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了大半晚的簡訊,話題五花八門什麼都有,徐含蘭溫婉的外表下也是見識頗多,這點是張東意想不到的。
第二天,張東醒來的時候昏昏沉沉的,要不是被林燕的電話叫醒,還不知道要睡到幾點,預計中的陳家溝之行也會擱淺。
有些意外的是,陳玉純也有事要回她叔叔家,自然很理直氣壯地搭張東的便車一起回去。
出門在外,張東喜歡一個人來來去去,多一個人就意味著多了麻煩,更何況是個女孩。
開著車在小鎮上轉悠,握著方向盤的時候,張東忍不住打起哈欠,從後視鏡看著兩個活力四射的少女,恨得直咬牙。
林鈴穿著一條白色裙子,顯得飄逸好看,青春活潑的小美女自然是引人目光,陳玉純的打扮也不錯,黑色的蕾絲背心顯得胸脯鼓鼓的,配條白色短褲,白嫩的長腿晃得人眼睛都要花了。
不知道陳玉純哪來的錢,要去看她弟弟,順便買些東西給他。
張東真恨不得說你們先去買,他還能趁機溜回去和林燕來個翻雲覆雨的兩人世界。
逛街是女人得天獨厚的強項,無論什麼年紀,都在這點上有男人難以媲美的天賦。
將車子停在一邊,林鈴和陳玉純逛著服飾店,張東則坐在駕駛座上差點打哈欠,拿出手機分別傳簡訊給林燕和徐含蘭。
林燕還算溫柔,起碼有叮囑幾句早去早回之類的,顯得極為關切,雖然這兩天沒了二人世界,不過她字裡行間的女人味越來越濃。
至於徐含蘭則是勾搭看看,張東沒有志在必得的把握,傳簡訊時,一開始也是聊些有的沒的,差不多的時候就試探性地問她的情況,偶爾開玩笑,說著黃色笑話。
對此,徐含蘭倒是油鹽不進,也不惱怒,只是選擇無視,繼續和張東聊沒營養的話題,昨天一聊就聊到凌晨四點多,中間最讓張東興奮的是她說已經躺在床上,張東問她是不是裸睡,徐含蘭只發了個「呵呵」,不承認也不否認。
有搞頭,最少她對我的調戲不反感二想到這裡,張東頓時渾身都是精氣神,嘿嘿的淫笑著繼續傳簡訊給徐含蘭,旁敲側推著她的情況和愛好,為拿下這美麗人妻先做好紮實的訊息收集。
林鈴和陳玉純逛得已經走火入魔了,似乎林鈴也少有這樣自由行動的機會,腳步快得張東都有些眼花繚亂。
過了一會兒,徐含蘭說有事先不聊了。
張東無聊,也下車開始閒逛,盤算著第一次回母親的娘家是不是得買什麼。
那個傻瓜舅舅,還有聽聞滿封閉無比的老倆口算外公外婆吧。張東想著,然後買了一些煙、酒、補品之類的放在後車廂,打電話一問,卻得知林鈴和陳玉純還沒逛完,無奈之下只能如沿街乞討般東看看西看看,好打發時間。
小鎮的商店賣的東西不是很新潮,不過算齊全。
在路過手機店的時候,張東想起林燕那已經很老的按鍵手機,還有林鈴老是修不好的破手機,心念一動,立刻走進去挑了起來。
小鎮落後歸落後,還是有些有錢人趕流行,走出手機店的時候,張東的袋子裡多了兩台新手機,高昂的價格讓張東覺得有些奢侈,他都不曾用過這麼貴的東西。
不過一想起林燕開心的模樣,張東就邪惡的一笑,心想:或許可以趁她開心的時候提些比較舒服的要求,比如口爆什麼的,或者顏射?至於這位小姨子,討好她是必要的,最少讓她自覺點,不要做電燈泡這種天誅地滅的事。
到了中午時,林鈴和陳玉純總算逛完了,戰利品還滿豐富的。
不過張東發現林鈴和陳玉純並沒幫自己買什麼東西,衣服都是少年款的運動服,其他的大多都是文具和書包之類的,更絕的是還買了一輛嶄新的自行車。東西塞到後車廂內,在林鈴和陳玉純嘰嘰喳喳的討論中先回飯店。
林鈴在下車的時候猶豫了一下,雖然一路上都在無視張東,但最後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東哥,那邊路不好走,你開車小心一點。」
「知道了。」說著,張東喊住林鈴,將兩台手機遞給她。
林鈴接過手機時有些驚喜,不過馬上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姐要你買的?」
