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亂香野 第三話 為了治病

  倪喃並不知道劉旭的真實身份,所以就一直認為劉旭真的是娛樂公司的老闆。對於變成明星,倪喃沒有興趣,她只希望通過自己的歌喉賺錢,然後將賺來的錢交給她媽媽。她也知道這些年媽媽受了很多苦,所以就算媽媽最近急著將她嫁出去,她也沒有埋怨過。

  所以呢,剛剛知道即將改變她命運的劉旭要來了,倪喃就想給劉旭留個好印象。

  除了談吐外,自然穿著也是該注意的,所以她就想趁劉旭走進來前換上一條她很少穿的連衣裙。至於穿著連衣裙的她會不會好看,她也不知道,但她知道偏瘦的自己蠻適合穿連衣裙的。

  剛剛她媽媽走出去的時候,倪喃還有交代過,說她自己穿好衣服就會走出去。可她絕對沒想到她媽媽還沒來得及阻止劉旭,劉旭就已經掀開了簾子。

  掀簾子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加上她並沒有聽清劉旭之前說的話,所以她還不知道劉旭正站在門前看著。

  將剛脫下的睡衣扔在床上後,倪喃就彎下腰開始脫睡褲。

  倪喃確實很瘦,胸也很小,但還不至於皮包骨,應該算是骨感型美女吧。

  倪喃的內褲即將露出時,為了維護自己的紳士形象的劉旭就立馬放下簾子並轉過身,還顯得很尷尬地對著劉大媽笑。

  劉大媽依舊是面帶笑容,她當然知道劉旭可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但劉旭現在算是改變他們一家三口命運的救命稻草,劉大媽還不想得罪劉旭。至於女兒以後會不會被劉旭強迫做一些身體上的親密事,劉大媽暫時還不擔心。她一直記得劉旭曾對她說過的一些話,也就是關於那些想靠潛規則上位卻被劉旭辭退的女員工的話。

  片刻,穿著素白色連衣裙的倪喃就走了出來。

  倪喃並不知道劉旭站在哪邊,所以站在門口的她就看著正前方,並問道:「劉老闆,我可以開始工作了嗎?」

  要不是劉旭受了腿傷,劉旭早就讓倪喃去工作了。

  笑了笑,劉旭道:「最多再等兩天。」

  「噢。」

  見倪喃略顯失望,劉旭就補充道:「這兩天你吃喝都要注意,然後有空的時候就亮一亮嗓子,不是叫你把不會的歌都唱會,是叫你哼一哼,盡量保證自己嗓子保持著最佳狀態。」

  「我懂的。」

  「那等我電話吧。」看著劉大媽,劉旭道,「大媽,過兩天倪喃就得去工作,就沒辦法長時間陪著你了。要是到時候你想見倪喃,你就得先打電話給我。因為倪喃馬上要為我工作,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人的影響。」

  劉旭這話說得有點絕情,卻讓劉大媽更加高興,所以劉大媽就邊點頭邊說可以。

  跟倪喃聊了五分鐘,劉旭就跟陳寡婦一塊離開了。

  劉旭即將開診所,而那個盲人女孩專長是唱歌,這讓陳寡婦很費解,她實在是想不通盲人女孩在診所裡能幹什麼,難道就是站在那裡唱歌,緩解病人的痛苦不成?

  陳寡婦本不想問的,可她實在是太想知道為什麼了,所以她就直接問了。

  對於答案,劉旭自己也不是太清楚,還得看蘇素素那邊才行,所以劉旭就說等事成了之後再告訴陳寡婦。

  除了這件事,陳寡婦還想知道劉旭跟那老闆娘的關係,但她沒有問,這事屬於隱私,可不能亂問。

  劉旭現在要跟蘇素素好好談一談,所以進村後,劉旭就將摩托車停在通往陳寡婦的家的斜坡之下。因為劉旭腿傷還沒有完全好,上坡下坡會讓腿部肌肉遭到更大程度的拉伸,所以上坡對劉旭來說有些吃力。

  看出劉旭老是皺眉,陳寡婦就主動當劉旭的枴杖。

  摟著陳寡婦的香肩,聞到陳寡婦身體散發出的淡淡酒香,劉旭都有些醉了。

  之前跟陳寡婦相處的時候,陳寡婦一般都是呆在她那好像酒罈子般的家裡頭,所以劉旭被酒味熏得都腦子脹脹的。而現在呢,陳寡婦是在外頭,這讓劉旭只會聞到那淡淡的酒味,所以就會覺得非常的好聞。

  甚至呢,劉旭都想鑽進陳寡婦的裙子裡,去聞一聞酒味的來源。

  或許,酒癮上來的劉旭還會去舔一舔,嘗一嘗特殊來源的酒的味道。

  走進陳寡婦的家後,有點適應不了酒味的劉旭就將蘇素素叫到了屋外聊天。

  劉旭的打算其實很簡單,就是讓倪喃在網絡上唱歌賺錢,因為倪喃的嗓子非常空靈,簡直跟王菲的差不多,是大部分歌手都比不了的。唱歌的平台其實很多,像酷狗或者YY語音都可以。但最麻煩的是,劉旭該讓倪喃住在哪裡?又讓誰幫著倪喃打開電腦登陸賬號調節麥克風之類的?

