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內心若果沒有一種信念去支持,必然空空蕩蕩的,隨波俗流,連自己也不知道,活著是所為何事。一個人未必說得出自己的信念,又或者僅僅只是多賺一塊錢或維持著現在幸福生活的小信念。唯有如此人才能有向上的動力。
而支持星子那本就不多的所有信念,都被闇月徹底破壞掉了。不止沒有了朋友,甚至她以為是友情的東西,原來也只是利益交換的關係。連父親也拋棄了自己,在家庭內再沒有一絲溫暖。
成績一向就不好的她現在更是每交功課必缺,每考試必零分的最失敗學生。
生活上僅餘的快樂,就是被玩弄時的快感,在自我憎恨與變態悅樂之中,偷生世上。
而今天,闇月在學習社會科學中關於法律的部分時,已準備好新的凌虐在等待星子。因此全班移到戲劇社,那裡早已佈置成一個法庭的模樣。同學們都相繼的換起衣服,在早先的課室內雜交派對之中,男女生已經打成一片。在男生飛快的換完女服後,在女生在輕解羅衣時,男同學都大膽的對女生們調笑戲弄。妒忌和隔閡都不再存在。
唯獨星子不用換衣服,一個人被孤伶伶的丟在犯人欄。內心奴化的她,一面發自心底的顫慄,難道今天得要在全班之前凌虐自己。可是在心湖的最底處,在恥辱與悲哀的背後,是已悄悄點燃起來的飢渴慾火。星子生命中追求的,就僅餘下這變態的悅樂了。
「肅靜,起立!」
高坐在法官席上的是圭介。而身穿黑色的帥氣威嚴制服,扮演檢控官的是闇月。刻意戴上金邊眼鏡,換上整齊而有一股嫻靜韻味,作律師打扮的則是萌月。
「今天審理的案件是,對南十字星子的淫婦起訴。控方提出的撿控指稱,她是一個天生淫賤無恥的淫婦。對此疑犯星子,你承不承認。」
圭介依闇月交給他的文件,無奈的照本宣科。
「星子,你是一個人盡可夫的無恥淫婦嗎?」由萌月推住輪椅上的她,闇月冷然森寒的質問。
「我……」星子深感屈辱,被他人……凌虐是一回事,要自己承認就是另一回事。縱然在內心享受被虐時的快感,但是她始終認為自己是一個被害者。對此沒有責任。
「否認它。星子你撫心自問,堅強點,不要放棄希望。誠實的回答!」萌月握住她的手,溫柔的勸解,眼中有著無盡的熱情和溫和的理解。她明白被調教的人內心的痛,今天闇月讓萌月可以盡情依本意以為。善良的萌月已經原諒星子最初對闇月的傷害。只希望她雖然淪為性奴隸,也別喪失了希望。維持一顆上進的心,不要自暴自棄。
「我不是,我……不是天生的淫婦。」在萌月的鼓勵下,星子激動的向著闇月反駁。
「那麼犯人是否認控罪了!」闇月帶著深意的一問。
「沒錯。」差點敗退下來的星子,在萌月的鼓舞下,重新振作的回話。
「單靠說是無用的,還是用行動證明吧!庭警,剝光疑犯的衣服,真理的天秤會證明一切事實的。」
妖、麗子和繪理等三名前星子的跟班。身穿淺藍色的襯衣和深藍色的高身窄裙,手持警棍如狼似虎的把星子,壓倒在改建成法庭的戲劇室的中央小舞台上。
幾個起落,就把星子的雙手被塑料做的軟護套綁好,連上勾在天花板上的繩子。讓她面對正在做觀眾和陪審員的同學們。最後拉了二條連接著儀器的軟貼黏在星子的頸背上。
經過三分鐘的等待,星子身體微顫,害怕的望看圭介和萌月,她知道他們兩個都對自己不錯,這微微有一種求救的意味,可是決定一齊的永遠是闇月。內心羞急害怕,看著聽審席上的同學們雀躍和好奇的神情,以及她們私下竊笑的猥瑣樣子。星子就感到無盡的屈辱,可是體內的慾火,卻燃燒得更旺了,花穴內已小滲出一些淫液了。
「各位,請大家看看,這裡是一個淫婦。她正為將要在大家的面前裸體而興奮,真變態。好一個天生的暴露狂。如果諸位還不信的話,可以看這心跳和呼吸測量儀,這婊子愈來愈興奮了。」
闇月咄咄逼人,滿臉鄙夷之色。今天她要徹底征服星子,不止是肉體,更加是心靈。
而星子的腦海中就像山搖地動般震撼,被人折虐而有反應就算了。如今……
闇月竟要將她心底的秘密揭示人前。不止身體,連心靈也全裸人前。
「不……不要別說……住口。主人求你別說了!」
星子螓首猛搖,拚命的否認。她不能的,作為人的最後一絲尊嚴,闇月也要粉碎掉嗎?
「疑犯心跳和呼吸加速,可能只是因為緊張,沒有證據證明是因為性興奮引起的。」萌月安慰似的從後輕撫在星子的腰肢上道。
「是也不是,一脫就知道了嗎?庭警。」
妖、繪理和麗子,先後撲到星子手上,女人對女人是最殘忍的。因為星子的一個請求,她們也和星子一樣墮落為女奴了。雖然對男生的蹂躪和折磨,現在已樂在其中,但這並不會讓她們對星子的怨恨就此消失。
在法官席上的圭介,雖然對星子被迫暴露在男同學面前很不爽。但是像狼一樣的麗子三人,如撕碎一頭羔羊似的粗暴剝下星子的衣服。耳邊儘是她悲淒的尖叫,內心深處黑暗暴虐的成份,的確是為之大樂。妒恨和慾火同時在狂燃。
「法官大人,我要求傳閱疑犯的衣服給各陪審員,還有旁聽的市民。」闇月得意的輕笑,眼中注意著悲憤的在掙扎著的星子,她也很久沒有這樣了。
「這……為保障疑犯的隱私,僅限女性來傳閱。」沒有與別人分享自己女人興趣的圭介稍為修改著劇本的說話。
闇月嘲弄似的看了他一眼,就不再說什麼。
「別脫!停手。」
「不能這樣的。」
「放開我!饒了我,誰來救我呀。」
不管星子怎樣叫,都改變不了她的命運的。
星子的一身學生制服連鞋襪和內衣全被剝光,在女同學們之間傳閱著。粉雕玉琢的胴體盡現人前。好恥辱,星子一張秀美的臉頰,紅潤動人,讓人忍不住想征服她,如果不能征服的話,就更加羞辱她。
「嘻嘻!」
自女同學口中傳出的嬉笑聲,讓星子感到前所未有的丟臉和羞窘,她們在看自己的衣服,而剛剛……剛剛她濕了。她們會發現內褲上的污漬嗎?
