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港春夜 第二章 全方位體貼

  暈船到底是難受的事,在這種極端的折磨下,即使給你一個裸女都不一定有興趣。有時候人生就是如此的操蛋,便秘的時候拉不出來的痛苦,往往比你慾火焚身沒個洞可發洩時要嚴重千萬倍,什麼叫煎熬,那才是徹底的煎熬。

  張文一路的迷糊呀!即使三個女人溫柔地伺候也只能稍稍地緩解一點暈眩!

  到了目的地後,其他人立刻下船,該賣東西的、該採購的都各自忙去了。張文還在船上躺了一會兒,直到感覺不太難受時,才有氣無力地張開眼,只是眼前的世界還有點晃,全身還是感覺不太舒服!

  敏敏這次十分的乖巧,看張文那麼難受,伸手就要來扶,陳曉萍和秀秀也露出了關切的眼神,但張文還是拒絕了她們的好意,走下船後先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讓自己舒服一點。

  當腳踏在紮實的地上時,張文才感覺好受了一點,令他原本有些迷糊的腦子算是清醒了一點。

  秀秀見狀趕緊跑去買水,張文狠狠地灌了幾口,又把剩下的水全淋在頭上,才總算舒服了不少!

  「表哥!」

  秀秀輕輕地拉著張文的手,俏臉上儘是心疼的表情,眼眶也微微的有點發紅,顫聲地說:「沒想到你暈船暈得那麼厲害,還難受嗎?」

  看這丫頭都快哭出來了,張文趕緊打起精神,猛地在秀秀臉上親了一口後,一邊舔著嘴辱,一邊淫笑著說:「沒事,我家秀秀就是靈丹妙藥,親一口後什麼病都好了,再親J幾口估計會長生不老呀!甚至水火不侵都有可能!」

  「討厭!」

  秀秀難為情地低廠頭,不過還是被張文逗得笑了起來。

  「完了、完了!」

  張義一副難受的樣子捂著額頭,一邊作勢要親她,一邊笑咪咪地說:「頭又疼了,得趕緊再親幾口!」

  「別鬧啦!」

  秀秀臉紅地躲著,一看陳曉萍母女在旁邊似笑非笑的樣子,她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像只可憐的小羔羊一樣地閃躲著張文的嘴!

  陳曉萍母女在旁邊看著兩人親密地打情罵俏,心裡那個難過呀!不過關係沒有挑明之前,她們也沒辦法像秀秀那樣光明正大地和張文嬉戲,所以看到眼前的場景,難免有幾分的醋意。

  張文敏銳地察覺到她們似乎在吃醋,趕緊停止占秀秀便宜的舉動,他拿起手機打給家建,電話沒響一會兒就通了:「家建呀,我張文!你在哪呀?」

  「小文呀!」

  家建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點強打起精神的樣子,感覺上有幾絲的萎靡:「在縣醫院這裡,我帶小秋過來做檢查,她有點貧血,正在打點滴!」

  「啊!我馬上過去。」

  張文問清地方後趕緊掛了電話,把情況告訴大家。陳曉萍一聽兒媳婦身體不舒服立刻急了,催促著趕緊找輛車過去看看,兩個善良的女孩子一聽也是擔心不已。

  四人攔了計程車,就直接趕到了醫院。

  張文付了車錢後趕緊打聽住院部在哪裡,四人一層一層地跑了上去。

  陳曉萍著急得很,跑在最前面。

  病房在四樓,四人馬不停蹄地往樓上衝,到了走廊時已經是氣喘吁吁了,奇怪的是小秋沒在婦產科,竟是住在比較吵雜的大眾病房。找到了四零九,剛一進去就看見小秋滿臉安詳地睡著,手上還紮著點滴,瓶子裡的藥水一點一點地注進她的體內,因為懷孕的關係,她看起來胖了一些,不過也顯得比較健康,起碼比以前略為削瘦的模樣好多了,看來她最近過得不錯!

  家建一臉溫柔的守在旁邊,一會兒看看點滴,一會兒又看看妻子安詳的睡臉,雖然看得出他精神不太好,但注視小秋的肚子時,臉上的幸福卻讓人為之感動。

  中午是醫院打點滴的時候,這裡倒算是比較安靜,不少病人都睡了,大家自覺的沒有發出聲音。

  「家……」

  陳曉萍急得很,開口剛想問話,家建趕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大家別吵到小秋,又指了指門要人家到外邊說話。

  溫柔地幫小秋蓋好被子後,家建才走了出來,笑呵呵地打了聲招呼。

  張文仔細地觀察家建的臉色,明顯感覺他有一點疲累,雖然強打起精神笑著,但眼裡卻有幾分的怒意,似乎憋著一肚子的火似的!

