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奈美老師在上課時,特意吩咐闇月在放校後留下來。看到她一臉嚴肅,用名為老師的盔甲武裝全身的態度。闇月也就少有的像個學生,依了她一次。
「麻奈美是想被調教嗎?」
看著把圭介和萌月都遣使開去的麻奈美,闇月的話中微帶疑惑,因為她滿臉威嚴,全然沒有女奴該有的樣子。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直到麻奈美莞爾一笑,還送來一個帶點嫵媚的秋波,那名為老師的盔甲下,才顯露出成熟雅致的女性風情。
「今天我既以是女奴的身份,想拜託主人服務,也是以教師的身份輔導闇月同學的。」
「哦……」
看出闇月眼中大感有趣的表情,麻奈美知道,成功吸引著她了。要輔導集自己的學生、主人和愛人身份於一身的闇月,可說殊為不易的。
「我下身是主人的女奴,上身是九條闇月的老師。」
現在這個時間,教員室內沒有多少人,但是想等到一個人都沒有就太晚了。
不過在已經後宮化的秋本學園內,縱使做出多無恥的事,也不會引來太大的驚異,最多有些不請自來,趕都趕之不走的觀眾。
「雖然早了一點,但我想和闇月同學,好好談談你將來的出路,是想就業還是想升學呢?」
端莊穩重的聲音,是平日輕浮不重外表的麻奈美所少有的。不過為了強化老師的感覺,她才刻意如此的。
嘴上說著嚴肅的話題,麻奈美卻從教師桌的抽櫃中取出一根假陽具。那是異於平常的偽具,倒不是尺寸,而是在尾端,是專供闇月咬著的遍平塑膠。只要咬著這根假陽具,闇月就可以單純的用頭就干到麻奈美高潮連連了。
用手在紙上,麻奈美寫上:「請主人狠狠的調教下身淫亂不堪的麻奈美,拜託。」然後拿給闇月看。
「我又不是畢業生,怎麼要談這種問題呢?」
「因為你是特別的……其它同學都會等高中畢業才決定,但是你現在就可以了。」
嘴上諄諄善誘的在吩咐,端正且略以輕淡化妝點綴的芳容,已抹上因興奮而生的酡紅。不去在意教員室內餘下的少數師生,在他們訝異的眼波之中,麻奈美開始動手脫衣了。先是外套,然後是窄身裙。
「可以談談嗎?闇月同學的意向。」
「這個……唔!我想要成為社會的黑暗支配者。像是議員,大企業家,甚至政權幕後的金主,透過損獻,從背後操縱這個國家,愚弄一億國民於掌上。」
感到體內忐忑不安,心跳加速的麻奈美,已經脫下她教師代表的襯衣,露出一身香艷,滿溢大人風情的紫色內衣,還有吊襪帶和黑色絲襪。在莊重且讓學生有點懼怕的教員室內,她像個無恥的風塵女子,嘴角浮起淫蕩淺笑,婀娜的站於闇月的面前。
叫麻奈美驚異的是,眼神愈感興奮的闇月是認真的。這是正常人會有的夢想嗎?
「好偉大的夢想呢!對老師來說,當然是希望學生滿懷熱情與壯志,朝夢想之道轟轟烈烈的前進。可是,我也不能放棄一個教師的職責,就學生的能力去作客觀的分析,透供一他們現實可行性的評價。」
「呼……呼……呼……」
在善意與親切的勸誘聲之中,是慾火狂燃,又媚又浪的深呼吸。麻奈美已經把她大人魅力代表的吊襪帶和黑色長絲襪脫下。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撫弄這艷麗肉感的胴體,為自己帶來更強烈的快感。
眼中帶著熱切和淫亂的眼色,闇月配合著說道:「我認為這是可能的。縱使我不用自己的姿色作武器。如今的我,能夠調教出各具風情、形體千變的不同女奴。靠著她們征戰於床上,在這男人當道的社會,沒有我攻不下的機構,誘不到手的男人。」
「最大的問題無疑是錢和權力。我目前的財產在政經界實在不算什麼,可是我是獨家經營著專供社會上流階層享用,衛生且有特色的色情事業的。我也不怕有競爭對手,因為只要我運用客戶門的力量,要維持著這專利並沒有問題。」
「我還有各種異常天開的後宮計劃,總之就是做到,只要有錢,就可以讓男人們的各種性妄想,變成事實。財源滾滾是必定的,但始終不能一步登天的。恐怕要花上一、二十年的時間。」
「呼……唔……啊啊……」
麻奈美終於把她香噴噴的內衣也脫下來,露出豐碩的豪乳,嶺上雙梅已堅挺的站起來,而在豐腴白皙的大腿盡頭處,是一片濃密的黑森林,熟女的腥膻氣味直傳到闇月的鼻端。
感到羞恥和屈辱的麻奈美,就在自己的學生情人兼主人面前,放浪的自慰起來。
像闇月這種對將來的計劃,一個平凡教師的麻奈美,真有點不知如何處理是好。
「闇月同學那麼有把握嗎?」
「有。甚至可以說,這對我來說好像太缺少挑戰性了。老師很訝異吧!不過其實,就以這間學校為例,教師之間不也勾心鬥角,想爭奪主任和校長等位置。
而且在我來之前,老師之間,還有教師與學生之間,就有多段桃色關係。大人的社會,永遠是外表光潔堂皇,內裡藏污納垢的。特別是在政治權力的核心,黑幕重重權錢交易是正常不過的。市民們的選票在現實的作用,非常有限的。「
