭還慢慢往外退。

  「痛!痛!痛!」

  聽到張娥喊痛,又見大肉棒表面沾著不少的血絲,劉旭就知道張娥確實是第一次,這讓他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像張娥這種打扮花哨,還會給自己刮毛漂白的女人,怎麼會是處?

  儘管劉旭不相信,可事實勝於雄辯。

  而且,張娥的逼實在是緊,夾得劉旭都有些透不過氣。要是劉旭是那種被夾一夾就會射的男人,那他絕對已經被張娥給夾出來了。

  翹起嘴角並繼續深入後,劉旭彎下腰握住張娥兩顆奶子使勁揉捏著,並問道:「你怎麼沒有跟陳東或者其他男人搞?」

  「關你屁……啊……痛!給我滾出去!」

  感覺到張娥全身都在哆嗦,劉旭反而更加得意,他就完全不顧喊痛的張娥,就像平時那樣以極快的速度抽插著。插著的同時,劉旭還緊緊握著張娥那兩顆變得越來越熱的奶子。

  因為張娥是趴在竹椅上,所以隨著劉旭的衝擊,整個竹椅就在嘎吱嘎吱搖晃著,就好像馬上要散架了般。

  除了竹椅在嘎吱響外,張娥那顯得異常痛苦的呻吟還在廚房迴盪著,更是夾雜著身體撞擊所發出的啪唧聲。

  張娥雖然在性開放的日本呆過,但因為她信奉武士道精神,所以就算有很多男人接近她,她也沒有跟他們在一起,更別說是發生關係了。至於她跟陳東在一起後,她也沒有跟陳東上過床,甚至連擁抱都很少。一個原因是因為她打算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另一個原因是她家教非常嚴,她根本就沒有機會跟陳東胡來。

  就連這次下鄉,張娥也是偷偷跑出來的,她還跟她老爸說她是去閨蜜那邊玩幾天。

  所以呢,對於自己的第一次莫名其妙被這男人奪走,張娥自然是非常氣憤,她更是被弄得非常的疼,疼得她都覺得自己下面已經裂開了。

  要是劉旭盡量慢一點,指不定張娥還會覺得有些舒服。

  由於張娥的逼實在是太緊了,劉旭以最快的速度搞了十分鐘左右,他就已經忍不住了。

  在快要出來之際,劉旭猛地抽了出來。

  強行將淚流滿面的張娥翻過身後,劉旭直接將大肉棒塞進了張娥嘴裡,隨後開始狠狠衝刺著。

  伴隨著劉旭的一聲低吼,他就將灼熱的精液都送進了張娥嘴裡。

  由於是直接噴在張娥嗓子眼處,張娥就在萬般不情願的前提下嚥了下去。

  聽到咕嚕咕嚕的吞嚥聲,劉旭是很興奮,張娥卻是又羞又怒,眼淚更是流得非常的凶。

  之前她還很頑固,可被奪走第一次,嘴巴又被劉旭插了之後,她根本就沒辦法再堅持得住。

  張娥還以為自己的第一次會在很溫馨的前提下獻給自己的男人,可她絕對沒想到是在這髒兮兮的廚房裡被劉旭奪走。

  待大肉棒軟下,劉旭就緩緩退出。

  見龜頭還有些黏液,劉旭就抹在了張娥臉上。

  看著氣得不行的張娥,劉旭笑著問道:「好吃不?」

  張娥想說話,可她喉嚨裡還黏著不少,所以她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她很想將那一部分精液吐出,可這種精液實在是太黏,加上她完全沒有力氣,所以她只能讓其停留在喉嚨裡。

  劉旭雖然沒有鞭打張娥,可奪走了張娥的第一次,劉旭也知道張娥絕對恨透了他。加上張娥身手不了一般的好,劉旭擔心張娥已經快恢復力氣。

  要是張娥恢復了力氣,以劉旭的身手很可能沒辦法贏。

  所以,劉旭迅速往外走。

  就在張娥漸漸恢復力氣之際,劉旭已經走了進來,並用沾著乙醚的濕巾摀住了張娥的鼻子。

  張娥力氣明明已經在恢復,只要再等個半分鐘,她就能將奪走她第一次的劉旭弄死。可時不待人,所以很想拿開濕巾的張娥就不斷推搡著。在推搡十多秒後,張娥的力氣就變得越來越小,隨後她的腦袋歪向了一側。

