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亂香野 第三話 一門之隔

  劉旭是被酒味熏得有些醉,但見她們母女倆一點事也沒有,劉旭就覺得很奇怪。陳寡婦沒有醉是正常的,她常年呆在屋裡,可為什麼蘇素素也沒有醉意,難道蘇素素的酒勁比她還好不成?

  既然母女倆已經和好了,劉旭就想知道這屋裡的酒味是怎麼回事了,所以有些醉的他就道:「陳阿姨,上次我過來的時候,我都沒有找到酒罈子,所以你能不能告訴我這酒味是哪來的?聞起來呢,有點像家釀的紅酒,非常甘醇,味道應該很好,不過就是太容易醉了。」

  見陳寡婦顯得有些尷尬,劉旭就想到了蘇素素之前說過的話。

  蘇素素之前說她媽媽的外號是酒娘,難不成她媽媽的身體真的能分泌出酒來?

  「媽,你就跟旭哥說吧。」蘇素素微笑道,「旭哥是醫生,很多病他都能看的。而且呢,你這病真的不能再拖了。上次我離開家的時候,味道還沒有這麼重,可現在滿屋子都是酒味。」

  陳寡婦還沒說話,劉旭就問道:「素素,為什麼你沒有醉?」

  「我習慣了這酒味。」

  「這也能習慣的?」

  看著臉都有些紅的劉旭,又多看了女兒兩眼,陳寡婦就輕聲問道:「旭子,你專攻哪些病啊?」

  「婦科。」

  「婦科?」

  「對。」見她們母女倆一臉驚詫,劉旭就自豪道,「跟男人比起來,女人更容易生病,所以我上大學的時候,我就主修婦科。反正只要是女人會生的病,我都會知道怎麼治。所以啊,陳阿姨,你就跟我說說你的病,讓我幫你想一想辦法。不過在你說之前,請允許我猜測一下。」

  吸引她們母女倆的注意力後,劉旭就信心滿滿道:「我猜陳阿姨本身就像是一個酒罈子,身體某個器官能夠分泌出酒來。當然,量可能很少,不會一直往外流。因為量少,所以一點點地流出來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揮發。這就為什麼屋裡到處的酒味,可我卻找不到一瓶酒的原因所在。」

  儘管有些尷尬,但陳寡婦還是應道:「其實跟你說的差不多,但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你就跟我說說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吧。」說著,劉旭就拍了拍旁邊的椅子。

  知道媽媽其實是個很害羞的女人,很多話都不敢跟別人說,哪怕面對的對象是劉旭。不過要是單獨相處的話,她媽媽還是敢說的。所以呢,蘇素素就以要寫小說為由溜進了房間,隨後還將門關上。

  女兒走進房間後,陳寡婦確實輕鬆了點。可因為劉旭是個男的,很多話陳寡婦還是不好開口的。

  見劉旭眼神非常誠懇,陳寡婦又覺得自己應該放開一點。

  畢竟,劉旭是醫生,還是婦科醫生,常年接觸女病患,應該不會像一般男人那樣胡思亂想的。

  反正呢,陳寡婦曉得,要是跟村裡頭哪個男人說她可能得了婦科病,那男人保證會用很驚詫的目光看著她。當然,也有可能是用很猥瑣的眼神盯著她。

  坐在劉旭邊上後,顯得有些侷促的陳寡婦就道:「旭子,我跟你說,你可不能跟別人說啊。」

  「我是醫生,是白衣天屎,替病人保密是最基本的準則。」

  「那挺好的。」笑了笑,左手抓著右手的陳寡婦就低下了頭,並道,「這事還得從大前年那天晚上說起。」

  聽到陳寡婦這話,劉旭就覺得陳寡婦應該是要講一個非常長的故事,可等了半天,劉旭也不見陳寡婦說話。難不成,陳寡婦那天晚上就是一直沉默不成?

