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港春夜 第二章 與張少琳交好

  好在被子夠大可以蓋兩人,張文感覺到腦袋開始有些發重了,迷糊的把油燈一吹後,整個屋子頓時伸手不見五指。雖然不太習慣裸睡,但這種天穿著長褲子睡覺簡直就是找罪受,張文一邊想著一邊把褲子脫了丟到一邊。光著屁股爬上了炕,拉開姐姐的被窩就鑽了進去。這時候腦子酒精一燒,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或許是因為腦子有點迷糊的關係,張文並沒有過多的遐想或有什麼衝動的感覺。一進被窩,將薄薄的被子一拉上肚子,轉身就面對著牆,頭有點沉重的閉上了眼睛。

  他是好受了,可張少琳卻是臉紅心跳的躺在原地不敢動彈。剛才進被窩的時候習慣性的把所有的衣物都脫去了,現在身上沒有半絲的衣縷在,整個成熟的身軀毫無遮掩。對於張少琳來說,即使她和妹妹總是口無遮攔的調戲,但畢竟是什麼都不太懂的女孩子,雖然現在睡在旁邊的男人是自己的弟弟,但到底是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第一次和異性有這麼親密的接觸,心裡難免感覺到有些緊張。

  張文躺著躺著,突然感覺背後的呼吸快了起來,似乎還帶著一點點的緊張和不安,隱約還可以感覺到那吐氣如蘭的芬芳吹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有些癢,忍不住有些難受的翻了個身,語氣不滿的說:「姐,你怎麼這時候還喘大氣啊!弄得我脖子很難受。」

  「難受你就別轉過身啊!」張少琳蜷縮著身體,微微的有些緊張,尤其是在看過剛才那副荒唐的畫面後,自己那敏感的小地方微微的滲出了一些情動的露水。現在一躺下來,腦子裡盤旋的都是那一幕激情的畫面,還有弟弟已經長大了的身體。這還是第一次真正看見男人那傢伙是長什麼樣的,對她心裡的衝擊十分的大,下身那已經成熟的蜜處開始有一點點的發熱。

  感覺側躺著有些難受,張文便轉了個身,面對著姐姐平躺著,也是無意的伸出手去,卻沒想按到了一個柔軟的肉球。腦子還有點迷糊的疑惑,稍微按了一下後感覺到特別的有彈性,肉乎乎的,上邊還有一顆小小的突起,這才明白手上的東西是什麼。腦子頓時嗡的一下就炸開了,難道手裡的是姐姐的酥胸,上邊那小小的突起是乳頭!

  張文不禁又確認的捏了一下,張少琳一開始感覺到弟弟的大手覆蓋上自己的酥乳時,心跳早已經快蹦出來了,但心裡也不願意去阻止。這一捏胸口,隨即傳來了一陣又酥又麻的感覺,不禁低低的呻吟了一聲:「啊……」「姐……」張文見姐姐沒阻止自己,索性將錯就錯的輕輕揉捏起來。十九歲女人的酥乳比起小蘿莉來就是不一樣,又圓又軟,起碼有C的尺碼,握起來一手還沒辦法把它全部掌握,軟綿綿的特別的舒服。張文是第一次這樣摸女人的胸脯,不禁有些意猶未盡的多弄了幾下,試探性的喊道。

  「輕點……別說話……」張少琳儘管心裡也知道這是不對的,但腦子裡卻沒辦法抗拒弟弟那雙像女人一樣纖細,卻又有著男人粗糙感覺的大手所帶來的刺激感,和以前自己無意識時碰到的感覺根本不能比較,壓低了聲音,說話時的聲音都微微的顫了起來。

  張文見她這麼一說,色心不禁大起,忍不住翻了個身面對著她,雙手齊出,一起抓住了她的酥乳,輕撩著上邊的小櫻桃逗弄了起來。儘管姐姐已經十九了,但它們卻從沒被人玩弄過,還是像少女的一樣那麼的嬌嫩可愛,在張文的逗弄下已經有些硬立起來。

  「小文……你……輕點……」或許是太興奮的關係,張文手上的力道有些控制不住,頓時捏得張少琳有些發疼!

  張文趕緊鬆開,握住了柔軟的肉團,一邊輕輕的揉捏著,一邊朝姐姐的嬌軀湊近,直到貼上了她細嫩的皮膚,堅硬的命根子頂在了她的腿邊。感受著她比喜兒豐滿了不少的誘人嬌軀,一邊細細的捏著,一邊顫抖著說:「姐,我想舔舔行嗎?」「壞蛋……」張少琳低吟了一聲後,語氣有些害怕的說:「小文,咱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好?」張文盡量把聲音壓低,黑暗裡已經可以隱約看見她那張絕美臉龐的輪廓,邊緣的嬌唇在話語間一閉一合的,特別讓人心動。忍不住湊到了她的耳邊後,一邊吐著熱氣一邊說:「姐,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就讓我試試看吧!」「可是……」張少琳剛猶豫的時候,胸口上傳來了更加強烈的感覺。原來張文忍不住玩心大起,將她那對大寶貝擠在一起,壓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

  「姐,沒啥關係的!我一進門就喜歡上你了,做夢都想吃吃看。」

  張文可不想失去這樣的好機會,腦子裡的酒精和眼前這具充滿女人味的身體一結合起來,就像是炸彈爆發一樣。腦子裡只記得這是一個成熟漂亮,讓人興奮不已的性感女人。即使自己叫她姐姐,但自己也就一個冒牌貨。

