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學園 第二卷 第四章

  智惠面對連日來異常沉重的壓力,好幾次想要放棄。但是她真的喜歡這份工作,也相信自己是在為保護市民盡力。還有她不能就這樣丟下那些一直支持她的同事們,還有更加不能讓警部失望。

  智惠的父親也是警察,在一次執行職務之中,他因意圖自殺者所放的煤氣爆炸而喪失了生命。

  對智惠來說,父親的殉職,其尊嚴性不下於與歹徒駁火而死。因為他是在拯救生命的工作之中而死的。當父親在世前,他最常說起的便是工作上的同事們,還有工作的內容。對十分崇拜自己的女兒,一再告誡她,警察工作是需要一份理想,但遠不止是理想的。

  直到加入了警隊,智惠才總算理解了父親的話中之意,一再地寫那些冗長的報告絕不輕鬆。為了一些輕微罪行,在法庭上空等幾個小時是常有的事。每天輪班制的生活,使你日夜顛倒,當別人難得有假期時,可能就是你最忙得要命的時候。而當你為日常的工作,煩得一頭煙時,很可能就在這最意想不到的時刻得要面對生死一線的危險情形。

  下班後赤手空拳,卻得面對持槍的歹徒。連續十多個小時加班之後,正是做得面無人色,連上洗手間都可以睡著的狀況下,卻得要支持消防隊去撲滅十年不遇的超級大火。

  就在她心力絞碎的時候,智惠接到了闇月的起訴信,控告她在執勤時傷害她人身體,還有警隊在此時上的失責。及一封隨信而來的恐嚇信。

  作為一個警察,智惠判斷起訴成功的可能非常高,而一旦成功了,判刑再重也不會超過三天的刑期,而更大的可能性僅僅只是罰款。可是她的警察生涯一定就此完結。而且就算告不入,也不知警方高層何時會在媒體的壓力之下迫自己自動辭職。

  智惠真的好恨,那次真的是自己不對,可是有必要做到此種程度嗎?自己為市民努力,盡責盡職的做到了這地步,而下場就只是這樣嗎?更叫人生氣的是,在信件之外還有一盒性愛錄像帶,內容是關於一個女警被捉後遭到調教的悲慘遭遇的。

  那內容可不是一般的成人影帶,那是十年前發生的一宗真實案件,一名女巡警在巡邏時遇上了暴走族,結果反而落在了她們手上。之後,遭到長達一個月的性奴役。最後才被警方救出,被救出來時的慘狀更是慘不忍睹,最可惡的是暴走族的殘黨們將那些調教期間所拍的錄像帶私下在黑市高價出售。

  那位女警受不了壓力而精神崩潰,除了辭職之外,更在精神病院療養了近五年才能重新做人。而這批影帶在警方極力打壓之下,成為一般人千金難買的稀有貨品。但是智惠看過,在警校時代,學姐們就私下留傳著這批影帶。

  想到那個傷殘少女,究竟有什麼用意呢!可是智惠還是決定依恐嚇信的內容去做,先弄清楚她的打算。

  ***    ***    ***    ***

  週日的學校裡,真是鴉雀無聲人影全無。智惠穿著闇月提供的一件像真度高達98%以上的類似警服。騎著與警方現役電單車同形的愛車,直奔私立秋本學園的體育館。

  一身類警服的她,英姿颯爽,披著一頭波浪的秀髮,好不動人。

  闇月之所以不強迫智惠穿真的警察制服,是她考慮到對方的性格,是迫也不大可行的。

  踏入空曠的體育館之後,智惠就看到闇月、萌月和圭介三個人在那裡。

  「我就直說了吧!你明白我的用意嗎?」

  「不明白!九條小姐,上次的確是我做錯了。我也深感自己的魯莽不對,雖然我已經道歉過,可是如果你還是認為不夠的話,要我下跪再道歉一次也可以。

  但是,你做這麼多事,究竟是為什麼?「

  疑重鎮定的表面之中,卻有藏不著的焦躁與憂心。

  而闇月的表情卻非常輕鬆和得意,因為她相信馬上就會多得到一件玩具。

  而且是普通人可望而不可求的現役女警作性奴。

  「很簡單。你多少也知道我背後有些什麼勢力的了。題外話我不多說,要想我就此罷手,讓你繼續擔任警察職務的話,就請你擔我任的性奴半年。」

  「你是認真的嗎?」智惠身上散發出深寒威嚴的氣信息。

  「我像是在說笑嗎?」闇月雖是全身癱瘓,可是她的氣勢竟不輸智惠。

  「你的神智看來根本不正常。」

  「的確是不正常,自從我變成這樣後,在你們這些一般人來說,或許我的心就已處在一種瘋狂狀態吧!不過在這個瘋狂的世界之中,我可是非常舒服呀!」

  智惠一句話也不多說,轉身就走出去,她並不是那種輕易受人脅迫的人。

  「等等,你知道走出去的意義嗎?那樣做的話,那你的警察生涯就只餘下一個月了,甚至更短!七瀨智惠,你忍心就這樣讓天國的亡父失望嗎?對得著那為你盡心盡力的警部先生嗎?捨的和同事們分別嗎?或許試試這個人能否說得動你吧!」