  就在劉旭想要開口之際,陳寡婦就小聲問道:「旭子,你覺得女人摸自己正常不?」

  陳寡婦突然換話題讓劉旭都有些不適應。

  愣了下,劉旭就道:「正常,只要是對性有瞭解,而且自慰過一次的女人都會喜歡上自慰的。陳阿姨,我是婦科醫生,我喜歡用比較準確的詞語說一些事,所以要是你聽到了像陰道這類的詞語,你不要覺得我是個無恥之徒啊。」

  「曉得。」停頓了下,陳寡婦就問道,「為什麼是正常的?難道摸自己不是因為得不到滿足嗎?」

  「有些人是這樣子的,但這只是其中的一方面。」劉旭很嚴肅地解釋道,「自慰其實可以緩解壓力,因為在那過程中,你幾乎會把現實裡的事都忘記,沉浸在自己為自己締造的快樂空間裡。所以呢,你偶爾自慰的話,其實對你有好處。當然,不能經常這麼做。不管是吃什麼東西做什麼事,一旦超過了那個度,好事反而會變成壞事。」

  「那一般多少天一次?」

  被陳寡婦這麼一問,劉旭都有些納悶了,難不成陳寡婦經常自慰,還因為太頻繁而感到害怕不成?

  要是如此,劉旭都想以自己純潔的身體好好的安慰陳寡婦了。

  清了下嗓子,劉旭就道:「一般來說,一週一次就差不多。當然,偶爾可以一周兩次或者三次的,這主要取決於你當時的心情。要是你很想自慰,卻又因為這周已經自慰過了,你又不去自慰的話,你是不是會很難受?」

  「嗯。」陳寡婦的臉都紅透了。

  「還有呢,女性自慰頻繁一點沒什麼事,但男性就不能了。因為呢,男性每次自慰都會伴隨著射精,但女性自慰的話,高潮的可能性比較低。所以呢,陳阿姨,就算你一周兩三次都沒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你現在是一個人。」

  「我有素素了。」

  「她不是男的,但確實也可以幫上忙。」

  就在這時,蘇素素突然拉開門,並很生氣地說道:「你們聊你們自己的事,不要把我扯進去。」

  意味深長地看著蘇素素,劉旭道:「早上我躲在某人的……」

  「閉嘴!再舊事重提!我就把你轟出去!」瞪了劉旭幾眼,蘇素素就立馬關上門。

  見狀,顯得有些尷尬的陳寡婦就道:「旭子,不好意思啊,素素打小被慣壞了,所以脾氣有些那個。」

  「有點大小姐,但卻是個獨立的好女孩,我挺喜歡的。」

  「什麼?」

  「我挺崇拜她的。」怕被陳寡婦誤會,劉旭急忙解釋道,「我在她那年紀還得向我乾媽拿錢。」

  「你只有乾媽?」

  「爸媽在我三歲的時候就去世了。」

  「不好意思啊。」看了眼劉旭,陳寡婦道,「咱們還是聊我的病吧,還是從大前年那個晚上說起。」

  「我正聽著呢。」

  對於那件事,陳寡婦其實不想提起,她甚至都沒有對女兒和丈夫說過。或者說,那事發生之後,陳寡婦並沒有說出實情,而是用謊言欺騙了他們。當然,陳寡婦之所以欺騙女兒和丈夫是因為她覺得那件事實在是太丟人了。

  怕女兒聽到,陳寡婦就指了指廚房。

  走進廚房後,陳寡婦就坐在了土灶前的木板凳上,並騰出一大半給劉旭坐。

  劉旭也坐下來後,一直緊皺著眉頭的陳寡婦就道:「那天晚上我有些受不了,就打算像平時那樣摸自己。可是呢,單純的用手摸,或者讓手指進去的話,我並不能獲得太多感覺。想來想去,我就決定找一樣東西來弄自己。」

  這是陳寡婦第一次對男人說自己自慰的事,所以心跳加快,甚至身子都開始發燙的陳寡婦就悄悄看了眼劉旭。

  見劉旭坐得非常直,而且一臉嚴肅,陳寡婦就鬆了口氣,她還擔心劉旭會用有色眼鏡來看待她自己摸自己的事。

  事實上,劉旭確實就是用有色眼鏡看待的。

  而且呢,劉旭早已有了反應。

  陳寡婦長得這麼美艷,又在說著自己摸自己的往事,性取向正常的劉旭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他都可以去吃屎了。