  張少琳感覺耳邊弟弟的呼吸特別的灼熱,像一根針一樣的紮著自己脆弱的神經,癢,但又帶著獨特的舒服感覺。腦子裡本能的不想去拒絕,可心裡還是微微有些猶豫,語氣有些惆悵的說:「可是小文,咱們是親姐弟,而且姐現在還是個黃花閨女,這樣以後讓我怎麼嫁人啊。」

  張文早猜到了姐姐應該還沒破身,是個原裝的黃花閨女。現在一確認心裡更是大喜。趕緊趁熱打鐵的說:「姐,我就沒試過女人是怎麼樣的。你就讓我試一下唄!你別嫁人了,嫁給我,我娶你。」

  「不行的,小文,你……啊!」張少琳還是十分的糾結,腦子裡雖然在抗拒,但身體上卻沒有行動,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感覺耳朵上被舔了一下,頓時全身舒服得繃緊起來。

  「姐姐,我好喜歡你啊!你就別拒絕我了,我也不要你嫁人!以後我養你,我做你的男人好不好啊?」張文現在是色向膽邊生,一邊撫摸著姐姐的酥乳,一邊舔著她的耳朵說道。

  「小文……」張少琳情動的呻吟了一下後,卻是語氣有些堅定的說:「那你答應姐姐,摸摸可以,不能破了姐姐的身!」「好、好……」張文趕緊點頭如麻,心想不破了才怪。只要你答應讓我上下齊手的話,到時候你還能拒絕嗎?

  「小聲點知道嗎……」張少琳還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妹妹睡覺的那邊,確定她們確實睡著了,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張文一看她轉頭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馬上勸慰說:「沒事,小妹她們還是小孩子。睡覺很沉的!」說完一翻身,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就壓了上去,低下頭抓住一隻酥乳,一邊感受著那飽滿和柔軟,一邊將一顆已經有些發硬的小櫻桃含進了嘴去,入口的時候似乎還帶著一陣能催情的體香,不由得更加興奮起來。

  「小文……」張少琳感受著胸前男人那粗糙的舌頭和濕熱口腔將自己敏感的小突起包圍的快感,頓時有些受不了的呻吟了幾下,但馬上又壓抑下來,一邊享受著弟弟的口舌服務,一邊語氣有些嗔怪的說:「你這條小色狼……嗚……這時候,才像個男人,輕、輕點……二「嗯……」張文暫時還不想驚動她,所以並沒有蹲到兩腿中間去,姐姐的美腿還下意識的併攏著,只好半蹲在她的肚子上邊,一邊品嚐著女人的酥乳,一邊含糊不清的應道。心裡卻納悶著,是不是在她的心裡非得色到一定的程度才算是男人。

  舔弄了一會兒後,張文見姐姐的嬌軀都開始有些抖動起來了,嬌喘吁吁的似乎快受不了。這才慢慢的伸出大手朝她的小腹滑下去,可手剛伸到了肚子上就被她抓住了。

  「別……碰那。」

  張少琳見弟弟的手一下滑,馬上就害怕的將他抓住,心裡很清楚,這樣下去的話自己肯定會受不了的。如果兩人發生了肉體上的關係,那以後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所以心裡特別的抗拒。

  「姐,給我吧……你看我好難受啊。」

  張文念頭一轉,索性又低頭含住了她的小櫻桃吸裹起來,順勢牽著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已經硬得開始有點發疼的命根子。

  張少琳有些好奇,但也有點緊張的握著弟弟的命根子,禁不住有些疑惑的想:這傢伙那麼長,真要捅進那地方那還不要了老命了。手本能的捏了兩下後,驚呼說:「好硬啊……」「是啊,你看我都難受到這分上了,要是憋壞了怎麼辦啊!」張文馬上繼續勸說起來:「姐,你就給我吧!我還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的。」

  「小文,要不我像媽那樣給你櫓出來吧!」張少琳試探性的問道,雖然現在兩人早已經是赤裸相見,但腦子裡還是有些沒辦法接受,光是讓弟弟摸自己的身體就已經很荒唐了。如果還做那事的話,那就徹底完蛋了。

  「不行,我想要你!」張文說著,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將她整個人給壓住了,一手趕緊摸到了她的丘陵上,旋著上邊那些柔軟的體毛。

  「小文,別碰那啊!啊……」張少琳下意識的想把腿夾緊,但已經晚了。張文的手已經摸到了腿中間,直接撫上了那最神秘的隱私地帶,火熱的大手一捂上,頓時就有一種異樣的快感襲上她的心頭。

  「姐,你別忍了。」

  張文感覺她的美腿夾緊了自己的手,那種柔軟的肉感特別的舒服,現在看起來她很是緊張,身子都特別的僵硬。不過只要自己把手放到那,一會兒總有辦法的,這下倒是不著急了。

  「不行,啊……」張少琳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張文往上一些,用自己的嘴把她接下來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張少琳頓時錯愕了,剛想把弟弟推開的時候,張文趕緊用剩餘的那隻手將她的脖子環住,緊緊的貼著。有些粗魯的用舌頭一邊舔著她香滑甜膩的小嘴,一邊喘著粗氣說:「姐,你就給我吧,下半輩子我來照顧你!」「小文……」張少琳心裡泛起了一陣暖暖的感覺,剛想開口說話的時候,張文趕緊把舌頭伸了進去,在她不知所措的情況下,挑逗著那條細嫩滑膩的小香舌,纏綿了起來。