  「你們來啦!」

  家建呵呵地笑了一聲,指了指病房說:「小妹、秀秀,你們進去看著點,我和你們文哥有話說!」

  兩個小女孩乖巧地留在病房裡,守在小秋的床前。

  三人這才走到樓梯邊的陽台,陳曉萍看兒子似乎心事重重,更是擔心得要命。

  張文看家建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順手就遞了一根煙過去,家建也沒客氣,點起來就狠狠地吸了一口。

  「小秋到底怎麼樣了?」

  陳曉萍著急地問道。

  「你倒是說話呀!醫生怎麼說的?」

  家建看起來有點不耐煩,但一想到母親這是在關心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趕緊把心底的不快給壓下去,搖了搖頭後輕聲地說:「她沒什麼事,只是孩子長身體的時候,自己的營養跟不上,有點貧血。打個點滴再注意補充營養就好了,明天會再做個檢查,看看胎兒的情況,應該沒什麼大礙。」

  「你嚇死我!」

  陳曉萍鬆了一大口氣,拍著胸脯心有餘悸地責怪:「沒事你幹嘛板著臉呀!

  害我們擔心死了。「家建悶頭抽了幾口煙後,有些怒氣地說:」

  還不是她那一家混蛋鬧的,今天打了電話後,可他媽的知道什麼叫畜生了。「「別著急,慢點說!」

  張文在旁邊寬慰了幾句,又使了一個眼色給姨媽,要她先別抱怨,畢竟家建是第一次當爹,現在大概已經緊張到不行了,沒有必要再刺激他。

  陳曉萍雖然心裡著急,但也會意地點了點頭。她靜靜地待在邊等著兒子說明情況,心裡卻是有些驚訝,自己為什麼那麼聽話,感覺簡直成了晚輩一樣。

  家建皺起眉頭,咬著牙有些發狠道:「前幾天她那個爹來了,一看小秋大肚子就和我鬧上了,最後我東挪西挪湊了八千塊給他當聘金,答應過段時問再給他四千塊,他這才安靜下來,也說了些好話才回去,算是認同了這門婚事!」

  「那不挺好的嗎?」

  陳曉萍的臉色有一點疑惑,納悶地說:「那就找個時間趕緊把婚事辦了吧!

  這樣沒名沒分的在一起,說不定小秋也難受「陳曉萍倒是想得簡單,張文卻是隱隱猜到了什麼,安靜地等著家建說出下文。

  看來還是小秋的家人說了什麼話刺激到家建,只不知道是為什麼而已!

  「好個屁,那群王八蛋。」

  家建禁不住惱怒,破口罵道:「前幾天小秋說腦子有時候會發暈,讓我趕緊帶她來做檢查,結果是貧血,只要注意一下休息和補充營養就好。今大打了點滴,明天才能檢查孩子,但我又得上班沒空照料。想打電話叫他家的人來幫忙照顧。

  你猜那群畜生怎麼說的!「「怎麼說的?」

  陳曉萍一看兒子動那麼大的怒氣,隱約也感覺到蹊蹺,不過聽兒媳婦身體沒人礙,不禁鬆了一口氣。

  「媽的!」

  家建忍不件大罵起來:「我只說小秋住院了,還沒說具體情況呢I:爹就說」已經是你的人了,死了也是你家的鬼,我們管不著之類的屁話。還說什麼剩下的錢也不要了,戶口名簿你隨時來拿吧!要挪出去或怎麼的隨便你,反化小秋現在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不會吧!」

  陳曉萍一聽也是火冒三丈,氣憤難當地說:「這是什麼屁話?

  拿錢的時候就乾脆例落,這會兒就翻臉不認人?大殺的王八蛋,小秋還是不是他家的閨女呀!「「她是收養的!」

  家建臉上抽搐,隨即有些鬱悶地提醒道。

  張文總算聽明白了,明顯小秋的家人誤會家建的意思,以為家建是要向他們要錢替小秋治病。但誰碰上這樣的事都會生氣,不過也好,提前知道這所謂親家的嘴臉也算不錯^^!

  「我、我忘了」陳曉萍頓時有些尷尬,滿臉歉意地看了兒子一眼,感覺心神有點混亂,她趕緊求助地看著張文,問道:「小文,這事你怎麼看啊?」

  問完這話,陳曉萍心裡又是以突!她覺得特別的奇怪,自己並不是沒主見的人,現在卻習慣了說話的時候,看一看張文的臉色,讓他來幫自己拿主意,難道白己已經迷戀上這種有人依靠的感覺了嗎?

  「簡單,涼拌!」

  張文嘿嘿一笑,球磨一會兒後有幾分陰險地說:「他家不是一開始說要一萬兩千塊嗎?估計這下他們也不敢開口要四千塊。你現在就回去,在晚上之前把戶口名簿要過來,然後把寶叔一起接來,讓他幫忙先把小秋的戶口挪出來。」

  「我看行!」

  陳曉萍氣呼呼地說:「有錢也不能便宜了那群王八蛋,拿這些錢給我兒媳婦買吃、買喝就行了,留給他們幹什麼?小秋這閨女多惹人疼呀!他們不要的話我要。」

  看著姨媽憤慨的樣子,張文小由得噗哧一笑。姨媽這倒真成了乖巧的小媳婦,事情要自己來拿主意不說,有了決定時想也不想就支持,實在太可愛了D陳曉萍被張文這別有深意的目光看得臉一紅。心想:自己那麼激動幹什麼呀?

  簡直就像是在和別人吹噓自己丈夫多有能耐的妻子一樣,太丟人了!