忍住哀羞,星子把目光移向同學們。
在男生的垂涎欲滴之下,女生們邊取笑邊玩樂的在傳閱星子的衣服,不止鞋襪這些私人的東西,更有人嗅嗦住她的乳罩。最要命也最叫星子害怕的,是她們反轉她的內褲,讓上面的濕漬展現在全班男女同學面前。
我不願做人了。星子像被雷劈中一樣,整個人軟癱下來,被連著繩索的塑料軟套吊起。
「真變態呢!星子果然好色。」
「好意外呀!以往那麼霸道和愛欺負人的星子同學是暴露狂。」
「果然淫蕩。」
星子想否想,但是顫抖的她卻說不出任何話。
「看疑犯星子那下流的胸部,她的乳頭已站起了。雙腿間的陰戶,現在正有愛液流出,看!非常清楚的沿著大腿往下流。」
闇月朗聲說著星子如此丟人的現實,而她則痛苦得像被皮鞭抽在身上一樣。
雙腿本能的搖擺住,想隱瞞這丟人的真相。可是在她那秀美的胴體上,玉梨般的淑乳充血澎湃,緋紅的乳頭將自身的性興奮狀況,公然展露。沒有礙眼的陰毛,桃花源光光滑滑,在讓人遐思連連的綺想不絕的凹壑內,晶瑩反光的愛液正如小溪般不絕流下。
「饒了我!別再折磨我了。」
悲淒中隱伏住亢奮,星子哀怨的聲音迴盪在法庭內。
「饒?是要我們放開你。還是要我們滿足你的身體,讓你下流的當眾得到一浪高似一浪的性高潮。」
聽住闇月那傷人的淫穢言辭,看著星子搖擺住的那圓渾屁股蛋,回想以往插入馳騁於星子的小菊穴和花穴內。興奮難制的圭介就隔著褲子,在撫慰自己的肉棒。
此時星子中間部分濕了的內褲,回傳到萌月手中。在闇月的示意下,她點了一點那些黏稠的愛液,帶著一絲透明光絲的手指,放到了闇月的嘴中。
紅唇微啟,闇月的香舌舔弄著星子的淫汁。叫她羞慚得,從耳根子直紅到額頭。
「這是真真正正的愛液,絕不是尿。疑犯和律師還有何辯解?」
嫵媚而欺負人的輕笑聲,使萌月有口難言,讓星子深感屈辱,但是,她墮入恥辱地獄的身體卻感到快感,花穴內興奮得蠕動不絕。愛液如小河流水般傾瀉而下,任何辯解,都敵不過從她體內流出的證據。
「承認吧!星子,承認自己是淫婦。」
闇月微帶點急躁的聲音,如雷貫耳的震撼住星子。在全班面前裸體,在極度屈辱之下,她在興奮,雖然說不出口,但這是事實。星子哀淒的心想,自己真如闇月所言,是個天生的淫婦,浪蕩的婊子嗎?
「不!我不是,不是,絕對不是。」
「啊……不是……我……啊啊……都說不是了。」
在所有同學的淫笑聲之中,星子的抗議續漸變成了放蕩的淫聲浪語。
「法官大人,對堅決不肯認罪的犯人,請你用刑吧!」
「好。」
圭介早受不了那不住那在擺動不絕,圓滑粉嫩的屁股的誘惑了。尤其是在後方的他,只能看到星子的側面部分乳房,雙腿間流過的愛液。可是女性最誘人的乳頭和桃花源根本連個影子都看不到。
走下法官席的圭介,不止能盡覽星子身上無限好的春光。更重要的是即將可以滿足自己的手足之慾。
踏上舞台的圭介,首先瞞著闇月在星子耳邊小聲的道:「別抗拒了,讓我滿足你吧!星子。」
雙手在星子火熱的胴體上遊走,觸發起她體內快感的風暴。早已滿是裂縫的矜持與自製的堤壩,至此完全漰潰。快感的洪水,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攔了。
「啊啊……呀呀……圭介,摸我。盡情的愛撫我,摸我下流的胸部,還有屁股蛋兒,以及癢了很久的小穴穴。」
星子屈辱的在圭介耳邊道,她是個淫蕩的女子。就算在全班同學面前,還是做出如此放蕩的淫行。
「唔呀!啊啊啊……」
在狂放愉悅的女聲之中,圭介的手揉搓著星子的酥胸,在眾目睽睽之下玩弄住她的蓓蕾。淫靡的女聲,挑起了法庭內所有人的情慾。星子弱柳一樣的腰肢和誘惑人類心底處慾火的雪臀,不斷酥媚的擺動。
「呵呀!」
一聲滿足的狂野叫聲,讓人聽得慾念難制。
圭介的手爬過那滿是愛液的雙腿,到達星子的桃花源。就在上百隻眼睛的注目下,掃弄在那濕透的花唇上,像蜘蛛一樣的手掌在那裡徘徊,然後打開花唇,深入進早成澤國的淫穴內。
「哈哈哈哈!不用陪審員了,解散,自行活動。」
在闇月充滿征服感的笑聲中,男女同學不是熱衷著看,就是已相互之間做起愛來。
萌月則只能憐惜得看著星子,再一次屈辱在性興奮的本能下。
圭介肆意和貪婪的在星子身上愛撫,而女體也熱切的回應他。不止主動把乳房讓圭介握個實在,大腿更在圭介身上磨擦,最後讓圭介提起她一條大腿,用蓋住法官黑袍的大腿,往星子赤裸的花唇上磨擦。
「星子,你如果不承認自己是淫婦的事實。我不會讓你得到高潮的,圭介停手。」
在女皇闇月的命令下,圭介再不想,也只有停手。
眼中滿是情慾之火的星子,欲言又止了好幾次。內心在面子和尊嚴以及淫蕩的性高潮之間轉來轉去。自己真要無恥的自認淫婦嗎?嗚,不想這樣做。可是身體,身體好癢,很想要呀!
