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誘 第十五卷 第八章 全面終結

  「啊……啊……」

  汪月如的嬌軀突然間產生了一陣激烈的顫抖,乳白色的淫液突然從小穴口與肉棒緊密的結合處噴湧而出,濺得馬縣長的襠部到處都是。

  汪月如就在這樣半昏迷的狀態下出了精,性高潮所帶來的強烈快感衝擊著她的敏感神經,使她忘記了這是在與心中的仇人翻雲覆雨、共赴巫山,她已無法作出正確判斷。

  馬縣長長長出了口氣,微一用力,挺起身來。

  「波」的一聲輕響,依然挺立如柱的鐵槍也從汪月如的陰道內抽出,頓時一股水流順著汪月如的臀溝及大腿根部流向床單。馬縣長愛憐的看著昏迷中的絕色少婦,無盡的愛意油然而生。這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但她讓自己真正感到了男女性愛的真情趣,也讓自己感到了「佔有」的樂趣,更何況她是李鳳師的女兒,這種滿足是無法替代的。

  高潮過後的汪月如終於睜開了迷濛的雙眼,但她微弱的掙扎根本不能擺脫身體上的男人那強悍的身軀。忽然間,早巳抑制不住的淚水滑落在臉龐。馬縣長放開了汪月如的嘴唇,拾起頭,動情地望著汪月如的妙目,柔聲問道:「月如,你還好吧?我沒傷到你吧?」

  汪月如鄙夷地撇過頭去,任由眼淚縱情奔湧。

  馬縣長的臉龐漸漸地扭曲起來,汪月如那鄙夷的眼神像一把利劍深深地刺傷了他的心。「下,我一定要讓你屈服,屈服在我的胯下,屈服於我的力量。」

  仇恨的怒火在他的心底裡燃燒。

  馬縣長左手一把捏住了汪月如的下顎,將她的臉龐轉向自己,狠狠地說道:「你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麼?有多貞潔麼?那剛才還不足像淫娃蕩婦一般又蕩又叫。我要叫你成為天下第一蕩婦,要你自己哀求我操你,搞你。我要讓你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賤貨。」

  說完話,他的右手已經伸到了汪月如的下體,臉上一陣淫笑,四指按在陰唇上,微一用力,陰道大大的張開。馬縣長的食指這時就親而易舉的按住了汪月如的淫蒂。哈哈的大笑中伴著汪月如驚恐地尖叫聲讓人不寒而慄。

  馬縣長的手指如同彈琴般抖動,忽而親柔忽而急促,小巧的淫蒂也在手指的運動中逐漸的膨脹,腫大。汪月如的肉體也隨著手指不停地翻動起來,鼻息也是越來越急促,開始緊咬著的雙唇也漸漸吐出了淫蕩的哀鳴聲:「喔,喔……喔喲……唉……啊……快放了我呀!啊……啊……嗚嗚嗚……」

  哭聲與呻吟聲交織在了一起,直叫人人心潮澎湃,慾火焚燒。

  「哈哈哈,我會放了你的!」

  馬縣長縱聲狂笑,他忽然雙臂平伸將汪月如舉了起來,在半空中將她翻了個身後輕輕地放在床上。

  汪月如匍匐在床上不停地喘息,遍身的香汗就像是貴妃出浴般動人。馬縣長爬到汪月如的身後,把她白皙修長的雙腿向兩旁分開,「他要幹什麼?」

  汪月如根本不敢想。

  「女人,給我跪起來」馬縣長的話音裡卻是容不得半點商量的語氣。

  汪月如雙臂撐著床頭慢慢地直起身子,「啪」的一聲清響從身後傳來,汪月如肥美多脂的屁股上已多了一個紅紅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痛差點讓她尖叫起來。

  「我足讓你跪著,不是叫你站起來。你不懂什麼叫跪嗎?就是雙手杵地,雙膝跪倒,你只要不照我的話做,我立時把你扔到最下等的妓院去,叫千人騎萬人壓:水世下得翻身。」

  汪月如流著淚趴跪在了床上,「喔,好豐滿的小屁股呀!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恐怕還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像我這樣看得如此清楚呢!哈哈哈……」

  馬縣長的話就像一把刀在汪月如的心尖割著,如不是為了復仇,即便是讓她立刻就死,她也絕不會受這樣的奇恥大辱的。

  馬縣長抓住了汪月如的肥臀,恣意瘋狂的搓揉著,高貴的屁股就如同面球般不斷的變換著形狀。他把臉夠到了汪月如的胯下,用鼻子尖頂住了汪月如的花蕾,順勢伸出舌頭戳進了她的小穴內。

  「不,不可以呀!不要……」

  汪月如的央求只能激起施暴者更大的快感,任憑她扭動渾圓的臀部也無法擺脫舌頭進進出出。「啊……啊……喲喔……哎呀,……啊,啊……思……」

  靈活的舌頭竟好似肉棒一樣,每一次都彷彿插到了花心。淫水又一次下由自主的從汪月如的體內湧出,「啊……啊……啊……」

  可怕的高潮再一次的來臨了。

  「喊我,喊我好哥哥,快向我求饒,求我把精液射進你的陰道!」

  馬縣長也快招架不住了,肉棒的熱度越來越強烈,大龜頭也膨脹的漸漸受不了了,真想把全部的精子統統噴射出來。

  馬縣長絲毫不為此心動,一邊拋摔著身上的少婦汪月如,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

  過了一會兒才說:「小婊子,說不說,不說我就操死你。說呀,快說賤貨!」

  汪月如緊閉妙目,淚流滿面,但是無奈抵抗不住陰道中傳來的陣陣滔天快感:「好哥哥,親哥哥,……啊啊啊……饒了我吧,我受不了啦……啊喲……啊……啊……快射精吧……射進妹妹的小肉洞啊……啊……「,淫聲蕩語響徹了寂靜的夜空。