  看著火鉗,陳寡婦就繼續道:「我知道有些女人用茄子或者是黃瓜,可我家裡頭都沒有。用擀面杖的話,又太粗了,而且太髒。所以選來選去,我就選了一個酒瓶,就是那種瓶頸很長的酒瓶。酒瓶洗起來方便,而且很滑,只要濕一點就很容易進去的。當然,我最喜歡的一點還是瓶子很好抓。」

  偷偷看了眼劉旭,陳寡婦就道:「找了好一會兒,最後我在廚子裡找到了個酒瓶,但裡頭還有半瓶家釀的米酒,所以我就先將酒都倒進了大碗裡,接著就用熱水洗了下瓶頸。我不敢洗酒瓶裡面,我怕後面米酒倒回去的時候會變味了。」

  「摻了水又不喝的話,變味的可能性很高。」

  「要是我不在意這個的話,我就沒事了。」歎了口氣,陳寡婦道,「後來呢,我就拿著酒瓶躺在床上開始弄自己了。說實話,那次我很有感覺,因為瓶頸被我用熱水洗過,進去的時候有點溫溫的,特別的舒服。」

  等了十多秒,見陳寡婦都沒有說話,已經在想像那畫面的劉旭就問道:「再後來呢?」

  「再後來就出事了。」

  「被你老公發現了?」

  苦笑著,陳寡婦就道:「要是如此還沒什麼大不了的。哎,其實我特希望那天丈夫不要出去喝喜酒,直接留在家裡陪我。我更希望素素沒有跑去跟鄰居家的孩子玩。總之呢,要是他們中有一個在家裡頭,我就不可能做那事了。」

  「既然已經做了,就不要後悔了。」

  用有些驚恐的目光看著劉旭,陳寡婦就道:「可我真的很後悔,因為那事幾乎毀了我的一生,甚至讓我守活寡。」

  劉旭不明白陳寡婦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重頭戲馬上就要來了!

  「旭子,我這病很特殊,你能治不?」陳寡婦突然問道。

  劉旭還想聽重頭戲,可突然被陳寡婦這麼一問,他自己也有些疑惑了。劉旭不想欺騙陳寡婦,因為他覺得某些真誠一點的交流能讓彼此走得更近,甚至讓彼此都赤裸相見。

  所以呢,劉旭就很真誠道:「陳阿姨,出家人不打妄語,身為婦科醫生的我其實也是這樣的。要是一般的婦科病,我有百分百把握能治好,而且只要花非常少的時間。至於像陳阿姨這種身體會分泌米酒的婦科病,我還真沒見過,甚至都沒有聽說過。所以呢,你必須再講得仔細一點,然後我再對症下藥。現在連癌症都開始慢慢被攻克,相信你的病也能被治好的。」

  其實呢,陳寡婦剛剛突然有了個打算。

  就是,如果劉旭百分百說自己能治好,陳寡婦就不會再繼續說下去,她不認為自己這種病能輕易被治好。

  可是,劉旭沒有打包票,只說會努力而為,所以陳寡婦就更加信任劉旭了。

  既然信任了劉旭,陳寡婦也就沒什麼好猶豫的了。

  陳寡婦正要說話,劉旭就道:「陳阿姨,你得趕緊說,我覺得我快醉了。」

  看著臉都有些紅的劉旭,知道劉旭受不了這酒味,陳寡婦就忙道:「事情是這樣子的。我不是說我用酒瓶弄我自己嗎?然後酒瓶裡還殘留著一些米酒。我本來弄的時候是讓瓶口稍微往上,所以米酒不可能流出來,最多是有東西流到瓶子裡去了。後面呢,我弄得太快太舒服了,我就情不自禁地躺在床上抬起屁股,結果那很少的米酒就流進了我的裡面。」

  想像著那畫面,劉旭反應就更強烈了。

  「那時候沒什麼感覺,也沒有太在意,可第二天,我丈夫就說房間裡怎麼有酒味。我以為是我弄自己的時候有米酒弄到了床上,所以我就把被子拿去洗。結果第二天,我丈夫就說酒味變得更重。我自己是聞不到酒味的,所以我還特意叫素素到房間裡聞。她鼻子很靈,結果就說酒味是在我身上,還問我是不是喝酒了。我有洗過澡的,所以我不認為是那晚弄了之後有米酒灑在我身上。」

