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學園 第四卷 第四章

  聽說古代中國皇帝所睡的床,叫作龍床,用黃金鑄造,比常人的床大上三、四倍,且佈滿輝煌精美的雕刻。

  圭介不知道及不及得上,但是闇月的床供自己和闇月、萌月三人睡,還是非常寬敞舒適的。床褥柔軟得可以讓整個人沉下去,枕頭是依三人的身體尺寸定做的,躺下去叫人舒服得不想起來。

  「圭介……這件應該是最後一件,我要告訴你關於我們兩個人的過去。」

  萌月撫著這張為癱瘓病人特製的床,只要在上面睡,不管多久都不會生褥瘡的。褥瘡可是長年纏擾臥病在床患者的惡疾,試想若非闇月得到今日的優裕物質生活,自己必然更加辛苦的。

  圭介輕巧的把萌月拉近自己,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而闇月正香甜的睡在他們面前,好夢正酣。

  之前圭介先與闇月做愛,在服侍她沐浴睡覺之後,才偷偷和萌月歡好。也許是在闇月上過度溫柔的反作用,似乎自己對萌月有點過度粗暴了。不過要舒解因照顧身體癱瘓的闇月,而引來的龐大壓力,圭介不自覺的就在和萌月性交中發洩出來。

  目前三人的關係既親近又疏遠,闇月和圭介、闇月和萌月還有圭介和萌月之間,都有性關係,但三人從未同時有性關係過。特別是闇月,似乎還刻意避免這件事的來臨。

  就在圭介為此而有所多慮之際,萌月低聲私語:「人的本性是否必然會存在黑暗的一面呢!」

  極度冷靜,近乎冷酷但又微有憂傷的語氣。像是闇月的說話方式,遠多於像萌月自己的。

  「圭介你要聽好呀!如果有必要,我為闇月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懷中柔美的女體,冒出意料之外的殘酷之語。如果說有人為了正義可以不在乎手段,萌月為了闇月也可以拋棄自己的良心。

  ***    ***    ***    ***

  自從小時候闇月受傷,手術又以失敗收場。就在九條夫婦之間種下無可彌補的裂痕。夫妻兩人都互相指責和埋怨不絕,平日相處冷冰冰的,偶爾更會大吵一場。而每當如此,闇月都會面色蒼白髮顫。

  萌月知道她傷心難過,因為讓父母變成這樣的就是闇月。她總是把這心事藏在心底,在自己面前難過的偷哭,不敢讓父母知道。

  闇月明白,爸爸媽媽為自己已承受了太多的壓力,自己的身體可說是毀掉父母之間的婚姻。

  闇月為此什麼都不敢說,只能私下惶恐不安、害怕、自責和為難。因為對像不是被她欺負的小女生,也不是外人。是生她育她的父母,闇月再任性還是父母眼中的乖乖女。自己已經讓他們擔心得太多太多。何況他們是自己血脈相連的至親。所以對為了逃避女兒傷殘的包袱,而故意避著她,將一切推給萌月的父母,闇月只能無奈的在心中祈禱他們和好。

  但是萌月不同,她事實上是在恨闇月的父母,恨他們的畏縮和逃避責任,多年來都把女兒推給自己一個人照顧,讓自己雙肩的壓力沉重快要壓垮自己。

  若果他們肯坦然面對女兒的不幸,和自己共同照關闇月,她一定會更開朗和愉快的,不會變成只對自己打開心窗。或許也不會變成醉心於追求財富和玩弄他人。

  一切的導火線是在闇月的父母對萌月提出他們要離婚的事,這對夫婦甚至不敢對女兒親自說。

  「那闇月怎辦?」

  胸懷之中滿是苦澀,萌月淒苦得幾乎有口難言。但她還是想知,闇月以後得跟隨她父母的那一方。

  「闇月有你呀!」夫婦二人同時說出這一句話。

  這對懦夫……萌月的心腸就算是菩薩,也一樣會生氣的。女兒變成今日這般田地地,你們還逃避得不夠嗎?自己再怎麼樣也只是闇月最好的朋友,就算說半個戀人也好。一條萌月是絕對取代不到親生父母對闇月的作用的。