  「然後呢?」

  家建目露亮光,有些期待地看著張文。他當然不願意白花四千塊給無良的親家,更不想看見那些所謂的親戚佔到便宜。

  張文腦子一轉,接著說:「然後嘛,花點錢把你們的結婚證先辦下來?雖然你們年齡還不到,但咱這地方以前沒辦證的人太多了,現在又開始提倡登記結婚,我想不會有什麼問題,這件事讓寶爺幫你,他認識人又懂路數。而且孩子總得有出生證明吧?這樣以後幹什麼都方便許多!」

  「那我現在就去她家嗎?」

  家建已經有些摩拳擦掌,雖然心裡依舊不快,但對張文的建議感到特別的興奮。

  「去,馬上去!」

  張文臉上帶著陰險,冷笑了一聲,說:「不過去了以後別多說,他們要問你小秋的情況,就說現在住院觀察,醫牛還沒診斷出病情,不過看情況不怎麼好。」

  「這個……」

  家建頓時有些為難,畢竟是心愛的妻子,撒這種謊似乎不太好巴!

  「更好的是……」

  張文臉上就差寫上「狐狸」兩字,滿臉狡猾地說:「你在那哭一會兒窮,說現在看病缺錢,再說一些醫藥費貴之類的話,暗示幾句閨女也是你們的,也要幫點忙之類的軟話!」

  陳曉萍母子同時一愣,都說那家人扣門極了,哪還會出這筆錢呀!

  陳曉萍剛想反駁幾句時,靈機一動,立刻明白張文的意思。這樣說反而更有效果,人家會急於撇清關係,不僅不會借出馬腳,反而能把事辦得更快!

  家建仔細地琢磨著,這的確也是個辦法,他馬上點了點頭,說:「那我現在就去,一來一回估計傍晚就能回來了!」

  「你先去吧。」

  張文點了點頭,笑呵呵地說:「這裡有我們在,你就放一百個心。時間抓緊一點,拿到戶口名簿後打電話到我們村裡找寶爺,就說是我的意思就好了,他會幫你找船的。」

  「那事不宜遲了」家建用力地點了點頭,有些匆忙地往下跑,還不忘回頭囑咐:「媽,小秋就拜託你了。晚上我就回來,您費點心!」

  說完一溜煙地就跑了,看起來家建十分想和小秋的家人撇清關係。

  陳曉萍一看兒子的態度緩和了許多,心情也變得不錯,不過還是關切地嗔道:「這孩子,都快當爹,還那麼毛躁,真是的!」

  「沒我沉穩,是吧。」

  張文看看左右沒人,順手摟過陳曉萍圓潤的肩膀,笑嘻嘻地在這張動人的俏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陳曉萍深怕有人過來,趕緊掙脫張文的懷抱。不過她也沒有生氣,看著張文的眼神反而閃動著崇拜,嫵媚地笑了笑後,調侃道:「看不出來,你那麼壞呀。」

  「我哪壞了?」

  張文故作無辜地說:「我又沒教他去偷拐搶騙,只不過是給了一點好建議而已。如果家建說的屬實,難道你想和那樣的人當親家嗎?J」不想!「陳曉萍想想都覺得噁心,豎定地搖了搖頭後說:「我們上去吧,看看小秋怎麼樣了!」

  「你先上去吧!」

  張文稍微想了想,溫柔地說:「我去問問有沒有好點的病房,看她那樣子挺虛弱的,大眾病房可能比較吵雜,還是住清靜點的比較好。」

  「那多貴呀!」

  陳曉萍滿臉幸福的紅潤,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文。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張文的愛屋及烏也讓她倍加的感動。「那可是咱孫子哦!」

  張文淫笑了一聲,湊在她耳邊說話的時候,還悄悄地舔了舔她的小耳垂。

  陳曉萍頓時打了一個冷顫,一聽張文的話那是又羞又氣呀!哪有這麼比喻的,雖然兩人有了關係,但也不能說出這麼荒唐的話呀!待她抬手要打的時候,張文早已溜得無影無蹤了,陳曉萍只能羞嗔地呸了幾句後轉身上樓。

  這時候陳曉萍滿心的幸福,感覺家裡有個男人真是特別的好,不僅有了倚靠能幫自己拿主意,還處處體貼地照顧自己。儘管他是自己找來的女婿,不過敏敏能有這麼一個老公也是不錯了。到這陳曉萍不由得滿是地笑了笑,這種有人關愛的感覺實在太好了張文轉來轉去找到了婦產科,得知醫院裡確實是有私人病房,連廁所帶陽台就像是公寓一樣的高級,但到底現在的醫院是以賺錢為主,價格可就貴了,兩百四十塊一天,比起住酒店也便宜不到哪去!

  張文倒也沒小氣,直接找到了副主任稍微問了一下小秋的情況,得知小秋差不多得有兩天的時間在這觀察,可能還會更久。張文想也沒想地繳了五千塊讓他們收拾一間私人病房出來,畢竟大眾病房雖然方便但也太不衛生了!

  而且那裡環境比較亂,剛才看起來是很安靜,但吵起來的話也讓人受小了。

  何況那裡離急診那麼近,三更半夜有傷者的話會更吵,實在不適合孕婦療養。

  再者這筆錢也不多,能因此討姨媽和敏敏的開心,也是挺划算的!