  被闇月一說,氣在頭上的智惠實在走不出去。她不止愛這份工作,警察的職務實在是她生命的一部分呀!她內心是多不想失去它呀。

  「我絕不會接受你這種無恥的脅威的。你現在已犯了恐嚇罪了,九條小姐。

  因為上次的事的確是我做錯了,加上你的身體狀況,我不會對同事們說的。可是你最好清楚一點,你現在做的事是犯罪。「

  「說得太嚴重了吧!七瀨警員。那次的氣我還沒消呢!對我來說要消氣,一是讓你不能再做深愛的警察工作,一是讓你做我的性奴。與其說是威脅不如說是一種道歉的形式,雖然在你來說是很變態。可是不如將這看作一項交易如何,要不要接受隨你,但你接受了之後的話,半年之後你我就再無關係,隨非你自願繼續作我的性奴吧!而你也可以繼續當你的警察。對你來說也不過是接受一種異常的性行為而已,值得考慮嘛!」

  這時從禮台的後台,星子帶著一個小女孩出現,同時禮堂上的巨大螢光幕開始播出一些影片。那是以偷拍形式去拍攝的,全是暗中探問警局裡的同事們對智惠近日問題的看法。自然是闇月暗中出錢找智惠的同事拍的了。

  看著那些關心自己的面孔,他們體諒和憂慮的說話,智惠內心感動極了,特別是警部的一番話。

  「智惠的事實在是讓人憂慮呀!她那次掌括的那個少女,看來真認識不少政府和警方高層的人。上面的壓力真的差點把人壓扁了!不過不管如何,我都會支持著智惠走下去的,我不想失去一個如此熱心又富有理想的部下。」

  「警部單單是為了她是部下嗎?」

  「喂喂!說到我好像在假公濟私一樣。我……我的確是對她有好感的……」

  警部的影片至此告一段落了。智惠一時看到幾乎流下淚來,大家真的叫她好感動。

  「七瀨姐姐。」

  叫著七瀨的小女孩,是智惠在一次震驚全市的大型火災之中拯救出來的。

  那一次,小女孩在火災之中失去了全部家人,智惠因此而認識她之後,三個月間多次往孤兒院探問她。而且之後一直有書信來往,除了有深厚的感情之外。

  只要看到她,七瀨就會為自己身為警察而驕感到傲和自毫。

  「乖!為什麼會來了這裡的。」

  「這些花和信都是我送給姐姐的……是我把孤兒院派給我買零食的錢省下來的。我聽這些姐姐說,七瀨姐姐最近心情很不好,想辭掉警察的工作。我好擔心呀!所以買了這些禮物和寫了給姐姐的信,有什麼事要跟我說,我一定會幫你解決的。我可是非常崇拜七瀨姐姐的,我還想長大之後一起跟姐姐當女警呢!」

  「對不起呢!我最近很忙都沒有去探你。今晚我去孤兒院探你好嗎?七瀨姐姐真的好開心,今晚我們盡情玩過痛快。現在呢!我還有一點事要做。」

  七瀨感動的眼有淚光,收過小女孩的花和信。拍著她的頭,直到星子把依依不捨的女小女孩送了出去。

  「你真的好卑鄙,九條闇月。這一切全是你的陰謀吧!」

  「嘻!非常多謝你的恭維。我也不過是利用了你對父親的敬愛、對上司的戀慕、同事們對你的關懷、還有剛剛那小女孩對你的崇拜。考慮清楚了嗎?要是你不做警察會讓多少人失望,你真的不後悔嗎?」

  「你……」

  七瀨氣極了,但是真的。闇月說中了她的心事,這不只是一份工作,還是她的理想和她的生活,不當警察的自己,連七瀨也不能想像會是怎樣的?

  「這不是威脅,只是一份交易,誰叫你當日傷害了我,要下什麼決定是你的選擇。怎樣,想好了嗎?」

  七瀨氣得幾乎把下唇咬破了。可是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這種手段不是太卑鄙了嗎?

  「好!你既然那麼喜歡變態的話,我就接受你這條件。但是你得收回對警方高層所施加的所有壓力,還有半年之後,我再也不是什麼性奴,而且你得隨我處置一個星期,讓我好好矩正你那扭曲的心。」

  「哦!七瀨警員竟然想半年後教好我嗎?先不說你打算如何懲罰我,可是,真想不到你是如此熱血的人。好,我就答應了!就怕你半年之後不願離開我身邊的。」

  「闇月!」

  萌月為之大急,半年之後,誰知七瀨會怎樣做?闇月許下這種諾言未免太不顧後果了。

  「不用擔心的!到現在為止,有那個女人是我們征服不了的。」

  「好,既然如此。就先請七瀨警員立下誓言吧!」

  「我七瀨智惠……」

  「等等……可別搞錯了,你該不會以為是童子軍發誓吧?我是要取得證明你100%自願,讓我可以免除一切法律責任的證據呀。」

  「那你想怎樣?」

  「放心,雖說是性奴。我也只是高中生而已,不會要你做些太過分的事。無非是些女同性戀和一些暴露的遊戲而已。偶爾也和我身旁的圭介,發生一些性行為。你也不是處女了吧!正好現在你也沒有男人,讓你可以藉機發洩性慾,豈不是很好。」

  「變態!誰像你這樣,你最好還是先去接受心理治療吧!雖然你身世可憐,不過做出這種事,我可不會再同情你的。」

  闇月的性奴當然不像她說得那麼簡單,難得得到一個警察,豈有不盡情調教之理。但是現在才只是剛開始,自然沒有必要過度的刺激七瀨了。

  「現在起,我會告訴萌月我要你做的事。她會寫在這手邊的小黑板之上,你照做就是了。」

  當萌月寫完第一句之後,七瀨神色大變,性奴看來絕沒有她想像的容易,現在她不禁後悔當初答應得太容易了。

  「不是做不到吧!這可是非常簡單的事。圭介也是不錯的男人呀!而且你有什麼損失的,難道你就沒試過一夜情,就算沒有,和交往幾個月就上床的男友也沒差多少吧!你是大人了呀,又不是少女。在這開放的時代算得了什麼,做完又不會少一塊肉的。」