  「然後呢?」

  「某天我丈夫想跟我親熱,不過當我脫下褲子,他就被熏暈了。等他醒來之後,他就說自己聞到非常烈的米酒,還問我是怎麼回事。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啊,所以我就把素素找來,讓她聞一聞我下面。結果呢,素素也差點被熏暈了,還問我是不是把酒倒進尿尿的地方了。被她這麼一提醒,我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後來呢,我就立馬去洗澡,還用一隻手壓開,將水往裡面潑。」

  說到這,陳寡婦就有些黯然傷神,就輕聲道:「我自認為已經洗得很乾淨了,結果讓素素聞的時候,素素反而覺得酒味更重了。從那天起,我都是穿兩條內褲,可還是掩飾不了酒味。後來他們兩個實在是受不了,他們就搬到親戚家住。」

  擦了擦眼角的淚花,陳寡婦繼續道:「那時候起,我就真的是守活寡,因為我男人沒辦法碰我。這並不是最讓我傷心的,我最傷心的是素素也不能陪著我。就好像……就好像我被全世界的人拋棄了般,特別的孤獨。」

  「你們去年不是還去了廈門玩?」

  「只要不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就沒事。」

  「我還有個問題。」停頓了下,劉旭就問道,「為什麼現在素素沒事?」

  「我也不知道。」

  素素之前也受不了酒味,要不然沒有必要跟爸爸住在另外一個地方,可為什麼現在置身其中的素素一點事情都沒有?

  很顯然,這是一個很值得推敲的情況。

  所以呢,讓陳寡婦先呆著後,劉旭就走出廚房。

  聽到敲鍵盤聲,劉旭就知道蘇素素正在很努力地寫小說。劉旭不會寫小說,但他知道寫小說的人會在腦子裡構造一個世界,還會在這個世界擺上各種角色,接著就用文字推動著這些角色去幹各種事。所以呢,要是劉旭敲門,蘇素素腦子裡的世界可能會突然消失,這明顯是在打斷思路。