  醫院的實習護士很多,這些小事倒是不用自己動手。

  張文跑手續的時候,已經有護士去幫小秋轉病房,想想也沒多少事,他索性又出去買了點水果、飲料一起帶過去。

  私人病房和普通病房是隔開來,在醫院的最後面,窗戶前的院子還種滿了花草樹木,環境十分的不錯,而且這邊也安靜許多,不像前面鬧哄哄,潔白的走廊和牆壁也乾淨了不少,總的來說起碼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

  到了二樓的最裡面,張文還沒走進門就聽見女孩子們嘁嘁喳喳的笑聲,伴隨著陳曉萍幾句疼愛的嗔怪,迴盪的嬌嫩歡聲笑語一聽就讓人打起精神了。嗯,精子也打起了精神!房裡除了病床還擺了兩張小的陪護床,櫃子、電視之類的傢俱應有盡有,乾淨整潔的環境雖然不是很大,但勉強可以說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了!光線照進來,讓房間感覺很清爽,這裡比起陰暗又充滿了藥味的大眾病房強了不只一倍!

  陳曉萍坐在病床邊,一邊愛憐地看著小秋,一邊輕聲地安慰著:「沒事,媽在這呢。你就些微貧血而已,多吃點好的就補回來了,你可得多注意自己的身子,懷孕了就別幹那麼多的活!」

  「媽,讓您擔心了」小秋有些難為情,但眼眶紅紅的明顯看出她很感動,似乎她很渴望這種長輩的疼愛,只要一個關懷的眼神就讓她面露幸福之色。

  秀秀和敏敏都在旁邊陪著她說笑,明顯二人很談得來。

  秀秀一向話不多,這會兒也是陪她說著話解悶!敏敏倒是和她很熟,嘁嘁喳喳地說起來沒有停的時候,逗得小秋咯咯直笑。

  一見張文進來,大家的眼光全都放在他身上。

  陳曉萍更是難掩眼眸裡的嬌柔,給了張文一個深情的媚眼後,輕聲地嗔道:「小文,你怎麼換個病房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呀。剛才護士過來的時候,我們都有些緊張,還以為是要去哪呢!」

  話裡充滿了高興的意味,陳曉萍欣喜張文能那麼關心她兒子一家。這種奢侈的花費不是她負擔得起,這樣一來她也能博得兒媳婦的好感,因此自然對張文的一番情意感動備至!

  「都是自己家人,住清靜點的地方比較好嘛!」

  張文笑呵呵地擺著手,和小秋點了點頭後才把水果遞給敏敏,開玩笑地說:「丫頭,去幫你嫂子洗水果,替你外甥補補!」

  「嘿,知道啦!」

  敏敏歡快地笑了笑,接過水果利落地跑進了洗手間,臨走還朝小秋擠眉弄眼的。

  小秋和敏敏倒是不生分,馬上揚起拳頭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秀秀乖巧地接過張文手上的飲料和其他東西放進櫃子裡,順便整理了一番。

  她雖然總是不怎麼說話,不過這乖巧的模樣實在討人喜歡呀!

  「文哥。」

  小秋羞怯地打了聲招呼,小心翼翼地扶著肚子就要起身,輕聲道:「您快坐」「你可別起來。」

  張文哈哈直笑,看了看滿臉迷醉的秀秀,他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壞壞地眨了眨眼後,朝病床上的小秋開玩笑說:「你現在身子可矜貴了,動了胎氣的話,你婆婆會砍我千刀的,你還是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 我身子沒那麼嬌貴!「小秋臉紅地辯解了一句,不過這關切的玩笑話,也讓她感覺到了一陣幸福的暖意!她也沒堅持,調整了一下肚子又躺了下去。

  張文坐下後陪她說了一些家常閒話,噓寒問暖了一番,又說了幾個小笑話逗逗她,漸漸地打消小秋怕生的戒心。三個女孩一起嬌嗔地笑著,聽起來更是讓人心神蕩漾呀!

  過了一會兒的工夫,看時間差不多了,張文這才站起身說:「姨媽、秀秀。

  你們先在這陪她說說話吧!我先去辦點事,再和家建去把證辦一下,我晚上再過來!「「表哥,小心點!」

  秀秀乖巧地點了點頭,臉上多少有些迷戀不捨。

  陳曉萍起身將張文送到了樓梯口,一路上雖然沉默不語,但眼裡的柔媚就已經是夠表達她的感激了。

  張文看著陳曉萍這副性感動人的模樣實在太誘人了,左右一看沒什麼人,馬上將她壓到牆上,狠狠地給了她一個濕潤的舌吻!