  略一躊躇之後,七瀨結結巴巴的說道:「請圭介你強姦我吧!我這被奸狂等很久了。」

  「說得柔一點,這樣子誰都看得出你不是自願的。身為一個成熟的大人,不是這連種事也做不到吧!」

  「你……」

  七瀨咬得牙癢癢的。幾乎認受不著要發作,但是想著那些不想讓他們失望的人又忍了下來。

  再次說出來的話,顯得柔和溫婉得多了。還有一點成人的嫵媚在其中,至少不像是被強迫的了。

  而一直提著手提攝錄機在拍攝的萌月,不禁感到內心一陣憂鬱。做這種事真的可以嗎?如此玩弄人心,利用七瀨小姐的心靈弱點,這未免太過分了。

  「等等!闇月這樣做好嗎?七瀨小姐是現役的女警呀?」

  圭介在那次車禍之後就認識了七瀨。對她的為人多少有點佩服,而現在要自己去強姦她。就算是她同意的,那也是和奸呀!

  「有什麼不行的!七瀨智惠不也是一個女人,男歡女愛是很正常的事呀!雖說是性奴,圭介你又怎知她不是內心高興得要死呢。到底根據我的資料,智惠小姐可是一年沒有個男人了,難道圭介你忍心人家一直靠自慰去解決性慾嗎?」

  要不是智惠對圭介多少有點好感。加上他那副任人擺佈的無奈樣子,她現在就受不了了。

  但是想想,性愛到頭來還不是男人進入女人那裡?即使現在這樣子,其實也是自己同意才准許他亂來的。何況雖然自己對警部有意,可是他們又還沒有發展成任何關係,想想只要忍耐半年就結束了。到底闇月也不過是個高中生,大概因心靈刺激嚴重,加上色情小說和電影等等看多了,才會喜歡這種變態遊戲。自己就放開一點,忍半年就什麼都過去了。

  這時萌月又依闇月所言的下筆了。

  「圭介主人,來嘛!智惠等很久了,來強姦智惠吧!好嗎?好嗎?」

  「七瀨小姐真的可以嗎?」

  「可以呀!要粗暴一點,狠狠的折磨我。」

  嘴巴上這樣說著的七瀨感到自己變得很變態,噁心死了。但是看圭介一臉羞澀的樣子,她才感到好過得多。那種自己在引誘少年犯罪的畸形行為,和真的被強姦也差不了多少。而且說到底,想到只要自己不答應,就隨時可以重重的教訓她們三人,智惠也不知這能不能算是強姦。

  「圭介……現在可不是玩純戀遊戲呀!智惠可是大人呀!你給我盡量粗暴一點,這樣子才可以滿足到她的呀。」

  面對闇月高壓的表情,智惠那種欲拒還迎似的姿態。圭介才能放下內心那種犯罪感。把這當作是一個強姦遊戲,去盡情的滿足自己,七瀨小姐不也叫了自己去強姦她嗎?

  可是這樣子利用一個人的熱血和理想,讓圭介的內心感到一種醜惡和卑鄙的罪惡感。一瞬間受到良心譴責的圭介,回望了闇月一眼。那張可憐淒美的臉頰,現在掛上了一個滿是韻味的微笑,那種妖媚的微力迫人而來。

  事情為何會變到這一地步的。女人的真實嗎?這是闇月經常掛在口邊的一句話。

  瘋狂的沉迷在這個放肆慾望橫行的世界,圭介的確意識到那種黑暗的快樂。

  將現役的熱血女警變成性奴的快感,想像著透過凌辱智惠去侮辱她背後所代表的正義和法律的力量。

  七瀨智惠在那表面的剛正、善良和理想之下,內心的黑暗之處隱藏著什麼見不到人的慾望呢!

  「萌月!」

  在闇月的命令之下,萌月拋了一副手扣給智惠。

  「戴上它。那才有強姦的感覺。」

  感到一種自心底升起的屈辱和一點悲哀的智惠,屈從於闇月,戴上了手扣。

  「萌月,現在你可以擊敗智惠了嗎?」

  「一定可以。」

  「那麼就再沒有必要再對她客氣了吧!」

  「我花了那麼多心機,才得到一個還有理想和熱血的警察。這次會有怎樣的樂趣在其中呢!」

  「闇月,警察也是人,其實如果你想侮辱真的警察,只要出得起錢的話?」

  「若是用錢可以玩得到的墮落警察,那有什麼好玩的。」

  「那麼智惠小姐,就由我們來好好滿足你的被奸狂吧!有了剛才的證言,那麼在你自願的情況下,我們做什麼也是合法的了。就算你心底反悔,等事情揭穿了,智惠你一樣沒有警察做,只能去拍色情片子了。」

  「圭介。給我徹底的去侮辱她,征服她,我最討厭那些握著公權力就自以為了不起的傢伙了。」

  「你、你說得太過分了吧!」

  「現在起應該叫我主人,智惠。」

  到現在闇月完全換了一副態度。在獵物已經上當之後,自然沒有必要再跟她氣客了。

  「遺憾的是今天穿的不是真的警察制服。是有點美中不足了!」

  「圭介。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嗎?請你放下你的良知,現在起化身成一隻淫獸。盡情去滿足自己的慾望好了。這都是為了我和闇月。」