「我得獻獻慇勤啊,不能總那麼不識相。」張東裝作哀怨地歎息一聲,又忍不住滿面淒慘地說道:「而且還得求某人開一下恩,空著手我也不好意思,所以獻慇勤的時候我也不敢忘了你這一份。」
「謝謝。」林鈴當然知道張東在說什麼,難為情地說道,然後跑進飯店。
林燕和張東發生關係後,林鈴對張東一直是冷面相對,態度會轉換是之後聽到那通電話後,或許是她知道林燕也不排斥張東,所以態度有所好轉,只是這幾天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老是當電燈泡,不給兩人獨處的機會,讓張東很納悶。
陳玉純坐到副駕駛座上指路。她的背心款式很性感,紅撲撲的小臉看起來清純中帶著幾絲青澀的嫵媚,胸脯隨著呼吸起伏著,白嫩的大腿一伸直,似乎散發著肉香。張東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有種伸手撫摸的衝動。
車往著比較偏僻的方向開著,陳玉純一邊指著路,一邊突然沒頭沒腦地問到:「東哥,聽說你勾搭上燕姐了?」
「靠!你問的什麼啊!」張東全身一僵,握著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差點把車開到溝裡。
「鈴鈴姐跟我說過。」陳玉純狡黠而俏皮地笑道:「大山哥那人雖然憨厚老實,不過我們都覺得他配不上燕姐。你是不是吃干抹淨就不想認了?告訴你,別看燕姐外表很潑辣,其實心地很好的。」
「是是,那我等她離婚。」張東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心想: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怎麼八卦到這種程度?
與一個小美女上路應該是一件開心的事,無奈她不知道是太早熟還是怎麼的,問的問題教張東一陣無語,覺得她還真有點對不起「陳玉純」這個名字,說出的話可一點都不清純。
「東哥,你們城裡是不是真的天天花天酒地?聽說你們那邊很亂,電視上總說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東哥,你和燕子姐偷情,大山哥知不知道?你會不會要燕姐離婚啊?」一路上陳玉純就像一群小鳥叫般嘰嘰喳喑的,如果不是她嗓音甜美,張東早就拿東西塞住她的櫻桃小口。當然了,拿紙團之類的很不溫柔,如果是……張東看著陳玉純一開一合的小口,不禁開始意淫起來。
去陳家溝村的路果然如傳聞中難走,進山的時候一開始還是水泥路,但沒多久就變成一段土路、一段水泥路,極端顛簸,如果碰上有村子,還有段平坦的路可走,可在沒村子的野外就崎嘔不平,很難走。
開這樣的路,張東不敢分心。
陳玉純似乎說久了覺得沒趣,拿起張東的平板電腦玩起遊戲。
陳玉純滿聰明的,張東只教了幾句,她立刻就懂了,玩得不亦樂乎。
蜿蜒崎蝠的山路不能開快,開了兩個多小時後,張東覺得很疲勞,但一問之下,路程還有三分之一。
這一帶已經極為偏僻,偶爾看到的小村都沒幾戶人家,可想而知陳家溝村到底偏僻到何等地步。
又開了一會兒,陳玉純放下平板電腦,開始認真指路,看來快到她叔叔家。在陳玉純的指點下,車子開進了一座靠山的小村落。
這座小村有幾十戶人家,大多都是山裡常見的院子平房,只是年代老舊,顯得有些破敗。
在路過一間用鐵鏈鎖起來的房子時,陳玉純的眼眶有些發紅,看來這就是被她父親賣掉的家。
車子停在一戶人家前,這戶人家的房子比其他人的房子好一些,但也只是對於這偏僻的小村而言。
紅磚圍牆很長,看得出院子比較大,院內的幾間平房算很平整,車一停就可以聽見裡面的雞鳴狗叫。
「幫我拿東西。」陳玉純的眼眶越發紅了,收拾著東西下了車,大聲喊道:「小弟、二叔,我回來了。」
院內堆滿罈罈罐罐,典型的山裡人家的雜亂,還堆放著不少柴火。