  陳曉萍明顯也動情了,掙扎了兩下後,小舌頭就靈巧地湊過來,熱烈地迎合著張文的挑逗,好一會兒後她才氣喘吁吁地睜開眼,溫順地靠進張文的懷裡,膩聲說:「小文,你真好!」

  「姨媽,你是我的女人,不對你好對誰好呀?」

  張文又在她臉上溫柔地親了一口,把口袋裡剩下的錢全翻出來,放到了她的手裡,叮囑說:「在這裡該花的就花,不能省,知道嗎?」

  陳曉萍一看手上的錢將近一萬塊,頓時不好意思地推托著:「不行,剛才住院單上你已經花了五千。上次還給家建那麼多錢,總是這麼花你的錢也不好!」

  「怎麼,和我還說這些見外的話嗎?」

  張文裝作生氣地瞪大了眼,一副你嫌棄我的樣子。

  「不、不是」陳曉萍趕緊解釋說:「就是、感覺總這樣不太好而已。」

  「有什麼不好的?花自己老公的錢,你別有什想法。」

  張文把錢使勁地塞到陳曉萍的口袋裡,藉機捏了一下飽滿的美臀,但嘴上還是溫和地說:「我知道你關心兒媳婦和孫子,但不能只用嘴去關心吧?有點實際行動的話會比較好!」

  陳曉萍微微一顫,立刻明白了張文的好意。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心裡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感動,這種處處為你著想的體貼,對一個女人來說已經是無法挑剔的幸福了。

  陳曉萍當然明白張文的意思,他是希望由自己做點事和兒子改進關係,張文心細如髮的溫柔讓她有些不能自拔了,令她忍不件滿臉紅暈地給了張文一個溫柔至極的吻!

  「上去吧!」

  張文享受了跟陳曉萍的親吻後又舔了舔她香嫩的小嘴,這才笑呵呵地說:”下次不許和我這麼見外,知道嗎?「」知道了。「陳嘵萍宛如乖巧的小妻子,樣點了點頭,溫柔地目送著張文下了樓,含情脈脈地注視了一會兒後才回到病房。

  陳曉萍感覺腦子還有些迷糊,這股幸福的感覺讓人沉醉其中,即使兩人的關係是那麼的微妙,但她還是無法自拔地迷戀上這個小外甥!她開始幻想自己要是能嫁給該有張文多好呀!做女人有這麼一個知疼著熱的男人,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從醫院一出來,張文趕緊上銀行領了錢,便辦了不少的瑣事。

  張文訂了水電五金之類的東西,又去申請了手續繁瑣的寬頻,事情雖然少,但累積起來辦的話也是挺忙碌的。

  前段時間家裡用電一直不順暢,村裡的老電線實在不行了,偶爾看個電視還會跳電,搞得現在連電風扇、空調都不怎麼敢開,畢竟張家只要一用電就能導致全村停電,這實在太操蛋了現在有了新的電纜,自然不用再有這些顧忌!

  張文特意回到鎮上的那家電器行,貨比三家來算的話,這裡還是比較便宜。

  店老闆依舊是小氣巴拉的嘴臉,不過一看到張文還是開心地笑了笑,熱情地說:「小兄弟來啦,上次的東西不錯吧!」

  「就是不錯,才來光顧你咯!」

  張文笑了笑沒再多說,直接在他店裡東一樣西一樣地買了起來。上次的冷氣買回去成了擺設,這次電力充足就必須享受一下現代化的生活,不能總靠台電風扇過日子。

  張文買了一大堆東西,令店老闆笑得都合不攏嘴了,一邊點著貨,一邊點頭哈腰地說:「你放心,絕對挑品質最好的商品給你送過去。這次我也不敢要工錢了,都是回頭客了,得有優惠才行呀!」

  「那就謝了!」

  張文難掩得意地一笑,上次說送去五掛村的時候,你和死了小老婆一樣,這次卻和讓人戴綠帽一樣地高興,這種慇勤的嘴臉看了就是爽呀!

  把錢付完後,張文悠閒地在街上逛了一會兒。反正現在也到不了市裡,索性就四處閒晃,看看這一帶還有什麼稀奇的東西。

  張文看時間差不多了,打了一通電話給家建,正好他和寶爺也上了船,三人趕緊會合後,攔了車趕到鎮上民政所去!

  不過在路上時,寶爺打完電話卻哭喪著臉,說聯繫不上他認識的人,這才是比較麻煩的。看樣子想靠關係的話還有點難度,畢竟不熟的話也怕人家打官腔,家建一聽都苦起了臉,表情有些鬱悶了!

  張文冷靜地想了想後,覺得還是得去看看。

  到目的地一看民政所不過是一間在田間的院子而已,看起來附近也沒什麼人煙,再一看院門口有一間小雜貨店,張文立刻就眼睛一亮。

  「你們在這等!」

  下了車以後,張文示意他們在門口等一會兒,自己先走進了雜貨店。不大的一間小屋除了煙和酒外,賣的東西很少,連貨品都不怎麼全,怎麼看都不像是正經在做生意。

  屋內有一桌正在熱鬧地打著麻將,吆三喝四地弄得滿屋子烏煙瘴氣,還有不少人在旁邊圍觀或笑罵著,似乎沒人在打理生意。

  張文稍稍一打量,有一些明顯不像是普通百姓,穿著乾淨的皮鞋更像是偷懶的公務人員!