無盡的官能之火,把星子還原為女性的真面目,淫亂的雌獸。人類的尊嚴,對雌獸和性奴隸來說都是不必要的。
「我是淫婦。主人,讓圭介操我好嗎?狠狠的,盡情的干星子。」
放浪狂野,滿是慾念的雙目求饒的看著主人。
「圭介,九淺一深,別那麼快來呀!盡情的去滿足星子吧!萌月,也請你幫忙一下星子。」
大勝而回的闇月,可是徹底的奴化了星子。但是這還不夠,還差一點。
「哈呀!好舒服……啊啊啊啊……幹我,圭介。萌月請盡情的愛撫讓你失望的淫蕩星子。」
放肆無恥的淫穢言辭,自出身高貴,以往傲氣凌人的星子口中說出。她嬌軀放任的迎上圭介。讓他的肉棒徹底的佔有她花穴內每一寸空間。
萌月解開星子,讓她的雙手不用再支撐自己的體重,和圭介二人一起倒在地上。自己使出神技般的手指,愛撫玩弄星子的雙乳和肩臂。
「星子,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就讓他們兩個停止。我要不經過思考,最真實正直的回答。想繼續享受的就乖乖的回話。」
勝利者的闇月用舌頭撥動輪椅的控制器,來到星子的旁邊。看著這位曾在班上作威作福,以欺凌他人為樂的星子。現無卻恥淫蕩的讓圭介和萌月去佔有和征服自己,以及給全班作活春宮秀。
「知道了!闇月主人請問吧!」甘悅順服的星子,在斷續的喘息聲中回答。
「為什麼當初要欺負加南,說出來。我不要聽為了好玩的表面理由,我要你收在心裡的真實答案。」
「這……這……這……」在快感的折騰下,正享受著圭介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衝入花穴內,放肆的征服和搗亂後再退出去,然後又再次侵攻的星子。
她這羞於向人說的心事,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來。
「萌月,讓她老實點!」
在闇月的命令下,萌月輕柔的玩弄著星子的兩顆乳頭。
傲立而起的乳頭被揉、弄、捏、按、撫,官能的電激至乳首直透全身,讓星子快慰到狂叫不已。那聲音酥媚入骨,叫人聽得飄然到九霄雲外。
「還不回話。面對主人,性奴隸內心是沒有秘密的。」
萌月適時的停下手來,讓興奮不已的星子,如吊中半天,不上不下的好不辛苦。
受不了的星子,終於回答了。
「我想麻醉自己。人人都討厭我……大家都不喜歡我。啊……哈呀……我好寂寞啊!根本沒有人理解我……啊啊啊……嗚嗚……呀呀呀呀……」
在喃喃自語的同時,星子沉入在屈辱與快樂的感情洪流之中,女生最無恥和丟臉的樣子盡現人前。這還不止,現在連心底的秘密也說出來了。
「星子好寂寞呢!明明想與大家好好相處的,可是根本不懂得如何做,結果反而變成這樣子。」闇月深情憐惜的感歎。
「主人……啊呀呀呀……」
「很快樂吧!星子,現在應該好爽吧。」
闇月又換了一副臉孔在說話,在星子這種被囚在身份與地位的監籠中的大小姐,會有什麼性的心情,又豈瞞得住有眾多調教經驗的她。看著星子面上哀怨、恥辱、感謝、自怨自憐和快慰的種種表情,她覺得舒服多了。
明明是想要別人疼愛關心的,卻因為誤解和隔閡,把自己變成滿身都是刺讓人無法接觸。
對這種人,闇月當然不會好言相勸,叫對方改善與人相處的技巧。而是將其自尊與嬌縱的性格粉碎,狠狠的蹂躪凌辱。讓星子從難以高攀的大小姐,變回一隻可憐的小貓。
「好……好舒服……但是很羞恥呀!」
「羞恥也是一種快樂的條件呀!星子只要你放棄人的尊嚴,乖乖做我可愛的小貓,我可會非常憐惜你的,像現在這種快樂,經常都可以享受到的呀!爸爸媽媽和同學們給不了你的憐愛和理解,我都可以給你。」
星子那種內心的顫慄,是外人所無法想像的。腦中除了甘美的快樂之外,是一種叫人寒心的畏懼,每個人總會在心底保留一些秘密的,以往星子的尊嚴,容不下她放下面子,自動要人跟她交朋友。在與人交往的失敗之中,遂漸變成現在的這樣子。
而她內心所追求的其實只是別人的關心和安全感。現在心與身都完全赤裸的她,把內心最後的一絲矜持和束縛都丟掉了。星子不想再做人了,現在她從心底起只想做一隻,每天癡纏在主人身邊,追求淫蕩下賤性滿足的母貓。
圭介托起星子的雙腿,一下又一下的將雄偉的肉棒把星子填得滿滿的,從花穴中像瀑布一樣的淫亂愛液噴灑而出。雄性堅實的肉棒把星子的陰道貫滿。下流的乳房,因萌月的玩弄而快感叢生,紅葡萄般的乳頭被輕咬被吸吮,乳房上滿是萌月的唾液。
男女同學們好色、賤視、鄙視、嘲弄和譏笑的種種視線,仿如實在的掃過她那下賤的身體。
「主人,我要做你身邊最下流的母貓。」
在官能的刺激升到最高峰時,伴隨住高潮,星子淫亂的高亢尖叫。全身興奮得顫抖。做人太痛苦了,誰都不願意去關心她,還不如做性奴隸好,甚至性奴隸都不夠,因為那還有人性。最好的是做下賤無恥的雌貓。
「幹我,操我呀!」
星子悅樂的淫叫響徹在房中,引起了女同學們的陣陣恥笑聲。但是愈被人嘲笑她就愈有反應。
「星子現在幸福嗎?」闇月滿是柔情的面上問道。
「主人,星子好幸福呀。喵!」
「啊啊……」
高潮過後,噴灑得圭介莊嚴的法官服滿是潮吹的陰精。看起來讓人感到極度敗德的悅樂。而被星子高潮時花穴內的抽搐,弄至神魂顛倒的圭介,把一隻手指插入了的星子除花穴和乳房外,第三敏感帶的小菊穴內,撩動把玩。直腸和陰道好像在比賽一樣,在陣陣緊密的蠕動之中,好像想要搾乾圭介的陽精。
「啊呀呀……唔呀……呀呀呀!」星子在如嘶吼一樣的狂烈淫叫住,而圭介的陽根吐出無數的精子,把少女的陰戶和子宮都填滿得無一空隙。
星子一臉悅樂的陷入半失神的狀態。癱倒在陰精、精液、汗水和愛液的腥臊混合物之中。