解說到這裡,麻奈美老師主動把闇月的輪椅拉近,用口含著假陽具,以一頭美人犬的姿態跪在教師桌上奉上給闇月。
闇月用口舔弄了一遍偽具,老師與學生、女奴與主人之間點燃起火一樣的熱情。然後她咬著假陽具的柄將之送進,愛蜜泊泊流出過不停,沾濕淫亂黑森林的花穴之中。
「呵呀!啊啊啊……唔……」
雖然麻奈美今大的作為大膽而刺激,但她的對象是闇月。所以教員室內的師生只敢偷偷觀看,假裝若無其事。
「老師,這個世界不就是這樣的嗎?企業家和主管的人員,用公司的資金損獻給政黨,視乎法律怎麼寫,賄賂和捐獻還不是一樣的東西。而政客們也以各種政府工程的合約,回報大企業。官商勾結,就是現代拜金社會必然的事呀!甚至媒體,又何嘗不是受到這些掌權者的影響。制定法律和政策,從中為自己謀利。
有一句話說得好,賠本的生意沒人做,殺頭的生意有人做。這麼賺錢的事,怎會沒有人做呢!這個國家,可不像你看起來那麼乾淨。「
闇月和麻奈美二人交相刺激著麻奈美的花穴。當闇月咬著假陽具,頸項用力抽送時,淫亂的女教師就春情洋溢的嬌呼,愛液細水長流的沾滿整張教師桌。而當闇月說話時,麻奈美則主動的握著偽具,在自己的淫穴上抽送不絕。
嘴中說著正經八百的話題,手上卻在淫亂無恥的自慰,或由闇月安慰自己,情景淫亂妖異。
「總言之,那不是老師這種普通人可以接近的世界。普通人只有在政府的走狗,警察支配下,乖乖的工作,以稅金或專賣的形式,供我們這些特權者去搾取走就行了。」
「專賣……啊……好爽……那是什麼?闇月同學……用力一點……老師需要你……啊啊啊……唔……」
放浪的歡愉叫聲,傳遍整個教員室,老師的麻奈美和學生的闇月,愈來愈熱切於這色情的輔導遊戲中。
「老師知不知道,日本雖然是經濟大國,但在實質生活水平上,並不比鄰近的台灣、香港、日本和新加坡來得高。」
「什麼?……啊……這……可以說多點嗎?唔!用力呀……」
麻奈美的嫵媚蕩態,誘惑得人心思思的。哀喜交集的她淫聲亂語個不停,手中搓弄著自己的酥胸,和闇月交相用假陽具插自己的花穴。豐滿的屁股盡顯淫態的不絕擺弄。
「就以食物來說。政府制定重重的嚴格限制,透過審查,讓進口的食物價格不斷升高。雖然我們的收入比剛才說的國家多一倍,甚或以上。但卻也得花數倍的錢去買食物。這當中銷費者多付出來的錢,自然是進了相互勾結的政客和企業家的口袋之中。老師如果有聽新聞,其實也多少可以理解的,不過這不重要。」
「啊啊啊……」
淫亂的師生輔導在繼續,剛剛麻奈美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大企業和政客從她的薪金中挖走了多少錢,她不在意。和闇月的意見一樣,眼前唯一重要的是清秀美麗,帶點病態柔弱美的闇月,能咬著假陽具全力抽插,讓自己歡愉。
「很……很累呢……」
這樣說的不是麻奈美,而是闇月,單靠頸部去活動,事實上頗為勞累的。
用口把濕漉漉的假陽具咬著拔出,闇月乾脆直接用舌頭,在教員室內替自己的老師去口交。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媒體和市民就像一個危險的食人魚池一樣。平日供大企業家和政客們盡情索取。可是政客也不是一塊鐵板,互相之間互找把柄。一旦被敵對的一方找到,而又不能以談判解決。那隨著醜聞爆發,他們這些支配者就全掉入進媒體和選民的食人魚池中,被嘶咬得連渣都不剩,以下台甚至入獄來結束掉自己的人生。
就像這個後宮學園一樣,闇月在裡面大可胡作非為,想怎樣就怎樣?但是萬一被人掌握到後宮內真相的證據,闇月的財富和權力可也就會一夕之間完蛋了。
舌頭撩撥開麻奈美的黑森林,巧舌送進成人顏色艷紅的蜜洞之中,舔著老師的淫水,丁香小舌在女體的最神秘處活動。鼻中儘是老師從下體散發出的香氣,讓人愈聞愈興奮。
闇月現在感受到辦公室性愛的吸引之處,就是在不應該和不能做的地方,做出如此放浪形骸的淫亂行為,才夠刺激。一面在說國家大事和自己人生的走向,口中卻把舌頭放進老師的秘花,讓她狂喜的淫聲浪語不絕,麻奈美手上還配合自己的動作在自我安慰。
「老……老師總算明白了。可是這樣的事好嗎?賺那麼多錢,有趣嗎?」
快意的呻吟著,麻奈美不忘給闇月以輔導。
「錢的話,其實不用那麼多。錢這種東西,連健康也買不到。但是有趣的地方就在於,可以輕易把別人玩弄於鼓掌之上。」
暫時停歇下來,闇月津津有味的吞嚥著麻奈美洩出的愛液,以惡作劇的眼神看著將可恥姿態,盡現自己眼前的女奴教師。
「那麼這根本不能算是闇月同學的理想嘛!」
「細想的話,應該是不算,不過這樣做很有趣。」
「闇月同學你想想,當你回首一生,自己就把青春放在一件有趣的事上。不覺得很浪費光陰的嗎?」
「不然老師想我怎樣?應該是這樣吧!」
一語相關的,闇月在重重黑草之中,把香唇送上花蕊之上,張口輕咬麻奈美老師的花蕊,讓她癡狂的扭身掙扎。到她哀叫不絕時才鬆開,用舌頭盤旋撩弄,讓老師陶醉在快感的波浪之中。