  「其實萌月,我們想拜託你跟闇月她說。」

  眼前是二對內疚和希祈的眼光,夫婦二人既為自己的失責而有慚色,何況早婚的他們還年輕。趁剛過三十歲左右的時光,他們還可以拋下女兒追求另一個輕鬆得多的人生。

  而且大哥哥曾拜訪過他們,對闇月財富的增加,雖然九條夫婦、闇月和萌月都沒說過、沒問過。但只要不是白癡,誰也可以猜想得到的。可是他們竟然可以就這樣不聞不問,只會享用闇月的財富。

  「我明白了,由我去說!」

  對這對夫婦的懦弱和無情,萌月已受夠了。徹底絕望的她,決心一個人也要照顧好闇月。當晚萌月好幾次欲言又止,加上近日父母之間的關係更是變到如冰炭一樣。不是當對方不存在,就是火爆的大吵大鬧。冰雪聰明的闇月早已猜到一切了。

  闇月螓首低垂,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掉到她的大腿上,肩膀顫抖。為免父母困擾,悲傷的闇月還是強行忍住不敢大聲哭出來。

  「我求你,萌月!幫我,我再沒有他人可以拜託了。不要讓爸爸媽媽離婚,不要讓他們拋下我。我不想變成無父無母。萌月……萌月……」

  像白霜一樣冰凍的玉容上,只有哭紅的雙眼和清澈透明的滾滾淚珠。

  萌月從未看過闇月如此悲傷的,她這最好的朋友和最重要的人,在自己面前可以很軟弱、很任性、很無助。但是父母離婚的打擊,尤其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對她的打擊絕不下於手術失敗的當日。

  「我明白的,交給我!」

  雖只短短數語,但是萌月已經痛下決心了,就讓自己善良的心暫時沉睡吧!

  縱使之後闇月會責怪,她也絕不後悔。現在自己的調教技術,還有從闇月手中得到的權勢已經夠多了。

  第二天萌月拜託大哥哥,讓九條先生在工作場所中合理的消失。之後以非常強硬的態度,要九條夫婦和闇月跟自己一起到闇月所建立的首間後宮學園。

  一向總是默默照顧闇月,態度友善的萌月。會有如此強硬和堅決的態度,讓九條夫婦不得不服從,尤其是他們心底都自覺虧欠萌月太多。當時地下調教室就建在學校體育館內,而在裡面已有四名保鏢和二名私人看護在等著。

  「兩位護士小姐,拜託你們照顧闇月。保鏢先生,請幫忙押這對夫婦至調教室。」

  萌月恭敬有禮的話,其內容卻讓九條一家三口的面色都為之蒼白。

  「等等……萌月……什……這是什麼意思呀……」

  生下闇月的九條先生夫婦,本身就是一對俊男美女,特別是媽媽,跟闇月足有八分相像。剛滿三十的她滿是成熟少婦的風韻,勻稱修長的身軀,吹彈得破的肌膚。其魅力足可叫街上的男人都駐足回望好半天。

  「萌月,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能原諒他們,闇月的雙親對你實在太殘忍了。我絕不會原諒他們,今天我非得好好懲戒他們不可,還有,不管用任何手段,我都會讓他們答應不離婚的。」

