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這一幕,劉旭直接震驚了。他也知道雷小秋不是故意展現美態,可看著那不安地晃動著的胸器,又見那被弄得非常濕的乳頭頗為粉紅,還白得刺眼,他更震驚。
可劉旭還沒來得及多欣賞,發出驚叫的雷小秋已經躲到了被子下。
沒錯,她是完全躲到了被子下,甚至連腦袋都沒有露出來。
在黑乎乎的被子下拉起奶罩後,伸出腦袋的雷小秋問道:「你幹嘛跑到我家裡來?」
「我要跟你談採礦權的事。」
「有什麼好談的?」
有些生氣的雷小秋已經皺起眉頭,「就算你要跟我談,那也不是這時候。」
「那我到客廳等你。」
「我不想跟你談!」
「給個理由。」
「那你給我個理由,為什麼你想跟我談。」
劉旭沒有採礦隊,更沒有採礦的設備。加上雷小秋那合約是跟國家機構簽訂,沒辦法進行私下買賣,所以最有利於劉旭的方式就是合夥,而不是獨吞。
想到此,劉旭直截了當道:「我在礦洞裡發現了金礦石。」
「發現了什麼?」
「金礦石。」
「這一定是幻覺!」
說罷,一把掀開被子的雷小秋跪在了床邊,並道,「你打我一巴掌。」
如此美人,劉旭怎麼捨得打,所以他輕輕摸了下雷小秋的臉。或許是因為剛剛沾過水的緣故,雷小秋的臉非常滑嫩,就跟嬰兒似的。
「別摸我,直接打我。」
「我會不得。」
「我叫你打你就打,這種機會可不多的。」
看著雷小秋那兩顆實在是太過於碩大的巨乳,又見閉著眼的雷小秋顯得更加的漂亮性感,那細長的眉毛還微微動著,劉旭真的不捨得打。說真的,雷小秋此時的姿勢讓劉旭想入非非。雖說她是跪在床上,可要是劉旭也站在床上的話,雷小秋豈不是就可以給他口交了?
「打我。」
「你難道有求虐傾向?」
「我就想知道我是不是在做夢。」
睜開雙眼,雷小秋道,「反正你得找個辦法讓我知道我不是在做夢。」
「這簡單。」
說罷,劉旭俯下身吻住雷小秋唇瓣,並將舌頭伸進雷小秋嘴裡攪拌著。
「唔……唔……」
劉旭還想順勢推倒雷小秋,哪知道他的手才剛碰到雷小秋的巨乳,雷小秋就使勁將他推開。
看著面紅耳赤的雷小秋,劉旭笑著問道:「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了吧?」
「你這人咋這麼沒禮貌?」
用手臂擦了擦嘴巴,雷小秋氣呼呼道,「你打我不行嗎?幹嘛要吻我?」
「女人是拿來疼的,怎麼能打?」
劉旭這麼一說,雷小秋倒是氣消了不少。儘管不再像之前那麼的生氣,但莫名其妙被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強吻,雷小秋還是有些不爽。最重要的是,劉旭剛剛是跟她舌吻,這種接吻方式她都沒有跟丈夫試過,而且剛剛跟劉旭舌吻的時候,她似乎有點感覺,身子熱熱的。
不止是剛剛,現在雷小秋的身子還有點熱。
看著劉旭,表情變得嚴肅的雷小秋反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鳥不拉屎的礦洞裡有金礦石?」