  蘇素素是網絡寫手,對電腦挺懂的,所以劉旭是想讓她幫忙。

  可聊了一會兒,很多問題就來了。

  劉旭原本是想讓倪喃住在蘇素素家裡,可蘇素素家裡都是酒味,倪喃怎麼會受得了?就算倪喃受得了也不成啊,倪喃唱歌一定會影響到蘇素素寫書啊。

  所以呢,住處成了眼下最棘手的問題。

  在縣城租個地方給倪喃住的話,劉旭又得再雇個懂電腦的人當倪喃的助手,這也非常麻煩。

  而且呢,倪喃雙目失明,她又該如何知道那些花錢的人點了什麼歌?

  這是不是意味著,必須有個人在倪喃唱歌期間陪著倪喃,告訴倪喃花錢的粉絲要聽什麼歌,然後再幫倪喃找伴奏?

  想來想去,劉旭都蛋疼了。

  真他媽的麻煩!

  要是早知道這麼的麻煩,劉旭興許都不會這麼幹了。

  可箭在弦上,他也不會突然反悔,他不想讓倪喃這個原本就沒有自信的女孩失望。

  反正不管有多麻煩,劉旭都一定會辦好,他要以自己微薄的力量改變倪喃的命運!

  「我媽媽的病怎麼樣了?」

  被蘇素素這麼一問,劉旭就更加蛋疼,他今天真的很失敗,竟然連兩件事都沒有辦好,尤其是陳寡婦的病。劉旭不想告訴蘇素素自己無能為力,可卻是如此,陳寡婦那病實在是太棘手了!

  就在這時,劉旭的手機突然響了,竟然是他的美女老師打來的。

  在劉旭印象裡,美女老師雖然對他有點意思,但屬於那種沒事絕對不會打電話的類型。就比如他回家這麼久,美女老師就沒有主動打過電話給他,反而是他打電話麻煩了美女老師兩次。所以對於美女老師這突然的電弧,劉旭自然很驚訝。

  對著蘇素素笑了下,劉旭就接起了電話。

  「老師,怎麼了?」

  「那中藥吃了沒用。」美女老師直截了當道,「之前我問我媽媽的時候,我只說患者體內會一直分泌出乙醇,我媽媽就以為是胃裡。昨天我跟她說是在子宮,她就說那藥不對症。然後呢,她就開始到處聯繫了,終於在剛剛找到了一例類似的病例。」

  「那治好了嗎?」

  「廢話,沒有治好我幹嘛打電話給你啊?」

  劉旭之前還很鬱悶,可聽美女老師這麼一說,他頓時興奮了,所以他就忙問道:「怎麼治好的?」

  「她多大了?」

  「幹嘛問這個?」

  「快告訴我。」

  對於陳寡婦的具體年齡,劉旭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他就道:「三十六七歲。」

  「那她跟她老公是不是在發病後就沒有性生活了?要不然就是每次都戴著套子?」

  「這個我怎麼知道?」

  「你幫我問一下啊!」

  「這跟治病有什麼關係嗎?」

  「天大的關係,快去!」

  劉旭不知道美女老師葫蘆裡在賣什麼藥,但既然美女老師的語氣如此肯定,劉旭也不敢怠慢,所以他就直接往裡沖,並在後門找到了正在洗菜的陳寡婦。

  「陳阿姨,我問你一些事,你要如實回答我,這是治好你那怪病的關鍵。」

  陳寡婦原本已經放棄了希望,可聽劉旭這麼一說,她就重新燃起了希望。當然,她還是很害怕的。畢竟上次劉旭說吃中藥就有可能可以治好,所以就算這次說可以治好,陳寡婦也不敢抬高興,她就怕換來的只有失望。