  張少琳已經沒多少思考的能力了,隨著弟弟的舌頭一起攪拌起來,生澀,但也是本能的回應著,舒服得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張文一看,夾在她腿間的那隻手便一發力將她的腿稍微分開了一些,徹底的摸上了那個十九年來沒人去把玩過的蜜處,入手的時候已經微微有些潮濕了。

  張文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爆開了,姐姐的蜜處和喜兒的截然不同,十分的成熟而且飽滿。兩片花瓣雖然也緊緊的保護著那個能讓男人銷魂的地方,雖然還沒被人採摘過,但卻是肥美無比。體毛也是比較多,叢密得就像是小草一樣,摸上去特別的軟。

  「死人……」張少琳見弟弟都呆了,下身被男人火熱的大手一摸,頓時全身一個痙攣,艱難的吐了一口氣後,甜美的聲音有些顫抖的說:「小文,姐姐可以給你,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我都答應。」

  張文愣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雖然不知道姐姐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變化,但卻是興奮得腦子都快充血了,趕緊先答應下來再說。說話的時候,語氣裡已經有壓抑不住的狂喜。

  「你可不許和媽說,還有就是你娶媳婦以後不能把姐給忘了。」

  張少琳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能說出來一樣。

  「不會,當然不會。」

  張文趕緊小雞啄米一樣的點著頭,既然姐姐都答應了,那就不用那麼急色。畢竟都是第一次,還是稍微溫柔一些的好。想到這,又低下身去,一邊親吻著她光滑的鎖骨,一邊細聲的說:「姐,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小畜生,姐把身子給你了,這輩子嫁不了人了,你要對我不好的話,我死給你看。」

  張少琳一邊忍受弟弟溫柔的親吻所帶來的癢感,一邊情動的說道。半瞇著的美目裡已經儘是佈滿春情的水霧。

  「姐,你知道嗎?我第一眼見你的時候,我就在想你如果不是我姐姐的話那該多好啊。到時候我就娶你當媳婦,讓你給我生一堆的孩子。現在我感覺像在作夢。」

  張文一邊說著有些違心的情話,好讓她能稍微的放鬆一些,一邊大嘴往上,輕輕的含住她的耳垂舔了起來。

  「小文……」張少琳嬌喘吁吁,呻吟一樣的輕喚中似乎已經帶著一絲情動的感覺。

  「姐,什麼都別說了,把你交給我吧!」張文說著的時候,下邊的手已經有些按捺不住的輕輕在她那細嫩的蜜處磨蹭起來,藉著越來越多露水的滋潤,緩緩的將那兩片封閉了十九年的花瓣肉慢慢的分開,手感十分的火熱和潮濕。

  「小文……你,喜歡姐嗎?」雖然張文一再的表白,但到了這時候,張少琳還是有些緊張的不肯把自己的腿分開,語氣帶著一絲悲傷的問道。

  張文一邊輕撫著那濕滑的嫩肉,一邊用柔情的語氣說:「姐,我喜歡你,不娶別的女人也行,我就要你。」

  說完後,試探性的伸出一根手指慢慢的插了進去,剛進去一節就感覺到小花穴拚命的收縮著,似乎在阻止異物的入侵,感覺特別的有力。每一次輕柔的觸碰都能感覺到姐姐敏感的小地方緊張的一陣收縮。

  「小文……你輕點……」張少琳發出了一聲囈語一樣的呻吟,說話的聲音特別的低,似乎害怕吵醒了旁邊的妹妹,又像是呼吸不上來的感覺。整個嬌美的軀體微微的發著抖,似乎很不適應這樣的感覺。

  「姐,弄疼你了,我幫你弄好一些吧!」張文感覺自己的喉嚨裡似乎有火在燒一樣,幹得半點水分都沒有。話一說完,直接挪到了她身下,將兩條粉腿左右一分往上壓了壓,埋頭低了下去。細細的聞了一下姐姐蜜處的味道,似乎還有點淡淡的香味,又有一點點的鹹。

  「啊……」張少琳突然感覺到弟弟的舌頭在自己那敏感的小地方上舔了一下,頓時就有些驚慌的說:「小文,別舔那,髒。」

  「不髒,姐姐的味道很香!這些水很好喝。」

  張文說著,整個腦袋都貼了上去,大嘴直接對在了她的花穴口,舌頭在那靈活的舔來舔去,偶爾縮成一團朝裡鑽去,輕輕的撩撥著敏感的嫩肉,又噙著那敏感的小肉丁舔了幾下。沒一會兒,就感覺姐姐的腿開始微微的發顫了。

  儘管張文也是憑藉著看那些日本大片學來的動作,但只是這樣就讓處子之身的張少琳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襲來,整個腦子都放空了,沒半點思考的能力,甚至本能的伸出手去用力的按著弟弟的腦袋,似乎要把他也塞進自己身體裡一樣。這種感覺比起自己用手還刺激不知道多少倍。