什麼話也沒說的劉旭從口袋掏出金礦石並遞給雷小秋。
接過金礦石後,近視眼有些嚴重的雷小秋道:「幫我拿一下眼鏡,在窗戶前面的桌子上。然後呢,幫我把窗簾拉開,光線怪暗的。哦,我沒有穿衣服,窗簾不能拉開,你幫我開燈就好。」
將黑框眼鏡遞給雷小秋後,劉旭拉了下門邊的拉線。
擔心有人看到雷小秋如此誘人的一面,劉旭順手將門關上。
雷小秋之前被潑了一身的水,現在她的奶罩跟丁字褲都非常濕。奶罩很薄,所以濕了之後,劉旭看到了兩個很是明顯的凸點。至於丁字褲呢,被水弄濕後,它完全貼在了非常飽滿的肉丘上,還顯得有些透明。所以,劉旭就看到了兩片貼在一塊的陰唇的模糊輪廓。
除此之外,劉旭還看到了些許陰毛從丁字褲稍上方露出。
雷小秋正仔細觀察著金礦石,她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春光外洩。
看了片刻,頭也不抬的雷小秋道:「桌子左邊的抽屜裡有個放大鏡,你幫我拿一下。」
拿到放大鏡並遞給雷小秋後,劉旭站在一旁審視著雷小秋的美。
戴上眼鏡後,雷小秋會顯得更加成熟,加上她的下巴有點兒尖,嘴唇還有點兒厚,所以看起來特別的風韻成熟。雷小秋的年齡應該在三十歲左右,加上她住在農村,那麼她已經結婚的概率幾乎是百分百。
而且,只有結了婚的女人才會穿極為火辣的丁字褲。
為了確定雷小秋有沒有結婚,劉旭觀察這房間。
看到掛在角落衣架上的幾件衣服,劉旭知道雷小秋確實結婚。
結了婚的女人特別有味道,加上劉旭今後應該會經常跟雷小秋單獨相處,所以劉旭多了些期待。
拿著放大鏡觀察了番,雷小秋嘴巴張得非常大,並叫道:「天吶!這塊金礦石的含金量非常高!而且雜質也比較少!那個誰,這真的是在大洪村那個礦洞發現的?」
「我叫劉旭,然後這確實是那裡面的。」
「簡直是不可思議!」
叫出聲,太過於開心的雷小秋站起來,並像花季少女般在床上蹦來跳去的。
雷小秋的兩顆巨乳是罕見的G杯,所以當她蹦跳的時候,她那兩顆巨乳就上下劇烈抖動著,發出的陣陣乳浪讓劉旭都看呆了,劉旭甚至覺得下一秒巨乳就會掙脫束縛,就像之前那樣露出來。
為了讓自己不要像個神經病般激動,笑得有些誇張的雷小秋不斷深呼吸,甚至還用兩隻手去推牆壁。
稍微平靜下來後,雷小秋道:「既然是你發現的,那你直接開採不就可以了,幹嘛要特意跑來找我呢?」
「那個礦洞本來就是你跟你爸爸負責開採的,我當然要跟你說一聲。」
停頓了下,劉旭道,「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採礦權是不是還在你手裡。要是在的話,你差不多就可以準備繼續去開採了。」
「不去。」
聽到雷小秋這非常果斷的拒絕,劉旭嚇了一跳。
剛剛看到雷小秋觀察金礦石那模樣,劉旭認定雷小秋一定非常興奮,興奮得都會想立馬去開採礦石。可讓劉旭驚訝的是,雷小秋竟然會拒絕,這跟她之前的反應完全不符合。
開採金礦石非常賺錢,而且現在是確定那礦洞裡有金礦石。要是雷小秋肯去開採的話,她絕對能成為富婆,哪裡需要住在這種牆壁都有裂痕的老房子裡?