陳玉純剛走進去,中間房子的房門立刻打開,一個滿面滄桑、膚色黝黑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一邊抽著煙,一邊錯愕地說道:「二丫頭,你怎麼回來了?」
「二叔。」陳玉純趕緊擦了一下眼角的淚珠,跑過去親熱又尊敬地說道:「我過來看看你和小弟。」
「你這丫頭,快進屋。」看得出陳玉純的叔叔雖然表現木訥,但對她們姐弟很疼愛,立刻露出開心的笑容,但馬上又疑惑地看著扛自行車進來的張東。
「這我一個姐姐的老公,他送我過來的。」在慌亂之下,陳玉純只能撒謊。
「坐。」山裡人樸實,陳玉純的叔叔沒有多問,客氣地招呼著,卻又搖了搖頭,說道:「你小弟和嫌嬸他們去山上幹活了,今天有收鹹菜的人過來,我才在家等。你這丫頭過來也不說一聲,要是我也不在的話,你豈不是白跑了?」
「二叔,這錢您先拿著。」說著,陳玉純從口袋裡拿出一元遞給她叔叔。
陳玉純的叔叔面露詫異,隨即皺起眉頭,有些嘶啞地問道:「二丫頭,叔叔還有點過日子的錢。上次人家說你工錢都被你爸拿走了,你身上應該沒錢了,跟叔說說,這錢是哪來的?」
「放心,二叔,這是我借的。」陳玉純趕緊把錢塞到她叔叔手裡,慌張地解釋說道:「我不打算讀書了,朋友幫我找了一個新工作,老闆娘人不錯,先給我預支一些錢。」
「唉,要不是你爸,你還能多讀幾年。」陳玉純的叔叔歎息一聲,有些哽咽地說道:「好,錢先放著,我再偷偷拿給你小弟。你嬸嬸到底是女人家,心眼小,雖然疼你們,不過嘮叨的話多,有時候說話的時候口沒遮攔,你可不要怪她。」
「二叔,我知道。」陳玉純已經忍不住擦著眼淚,看著這傖桑的叔叔,忍不住哭道:「二叔放心,我會好好打工賺錢。我爸欠的那些錢我會還的,我會賺錢供小弟讀書的,我不能讓小弟在鄉親們面前抬不起頭做人。」
「二丫頭別哭了,叔叔知道你疼弟弟。」陳玉純的叔叔呵呵一笑,安慰道:「放心,那是你弟,也是我侄子,我們家吃什麼他就吃什麼,餓不了他,也委屈不了他的。你先好好找份工作,安穩下來再說,天塌下來有二叔頂著,你總得先顧好自己。二叔沒能耐,否則二叔也想養活你們姐弟,讓你們好好讀書。」
話說到這裡,陳玉純的叔叔眼眶也有點潮濕,搖頭歎氣道:「二叔也沒辦法,有辦法的話就讓你繼續讀下去了。你媽走得早,你爹那德性二叔也知道,你們從小就是二叔和嬸嬸帶大的,說是侄兒,但和自己的兒女有什麼區別,怪就怪二叔沒那能耐。」
「二叔!」陳玉純哽咽道:「您放心,我出去打工能養活自己,我要賺錢孝敬你和二嬸,還要供弟弟上學。我知道二叔現在也困難,玉純會好好工作的,之後我會存錢,還要給你和二牆蓋間新房子。」
「傻孩子。」陳玉純的叔叔擦著眼淚,即使只是幾句話,但一片孝心已經讓他很感動,夾著煙的手指都在瑟瑟顫抖。
陳玉純和她叔叔說了很多體己話,張東在旁邊聽著,也是唏噓不已,看來陳玉純姐弟倆對這個叔叔比對自己的父親還親,且自己的父親又喝又賭還打人,這個二叔卻是憨厚的正經人,隱隱可以聽出他們對這個叔叔的感情,小時候餓了就知道往叔叔家跑,不難看出這個叔叔對他們的疼愛。
陳玉純從小沒有母親,父親又整天醉醺醺的不務正業,姐弟三人幾乎是叔叔和嬸嬸一手帶大的,感情之深厚可想而知。
雖然這個二叔沉默寡言,也很貧窮,卻很疼愛這些後輩,這樣的男人扛起一切的壓力,卻把話說得輕描淡寫,比起一些滿嘴仁義道德的人,他這種默默的付出更值得尊敬。
陳玉純的弟弟上山幹活,傍晚前不會回來。
過沒多久,收鹹菜的人開著三輪車來了,陳玉純的叔叔馬上擦乾眼淚就忙碌起來,搬著沉重的罈子賺那一點辛苦錢。
對於山裡人來說,惆悵只能一時,他們最需要做的是用勤奮的雙手來打點每一天的生活。
張東還有事,不能久坐,陳玉純更不想打擾她叔叔的買賣,委婉地謝絕他的挽留就上了車。
在陳玉純上車的那一刻,她叔叔忙得沒辦法送出門,仍在院內搬著那些沉重的罈子。
陳玉純一看,眼淚已經忍不住,猛的伏在車上號啕大哭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心裡的委屈,還是因為這個叔叔遠勝父親的疼愛。