  幾乎同時,兩具赤裸的肉體不由自王的顫抖起來,馬縣長大聲吼叫,已經脹得巨大無比的肉棒裡衝出了火熱滾燙的精液,噴灑在了汪月如的花心。汪月如的淫液也從體內噴流而出,濺得被褥到處流淌,二人都瀉身了。

  馬縣長渾身無力的躺在了床上,虛脫的汪月如撲倒在了他的懷裡。這時的肉棒都還依然插在汪月如的小肉穴裡,雖說已經縮小了許多,但在二人這樣緊密的擁抱中也無法滑落出來。

  汪月如休息了一會兒,假裝傷心的樣子問:「你為什麼要強姦我?」

  馬縣長漫不經心地答:「一是你娘跟香港佬跑了,二是你太漂亮了!」

  「你,你,你,你信不信,我會去告你!」

  「哈哈哈,仍然不知道宜樂的天下是誰的麼?你能告得倒我,量你也不敢!」

  「你這套房花了多少錢?」

  「你問這幹什麼?」

  「我想知道!」

  「我也不怕告訴你,這房花了八十萬。」

  「你哪來這麼多錢?」

  「不需我出,這是建築公司的劉老闆送的。」

  「他那麼大方?」

  「這有什麼?他每年從我這兒得到的批條就值幾千萬!」

  過了一會兒,汪月如冶冷地說:「請你走開!」

  馬縣長被她這句冰冷的話弄得莫名其妙:「你幹什麼?」

  汪月如咬牙切齒地道:「總有一天,我會送你下地獄!你這惡魔。」

  「神經病!」

  馬縣長罵了兩句,這樣呆下去有什麼意思,沒有一點情趣。他爬起來穿好衣服悻悻地出門而去。

  這一夜,汪月如再也沒合過眼,她痛恨馬縣長,她下定決心要把他送進監獄。

  天剛亮,汪月如便從攝影機裡取出母帶用電腦城翻錄了,然後將母帶給王嫂說:「你替我保管好它,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拜託你。」

  王嫂接了母帶妥善保管好了。

  房子裡只有月如一個人的時候,她想了很多事,然後她攤開紙寫了馬縣長犯罪的情況。然後裝進信封,去郵局向市、縣紀委、檢察院、公安局寄去。

  回到別墅,汪月如像了卻了一樁心事似的一身輕鬆。

  王嫂來了,汪月如忽想起一件事,她對王嫂說:「如果哪一天我出了什麼事,你去窗台上取走我的攝影機,千萬下要讓別人知道。」

  說著便從包包裡拿出一疊鈔票塞進王嫂手中:「我拜託你了!」

  王嫂說:「月如啊,你是我最喜歡的孩子,你放心吧!」

  又過了兩天。

  這天晚上,馬縣長又來了,臉上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複雜的表情。

  月如早巳把攝影機擺好。

  馬縣長進得臥室,不由分說,幾下脫光了自己,一躍上床,逮住月如就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進攻。

  汪月如渾身像散了架似的難受,她閉著眼任他胡弄,心裡不停地罵:「野獸,野獸!」

  馬縣長停止了運動、他下了床,朝外邊走去。

  江月如仍然閉著眼,她已沒有力氣把眼睜開。要是她能睜開眼看一看,也許災難就不會發生。

  馬縣長回來了,他右手背在背後,手裡拿著一支注射針筒,針筒裡有小半管黃色液體。他輕輕地走到床邊。他又上了床,他又騎在了月如身上,他的左手在月如手臂上摩拳。

  月如仍然一動也不動。突然,她感到手臂上像被蜜蜂叮了一下,她忙睜開眼,看到手臂上插著一支針管,裡面已經空了。馬縣長面目猙獰地說:「你去告我,你這騷貨,我不弄死你,你不知老子的厲害。」

  說完一拔針管,跳下床。

  月如感到喉嚨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想叫叫不出來,眼睛越來越模糊,黑暗像山一樣壓下來,心裡一陣絞痛之後,她睜著大大的眼斷了氣。

  馬縣長見她死不瞑目的樣子十分恐懼,便幾下穿好衣服,奪門而去。

  天亮了好一陣子,王嫂見月如還沒起來,便推開了月如臥室的門。月如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眼睛睜得圓圓的。王嫂一陣昏眩,畢竟是經歷過許多世事的人了,她定了定神,猛然記起了月如說的話,便快步走到窗台邊,拿起攝影機回家藏好了,然後才打電話報了警……

  李鳳師終於從冶傲那裡打聽到了女兒月如的消息。她有種預感:會有什麼事情發生。這天晚上,她夢見女兒渾身血淋淋地來到她面前說:「娘,你要替我報仇。」

  李鳳師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渾身大汗。

  天一亮,她便搭上了回內地的航班。

  到別墅的時候,王嫂站在她面前告訴說:「月如這孩子,命太苦了,她死得冤啦……」

  李鳳師一陣天昏地眩,號陶大哭起來:「是誰、是誰,為什麼?……」

  待李鳳師稍稍平靜下來,王嫂帶她去了後院,將月如的東西交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