  萌月的柔情蜜語,使得圭介下了決心,如果闇月是地獄中的魔女。那喜歡她就只有進入地獄一途了。

  在輪椅的暗格中取出皮鞭,萌月毫不留情的將之抽在智惠的屁股上。

  「啊啊啊……」

  「痛呀!你……你在做什麼。」

  「還用說的嗎?強姦呀。」

  在闇月嘲笑的言辭之中,圭介撲了上去瘋狂的撕裂智惠身上的制服。

  「住手。住手呀?」

  大驚的智惠急叫著,看著本來溫厚的少年撕開自己的上衣,狂暴的扯脫自己的胸罩。

  「呀!」

  皮鞭抽在白嫩動人的高挺乳房上,在上面留下一道淺紅色的痕子。那是性虐待專用的特殊皮鞭,抽起來不易受傷,也大幅減弱了痛楚。可是那並不好受,它製造出來的目的,就是供人在不傷害女體的情形之下,能無日無之的長期進行性虐用的。

  「哈哈……你真的想我們住手嗎?其實你很想要吧!智惠在內心暗戀警部先生很久了吧。想必晚晚在偷偷自慰的了,我其實只是讓你重新認識真實的自己而已。在你那正義的面目之下,隱藏著女人天生淫穢的真面目。」

  「胡說。根本沒有那種事?」

  面對闇月邪惡且帶著淫慾的視線,萌月憂傷與無奈的眼光。智惠大感虛怯,事實上雖然並不時常做,但她真的試過邊想著警部邊自慰的。

  「唔呀……啊啊……不要……」

  少年眼中只有慾望,正瘋狂的扯脫她身上的衣服,溫熱暖人的手大力的撫摸在智惠的胸部之上。而且更叫她吃驚的是,被蹂躪的胸部,竟明顯的感到快感的存在。

  「不!我還是做不到。」

  智惠一腳蹬開圭介,大力的喘著氣。

  被撕裂的衣服,露出下面雪白的大腿,酥胸半露,其中一枚乳頭更從衣服中崩出來。加上髮絲凌亂,面上受驚的表情。讓人大生征服感。

  「怎麼?後悔了嗎?可是智惠忍心放棄自己的理想嗎?你忍心讓所有信賴你的人失望嗎?就算是。不過現在後悔也太遲了。」

  闇月內心大呼快裁,那種以強凌弱的快感,太美滿了。自己好像代入了圭介和萌月的動作之中。

  「沒事吧!」萌月扶起被踼倒的圭介。由於智惠的鞋子已被圭介剝掉了,加上她倉促發力,所以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還等什麼,萌月?」萌月皮鞭一抽,就纏在智惠腳上。在她大聲呼痛的同時,已把她拉倒在地上。而這一次是連腳也扣上了腳鐐。

  「智惠警員。我告訴你,我最討厭什麼正義和理想的了?世界上那裡會有這些東西,所謂的正義和理想,只不過是人自我正當化的借口。世上沒有這種東西的,因為我有錢,因為我有勢力,所以可以把你這樣玩弄和折磨,怎樣!」

  「萌月給我抽。讓她知道所謂性奴究是什麼一回事!」

  「啊呀……」

  警隊的精英,足以讓市內的黑幫聞之都大感頭痛、急先鋒的智惠,在萌月的皮鞭下翻滾掙扎。在這劇痛之中,智惠不禁憎恨著命運的作弄,為什麼那天讓自己遇上了她們。

  「圭介,給我剝光她。」過度興奮的闇月面上全紅了起來,呼吸急促的她,除了有一種嚇人的狂態,也讓萌月感到痛心。

  手上取過紙巾替闇月擦拭著頭上的香汗。

  而圭介則在智惠的大聲不依之中,把七瀨警員全身都剝光了。看著被撕下來的內褲,圭介感到一種種非現實的感覺。強姦女警,這種妄想竟然成真了,而且他還不用受任何刑責。因為之前智惠說過是自願的。

  高挑健美的胴體,比起萌月更健強而有活力,肌膚雖不至欺霜塞雪,可也白皙誘人。胸前一對美乳渾圓堅挺有力,且富於彈性。特別是一對乳頭和乳暈,大而且發紅,散發出一種野性魅力。至於下身,雙腿修長矩健,結實有力,卻不失女性的柔和曲線美。股間一片黑森林一樣的陰毛,惹得人慾火大動。