「賺錢的機會,你就這麼放棄了?」
「不去就是不去。」
說著,雷小秋將金礦石扔到了地上,隨後摘下眼鏡跟放大鏡一塊放在了床邊,接著就縮進了被窩。
見狀,很是詫異的劉旭問道:「是不是有陰霾?」
「知道了還問。」
「能不能告訴我?」
「沒什麼好說的。」
「既然那礦洞是你跟你爸爸承包的,那我相信他也希望你能繼續挖掘。就算不為了賺錢,你也應該為他想一想。」
劉旭話音剛落,雷小秋猛地掀開被子,並叫道:「就因為那該死的礦洞!我爸爸被人謀殺了!」
見雷小秋眼角竟然有淚光,皺起眉頭的劉旭問道:「沒有抓到兇手?」
「是被惡魔謀殺的,你說去哪裡找兇手?」
握緊粉拳,嬌軀不停地哆嗦著的雷小秋哭道,「每每想起我爸爸的死,我就很難過,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因為他的死,我下令停止挖掘,並驅散了採礦隊。之後,我就跟我男朋友結婚並安心的當個村婦。現在我覺得我的生活很好,我不想再去打擾那只住在礦洞裡的惡魔,所以請你離開。」
「如果你過得好,你就不會買醉了。」
看著房間角落那些酒瓶,劉旭微微歎氣道,「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有惡魔,所以你爸爸的死絕對是人為的。要是我沒有猜錯,兇手應該就是想阻止你們挖掘。如果你想替你爸爸報仇,那麼繼續挖掘才是上上之策。要不然,他死了也不會瞑目的。」
「真的是惡魔。」
依舊將粉拳握得非常緊的雷小秋道,「那時候我們在大洪村租了好幾間連在一塊的房子,我爸爸的房間就在我的隔壁。我記得他死之前的那晚還特意找我聊天,說明天要給我個驚喜,可是第二天早上我們去敲門的時候,我爸都沒有應聲。擔心他出事,我就撞開了緊鎖著的房門,結果就看到……看到……」
說到這裡,雷小秋已經說不下去了,嬌軀更是哆嗦得厲害。
看到這一幕,劉旭單腳跪在床上,並輕輕摟住雷小秋,還摸著雷小秋那如絲般光滑的背部。
儘管被還很陌生的劉旭抱著,雷小秋卻沒有推開。
說真的,自從她爸爸死後,她非常的害怕和寂寞,就是很缺乏安全感。就算跟男朋友結婚,雷小秋還是沒有找到安全感,她反而更加的害怕。
想著爸爸的死,很是害怕的雷小秋抱著劉旭,並將整張臉埋在劉旭胸前哭了起來。
哭了足足十分鐘,雷小秋才輕聲道:「我看到我爸爸被釘在十字架上,那個十字架就是用兩塊木頭釘在一塊的,應該是惡魔特意準備的。然後呢,我爸爸的身體被割得體無完膚,心臟甚至都不見了。你都不知道那時候的場面有多可怕,整個房間都是我爸爸的鮮血,而且牆壁上還寫著『贖罪』兩個字。」
深吸一口氣,身子沒有像之前那麼哆嗦的雷小秋繼續道:「我那時候也不信有惡魔,所以我就直接報警。結果警察的結論讓我很害怕,他們說門是從裡面反鎖的,而且房間裡只找到了我爸爸的指紋,所以最大的可能性是我爸爸自己把門鎖著,然後再傷害自己的身體,再在牆上寫字,最後再把自己綁在十字架上。那時候我就問我爸爸的心臟怎麼會不見了,警察卻說不出話來。」
「然後你就以為是惡魔干的?」
「門是從裡面反鎖,房間裡就只有我爸爸的指紋,你說不是惡魔干的還會是誰幹的?」
停頓了下,雷小秋繼續道,「後來我們是想繼續採礦的,可我們在礦洞最深處的巖壁上發現了一個六芒星的符號,這個符號在我爸爸房間裡也出現,是用血畫出來的。在西方傳說中,六芒星是黑暗邪惡的象徵,還可以用於召喚惡魔。在電影和小說裡,召喚惡魔不是需要祭品嗎?所以我就覺得我爸爸成了召喚惡魔的祭品,我更覺得那礦洞其實就是惡魔的居住地。所以呢,我們就停止挖掘,我還解散了採礦隊。」
聽完雷小秋說的,劉旭眉頭皺得非常緊。
劉旭是唯物主義者,可雷小秋說的頭頭是道,更是讓劉旭有身臨其境的錯覺,所以劉旭都擔心真的有惡魔。
就算有惡魔!劉旭也要把它揪出來!