  「你問吧。」

  清了下嗓子,看著陳寡婦那張漂亮面龐的劉旭就問道:「你生病後,有跟你老公發生過性關係嗎?」

  「應該是沒有。」

  「確定?」

  想了片刻,陳寡婦小聲道:「在發病之前,我們就幾乎沒有幹那種事了,發病後,我都沒有跟我睡一塊,就更不可能發生。」

  「那你等等啊。」說著,劉旭就拿起手機道,「老師,她生病後就沒有跟她男人做過了。」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電話那頭的美女老師非常興奮,甚至還哈哈笑出了兩聲,「其實這病治療的辦法非常簡單!就是讓她跟她老公做愛!必須射進去!」

  「這就可以了?」

  「精液裡面含有一種活性酶,這種活性酶能夠讓乙醇分解,並以液態水的方式排出。當然,這種方式治標不治本,所以至少要每隔一周要做一次。當然,要是她不介意她身上有點酒味的話,一個月做一次也是可以的。」

  聽美女老師說完,劉旭有些興奮又有些鬱悶。

  興奮的是這種方式太邪惡,鬱悶的是他怕幫陳寡婦消毒的對象不是他。要是陳寡婦隨便找一個男人做,而且還內射,劉旭絕對會氣得都想將自己掐死的。

  「行,我知道了。」

  「有空記得來找老師玩啊,老師寂寞著呢!」

  「那你還不去找個男朋友?」

  「寂寞難道就一定要找男朋友嗎?」電話那頭的美女老師咯咯直笑道,「而且呀,找男朋友很麻煩的,約會就得浪費一大堆時間,你也知道老師大部分時間都花在醫學難題上,有時候一個難題都得花好幾個月才能解決。好啦,好啦,先不跟你扯了,反正你將我說的話轉給她就是了。回校記得一定跟老師說一聲哦,拜拜。」

  「拜拜。」

  將手機放進口袋,看著眼裡儘是期待的陳寡婦,劉旭都不知道該不該說。陳寡婦沒有丈夫,所以要治病的話,就必須讓某個男人的雞巴插進去,然後還要一直摩擦,要不然怎麼射精?

  反正劉旭是很希望這個需要鞠躬盡瘁的男人是他,可他又怕陳寡婦會不同意。

  見劉旭眉頭緊皺,陳寡婦問道:「還是不成嗎?」

  「找到辦法了,可有點麻煩。」

  聽到這話,顯得有些激動的陳寡婦忙道:「就算要把我放在鍋裡蒸!我也不會怕的!」

  「陳阿姨你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嗎?」

  劉旭這語氣都像是惡魔跟人類定契約,所以陳寡婦都愣了下,但她還是立馬點頭了。

  「我去跟素素商量一下,阿姨你先洗菜吧。」

  「不能直接跟我說嗎?」

  「馬上。」笑了笑,劉旭就走了出去。

  劉旭走出大門的時候,他就看到蘇素素正坐在不遠處的一顆桃樹的樹杈上,兩條修長且沒有一點兒贅肉的玉腿正很輕鬆地前後搖晃著,就好像是在踢水花一樣。

  這會兒有點兒風,所以蘇素素的長髮就被風吹得飄拂著,就像是河邊的柳絮。就算沒有去觸摸,劉旭也能通過眼睛的觀察知道蘇素素的長髮非常柔軟和順滑。

  而且呢,蘇素素的嘴角還微微的往上翹,給人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加上那清純的面容,估計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住不說話都很有魅力的蘇素素。

  但對劉旭而言,他已經被蘇素素坑了好幾次,所以就知道蘇素素就像是微笑的惡魔,會在奪走別人防備的時候突然出招,然後置對方於死地。

  「旭哥,怎麼樣啦?」

  非常甜的聲音!

  聳了聳肩膀,劉旭道:「找到辦法了,但非常的麻煩,所以我特意來請示你。」

  「說唄!」

  深吸一口氣,劉旭道:「我老師說有過類似的病例,治療的辦法也非常簡單,就是讓你媽媽跟某個男人做愛,然後接納男人的精液。精液裡含有能分解乙醇的活性酶,所以就能起到抑制的作用。當然,這病沒辦法完全根治,只能依靠一兩周做一次愛來緩解。」

  「真的?」

  見蘇素素臉上儘是懷疑,劉旭就輕輕拍了拍胸膛,道:「我以我的人格作保證。」

  「你有人格?」蘇素素噗嗤笑出聲,接著她那兩隻腳就搖得更歡了,「我媽媽叫你去縣城找我,結果你還摸我下面。後來呢,你還跟另一個男人搞他老婆。所以呀,你怎麼能拿根本沒有的東西作保證呢?」

  聽罷,劉旭道:「我以我的性命做保證,總可以了吧?」

  「這倒成。」昂起頭望著那兩隻站在樹枝上嘰嘰喳喳叫著的麻雀,蘇素素繼續道,「這個辦法聽起來很簡單,但實施起來卻不容易。旭哥,我不知道你怎麼看待我媽媽,反正我媽媽是一個非常守本分的女人。並不是說她整天穿著那種露很多肉的睡裙,她就不本分了。」