  「等等!你…萌月不是想對爸爸、媽媽亂來吧!不行的……他們是我……」

  「你住口!」

  滿面怒容,猶如火山爆發的萌月,壓得闇月連話都說不出。

  「你給我坐好!乖乖等我回來,護士小姐會照顧你的,有什麼即管跟她們說好嗎?」

  「可是……」

  闇月吞一口口水,什麼也說不出來。這……這不是自己認識的萌月。

  「記得嗎?我說過,為了你死也願意!所以不管你恨我怪我,這次一切由我決定。」

  「但……」

  「住口!乖乖的住口好嗎?什麼也別說。」

  滿面哀色和憂傷的闇月,只能注視著萌月消失和自己父母消失在地下室的入口。

  把瘦弱英俊的九條先生和美艷不可芳物的九條太太,拉進地下室後。萌月深深的吸一口氣。和闇月不同,她不喜歡也不想做這種事,但現在她要化成魔鬼。

  或許萌月心底最深處的壓力,因此次事件而終於總爆發了。

  脫下制服,萌月特意換上調教專用的皮衣。面上表情,也換成調教女孩生時專用的冷漠無情。

  之後的事,對九條太太來說,是一生難忘的。平時柔順溫婉的萌月,竟然可以變身成……簡直可用厲鬼來形容的樣子!

  毫不留情的替九條先生灌下大量春藥,接下來扯下他內外褲,將自慰用的震蛋塞進他的肛門之中。然後是狠命的鞭打,在這之中,萌月再用手撫弄九條先生的肉棒。那是全無任何感情的機械性動作。

  「下賤的東西,你有資格作為人父嗎?沒有、沒有、沒有。」

  在春藥和震蛋的作用下,雖然痛極,但是俊美的九條先生的肉棒還是高舉起來。眼中流出淚水,面容扭曲。

  「我不會容許你們這對叛徒拋下闇月的。就算做戲,有需要時,我就要你們扮成世上最好的父母。」

  「啪!」

  「呀……啊啊啊……」

  最後萌月痛抽在丈夫的那一根上,衣衫盡裂全身赤裸的他,在痛苦和快樂之中,噴灑出高揚的白濁精液。

  「今天起我要剝除你的人格。」萌月的聲音,嚴肅堅定,讓人絕不會懷疑她的決心。

  之後萌月出重酬,讓兩個保鏢一個殘忍的用鞭子抽在九條先生身上,另一個則替他口交。要吸都得無精可出為止。

  從沒想過一向友善,任勞任怨的萌月也會有這樣子。看到丈夫在男人身下哀叫,前面被男人口交,後面……還被雞姦……雖然現在對丈夫就是恨遠超過愛,但九條太太一點也不覺得快慰,她已經快被嚇破膽了。

  「我不擅調教男人,所以只好拜託專家。但是夫人,闇月研究過不少這方面的事,我對女人的身體也是最清楚的。所以我會叫你明白一件事,你所犯的罪,已經嚴重到喪失作為人的資格。更加沒資格當母親。」

  「萌月……對不起!我……我不知那裡做錯了……但是,我……我道歉,我會改的。所以放了我好嗎?」

  「太遲了!還有為何你一句也不提闇月。你就那麼想遺忘她嗎?」

  「我……我也不想的。但是女……女兒就像我心中的刺,我不想見到她。

  一見到癱瘓的她。我就會想,小時候剛學會行路的她是如何的可愛!那個臉蛋兒粉紅,牙牙學語的她變成這樣子,我真的無法忍受。「

  「夠了!我已經不想再聽你們的借口。」

  萌月的心底,覺得自己很變態,但是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

  本來、本來三個人共同照顧闇月的話,縱然她的身體無法康復,或許……

  或許闇月的心不會傷成目前這樣,也就不會去出賣自己的身體。都是你們作爸爸媽媽的不聞不問,才會有今日的。

  「拿藥來!」

  被和女兒同齡的少女托起香腮迫喝春藥,九條太太死也不從。尤其是看到先生痛苦和快樂交集,被男人從屁股的洞干的可怕情形。

  「不喝嗎?」

  萌月殘酷的捏著夫人的鼻子,到她受不了張大口時,無情的把春藥全都灌進去。

  「哈呀……哈呀……」

  一陣喘息之後,夫人漲紅著臉怒聲道:「一切還不是因為你讓闇月負傷而起的,我們不怪你,你還敢責怪我們!」

  「沒錯!但我為闇月犧牲了多少,和父母相處的時光、玩樂的時光,更別提我為闇月做的事。但你呢?你為女兒做過什麼。把一切都推給我,我是人不是機器。但為了闇月,我連一天休息都不許自己有。還要想辦法對抗心中的惡魔。」

  萌月也是人,何況只是一個少女。就算她心底多善良柔順,但是本性好動的她,要說這麼多年來,沒有因此而厭煩過照顧闇月,只是騙人的話。不過,她每一次有這種想法,都在內心極度自責,更加感到痛苦,在心底一次又一次告訴自己,絕不能墮落的去想這種事。闇月會變成這樣,全是出於自己,如果還要厭棄她,我一條萌月還是人嗎?