  這只富於野性美的雌豹,現在卻被手扣和腳底鎖著,渾身香汗淋漓,散佈著大大小小的淺紅色鞭痕。

  現在的智惠,感受到遠超自己想像的屈辱。面對闇月那冷酷嘲弄的神色,自己的靈魂好不在身體內一樣。整個人空空蕩蕩的。

  「怎樣呀!智惠警員,在憎恨嗎?是憎恨命運還是我。其實不用恨的,我不過是替你將自己也見不得人的淫亂一面抽出來吧了!」

  「胡說八道,誰淫亂了。我只是被你所迫,可惡呀!」

  「警察就沒有性慾嗎?我才不信呢。所以我最討厭那些一身正氣,好像自己神聖不可侵犯的人了。卻實你也是女人,作為一個警察之前,你首先就是一個淫亂的女性,不是嗎?」

  「嘿!」

  對智惠的冷哼,闇月的嘴角為之扭曲。

  「圭介,去滿足你的慾望吧!等有我吩咐才准插入。現在先享受一下手足之慾好了。」

  「等等,你在幹什麼?」

  在圭介有行動之前,智惠就因萌月的動作而搶先叫了出來。可是反抗是沒有用的,萌月把一支電動的假洋具和肛門專用的震動棒插了進智惠的體內。

  「哈呀……」

  野性和瘋狂的叫聲,響徹在體館內。萌月用口水潤滑過的震動棒在前面的花穴和後面的菊穴猛烈的震動著。引發起智惠體內妖異的慾火。

  「給我記著呀!七瀨警員,要你敢把性奴的事洩漏出去,我一定會讓之前那位崇拜你的女孩子,看到她的偶像狂亂無恥的癡態。」聽到這裡,淫呼亂叫著的智惠,面色一片慘白。

  之前圭介在脫衣時粗暴的揉搓動作,再加上一頓狠鞭子。無疑是等同給七瀨來個推宮活血。現在的智惠,由於身體的皮膚充血,特別是乳房和花穴。整個人變得極度敏感。

  對圭介癡狂的反覆舔弄著的舌頭,再加上無休止的雙手不斷的活動。智惠感到身體的慾火完全燃燒起來。自己在高中生前面呻吟不已。

  自己明明是出於正義感和責任心。才會遭到闇月威脅。可是感到身體發燙和動情的智惠,不禁自我懷疑會是闇月口中的淫亂女人嗎。

  「哈呀……啊啊啊……」

  「有那麼享受嗎?你的淫叫真大聲,智惠。」

  智惠已經口不能言,只能忙著在呻吟和喘息,下身的快感把她的身體都征服了。尤其是花穴和菊穴,那沒有休止的激烈震動,實在使她爽死了。

  而更叫人嬌羞為難的,是智惠下面的黑森林早成澤國。充足的愛水灑滿了自己的大腿,自己在三名少年少女之前露出這種打扮,實在太過分了。

  「七瀨智惠,你不是忍辱負重,被人脅迫接受成為性奴的嗎?剛剛還被人抽了一頓惡毒的鞭子,衣衫被人強行剝光,陰戶和肛門被插入偽具。再怎麼想現在也應該是義憤填膺,義正嚴詞的譴責我們無恥惡毒的淫行呀。可是你看你下身,濕成什麼樣子了。其實,你也是一個腦海裡時常想著性的淫婦而已,真是警隊之恥。」

  「沒有,絕對沒有這回事。」

  「你該不會想說那是尿吧!」

  「哈哈哈哈!」

  恥辱的嘲笑,讓智惠內心恨極了,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的呀。

  「讓我看看她爽快的反應。」

  萌月接下來就把插在花穴的假陽具來回抽送著,引發了更大聲的淫叫和陣陣洪水般的愛液氾濫。

  內心感到一陣憂鬱的萌月,看著智惠屈辱和愉悅興奮的表情。想著闇月究竟是對還是錯。

  當人類有性反應時性器官就會充血,女生的乳房、乳頭、陰戶以至陰核都一樣。而充血之後就會敏感,這樣子就很容易會產生性慾。

  在鞭子的抽打和圭介像按摩的愛撫之後。已從客觀上造成了智惠身體敏感化的事實。之後再使用無休歇的刺激身體的電動按摩棒,以及圭介的進一步愛撫。

  淫水長流也是很自然的事。

  可是?當每一個人都是這樣的時候。萌月就不得不懷疑,女生其實都是淫亂的賤婦這個事實。

  闇月說過生孩子那麼痛,為何女人不以此為苦,撕裂處女膜的話,多數人都會痛,可為何女人不為此拒絕男人。

  女人的本質就是淫亂的,追求性快樂是自然的本能。再端莊、再正經、再文雅的女人都一樣,她們內心其實都是對性有興趣,為追求快感而生而活。可是在道德的假面具之下,她們不止欺騙他人,也欺騙自己,告訴自己不需要性,自己不是淫蕩的。

  一個女人在被強姦時之所以會不爽。是因為施暴者心理和技術。男人的色狼只懂得發洩自己的性慾。既無心機也無技巧去引發出女人的真面目。

  闇月就是討厭她們那副假面具,所以要把女人心底淫亂的真面目抽出來。

  想想至今為止,還沒有女人抗拒得了自己。萌月雖然內心不願承認,但是或許真相真的就是這樣。

  當女人在看不起男人們見色起心,管不著自己下身的那一根時。其實她們自己還不是一樣的嗎?只不過男人的陽具很容易就勃起射精,而要女人爽快、高潮以至潮吹,可是一門深奧且難以掌握的學問。

  「智惠警員,承認罷。你是一個喜歡做性奴的淫婦,不信的話,一會兒我保證你會在圭介腰下狂叫出來。」

  「胡說,沒有這種事。我不是那種人?」

  「是與不是,一會兒就揭曉了。」

  「圭介、萌月。」

  萌月把可以伸縮的腳鐐放長,讓智惠戴著手扣,滿是奴隸風情的四肢著地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將淫亂且流滿愛液的花唇突出來。擺出一個無恥但卻引誘男人犯罪的後背插入位。

  圭介一直在享受智惠身體的幽香,手掌摸遍了她結實動人的身材。喝過不少她淫亂的愛液。現在解開校服的長褲,拉下內褲,把灼熱昂揚的肉棒抽出來。對準著智惠的淫穴。

  很久沒有穿著男裝做這件事的圭介,面對現在屈辱無助的智惠,充滿男性的征服感。

  「圭介得要努力呀!別喪了你男性的雄風。」

  「是、是的。」

  「好濕呢!」撫弄在花唇外的圭介摸到了滿手的淫水。

  「不止呢!其實她連屁眼也有快感的。」

  「沒有!根本沒有這種事。你說謊。」

  「哈哈,誰說謊馬上就清楚了。插進去吧!圭介。」

  萌月心有靈犀的玩弄著插在肛門內的小型震動棒。

  「啊呀……不……不會的啊啊……」

  不管智惠內心怎否定這個事實,可是從菊穴之內真真確確的傳來快感。自己連這種排泄的地方也會有快感,想到這裡智惠內心作為一個正義警察的自信大受打擊,難道自己真如闇月所言,真的那麼淫亂。