陳玉純的叔叔總是笑呵呵的疼愛著他們,而他此刻的辛勞就像是刀一樣,幾乎割碎玉純脆弱的心靈。
陳玉純哭得梨花帶雨的,張東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只能遞面紙給她,好不容易等她啜泣聲小一些時,才拿來自己準備的煙酒,道:「拿給你二叔吧。」
「這……」陳玉純眼睛腫腫的,有些愣住,這些煙酒她見過,都很貴的。「拿去孝敬他,去吧。」
張東執意要給,而陳玉純雖然知道隨便拿人家東西不好,但看著她叔叔忙碌的背影,銀牙一咬說了聲謝謝,飛快的把東西拿進去放下。
「二丫頭,找到工作和二叔說一聲,二叔抽空給你帶點吃的。」陳玉純的叔叔喊道,然後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說話的時候甚至沒空回頭看一眼,也看不到桌上那幾乎一輩子都不敢買的東西。
陳玉純擦著眼淚,眼裡始終有和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和無奈。
張東不好意思多問人家的家事,轉著方向盤,開始朝陳家溝村前行著,一路上抽著煙。
陳家溝村有夠偏僻,路已經窄到無法容納兩輛車同時經過,甚至連台摩托車都看不見,只能看見扛著鋤頭的老人步行著,甚至連野狗都看不到幾條。
淤泥封路的痕跡還隱隱可見,漸漸進入山谷地貌,一路上可以看見一些小村已經在拆遷,有的工程隊駐紮在這裡大興土木,田邊還停著不少挖土機,看來這裡建水庫的事已經落實了。
通往陳家溝村的路到了盡頭,眼前是一條寬敞的小河,張東下車一看,就滿面為難。
這時陳玉純也不哭了,下車一看,立刻說道:「我聽別人說過,車到了這裡都過不了,好像有個老爺子在這裡撐竹筏,不過怎麼看不到人啊?」
張東兩人一籌莫展,恰巧這時有兩個村民走過來,一打聽之下,才知道老人家有喜事停渡,最快也得明天早上才過得河。
那兩人說完後,脫得只剩內褲,把衣服舉在頭頂就游過去,看起來十分適應這種不方便的生活。
「怎麼辦?」陳玉純不好意思地問道,畢竟路途這麼遙遠,明天再開一趟未免太折騰。
「上車。」張東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看著眼前這條小河,咬了咬牙,決定在這裡守上一夜。
最近的村子還沒拆遷徹底,住著不少人家,不過這種山裡人家沒幾間房間,除非睡柴房,否則根本沒住宿的地方,看來今晚得在車上將就一晚。
把車開到小河邊的草地上停著,張東將椅子往後一放,歎息道:「看來今晚得在這裡喂蚊子,連吃飯都是個問題。」
「東哥,你別急,我去幫你找吃的。」陳玉純打開車門,隨即跑個沒影。
過沒多久,陳玉純不知道從哪個村民買來一口大鍋和碗筷刀具。
張東困惑地剛想問時,陳玉純又不知道跑到哪裡。
過了一陣子,陳玉純氣喘吁吁地拿只小竹籃跑過來,裡面都是剛摘下來的新鮮野菜。
在張東眼裡,路邊的草都是一樣的,但這種山裡長大的孩子不同,對於野菜和藥草都有一定的常識,一般的城裡孩子還真沒這個本事。
「東哥,搬點石頭過來。」陳玉純利落地洗好野菜後,笑道:「今天我們就野餐一頓吧。剛才我看見那個老伯家有養雞,我去和他買一隻,保證你吃過就忘不了,我們這裡的東西很好吃的。」說著,陳玉純利落地跑去忙碌。
張東搬來石頭時,陳玉純已經提著切好的雞肉和鹽跑過來,這時張東就像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兒,在她的指揮下開始搭造簡單的土灶。
石頭加點河泥一糊,一個簡單的土灶就建成,然後在大鐵鍋裡加了些清澈的河水架在上面。
一陳玉純在河邊洗著野菜和雞肉,一蹲下來就能明顯看到短褲包裹下的挺翹小一屁股,隱隱還露出裡面白色小內褲的邊緣。
張東看了陳玉純一眼,裝作沒事地調戲道:「看不出來陳玉純還滿賢慧的。」