「萌月,你看星子現在多幸福。」被星子逗得體內火熱的闇月,蒼白的臉色帶著一種勾魂攝魄的媚惑力。
「這樣子幸福嗎?」萌月的手掃弄在全裸在她懷中,與她同年的高中女生的胸脯上。星子雖在失神狀態,可是隨著乳房被撫弄,還是在迷糊中咿咿呀呀的低叫住。
「是星子的父母先丟下女兒不理的,而且還讓星子受環境影響,變得那樣難以親近。結果女兒成為到處都不受歡迎,成為被受傷害的人。他們不要的話,就由我來要吧!以後的星子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而是一隻開開心心期待他人玩弄的母貓。我又多了一隻得我歡心的寵物。」
萌月內心一種寂寞的罪惡感由然而生。如果星子的父母不是那麼自我中心,肯照顧女兒多一點,她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了。
何謂幸福呢?對闇月來說,把少女們的人格和尊嚴粉碎和奴化就是幸福。只有讓這些比她優越健康的人,變成這種淫亂低賤的雌獸,她才會感到自信與征服感。
「星子真是好可憐呢!」
獸慾盡情發洩過後,圭介剝下身上法官莊嚴的制服,用來替星子抹拭身上淫亂的體液。
萌月不知何者是對,何者是錯。那些大人永遠不能理解少男少女已不是小孩子,他們有思想、有性慾、需要關心和理解。不能只要求他們做個只會服從的機械人。不能在正常世界得到幸福的星子,在闇月的後宮學園得到另一種形態的幸福。
就算不說闇月,至少圭介是很喜歡和重視這心靈受傷,由高傲的千金小姐,墮落為一隻淫賤小母貓的星子。成為圭介男人的所有物,或許真的是一種幸福。
萌月想著如果星子不變成現在這樣,將來出到社會也不過多了一個對任何事都不滿,也得不到愛的寂寞女人而已。
至那一天起,星子的整個心態都不同了。對她來說所謂的幸福,就是裸身在腳邊癡纏住圭介和闇月,直到他們對自己有反應,讓她享受到性的歡悅,以及高潮過後的甜美感受。
*** *** *** ***
闇月在秋本學園內看上的女生,共有三名,星子、加南、知姬,以及教師的麻奈美。此外尚有任職警員的智惠。知姬是安排在五人中最後的一個,但以時間順序來說,她們的調教是差不多同時進行的。
在向星子、智惠等下手時,闇月也沒有放過加南。而且在她被星子剝光燒掉衣服,被欺負得可憐兮兮丟在男更衣室時就開始了。
加南當時會成為星子的下手對象,也是兩人有某種相似之處。不是外貌,而是不懂與人相處這一點。星子看到加南時,內心的討厭,就像討厭失敗的自己一樣。在凌虐星子的時候,可以同時享受到變態的虐待與被虐的快感。
當天在闇月的命令下,穿著女裝的圭介,去到男更衣室外面。在門口細心傾聽就可以注意到,那在抑制之下的悲哭聲。穿成女生的樣子走進男更衣室內,連圭介自己都覺得很變態。不過,想到內裡裸身的加南,那可憐如待宰小羔羊的樣子,內心就升起一陣慾火。
感到自己因刺激而心跳得怦怦不絕的圭介,進入了男更衣室內。看到蜷縮在牆角,偷偷低哭著的加南是多麼的惹人憐愛。
「呀!」
發現圭介愈行愈近的加南,悲聲的尖叫住。可是接下來又想起萬一把人引來的話,自己只會更加可憐和可恥,怕得叫到半途又強忍住不敢叫。渾身顫抖的加南,羞怕的抬頭看住圭介。把穿女裝的圭介誤忍作女子,加南的心才沒有那麼害怕。
但是因缺少自信而起引的自卑感,卻使她對自己的裸體深感屈辱。胸部太少了,臀部又沒有肉,總是覺得不敢讓人看。平時連上體育課時,她換衣服都是閃閃縮縮的,現在卻在別的女生面前光裸住身子。
「你……你為何會進來的?」
加南忍住恥辱,以蚊蚋般的聲音顫抖住低語。
圭介雖大感同情,色心卻不受控制的在加南身上掃來掃去。
平時穿得最保守、和男生保持最少接觸、讓接近她的人滿是失落感的加南如今赤裸裸的把女性所有隱秘都盡現眼前,讓圭介有種難以言喻的征服與滿足感。
有一句批評男人的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加南不是班上最美和最顯眼的,可卻是最神秘的,如今把她身上隱秘之處全都盡收眼底,實在是叫人非常愉快。
「我是聽到哭聲才走進來的,倒是你在這裡做什麼呢?」圭介一臉靦腆的問她,對著全裸的女同學,當時的他可還有些害羞呢!
「這……」一時間加南不知如何說好,一個女孩子脫光光的在男更衣室內,別人會怎樣想。
「你是暴露狂嗎?故意等在這裡好讓男生發現的嗎?」
圭介不是自己想這樣說,但他可敵不過耳機中闇月的指示。
「不!我……我不是暴露狂。」
加南一臉羞急的抬頭嬌呼。面上羞紅如晚霞一樣的臉蛋兒,實在非常可愛。
平時老是低垂住頭,衣飾保守的她,想不到竟有這等美貌和勻稱動人的身裁。
「那麼為何這樣子脫光光的等在這裡,想勾引男人嗎?」
「不!不是的,不是的!」
再顧不得什麼自卑的加南,拉住圭介的手急道。
聽闇月說有些人就是有種受虐的特質,總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她。現在圭介可清楚理解這是怎麼一回事,聽從闇月的指示,用言辭羞辱加南讓圭介內心感到有種可恥的變態快感。
「那你說你的衣服去了那裡。」
「被……被人燒了?」
加南羞恥的遮住身上的誘人三點,以低得幾不成音的話回答。
「可,可以拜託這位同學,讓我穿衣服好嗎?」
「我那有衣服。難道要我脫身上的裙子給你。」
被圭介說得一臉羞窘之態的加南,無地自容的低垂下頭。怎辦好?不能再裸身待在男更衣室裡的,萬一男同學來上課更衣的話…天呀!那時叫自己怎做人。
「你……你有沒有辦法幫幫我找衣服。」