  等了十多秒,確定張娥已經昏迷,劉旭將張娥扛到外屋。

  將張娥扔到床上後,劉旭又依次捂了捂陳東跟他媽媽的嘴巴。

  確定他們至少還會昏迷一個小時以上,劉旭帶上門往外走去。

  見自己家的門拴著,劉旭敲了敲,並道:「是我,旭子,給我開個門。」

  片刻,門就被拉開。

  前來開門的是王艷,所以一看到劉旭好端端的,一直在擔驚受怕的王艷就撲進劉旭懷裡,兩隻手還緊緊抱著劉旭腰部。

  「不怕被玉嫂看到嗎?」

  「她在屋裡陪著豆芽,不會出來的。」

  勾起王姐下巴,見王姐兩隻眼睛都非常紅,甚至還有血絲,明顯就是剛剛哭過,劉旭就有些心疼。他就擦著王姐眼角殘留著的淚滴,並俯下身吻了下王姐那香甜的唇瓣,道:「沒事了。」

  「我看到豆芽那樣子,我就……我就忍不住。」

  說完後,王艷急忙摀住嘴巴。

  見豆大的淚珠又冒出來,劉旭就更加心疼了。

  「要不是我一時疏忽,豆芽也不可能被那王八蛋帶走。」

  王艷邊哭邊道,「剛剛我帶回豆芽,豆芽就哇哇大哭著,她那臉更是腫得跟饅頭似的。那王八蛋好歹也是豆芽親爸爸,我就搞不懂他咋能狠得下心。旭子,他們三個現在咋樣了?」

  「暫時昏迷,我打算明明好好折磨。王姐,要是我折磨他們,你應該不會怪我,或者不理我吧?」

  沉默片刻,擦了擦眼淚的王艷道:「要是可以的話,折磨那王八蛋的事就讓我來。既然那王八蛋狠得下心傷害豆芽,那我就要讓他千倍百倍地還回來!」

  微笑著,劉旭道:「只要王姐你能狠得下心,你也可以拿走他的命。」

  愣了下,王艷道:「我不敢殺人,我膽子小,我打他一頓就好。」

  「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那就打兩頓。」

  聽到這回答,劉旭忍不住笑出了聲。在聽到豆芽的哭聲後,劉旭就急忙拉著王姐往裡走。劉旭是想直接拉著王姐的手走進屋的,可王姐擔心玉嫂胡思亂想的,她就在進屋的時候掙脫,隨後就跟著劉旭一塊走進去。

  對於王姐的心思,劉旭自然知道,所以他也沒說什麼。

  但是呢,劉旭真期待能跟王姐在玉嫂面前水乳交融的那天。

  要是可以的話,劉旭希望玉嫂也能加入。

  之前將陳東媽媽帶到王姐家時,劉旭並沒有前來看望玉嫂,所以這會兒看到玉嫂,劉旭還真是感慨萬分。之前在礦洞要不是他福大命大,他很可能已經喪命。

  那麼就算陳東放過玉嫂,玉嫂也會無比傷心地活著,甚至會去尋死。

  所以看到坐在床邊安慰著豆芽的玉嫂,劉旭還真想上去給玉嫂一個滿分的擁抱。

  看著劉旭,並不知道劉旭經歷了生死大劫的玉嫂問道:「旭子,你咋這麼晚才回來?」

  「診所那邊有點兒事,所以就耽擱了。」

  坐在豆芽的另一側,看著豆芽那已經塗上草藥的臉,劉旭問道,「疼不?」

  點了點頭,豆芽撲進劉旭懷裡。

  「別抱得太緊。」

  玉嫂忙提醒道,「草藥剛塗上去不久,還沒有完全干。」

  看著豆芽那比之前還腫的臉,劉旭又是心疼又是憤怒。豆芽是陳東的親生女兒,陳東卻敢痛下殺手,那劉旭也就沒什麼好仁慈的了。劉旭早就將豆芽當成了自己的女兒,所以既然陳東敢打豆芽,那麼劉旭就要當著陳東的面好好凌辱陳東的媽媽,讓陳東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吻了下豆芽的額頭,劉旭道:「豆芽,現在沒事了,等你臉好了,我就帶你到處去玩,還給你買好吃的好玩的,好不好?」