  相比起無怨無悔的在付出的自己,一再逃避的闇月雙親是什麼。對此萌月心中更生恨意。

  「你根本沒資格作闇月的母親,我現在就把你變成沒有思想的性玩偶,讓你日後做好母親的角色。」

  就算不是出自真心,但是只要讓闇月覺得溫暖就夠。

  「嘩呀!」

  萌月揮鞭揚起,抽在太太的身上,讓她發出一聲悲叫。

  喝下大量春藥之後,讓太太的身體發滾,體內火熱。身上特別是性器官,癢得想發瘋。

  抽在她身上的是性虐待專用的鞭子,雖然對皮肉傷害有限。但是,在萌月全力出手之下,打得她衣衫盡裂。每一擊都痛入心肺。讓她哀聲狂喘。

  只是在藥力的作用下,她覺得很熱,熱得想扯脫身上所有的衣服。而鞭打雖然難受,但緩慢在接近性器官的鞭打,讓她又痛又爽,因為實在太癢了。只有直接的鞭打才夠替她煞癢。

  可是知書識禮,生長在書香世家的九條太太,她的羞恥心實在不容許自己歡愉的叫出來,更別說容許那二名別有用心的保鏢看到自己的裸體。

  「你們明白闇月的痛苦嗎?她是最明白為何自己會被父母冷落的。你們愈是冷落她,闇月就愈會責怪變成這樣身體的自己。這幾年我們每次新年去參拜,她已經放棄康復的願望,每次只希望你們夫婦兩人能和好,可以像小時候那麼關心她。」

  「算了!反正我怎說你們都不明白的。我就把你變成不是用大腦思想,而是用陰戶思想的女奴。」

  「不……我……」

  又難過又自責,九條太太也不是全然不明白萌月所說的話。只是自己軟弱的內心一直在逃避。

  一直被鎖在牆身上、被鞭打的夫人被解下,抽得衣衫盡碎的她,白膩的胴體上滿是鞭子的血痕。夫人的玉體白皙美麗之餘,是比闇月更健康有力和紅潤的膚色,梨型的豐滿酥胸和結實彈力十足的屁股,真的是人間絕品。小小的乳暈和乳頭,色澤還像少女一樣的鮮粉紅,花唇上的黑色絨毛就像蠶絲一樣,柔順光亮形狀優美。

  夫人香汗淋淋,淫亂的在呻吟喘息。

  想到自己如今喪德敗行的在抽打闇月敬愛的母親,萌月就在心底覺得對不起闇月,可是不打行嗎?這對自私懦弱的夫婦是不會自動自覺的去反省的,既然如此就由自己去令他們反省吧!

  藥力全面發作的太太體內火燒,慾念狂升的她拚命在自我安慰。大力且粗暴的揉搓自己的花穴和豐胸。而萌月則一再用鞭子抽在她的乳房和蜜穴之上,打得她既痛苦又爽快。

  直到她堅窄的陰戶吸著自己的手指拔不出來,被萌月踢到地上,再用她的高跟鞋踩弄在花唇上,直到她悲賤污穢的洩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

  「身不由己的苦況,我就讓夫人好好去體會!用你的身體。」

  「卡嚓!」

  夫人的手被從後反鎖。雖然已經洩過一次,但是體內淫慾的滾滾洪流,好快又再一次高漲起來。闇月的母親悲賤的用手撫弄自己變得愈來愈淫亂的花穴,哀痛的看著眼前怒火燒得正旺的萌月,還有不住在偷看自己可恥樣子的保鏢們。