「學校內誰有衣服的。」
「找……找要上體育課的班級借可以嗎?」
「我識認的班上沒有人要上體育課。這樣吧!我知道有間課室沒有人用的,你跟我上去好了,待到放學後,我才替你找衣服吧!」
「怎……怎可以,我光著身子不能出去的。」
加南面上白中透紅,那怕死了的表情讓人又憐又愛,可是卻更加想欺負她。
照闇月吩咐說話的圭介,實在感到內心爽死了。
「那對不起了,幫不到你。我要回去上課了。」
「等等……別走呀!不能這樣丟下我。」
「可是你又不肯出去。」
就這樣加南拉住圭介不讓她走,薄薄的校服極為暴露,癡纏在身上的加南,在動作之間不時貼上圭介的身體。那香膩冰涼的雪膚,真是讓圭介快感到心都酥了。
就這樣拉拉扯扯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你再拉著我,就沒有時間到那個課室的了。不久就有男生要來上課的。」
面色漲得紅透了的加南,最後下了極大的決心才能囁嚅道:「你……你要幫我看哨的呀!」
「好……好的。」
圭介的內心,這一刻真是興奮得快要爆炸。在神聖的學校裡,大家都在上課中,而他卻帶著一個全裸的女同學在校內散步。
被圭介的手牽住外面走去,明明氣溫頗好的,加南卻感到好像有陣陣涼風吹拂在身上,讓她又冷又怕。
去到門口時,實在羞得受不了。自然的就在抵抗,但是經不起圭介的拉止,加南還是被全裸的拉到了學校的走廊之中。面上如熟透了的紅蘋果,加南羞得抱住圭介,用他的身體遮掩全裸的自己。
「呼……」
圭介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貼在他臂上的加南涼浸浸的香滑肌膚,讓他費了好大的自制力,才不讓裙子下的肉棒高舉起來。
拉住加南這嬌羞的雪白小鹿,欣賞著她遮遮掩掩之間暴露出來的乳房和桃花園,眼前美境實在讓人不願錯過一秒。
雖然不是刻意的折磨人,但格外珍惜這一時光的圭介卻該死的緩步朝樓上走去,把加南這羞慚萬分,害怕著這不能見人的狀況,被人發現的時間大幅延長。
加南從沒試過這麼丟臉和害怕的,竟然光身在學內走著,幸好課室的窗子是有花紋的,讓人不能清晰的看到外面。要不然她的春光一定盡收於課室內學生的眼下。但是要是課室內的學生,發現窗外幾乎緊貼成一個的人影,其中之一是全裸的女孩子的話。一定會在校內造成大騷動。
對加南來說時間就像停止了般一樣漫長,每提一步,都要極大勇氣。漸漸地她行得體內發熱,只是她自己卻不知這股熱力,並不是因運動而產生的。有好幾次非常丟臉的,她赤裸的桃花源碰上了圭介的腳。讓她感到一種奇妙的快感。
等去到圭介所說的房間內時,加南已猶如虛脫了,這地獄般的短暫時間,真的讓她感到仿如隔世。
課室內,加南頹軟的坐到地上,雙腳併攏。把那神秘的美妙恥丘遮了起來,更加讓人看得心癢難忍。青絲微亂,身上點綴著晶瑩的汗珠,嬌喘不絕,在放鬆下來大聲吸氣的同時。那小巧卻線條優美的雙乳,顯得她仿如神的最高傑作,現在這慵懶無力的姿態,比起剛才在更衣室內顫抖害怕的樣子更迷人。
在走廊和樓梯時,因隱藏攝影機的數目不足,所以在控制室內的闇月,始終不能盡興。進了課室後,她可是用好幾個鏡頭,從不同角度特寫出全裸的南加,最讓她意動的是,將來讓加南看到這種鏡頭的時候,這保守內向的可人兒會有何表情呢!
聽著闇月的指示,圭介也不由得臉紅了好一陣了。迫著女同學全裸在學校散步的餘興還未過,接下來又……
「好興奮嗎?」
圭介在闇月的指示和色心的雙重驅動之下,從後方接近南加。
「怎……怎會興奮呢?只是有點冷,身體卻熱熱的。」怕羞的她連忙掩起那誘人的淑乳。
乘她不備,圭介探手伸向對方,然後突襲向她的兩腿之間。
「啊呀!」
加南大聲尖叫住掙扎,要把圭介的手推開。而觸手之處,圭介所感到的是一片滑膩潮濕。
「你……你怎能亂摸那裡的!」又怕又氣,臉上微有慍色,雙頰紅似柿子的加南責問。
「那麼這是什麼?」色心大起的圭介,這一句可不是闇月的指示了。手指上沾著的是女性的愛液,透明黏滑,靠在鼻端有種迷人的幽香。
「不……不要看!對不起我……我竟然尿了出來。」感到可恥到難以復加的加南,顫抖住縮成一團。
這時代還有會把愛液當成尿的小傻女,圭介不知加南在家裡是怎樣教她的,但是玷污這種與時代脫節的守舊女生,而且一開始就是那麼刺激的精彩場面。他可是大為心動。
「我、我先回去上課,放校時才為你找衣服吧!」如果不是心地除了較好色之外,相當質樸的圭介,恐怕很難忍住不當場佔有她的衝動。
「你……你記得一定要回來呀!一定呀!」
加南在憂慮中急道,這樣光赤著身子在學校內,實在教她又丟臉又害怕。
「當然了。」
圭介的動作自然的變得慢吞吞起來,不住讓視線巡弋在加南身上,好不容易才閉上門。
不論是小說、漫畫還是電影都好。圭介想到若是男女單獨相處的話,像剛才那種情形,世間上那有男人會脫衣服給裸女穿上,那些編劇真會騙人。
雖然明知到放校時都不會有人來,可是想到加南那受傷小羊般的樣子,圭介內心不自禁的妄想著,若是有學生弄錯課室,發現加南這樣子時的情形。這樣子的性幻想,叫他真的很爽。
當日放校後,圭介陪著闇月和萌月來找加南。把她嚇得差點魂飛魄散,不過幸好闇月和萌月都是女生,而加南又不認得圭介。原本她在上課時就總是垂著頭又不與人說話,加上圭介本身又非特出之人,才會有這種每天見面,卻認不出身邊的人的情形。
闇月和萌月義憤填膺的數落著星子的不是,又哄又開解的,讓加南感動得哭起來。她因為不擅與人相處,一向都被班上的同學冷待,更悲慘的是,其實早在星子之前,懦弱的她自小學起,就一直是不同的小霸王欺負的對象。