  她的手雖然已經在發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抓得張文的頭皮有些發疼,不過張文可不會去計較這個。他繼續品嚐著姐姐的味道,當舌頭靈活的鑽了進去,噙住那顆敏感的小肉芽點了幾下,張少琳的身體頓時就抽搐一樣的顫抖起來,喘氣的聲音也更加的急促了。

  「姐……我要來了……」張文已經硬得有些受不了了,直起身來,舔了舔嘴唇後,蹲在了她的身下,握住自己硬梆梆的命根子頂在姐姐已經氾濫成災的花穴口,有些緊張的說道。畢竟對他來說這也是第一次,處男對處女,這樣的事發生的機率已經和車禍差不多了。

  「姐是第一次,你輕點。」

  藉著微微的夜色,張少琳似乎可以看見弟弟的整個輪廓。一想到他拿著男人傳宗接代的東西頂在自己的穴口,只要輕輕的一捅以後自己就變成了女人,心裡特別的緊張,閉上眼睛,等著那傳說中的一疼!

  張文現在的緊張一點都不比她少,要不是今晚藉著酒勁,還有那藥酒激發的色膽,還真是幹不出來這事。不過心裡想著身下就要和自己一起獻出第一次的美人居然是自己叫她姐姐的女人,那種禁忌和罪惡的快感就沖刷得腦子一片的空白。

  握好了命根子,確定了位置後,張文挺腰開始慢慢的推進,兩片花瓣的保護沒辦法阻止男人的入侵。撥開它們後,張文感覺到姐姐的嫩肉正緊緊的收縮著,一吸一吸的咬著自己的命根子,由於前戲充足,所以裡邊特別的濕潤,輕輕的頂了幾下後,慢慢的推進了一半就碰到了一層障礙物了。

  「小文……輕點……」張少琳身體繃得特別僵硬,下身一陣特別漲的感覺。知道弟弟已經入侵了自己,但卻沒有像聽說那樣的疼痛,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有些不適應的說道。

  「姐,你夾得我好舒服啊。」

  張文腦子都開始發麻了,這就是傳說中女人的身體,一跳一跳的肉壁包圍起來的感覺實在太舒服了。在沒嘗試之前,張文都有疑惑過這種長時間的活塞運動到底有什麼用!但現在發現自己以前的想法絕對是錯的,光是這溫熱通道夾緊的感覺就讓人欲罷不能。

  張少琳羞得別過頭去,不理會弟弟的調戲。張文可是第一次見她這樣嬌羞的樣子,不禁色心大動,輕磨了兩下還停留在她身體裡的命根子後,柔聲的說:「姐,我要來了,一會兒有點疼,你得忍一下知道嗎?放鬆身體,放鬆後就沒那麼疼了。」

  張少琳聽弟弟說得一副老練的模樣,不由得暫時忘了身體的不適,撲哧一笑說:「好了,小文,你一個童子雞,還在這裝老手呢。」

  她這一笑,緊張的身體馬上鬆軟了一些,張文趁機狠狠地一頂,衝破了她十九年來保持的純潔,將那層象徵著純潔的處子膜頂破,整個命根子深深的刺入了她的身體深處,把眼前這個性感的尤物徹底變成了屬於自己的女人。

  「啊……」張少琳沒想到弟弟會突然發難,一陣大撞,下面馬上傳來了撕裂一樣的疼痛,不禁疼得叫了起來!

  說實話,外邊雖然夠濕潤,但裡邊卻是有些發乾,而且特別的緊湊。張文猛的這一捅,自己也有些發疼,但一看姐姐整個人都抽搐起來了,嫣紅的小嘴也因為疼痛閉合不上,趕緊趴下身,抱著她溫柔的說:「姐姐,你忍一下就過去了。破身都這樣的!」這一動,張少琳又感覺到了一陣生疼,但看弟弟的語氣裡滿是疼愛和憐惜,只能吸了口涼氣後,聲音發顫的說:「死小文,你就不知道輕點嗎……疼死我了!」「輕點你更疼了,姐。」

  張文說著的時候,越湊越近,幾乎是貼著她的嘴唇說出來的。

  「小色狼啊你,一點都不知道疼人。」

  張少琳趕緊反手把弟弟的腰抱住,他小小的一動,下身都會感覺發疼。

  張文趁機把自己的舌頭渡了過去,一邊輕舔著她潔白的貝齒,一邊雙手按在她的酥乳之上,輕揉著那兩顆硬立的小櫻桃說:「姐,我是第一次這麼舒服。」

  張少琳紅了紅臉,沒想到弟弟回來的第二天,兩人居然會發生這樣有悖人倫的關係,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那根大傢伙停留在自己體內已經是不爭的事實,想起自己保留了那麼久的處子身就這麼沒了,還沒得這樣的疼,禁不住心裡一陣的酸楚,語氣有些悲傷的說:「小文,以後你要對不起姐的話,我就不活了!」「姐,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張文一邊挑逗著她身上的敏感點,一邊動情的說:「姐,你是我第一個女人。讓我知道了做男人是啥滋味,我絕對不會辜負你的!