  看著那張和闇月八成相像,但更成熟柔媚,更有生氣的臉孔。萌月幾乎無法下手,但是想到他們夫婦的自私。身為大人,身為父母的他們,卻事事只以自己為優先。還有闇月哭喪著臉替他們求饒的神情。

  我是鬼,是沒有同情心,只有怒意與恨意的魔鬼。在心底反覆念頌,將憎惡再一次塗滿全身。萌月將自己善良的一面深藏起來。

  「癢嗎?」

  「唔……呀……是是的……萌月,放了我們吧!」

  太太並不是堅強型的人,否則也不會讓情況演變至此。她並沒有苦苦支撐去抗拒,從被抽下第一鞭起,她就屈服了。但是萌月胸中的怨氣,卻遠遠還未洩出來。

  「放!你休想。」

  「你們讓先生大聲的哭喊出來,我這邊需要一點氣氛。」

  鬼一樣冷冰,只有恨意的臉色。叫看住萌月的夫人雙腿抖過不停,但是受不住身體對反感的渴求,太太還是不安的用手指在掃弄花穴。

  耳邊是丈夫被殘酷的痛打,被男人從屁眼狠幹的哀怨聲。有著俊俏的外表,卻和自己一樣失職的丈夫,現在臉上是癡狂、痛苦和愉悅的表情。男人……竟也會有這種表情,想到一會兒不知萌月會如何對待自己,夫人感到從背脊升起一股惡寒。

  被反綁在背後的手,要從背後掃弄花穴是極為困難的。被萌月狠毒的一踢,太太坐到地上再也掃不到自己的花穴。

  「別動!」

  對掙扎想坐起的太太,被萌月極狠的一鞭抽在她白嫩高聳的淑乳上。

  「嘩呀……痛……啊啊……」

  「你再動,我不能保證不會活活打死你的。」

  說真的,平日乖巧善良,心地之好連螞蟻也不忍亂殺的萌月。現在絕對做得出任何事。

  肉體忍受住痛苦,還有蟲行蟻咬般的騷癢感覺,加上突然受到如此殘忍和變態的對待。夫人只能嗚咽不已的在垂淚。任由萌月在她身上加上各種鎖鏈。

  反手被扣在背後,雙腿正坐,大小腿摺疊在一起,卻向左右被強行的分開。

  夫人為如此可恥的姿勢哀痛不已,淚水無止盡的在淚。

  「伯母,你有想過嗎?身體不能動的闇月是如何可憐,我讓你試一試。」

  之後轉身而去的萌月,帶住一個塑料桶出現。將戴住皮手套的手放進去,拿出一掌在蠕動不絕肥肥胖胖的蟲。

  「嗚!呀……啊啊啊啊……」

  闇月母親的尖叫,幾乎刺破萌月的耳朵。但是把心化為厲鬼的萌月,狠下心來將所有的蟲灑在夫人身上。

  哀淒不絕的慘叫,迴盪在地下調教室內。

  女人總是害怕蛇蟲鼠蟻的,尤其是眼前多到可怕的蟲,當滿身都被蟲爬過的麻癢感傳來,再看到一條條飛灑在自己身上的綠色蟲。太太終於嚇得暈了過去。

  失去知覺的她,再次感到的感覺是觸感,全身都是麻癢不堪,想笑又想叫,特別是花穴內,不斷有東西在蠕動,好難受,但是又好爽快,那種漲得陰道滿滿的感覺。等她張開眼時,看到的是滿身綠色的蟲,花穴內更被萌月塞得滿滿的都是蟲,幾乎又要再被昏過去的太太,被萌月重重的抽了一鞭。