「呼……啊……唔……啊啊,不要緊的。以我們的關係,闇月同學不用介意的。我知道你身體對你的心靈一直帶來重壓。但是你細心想想,有沒有值得你投入一生的事。」
一面品味老師美味的淫液,闇月媲算被麻奈美說服,在內心想著,什麼是自己最在意,最想做的事。重要到值得使用上夢想兩個字的。
「我想……我想像常人般過生活。不想再永遠被綁在這輪椅之中。」
闇月以哀怨悲淒的聲音,說出內心最痛。同時為掩飾她的表情,乃埋首於老師雙腿間,舌頭放肆的舔弄。
「哈呀……啊啊啊啊啊啊……」
又被舔到一個輕高潮的麻奈美,花穴內又洩了一次,好不容易從失神狀態回復,她才能繼續輔導工作。闇月,她可憐的小戀人。
「老師明白你的感受,但是我想除非醫學能有所突破。這不是個人能力所能影響的。但是捨此之外,有什麼對闇月同學來說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嗎?我……我想萌月能原諒爸爸媽媽。也想,想自己能再次相信,一度想拋棄我的雙親。還有萌月能一直留在我身邊,圭介……圭介那傻蛋可以時常陪伴著我。」
「那麼,對闇月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家人了……萌月和圭介也算是家人之一吧!」
「萌月不止是我的愛人,她簡直可以說是我的一切。」
「比起在背後支配國家,這件有趣的事。闇月何不想想,做一個主婦呢!一個主婦的工作就是使家人幸福。真摯的親情和愛情就如同健康一樣,有千金難買的價值呀!」
「老師你真是的。我怎麼可能做主婦呢!」
有點生氣的闇月,輕咬在麻奈美的嬌嫩花唇上,讓她尖呼出來。臉上興奮的紅潮未退之餘,雙眉為難的緊蹙在一起。
「可是……所謂主婦,並不只是做家務的女傭。以闇月的財產來說,家務只要雇女傭來做就可以了。最重要的關懷親人的一份心思,噓寒問暖的說話,細心思考後送出的一份小禮物。甚至你只要開開心心的,接受親人對你的關係,對他們任性的撒嬌就夠了。」
「因為家人之間的愛是無私的。」
類似的大道理,萌月在有意無意間,不知說過多少次。可是始終沒有像麻奈美老師現在這樣正式的談。對自己的人生,總是自暴自棄的闇月,不禁認真的考慮著自己、萌月和圭介的未來。
如果自己或萌月和圭介結婚,以至生孩子和組織家庭。對這件她一直刻意不去面對的事,闇月開始認真的在內心考慮。雖然如此,她可沒有放棄在背後支配世人這件有趣的事,大哥哥做得到的事,她也未必不能做得到。
當然萌月放在第一位,圭介勉勉強強排個第二,用人為棋子,以權力和錢為籌碼,以醜聞為武器的黑暗遊戲就排在第三位。
被麻奈美老師成功開導的闇月,把螓首埋於老師的雙腿間,舌頭旋弄纏繞,直弄到她在教員室內嬌呼不絕,放浪狂野的達到高潮為止。
舔唇著唇邊的陰精,一臉透明黏稠的液體。闇月看著爽到神失的麻奈美,心下多謝她的開解,同時重新思考自己人生的目標。
*** *** *** ***
在這複雜的三角關係中,萌月希望圭介能取代自己成為闇月所愛的對象。
圭介希望的話,若然可能他想要同時擁的雙月少女。而在闇月來說已經由戒懼圭介的存在,到慢慢容許他融入自己和萌月間密不可分的關係,最後她的想法是……
利用妒忌入手,的確是比直接向闇月坦言一切來得有效。因為任性、善變、而受傷害的闇月,是絕不會接受萌月想要圭介取代自己的想法。
而要如何讓闇月將妒意轉為愛意,萌月想過能否給闇月某種打擊,再讓圭介來拯救她的心靈。但是最終她也不忍心這樣做,自己在無意之間已經傷害得闇月太深了。金錢和權力,對闇月來說都只是生活上的必需品,而不是心靈上的,要給闇月打擊,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離開她。
不管用何種理由,萌月自己實在無法放心的離去,她也不認為如此程度的打擊,闇月承受得起。
最後還是圭介說,再堅強的男人,背後都一定有個溫柔體貼的女人,在默默支持他。就讓自己反過來作闇月背後的男人好了。
這倒不是完全出自圭介的想法,是他自己從闇月與萌月相互依存的關係中領悟出來的。
一段戀情,可已經過風風雨雨而不被外力拆散,可是卻會由於兩人性格上的不合,進而引起的隙縫,輕易的分離。
要打動闇月的心,就要讓她知道,自己是除了萌月之外,另一個默默支持她的人。更重要的是,闇月喜歡凌虐女孩子,除了事業上的需要,就是出於妒恨。
在這方面,她和萌月是絕對無法協調的,從一開始就是萌月在讓著她,任闇月胡作非為。
反而圭介作為一個男性,可以與闇月在這方面作分享。
還有的就是默默伴在她身邊。雖然闇月出於害羞,絕不容上洗手間時圭介出現,但是每一天從早上開始。得替她洗面、喂早餐、刷牙、更衣,到上校為止,喝一杯水、抓一抓癢都事都得要人代勞。而直到晚上也不會結束,因為闇月睡眠時得要翻身。如果將每一件小事都列出來,就得把整張紙都寫得密密麻麻麻的。