  張少琳漸漸的有些適應了下邊的漲痛,甚至還有些開始發癢起來。禁不住臉上一紅,嬌媚的說:「小文,姐不那麼疼了。」

  「那我動動看?」張文興奮的問道。

  「輕點……」張少琳說著的時候,把小手放在張文的腰上,閉上眼睛,滿是緊張的等著接下來是什麼樣的感覺。

  張文試探性的把命根子抽出來一些,又慢慢的頂了進去。見姐姐沒有吭聲,雖然眉頭有點皺,但似乎能忍受得下來,這才慢慢的抽送起來,一邊抽送,一邊感受著姐姐的肉壁夾緊自己的感覺,特別的緊,特別的舒服,溫熱潮濕的感覺包圍著命根子,讓張文興奮得似乎全身的細胞都跳起來一樣。

  張少琳原先還有些不適,強咬著牙忍著這種像是傷口被撕開的疼痛,但隨著張文溫柔的動作,也慢慢的感受到了一種充實的滿足感和磨蹭所帶來的舒服。禁不住嬌喘起來,臉上也開始發燙。有種想叫出來的衝動,但還是狠狠的將它壓抑下去。微微的喘著氣,隨著弟弟溫柔的動作,一對酥乳上下的搖擺起來。

  「姐姐……」張文一邊叫著她,一邊在她體內抽送著,隨著充足的濕潤感,動作也越來越快。

  不知道為什麼,弟弟這樣「姐姐」一叫,張少琳心裡就產生了一種有些陰暗的快感,禁不住這樣的誘惑,本能的開始抬起小香臀有那麼一點點的迎合。

  隨著兩人身體上和心理上的快感同時襲來,空氣中的溫度似乎都感受到這種激情而有些升溫。姐弟倆默契的沒有說話,但卻是壓抑不住越來越急的呼吸。一時間,小屋裡都是低低的喘息聲,和肉體撞擊帶出來的拍水聲,聽起來香艷無比又壓抑得很。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緊緊的相纏蠕動著。見姐姐似乎已經嘗到了箇中滋味,張文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每一次的撞擊都狠狠的拍在姐姐的身上,恨不能把自己融入到她的身體裡邊。而張少琳也是隨著弟弟的每一次撞擊發出了壓抑的輕吟,如果不是小丹在旁邊,恐怕這時候早已經忍不住叫出來了。

  「姐……我要來了……」張文到底還是個處男,雖然剛才已經在喜兒的手上爆發了一次,但抽送了二十多分鐘後,全身一緊有些受不了,知道自己快射出來了,忍不住更加大抽插的頻率。

  「弟弟……啊……射給我吧!」這時候張少琳也是感覺特別的強烈,知道自己高潮也快來了。瘋狂的扭動著香臀,迎合著弟弟的衝擊,嘴裡也發出了不清不楚的呻吟。一頭清秀的髮絲也變得散亂不堪。

  一陣顫抖,張文頓時感覺全身一陣電流通過,集中到了自己的命根子上,發瘋似的狠撞了幾下後再也把持不住,將所有黏稠的子孫深深的灌到了姐姐的身體裡邊。

  「啊……」張少琳長長的一聲呻吟,感覺到花心被一股滾燙的東西一澆,也忍不住整個人痙攣起來,直直的弓起了性感的嬌軀。迎接著快樂顛峰的同時,也把人生的第一道愛液噴散而出。

  兩人同時達到了快樂的最顛峰。

  發洩過後,張文忍不住全身一軟,癱下來壓在了姐姐的身上,張少琳也是感覺全身的骨頭像被抽走了一樣沒半點的力氣。姐弟倆緊緊的抱在一起,一邊喘著氣,一邊享受著男女之歡那種神奇的快感。下身依然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良久過後,呼吸漸漸的平淡下來。空氣裡似乎還瀰漫著交好後留下的那些穢物的味道,張少琳慢慢的睜開眼睛,從那銷魂蝕骨的滋味中回過神來,眼見弟弟還泥巴一樣的趴在自己身上,胸膛擠壓著自己的酥乳,不由得嗔怪道:「死小文,你還不下來,想把姐姐壓死啊。」

  「我想把你插死……」張文幾乎是脫口而出,剛說完就驚覺不對,剛把人家的身子給破了,現在就說這樣粗魯的話,這話說得有些過份了。

  「你這個小流氓……」張少琳並沒有生氣,只不過現在感覺下邊又開始有些發疼了。不禁嬌聲的責怪說:「原來看你挺老實的,怎麼現在這樣好色呢!你趕緊起來吧,姐有些受不了!那裡有些發疼了。」

  張文的眼睛差不多已經習慣了黑暗,藉著從窗戶口透進來的幾絲月光可以清楚的看見姐姐臉上那嬌羞的表情,和在黑暗中像珍珠一樣閃著水光的迷人眼眸,既有初為人婦的風情,又有少女破身的惆悵。這時候腦子一冷,頓時就有些百感交集,這個下身和自己緊緊相連的性感女人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自己怎麼就那麼衝動呢!想到這,就一陣的頭疼。

  「小文,你怎麼了?」張少琳見弟弟默不作聲,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

  「姐,我想就這樣壓著你,壓一輩子!」張文說著,又趴了下去,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一邊輕輕的說道。按道理,自己應該不是那麼衝動和色膽的人,怎麼就在今天變得那麼猥褻,玩了喜兒後又把姐姐給破了身,怎麼想都有點想不明白。