  「啊呀!瘋子……你……你……啊啊啊……」

  狠毒的鞭子接連抽下來,一點都不容情。把太太光滑肌膚上的蟲一條條都抽成綠色的漿糊,好不嚇人。

  「格……格……格……」

  嚇得連話都說不出,快感也一時被壓下去的夫人,牙齦發顫。

  「現在伯母可以理解闇月的感受了吧!若是有蟑螂、有蟲走到她身上,而她連抬手撥開和逃走都做不到。她多麼需要人關心,你想想。」

  哀色濃濃的萌月面上,一片苦澀。

  「唔!我……我知錯了,萌月……放開我……」

  「啪!啪!啪!啪!」

  「你根本不明白,一點也不明白。」

  接連抽了夫人四個耳光,以北極寒風般的聲音說話,眼前的萌月彷彿不是人類,而是地獄的惡鬼。

  「若果你是明白的話,就不應該再說什麼,饒和放的,好好去體會女兒的感受。她是如何的自責呀!闇月不忍心要你們辛勞,所以她什麼都不會說,只能依賴我。」

  「我知道的……伯母一直都有去賭博,所幸你還知道有所節制,所以我沒出聲。但是逃避了五、六年,再也麼樣,也不應該再逃避。而你就忍心放下女兒,一路逃避下去嗎?離婚,現在你想連母親的角色都放棄去追求自己的新生活嗎?

  闇月不是小貓小狗,她是你的女兒。「

  「明白的話!就好好去感受。我不要再聽到一個饒字和放字。」

  內心化為鬼的萌月道:「那邊對先生也不要留情,拿一蟲桶去。讓伯父伯母能共同體會這種感覺。」

  暫時停止調教,萌月用水喉狂衝自己的頭,冰冷的水把她的內心冷凍。

  不可以同情他們!這是他們罪有應得。傷害闇月的人,就算是她爸爸媽媽也不能放過。另一方面,萌月善良的心也被惡鬼所騷擾,事實上就是聖人,面對闇月的任性,長期下來也不能說心中就全無怨懟之情的。萌月的心湖中有一丁點的快意,因為折磨長相接近的母親,就像折磨闇月一樣爽快。

  可是佔盡心絕大多數地方的是同情,看著九條夫人可憐的樣子,萌月知道不管壓力有多大,她都要忍下去,不能讓自己對闇月生出一絲的反叛之意,必須全心全意的去照顧她和愛她。人的內心或許永遠都有黑暗的存在,但是只能容許在心中一瞬即逝。人性的本質是惡,善意是後天的人工行為。既然如此,她要築起對闇月鋼鐵般的愛。

  「哈呀……唔……啊啊……呀……」

  淫蕩嫵媚的哀叫聲持續不絕,被萌月嚴詞叱責的太太。再也不敢說個饒字,但是身上濕漉漉的都是汗和被抽成蟲漿的蟲,太太感到極端恐布,特別是瀰漫全身在爬過不停的蟲,不知還會爬到何處。

  更可悲的是,體內春藥的威力還沒散去,特別是花穴內,滿滿的被塞了一把蟲。萬蟲鑽穴的難受敏感和前所未有的超高快感,配合上因蟲而滿足的恥辱感。

  地獄!太太感到她正身處在淫亂的地獄之中。

  就是性子最烈的女孩子,也受不住這三大絕招之一,何況是內外都十分軟弱的闇月母親。和闇月不同,萌月從不覺得這種調教有何樂趣可言。

  「明白闇月的感受了嗎?」

  眼中滿是淚珠,嘴角滲住唾液的夫人拚命點頭。就是一刻她都不可以忍受,而女兒卻……夫人實在大感慚愧。

  「想高潮嗎?」

  萌月的話毫無高低起伏,平板呆滯。但這樣的聲音,聽起來就更加恐怖。

  「那就說吧!」

  夫人張口,又不知如何說好,這是禮教所不容的話,她只能淫靡的喘息,但是慾望之火毫不止熄,讓她實在受不住。

  「我想高潮。」感到極度卑屈,被掌摑至滿臉指痕的太太,低垂螓首,玉臉通紅的答道。

  看著地上全是從花穴內掉出、被淫液浸得濕濕的蟲,花穴中流出一條長長的透明愛液,直至地上,當中還有蟲不絕地掉下來。單從外表去看,就可以知道太太如何想要。

  戴著皮手套,一身性感皮衣的萌月,從闇月母親的花穴內大把大把的蟲抓出來。再一手插進花穴內狂搗,另一隻手抓住乳房撥弄揉搓,逗玩她的乳頭。

  「伯母明白嗎?闇月雖然小,還不能算大人。但肉體已經到達可以生孩子的年紀,她也有性慾的。可是,她根本不敢想有男人,正常人會肯要一個全身癱瘓的女友嗎?玩一玩,或許會願意。願意以照顧她一生為目標的男人會有嗎?」