既然當時警察有查案,那麼劉旭只要去找表姐就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想到此,劉旭問道:「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肯去開採?」
「是。」
「那我負責開採,你就掛個名頭,行不行?」
「不行。」
看著年紀輕輕的劉旭,雷小秋道,「我不想害死你,更不希望你成為惡魔的祭品。」
「我不信那些。」
「我當初也不信,但我後面就信了。」
「對了,你到底還有沒有開採權?」
「十年。」
「那豈不是到期了?」
想了下,雷小秋道:「半個月後到期吧,除非我去縣城的國土資源管理部跑一趟,再續個五年或十年。」
「要是我能抓到惡魔,你願不願意繼續開採?」
「如果你真的能抓到,我當然願意了。」
停頓了下,雷小秋道,「不過我勸你還是別亂來,否則你很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這是我的事。對了,你喝酒是因為你還沒辦法忘記你爸爸的死?」
「不是。」
「那是為什麼?」
「是因為。」
皺起柳葉眉,欲言又止的雷小秋道,「這是我跟我老公的事,不關你的事,反正你去抓惡魔吧,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作為身邊不缺乏女人的劉旭,看到雷小秋這反應,又聽到雷小秋說的這些話,他隱約知道了些什麼。雷小秋結婚多年,卻會為了丈夫而喝酒,而且從角落那些酒瓶來看,她屬於經常為了丈夫喝酒的女人。
也就是說,雷小秋跟她丈夫之間應該有那種都很難解開的矛盾。
這是不是意味著,只要劉旭知道了矛盾是什麼,他就能攻下這個罩杯竟然達到了G的美人兒!
想到此,面帶微笑的劉旭道:「好,我不問,不過要是我抓到了惡魔,你得告訴我原因。」
「幹嘛要告訴你?」
看了眼那些酒瓶,劉旭道:「我喜歡看到美女喝得微醉的樣子,那會讓她們顯得更加的漂亮,但我不喜歡美女醉得一塌糊塗的樣子。我並不是說那樣會讓她們變醜,是因為那樣會傷害到她們的身體。我是婦科醫生,所以我很在意女人的身體健康。」
「婦科醫生?」
雷小秋忍不住笑出聲,「你一個男人咋幹起了婦科醫生,難不成你以為有女人願意張開雙腿讓你檢查身體?」
「有。」
「那就是她們腦子有毛病。」
很不屑地瞟了眼劉旭,雷小秋道,「我要起來洗澡,你可以走了。」
「要是可以的話,在我抓到惡魔之前就盡量別喝酒,我希望你以最好的狀態復工。」
「再看吧。」
「答應我。」
看著劉旭那變得有些嚴肅的神情,雷小秋笑道:「你以為你是誰啊?還叫我答應你,你是不是瓊瑤苦逼劇看多了?」
「我知道你會做到的。」
突然露出笑容,劉旭轉身就走。
劉旭離開後,雷小秋還覺得很莫名其妙。說真的,她是個有點叛逆的女人,所以劉旭叫她不要喝酒,她還真想立馬就往嘴裡灌酒。可她又有點期待,所以她就決定從今天開始都不喝酒,或者說是喝非常非常的少。
至於雷小秋期待的,其實有兩個方面,一個是劉旭揪出殘忍地殺害她爸爸的兇手,第二就是繼續完成爸爸沒有完成的事。
儘管雷小秋覺得劉旭不可能抓到惡魔,可她還是願意相信劉旭一次。
走到鏡子前,雷小秋的臉頓時紅了。
要是劉旭還在場,雷小秋絕對一酒瓶砸過去!