「那當然,從小我就照顧我姐和我弟。」說到這裡,陳玉純微微愣了一下,一時有些傷感,不過馬上又給了張東一個活潑可愛的微笑,道:「你別小看我,什麼家務事我都能做,我二叔說過我做飯的手藝比我嬸嬸還好。」
「是是是,你以後肯定是個好老婆。」張東調笑道,目光始終落在陳玉純露出的小內褲上,那雪白的肌膚即使帶著幾絲青澀,卻有著別樣的誘惑。
陳玉純白了張東一眼,強顏歡笑道:「東大爺,麻煩您去撿點乾柴,我們鄉下土灶是生柴火的,沒柴火我可沒辦法幫你做飯。」
「好。」張東應了一聲,就不捨地收回視線,去撿柴火。
張東撿了一些乾柴,見潮濕的草地上還有一些漂亮的蘑菇,張東也撿了幾顆,回去的時候,陳玉純已經在生火。
熟練地架起柴火後,陳玉純看著張東撿來的蘑菇,笑道:「東哥,你不會是覺得這山清水秀,心動了吧?居然撿這麼多有毒的蘑菇回來,這不是什麼風水寶地,你想死我還不想呢!」說完,陳玉純就把那些蘑結丟到柴火裡燒。
過一會兒,土灶下的火燒了起來。
張東被鄙視得有些悶,在一旁老實地看著,插不上手,不得不感慨真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感慨之中,張東腦子又一個恍惚,心想: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沒錯。不過貌似是富人的孩子早當爸,窮人的孩子早當媽吧!玉純那麼賢慧,想來以後肯定是個好老婆。
將洗好的雞肉和一些野菜、鹽、黑漆漆的樹根放到鐵鍋內,就等它慢慢燉了。一忙完後,陳玉純洗完手跑到張東身邊,嬌滴滴地說道:「好了,東哥,等等就可以吃了。」
一「嗯,我看電影。」張東躺到後座上,拿著平板電腦玩了起來,好在一開始有準備,下載了一些電影,否則在這荒郊野外的豈不是要悶死?
「我也要看。」陳玉純笑瞇瞇地擠進來,坐在張東的腿邊,撒嬌道:「也給我看,人家無聊死了。」
陳玉純說話時吐氣如蘭,坐下來後,那大腿滑膩的感覺讓張東心神一顫,尤其是那帶著體溫的彈性更是誘人。
張東狠狠的嚥了一下口口水,但還是裝作不耐煩地說道:「走開,地方小別擠了,你要的話先給你看。」
「好啊。」陳玉純開心地笑道,幾乎是搶一樣的奪過平板電腦,然後自顧自的玩起來。
張東深吸了一口氣下車,點了根煙讓自己冷靜一下,雖然陳玉純十分的清純可人,但一招惹就會有不少麻煩,他沒必要急色到這種地步。
回頭看了看那可愛而懂事的陳玉純,張東不禁搖了搖頭,心想:不是一夜情,而是單純的肉慾需要,陳玉純的可愛讓人難以心生邪念,面對她的時候,即使有覬覦那青春動人的身體,但人非草木,該如何面對她那讓人感動的倔強和堅強?
晚霞悄悄散去,黑夜來臨的時候,大山的深處一片漆黑,微涼的夜風吹得樹林嘩嘩作響,小河邊可以看見月光倒印下的碧波蕩漾,聽見蟲叫鳥鳴,感覺很安詳,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與一個美少女獨處,只要不是太監,就難免心生漣漪。
雞湯燉得差不多了,味道確實不錯,吃完後,張東坐在河邊,把腳泡在河水,感受著河水的清涼,旁邊放著一瓶打開的洋酒,喝了幾口,感覺有些躁熱,但不喝又怕熬不過這無聊的漫漫長夜。
陳玉純收拾完東西後跑過來,一看張東在喝酒,立刻笑瞇瞇地問道:「東哥,你又喝酒了啊?喝醉是什麼感覺?」
「沒感覺。」張東往後躺在河灘上,伸了一個懶腰,看著月色下可愛的少女,忍不住調戲道:「想知道你就喝,不過喝醉了我可不管。」
陳玉純微微一愣,突然抓住酒瓶猛的喝了一大口,頓時嗆得咳嗽幾下,不過她還是倔強地又多喝了幾口,即使酒的味道很辣,但她似乎把這當成是一種發洩。
張東沒有阻止陳玉純,心裡明白她的壓力很大,活潑的外表下有著她自己的柔弱。
連喝了幾大口酒,陳玉純的臉色一下子就紅了,她放下了酒瓶,眼裡水濛濛的,青澀的可愛中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嫵媚。