怕生的加南本想回家之後,明天才把闇月相借她的衣服還回來。可是受到闇月三寸不爛之舌的不斷引誘,加上萌月半推半就的強拉,加南還是跟隨她們回去闇月的大宅。
在車上時,加南不自禁的心酸得哭起來。因為怕與陌生人接觸,她總是自動的拒絕他人的接近。這次受到如此激烈的欺負,加上闇月和萌月的關懷,讓她大為感動。
加南固然是自己在拒人千里之外,可是圭介想想,自己在班上何嘗不是一直在冷落著這種內向被動的同學。聽著加南的哭訴,圭介決心要盡量的關心她。不過這當中也有點是受了她身體誘惑的影響,而這就是男人的悲哀了,就算對方不是自己喜歡的對象,一旦有了親密接觸,自不然的就會關心和在意起對方來。
回到大宅後,闇月更是鼓其如簧之舌,把受辱的加南說動和她與萌月一起洗澡。本來加南是不願意的,可是在更衣室內屈服於星子的暴力下,洩身了一次。
然後裸身在學校內步行時,又出了一身汗,渾身黏黏滑滑的。實在不好受,經不起闇月再三勸誘,才不好意思的同往。
被迫說自己不想洗澡的圭介,只得待在外面了。不過從剛才的情形看,他真沒有闇月與萌月那種耐性,她們同一件事最少勸說上十遍八遍,才說得動加南。
加南自己不知,她的矜持已嚴重到是冷漠的地步了。試想,一般人被推拒過二、三次早就放棄了。她卻總是每件事都猶猶豫豫拖拖拉拉,非要別人說上那麼多次,沒有主見的她才會順從。也難怪她在班上不受人歡迎和被冷對了。
之後闇月身穿銀色,萌月則是粉藍色,加南是粉紅色的內衣出場。不是乳罩和內褲的那種,是絲質的小背心和襯褲式的。看起來很柔軟的那種。
浴後香薰撲鼻,三個人髮絲微濕,特別是被萌月抱在懷中,闇月那無力和疲軟的姿態,更是惹人憐惜。看得圭介目不轉睛的。
之後為了取得加南的好感,萌月翻箱倒櫃的把她們的一些名貴小飾物,以至手提電話和首飾都送給加南。家訓嚴格的她自然不肯收這麼名貴的禮物,可是經不起闇月和萌月的連番言辭的疲勞轟炸。加上人的內心,總是對物質有著慾望,加南最後還是如闇月所設計的落了進陷阱之中。
之後的一周,備受欺負的她,更是把闇月和萌月當作了心靈的依靠。可以說加南非常珍惜這人生的第一段友情,而圭介則從中享受著闇月和萌月,用大量的色情片子、小說和漫畫,對加南進行性教育,污染她這張白紙的快感。
*** *** *** ***
在闇月的大宅內,闇月、萌月和加南正在睡前聊天,而經過一周的洗禮,加南由在同性面前都會害羞,變得終於能自然起來。獨是圭介得身穿制服在旁邊做聽眾。因為要避免加南太早看穿圭介是男生,所以他都受命要和加南保持距離。
「呼!現在這樣子真的很開心呢!我希望自己也能有朋友好久了。」
加南軟癱在闇月的大床上道,鬆鬆軟軟打橫連滾好幾次都到不了盡頭的床,真的好舒服。
「那加南想不想有更多的朋友和不再被星子欺負。」被萌月扶住坐在大床中的闇月道。
「想呀!可以嗎?」加南眼中滿是真摯和激動的感情。
「當然了,只要你和大家都做了好朋友。星子她們才四個人,怎麼能再奈何你,因為班上所有的女生都是你的同伴了。像我,星子便無法欺負。」
「那怎樣做?」
「首先你得要改變自己。」
「怎樣改變自己?」加南在床上爬到闇月旁邊。
「要主動點跟人打招呼和說話,這方面我和萌月會作中間人,讓加南能打入同學們的圈子之中。」
「那拜託你們了。」
「可是你自己也得改變,不能老是穿得陰陰沉沉的,得要穿得開放一點,把自己美好的一面拿出來顯示人前。」
「這……但是我的胸部又小,屁股又沒有肉。」
「外觀上我們還有辦法替你裝扮,可是加南自己若不改變心態,那再怎樣做都是沒用的。」
「但,我自己真的沒有自信呀!」
「讓我們看看,加南自然就會有自信了。」
費盡心機的闇月,終於等到了這個時機。
「看什麼?」加南還在不明所意的追問。
「加南的裸體呀!」闇月壞壞的一笑。
「別胡說了,這怎麼行。」
加南秀麗的容顏,霎時紅了起來。
「我可不是跟你說笑,反正大家洗澡時都看過了。」
「不行!不行!這根本是兩回事。」
「在浴室看不真切,現在就讓我們看個清楚。萌月、圭子動手。」
在嬉笑聲之中,萌月和圭介動手按住加南。不管她嬌笑著抗議。幾下功夫,加南的睡衣就全被脫下來,秀美的身體只餘下乳罩和內褲。
「等等……別……別亂來呀!」
到這地步,加南才認真的大叫道。不知圭介身份的她,雖然以為幾個人都是女孩子。可是這樣子被人剝光,實在羞恥到無法忍受。
「萌月、圭子饒了我吧!不行的,再接脫下去我……饒了我。」
三個人之中,只有萌月會真心同情她,可是圭介和闇月都受到加南那受虐狂的特質吸引。加南自己不自知的是,她愈是嬌羞抗議和掙扎,愈會刺激起闇月和圭介的施虐心。
「住!住手呀!不能再脫下去啊。」
在加南的哀羞叫聲之中,萌月按住她,讓圭介解開加南的乳罩,接下來就是闇月送給她那新穎和時款得多的內褲。在興奮得心臟急跳不停的圭介,把加南身上的那細小布塊剝了下來。
「啊呀……」
面上猶如彩霞一時,加南羞得閉起了雙眼。身體微微顫抖,不敢多看她們一眼。
在闇月的示意之下,圭介把加南被剝下的衣衫丟得遠遠的,讓她不能搶回來穿,然後交給萌月壓制加南。自己抱起闇月去到加南身旁。
「真是上帝的傑作呢!加南。好一副纖秀優美的胴體,乳房真的是對嬌美的乳筍,好美妙的曲線呀。腰肢還真幼細呢!雪白的粉腿又長又美,最重要的是生孩子的那裡,光潤誘人。」
「別說了。丟死人了!」
從沒被人如此稱讚過的加南,內心又喜又羞。睜開一對美眸,無奈的看著闇月。
「可是我是說真的呀。」闇月故意加大聲音的強調。
「那有你說得那麼美,你騙人。」
「圭子,你認為呢!」
闇月眨住眼示意,目中透出一股蕩意。而圭介跟隨了闇月一段時日,多少可以猜到她的傾向。