  說到這,蘇素素就盯著劉旭,幽幽道:「剛剛聽到這辦法時,我就猜到了你心裡頭的想法。那麼,旭哥,你覺得你的想法變成現實的概率有多高呢?」

  蘇素素的眼神很複雜,讓劉旭沒辦法猜透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所以劉旭就更回答不了蘇素素這個問題了。

  見一隻麻雀落在了蘇素素肩上,劉旭就道:「決定權在你手裡。」

  「你猜一下。」說著,蘇素素就扭過頭看著那只不怕生的麻雀,隨後就朝麻雀呵了口氣。

  這麼一嚇,麻雀直接撲騰著翅膀飛了起來。

  乾咳了聲,劉旭道:「身為醫生,我覺得我有必要拯救你媽媽。要是你跟你媽媽都允許的話,我自然會鞠躬盡瘁。反正呢,我知道你媽媽很聽你的話,所以你答應了,你媽媽也就會同意的。」

  「我媽媽不會同意。」停頓了下,蘇素素補充道,「但她會默許。」

  「那你的決定是?」

  「讓你插我出生過的地方,你覺得有可能嗎?」見劉旭沒有說話,原本一臉冷漠的蘇素素卻又噗嗤笑出聲,道,「其實也是可以的,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能插陳寡婦,劉旭自然非常高興,所以他就忙問道:「什麼條件?」

  「當我媽媽的男朋友。」

  「那你得叫我爸爸了。」

  「要是你肯娶我媽媽,我當然願意叫你爸爸啊。但我知道你絕對不可能跟我媽媽結婚的,因為你要娶的女人是陳甜悠。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只要在我跟我媽媽面前,你扮演好男朋友這個角色就成。因為,我媽媽太寂寞了,我不希望她一直這樣下去,我希望能看到她臉上有更多的笑容。」

  見蘇素素突然皺起了眉頭,眼神還變得比平時溫柔,劉旭就知道陳寡婦在蘇素素心裡的地位還是很重要的。

  這個條件對劉旭一點都不虧,所以他就道:「行,我答應你。」

  跳到地上並拍了拍翹臀,往裡走的蘇素素道:「你別進來,等我消息就好。」

  「祝你馬到功成。」

  白了劉旭一眼,蘇素素道:「我都覺得我瘋了,竟然遊說媽媽跟你做那事。反正我跟你啊,要是你這辦法是胡說的,那我絕對將你那根給剪了。我雖然長得像個好人,但我其實是個心狠手辣的殺馬特,可別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

  說完後,露出非常迷人微笑的蘇素素就走了進去。

  劉旭不確定陳寡婦會不會答應,因為這種治病方法太邪惡,而且必須長期進行才行。但劉旭又覺得陳寡婦答應的幾率應該挺大的,畢竟她一直嚮往能像個正常人那樣生活著。要是陳寡婦真的答應了,那劉旭就可以好好享受這個保養得比城裡女人還來得好的美婦了!

  等了足足十五分鐘,蘇素素才走了出來。

  面帶微笑地看著劉旭,兩隻手交疊在後腰的蘇素素就道:「旭哥,抱歉哦。」

  「那你媽媽的病情怎麼辦?」

  「還有一個辦法,剛剛我們沒有想到。」豎起食指,蘇素素道,「你可以打出來,然後再用注射器送入我媽媽的體內。這樣的話,不僅達到了治療的效果,而且我媽媽不用跟你做。當然啦,我知道你一定很失望,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反正,以後就得你辛苦點咯。」

  我勒個去!

  此刻,劉旭就覺得自己是躺在遼闊大草原上,然後無數只草泥馬在他身上踩來踩去的,還直往他臉上吐口水。

  當然,劉旭智商不低,所以想出辦法的他忙道:「有個要點我忘記說了,就是當女人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她們陰道除了會突然縮緊外,還會從子宮深處流出一種被稱為陰精的特殊液體。精液必須跟這種液體混在一塊才能發揮效用。也就是說,你媽媽必須達到高潮,要不然就算我送一公升進去也是白搭。」

  「那你剛剛幹嘛不說清楚?」

  「我哪裡知道你會想出這種辦法啊!」

  「被你氣死了!」長長吐出一口氣,蘇素素就跑了進去。

  見狀,略顯得意的劉旭就自誇道:「嘿嘿,我還真是一個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機智少年,竟然會想出如此邪惡的辦法來。」

  五分鐘後,蘇素素就走了出來。

  看著變得有幾分嚴肅的劉旭,兩手叉腰的蘇素素就問道:「你確定你能讓我媽媽達到高潮?」

  「再加上一個你也沒有問題。」

  「去死!」白了劉旭一眼,蘇素素道,「我媽媽非常為難,她說她雖然已經是個寡婦,可要是跟你做那事的話,她會覺得自己是個罪人。然後呢,她說這病反正已經一年多了,她也早就適應了,乾脆就不治了。」

  聽到這話,劉旭頓時有些失落。但既然陳寡婦不想治,他難道還要去為難陳寡婦不成?