灶火還在燃燒著,成了這時唯一的光亮,模糊中隱隱可見陳玉純的小臉上無聲滑下兩行淚珠,不過倔強的她卻什麼都不說,只是偶爾喝幾口酒。
「別喝了,喝多了難受。」張東忍不住勸道,本來這情況很適合誘騙無知少女,不過看著堅強又可憐的陳玉純,張東心裡一片柔軟。
「我就是想難受一下。」陳玉純竟然把酒喝了個底朝天。
陳玉純赤著小腳走到河水中,突然轉過頭,朝著張東說道:「東哥,你覺得我漂亮嗎?」
「漂亮。」張東肯定地點了點頭。
雖然陳玉純還小,不懂得打扮,但不管容貌還是身材都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
「呵呵。」陳玉純嬌媚地一笑,然後慢慢脫掉背心,雪白的肌膚在月色下呈現象牙色,上身只穿著貼身衣物,小蠻腰與無瑕的肌膚顯得極端誘人。
「你……幹什麼?」張東呼吸變得有些粗重,但還是裝著正人君子轉過頭。「東哥。」陳玉純臉色有些羞怯的紅潮,但還是大著膽子了過來,小手顫抖著抓住張東的胳膊,把張東的手掌放在她隆起的酥胸上,聲音顫抖著說道:「既然我漂亮,你為什麼不看我?」
陳玉純的聲音本就嫵媚,何況此時面對如此大膽的主動,是男人就該衝動,但陳玉純眼裡閃現的淚光又那麼楚楚可憐,張東實在為難,天人交戰後,狠狠的咬著牙說道,……「玉純,你這是幹什麼?女孩子家的,就不怕吃虧嗎?」
話是這樣說,但張東無法把手抽回來,陳玉純的美胸圓圓潤潤的,覆蓋在上面,即使不捏也能感受彈性,她發育得不錯,平時看她穿衣服,還沒發現她還有這麼大的尺寸。
「東哥,要了我。」陳玉純面帶嬌羞,突然一咬牙,爬到張東身上,嬌喘連連說道:「我……我想要。」
陳玉純吐氣如蘭,身體火辣,張東頓時腦子嗡嗡作響,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有這飛來的艷福,心想…在荒郊野外的夜晚,一個美少女主動獻身,這未免太玄妙了吧!
「為什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張東眼帶情愫和憐愛,看著這堅強可愛的少女,始終難以糊里糊塗的順從慾望,畢竟才見過幾次面而已。
她喜歡上我了嗎?可張東可沒自戀到這個地步。
「我……」陳玉純咬著下唇的模樣分外可人,卻忍不住流下淚,最後趴在張東的胸膛上,一邊哭泣著,一邊楚楚可憐地說道:「我……東哥,你是不是覺得我下賤,哪有這樣投懷送抱的?」
陳玉純這一趴,飽滿的酥胸就擠在張東的身上,滑嫩的大腿不時磨蹭著,張東頓時感覺海綿體有些充血,不過看她哭成這樣,還是趕緊克制住被撩撥起來的慾望,一邊拍著她裸露的香肩,一邊輕聲安慰道:「沒有,東哥一直覺得你是很好的女孩子。」
陳玉純一聽,頓時哭得更厲害,什麼話都沒說,眼淚卻打濕張東的胸膛。
黑漆漆的河邊,火焰慢慢變得黯淡,陳玉純的哭泣聲才變小。
張東一邊安慰著陳玉純,一邊帶著她往車裡走,雖然表面上一副好人相,目光總忍不住游離在那一走一顫的美妙嫩乳和雪白的肌膚上。
這時一片漆黑,張東鎖上車門、開了空調、座位一放,車內勉強也能睡一夜。
上車後,陳玉純坐在後車座擦著眼淚,看著張東,明顯是欲言又止,只是那眼眸裡多了幾分乖巧。
打點好後,張東才坐在陳玉純的旁邊,柔聲說道:「玉純,有什麼事和東哥說,這樣一直哭不是個辦法。」
「東哥……」陳玉純擦了眼淚後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我知道你是省城的人,你回去的時候帶我一起去吧,我想去那裡賺錢。」
「賺什麼錢?」張東立刻肅聲問道,陳玉純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緊張。