  豆芽想說話的,可嘴巴剛剛張開一點兒,她就疼得不行,所以依舊點了點頭的她就將沒有敷著草藥的面頰貼在了劉旭胸膛上,還用那雙淚汪汪的眼睛望著劉旭那張笑得非常溫和的臉。

  劉旭是笑得很溫和,但他心裡卻在想著該如何對付他們三個。

  劉旭是希望達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但這似乎有點兒難。

  不過要是借助一些器具的話,那應該不成問題。

  知道豆芽今天過得很疲憊,劉旭就讓王姐把豆芽抱到裡屋去。

  跟玉嫂聊了一會兒後,劉旭就想去去王姐家,不過聽到豆芽又在哭,劉旭就走進裡屋。

  隨後呢,劉旭跟王姐就坐在床邊安慰著豆芽。王姐負責唱歌,劉旭則負責拉著豆芽的手,或者是用手背撫摸著豆芽的手臂以及臉蛋。

  唱著歌的同時,王艷還時不時跟劉旭對望。

  雖說劉旭比她小好幾歲,可這一刻,王艷就覺得劉旭是她丈夫,她跟劉旭正一塊哄著女兒睡覺。

  事實上呢,她跟劉旭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已經有了好多次夫妻之實。加上陳東這次做得實在是過分,所以王艷已經下定決心跟陳東離婚。離婚後,王艷自然不會跟劉旭結婚,她這種帶著女兒的離異女人可不適合跟劉旭結婚。所以她的打算很簡單,就是跟劉旭維持著地下情,更會讓豆芽一直喊劉旭爸爸,除非哪天劉旭不要她們母女倆了。

  女人的身體也就那樣,總有玩膩的一天,所以王艷實在擔心劉旭某天會膩了。

  豆芽睡下後,劉旭吻了下王姐嘴唇,並小聲道:「晚上你就睡這。」

  「那你呢?」

  「我去善後,然後睡在我經常睡的那屋。」

  停頓了下,劉旭繼續道,「我已經把豆芽找回來了,所以你可別忘了約定。等哪天我們跟劉嬸一塊做愛,然後我插完了劉嬸,你可得給我舔乾淨。」

  「再髒我也舔。」

  「那要是在屎裡面攪拌幾下呢?」

  「惡不噁心啊你?」

  王艷很是埋怨地捶了下劉旭胸膛,並嗔道,「要是你敢那麼做,我就帶著豆芽走得遠遠的,可不跟你這個變態處著。」

  笑出聲,劉旭道:「好了,好了,你今天也累了,趕緊睡。」

  「你也是。」

  說著,王艷就湊過去吻了下劉旭嘴巴,「老公,我愛你,我希望你能跟我一塊把豆芽撫養長大。」

  「然後讓她變成我的女人嗎?」

  「如果她喜歡你,那當然是沒問題的。我知道你是好男人,那讓豆芽跟著你興許會更好。」

  見王姐不像是在開玩笑,劉旭就有些驚詫。他剛剛就是覺得氣氛還不錯,所以就隨便說出了這句話,哪知道王姐竟然同意了。既然王姐同意了,那劉旭就真的得好好撫養豆芽,並在豆芽十多歲的時候用大肉棒幫豆芽進行成人禮。

  「要是到了那天,那王姐你就得跟豆芽一塊給我的雞巴了。」

  「我還會教豆芽該咋舔才會讓你舒服,然後我們母女倆就能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讓你都捨不得離開我們兩個。」