  張文眼睛頓時一亮,和自己猜想的是同樣的情況,立刻大聲地說:「老闆,買水」「來了!」

  一個胖子光著膀子跑了過來,笑呵呵地說:「買啥水,冰箱裡自己拿!」

  張文順手拿起了三瓶飲料,看了看冰箱裡幾乎沒什麼東西,再一看胖子心不在焉的樣子,立刻肯定了這間店有古怪,他不動聲色地問:「老闆,你看我要買煙送人的話,買什麼煙好呀?」

  「這個嘛!」

  胖老闆目露精光,笑咪咪地說:「看你要辦多大的事了」「事不大!」

  張文會意地一笑,說:「就是不知道什麼煙比較有用而已,您給個建議吧!」

  「三子,幫我看一下店!」

  胖老闆朝裡面喊了一聲,立刻帶著張文到了外面。

  笑咪咪地問:「兄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說說看你要辦的是什麼事,我再幫你出主意,絕不會耽誤你的事!」

  寶爺和家建在旁邊感到有些納悶,張文沒事去勾搭一個賣雜貨幹什麼?眼下結婚登記怎麼辦都是難事,怎麼還有那分閒心呀?其實張文倒不是沒事閒著,只是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卻開著這間小店,明顯是有門道,才過來打聽一下。

  其實身份證好辦,但就是家建要登記結婚的事不好辦,要不然也不用這麼麻煩。雜貨店也像張文所預料,是個掛羊頭賣狗肉的地方,正常的小店要像他那樣做生意的話,恐怕早就關門大吉了!

  「老哥!」

  張文呵呵地笑了笑,把情況大概和他說了一下,也把兩人的年齡和戶口遷移的事說了出來,說完就微笑地看著他,看看到底是什麼價碼。

  胖子故作為難地搖了搖頭,扭捏著說:「你這些事都不好辦呀!都沒到年齡是沒法登記結婚的,再說了現在管得嚴,恐怕沒幾個人敢經手!」

  張文也不多說,悄悄地塞給他兩百塊,這才嘿嘿;笑:「現在不是要普查嗎?

  而且一直在鼓勵含法登記,如果不登記的話可不利於政策,這些事,大家心裡都有數,你就幫我指條明路吧J「小兄弟!」

  胖子把錢往口袋裡一揣,立刻瞇著眼笑道:「看你挺會辦事的,這樣吧!哥哥幫你把這事攬下來,不過總的加在一起沒一千的話可不行,你要同意的話,咱現在就進去;不同意的話,這錢我收著也不合適,只能還給你了!」

  「走吧!」

  張文哈哈一笑,直接就朝院內走去。價格倒不算是貴,本以為這種靠關係吃飯的人會獅子人開門,沒想到價錢這麼合理呀!

  胖子眼露亮光地跟了進去,其實這些事情在這都不是難事,畢竟天高皇帝遠的沒幾個人管,很多人到死了都不曾配合過這些政策,所以這裡的油水也不是很多。胖子能在這開店就證明了他是哪個領導的親戚,要不然張文也不會費那麼大的周章和他說這些鬼話,讓他來打頭陣!

  大廳簡陋得比農村信用社還不如,到處都是抹泥沙的地面,看起來很骯髒,而且裡頭竟然沒半個辦公人員。

  胖子看張文眼裡有疑惑,立刻笑咪咪地說:「我們這裡的公務不多,一直就是這樣D。你別著急,馬上就有人來!」

  張文等了一會兒才來了一個中年人,邊走進來還邊穿著襯衫,仔細一看竟然是在胖子屋裡打牌罵得最凶的那個人,這會兒穿著制服還懶得扣扣子,更可惡的是下身就穿件短褲,腳上穿著拖鞋,可見在這上班閒到了什麼程度!

  接下來的事就如張義所預料的一樣,資料一遞上去,這傢伙就裝模作樣地說什麼不符合規定不能辦之類的屁話,胖子就說這是我家親戚,請幫個忙。

  像演戲一樣,陳腔濫調的對由讓人聽得耳朵都快爛了。

  「沒事,都是自己家親戚。」

  胖子還故作親熱地演著戲,回過頭來給張文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就是你放心好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違反一下原則吧!」

  這傢伙說話的時候一臉的為難,聯想到他剛才光著膀子開罵的樣子,張文真想抽他幾巴掌。

  張文儘管心裡有點反感,怛還是走上前去和他握了一下手,一副很感激的樣子說:「是呀!這事確實不容易,您多關照一卜吧!」

  這傢伙感受了一下手中鈔票的質感,發現還挺有份量的,還裝模作樣地哼了幾聲後,確定數目差不多,才悄悄地把錢往口袋裡一塞,一副有情有義的樣子說:「算了,既然都不是生人。這事就幫你辦了吧!不過你可得保密哦,這可不怎麼符合規定!」