  張少琳感覺心裡一暖,輕輕的伸出小手,反抱住張文那雖然瘦削但結實的身體,語氣明顯含著幸福的說:「傻弟弟,姐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以後還能說什麼!」「姐,你說媽會同意我們在一起嗎?」張文咬著牙問道。既然已經做了那就不能逃避,對於姐姐,或許沒有很多親情的感覺,但現在她做了自己的女人,儘管沒有血緣關係,但自己卻不能去戳破這個謊言。要不然就可以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想到這,心裡頓時感覺十分的煩燥。

  「我不知道……」一說到這個問題,張少琳的語氣變得有些不安和迷茫。她心裡也是在想為什麼今晚自己會這樣的衝動,現在回頭一想,這一切實在太荒唐了。

  「算了,姐,你也別擔心了。」

  張文越想頭越疼,見她的語氣也變得低沉起來,趕緊說道。

  「小文……你!」張少琳突然驚呼了一聲,身體裡弟弟那已經軟下去的命根子不知不覺又硬了起來,稍微的一頂就讓那剛經歷過破身洗禮的敏感小花穴又傳來了一絲絲渴望的快感,滿滿佔據了自己還稚嫩的小花穴。

  張文這才發覺自己的命根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硬了起來,摸著身下姐姐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嬌軀,頓時又有些蠢蠢欲動了。再次蹲起身,將她的雙腿分開後,輕輕的挺動著腰,再做起了讓人如醉如狂的活塞運動來,盡情地享受著剛破身的小花穴那迷死人的緊湊。

  不過這次的動作就輕柔了許多,模仿著以前看過的那些A片的技術。開始用九淺一深的節奏慢慢的享用著姐姐的身體。

  「不行……別、別動了……我受不了……」張少琳高潮剛過,正是最敏感的時候,被這麼一弄頓時就呻吟成片,雖然夾雜著一點點的疼痛,但弟弟溫柔的動作帶來了更多充斥著所有神經的快感。

  「姐,我知道你想要了……這次讓弟弟再好好的讓你舒服一下吧。」

  熟悉的快感再次浮上來,張文決定不再去想那些讓人頭疼的問題,好好的享受一下這種上帝賜給人類的美妙韻事和眼前姐姐曼妙的身體才是正事。

  「……啊……啊……」「好弟弟……輕……輕點……」張文一波接一波的撞擊著姐姐嬌美的身體,雙手握著她上下跳動的酥乳,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很快又把第一次破身的姐姐送上另一個快樂的顛峰中去。

  「弟……我……受不了了。」

  「別……別弄了……」「死……干死我了……輕,輕點啊……太……深了……」持續將近一個小時的活塞運動後,張少琳原本沒間斷過的快感在全身上下爆炸開來,腦子裡除了迎合的本能已經沒別的東西了,但到底是第一次破身,馬上就受不了了,見身體裡的大東西還那麼硬,頓時就有些害怕的哀求道,語氣變得有些無力,就連呻吟都已經沒了力氣。

  「姐,你再忍一下,我馬上來了。」

  張文現在已經爽得眼睛都紅了,那熟悉的感覺一湧上來就知道自己已經快射了,哪有空去憐香惜玉。見姐姐的身子開始往後躲,馬上把她的雙腿抱住往自己這邊拉,更狠的幹了起來。

  「啊……疼……別那麼用……勁。」

  張少琳終於忍不住發出了疼痛的叫喊,下身的蜜處傳來了火辣辣的疼感,鼻子一酸,眼淚也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馬上了……」張文的力度卻是變得更大,喘著粗氣狠狠的撞了起來。沒幾下後整個人像發了狂一里邊。樣的抽搐起來,將第二發的千萬子孫又送進了姐姐的身體「啊……」張少琳被這一燙,既是疼但又感到異樣的刺激,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在疼痛中迎來了最後一波更加強烈的顛峰。

  「姐,你別哭了,剛才是我不對。」

  激情過後,張文這才聽見了姐姐低低的啜泣聲,心裡不由得有些愧疚,趕緊伏下身,一邊用嘴吻去了她眼角微微發熱的淚水,一邊滿是歉意的說道。

  「死小文……你想把我搞死啊。」

  啜泣了好一會兒,張少琳才從疼痛和快感的雙重夾擊下回過神來,皺著眉頭有些慍怒的責怪道。用力的把壓在自己身上的張文推開後,挪動著香臀,讓那根已經軟了的東西退出自己的身體,發出了一聲像是開酒蓋的聲音,伴隨著處子血和其他的穢物一起流了出來。

  張文不好意思的一笑,黑暗裡雖然看不太清楚姐姐臉上的表情,但一想剛才自己那樣的粗魯,一定把她弄得很疼了,趕緊道歉說:「對不起,姐,我剛才太舒服了所以才沒控制住。你沒事吧?要不要我給你揉一下?」「能沒事嗎?疼死我了……都腫了,揉個屁啊,死一邊去!」張少琳一邊苦著臉摸了摸自己已經有些紅腫的小地方,一邊嬌怒著說道,快樂過後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了。