因為之前身體被弄濕,雷小秋奶罩上就有非常明顯的兩個凸點。這還不算什麼,重點是她下面那條性感的丁字褲竟然都變得半透明,隱約可見兩片陰唇貼在一塊,而且連中間那凹陷下去的肉縫都看得非常清楚。
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幾乎被劉旭看光,雷小秋氣得握緊了拳頭。
片刻,長長歎了口氣的雷小秋拴上大門並走進廚房。
倒了杯溫開水灌進肚子後,雷小秋洗了把臉。
洗過臉,覺得清醒了不少的雷小秋脫下奶罩跟丁字褲。舀了一桶的溫水放在廚房邊緣的水溝前,背對著水溝的雷小秋舀起一瓢的水從頭頂往下淋。那溫熱的水順著她的髮絲跟臉往下流,一些還調皮地滑過G杯奶後濺向前方。
雷小秋洗澡之際,劉旭已經離開了楓林村。
停在三岔路口,劉旭有些遲疑。
一條路通往鎮上,一條路返回大洪村,另一條路則通往楓林村。劉旭是想去縣城找表姐,向她詢問案件的細節。但劉旭又想回大洪村,跟張娥來個了斷。
對於張娥這個冷血殺手,劉旭還真的有點怕,他根本就沒有必勝的把握。正因為如此,他才想先去找表姐,這樣就算被張娥殺死,劉旭也能多做一件好事。
想了片刻,劉旭拿起了手機打電話給表姐。
剛嘟一聲,電話就被表姐掐掉。
料想到表姐可能在開會或者辦案,劉旭決定先去找張娥。反正呢,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還不如早點去面對。
做好打算,劉旭駛向大洪村。
將摩托車停在李燕茹家門前,想起跟李燕茹的約定,劉旭下意識地看了下手錶。現在是早上十點,劉旭得在十一點半趕到校門口接成了小學老師的李燕茹。
皺了下眉頭,劉旭拿出鑰匙打開大門。
劉旭是陳甜悠女朋友,但他其實更像是這個家的男主人,因為他每個房間的鑰匙都有。要是劉旭想要強上李燕茹,他只要半夜溜進李燕茹房間,再用乙醚將李燕茹迷暈就可以了。
要是李燕茹極度的討厭他,這辦法倒是行。可劉旭總覺得李燕茹對他也有點意思,所以還是先這樣處著,指不定以後就能推倒,然後就能享受母女大餐了。
不過,在可能享受母女大餐之前,劉旭還得先跟張娥決鬥。
劉旭自認為自己頭腦聰明,耍手段的話,他絕對能搞定張娥。可要是真槍實彈的來,劉旭還真沒辦法搞定張娥。那麼,他跟張娥決鬥豈不是自找死路?
只是,一直將張娥關著,那劉旭最終還是得去坐牢或槍斃。
比起坐牢或槍斃,劉旭寧願被張娥殺死。
走上二樓並打開門,劉旭看到面帶甜美微笑的張娥正坐在床上。如果這是跟張娥初次見面,劉旭還真會以為張娥是個毫無攻擊力的甜美少女。
見劉旭真的來了,張娥笑瞇瞇地問道:「準備受死了?」
「準備接受你的跪拜。」
說罷,走到張娥面前的劉旭就幫張娥解開束縛。
獲得自由後,搓了搓手腕的張娥跳下床,並活動著四肢,還扭著一手可握的腰肢。
活動了下,確定身體機能都沒有問題,面向劉旭的張娥問道:「我的劍呢?」
「在樓下。」
說罷,劉旭轉身就走。
跟在劉旭後面,張娥道:「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已經來不及了。」
頭也不回的劉旭道,「以你的身手跟自信,你認為自己就算赤手空拳也能搞定我,所以我現在說不跟你決鬥,還要把你關起來的話,你一定會動手。張娥,我說的沒錯吧?」
「我發覺你比一般人都聰明。」
淺淺笑著,跟劉旭保持著兩米距離的張娥繼續道,「可惜場合不對,要不然我或許能讓你當我的男朋友。」
「其實我搞不懂,為什麼你被日本文化熏陶之後,怎麼還會是處女。」
「什麼意思?」
走到二樓並往客廳走去的劉旭道:「在我印象裡,那邊的女人都很隨便。或許我這種說法有些不對,應該說那邊當女優的女人非常多,聽說在新宿十個女人中就有八個是或者做過女優。所以呢,我總覺得你應該比較隨便才對,可是……」
劉旭還沒說完,張娥搶話道:「可是你干我的時候我還是個處女?所以你就覺得很不可思議,甚至覺得我這人有毛病,在日本待了五年還是個處女?」
「我不是這意思。」
「你就是這意思。」
「行,我就是這意思,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原因?」