對此圭介的反應,是比以往孝順父母多了,因為那真的很慘。照顧闇月,不會比照顧嬰兒容易,而是更加辛苦和可怕,讓他不能不佩服養育自己的父母。以及一個人擔起所有責任的萌月。
圭介就曾不止一次抱怨,那不是人過的日子,雖然闇月美若天仙,心眼壞似小惡魔。懷著色心去照顧他,或許可以支持三、五天,但絕撐不了一個星期。這也就難怪可以鍛煉出萌月那強健的體魄,和鋼鐵般的耐性。
而圭介就只好默默的忍耐,去訓練自己受苦和忍耐的能力。
凌虐星子、麻奈美、加南、智惠和知姬,就成了非常重要的娛樂了。因為電玩和運動都是離闇月而存在的東西,讓她看著自己玩,闇月又怎會開心。而總不能要一個少女,一天到晚都對著電視去打發時間的,何況闇月最恨的事就是看電視。因為她不能參與其中。
事實上在與闇月長期相處之後,圭介發現自己變得更清瘦了。而之前他可是有一點發胖的傾向的。
倒是圭介加入進來之後,萌月變得輕鬆了,心情也多少開朗了一點。不會在整天全副心神牽掛在闇月身上。
*** *** *** ***
這天萌月少有的患了感冒,而為免讓闇月被牽連,遇到這種情形,以往都是由專業的私人護士來暫代她工作的。不過目前全都交由圭介來做,護士只在上洗手間時服侍闇月。
面對顯得有點憔悴的圭介,小惡魔好像更加有活力,更加想盡千方百計,去讓圭介更加辛苦。
讓圭介很想去大叫一聲,救命。
直到晚上闇月才安靜一點,不用圭介再做這做那的。她就靜靜的看著圭介在替她摺內褲,雖然這可以由女傭做,但這麼貼身的東西,平日多數是由萌月,少數是由圭介來做。
她一個人,一天就換上三件內褲。第一次做的話是享受,而每天都做的話,就不太享受了,何況還有其它眾多吸引力不及內褲的衣服。
「闇月何不試試,偶爾找爸爸媽媽來,一家人團聚。」
圭介不想一直沉默,所以主動逗闇月說話。雖然知道萌月把闇月的父母看成外人,但也不可能完全把闇月和雙親隔離。反倒是萌月的父母偶爾來探望女兒,分擔一下她深重的壓力,讓女兒能小休一下。
「萌月說他們是叛徒,不會容許他們主動來見我的。」
「哦!」
看著闇月悲愴的神色,圭介知道自己不在意之間,碰著了她心靈的痛處。
「為什麼?」
圭介輕撫著闇月寒涼的面孔,手上一片清涼。
「因為萌月一直不肯原諒他們背棄了我這廢物女兒,她一旦頑固起來,連我都沒有辦法。倒是圭介,為什麼你要留在這裡呢!你不覺得我只是一個負擔,只會讓身邊的人麻煩的廢人。」
「是誰這樣說的?」圭介嚴肅的問她。
「還用得著說嗎?我的爸爸媽媽和萌月的雙親是如何看待我的,我還不知道嗎?」
「可是,對我來說,你可是非常重要的人呀!重要到我離不開你們兩個。」
「圭介是為了萌月,才做到這種程度的嗎?」
「一半吧!另一半是為了你。」
難得闇月不發脾氣,又如此哀傷惹人憐愛的樣子,圭介大著膽子,解開輪椅上綁著她的安全帶,把她抱到床上,放在自己懷裡。
「講大話,我值得你愛嗎?」
「值得。」
短短的兩個字,卻流露著他的真心誠意。
「是為了自己的慾望吧!」
「你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嗎?何況單是慾望,還能忍受得住留在你身邊的,一定是全宇宙的無敵大色狼。」
「嘻!那有那麼誇張。」
一點也不誇張呀!圭介在內心苦歎。剛才闇月懷疑自己別有用心時,如果一個不能及時處理好,讓她心情變懷,那這一晚就有得他好受了。尤其是面對的是自己,而不是萌月,闇月更是一點也不留情。
「萌月不知身體情況如何呢?」
「她怎會有事。我從沒看過病人有她那麼精神的。要病也應該是我先病呀。
說是要休息,還不如說怕傳染給我。「
對闇月的擔憂之情,圭介只能用自己的苦況來轉移她的想法了。
「有一件事我想要對闇月說的,我喜歡你,真的,對我來說你是很重要的存在。」
「你不知說過幾多次了。」
「可是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嗎?一直把我當作是來搶萌月的敵人。」
「原來你知道的呀!」
懷中柔弱的仙女,壞心眼的輕笑。
「拜託,你表現得那麼明顯,誰會不知道。要不是萌月護著我,不被你找人宰了才怪。」
「是呀!最初還想找人讓圭介在我眼前永遠消失的。」但是現在不同了。
不過這句話,壞心眼的闇月可不會當面說給圭介聽。
「你……你說真的嗎?」
「說真的呀!可是誰叫萌月那麼看緊你,我怕她傷心可不敢亂來。」
「那麼現在呢?」
「不會了!好像有點殘忍。」
「太過分了……我為你做了這麼多的事,你才覺得讓我消失,只是有點殘忍呀!」
「這已經很好了,你還想怎樣。」闇月就是這樣,對圭介淡淡的愛意,遠比不上作弄他來得有趣。
想你承認對我已經有好感了。不是當初把人當玩具的好感,而是把自己當男人的好感呀!