  「當然、當然,都自己家親戚,肯定會守密的!」

  胖子笑得眼都瞇起來,兩百塊不多也不少,但在這也算不錯的外快了。張文也懶得再去和他們虛言往來了 ,直接問道:「那這證多久能好呀?我那邊等著用呢!」

  「一個禮拜,這東兩製作還得送縣裡!」

  這傢伙想了想,給的時間倒也不算太慢,比一般排隊等是快了許多。

  張文趕緊又握住他的手,一臉著急地說:「大哥呀!我這戶口挪得比較急。

  您看要不再幫忙一點,把這事快點辦下來吧!「「你有多急呀?」

  那人立刻會意地一笑,捏了捏張文手裡的鈔票,看有四、五百塊的樣子,馬上喜笑顏開,又把錢悄悄地放進口袋裡。

  「明天你看成不?」

  張文這次底氣十足,一點客氣的成分都沒有,更沒有半點詢問的意思。錢都花了,老子再他媽裝孫子就不划算。

  「成!」

  這傢伙立刻一拍大腿,一副急公好義的樣子:「既然你那麼急,那咱為人民服務也不能含糊。一會兒我馬上往縣裡催一下,明天肯定拿得回來。你留個電話,東西好了我立刻通知你。」

  「謝了」張文嘿嘿一笑,順手把家建的手機號碼留給他。

  圓滿結局呀!從所裡出來的時候,胖子拿了張文再給的兩百塊,立刻滿臉笑容地保證會幫忙催這事,要張義放一百個心,還隱隱透露他的一個哥哥就是這裡的所長,他親熱地誇了張義幾句後就回去打麻將了。

  「怎麼樣了?」

  家建有些忐忑地問道。畢竟他也沒張文腦子轉得那麼快,直到現在都還有些想不明白這裡面的門道!

  「可以了!」

  張文輕描淡寫地說_.「明天他們會打電話給你,你過來拿就好了。舅舅家也辦了幾張身份證,到時候你先收起來!」

  「小文真有本事!」

  寶爺總算鬆了一口氣,又立刻誇上張文。原本只覺得這小子算是個知識分子,沒想到辦起事來比自己都圓滑,腦子真機靈!「是錢有本事!」

  張文無奈地搖了搖頭,囑咐說:「寶爺,我訂了一批電器和其他的東西,你回去和陳伯說一聲,過兩大還有不少東兩要運,叫他把那破手機開了,可千萬別關機!」

  「嗯,我馬上回去,他還在碼頭等著呢!」

  寶爺信誓旦旦地保證,立刻轉頭朝碼頭趕去。這次來沒幫上忙,他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段時間,張文關照了他很多。

  上了車後,家建一路上還是很好奇,興致勃勃地問:「小文,你是怎麼辦到的?怎麼看起來像是在玩鬧一樣,這樣真能把證辦了來嗎?」

  張文簡單地把自己的猜測和事情的前後都說了一遍,最後嘲笑性地來了一句:「這事挺簡單的,就是錢辦成的,和我沒什麼關係!」

  「你呀!」

  家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還是你腦子靈活,我就想不出那麼多的門道!一家小破店你都琢磨出了門道,還有什麼是你琢磨不出來的?」

  瞎聊了一會兒就到醫院了,兩人下車後直奔後面的病房。

  一聽到老婆轉到安靜的私人病房,家建眼裡充滿感激。不過張文也沒在意,男人的感激有個屁用,老子又不是男同志!病房裡,四名美人有說有笑的十分熱鬧,鶯鶯燕燕更是讓人看花了眼。

  張文一進來就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給了姨媽一個曖昧的眼色,搞得陳曉萍羞喜之餘又無奈地白了他一眼,這才趕緊恢復了正常的表情!

  「媽,我們回來了^ ;」家建趕緊跑到小秋身邊,看她沒睡立刻關切地問:「你沒事吧!打著點滴怎不睡一會兒呢?」

  「沒事!」

  小秋既難為情又羞怯地笑了笑,有幾分嗔怪地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有那麼矜貴呀?再說大家都陪著我,聊一會兒挺好的!」

  「小文!」

  家建看了看房裡的水果、飲料,又看了看這乾淨整潔的環境,轉過頭來,滿是感激地說:「謝謝你了」「嘿嘿,別說屁話。」

  張文直接笑罵回去,看了看昏暗的天色後說:「肚子也該餓了吧,晚飯吃什麼呀?」

  「你決定吧!」

  大家幾乎是異口同聲,都把期待的目光看向了張文,似乎現在都習慣張文拿主意。

  「小秋現在下不了地呀!」

  張文又習慣性地看了看手錶,有些無奈地說:「也只能買到這裡吃了,醫生有沒有說過有什麼東西要忌口的?」

  「沒!」

  小秋搖頭,小聲地說:「就說別吃辛辣的東西,其他的都可以!」

  「小文!」

  陳曉萍倒是注意到張文看手錶的小動作,有些疑惑地問:「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要辦呀?」

  「晚上還得去市裡,明天一早有事」張文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眼裡卻充滿期待地看著她。

  這話一說兩個小表妹不由得眼睛一亮,其實小秋的情況也不嚴重,用不著這麼多人來照顧。

  陳曉萍自然是讀懂張文這火熱的目光裡對自己的慾望,但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兒媳婦,又看了看女兒和外甥女那殷切的眼神,她儘管不捨還是咬了咬牙說:「那你趕緊去吧,天晚了就不好了我這兩天陪小秋,用不著那麼多人擠在這。」

  敏敏和秀秀互視了一眼,兩張俏美的小臉同時露出喜悅,沒有大人的管束,她們玩起來會更開心,起碼抓著張文撒嬌時不用害羞,偶爾玩耍也不會被挨罵!