「加南這裡真的是滑如水煮蛋一樣,洗完澡之後還很香呢。」
圭介伸手掃弄著加南的玉丘,輕按在兩片迷人花唇上的手指,挑逗起了加南體內原始的慾火。
「別亂來,那裡很髒的。」
「一點也不髒,又好看又香,真讓人想舔下去。」
圭介說完就依言行動,伸出自己的舌頭在加南的秘裂上舔下去。溫熱的舌頭掃過那誘人的地方。
「啊啊呀!你……你用舌頭舔我的。」
加南的面上真的有如被火燒一樣紅,竟然讓別的女孩子舔她小便的那裡,這麼污穢的地方怎麼能舔的。
「不止生孩子的性器官,加南的乳房真是又白又有彈性……好有光澤的肌膚哦。」萌月也不能一直看,只有加入進去。
「別……別這樣好嗎?萌月、圭子好丟人的。」
在睡房內,加南在圭介和萌月的擺弄之下,發出了一聲比一聲動人的呻吟。
「啊啊……呀呀……停呀!唔……啊啊啊……」
在連串美妙的愛撫之下,加南感到好可恥,竟然裸身的讓同學玩弄自己。
但是和星子以折磨她為目的不同,現在那純粹的快感,真的好美妙。加南在內想像著她們是噁心的同性戀嗎?可是身體卻意外的一點也不厭惡,反以很歡迎她們的愛撫,自己……自己怎會這樣的。
「加南,你也知道我行動不便的吧!若是你雙腳亂踢,我可受不了,所以乖乖的給我別動。」
在圭介的幫忙下,闇月平躺著,抑起頭舔弄到了加南的花唇上。
「啊啊啊……唔呀……闇月……闇月你……好難受呀……」
加南的身體興奮的扭動著,闇月的香舌就在她那秘處上打轉,撥弄和挑逗住花唇。讓她花穴內洪水大作,愛液把床單都弄濕了。
可是想到闇月那樣幫忙自己,還肯做內向的自己的朋友。加上她那種身體,她明明有能力掙扎,卻只能自制住不動。讓闇月替自己好交。
而分坐在她的頭部兩邊的萌月和圭介也不再壓住她,只是刁鑽的玩弄著加南那白玉般的乳房。
還未開發的身體,那堪如此刺激,在極羞辱與興奮之中,加南下身一熱,然後花穴泉湧,陰精噴灑而出。
「啊啊啊啊啊……」
好丟臉,但這種感覺就是快感與興奮了嗎?現在的加南可是清楚知道,自己下身噴出的是什麼丟人的液體了。內心的恥辱與快慰支配住她。
「好丟臉,我不能做人了。」
仍然陶醉在快慰之中的加南,悲屈的慘叫。道德給予了她極大的罪惡感,竟然在幾個女孩子眼前,做出這麼可恥的事。但是身體的快感卻又。
當晚,第二次、第三次的,圭介和萌月,分別用手指和舌頭讓加南達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她身心都徹底愛上了性的快感。
次日醒來的加南,才發現自己竟裸體和她們睡在一起。不自禁的就難堪到只手掩起發紅的雙頰。
「你們好壞,這樣欺負人。」剛醒來的加南大窘的抗議。
而闇月只是得意的淫笑,萌月自己是有點難為情,圭介可是樂在其中。但他最大的問題是,都是服務加南,自己要發洩卻只得到洗手間打搶。何時才能佔有她呀?
「才不止呢!我們呀,可是比你這小傻蛋所能想像的還壞很多。」
闇月雖像在開玩笑的樣子,不過圭介和萌月都知道她是認真的。
「圭子,掀起裙子讓我的小加南看看。我們有多壞!」
「這樣做不好吧。」圭介為難的看著闇月,他可是十分為難的。在人前暴露自己男生女裝的打扮,別人不是會把自己看成一個變態嗎?何況以加南那種保守派來說,這太傷害她了。
「討厭,你們好壞唷。不來了。」
加南掩住眼在偷看,她只以為女生的圭子要與自己看齊,一起裸體。
「咦?」
驚異的嬌呼發自加南口中。因為圭子……圭子雙腿間脹起的未免太誇張了。
有些女生那裡特別浮起,可也沒這樣子的。根本像藏了一根棍在那裡。
拉高裙子的圭介感到臉上像火燒一樣。好屈辱,真是丟盡自己男性的尊嚴。
可是拿那一根來嚇女孩子,卻又有一種變態的快感。
「圭子,還不快點。」
「真的要嗎?」
闇月雖一話不說,但是那凶霸霸的眼神,分明是在說,你敢不聽話就要你好看。
要圭介在裸體的女同學面前露「械」,真的叫他十二萬分的為難。可是誰叫他總是屈服在她的女皇面前。
丟臉就丟臉吧。下了某種程度,自暴自棄的決心,圭介屈辱的拉下那女裝的內褲。
「咦!嘩呀?那是什麼。好噁心。」
突然看到一根肉棍子。加南本能的大羞,連忙別轉臉過去。那是什麼呀?好醜怪。一條大肉腸似的。
可憐圭介卻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自己的那一根,有那麼噁心嗎?
罪魁禍首的闇月,此時在床上花枝招展的得意大笑。圭介彷彿看到她背後的尾巴在搖,這愛作弄人的小惡魔。
雖然經闇月全力,萌月無奈的污染了一段時日。但是由於法例所限,成年男性的那一根,豈能從一般色情的書刊和光盤中看到,全都是打滿碼賽克的。對闇月來說,要讓加南看真的那一根,真是易如反掌。可是,她故意不讓加南看到而已。
加南再保守,也知道小嬰兒的那話兒是怎樣的。但是她那保守的腦中,卻沒有足夠的聯想力,把小嬰兒的性器官、男脫星打了碼賽克的那地方和眼前圭介的陽具連接起來。
「加南。記不記得我們跟你說的,男性如何讓女性受孕的,剛才你看到的就是真正的男性陽具。沒打碼賽克,很有精神,雄赳赳隨時可以讓你生小孩的陽具呀!」
「什、什、什……什麼呀!」
加南竭盡全力的尖呼,這個震驚未免太大了。
「啊啊……圭子原來是男扮女裝。昨晚還……昨晚還……天呀!這不是真的吧。」
花了好幾分鐘,加南的意識才弄清她竟然被闇月和圭介欺遍。在他們面前作出了那麼多丟人到無以復加的事。
「真遲鈍。小笨蛋,讓我教教你何謂大人的世界吧。」
闇月這魔女悠然的說著,不過這話是對自己說的。可是聽在圭介耳裡,真叫他哭笑不得。要教,也別用自己做教才呀!