  「很期待。」

  「那也是十年之後的事。」

  「十年之後,豆芽才十四歲,難不成那時候我就可以給豆芽開苞了?」

  「那得開豆芽發育得怎麼樣了。」

  看了眼睡的正香的女兒,王艷道,「哎喲,真是的,竟然聊起了這事。你不是還有事要忙嗎?那你趕緊去忙,別坐這浪費時間。」

  「十四歲,成不?」

  「都說得看豆芽發育得咋樣了,要是洞很小,你難道忍心將那麼粗的棍子往裡捅啊?」

  「那倒是,那到時候再看了。」

  多看了王姐豆芽幾眼,嚥下口水的劉旭就走了出去。

  跟玉嫂說了聲晚安後,劉旭走出家門。

  不知過了多久,陳東醒了過來。他是想睜開眼的,可他眼睛被布蒙著,根本就沒辦法睜開。不僅眼睛被蒙著,陳東發覺他的手腳也被綁著。加上嘴裡還被塞著,陳東根本就說不了話。

  陳東不知道自己在哪,但從周圍蛐蛐或青蛙的叫聲來看,他應該是在離村子有些距離的山上,而且離稻田應該挺近的。

  「唔……」

  聽到媽媽的呻吟,意識到媽媽在自己身後,陳東就使勁掙扎著。

  陳東很想吐掉嘴裡的東西,可他怎麼吐也吐不掉,就算用舌頭去頂也沒有用。

  加上他手腳都被綁著,所以他能做的最多就是翻個身。一翻過身,陳東就感覺到兩團非常有彈性的肉彈壓在了他胸膛上。

  陳東是個心理很正常的男人,要是胸膛被女人的奶子壓著,他當然會很興奮。

  可一想到壓在自己胸膛上的是媽媽的奶子,陳東就嚇得不輕,所以原本打算跟媽媽離得近一點的他就往後挪去。

  「唔……唔……」

  聽到媽媽那好像在哀求他不要挪開的聲音,陳東又不得不移過去。

  再次跟媽媽貼在一塊後,陳東氣得不行。他實在是想將劉旭碎屍萬段,可劉旭遠比他想的難對付。或許,他現在想的不是怎麼對付劉旭,而是如何離開這鬼地方。

  他之前明明有穿衣服的,可現在他什麼都沒有穿。

  不止是他,就連他媽媽也是。

  至於張娥有沒有在這裡,或者有沒有穿衣服,陳東就不知道了。直到目前為止,他只聽到媽媽的聲音。

  跟媽媽面對面緊緊貼在一塊後,陳東就活動著手腳,試圖掙脫。可是,這繩子綁得非常牢固,不管陳東如何努力,他也沒辦法掙脫。陳東膽子不小,可因為沒辦法說話又看不到周圍的景物,所以他現在就非常的恐懼。

  不止是他恐懼,就連他媽媽也非常恐懼,要不然就不會將身體完全貼在他身上了。

  聽著外頭傳來的蛐蛐聲,陳東就很希望有人能路過,然後救了他們母子倆。

  但事實上,劉旭既然會選這裡,就是確定沒有人會路過。

  漸漸的,陳東睡著了。

  待陳東再次醒來,他確定天已經亮了。

  就算沒辦法看到周圍的景象,可只要知道天已經亮了,陳東就會稍微安心一點。因為呢,晚上是沒有人會上山,但白天應該挺多人的,所以他就唔唔喊著,希望有人能聽得到。

  不過在唔唔好幾聲後,他聽到了他媽媽在唔唔呻吟著。

  陳東起初以為媽媽是在回應他,可聽了數聲後,陳東就發覺媽媽這聲音根本就不是在回應他,而是正在被人插。所以除了聽到呻吟以外,陳東還聽到了身體撞擊的啪唧聲響。

  不用多想,陳東就知道正在幹著他媽媽的傢伙就是劉旭!

  陳東很想將劉旭全家都罵一遍,可他根本就說不了話。要是知道劉旭竟然沒有被炸死,陳東絕對會在礦洞內再裝一顆炸彈。就算把整個礦洞給炸塌了,陳東也要讓劉旭走不出來!

  只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所以他只能不斷掙扎著,並極不情願地聽著媽媽的叫聲。

  持續了一會兒後,陳東聽到了他媽媽的叫聲突然變得高亢,噢噢的叫聲就直往陳東耳朵裡鑽。很顯然,他媽媽嘴巴裡沒有再被塞著東西,要不然不可能發出如此高亢的叫聲。

  只是,陳東寧願他媽媽嘴巴裡有塞著東西,因為這叫聲太大太刺耳,讓他非常的不爽。儘管看不到,可陳東還是能想像出他媽媽被劉旭干的場景。他媽媽或許就像昨晚那樣跪著,然後劉旭就從後面不斷衝擊著,就跟策馬飛奔沒什麼區別。

  「啊!」

  聽到媽媽那歇斯底里的叫聲,陳東知道他媽媽已經在劉旭的蹂躪下達到了高潮。

  這種事應該是他爸爸干的,現在卻被劉旭履行著,這實在是有些諷刺!