  雖說未來的某一天陳寡婦有可能答應,但劉旭還是希望這一天來得早一點。

  蘇素素是寫讓男人看了熱血沸騰的小說的,她當然知道劉旭很想上她媽媽,更知道自己剛剛這番話已經打擊到了劉旭。不過說真的,她也不想為難她媽媽。而且呢,她其實希望媽媽跟劉旭搞上,這樣她就能在一旁問媽媽跟劉旭的感受,進而讓自己的小說更加熱銷。

  反正決定權都在她媽媽手裡。

  覺得場面變得有些尷尬的蘇素素就吹了下口哨,並道:「旭哥,反正要是我媽媽改變了主意,我會跟你說一聲的。到時候呢,你就可以過來啦,然後我還可以像上次在玉米地那樣採訪你跟我媽媽。現在呢,你要不要先回去?我媽媽心情好像有點糟糕。」

  劉旭剛想說話,陳寡婦卻走了出來。

  看著劉旭,臉上帶著有些牽強微笑的陳寡婦道:「旭子,你能不能陪我到後山走走啊?」

  陳寡婦這話不僅嚇到了劉旭,更是把蘇素素嚇得不輕。

  剛剛在屋裡聊天的時候,她媽媽明明說過不行的,可為什麼又突然跑出來,還約劉旭去後山?蘇素素雖然是陳寡婦的女兒,可此時她也搞不懂媽媽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而且呢,要說話的話,在家裡或者屋外不就行了嗎?幹嘛要特意跑到後山去?

  至於劉旭呢,話都有些說不出來的他就猛地點了兩下頭。

  「就是說幾句話而已。」說著,陳寡婦已經走在了前頭,「素素,媽媽菜已經洗好了,你幫著切一下下鍋,媽媽很快就回來了。」

  「哦。」

  看著沿著山路往上走的兩人,蘇素素呆呆地站在那裡。

  蘇素素總覺得媽媽是要跟劉旭在山上亂來,然後再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地回來,所以她哪裡肯去炒菜啊。

  呆呆地站了五分鐘,蘇素素立馬往前走。

  陳寡婦的家坐落在地勢非常高的地方,所以家的後面就是兩片一畝左右的茶林。再往上走的話,就走到了一個小山頭。山頭除了種著茶樹外,還有一大片橘子林,面積在十畝左右。現在剛好是橘子成熟的季節,所有以綠色為主的橘子樹上就掛滿了金黃金黃的橘子。

  望著前面那片橘子樹,陳寡婦就道:「旭子,我老家是在高林村,那兒地勢比這邊高多了,整個村子都像是掛在山上。小時候呢,家裡頭都沒啥吃的,我就自個兒跑到山上找吃的。那時候呢,我在一條小溪邊發現了一顆硬柿子樹,然後我就每天跑去吃。我怕被別人發現,我就從來都不帶回去。後來有次我又跑來吃硬柿子時,我卻看到有一個大伯站在硬柿子樹旁邊。他就靜靜站著,什麼話也沒說,但給我的感覺就是在跟硬柿子樹交談。」

  說到這,陳寡婦就擦了擦眼角,並繼續道:「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我甚至擔心他要吃僅剩的幾顆硬柿子,所以我好擔心。不過那大伯站在樹下十多分鐘後,他就扛著鋤頭走了。然後呢,我就跑過去將剩下的硬柿子都摘了吃。吃得飽飽的,我就很滿足地回家了。當我到家裡,我就聽我爸媽在說硬柿子的事。當我知道那棵硬柿子樹下埋著那大伯的兒子,所以大伯一直將硬柿子當成他兒子時,我被嚇哭了。」

  「然後呢?」

  「然後我爸爸看到我指甲縫裡有硬柿子的皮,他就知道是我幹的,我就被狠狠地打了一頓。」

  「就這樣子了?」

  「當然不是了。」回頭看了眼劉旭,陳寡婦微笑道,「後來那大伯知道了這件事,他非但沒有怪我,還對我特好。等我八歲的時候,我爸爸因為要摘一顆長在懸崖邊上的紅菇,結果直接掉了下去。後來整個村子的人都去找我爸爸,結果我爸爸已經被野狼咬得面目全非。因為我爸爸的死,我媽媽直接被病魔帶走了。然後呢,那大伯就認我當乾女兒,特別的疼我。等我要出嫁的時候,我問年邁的大伯為什麼要對我好,大伯說,他相信他兒子的魂魄隨著硬柿子到了我身體裡,所以我就是她的親女兒。」