  「闇月只能要我滿足她。在我面前,她半連分尊嚴都沒有。為什麼作母親的你只想到自己。你痛苦,闇月就不痛苦嗎?」

  一面重重的以言辭責備太太,萌月一面滿足她,讓成熟的女體靠在自己身上淫亂的叫喚。享受無邊但可恥到極限的快感,尤其是調教自己的是女兒的朋友,輩分上的反差,叫太太更難接受這種屈辱。

  就在快高潮的前一刻,萌月停止所有動作,站起身。任由夫人倒在愛液、汗水和蟲漿組成的液體之中,情景淫亂又可怕。

  「想要就再求我!」

  「萌月,給伯母吧!我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瘋的。」

  萌月強行壓下胸中的同情心,無視夫人的哀痛,讓她只能空自扭動掙扎。

  「闇月她連掙扎也辦不到呢!她想怎樣也只能求我,伯母明白她的無助嗎?

  你沒想過吧!你從沒設身處地的為她想過。想要就吃掉地上的蟲。「

  雙目變得空洞害怕的夫人,難以置信的望著地上在蠕動的蟲。綠色的,沾滿淫水在爬行的蟲,毛茸茸的不知有多可怕。

  「不……」

  在這高亢的尖叫之中,太太感到自己真是可恥極了。一點作為人的尊嚴也沒有,她真不想作人,死了算了。

  「闇月的感受,不會比伯母現在好上多少的。」

  「我會讓你高潮的!放心。」

  萌月將一條水喉連特製的肛門塞插進夫人的菊穴之中。把水喉開到最大,從肛門塞中的大洞以高壓的水沖擊著夫人的直腸,在腸內被加壓過的糞汁和水再從肛門塞上的另一個小洞中噴出。

  「喔!呀呵……啊啊啊啊啊……」

  小腹隆起像個孕婦的夫人悲鳴慘叫,那可怕的聲音,就連萌月都快要無法忍受了。

  「伯母,我最後再說一次。闇月是十四歲的女孩子,她早已有月經了。你能想像一個正是最多愁善感年紀的少女,每次上洗手間都要我幫忙,要我抱著她解決有多難堪嗎?這樣的人生,活住是為什麼?」

  每次做這種事是,闇月都不敢看萌月。而萌月也不敢看她的面孔,只是無言的替她默默清潔。

  「我不想的,但……是你們咎由自取。」

  用高壓的水喉,萌月用水噴在夫人身上,將所有的蟲和排泄物都直衝到坑渠處。最後在悲鳴的哀淒聲之中,小腹內的壓力達到極限,想著自己會被漲死的太太,將肛門塞和水喉排出體外。在一片污穢狼藉之中悲哭,直到萌月手中的水柱將所有一齊到沖走為止。

  夫人的身體再次恢復白嫩,可悲的是,上面儘是萌月以鞭子抽出來怵目驚心的紅痕。

  「對不起!我……我從沒設想過闇月的心情,我知道她也很難受。但是我,我真的接受不到。女兒,可愛的女兒變成這樣子。對不起……萌月……我……」

  就像洗禮一樣,萌月將闇月母親豐滿身體抱在懷中。心想為何人總是不會反省,直到他們犯下無法補救的大錯。

  「今後,我會讓伯母和伯父,以性奴的身份體會一下闇月的心情。為何她會傷痛到靠這種事來宣洩自己的情緒。還有再敢在她面前吵架和說要離婚,我要你後悔生為女人出身到世上。」