  「進去了,智惠小姐。」

  「哈呀!啊啊啊……」

  灼熱的肉棒,一下子直插到底。智惠的花穴內早已濕極了,淫汁飛濺到圭介身體上。

  在圭介進入之後,智惠感到一種飽滿和徹底的滿足快。身體不受自控的花穴抽搐起來,淫穢的在吸入圭介的棒。

  不會是這樣的。我不是那種人呀!

  在智惠內心反覆的否定著的同時,口中自自然然的在圭介的抽插之下,發出了淫穢愉悅的叫聲。從花穴內產生的狂猛快感仿似燒灼著她的全身。

  「唔呀!」

  「別忍了……分明是爽死了!為何不敢承認?放開自己呀,承認作為一個淫婦的快樂。」

  不!自己不是淫婦。智惠內心的理智和感情在悲痛的慘叫。

  可是這個身體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賣了她。媚眼如絲的智惠,眼中燃著熊熊慾火,嘴唇淫蕩飢渴的舔在鮮艷的紅唇上。然後……

  「啊啊啊,為什麼會這樣的,我……好爽呀!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快感呀……我快要瘋了……」

  忍耐不著的智惠狂叫出來,太爽了,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磨擦著智惠的花唇和花蕊,每每搗在花穴的盡頭,地上灑落了一地的淫水。

  「社會秩序的維護者,警察的真面目也不過是一個淫蕩的女人而已。」闇月的眼神之中有著異常的熱情和冷戮,那怕人的眼光好像刺穿了智惠一樣。

  在內心狂呼著不是,否定闇月加諸自己身上的侮辱,可是智惠卻敵不過身體的反應。讓她簡直不能接受的現實是,愈是被面對這種可恥的嘲弄,自己下面卻愈有感覺。

  「不要再說了!別拍了呀!」

  面對闇月的冷嘲熱諷,萌月冷靜機械的攝影動作。智惠快要瘋了,不止是神智失控,身體也要爽昏了。

  前所未有的快感沖激著她,原來熱情及粗魯的進伐,就是圭介的特點。可是欠缺技巧的弱點,在闇月的言辭凌虐和萌月拍攝的恥辱之中,遭到昇華和增幅。

  花穴內蜜露潮湧,智惠狂呼不已。每一下的插入都叫她淫叫得死去活來,而想到這所有的情形都一一被鏡頭拍下來,更加叫她從心底裡恐懼出來。

  「啊啊啊……」

  在舒爽的蜜穴之內,圭介爆發了,火熱灼人的精子填滿了美女警察的子宮。

  「要、要來了!」

  智惠的聲嘶力歇的叫喚著,排山倒海的快感沖激著她。下身一熱,在陣陣的興奮抽搐之中,陰精潮湧,噴灑出來。弄得整個大腿都濕濕的。

  「嘻嘻!哈哈哈。什麼理想,什麼正義,人類真的面目只是淫獸而已。扯下道德的假面具之後每一個人都一樣。是不是呀!淫亂的女警智惠。」

  在闇月的狂笑之中,智惠於至福之中,內心悲呼著不是。她只是控制不著自己的身體,並不是淫亂。我不是淫婦!內心低呼一聲之後,智惠陷入高潮之後的微微昏厥狀態。

  ***    ***    ***    ***

  在滿足的淺睡之中。智惠什麼也想不起來,她只感到昏昏迷迷之中,渾身舒爽不已,連日來的身心俱疲一掃而光。

  而把她吵醒的卻是一種在抑制之中的喘息聲和連串的不要之聲。

  當還被鎖著的她混身疲軟的張開眼時,看到萌月一面拿著攝影機,一面在替圭介打手槍,而他面上則是興奮難制的神色。

  智惠大感尷尬和不安,但是身體乏力的她,加上又被鎖著。根本走不脫,只能靜待恥辱的再一次降臨。

  「行了。萌月快點!」

  在闇月的指示下,萌月連忙重新替智惠戴好她的警帽。

  之後,在圭介的一聲不行了之中,白熱的精液灑滿了智惠的頭髮和面孔。

  「呀!啊啊啊啊……」

  智惠的悲吼讓闇月大呼痛快。

  明白了吧!警察小姐,敢侮辱我,看不起我就會有這種下場,渾身火辣辣的闇月興奮不已。她下身已經濕透了,極想萌月來滿足自己。

  「這些錢拿去做十套制服!這套多像還是假的不夠味道。至於餘下來的,你要拿去做善事,損給孤兒院,還是和崇拜自己的小女生吃飯。以至用來裝扮自己或儲起來養老都隨便你,反正這足夠做一百套制服的了。」

  萌月在闇月說畢之後,從身上拿出一大疊鈔票扔到智惠身上。

  髮絲凌亂不堪、眼神空洞無神、臉上掛著男人的精液、警帽也一樣,身體嬌庸乏力、軟癱無助,下身滿是自己的淫汁和陰精,再加上點綴在身體上的汗珠,這真是被奸之後的最充實寫照,特別是散佈在身體上淫慾和萬惡象徵的錢,更是帶有一種墮落美。