「因為我是去研習武士道精神,不是去留學,更不是去那邊工作。而且,在那五年裡,我接受的訓練比特種部隊接受的還可怕,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談男朋友。然後呢,大師們教的都是如何用冷兵器對抗熱兵器。」
「拿刀劍去跟拿槍的拼,你這不是犯傻嗎?」
「遲早有一天你會發覺我沒有犯傻。」
翹起嘴角,看著走進房間的劉旭,張娥繼續道,「不過,想必沒有這機會了。因為呢,待會兒我會親手將你埋葬!」
「然後再去報警?」
「我不是傻子。」
拿起藏在許靜睡覺那房間的床底下的劍並走向張娥,劉旭反問道:「那為什麼在日本那次,你要報警?」
「這次我打算將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來,要是我報警,警察鑒定傷口就會發覺是曾經在日本待過的我幹的。」
伸手接過那把非常軟的劍並纏在腰際後,張娥就問道,「去哪兒決鬥?」
「找個鳥語花香的地方吧。」
拿起靠在牆壁上的鐵棍後,跟張娥擦身而過的劉旭往外走去。
在劉旭跟張娥擦身而過的時候,張娥其實很想拔劍。可作為女武士,已經跟劉旭有約定的張娥還是決定在決鬥中凌虐劉旭,所以移開壓在軟劍上的玉手後,張娥就跟在了劉旭後面。
待張娥走出,劉旭就將門鎖上。
這附近有一個地方很適合決鬥,那就是劉旭跟陳寡婦初次做愛的橘子林。在橘子林中,有些地方非常的空曠,很適合打來打去的。再加上劉旭不想讓村民看到他跟張娥打鬥,所以劉旭就讓張娥跟上他。
走了十多分鐘,從陳寡婦家門前的小路走過的時候,劉旭還特意看了眼陳寡婦家那敞開著的大門。劉旭知道蘇素素應該在上網,但他不知道陳寡婦在幹什麼。
怕她們母女倆擔心,劉旭就沒有去陳寡婦家。
爬上橘子林,轉過身的劉旭還想將站在坡下的張娥拽上來,沒想到退後幾步的張娥一個猛衝,她整個人就躍起了近一米五,隨後穩穩地踩在了橘子林邊緣。
見狀,劉旭嚇了一跳。
顯然,張娥在日本那五年沒有白呆。
走了一會兒,看到前方有一片被橘子樹圍繞著的空地,劉旭倒是有些膽怯了。
膽怯歸膽怯,劉旭跟張娥遲早還是得有個了斷。
走到空地另一側,劉旭轉過了身。
看著已經拔出劍且運用靈活的手臂讓劍如蛇般微微波動著的張娥,劉旭盯著自己手裡那根有些生銹的鐵棍。跟劍比起來,鐵棍的殺傷力明顯會差很多,但卻適合力氣頗大的劉旭。
而且呢,刀之類的,劉旭只能找到菜刀。菜刀太短,劉旭要是拿著菜刀跟張娥決鬥,沒準他還沒有碰到張娥,他就已經被張娥一劍刺死了。
「準備好了沒有?」
舔了舔嘴唇,且眼神已經變得極為冷漠的張娥問道。
「要不要我先做一套廣播體操?」
「你試一下。」
見張娥面有慍色,知道激怒張娥不是好辦法的劉旭深吸一口氣,並隨意舞了舞鐵棍。劉旭真的是隨意舞動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練過。他雖然沒有練過,不過架他還是打過很多次,所以他知道該如何對付張娥。
首先是得先瞭解張娥的攻擊路數,接著找出破綻並予以回擊。
聽起來很簡單,但前提是劉旭能避開張娥的攻擊,接近並攻擊張娥。
「怎麼樣才算勝利?」
劉旭問道。
「沒有點到為止的說法。」
舔了舔嘴唇,笑得有幾分陰狠的張娥道,「反正我會用這把劍將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來。」
「如果我能打掉你手裡的劍,並讓你沒辦法再反抗,那你以後就是我的奴隸,我叫你做什麼,你都不能反抗。」
「成交!」
「那……開始吧!」
劉旭話音剛落,明顯覺得自己會贏的張娥衝向了劉旭。
看著疾步而來的張娥,劉旭略微往後退。劉旭還想好好考慮考慮張娥的攻擊路數,可張娥奔跑速度非常快,簡直快得有些離譜,所以他就不敢胡思亂想,他現在只想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離劉旭還有五米遠,一個高跳的張娥高舉著劍砍向劉旭。
見狀,劉旭本能地橫起鐵棍去接,但他卻沒有注意到張娥是讓劍平著,而不是豎著。
所以,當劍擊中鐵棍後,過於柔軟的劍猛地往下彎!