「趁萌月不在這裡,我不再忍耐了。我要挑明了說,讓我作你的男人好嗎?
我可是以結婚為前提的。不是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分手,而是希望你成為我的家人。「
「你是認真的嗎?」
闇月的眼中閃著寒茫注視著自己。
「當然了。」
這句話說起來卻沒有意外的激動。
「難道你非得要我被人打一身,或是為你而被人用槍指著生死一線,才會相信。」
「那替我叫保鏢們進來吧!就用俄羅斯輪盤,試一次如何?」
闇月說這句話時可是非常認真,一點也不像在說笑。
一陣難過的沉默,再轉了無數個念頭之後,圭介拿起了電話,接到保安室,吩咐保鏢進來。
「你怕嗎?」闇月挑釁似的問道。
「是怕……說不定會死啊!可是更加討厭你,一時感情衝動的不怕死,竟然及不上我下定決心相伴一生。就像你和萌月拾棄貓一樣,是拾回來的一時同情重要,還是每天貓兒吃喝和陪玩的笨蛋重要。」
「好了啦!我不是認真的。叫保鏢不用進來了。」
對圭川的決心,闇月內心覺得很是感動。她沒打算從萌月身上移情別戀,可是自己能相信溫柔的圭介,他會像萌月一樣長年相伴在自己身旁不離不肯嗎?
圭介接下來以更快的動作,通知了保鏢不用進來。
「你好怕死呀!」
「拜託,我的好小姐。你剛才可一點都不像開玩笑呀!你的吩咐是要保鏢在手槍上子彈,然後對著我的頭砰的一聲來試我的真心。我是平凡人而己,怎能不怕?」
「人家又不是認真的!不過戲弄一下圭介,你怕什麼。」
難得有機會,圭介繼續把闇月放在他腿上來說話。而微帶愁緒,臉現憂色的闇月把自己的心聲娓娓道來。
「至於我,我是怕你們兩個厭棄我。你們都是健全的人,而我,卻是一個負擔。我好怕萌月放在你身上的感情比我多。不要說她不愛我,就是她只是因責任而服侍我,我都無法容忍。我喜歡她、需要她、愛她、也埋怨她和妒忌她。」
一陣激動,讓闇月眼中盈滿著淚水。
「就算要我用死來證明,只要你不是天天要我來一次,我也會證明我不想失去你的。」
闇月稀有的感到心中有一股暖意流動,她好想就此放心去信任圭介。
「你明白我的感受嗎?我的生命全都倚托在萌月身上。只要她有意,隨時可以要我死,更莫說要我做任何事了。」
「你別生氣,也別跟萌月打小報告。可你想想,我有再多的錢和權力又有何用,只要你們兩個想,就可以把我隔離開去。把我所有的東西搶去,愈是信任一個人,全心全意的去信任他時,一旦被對方背叛,那種痛苦,你能叫我不怕嗎?
當我年華老去時,你還會不會愛我。會不會你將來另有新歡。我會那麼多疑,也是很無奈的。「
「就以現在來說……如果圭介要強姦我、要殺我,我能做什麼,我什麼也不能做。我只能全心全意相信你和萌月不會出賣我,無論是任何情形,無論是面對誰。」
看著激動得淌下熱淚的闇月,圭介萬般憐愛的抱著她。事實上他從沒考慮過這一點,因為闇月在自己面前,長期都是以一個女皇的樣子存在,誰也不能違抗她。
內心不由得想起兩句話:「就是全宇宙都背叛我,他都還會支持我。」以及「親生的兒子,還不如身邊的金錢來得重要。」
圭介不可能要求闇月給他,合則離,不合則去,短聚短散的速食式愛情。
闇月要求的,是自己就算與全世界為敵,都不會離棄和背叛她的愛。而作為交換,不止她所有財產,就是她的生命,都會交託給他。
「發誓不能證明什麼。但是闇月,我還是要說,我由比良圭介,就是把你和萌月和全世界比起來。我也寧願選擇你們。你和萌月都說過二人生死同命的,我也一樣,我絕不會在你們之中選擇一個……一是我得到你們兩個,一是你們不要我,再沒有第三種情形的。」
「嗚嗚……我覺得現在的圭介,好像沒有那麼笨了,好像有一點點帥。」
「你才是。經常以仙女的外表,做邪惡的小惡魔才會做的事。」
闇月一時之間,感到心中滿是暖意。這是自八年前意外發生之後,第一次有人願以用一切來愛她,和承擔起她的生活。就是和萌月愛恨交纏的感情,當中也包含著,萌月為了贖罪和補償的雜質。
有多少人願意愛一個傷殘的廢人呢?尤其是不為她的財產。
到目前為止,喜歡自己的人不在少數,可是他們都是喜歡一個美若天仙的娃娃,他們絕不是願意用自己的一生來守護自己的。
「還有一件事,萌月做不到的,但我由比良圭介做得到。」
「少自大了!你這凡人有什麼是萌月比不上的。」
「就是陪你這惡魔一起使壞呀!」