  聽到陳寡婦都在哽咽,劉旭就忙道:「前面那橘子長得挺漂亮的。」

  擦了擦眼淚,陳寡婦繼續道:「其實一開始是我做錯了,我把大伯的寄托都給吃了,可我沒想到大伯竟然那麼的寬宏大量。要不是大伯後面收養了我,我估計也活不到現在了。我那年頭日子沒有現在好過,很多人都餓得皮包骨的。除了沒有餓死外,我還學到了很多。我從大伯身上學到了寬容,學到了善待每個人,也學到了要像一棵硬柿子樹一樣活下去,哪怕是在貧瘠的山林間。」

  劉旭覺得自己的命運跟陳寡婦很接近。

  要不是玉嫂收養了他,並以善良的心感化著他,他就算沒有餓死也會成為敗類或者混蛋。

  所以呢,知道陳寡婦在哭,劉旭也非常的感動,甚至連視線都有些模糊。

  怕自己會流下眼淚,劉旭就道:「陳阿姨,我們要不換個話題吧?」

  「其實關於你的事,我也知道挺多的。」

  「嗯?」

  「你被玉嫂收養的那年,我剛好嫁到了大洪村,然後就聽我丈夫說過好幾次。在我丈夫看來,你以後一定會變成惡霸,因為你已經沒有了爸媽,而玉嫂很膽小,根本就管不住你。不過因為我覺得我們的遭遇很像,所以我一直跟他爭辯,說你會變成一個好人,而且是對大洪村有貢獻的好人。」深吸一口氣,陳寡婦感慨道,「沒想到啊,我的猜測都靈驗了。」

  聽到這話,劉旭就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旭子,知道我為什麼現在才跟你說這話不?」

  「不曉得。」

  停下腳步並跟劉旭面對面站著,陳寡婦輕聲道:「雖然有點唐突,但我還是想跟你說的。因為我嚮往正常人的生活,我希望我的病能被治好,但我不希望跟完全沒有交過心的男人做那事,所以我才跟你說的。旭子,要是我再多個四五歲,我的年紀就跟你媽媽差不多了,所以你會不會討厭已經很老的陳阿姨呢?」

  「當然不會了。」喜歡熟婦的劉旭頓時大喜道,「我還擔心陳阿姨你嫌我太小呢!」

  「你年紀雖然小,可我知道你那根不小。」

  見陳寡婦臉上都有紅暈,而且還羞怯得不敢跟他對視,劉旭頓時樂了,他還真沒想到結婚都快二十年的陳寡婦還會害羞得像個少女。

  當然啦,雖然陳寡婦的神情跟剛戀愛的少女很接近,但她的身段臉蛋以及氣質那些都是熟婦無疑,所以稍微打量了下陳寡婦這不斷散發出成熟氣息的嬌軀,劉旭還是很激動的。

  瞟了眼劉旭,媚眼如絲的陳寡婦就道:「我跟我男人是相親的,所以基本上沒啥感情,可我希望我能跟你有些感情。」

  聽罷,劉旭頓時有些蛋疼,難道他還得跟陳寡婦慢慢談戀愛不成?

  沒等劉旭開口,陳寡婦又道:「所以我才說了我的往事,我是希望你能多瞭解我。至於你呢,你打小就在大洪村,一些關於你的事我也有聽人說過,所以你就不用跟阿姨說太多了。旭子,現在就要了我,好不好?」

  前一秒,劉旭還有些蛋疼,甚至都在想像著跟陳寡婦談戀愛的情形。這一秒,劉旭頓時變得異常興奮,他完全被陳寡婦這要求給震撼了。

  當然,身為純潔人士,劉旭不會像一頭餓狼般撲上去,他會盡量裝得像個紳士一點,盡量給陳寡婦留下好印象。

  所以呢,拉住陳寡婦雙手的劉旭就道:「這來得有些快,我都以為自己聽錯了。陳阿姨,要是我們真的開始了,或許一兩周就要做一次。基本上呢,就跟真的夫妻差不多。要是只有我們兩個,我可以將陳阿姨當做我的老婆,但要是人多的話。」