與此同時,張娥迅速轉動劍柄,並趁劍往上彈之際刺向劉旭咽喉!
一就是說,因為劍過於柔軟,橫著的鐵棍並沒有辦法彈開劍,反而成了劍蓄力的平台!
驚愕之際,用一隻手握緊鐵棍的劉旭就馬往上舞動並後退,這才避開了劍鋒。
要不是劉旭往上舞動鐵棍,讓劍提早彎曲,指不定劉旭的下巴已經被切開了。
張娥落到地面之際,劉旭已經退到了七八米外。
單手壓在地上後,單膝下跪的張娥用極為冷漠的眼神盯著劉旭,隨後嘴角突然翹起的她再次奔向劉旭。
這次,張娥沒有選擇跳躍攻擊,而是直接橫著劍斬向劉旭腰部。
劉旭沒有練過,所以他依舊是選擇防守,也就是用鐵棍擋住劍的去路。
因為劍柔軟得就跟一條蛇一樣,所以劍竟然在鐵棍上纏繞了數圈,並隨著張娥猛地一扯而讓鐵棍開始旋轉。一旋轉,劉旭就沒辦法抓住,所以鐵棍就脫離了他的手並被張娥甩向了後方。
劉旭完全不是張娥的對手!
就在張娥整個手臂都往後揮且沒有收回來之際,沒有一絲猶豫,甚至早就認定張娥會用這招奪走他武器的劉旭就突然撲向張娥,並一手抓住張娥那握著劍的手。
張娥的力氣當然沒有劉旭大,所以沒辦法掙脫的張娥一腳踢向劉旭胯間。
猛地收腿,劉旭夾住了張娥的右腿,並抓住張娥那一拳打向他面頰的手。
如此一來,張娥兩隻手跟一隻腳都在劉旭的控制之中。
盯著咬牙切齒的張娥,嘴角突然翹起來的劉旭一腦袋敲向張娥的腦袋。
對對碰之後,張娥被敲得都有些暈乎,甚至都在翻白眼。
見狀,劉旭突然攔腰抱起張娥。
就在張娥打算倒轉劍鋒刺向劉旭之際,劉旭已經猛地將非常輕的張娥拋了出去。
重重落到地上後,裙擺都飄了起來的張娥疼得直咧嘴。
在王艷家的那個晚上,張娥的裙子被劉旭撕爛,褲襪跟內褲還被劉旭用剪刀剪破,所以這會兒張娥穿著的是李燕茹的裙子。劉旭之前明明有交代過李燕茹要給張娥一套衣服的,可讓劉旭驚訝的是,張娥下面竟然什麼也沒有穿!
所以當張娥的裙擺飄起來,看到張娥兩腿之間的粉色鮑魚時,劉旭著實嚇了一跳,他更是被這美麗風景給吸引住。
當然,為了制服張娥,看了兩秒的劉旭跑去撿鐵棍。
劉旭撿起鐵棍之際,氣得不行的張娥已經站了起來。
剛剛的交鋒明顯是張娥處於下風,所以變得有些戒備的她沒有直接衝過去,而是緊緊盯著同樣盯著她的劉旭,並想著有什麼招式能傷到劉旭。
至於劉旭呢,他是想著該如何保護自己。
片刻,張娥再次衝向劉旭。
這次,張娥直接曲腿蹲地斬向劉旭的雙腿。讓劉旭輕易避開後,有些驚訝的張娥猛地往前跨了一步,並一劍刺向劉旭腹部。張娥原以為自己這招能得手,沒料到劉旭竟然在腹部即將被刺中之際用鐵棍敲開了劍。
接下來的十多分鐘裡,張娥用各種招式攻擊著劉旭。
劉旭雖然沒有被傷到,但好幾次都是極為驚險地避開攻擊。
在張娥看來,她現在並沒有打算傷到或者殺死劉旭,她就想將劉旭的力氣耗光。力氣一旦耗得差不多,劉旭的反應就會變慢,這樣勝利的就絕對是張娥。
這是張娥心裡的想法,但劉旭心裡也有想法。
當初在鐵頭村,劉旭跟村霸手下對決的時候,他用的辦法就是先觀察後攻擊,這次自然也是如此。就算張娥在日本待了五年,張娥也不可能做到攻守兼備,所以不斷避開攻擊的劉旭正在觀察。
通過觀察,劉旭發覺張娥擅長攻擊不擅長防禦。
而且,張娥的脾氣有些急躁,每一招都下了十足的勁,並不懂的有所保留。
再次避開張娥的攻擊,並摸清張娥絕大多數的攻擊套路後,喘著粗氣的劉旭就知道差不多該反擊了。
儘管確定要反擊,劉旭卻沒有衝向張娥,他要讓張娥誤以為他現在非常的害怕,害怕得都想逃跑,所以他除了眼神故意變得有些彷徨外,他還用手背擦了擦汗,並慢慢往後退。
見劉旭氣息急了不少,知道劉旭反應絕對變慢的張娥就如同一隻輕盈的蜻蜓般衝了過去。
這次,張娥決定讓劉旭出血!