  「你……你敢這樣對我!」

  智惠滿是精液的手,緊捏著鈔票對闇月痛吒。眼中滿是悲哀和恨意。

  「有值得這麼生氣嗎?」

  正在接受萌月愛撫和親吻的闇月,風情萬種的柔聲浪語。

  「不過是遊戲而已。」

  「遊戲!你把人心當成是什麼。」

  「嘿!性奴隸沒有資格這樣說我。」

  「豈有此理!」

  怒極站起的智惠,身上那些沾滿汗水、唾液、愛液、陰精和精子的鈔票隨之而掉了下來。

  「你剛才不是好爽的嗎?我就把拍到的片段再讓你看一次。我不過滿足了你心底的慾望罷了。我有什麼錯!」

  「不要!住手呀。啊啊啊……」

  面著禮堂的巨形螢光幕,播放著自己被放大了一百倍的淫亂畫面。智惠慘呼著。

  「接受現實吧!在你盡職盡責,相信理想和正義的表面之下。其實也只是一隻淫亂的雌獸而已。」

  「那麼先失陪了!我淫亂的智惠。圭介交給你了,好好的照顧人家呀。」

  「不!我不是這樣的人。為什麼我會有那種反應!」

  智惠憤恨的抽出還插在肛門內的小型震動棒,將之狠狠的擲了在地上。

  「對不起!智惠小姐,剛才我完全迷失在自己的慾望裡。」

  圭介拿著一套衣服,蹲在智惠旁邊,看著闇月退場去享受萌月的滿足。

  「你也是被迫的嗎?」智惠羞澀的想遮掩著自己的身體,可是想到剛才不止一切全被圭介看在眼裡,他還在自己體內盡情的發射過,可以說自己在他面前再無任何隱私可言。想到此,遂自暴自棄的放開手,以悲哀的臉龐,坦然在他面前展露自己的一切。

  對此圭介只能苦笑。一個哀淒的苦笑,他也不知自己應算是自願還是被迫。

  若果任由他去選擇,即使心中有那樣黑暗的慾望,他也僅會選擇與闇月和萌月,花心一點同時和她們二人談一場純戀的戀愛而已。

  看著哀怨的智惠,即使她的身體遭到自己如此徹底的沾污,圭介還是覺得她很有魅力。

  「你的衣服都撕破了。一會兒穿上這套走吧!不然,闇月說你喜歡也可以光著走的。」

  「那個變態!」智惠含恨的雙手緊捏成拳。

  圭介解開她手上的手扣和腳鐐,拾起地上新發行又硬又直的新鈔票,一面替智惠整理髮絲,一面用錢括掉她身上的汗水、精液和陰精的混合體液。

  用錢來清理身體,想來還真是奢侈到罪惡。

  「我是否好無恥,我也不知怎會這樣的!身體不知不覺之間就有了反應,而且還那麼狂熱。」

  「不會呀!身體對性有反應是很自然的事呀!」

  「你是說我淫亂了。」

  「不!不是,怎會啦!」

  「我感到好有罪惡感!剛才的噩夢真不希願它是事實。嗚,想來現在接受你這種服務的我也……」智惠一瞬間嗚咽的低泣起來。

  「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闇月口中的女人。」

  「我相信!我相信!」

  不過圭介所相信的是,每個女人都有淫蕩的本質而已。這沒有罪也沒有錯,只是一般女人沒法接受自己有這麼一個面。而闇月則非常殘酷徹底的將人心底的黑暗和真實一面全揭穿出來。

  嗜尿癖、暴露狂、肛交、口咬、同性戀、浣腸、易服癖、強姦癖。除了傳統的男上女下典型性交之外,這些異常性行為很多人都視之為變態,聽到都覺得噁心。特別是年輕少女,好像有潔癖一樣反感。可是當她們親身接觸之後,往往會發現自己可能是其中一樣的愛好者。就以口交為例,愈益為人接受。時下有些人認為那是性愛之前必做的前湊曲,可有些人仍視之為噁心異常,絕不接受。

  如果要說變態。以往把男上女下視為唯一可接受的性行為方式與姿勢,不也很變態嗎?人類又不是大量生產的機械,怎會千百萬人都是一個樣子和喜好的。

  只是,對身受其害的智惠,圭介再大擔,也不敢將闇月教他的這種道理說出來。

  「把錢收下和穿起衣服吧!不能一直這樣的……」圭介撫著她光滑的裸背勸解。

  「我真的不是變態,也不淫亂的。剛才只是不知為何……自己會那麼瘋狂而已。」

  「我明白的!」

  「那些骯髒錢我不要,噁心死了。」

  「可是你不是要拿來買制服嗎?你要不做的話,闇月不會放過你的。」

  「那個壞蛋!圭介也是像我那樣被迫和上當的吧!」

  對此,圭介識趣的保持沉默,把衣服送到智惠手上。

  「什麼呀!那賤人。」

  讓智惠羞紅了臉和尷尬不堪的衣服,乃是秋本學園的女生制服。

  年輕的女生穿制服是正常不過的。可是像智惠這種成熟穩重的美人穿,就顯得極之變態,給人強烈的角色扮演感覺。想像著自己像妓女一樣,刻意去穿護士服、高中女生制服和空姐的制服去滿足嫖客的需要,智惠感到極之屈辱。

  更可惡的是,這條裙的裙子是特別改短了的,而且居然還沒有內衣?