  見劉旭沉默了,會意的陳寡婦就點了點頭,道:「旭子,你放心,我不是三歲小孩,有些事我還是知道分寸的。總之呢,咱們就私下保持著夫妻關係。要是哪天你不想要阿姨了,你就跟阿姨說一聲,阿姨保證不會再去找你。」

  見四周沒人,劉旭就吻了下陳寡婦嘴唇。

  對於這舉止,劉旭想了很久,可一直都沒有實現過。所以當他真的吻到陳寡婦的香唇時,他自然非常激動,激動最簡單的表現就是肉棒硬了起來。

  見陳寡婦吞下了口水,劉旭乾脆抱住陳寡婦,並吻住了陳寡婦那香甜的唇瓣。

  沒等陳寡婦反應過來,劉旭已經將她的唇瓣含進了嘴裡。

  陳寡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接吻,更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被男人這樣緊緊抱著。反正在得了怪病後,陳寡婦基本上就成了孤家寡人。所以突然得到這種待遇,她就有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氣都有些喘不過來,更是被劉旭那縈繞在她耳邊的喘息聲迷住了。

  僅僅聽著劉旭的喘息聲,陳寡婦就知道劉旭也跟她一樣激動。

  他們現在就是站在小山頭上,除了右側是更高的山外,左側就是呈階梯狀的田地。雖說現在沒有看到人,但誰也不知道村民會在啥時冒出來。所以當劉旭隔著衣服揉著陳寡婦的奶子時,生怕前面或後面突然冒出村民的她就輕輕推開劉旭。

  「這兒不行。」

  擦了下嘴巴,劉旭就問道:「那去家裡頭?」

  「也不行。」停頓了下,陳寡婦補充道,「我跟我女兒很交心,但這並不表示什麼事都能讓她曉得。」

  環顧一圈,劉旭發覺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橘子林了。

  橘子樹種得很稀疏,但因為面積非常大,所以走到深處的話,基本上不可能會被人看到,除非有人也鑽進了橘子林。

  這片橘子林原本是屬於村委會的財產,不過前幾年橘子的價格就一跌再跌,所以大前年的時候,橘子樹就賣給了幾個村民。當然,賣出的是橘子樹,並非這片十畝有餘的土地。所以當橘子的價格跌入谷底時,這幾個村民直接失去了管理橘子樹的熱情。

  所以呢,除非到了橘子非常成熟的季節,要不然都很少有人會走進橘子林。

  就算路過的村民口渴了,最多也就是摘路邊那幾棵橘子樹上的橘子,不可能會無聊得跑到深處去。

  也就是說,劉旭完全可以跟陳寡婦在橘子林深處打野戰。

  想到此,肉棒已經脹得都有些疼的劉旭就道:「阿姨,咱們去林子裡吧。」

  事實上,陳寡婦之所以帶劉旭到後山就是因為橘子林。她之前在家裡頭已經做了很深刻的思想鬥爭,更決定要跟劉旭發生性關係。

  當然,發生關係其次,她最想要的是治好自己的怪病。

  點了點頭,陳寡婦應道:「成的。」

  山路跟橘子林之間有兩米多的高度差,所以後退數步的劉旭就迅速往前奔。

  一個跳躍並踩著稍微凹進去的地方往上一跳,靈活的劉旭就站在了橘子林邊緣,隨後蹲下的他就向陳寡婦伸出了手。

  藉著身高優勢,劉旭就看到了陳寡婦那兩顆躲藏在米黃色罩子內的奶子,微微起伏,富有生命力,而且比剛泡好的牛奶還來得白嫩。

  抓住陳寡婦的手,劉旭就將她拽了上來。

  抓劉旭手以及踩著斜坡的時候,陳寡婦使出了不少的力氣,這讓她臉一下就紅了,紅霞讓風韻猶存的她顯得更加漂亮,讓劉旭都忍不住伸出手撫摸著陳寡婦的面頰。

  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跟男人如此親密地接觸,還無法適應的陳寡婦就顯得很尷尬,更不敢跟劉旭對視,就像個少女般微微低著頭,任由劉旭摸著她的臉。

  怕夜長夢多,劉旭就拉著陳寡婦往深處走去。

  兩人離開不久,蘇素素就站在了路邊。

  之前劉旭跟她媽媽接吻的時候,躲起來的她也有看到。雖然早就猜到媽媽帶劉旭來後山是要幹那事,可當她親眼看到媽媽跟劉旭親熱時,她還是有些不適應。蘇素素並不會討厭,但也不是太喜歡,她總覺得這種關係好奇怪。

  明明她媽媽都可以當劉旭的媽媽了,可他們兩個竟然像情人般親密。

  難道,只是為了治病嗎?