「我聽人家說,坐台賺得很快。」陳玉純的聲音越來越低,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哽咽著說道:「東哥,我知道我這樣很賤,但沒辦法,我弟弟上學讀書要錢,我二叔為了幫我們欠了人家債,還有我爸借的那些錢。老實的打工,我又沒念什麼書,賺不了多少錢。」
「所以你覺得坐台賺錢快?」張東有些心酸,但還是板起臉訓斥道:「你知道這樣對你一輩子意味著什麼嗎?那一行別人光看到錢,誰看到裡面的辛酸?你二叔已經幫了你很多,你覺得你賺那種髒錢他會開心嗎?」
「我不敢告訴他。」陳玉純心虛而柔弱地哀求道:「東哥,我求你了,我是一真的沒辦法,如果只是打工,我根本無法供我弟弟讀書。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你就帶我去吧。」
「不行。」張東立刻嚴聲搖頭,腦子一轉,馬上嚇唬道:「你以為賺這種錢是脫光一躺,任男人蹭蹋就行嗎?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城裡什麼樣的變態都有,有的會搞你後面,甚至有時候你得一次陪好幾個男人睡,被他們搞完,你十天八天都下不了床。」
「這……」陳玉純畢竟單純,被張東這一嚇,頓時面露怯色。
「這都還算輕的,哼,你未免太天真了!」張東一看見效,立刻狠狠嚇唬道,什麼啤酒瓶子、什麼夾香煙之類的惡行,還有一些男人的變態行經,什麼SM之類的,說得天花亂墜。
陳玉純雖然潑辣,但畢竟涉世未深,哪知道那燈紅酒綠的奢靡中藏著太多的眼淚,她或許想到的只有出賣肉體的恥辱,哪能想到這行業背後的辛酸,墮落的不只是身體,更是尊嚴和靈魂。
在張東的威嚇之下,陳玉純的小臉已經一片煞白,大眼睛裡滿是恐懼,張東和她說的那些可怕的現實,是她難以想像也不敢相信的。
「玉純,人活著會有很多難關,」張東柔聲勸慰道:「並不是哪個難關你都邁不過去,你有這想法,我知道是迫於無奈,可你得清楚,有時候你認為最是捷徑的辦法,可能代價之慘重遠遠超出你的想像。」
「可不這樣的話,我實在想不出別的方法。」陳玉純似乎崩潰了,淚水流個不停,抱住膝蓋哭泣起來,身體也隨之抽搐著。
「唉!」張東歎息一聲,不知該怎麼安慰,他確實有能力幫她,但因為一時同情而去幫助她,顯然不是長久之計。
張東自認為卑鄙無恥,也是很現實的人,陳玉純的眼淚確實柔弱得讓人心都碎了,但天下的可憐人之多數不勝數,非親非故的,實在找不出幫她的理由。
外面一片漆黑,山裡的夜晚蚊蟲甚多,關上車門後,車內的空氣有些沉悶。
在陳玉純的哽咽聲中,溫度漸漸上升,張東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有些煩躁地扭了扭脖子。
「東哥,」陳玉純哭了好半天,這才擦著眼淚抬起頭,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張東,突然破涕為笑地說道:「鈴姐說你是壞人,為什麼我覺得你不壞呢?」
「你還是穿上衣服吧。」張東看著陳玉純又哭又笑的模樣,實在楚楚動人,趕忙把她的衣服遞過去,開玩笑道:「告訴你,東哥可是個大色狼,你再不把衣服穿上,我很容易犯錯的。」
「東哥,謝謝你。」陳玉純哭得小花貓一樣,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朝張東溫柔地笑道。
「好了,快休息吧。」
張東感覺到脖子都有些發燙,面對陳玉純那青春動人的身材曲線,體內的細胞都在不安分的跳躍著,血液似乎也在不知不覺中沸騰起來。
「東哥,我覺得我剛才想得沒錯。」
陳玉純咯咯一笑,看著張東躲避的模樣,反而調皮起來,將傲人的小胸脯一挺,嬌媚說道:「人家想要是真去幹那行,這乾淨的身子就找個不討厭的人給了他,當時我第一個想的就是給你,反正我沒談過戀愛,第一次我不想隨便賣給別人。」
「傻丫頭,老說這樣的話,我會把持不住的。」
這時張東反而有些怯懦了,本能的後退一下,心裡卻又莫名其妙的開始發癢:一個漂亮可愛的小處女?