  聽到媽媽那劇烈的喘息聲,又聽到腳步聲,知道劉旭正走過來的陳東實在是想罵。

  就在這時,陳東嘴裡塞著的東西被人拿掉了。

  乾咳了聲,陳東就罵道:「你這狗娘養的!如果你再敢碰我媽的話!我就把你碎屍萬段了!操!」

  「你真覺得是我在干你媽媽?」

  聽到劉旭這話,陳東嚇了一跳。

  就在陳東打算罵劉旭之際,他又聽到了他媽媽開始啊啊浪叫。陳東知道劉旭就站在一旁,所以對於誰在玩著他媽媽,他真的想不出來。但他媽媽被劉旭一個人玩已經讓陳東很憤怒了,現在竟然還有另外一個人在玩著他媽媽,他自然就更加生氣。

  所以不斷掙扎著的他就一個勁地罵著劉旭。

  罵了足足五分鐘,聽到汪的一聲狗叫的陳東全身都哆嗦了下。

  陳東確定狗叫的方向就是她媽媽發出叫聲的位置,這豈不是說……

  「你這畜生!」

  「狗會比男人來得更加的久,所以你媽媽現在非常的爽。陳東,其實那天在電話裡,我就應該跟你說得明白一點。就是,如果誰觸犯了我,我會想盡辦法報答他。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快放了我媽媽!」

  「跪著求我。」

  陳東不想求劉旭,可一想到自己的媽媽竟然被狗那個,又氣又急的他眼淚都落了下來,所以艱難地跪在地上的他就重重地向劉旭磕頭,並道:「求你放了我媽,罪魁禍首是我,不關我媽的事。要是你要報仇,你就衝著我來。求你了,快點放了我媽,我媽她有心臟病,她受不了那種刺激的。」

  「放不放她得看她自己的意思。」

  「我媽絕對是希望被放的!」

  「阿姨,你現在爽不爽?」

  「噢……好爽……我好爽……狗狗好厲害……啊……比小東他爸厲害多了……噢……噢……」

  聽到媽媽這話,如同遭到五雷轟頂的陳東直接倒在了地上,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親生媽媽會說出這番話。他剛剛還低三下四地求劉旭饒了他媽媽,他媽媽竟然說很爽,還說自己的男人連狗都不如,這女人真的是他媽媽嗎?

  從聲音來看,確實是他媽媽。

  就在這時,那蒙著陳東眼睛的黑色布條突然被扯掉。

  被強光刺到,陳東一時間都沒辦法睜開眼。

  適應強光後,看到前方發生的事,陳東是又高興又憤怒。

  高興的原因很簡單,他媽媽並沒有被狗玷污。憤怒的原因也很簡單,有個容貌極為醜陋的男人正抓著他媽媽的腰部衝刺著,這個男人正是歪臉。陳東雖然是大洪村村民,但因為歪臉跟著村霸的時候很少走動,所以陳東根本就沒有見過這怪物。

  見歪臉看上去就像是神經病,還一臉疤痕,陳東氣得不行。

  看著那條趴在一旁打盹的狗,陳東吼道:「放了我媽媽!你們這兩個畜生!」

  「給你兩個選擇。」

  一腳踩在陳東胸口上,表情漠然的劉旭道,「第一個選擇是讓那條狗搞你媽,第二個選擇就是讓他繼續搞你們。」

  「我要第三個選擇!」

  「也行,那就他跟狗一塊搞你媽。」

  「操你媽逼!」

  「她已經死了,你已經沒有這機會了。」

  「那我就去操玉……」

  陳東話還沒說完,劉旭一腳就踢在了陳東臉上,並叫道:「你現在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權利!你只能服從我!要不然我就當著你的面將你媽弄死!」

  吼完後,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些許的劉旭繼續道:「他叫歪臉,他跟普通人有很大的不同。小時候他受到他爸爸的虐待,之後神經系統就有部分功能缺失。缺失的表現就是他不怕疼,而且身體也沒什麼感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他那根也不會有什麼感覺,所以他可以插非常非常的久。就算你媽媽被活活插死,他也能不射。」