每次攻擊前,張娥都會做出一些姿勢,這些姿勢能讓劉旭估計到張娥的攻擊招式。
見張娥手腕往右側轉動,知道張娥打算讓劍從右側斬向左側的劉旭已經知道該用什麼招式擋下了。當然,要是張娥這是聲東擊西,劉旭估計就得大出血。
逼近劉旭,過於自信的張娥從右側斬向劉旭。
見狀,早就做好準備的劉旭倒轉鐵棍往左側擋去。劍砍在鐵棍上後,突然彎曲的劍身打向劉旭,可劉旭已經躍向了張娥。
就在張娥打算收劍攻擊劉旭之際,劉旭已經飛起一腳將張娥踢飛。
張娥落到地面的同時,如同獵豹般往前飛奔的劉旭踩住了張娥那正想舉起劍的手的手腕。
就在張娥用另一隻手抓住劉旭那隻腳之際,劉旭已經壓在了張娥身上。憑藉著體重,劉旭將張娥壓得都沒辦法動彈,而且這姿勢就跟做愛沒什麼區別。
制住張娥後,劉旭問道:「服不服?」
「不服!」
「行,那你動啊?」
使勁掙扎了足足五分鐘,根本就沒辦法掙脫的張娥問道:「你以前是不是有練過?」
「不知道是誰說我沒有練過。」
「你如果沒有練過,你根本不可能這麼的靈活,更不可能有這麼迅速的判斷能力!」
叫出聲,張娥突然張嘴咬住劉旭肩膀。
劉旭兩隻手正抓著張娥兩隻手,所以他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推開張娥。但是疼痛襲來,劉旭本能地反口去咬張娥。就在劉旭快要咬到張娥肩膀之際,記得耳朵是很多女人敏感地帶的劉旭突然伸出舌頭去舔張娥的耳洞。
這麼一舔,癢得不行的張娥鬆開嘴巴,並哈哈大笑了好幾聲。
趁著張娥笑得都沒有力氣之際,劉旭就過那原本被她握得非常緊的劍。
將劍扔遠後,再次抓住張娥那隻手的劉旭問道:「服不服?」
這次劉旭沒有耍花招,所以意識到在日本學習劍術多年的自己竟然輸給了劉旭,張娥非常傷心。張娥跟陳東沒什麼感情,所以就算陳東被殺,張娥也沒什麼感覺。可是這一刻,張娥真的非常傷心,所以不想跟劉旭對視的張娥就歪過腦袋,冰涼的眼淚就從眼角滑落。
練了三年多劍術,可為什麼她還贏不了這個山野莽夫?
就這麼被劉旭贏了,簡直就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可是,因為深受武士道精神洗禮,張娥就算不服,她還是會遵守約定。
只是,這個約定可能會讓她這輩子都失去自由!
想了下,張娥道:「我可以向你宣誓,但我只效忠你一年。一年後,如果你還能再次打敗我,我就繼續效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