  對於答案,蘇素素也不知道,反正她現在要做的事就是當個旁觀者,然後看一看媽媽跟劉旭到底是怎麼搞的。其實呢,蘇素素還希望像上次那樣詢問他們兩個的感受,但又怕嚇到了媽媽。

  在蘇素素記憶裡,媽媽雖然受到城裡人思想的影響,但外出時的穿著都比較保守,最清涼的也就是吊帶睡裙而已。所以呢,在野外跟劉旭做的話,對她媽媽來說應該是一個不小的挑戰吧?

  搓了搓手掌,輕盈的蘇素素就很順利地爬了上去。

  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蘇素素當即像偵探般往深處走去。

  此時,劉旭跟陳寡婦正站在橘子林深處。

  劉旭並沒有像禽獸一樣撲倒陳寡婦,他希望給陳寡婦一次美好的回憶,所以他就摘下一顆金黃得有些刺眼的橘子並剝開。

  撕下一塊橘子肉,劉旭就送到了陳寡婦嘴邊。

  「謝謝。」瞇著眼,陳寡婦當即張開她的紅唇含住橘子肉。

  意識到自己的雙唇碰到了劉旭的手指,陳寡婦心跳就突然加快。停頓了兩秒,陳寡婦就輕輕一吸,橘子肉就被她吸入了嘴裡。

  嚼著,陳寡婦道:「真甜!」

  伸出舌頭舔了下剛剛被陳寡婦嘴唇碰到的手指,劉旭道:「阿姨你的嘴巴也很甜。」

  陳寡婦也不知道劉旭這話到底是在誇她,還是在調侃她,反正看到劉旭那動作時,陳寡婦就羞得不敢跟劉旭正視,所以正嚼著橘子肉的她就昂起頭盯著那些金黃金黃的橘子。

  當然啦,雖說沒有一直看劉旭,但陳寡婦偶爾還是會瞟一眼劉旭。

  又送了瓣橘子肉到陳寡婦嘴邊,劉旭就道:「不介意阿姨你繼續舔我的手指。」

  「我又不是狗狗。」白了劉旭一眼,陳寡婦就以最快的速度將橘子肉吸進了嘴裡,隨後就津津有味地噘著。

  知道待會兒要跟劉旭做愛,怕被人看到的陳寡婦就邊嚼著邊觀察著四周,她實在是擔心有人突然出現。雖說這地方出現人的概率幾乎為零,可最基本的擔心還是要有的。

  「來。」

  一轉身,見劉旭嘴裡叼著橘子肉,知道劉旭打算的陳寡婦就搖了搖頭。

  「這裡就咱們兩個,你害什麼羞呢?」

  「感覺太快了。」

  「那要不要暫時先談一個月的戀愛?」

  「這種不單純的戀愛才不要呢。」站在劉旭面前,陳寡婦繼續道,「而且我跟你談戀愛沒意思啊,所以直接省略了談戀愛的步驟更好,給彼此節省時間。」

  說完,陳寡婦就含住那被劉旭咬著的橘子肉。

  陳寡婦還以為劉旭會鬆開嘴巴,哪知道劉旭突然將橘子肉往嘴裡吸,這就使得陳寡婦的香唇貼在了劉旭嘴巴上。不過這時,劉旭突然鬆開了牙齒,所以橘子肉就被陳寡婦吃進了嘴裡。

  同時,劉旭已經吻住了陳寡婦的香唇,接著就緊緊抱著陳寡婦,並有些亢奮地吸著上唇或者是下唇。

  陳寡婦嚥下橘子肉後,她就在劉旭舌頭的攻擊下不得不張開貝齒,隨後劉旭的舌頭就伸進了她的口腔裡,並以極快的速度攪拌著她的香舌。

  「唔……」

  聽到陳寡婦這鼓勵似的呻吟,劉旭當即握住一顆軟乎乎的奶子揉了起來。

  儘管隔著衣服,可陳寡婦還是很有感覺,所以一下子就被劉旭帶入情愛漩渦的她就開始回應著劉旭。

  主動將香舌伸進劉旭嘴裡後,陳寡婦就吸著劉旭的舌頭,將吸到的津液都咽進了嘴裡。

  擔心陳寡婦突然反悔,劉旭已經在解陳寡婦上衣紐扣。

  劉旭解紐扣的時候,陳寡婦還有些不安地左右看著,就怕突然有村民跑出來。

  她跟劉旭做愛的目的是把病治好,但要是被人看到了,那人準以為她是寂寞太久才跟劉旭偷情,根本不可能以為她是為了治病。換做陳寡婦碰到這種場面,她也會以為是在偷情的。

  解開最後一顆紐扣後,劉旭就打算脫下陳寡婦的上衣,但陳寡婦不肯讓劉旭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