  所以,劉旭並沒有敲門,而是靜靜站在門前。

  因為像是泡在酒罈子裡,所以劉旭現在都有些暈乎乎的了。

  等到沒有聽到敲鍵盤聲,劉旭這才敲門。

  片刻,蘇素素就拉開了門,並問道:「你不是在跟我媽媽談嗎?」

  「你現在會不會醉?」

  見媽媽沒有在客廳,蘇素素就反問道:「如果我說我醉了,你是不是要來個酒後亂性?」

  一臉黑線的劉旭就道:「素素,請嚴肅點。」

  「我就沒見你嚴肅過。」站在劉旭面前,蘇素素壓低聲音道,「如果我告訴我媽,說你摸過我下面,她絕對會一掃帚把你掃出去。」

  「我現在真的是在跟你聊很嚴肅的話題。」

  「你問我會不會醉,這哪裡嚴肅了?」

  「你媽媽說你一開始會醉,可後面不知怎麼的就不會醉了,這是為什麼?」

  發覺劉旭還真是在聊很嚴肅的話題,也變得嚴肅的蘇素素就道:「有次我回家,然後我還是會聞到酒味,但怎麼聞都沒事,所以我就又搬回來了。」

  「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對啊!」

  「在你離開家的期間,你有沒有吃過什麼奇怪的東西?或者打過什麼針之類的?」

  蘇素素搖了搖頭。

  要是能知道蘇素素不會醉的辦法,那麼劉旭至少可以安心地呆在這邊。可既然連蘇素素自己都不知道,那劉旭這個外人就更不知道呢。所以呢,劉旭就決定先給陳寡婦檢查身體。

  不過他真的有點受不了這空氣了,所以他就跑到外面呼吸新鮮空氣。

  就算陳寡婦家大門敞開著,估計也沒有小偷趕闖入,這酒精濃度非常高的酒味完全可以讓小偷走著進去,爬著出來,甚至直接醉死掉。

  在外面待了五分鐘左右,劉旭就硬著頭皮走進屋。

  走到廚房,見陳寡婦一直盯著地面,知道陳寡婦心裡很難受的劉旭就道:「陳阿姨,我問你一下,米酒到底是從你陰道流出,還是從你的尿道流出?」

  「我也不知道。」

  「那能不能讓我檢查一下?」

  聽到劉旭這話,又見劉旭眼神很誠懇,陳寡婦想立馬答應,但還是有些猶豫。

  劉旭雖然是婦科醫生,可他終究是個男人,難道陳寡婦要將自己那兒露給劉旭看?甚至還給劉旭摸?以確定米酒到底是從哪裡流出來的?

  除了男女有別之外,陳寡婦還有一個顧慮,那就是她怕已經有些醉的劉旭會醉倒。

  見陳寡婦在猶豫,劉旭就道:「首先我要確定從哪裡流出來,其次我還要帶走一些液體樣本拿到縣城的醫院化驗,看液體成分主要是哪些。」

  「要不我直接弄些樣本給你?」

  「行是行,不過我還是想確定一下。」頓了頓,劉旭補充道,「要不然我叫素素給你查看一下吧,這個她應該會知道的。」

  「行啊。」

  「那我在這裡等著,你去房間。記得啊,順便找個小一點的瓶子取點樣本給我。如果是來自尿道,你就直接取些尿液。如果是來自陰道,你就得想辦法弄出一點愛液來。愛液的話,有時候也叫做淫水,就是女人受到刺激的時候分泌出來的,想必陳阿姨你懂的。」

  「知道。」尷尬地笑了笑,陳寡婦就往外走去。

  陳寡婦知道劉旭是醫生,會說那些很隱私的名詞是很正常的。可作為在農村生活很多年的女人,陳寡婦幾乎沒有聽到這類的名詞。所以呢,剛剛聽到劉旭講什麼愛液或者淫水之類的,陳寡婦還是會很害羞。

  陳寡婦自認為結婚快二十年的自己已經不知道害羞是什麼,沒想到啊,今天跟劉旭聊著,她竟然害羞了好多次。

  敲了敲門後,陳寡婦就在女兒打開門時走了進去。

  蘇素素雖然是她女兒,可她基本上都沒有跟女兒說過和性有關的話,所以要將下面露給女兒看,陳寡婦還是有些不情願。

  剛開始生病的時候,陳寡婦也就是讓女兒隔著內褲聞,都沒有脫下來。

  見媽媽臉蛋紅撲撲的,就像個懷春少女,有些納悶的蘇素素就問道:「咋的了?」

  「旭子說要確定媽媽是哪兒生病了,你能不能幫媽媽看一下?」

  「不就是尿尿的地方嗎?」

  「你這樣子說太片面了,因為尿尿跟來月事是不一樣的地方。反正呢,媽媽下面有兩個洞,你幫媽媽看一下到底是哪個生病了。」

  「不是有三個嗎?」

  「什麼?」

  蘇素素寫小說的時候,當然經常描寫女人的下面了,所以她就知道女人下面確實有三個洞。陰道,尿道以及屁眼。不過說真的,尿道只能算是一個孔,就像蝸牛的觸鬚似的,根本不可能插得進去。

  回過神後,蘇素素就道:「成啊,那媽媽你躺好。」

  躺在床上後,陳寡婦就撩起了裙擺,並有些不利落地將保護著陰部的內褲也脫了。

  隨後,陳寡婦就將腿盡量打開。

  看著媽媽陰戶,蘇素素竟然有些興奮。

  當然,不是男人對女人的興奮,而是她從沒有看過很成熟的女人的陰戶,所以她描寫的時候就不夠全面和準確。所以呢,當她看到媽媽的陰戶時,她就將顏色形狀都記了下來,這樣下次男主角看到熟婦下面時,蘇素素就能夠繪聲繪色地描述了。

  見女兒一點反應都沒有,陳寡婦就忙問道:「熏到了?」

  「沒。」回過神後,蘇素素就趴在了媽媽雙腿之間,並像狗兒一樣去聞。

  可是呢,蘇素素還是聞不出來,因為媽媽下面都是米酒的氣味。

  「媽媽,我手指可以進去嗎?」

  「什麼?」

  「米酒氣味太重,我也分不出是哪邊流出來的。所以呢,我需要讓手指進去,然後聞一聞手指上沾著的液體。這樣的話,我就能確定到底是哪邊了。」

  女兒說的很有道理,可那兒是生出女兒的地方,要是她讓女兒手指進去,豈不是太那個了?