  看著匍匐在地上,兩顆奶子還前後晃動地摩擦著地面的媽媽,陳東哀求道:「求你放過我媽,你想對我怎麼樣都可以。」

  「那我能對她怎麼樣?」

  順著劉旭手指的方向看去,陳東就看到張娥正靠著木屋邊緣而坐。張娥手腳都被綁著,但她嘴裡沒有塞著東西,眼睛也沒有被蒙著。而且呢,張娥顯得非常的平靜,甚至臉上都沒什麼表情,她正漠然地看著前方。

  「你剛剛咋不跟我說我媽沒有被狗干?」

  看著陳東,張娥道:「就算我說了,你也不會信,那我幹嘛要說?」

  「不管我會不會信!你好歹應該跟我說一聲!」

  「你媽媽沒有被狗干。」

  「操你!」

  冷冷地看著陳東,張娥反問道:「這不就是你一直想幹的事嗎?但可惜的是,你還沒有幹我,我就已經被劉旭給幹了。我到底應該說是你太無能,連保護我的能力都沒有,還是得說劉旭太厲害,竟然能擒得住我們兩個?哦不,應該說是你太無能。要是你之前把他炸死掉!我們根本不會落到這地步!陳東!你這混蛋!都怪你!要不然我也不會莫名其妙被他干了!」

  「怪我?」

  陳東眼睛頓時瞪大了,「我說我可以跟我老婆離婚!你卻吵著要讓我殺掉我老婆!要不是你這麼極端!我們根本就不會來大洪村!哪裡需要受著罪!而且……而且就因為你!連我媽也被拖下水!」

  「你有老婆有孩子,要是她們不死,那哪天你突然跑回來可怎麼辦?」

  「我既然這兩三年都不待老家,我怎麼可能突然回來?」

  「這可不一定。」

  ……

  聽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劉旭就大概知道了實情的來龍去脈。都說虎毒不食子,可陳東為了跟張娥結婚,竟然千里迢迢地趕回來。要不是劉旭福大命大,興許王艷豆芽母女倆已經橫死在山林中,甚至連屍體都被埋在了深山裡。

  聽到陳東說張娥要將王艷的肉一片片地割下來,劉旭就氣得不行,走上前的他一巴掌就打在了張娥臉上。

  劉旭這一巴掌打得非常的重,張娥不僅腦袋歪向了一側,嘴角還留下了鮮血。

  儘管流血,可張娥沒有屈服,她正惡狠狠地瞪著劉旭。

  見狀,劉旭一巴掌又扇了過去。

  朝地上吐了口血水,張娥繼續惡狠狠地瞪著劉旭。

  張娥瞪劉旭之際,陳東正看著自己那已經被幹得開始翻白眼的媽媽,更是氣得不行。

  陳東媽媽今年四十五歲,是性慾非常強的年齡段,可她老公已經連硬起來的能力都沒有。所以呢,單純的做愛的話,陳東媽媽確實會非常的舒服,可正在蹂躪著她的歪臉實在是強大得有些離譜,而且一直都用最快的速度,所以之前很舒服的她現在越來越難受,甚至都覺得自己已經沒有水再可以流了。

  要是繼續下去,她很可能會被活活幹死!

  「唔……噢……兒子……兒子……媽媽不行了……快救我……噢……要死了……」

  聽到媽媽這話,陳東叫道:「劉旭!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只求你放了我媽媽!」

  「真的?」

  劉旭已經轉過了身。

  「是!」

  翹起嘴角,劉旭道:「我要你做的事很簡單,就是你躺著,然後讓你媽媽騎在你身上。只要能堅持個五分鐘,我就立馬放了你媽媽。」

  「畜生!我才不會做那種事!」

  「那你就繼續看著你媽媽被他幹,然後第一個死的就是她了。」

  看著表情痛苦,眼睛都有些睜不開的媽媽,陳東道:「好,我答應你。」

  「你覺得我會同意嗎?我才不會讓你爽呢!」

  說罷,劉旭一腳將陳東踢開,隨後走到陳東媽媽面前並掏出肉棒,「阿姨,要是你想讓我放過你兒子,你就吸我的雞巴。只要我一爽,心情變得非常好的我很可能就會放過你們母子倆。」