  「嗯」張文也預料到她會選擇留下來,思索了一會兒後朝家建說:「家建,住院的錢我已經交到門診了。該吃的、該用的你別省著,怎麼說都是家裡的孩子,你可別虧待了人家!」

  「我知道了!」

  家建感激地點了點頭,被小秋家拿走那筆錢後,他已經是囊中羞澀了,即使張文不來,恐怕他也得開口求援。

  「姨媽!」

  張文細心地囑咐說:「一會兒我去樓下買點吃的讓他們送上來,小秋沒法下樓,你們就在這陪她吧!一家人看看電視、吃個飯也不錯,對吧?」

  陳曉萍明白了張文的善意,眼眸有些濕潤地點了點頭,一看女兒在旁邊蠢蠢欲動的樣子,她立刻嚴厲地囑咐道:「敏敏,你可得聽你表哥的話。到了外邊不許亂來,尤其不許耽誤你表哥辦正事,知道嗎?」

  「知道了!」

  敏敏嘿嘿一笑,興高采烈地說:「我怕我什麼都不懂,像個傻子似的,哪有您說的那個膽子呀!」

  這話把大家都逗笑了,張文和他們客氣了一番後,帶著滿臉期待的兩名小美人走出了醫院。畢竟小秋也不是什麼大病,看起來也很健康,大家心理上自然沒有半點負擔了。

  「表哥」秀秀輕輕地拉住了張文的手,羞澀一笑後說:「我覺得你好厲害呀!什麼事都懂、什麼事都明白!」

  「呵呵,那還用說!」

  張文悄悄地把手伸向敏敏,又笑嘻嘻地說:「沒這點本事的話,以後怎麼養活你呀?再說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事,需要說得那麼偉大嗎?」

  敏敏立刻在一旁朝秀秀調笑道:「啊!沒一會兒就誇自己老公好了,秀秀姐你太直接了吧!」

  鬧歸鬧,她還是很自然地把自己的手交到了張文的手中,緊緊地牽(住了他。

  兩名小美人小聲地嬉鬧起來,張文牽著她們,看著兩名青春動人的表妹花枝招展的樣子,趕緊做投降狀地說:「好了你們,再鬧下去還能去嗎?趕緊幫他們叫外賣,咱們得搭車進市裡了。」

  兩人一聽這才安靜下來,乖巧地跟著張文往外走。

  兩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面露嬌羞,自然引起了色狼們的憐惜之意,不過一看張文一人牽兩手的架勢更像是一個哥哥帶著兩個妹妹,倒沒有人刻意要找碴,除了羨慕外最多的就是嫉妒了!

  縣醫院附近倒是有不少飯店,可惜這一帶也不是很繁華,提不起兩個小丫頭的興趣。逛了一圈後,他們挑了一間比較高級的飯店走了進去,服務員也沒敢怠慢,立刻慇勤地介紹起這裡的菜色。粵菜的溫補品比較多,這倒是適合小秋貧血的體質。

  張文大手筆一點,四百多塊扔下去讓兩個小丫頭看得有些咋舌,她們似乎都沒吃過這麼貴的東西,不過兩人都乖巧的沒有說什麼,報出病房,又催促他們快一點送過去後,張文才帶著她們出來找車。

  這一帶屬於私車比較多,市裡正規的計程車幾乎沒有半輛,到市裡得要將近兩個小時的路程。張文一看她們那麼期待的模樣,鐵了心下了血本,直接雇了輛價格不菲的商務車往市裡去。

  司機倒是詫異三個年輕人花這麼多錢,畢竟以往載的都是七、八人的大團,不過一看三人衣著光鮮倒也沒說什麼,立刻駕著車上了國道。

  三人坐在後座,坐在中間的張文依舊牽著她們的小手,看著兩個小姑娘興奮的模樣,立刻笑呵呵地問:「你們都想玩什麼呀?快點說,一會兒再說我可就不認帳了!」

  「遊樂園!」

  敏敏頓時眼睛一亮,拉著張文的手說:「表哥,我還要玩摩天輪好不好?」

  「行呀!」

  張文嘿嘿:笑,又轉頭朝一臉嫻靜幸福的秀秀問道……「秀秀,你呢?」

  秀秀臉一紅,羞怯地看了看擠眉弄眼的敏敏,白了她一眼後,輕聲地說:「隨便,表哥你去哪我就去哪!」

  秀秀猶豫了一下,臉紅地說:「我想要吃肯德基,我只在電視上看過,一直還沒吃過呢!」

  「喲,秀秀姐也會嘴饞呀!」

  敏敏立刻吃吃地笑了起來,一邊做著鬼臉,一邊調戲說:「我還以為你和尼姑一樣沒什麼想法呢,原來你也會嘴饞呀!」

  「你這張破嘴!」

  秀秀又羞又怒,伸手就要去掐她。

  敏敏也不甘示弱,立刻伸手去檔。

  四隻雪白的小手在面:則晃來兒去,彷彿還有香味飄散著!兩名小美人堅挺的胸部還在自己肋下蹭來蹭去,彈性和柔嫩的感覺同時襲擊!聽著她們嬌嫩的嬉鬧聲,張文感覺自己的靈魂都有點出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