「你……哈哈哈……」
闇月心身在無牽掛的放任笑出來。
笑得那麼自然真摯,沒有一點狡詐和惡意,是善良純真的自然笑容。
「告訴我,自己明明是女孩子,為何那麼喜歡欺負女性,因為你是同性戀的變態虐待狂嗎?」
「你要死了,這樣子說我。」
「說吧!我知道的,就是和萌月你也沒有正式說過。有些事是萌月做不到,也不能和你分享的,但我可以。你是需要我的。」
「少自大了。」
「因為人家恨她們。恨她們有健康的身體、恨她們可以被人愛可以去愛人、更恨她們同情我。」
「連同情也要恨!」
「沒錯!她們都是高高在上的同情我,就像把我看成流浪貓狗一樣。而且我和萌月之間一直都是由她做主的,你想想我一個女孩子在她面前有多丟臉和不好意思。」
「看到別的女生,我就想她們會不會和我一樣的呢!外表正經,其實也會想些色色的事。我總是想看她們在我的面前作為性奴,可憐悲慘的高潮,然後洩出來。」
「那樣子好看嗎?」
「不好看你每次還不是看得眼定定的。」
被闇月瞋怪的圭介,只能在內心辯解,自己是男人嘛!美色當前,豈有不看之理。你自己是女孩子,反而做這種事,才是奇怪。
「她們那種幽怨、恥辱、既喜亦哀的表情。真的很好看。還有就是,介圭你不知道,對一個女生來說,在別人面前這樣做是如何的可恥和丟臉。一旦她們在我面前出現過這種姿態,就再無資格去同情我,只能在我面羞慚難堪。再也抬不起頭來。」
「還有一些萌月比不上我的。」
「嘿!你還有那裡比萌月強的。」
「我是真正的男人呀!可以讓你懷孕,可以和你做真正的性愛。」
圭介雖然嘴上嬉笑上說,可是他內心可是很得意的。因為他真的沒有多少地方,可是勝得過近乎完美的萌月。
事實上闇月還有身體的缺憾,這最大的缺點。但是無論從外表、內心性格、家財等來看。萌月都是完美的,她唯一不能算完美的地方,就是只為了闇月而一起墮落過。
雖然對闇月波折重重的追求,還沒真正成功,但那可真是千辛萬苦。不過圭介相信自己還是會成功的,因為闇月有身體這個弱點,而在追求的過程之中,又有萌月在後背支持她。
反而是萌月,到現在為止,自己能夠被她看得上,只能純然的說是幸運。
而除了幸運還是幸運。否則就只能說,她為闇月而選擇了自己。
圭介雖然感到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但還是感謝萌月的感冒,讓他能有機會大膽的表白自己。打破和闇月之間的隔閡,第一次能接直和她有心靈的交流。
雖然如此,闇月內心還不是能坦然的面對。首先對由愛恨難分的兩個人,變成三個人,她就不知道能否真的打破大家心靈間的隔閡。而且雖然圭介是信得過的,但是跟他坦白心事,還是會感到不安。
最重要的,是為了得到現在的生活,她曾出賣過自己的肉體,還把萌月拖下水去,而世上沒有多少男人會接受這種事。
何況雖然和大哥哥除了業務上的往來之外,已經極久沒有做過那種事了。
而問題是她和萌月,還是背負著大哥哥女人的身份。在決定讓圭介接近自己的如今,她們遲早是非得除去這身份的,而這會引起什麼問題,連闇月自己也不敢想像。
可是,既然是真心誠意的愛。就應該把自己的所有付出去,而且闇月也可說是一直培養實力,為從大哥哥身上獨立而努力的。現在作出脫離關係的決定,雖然是不成熟的舉動。但是,如果三個人要真正融洽的生活,她就非下決定不可。
深謀遠慮,就是身體無法活動的闇月,其中一最個重要的優點。對自己有野心,培養實力,想要脫離大哥哥。他自然不是全不知情,不過一方面年紀已大,也不好阻止自己。其次,在這個誰都不能相信的,官員、商賈和政客之間織成一個千絲萬縷關係的世界,誰不是提防著對方一手的。就連妻兒子女,也不能全然去相信。這可說是大哥哥對她的縱容。
當然若論財力和權勢,闇月面對當今在背後影響國家的最大權力者及財主,是絕對沒法比得上的。
不過自己並不是要與對方對抗,而是想要脫離關係。這除了要看大哥哥的意思之外,闇月自然得要準備一些以防萬一的東西。
學園內的調教,闇月因此幾天來都無心理會,讓圭介喜歡就做,不喜歡就讓女奴們互相取悅。
在其它後宮學園內,監視裝置並不是裝在任何一個角落的,一個不安全的地方,可能讓別人輕易捉到把柄的地方。有錢有勢的人又怎會來。不過闇月可不是魔女一般的人物,要威脅人,不必整天監視和偷拍對方的。只要掌握小量但決定性的證據就足夠了。