  所以呢,陳寡婦就有了另外一個辦法。

  「媽媽有辦法確定了,你繼續玩你的電腦吧。」說著,陳寡婦就拉起了內褲。

  其實呢,蘇素素就是想用手指確定一下陰道內壁的觸感,可既然她媽媽不願意,那就算了。在寫小說的時候,蘇素素當然也要寫到男主角用手指插女主角陰道的情節啊,可她還是個處女,根本不敢讓手指進去,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描述女人陰道的內部構造。

  總之呢,蘇素素現在都是想著該如何寫好小說。

  甚至,剛剛她媽媽跟劉旭去廚房的時候,蘇素素腦海裡還冒出一個很荒唐的想法。就是劉旭在廚房裡幹了她媽媽,然後劉旭還回房間跟她說感受,讓她的小說更上一層樓。

  當然啦,這只是幻想,絕對不可能成真。

  在蘇素素看來,劉旭可以上世界上任何一個女的,但就是不能上她媽媽。

  「絕對不能有這種想法。」自語著,蘇素素就繼續坐在手提電腦前寫小說。

  而此時,陳寡婦已經走進了對面那屋。

  找了兩個診所裡裝藥粉的那種小玻璃瓶後,陳寡婦就像剛剛那樣掀起裙擺並脫下內褲。隨後呢,她就閉著眼撫摸著自己的陰戶。

  陳寡婦是熟婦,自慰過非常多次,所以她知道該如何刺激能讓自己更快的來感覺。

  沿著黏在一塊的陰唇間上下滑動著,陳寡婦呼吸也漸漸變得有些急。偶爾陰蒂被碰到時,陳寡婦還會發出呻吟或者是嬌軀哆嗦。

  因為家裡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男的,所以陳寡婦感覺來得特別快。

  微閉著眼,感覺到陰唇之間已經比較的濕,陳寡婦就讓中指滑進了陰道。在陰道適應一根手指後,陳寡婦又讓食指也一塊進去。雖說生過孩子,不過因為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插過,所以陳寡婦陰道還是挺緊的。

  隨著手指的前後抽動,陳寡婦呻吟也變得越來越大,木頭床更是隨著她手指的活動而微微搖晃著,發出嘎吱嘎吱聲響。

  陳寡婦現在就是在自慰,但她也知道正事,所以舒服不已的她還將瓶口壓在蜜穴正下方,以便讓淫水直接流進去。

  在廚房裡坐了一會兒,劉旭就有些無聊。加上他被米酒的氣味熏得有些醉,所以他就決定跟陳寡婦說一聲,然後去外面透氣。

  可當他走到上廳時,他就聽到了陳寡婦那極為壓抑的喘息聲,而且還是來自另一個房間。

  身為男人,劉旭當然有些受不了那喘息聲,所以他的肉棒就慢慢勃起。

  劉旭想直接走出去的,可他實在是有些受不了,所以他就悄無聲息地走到右邊的房間前,並傾聽著陳寡婦那明顯很舒服的呻吟。

  農村房間的門基本上都是木頭做的,而且工藝不怎麼樣,所以很多門都會留有些許的縫隙,劉旭眼前這道門自然也有縫隙。

  當然,縫隙太小,而且屋裡沒有開燈,所以劉旭沒辦法看到裡面的情形。

  但是呢,縫隙能讓呻吟傳播出來,這就讓劉旭彷彿站在了陳寡婦面前,並看著陳寡婦使勁揉著她那不斷溢出淫水的蜜穴。

  要不是家裡頭還有蘇素素在,劉旭很可能已經衝進去操了陳寡婦。

  可惜的是,劉旭跟這對母女還不夠熟。要是他貿然衝進去,陳寡婦很可能會反抗。就算陳寡婦不反抗,聽到啊啊叫聲的蘇素素絕對也會來攪局,甚至拿剪刀把劉旭那能讓女人找到快樂的雞巴給剪了。