  「哪腫了?」張文色色的問道。伸手往下一摸,濕潤的水都已經流得被褥上都是了,姐姐那嬌嫩的蜜處微微的有些發燙。

  「你再說我就把你頭都打腫。拿開啊,你手很粗不知道啊。」

  張少琳恢復那副強悍的樣子後,將張文的手一把打開,裝作惡狠狠的說道。

  「我怕你捨不得哦。」

  張文說著的時候,摸黑把紙巾拿了過來,撕下一塊捂在了她的花穴口那輕輕的按住,又撕下一些擦起了自己的命根子上那些黏稠的分泌物。

  「你去死我都捨得。」

  張少琳接過紙巾後坐起來,一邊擦著一邊還嘀咕說:「你個色鬼,早知道這樣疼我就不給你了,和牛一樣不知道疼人。」

  「呵呵,現在才後悔啊,太晚了吧,現在你都是我的女人了。」

  張文嬉笑著說:「剛才我看你比我還爽呢,看你叫的那個歡騰啊!現在就過河拆橋,未免也太讓人傷心了吧!」「就是拆怎麼了?爽什麼爽,疼得要命!」張少琳想起自己居然在弟弟的身下發出了那種浪叫聲,還扭著屁股去迎合弟弟的撞擊,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呵呵,隨便你怎麼說。」

  張文呵呵一笑後,躺了下來,順手把姐姐柔軟的身體拉了下來,讓她的頭枕到了自己的胳膊上,將她環在懷裡躺著。突然想起剛才自己內射了進去,別他媽第一次就中標了,頓時嚇了一跳,立刻緊張的問:「姐,你月事是什麼時候來的?」「前兩天,怎麼了?」張少琳有些疑惑的問道,畢竟是在一個偏僻的地方長大,信息一點都不發達,對於正常的生理知識都不懂。

  「沒什麼。」

  張文一聽她現在是安全期,馬上就大大的吐了一口氣,不過馬上又調侃說:「姐,你就不怕懷孕嗎?剛才我都射進去了,明年的今天就可以抱一個大胖小子了。」

  「啊……」張少琳這才驚叫了一聲,語氣慌亂的問:「真會懷孕嗎?小文?慘了慘了,媽一定會把我打死的。」

  「呵呵,逗你的。現在你是安全期,怎麼射都不會懷孕的。」

  張文呵呵的一笑,將她再抱緊了一些,拉過被單蓋在兩人身上,講解起安全期的概念後,張少琳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不過對於張文的調戲還是有些抱怨。

  兩人原本佈滿汗水的身體這時候一干都變得有些發涼,張少琳很滿意弟弟的體貼,像小貓一樣的蜷縮到張文的懷裡取暖,一邊感受著弟弟寬大的肩膀,一邊嬌滴滴的說:「小文,你會不會以為姐姐是個隨便的女人。咱們是姐弟我還讓你睡,而且你還剛回來,會不會看不起我啊?」張文見她的語氣裡有些幽怨,看過電視大概知道女孩子破身後多少都會有些憂鬱,趕緊正了正色後滿是柔情的說:「姐,你想多了。你都是黃花閨女,有哈隨便的,我知道你也喜歡我才會給我的。你放心吧,我會對你好的。」

  「嗯……」張少琳滿意的點了點頭後,突然有些疑惑的說:「小文,你有沒有覺得剛才好像容易發熱,晚上我一直都坐立不安的,心裡像有什麼在撓,特別的難受。」

  「我給你治治。」

  張文色笑著說完,一手攀到了她的胸口,抓住了一隻圓潤飽滿的酥乳。心裡也有和她一樣的疑惑,不過為了避免她多想,趕緊轉移注意力。

  「你個色胚……」張少琳嗔怪了一聲,見弟弟再沒別的動作後,這才有些擔心的說:「弟弟,我害怕媽回來以後會生氣,怎麼辦啊?咱們這事可不能出去隨便說,讓人知道了會嚼舌根的。」

  「沒事的,到時候有事我頂著。」

  張文說話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腦子裡開始整理起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來,想來想去,八成是那一小碗藥酒在作怪,自己喝了以後變得色膽那麼大,弄了喜兒還把姐姐給上了。姐姐估計也是因為喝了那東西才會衝動的把身子交出來。現在細想,兩人能突破這一步真該感謝沒什麼印象的爺爺啊。

  「小文,你剛才舒服嗎?」張少琳感覺到有一種被保護的興奮,語氣一低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嗯,姐,剛才你把我夾得好爽啊!還有你這對寶貝,摸起來又軟又有彈性,我都捨不得放開了。」

  張文趕緊恭維道,不過說的也都是事實。姐姐的身體確實能讓人瘋狂,尤其是一對形狀漂亮、渾圓飽滿的酥乳更是讓人愛不釋手,曲線的比例完美,即使比起那些所謂的模特兒也是更勝一籌。

  「算你會說話。」

  張少琳嫵媚的一笑後,黑暗中伸出手來摸著張文的胸膛,一邊用手指在上邊打著圓圈,一邊輕輕的問:「小文,你是真的喜歡姐姐,還是因為那玩意憋的難受才……」疑心不小嘛,這時候要是承認是因為憋得難受的話,估計她馬上會把自己殺了。張文一邊想著一邊滿是柔情的答道:「傻瓜,我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你。從進門開始,我就只把你看成一個喜歡的女孩子,壓根就沒在意過我們之間的關係。只不過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得這麼快,那麼快就得到你,讓我都有種做夢的感覺了。」

  「嗯,小文,姐也喜歡你。」

  張少琳幸福的應了一聲後,還是有些擔心的說:「可我聽說近親生的孩子可能會變白癡,就算不變白癡也不會聰明,那咱們以後怎麼辦?」「確實有這說法!到時候我們再想個辦法就行了。」