陳玉純俏臉嬌紅,咬著下唇往張東逼近一步,滿是淚水的眼眶裡隱隱浮現出迷濛的水霧,小手僵硬的放到張東的大腿上,聲音有些發顫的說道:「東哥,我是說真的,我沒談過戀愛,也沒有喜歡的人,這是我最不甘心的地方。」
「你年紀還小,會有的。」
張東渾身一抖,當陳玉純的手按到大腿的時候,血液開始控制不住的往海綿體集合,她身上溫熱的氣息傳來,近在咫尺的俏臉上含著幾分嫵媚,讓張東僅存的理智在一點一點的崩潰。
「有了。」陳玉純咯咯一笑,給了張東一個甜美至極的微笑後,猛的撲到張東的懷裡,將張東撲倒在座位上。
陳玉純那柔嫩的身體、火熱的體溫和特有的香味侵襲而來,傲人的胸部緊緊的頂在胸膛上,張東的腦子頓時嗡嗡作響,壓抑的火苗瞬間變成滔天的火海,僅存的理智想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但陳玉純伸出玉臂緊緊環住他的脖子,然後那柔嫩誘人的櫻桃小口就吻下來,一下子擊潰張東所有的理智,心想:現在的女孩真是主動……
當陳玉純顫抖的小嘴吻上來,那柔有的柔軟和少女特有的香味一下子點燃張東心裡的乾柴,尤其是她那白嫩的大腿還顫抖著,那細微的觸覺徹底激發壓抑的情慾。
陳玉純羞紅著臉,胡亂親著張東,這似乎是她的初吻,她顯得很青澀緊張。
這時,張東已經忍不住反手抱住陳玉純的小蠻腰,在她主動的挑逗下,不客氣地吸吮著她青澀香甜的味道。
陳玉純本能的呻吟一聲,喘息立刻變得急促。
張東一邊撫摸著陳玉純的細腰,一邊吻著她,努力了半天,撬開陳玉純緊閉的貝齒,舌頭游到她口內,肆意地嘗著那清香的味道。
在張東含住陳玉純的舌尖吸吮一會兒後,陳玉純逐漸迎合著,丁香小舌生硬地回應著張東熱烈的挑逗,那種青澀至極的感覺讓張東幾乎要瘋了。
抱著陳玉純,胡亂地撫摸著她的腰,感受著一對飽滿嫩乳在胸前磨蹭,張東肆意地和她舌吻著,品嚐著少女初吻青潔的昧道。
在張東的引導,陳玉純下漸漸放開,舌頭偶爾的撩撥,都會帶給張東莫大的快感。
長長的濕吻,口水嘖嘖的聲音,兩條舌頭激烈地糾纏著,貪婪地吸吮著彼此的味道,如此猛烈的一個吻,讓陳玉純只能發出嗚嗚的喘氣聲,那微弱的聲音極是紊亂,聽在耳裡簡直就是最好的挑逗。
熱烈的親吻到彼此都要窒息的時候,張東這才不捨地放開陳玉純,卻繼續舔著她柔嫩的嘴唇。
陳玉純閉著眼睛啊了一聲,躺在張東的胸膛上回味著剛才那劇烈的滋味,小臉上都是滿足的陶醉。
紊亂的喘息久久不能停歇,良久後,陳玉純才睜開眼睛,看著張東意猶未盡地舔著她的櫻桃小口,對她來說,這一幕的視覺衝擊實在巨大,她難為情地抹了一下嘴邊張東的口水,嬌羞而嫵媚地說道:「東哥,這是我的初吻。」
「我知道。」張東的喘息很粗重,應了一聲後坐了起來。
看著懷裡嬌羞又火辣的陳玉純,張東忍不住一邊舔著她那發燙的耳朵,一邊喘著粗氣說道:「好甜啊,玉純的舌頭軟軟的,讓東哥感覺好舒服。」
一聽這直接的挑逗之言,陳玉純頓時俏臉發紅,媚眼如絲地看了張東一眼,背對著張東慢慢坐到張東的腿上,半睜著眼睛顫抖的哼著,耳邊那又濕又熱的舔弄,讓她感到渾身一陣無力的酥軟。
陳玉純雖然青澀,但發育得不錯,飽滿的翹臀滿是結實的彈性,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張東頓時爽得噢了一聲,雙手按捺不住地摸到她平坦的小腹,粗魯地舔著她一頭細長的青絲。
「東哥,這樣好癢……」陳玉純嬌媚地喘息道,飽滿的酥胸隨著呼吸起伏著,顯示著她與年紀不相符的傲人。
「等等東哥讓你更癢。」說著,張東摟住陳玉純的腰,讓她的後背緊貼到胸膛上,嘴巴不客氣地啃咬著她雪白的脖子,在那細嫩的肌膚上品嚐著這身體青春動人的味道。
「啊……」張東的動作太過煽情,陳玉純控制不住地呻吟一聲,當張東的嘴帶著特有的粗糙吻過脖子時、粗重的氣息吹拂著每一個興奮的毛孔時,那種極端強烈的挑逗讓她感覺心臟都要為之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