  「要我內裡真空穿這種衣服回家。變態!我怎麼做得出來。」

  「可是……智惠小姐若是不穿的話,就只能這樣子回家的了。」

  「拜託你替我去買衣服嗎?」

  「對不起,我不能違背她們的。」

  實在不願穿上這身衣服的智惠,只能一直裸著身子光坐。面對剛才結過合體緣的圭介,身旁那堆骯髒錢,加上身體散不去的那陣淫液和精液的異味,使智惠十分尷尬。

  「走吧圭介!我們送智惠小姐回家。」

  微感疲勞的萌月出現在他們眼前,手上還拿著攝影機。

  「闇月還在睡。我本來想留下來陪她的,可是怎也拗不過她。只好快去快回了。」

  「你為什麼要幫闇月做這種事!」

  面對智惠那憎惡的視線,萌月內心痛苦不已。但是那又如何呢?傷害了別人就是傷害。縱是道歉也是無濟於事的。

  「穿上衣服走吧!」

  「我才不穿。那麼變態!」

  「你不穿的話,就只有等到明天學生們回學使用體育館時發現你了。若果你喜歡這樣的話,我也會拍把你當眾暴露的過程全拍下來的。」

  「你……」

  「別怪我!不,怪我是應該的。但是,為了闇月還是得要犧牲你。而且得盡快,我不想丟下闇月太久,那很不安全。她也不能沒有我。」

  圭介主動說道:「那讓我留下來好嗎?」

  「不可以。」萌月搖頭,「她吩咐過有事要圭介做的。走吧!智惠小姐,你以為這時候自己還有別的選擇嗎?」

  智惠雖然不甘,可是仍在萌月的壓力之下,穿了上那叫她可恥已極的制服。

  只是那條裙子直短到大腿上半,只要有點微風或稍為彎一下腰。她也會盡洩裙下春光。

  最後智惠屈辱的穿著制服,袋好那些骯髒的錢出到了體育館。短短二、三個小時,智惠好像在恥辱的地獄走了一遭一樣。

  「智惠小姐。若果你還想繼續當警察,也不想剛才那些可恥場面給出售出去的話。就請你在這枝自慰器和圭介的肉棒中二選一,插著回去。」

  萌月憂傷的說著如此傷害和侮辱人的話。但其實她也不想的,可是她不想讓闇月失望。

  「你……」

  怒極的智惠終於失去自製了,也不管自己裙下空空的,揚腿就往萌月踢去。

  可是身手不弱的萌月,也反擊的踼回來。二人只腿交叉硬碰在一起。

  「你就算這樣做也是沒用的。半年罷了!很快就過去的了,請你忍耐好嗎?

  智惠小姐。「

  在極度厭惡之中,智惠還是選了震動的假陽具,將之插進自己體內。

  ***    ***    ***    ***

  面色羞紅極了的智惠,穿著這件只比沒穿好一點的衣服,渾身涼涼的,感到好害怕,坐在電單車上。而圭介則抱著她坐在後面。萌月則將攝影機放在私先準備的電單車車頭,可固定將置的上面。

  駛出路面之後,智惠感到真是可恥極了。單以衣服來說,她雙腳差不多全露了出來,幸好還有鞋襪。而上身,由於衣服窄少,把她的圓渾豪乳包得極為堅挺突出。極之引人注目。

  更讓人受不了的,是自己這個年紀,還穿這種校服。即使自己不羞,被人取笑也笑死了。

  照道理路面的人很難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打扮,可是她還是會尷尬。而更要命的是,其他的駕駛者……

  受不了被人看到的情形,她以高速一直在路面飛馳,最悲哀的是,她身為女警,除了執行職務之外,不超速是基本。結果很多時她只能委屈的停在路口,看著路人面對自己指指點點。

  更慘的是其中有一次,當風把她的裙子掀起時,在陣陣驚呼和尖叫聲之中,她真是不想做人了。

  當駛到自己家裡的停車場之前,智惠真的感到仿如隔世,自己好像因羞恥和屈辱死了幾次一樣。

  軟癱在電單車上的她,雖然自慰棒沒有開動著,可是單是插在她體內,就已叫她洪水氾濫了。氣喘不已的智惠,面色桃紅好不動人。

  「智惠小姐!闇月吩咐過若是貞潔的女性,被如此蹂躪是不會有反應的,所以若是濕了就證明你是淫婦,叫我命令圭介將你就地正法。因此我現在要掀起你的裙子檢查了。」

  「等等……」

  在智惠的尖叫之中。雙手酸軟的她再無力阻止萌月,讓萌把濕淋淋的假陽具抽了出來掉在地上。

  「不!」

  智惠內心可憐的悲呼著。為什麼自己控制不了身體,被人強迫穿上這麼無恥的衣服,還被迫插入自慰器騎電單車,可是自己不止不能守節,反而濕得如此可恥。但是,自己、自己怎可能是闇月口中的淫婦呀。

  「對不起了,智惠小姐。圭介麻煩你!」

  面對萌月哀憐的面色,雖然智惠小姐叫自己深感同情,可是圭介還是不能拒絕。

  在放下維修用的固定器之後,騎在智惠背後的圭介插入進溫暖的女體之內。

  一面看著不斷有車子在停車場內進進出出,一面持續著抽插活動。而智惠則既尷尬又興奮,不能自制的在自己身前扭動。

  雌性享受的歡愉聲因為車來車往,而時高時低刻意抑制著。

  而最後在沒有車輛經過時,智惠在萌月鏡頭下盡情的淫叫出來,洩在圭介身上,迎接了成為性奴隸之後的第二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