  懷中的女體在顫抖,害怕得無法承受,未來將會如何黑暗。

  所受酷刑不下於太太的先生,這時也被押了過來。先生被男人雞姦,太太差點和蟲獸交到高潮。兩人都已再無一絲人類的尊嚴。

  但是他們的眼中仍然互相埋怨的看著對方。

  看到這情形,萌月又是一輪鞭子,直抽得他們身上流血才停止。

  「夠了!夠了!夠了!我不管你們兩人怎樣都好,如果不和好,我就要你們死。是要和好還是要死?」

  這種噁心的調教,讓萌月幾乎要吐出來。

  「你們兩個就只會恨,把錯誤怪罪到對方身上,只會一再的逃避。為什麼不好好的想想,你們是如何結婚的。闇月小時候三人有多幸福,應該……如果你們肯將心比心,如何會有今日。」

  「干吧!愛情的終極,不就是性愛嗎?現在應該可以重新去體會身邊的人有多重要。」

  解開傷痕纍纍的闇月父母身上的鐵鏈,萌月一面聽著他們在哭泣、懺悔和自責。自己默默的脫下調教用的皮衣,穿回學生制服。有數年沒有性交的夫婦,在剛才都被弄到極限狀態,丈夫瘋狂的在太太身上抽插,太太也如癡如狂的在淫媚亂叫。

  久別之後的性愛,是如此的甜密。夫人想不到丈夫是如此堅硬和雄偉的,先生也料不到太太的蜜穴如此多淫液和緊窄。最後她們在萌月面前敦倫了好幾次,連續數次達到高潮,直到丈夫的那一根再也射不出精液,夫人的下體也變得乾涸才停止。

  ***    ***    ***    ***

  當回憶說完之後,圭介內心是既哀傷又害怕。為闇月有這樣不負責任的父母而哀傷,也為萌月真正動怒是如此恐怖而害怕。

  「之後,他們夫婦重修舊好了。真心的!但是他們在闇月心中種下的傷痕是如何都無法再次彌補的。我太天真了,雖然不是做戲,闇月的父母真的變回很恩愛,也真心懺悔,甚至再生了一個女兒。」

  「闇月有妹妹?」圭介聽後大感震驚!

  「那不重要。健康的妹妹雖還是嬰兒,但是她只會讓闇月更加自卑而已,因為這嬰兒會取代她,得到父母百份百的愛。一度被父母背叛的闇月,已經再也不能衷心信任他們。現在闇月父母雖然想補償,但是我只讓他們在大的節慶和闇月生日時和闇月見面,讓闇月她不必太孤單。」

  「萌月的調教手段真厲害。」圭介為難的苦笑。

  「是呀!闇月的父母現在還是我的性奴。我始終無法原諒他們,不過因為我不能輕易離開闇月,所以很少會調教他們。」

  平時不生氣的人,生氣起來時,果然是最可怕的。

  「那麼我就算死,也絕不會背叛你們兩個的。」

  圭介吻在滿臉哀愁的萌月面上。他可不是甜言蜜語,而是真心的。

  事實上圭介雖然不是聰明得很,也不是笨蛋。萌月的所作所為,就是想讓自己和闇月成為一對。

  如果不是放心不下闇月的身體,她一定會在成事時孤身而退,成全自己和闇月兩個。因為早先萌月已經表明,一定要圭介和闇月正式結婚,還說要圭介和闇月生孩子,讓闇月試試當母親的喜悅。

  但是,闇月和萌月是分不開的。萌月就算對自己有感情都好,還是會想將自己讓給闇月,讓她有一個完全的丈夫。可是,讓萌月傷心,闇月又怎會開心。圭介心想,三個人要快樂的在一起,絕不能是其中之一犧牲退出,只能是他一人盡得二美。

  而圭介也決心正式以女友的身份,再次介紹闇月給父母認識。雖然闇月不會是在意公公婆婆的人,但是自己的父母給臉色闇月看,是圭介所不能忍受的。更何況萬一自己的父母真的激怒了萌月,到時可就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