利用經過精心計算,而且只有少數幾次的偷拍。就可以讓這些大人物,輕易落到手上。
當然,這些如狼似虎的對手,也不會單單被要脅到,就什麼也答應的。一旦被要脅到的話,利用警察、黑幫和媒體從正面施壓,或透過更強大的關係人士說情是必然的。
闇月就是要把她多年來織成的網收起來,通知上面的警視、警察署長、企業總裁、社長、專務甚至媒體上的明星和製作總監們知道。自己已經落了網,並且還暗示誰也落了網。
這樣子,就等如構成一個互相包庇的聯盟,闇月若有事,他們誰都脫不了關係。要保護自己,就得保護闇月。可能的話,更可以利用此聯繫,穿針引線進行種種犯罪勾當。
法律是用來對付一般市民的,不是用來對付特權階級的。
要想不被敵人或潛在的對手打倒。最忌怕的就是,單獨收賄或單獨走私等獨立的罪行。雖然回報甚高,但是風險也高。
報紙和媒體上之所以會有高官和議員以及企業總裁,因醜聞或犯罪行為被揭破而遭到革職、下獄等等。就是他們的關係網不夠大,互相之間的關係不夠深。
因此被對手打擊,慘遭踢出這張網外。
法不責眾,試想若是爆發一件牽涉數百名官商要員,一環扣一環的大案。
恐怕全個社會震動。一旦可能暴露,到時連政府本身,以及媒體都會加入掩飾。試想,有哪一個媒體或警方大員敢與之為敵。
一個人,絕對無法扭轉乾坤的。
不少小說、電影、漫畫等,都有藉媒體公佈真相的內容。但這在現實中是絕不可能的,有那一間雜誌社或電視台敢將之公佈。恐怕真的公佈,一夕間就被抽掉所有廣告,黑社會份子騷擾接踵而來。繼而是將事非顛倒的警察出現,反將公佈真相的人視作罪犯,用種種介於法律邊緣的事作莫須有的檢控。
就以現在闇月的情形來說。就連她也沒有力量一次過把所有人的把柄公佈出去,例如強姦幼女、姦淫部下的妻女、貪污收賄、非法買賣人體器官。
把一、兩個人送給媒體做犧牲品是可以,但是接下來壓力便會來臨了。其他未被公佈的人,很快就會組成聯盟,從各方面施壓。
不過闇月不是一般記者,她大可以利用外國的傳媒機構去公佈。當然,這也就需要渠道和金錢,一般記者想也別想。
利用這張網,要跟大哥哥脫離關係的話就會有各式各樣的人去跟自己說情。
當闇月先後送出對這些人暗示性的嚇恐信。很快就惹來不同的黑社會團體,以至警察來騷擾各間後宮學園。但作為嚇恐者,她自然早有準備。除了加聘了保安之外,也向相熟的黑社會借用一下力量。
因此而引起的紛擾,持續了一、二個月。繼之而觸發的黑幫械鬥,以至相互之間利用警察去打搜擦和逮捕牌也是常事。
一旦上了報紙,日後的影響就大了。連闇月也不得不將手下的部分財產轉移至一些作替身的奴隸們身上來以策安全。總之在傳媒上,絕看不到九條闇月這名字。等到闇月將幾個來騷擾得太過分的人,送上媒體的死刑台,讓他們身敗名裂之後。情況才進入受控階段,總之,落在闇月網內的人,明白他們是無法像擺平一般恐嚇者那樣擺平她的。
在這段時間內,闇月、萌月二人搬到了由外國財團所持有的旅館,再加上數十名退伍外藉軍人組成的保鏢護衛,靜待風暴平息。
而為安全計,闇月自然暫時得和女奴們分別,還有圭介也得從學校告假搬來住。
至於一向不喜闇月身體癱瘓的圭介雙親,被她用兩張機票和數名保鏢強行送了去環遊世界。
看著小市民的圭介父母訝異莫名的看著自己,張大嘴發呆的樣子。她可是內心竊喜的,不過人總是勢利的,圭介的父母也一樣。因為自己身體傷殘,所以被討厭,而因為自己家財萬貫,他們也會變為喜歡。
作為一個平凡人物的圭介,在這段期間只能在旅館內做好服侍闇月的工作。
因為萌月要去執行闇月的吩咐。她們罕有的,經常得被迫分開。
拿著報紙來看的圭介,真想能盡快結束這種禁閉生活。
「闇月,我們究竟要在這裡待到何時的?」
「應該再過兩周就可以了。」
「這些真的全都是你在幕後引發的呀?」
圭介指著報紙上的一單,關於甲山財團營業部經理自殺的新聞。
「是呀!我要脅那個甲山財團的總裁,他卻拒絕妥協。先行躲到外國。我就只好殺雞警猴了。把他強姦幼女的被害人找出來提出控訴,讓警方不能不做事,使他不能回國。再向他的財團下手,用醜聞做恐嚇,加以金錢賄賂,迫職員向警方洩密和向媒體寄發證據,要讓甲山財團聲譽掃地,甚至掀起罷買風潮。那個逃了的總裁,便棄卒保帥,要手下自殺。」
聽著這種事,圭介不禁懷疑,這就是外表繁榮和平的日本嗎?