「太過分了!你們……不。你們串通起來騙我的嗎?我把你們看作好朋友,你們卻像星子一樣,把我看作玩具。」
加南滿胸悲傷,又羞又恨,不敢再看男扮女裝的圭介露出那一根的樣子,以少有的強勢,憎惡的看住闇月。
「蠢才。要欺負你,我們用得著花那麼多錢嗎?想想我們送了你多少禮物,讓你吃上了多少好吃的,還有穿不完的大膽華麗時款衣服。」
闇月義正嚴詞的駁回去。一個照面就把加南的怒氣擊得粉碎。
「你分明是把人家看成玩具呀!而且還玩得真狠。」這種話,圭介就算被打死都不敢說出口的,可是深知闇月心意的他。卻在內心不滿的抱怨。
「再想想,你自己得到了多少次快快樂樂的高潮。你說……我們哪裡虧待你了,拿我們和星子來比較。」
被闇月一說,加南想起自己在闇月舌頭下呻吟,然後高潮的樣子。一時紅霞滿面,羞得話都不敢說。
「我們不是故意瞞你的。都是圭介,他有男扮女裝的變態興趣,不然那天他也不會在男更衣室內發現你。加南你就不要怪他了,圭介也是被人欺負得多,才會做這種事發洩的。這點你應該是最明白的,何況從認識圭介到現在,他何沒佔有過你呀!就原諒這變態一次吧。」
一番花巧的言辭,闇月就把罪名全都往圭介頭上推。弄得他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可是好丟臉呀!人家真不敢做人了。」
加南雖然不再怪罪闇月、萌月和圭介。但是保守內向的她,卻無法接受自己在圭界面前做出那麼多丟臉的事。
「這不是一個好機會嗎?你正好借此機會利用圭介來研究一下,男性的生理結構,順便報復他講大話。」
被闇月推下井,再落井下石的圭介。唯一讓他感到安慰的就是萌月同情的眼光了。這位聖女般善良的少女,永遠是他的心靈支柱。
之後闇月真的是說得口水都干了,才說動加南試著去握圭介的性器官。雖然沒有口交與用手幫他打槍。但是身穿女裝,由班上最保守的女生,全裸的去查驗自己的性器官。
說真的,圭介儘管臉上恥辱到發燒的樣子。心底裡卻覺得很爽。
加南一臉羞急,雙頰赤紅髮燙。顫抖住伸出雙手,握住圭介興奮的那一根。
「好熱!好硬!男生的那裡有骨的嗎?」
滿是好奇與詫異之色的加南,向她的性指導老師闇月問。
「你替圭介口交不就知道了嗎?」
「胡說!這種變態的事怎麼做得出來。」
面對一臉壞壞的闇月,加南大羞的叫喚。
「呼……」
圭介的內心一陣急激的興奮。那話兒遭到加南冰涼的手指撫弄,感到異常的興奮。十指纖纖的她,肌膚真的好嫩滑,尤其是又怕又想知道多一點性知識的表情。讓圭介像玩醫生遊戲一樣,感覺到極度的官能刺激。
「男生股間有根那麼礙眼的東西。不是很不方便嗎?」
加南驚異的看住圭介包皮下露出的粉紅色龜頭。不知怎的,圭介很幸興自己那裡的色澤還非常鮮嫩。
「那你的小胸部方不方便?」
闇月輕言淺笑的嘲弄加南。
「闇月好壞,專會欺負人。」
這時把整枝肉棍上上下下都摸遍了的加南,卻就此撤退。讓圭介深感失望。
看到圭介一臉失望,和因快感而變紅的表情。萌月心下一痛的主動開口。
「加南想看男生軟下來的樣子嗎?我幫你吧!」
萌月清秀的容顏,也因自己大膽的言語而弄得一臉緋紅。
「是什麼意思呀!萌月。」
「我幫圭介口交給你看。」
一臉靦腆的萌月,難為情的小聲道。讓加南聽得一又羞又怕,闇月眼中卻閃過一絲妒色。
「可以嗎?」
圭介是既興奮又感激,萌月真的是心地善良和非常在意自己的。可是,要她在闇月和加南面前這樣做,好像太難為她了。
「不要緊的。」
見闇月沒有出言反對,雖然知她內心難過。不過,萌月認為在這階段,妒忌反而對他們三人的關係是有好處的。
「加南的心跳得好快,可以看到那麼禁忌的事。」
專注興奮,卻又有一點難為情的加南,貼近的圭介和萌月二人身邊,觀看這大膽的一幕。
萌月溫柔的握緊圭介的男根。技巧精熟的她,幾下搓弄就讓圭介感到異常的快慰,然後紅唇輕啟,一把吞沒掉圭介雄壯的肉棒。
「呼……啊啊……」
好舒服的感覺。萌月嬌嫩的紅唇,念住自己污穢的肉棒,在她口腔之內,圭介的小弟正享受住她用濕潤嫩滑的舌頭替他服務。
除了從肉棒上傳來,舒適無比的感受。圭介的精神是十分爽快的,特別是對刻意隱藏住對自己某種程度厭惡的闇月。圭介知道她討厭自己和萌月太親近,對此他平常總是加意包容。可是剛才給闇月那樣子欺負,對此他的確是因自己獲得萌月的優待,而少少的有種報復的快感。
雙手像吹笛,又像在擦拭東西一樣,萌月十隻玉指。時而輕點在肉棒和肉袋上,時而揉搓不絕。
小嘴內發出誘人的咿咿唔唔之聲,小香小舌纏繞住圭介的龜頭舔弄。
「啊呀……唔唔……哈……好……好好呀……」
圭介忍不住丟臉的叫嚷住,電流一樣的快感盤弄在他最敏感的帽子地帶。
溫熱濕潤的舌頭,再三的舔弄著他。
而看到加南那興奮和無法相信的面色,圭介的精神更是大呼爽快。
「萌月吐出來,讓加南看住男生是如何發射的。」
闇月作弄的輕笑住說,讓加南大呼不依。可是她真正作弄的對象是圭介。
失去享受最高吸的口腔內發射的圭介,只能在萌月的玉手服務下,在她手中發射。
「唔……呀……呀呀……」
一聲低沉的亢叫。圭介把數量驚人的陽精發射出去,白濁的精液灑滿萌月那已略為動情,五官分明的娟秀俏臉。
「嘩呀!」
加南驚異的嬌呼,眼中火灼般的注射住那以強勁速度和氣勢噴灑在萌月臉上的精液。最後萌月伸出丁香小舌,把嘴角旁的精子舔進口中。不是她淫亂,而是萌月知道男人總喜歡這樣。雖然是有點難喝,可是他知道圭介對自己吞下他的精子,會感到非常快感。
雖然還沒能佔有到加南的處子之身。但是保守的她可是把圭介看成了對象,因為自己不止是裸身給他看過了,更嚴重的是連高潮時的淫亂姿態也看過多次,更不提圭介直接用手指送她去到天國般快樂的境界。
之後圭介終於可以讓保守的加南替他口交,而他也一樣用自己的舌頭回報加南。雖然沒有真過銷魂,但是其它淫亂的性遊戲,在闇月的指導下,不知進行過了多少次。
而最叫加南興奮的是,闇月告知她把學校後宮學園化的事,以及星子是性奴隸的事。
對保守內向的加南內說,要她放棄最後防線。如果不用強,真不知闇月和萌月要說服她到何時。但是,對星子活該遭到報應的滿足感,以及想一雪前恥的恨意,卻讓還是處女的加南大膽的接受性虐待的訓諫。
為的就是調教星子。不過闇月可是把她也看成了被調教的對象,而以讓加南調教星子為條件,加南答應了把第一次獻給圭介,以及把場地由闇月宅的四人小舞台,移到學園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