  所以呢,劉旭只能靜靜地站在外面聽聲音。

  「唔……唔……」

  除了陳寡婦的呻吟外,劉旭還聽到了啪唧啪唧聲響。這聲響沒有他干許靜或者是劉嬸時來得劇烈,不過在這非常安靜的房屋裡,劉旭還是聽得非常清楚,他更知道陳寡婦的手指正插著她的陰道。

  而且,從這聲響來看,陳寡婦現在應該的濕。

  要是還乾巴巴的,根本不可能發出啪唧啪唧聲響。

  站了五分鐘多,見陳寡婦沒有再發出聲音,劉旭就急忙走回廚房。

  長長吐出一口氣,陳寡婦就看著玻璃瓶,裡面有一些澄清的液體,也就是陳寡婦興奮之後流出的淫水。

  要將這些水交給劉旭的話,其實陳寡婦還是有些不願意,因為實在是太羞人了。

  但是呢,如果連這個也不敢,陳寡婦這奇怪的病可怎麼辦?

  下定決心後,陳寡婦就用橡膠瓶塞塞住瓶口。

  將玻璃瓶放在一旁後,陳寡婦就下了床。

  陳寡婦還得收集尿液,可瓶口太小,尿量又有些大,所以要是直接對著瓶口撒尿,尿液絕對會溢出,更可能灑得一地都是。

  所以呢,陳寡婦就找了個杯子。

  蹲在地上,將杯子對準會尿出尿的地方後,陳寡婦就微微用力,隨後一道晶瑩的液滴就灑出,大部分都灑進了杯子裡,但還是有一小部分灑到了地上。這也沒辦法,畢竟陳寡婦是女人而不是男人。如果是男人的話,完全可以抓著那根對準杯子,甚至還可以伸進去一點點。

  尿完後,陳寡婦還特意聞了下。

  確定沒什麼騷味後,陳寡婦就往玻璃瓶裡倒。

  倒了半瓶後,陳寡婦就塞上瓶塞。

  在走出房間之前,陳寡婦還特意拿紙將兩個玻璃瓶都擦了一遍,並擦了擦自己那還很濕很敏感的陰部。

  隨後,陳寡婦就走出房間。

  走進廚房後,陳寡婦就道:「旭子,我女兒也沒辦法確定是哪個地方生了病,所以我就弄了兩種液體給你。」

  站起身接過玻璃瓶後,劉旭就道:「嗯,有這兩個就足夠了。陳阿姨,我現在先去縣城,你就跟素素一塊待著,並陪她聊聊天什麼的。你們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見面了,我想應該是有很多話可以聊的。」

  「真的很謝謝你。」說著,陳寡婦就握住劉旭的手。

  劉旭沒有想過陳寡婦會這麼做,所以當陳寡婦突然握住時,嚇了一跳的劉旭就抓不住一個玻璃瓶,結果玻璃瓶就掉向了地面。

  對他們兩個來說,這玻璃瓶都很重要,所以他們的本能反應就是同時彎下腰去抓。

  劉旭反應速度比陳寡婦快,所以他就抓住了玻璃瓶。

  抬起頭的劉旭還想說已經抓住了,可因為陳寡婦彎著腰,所以劉旭的視線就射進陳寡婦領口,並看到了那兩顆沉甸甸的奶子。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陳寡婦沒有戴奶罩,所以劉旭就一覽無餘地看到了。甚至,連那兩顆略顯美味的奶頭都被劉旭納入眼裡。

  而且,這兩顆大奶子還隨著陳寡婦呼吸微微抖動著,就彷彿是在召喚劉旭要去呵護。

  互相看了眼,兩個人就同時直起了身子。

  尷尬地笑著,陳寡婦就道:「不好意思啊,太激動了。」

  「沒事,我都抓著呢。」分別看了下兩個玻璃瓶,劉旭就問道,「哪個是尿液樣本,哪個是淫水樣本?」

  「多的是尿液樣本。」

  「也對,淫水不可能分泌出那麼多的,除非陳阿姨你非常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