「其它國家也一樣嗎?」
「那一個都一樣的啦。不過我們是民主國家,和獨裁國家是不同的。」
「那裡不同?」
「不同處就在於,我們用醜聞和法律加上黑社會做武器。獨裁國家用暗殺和政變做武器。」
「還有,像這種醜聞公佈出來。甲山的股票當然會大跌。把這消息向我想拉關係的人發放,讓他們高賣低買,我自己當然也買了。政客和企業就是這樣建立關係的。」
圭介現在才真正的體會,眼前的闇月和自己真的是兩個世界的人。
別說學校裡的同學,就連自己的父母,也不知一件自殺新聞報導,背後是如此黑幕重重的。
「這樣不就等於殺人嗎?」
「傻瓜。這種事每天都在這個國家發生的啦。只是你們這些小市民,不知內情罷了。」
「那麼法律和警察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
「維持社會治安呀!」
「你不覺得很諷刺嗎?是你九條闇月在說,法律和警察是來用維持社會治安的。」
「嘻嘻!」
由莞爾一笑,到忍不著放聲大笑。滿臉妖媚魅力的闇月才加以解釋。
「就以農場來舉例……我們是農場的管理層,當然要讓農場內的一切正常安定。假設農場內亂成一片,還如何賺錢。國民以為自己是國家的主人,其實這些幸福的傻瓜,只不過是等於田里的農作物一樣,僅供我們用來收割的。」
「是幼稚無知的國民,才相信世上有乾乾淨淨的議員、警方高官和政府官員的。不過我們也不能不讓他們相信。真相這種東西,雖然也寫在報紙上,但是要我這種人才看得明的。」
「怎看得明?」
「你知道大家與何互相勾結就看得明瞭。」
圭介想著,三數年前日本執政黨下台,輪換在野黨上台的事。以此舉例向闇月作出抗辯。
「你還真的認為,口口聲聲喊著政黨輪替,掃除黑金政治是真的呀!」
雖然圭介不是理想主義者,也非常清楚自己是一個有點色,平凡到車載斗量的高中生。可是被這樣取笑,也不禁有點生氣了。
「圭介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認為是理想重要還是現實重要。」
「理想嘛!不建立在現實上,永遠只是空談而已。」
「這就對了。要做畫家,除非有人肯買你的畫,這就是現實。否則何來麵包錢和顏料錢,沒有前者會餓死,沒有後者會畫不下去。」
「什麼樣的政客都是一樣的,上台時喊什麼口號都好。未上台之前,就已有各種美色、特權和金錢在誘惑了。上台之後,面對這些誘惑能不動心嗎?你將心比已,若是我和萌月來誘惑你,再加上堆成小山的金錢,還有讓你高人一等的特權,你會不動心嗎?
貪婪是人性,就等如男人必好色。不太貪婪的人也會有的,但沒有貪婪作動力,絕對進不了權力世界。至於好色,世上沒有男人不好色的,只有陽萎的除外罷!「
在闇月的解說之下,圭介才算是明白了,在表面和平自由廉潔愛民的國家和政府背後的真相是這樣子的。
「所以,大義和理想這種東西,圭介還是遠遠離開的好……你只要像平時一樣,關心我們兩個就夠了。偶爾我也讓星子、加南和知姬等女奴陪伴一下圭介好了,我知道男人都是喜歡刺激的。」
闇月之所以不妒忌,是因為在她的心中,圭介的身份是介於女奴和萌月之間的。雖然遠不只女奴的程度,但女奴是屬於她的,圭介也是屬於她的,根本沒有妒忌的必要。
至於圭介,被闇月這些一說,也不知如何作答好了。要說對星子、加南和知姬等沒有慾望,才是騙人的。可是由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用這種方式說出來,叫他覺得自己真的被小看了。
闇月做這些事,大哥哥也不可能不知道的,不過以這種程度來說,何況闇月亦無為這種事對他作過任何要求,他就暫時不予理會。
而為了自己能夠從大哥哥身上離脫,闇月也準備將兩份禮物送給大哥哥,以作補償。
大哥哥的錢已經夠多,用錢可以買到的東西,想使他高興,根本不可能。
所以闇月還是在幼女方面下手,尋找幼氣貌美的小女孩,就像當年的自己一樣。先加以調教,再送給大哥哥。
若是一般人偶一樣,只會性交的小女生,大哥哥會喜歡才是怪事。最好是年齡相仿的姐妹花,性格叛逆不羈,小小的有點壞,男人幹起來才會特別有味道。
調教方面,也不是把她們變成百依百順的女奴,而是對性有一定程度理解,像暴露、捆綁、輕度暴虐等,只要稍為開發出小小興趣就夠了。
男人就是這樣的,純然一張白紙般的女子不夠味道。什麼都懂了又厭庸俗,一知半解又有點興趣是正好的。
要尋找這樣的材料,再加上調教的難度,絕不是一件易事,更重要的是,自願。少女就算了,闇月不會迫小女孩做這種事。可是自己當年也是半熟不大就下了決定,用身體去換權力和金錢的。
如果既能滿足大哥哥,又能滿足小女孩的願望。那麼,你情我願,又有何不妥。事實上在決心和大哥哥脫離關係起,她就開始物色人選了。
在沒安排好這樣一份禮物去代替年齡漸長的自己之前,闇月也沒信心去跟大哥哥談脫離的事。
正在沉思著何時可以找到,響起了敲房門的聲音。萌月推門而入,以黯然神傷的眼神低語道:「闇月,找到適合的目標了。」
當晚闇月興奮雀躍的研究過對象的一對小姐妹,父母在借了高利貸後,最終破產自殺,被北海道的黑社會擄來,準備出賣她們的器官,目前正在找適合的買主。
「她們自願嗎?」
「當然。我還找姐姐的談過,是黑社會害成她們這樣的,從一開始她們的父母便被計算了。雖然還是小四生,但她已決心報仇,妹妹雖然小上一年,但什麼也聽姐姐的。」
「姿色方面沒話說!性格上雖然很難對付,但配大哥哥正好。萌月,我把她們買下來了,多少錢也付。就讓我達成姐姐的願望吧!」
對興志勃勃的闇月,萌月真的什麼也說不出來。回想起在初步找那對小姐妹談話時,姐姐哭著求自己一定要選她們的情形。闇月就是不喜歡,自己也會用錢買下那對姐妹,讓她們恢復自由的。問題是,闇月想借此脫困,小姐妹不惜犧牲身體報仇。無論應承和拒絕,萌月的良心都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