  「媽!別聽他的!」

  看著兒子,已經快要被弄死的女人極為艱難地立起身子,隨後整個人靠在了劉旭腿上。接著呢,她抬起頭,並張開嘴巴並有氣無力地吮吸著劉旭的肉棒,儘管沒什麼力氣,可啾啾的吸吮聲還是在木屋內迴盪著,還夾雜著歪臉衝擊發出的啪啪聲響。

  看到媽媽上下兩張嘴巴都被佔有,陳東就邊哭邊罵劉旭沒人性是畜生。

  可是呢,陳東卻忘了,是他先惹怒劉旭,要不然劉旭也不可能這麼的沒有人性。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這就是劉旭的生存法則!

  對於劉旭的這條生存法則,上次在村霸身上算是展示得淋漓盡致。要不是村霸一而再再而三地觸怒劉旭,劉旭也不可能痛下殺手。所以就算那天早上被警察帶走,劉旭也沒有後悔自己殺死村霸一事。

  當然,有一件事他確實後悔,那就是他應該順便在已經被子彈打中的陳鐵龍身上補幾刀,以確定他死亡。

  陳鐵龍屍體沒有被發現,這讓劉旭一直有些不安。

  劉旭知道陳鐵龍百分百是死了,可本著「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原則,劉旭自然是有些擔心。

  不過,此時的劉旭完全忘記了陳鐵龍的事,他只想好好虐一虐陳東母子倆,讓陳東知道觸犯他的下場有多可悲!

  劉旭讀過書,但他確實下了決心要殺掉他們母子倆。

  看著氣得用腦袋使勁撞擊著地面的陳東,又挺著屁股插陳東媽媽嘴巴,劉旭就得意得不行。陳東媽媽已經被歪臉弄得沒了力氣,所以她基本上也沒有力氣吸劉旭那根。但她有沒有吸跟劉旭的亢奮沒多大關係。只要能讓老二在陳東媽媽嘴裡進出,並讓陳東在一旁欣賞著,劉旭就會很亢奮。

  片刻,劉旭的手機就響了。

  見是王艷打來的,劉旭就走到木屋外並接起了電話。

  告訴王艷具體位置後,返回木屋的劉旭就再次站在陳東媽媽面前。

  儘管陳東媽媽已經沒了力氣,可為了救兒子,她還是艱難地伸長脖子去吸劉旭的肉棒。

  陳東知道自己沒辦法救媽媽,可他也不想看到媽媽兩張嘴巴都被塞滿著的一幕,所以蜷縮於地的他就不停地哆嗦著,他還緊緊咬著牙關。儘管沒有去看,可吸吮聲以及撞擊聲都直往陳東耳朵裡鑽,讓他又氣又無奈。

  要是時光可倒流,陳東絕對不會回大洪村。

  就算張娥以不結婚威脅他,他也不會回來。

  可惜啊,陳東現在再後悔都沒用,所以他只能默默忍受著。

  十多分鐘後。

  「旭子,我可以進來嗎?」

  「門沒關,你直接推進來。」

  說話的同時,怕王姐會不高興,劉旭就將那根沾滿唾液的肉棒收進了褲襠裡。

  至於歪臉呢,他正歪著臉繼續操著陳東媽媽。

  歪臉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所以就算已經干了半個多小時,他還是充滿幹勁。

  只是呢,他完全不懂技巧,只會直進直出著。就算歪臉沒有技巧,單單就那速度跟持久,就已經會讓被他幹的女人受不了。這裡所謂的受不了可不是說快要高潮,而是身體無法承受!

  要是歪臉再這樣持續下去,陳東媽媽真的會被活活幹死。

  推開小木門,看到正在被操著的婆婆,王艷皺起了眉頭。

  跟李燕茹比起來,王艷的婚姻也很失敗。她婆婆不喜歡她,還經常說她嘴巴太毒,應該少說點話。甚至她生下豆芽後,婆家基本上都沒有來照顧。婆家是想要個兒子,可她生了女兒,所以會來照顧都有鬼。

  儘管如此,可趴在地上那女人始終是她婆婆,這讓王艷都有些不忍心。

  不忍心歸不忍心,王艷還是不會求情的。

  看到王艷,彷彿抓到救命稻草的陳東叫道:「艷子!我是你老公啊!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