  張文也知道近親亂搞的話很容易出現一些低能兒,像喜兒就是最好的證據了。眼見姐姐的語氣越來越消沉,趕緊轉開話題。反正自己是冒牌的,以後等姐姐懷上的時候,孩子應該很健康,沒什麼問題。

  「小文,媽給你找了對像,你還要姐嗎?」張少琳這時候才恢復了少女的本性,語氣有點像是撒嬌一樣的說道,閃閃的大眼睛裡滿是期待甜言蜜語的神色,不過也有一點酸酸的醋意。

  「不要的是白癡,我姐長得這麼漂亮,是個男人誰不想要啊!到時候咱們把新娘丟房間裡,咱倆偷偷的跑別的房間裡搞怎麼樣?嘿嘿,爭取盡快把你這對大寶貝摸得更大一些,以後喂孩子能多喂幾個。」

  張文一邊說著,一邊愛不釋手的在她的酥乳上摸來摸去的,那既柔軟又結實的觸感實在太吸引人了。

  「你學壞耍流氓了。」

  張少琳嬌聲的嗔怪了一下後,感覺到弟弟的手作怪的使勁揉著自己的胸脯,語氣有些發嗲的說:「好了,小文,別再動了,你把姐姐當麵團揉了啊。」

  「可不是嘛,這可比麵團軟多了。我又想吸吸看了。」

  張文色色的說著,作勢又要伏下身來。

  「好弟弟……別弄了,姐不行……」張少琳頓時有些手忙腳亂,語氣驚恐的說道。這一動,牽扯到剛破身的傷口,頓時疼得咧起了嘴。

  「姐,你疼的話就別亂動了,我給你看看。」

  張文慌忙哄著說道,笑咪咪的摸到了她的腿根,一邊輕輕的用指甲刮著,一邊猥褻的說:「要不咱們再來一次唄,以毒攻毒怎麼樣?」「你小子……」張少琳感覺一癢,慌忙抓住了弟弟作怪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語氣嬌嗔的說:「剛來的時候怎麼就看不出來你這麼色呢,還以為是個害羞的小男孩,現在姐都有點引狼入室的感覺了,你實在太壞了。」

  「嘿嘿,你的感覺太準了。」

  張文呵呵的一樂,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又感覺有點不太對,但到底哪不對又說不出來,腦子裡頓時都是疑惑。

  「對了小文,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城裡去辦你的事,啥時候回來啊?」張少琳語氣有些不捨的問道,將弟弟抱得更緊了。腦海裡的觀念已經漸漸的把張文當成了自己的男人,在這小小的漁村裡,三從四德和伺候男人的觀念特別的重,眼下兩人有了肉體上的事實,一切的想法也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過兩天吧!」張文思索了一下後說道,如果姐姐剛破身自己就出門,未免有點太傷她的心了。還是在這多陪她幾天吧!

  「嗯,小文,我聽說這事不能多做,做多了傷身體,以後你可得克制一點,還有晚上你弄喜兒的事可不能讓媽知道,我怕她會罵你。」

  張少琳似乎已經進入了角色,像個小妻子一樣的開始嘮叨起來。

  「我又沒給她開苞,怕什麼啊。」

  張文說著的時候,腦子裡終於反應過來是哪不對了。喜兒的呼吸聲在黑暗裡聽起來是那麼的沉穩有規律,但相比之下妹妹的似乎有點粗重而且急促。

  心裡頓時覺得不妙,妹妹一定把過程都聽了個一清二楚。這可怎麼辦啊,光顧著發情,沒去注意,小孩子睡得再沉,剛才那樣大的動作和姐姐情動的呻吟,尤其是高潮來時那叫聲簡直就是無所顧忌了,這動靜肯定早把她吵醒了。想到這,張文頓時腦子開始發漲,趕緊想起了應付的辦法。

  「小文,姐有點累了,咱們睡了好嗎?」張少琳語氣有些撒嬌的說道,柔柔的情意讓人感覺骨頭都快酥了。

  「睡吧……」張文溫柔的說完後,拉了拉被子把兩人的身體都蓋住,把手從她的胸脯上移到了背上,一邊輕拍著,一邊感受著姐姐細嫩的皮膚貼在自己身上那種爽滑的感覺,不知不覺又有點衝動了,但還是壓抑下來,輕聲的說:「姐,我愛你。」

  「小文……」張少琳感動的叫了一聲後也沒說什麼,將頭深深的埋在了弟弟的臂彎裡,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張文腦子裡卻是複雜的想法,既頭疼自己一時衝動把姐姐給破了身,又擔心不知道媽媽知道了會是什麼樣的反應,還有眼下妹妹知道了兩人的事,會不會管不住嘴,這全都是讓人頭疼的問題啊。

  如果表明身份的話,兩人之間的事就不存在任何的問題了。然而,關鍵就是打死都不能說自己是個冒牌貨,但這樣一來,在別人的眼裡這種關係就是有悖常倫,頭疼啊!

  漸漸的,小妹的呼吸也平穩下來。姐姐嘴角掛著幸福的微笑慢慢的進入了夢鄉,就剩張文瞪大了眼睛,在黑暗裡看著有些破落的屋頂,腦子裡像翻滾一樣的思索著今天發生的事,度過一個難眠的夜晚……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才忍不住睏意,抱住已經一臉微笑入夢的姐姐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