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亂香野 第四話 當實驗品

  「壞老公!」電話那頭的許靜停頓片刻後,就道,「老公,我現在還沒有起床,我穿著上次那件很薄的睡裙,我現在一隻手那著手機,另一隻手伸進了裙子裡往下摸。老公,我摸到妹妹了,噢,老公,它有點兒濕,應該是因為想被你插了。老公,我的手現在已經伸進了內褲,正摸著被你舔過和插過的小穴。唔……老公……好癢……我的妹妹好癢……快插……老公……我要你的棒棒……」

  聽著許靜的呻吟,想著許靜那動作很神情,之前還很淡定的劉旭就立馬有了反應,而且反應還非常的強烈,就彷彿要把褲子給捅穿了般。

  我勒個去!

  這女人的媚功實在是太了不得了!

  「老公……快用力……好棒……好深……唔……給你聽一聽下面的聲音……」

  數秒後,劉旭就從電話裡聽到啪唧聲響,這是許靜手指在急速進出的聲音,而且只有在淫水流出很多的前提下才能產生,所以知道許靜現在已經是潮水氾濫,劉旭就恨不得戴上傳送戒指,然後將坐標定在許靜床上,這樣就能立馬將騷得不行的許靜就地正法了。

  聽著聽著,劉旭都覺得自己的雞巴要爆炸了。

  說實話,劉旭一直認為在電話裡聽女的叫不會有很大反應,因為根本就看不到對方的身體。可這一刻,劉旭發覺看不到也是有好處的,因為豐富的想像力可以讓他想到許靜那邊的場面,這就會讓他更加的激動。

  就在劉旭還想細細聆聽之際,許靜突然道:「糗死了,剛剛我妹妹推門進來了,你這壞老公,害得我被我妹妹看到。幸好她沒有看到我壓在耳朵下的手機,要不然我都不敢跟她面對面了。」

  「那你哪裡被她看到了?」

  「其實還好啦,我一直都蓋著被子的。」

  「我還以為她看到你手指在裡面。」

  「幸好沒有。因為家裡頭只有我跟她,所以我晚上經常都沒有鎖門,就是輕輕關著,看來以後得把門鎖著,要不然再被看到就不好了。」

  「你這意思是說還打算在電話裡叫床給我聽了?」

  「得看氛圍。好啦,我先起床了,你忙你的事吧。」

  「嗯,有消息了跟我說一聲。」

  「好的,拜拜,我親愛的老公。」

  「拜拜,一直在流水的老婆。」

  待許靜主動掛了電話後,劉旭這才將手機放進口袋。

  這次的通話讓劉旭覺得非常的刺激,要是許瀅能偶爾說上幾句話,比如說她姐姐水流得非常多,或者是叫得非常好聽,那劉旭就會覺得更刺激。

  可惜的是,要想達到這種境界,估計得許瀅過了十八歲之後。許瀅現在才十五歲,那豈不是要讓劉旭再等個三年?劉旭並不覺得三年很長,反正現在身邊有這麼多的妹子,劉旭還擔心時間會過得太快。

  劉旭擔心的是,這三年許瀅的心態會發生變化。

  許瀅現在只知道學習,壓根就不談戀愛,可要是她哪天發了春,突然找個男生談戀愛怎麼辦?

  所以,最安全的辦法就是成為許瀅的男朋友,然後等到許瀅十八歲生日那天將她變成女人!

  嗯,很唯美的計劃,就不知道許靜會不會同意了。

  九點半的時候,劉旭接到了許靜打來的電話,說是那對新人已經同意,隨後許靜還跟劉旭確定後天早上九點半在診所前碰面。劉旭知道拍婚紗很耗時間,所以他還想讓許靜他們早點來,不過得知給新娘化妝就要一個多小時,劉旭就沒有再催了。

  劉旭打完電話後,陳甜悠問道:「旭哥,你朋友要結婚嗎?」

  「有個當攝影師的朋友要給新人拍婚紗照,然後我後天要帶著他們去田里還有山上到處跑。」

  「鄉下有什麼好拍的?幹嘛不直接去海邊呢?」

  「喜歡大自然。」

  劉旭這解釋既簡單又合理,所以沒有再問話的陳甜悠點了點頭。

  想起自己頭髮有點長,劉旭就走到理髮店前,見四娘正靠著旋轉椅看電視,劉旭就走到診所前,並讓她們兩個看著診所,還說如果有人來看病就跟他說一聲。

  診所開了到現在就周莉一人來看過病,壓根就沒有其他人,所以顯得有些無奈的陳甜悠跟李曉就同時點了點頭。

  劉旭走向理髮店後,李曉就開始教陳甜悠給怎麼給病人打針。

  理論其實很簡單,實踐起來卻非常的難,所以李曉就拿來針管跟一根早上準備好的白蘿蔔,隨後就一針插進大蘿蔔,接著就開始跟陳甜悠說注意事項。

  對陳甜悠而言,用針管插大蘿蔔其實還是讓她有些不明白,所以她就覺得有必要拿個真人當實驗品。最佳的實驗品自然就是劉旭了,不過這會兒劉旭跑去理頭髮了,所以陳甜悠這理所當然的想法就得推後了。

  話說回來,要是針斷在劉旭屁股裡了,那可咋辦?

  「四娘,有空不?」

  四娘正看著警匪片,所以眼睛還一直盯著黑白電視機的她就問道:「啥事?」

  「剃毛。」

  「上面還是下面?」問完,突然醒悟的四娘急忙看著劉旭,道,「噢!是旭子啊,我早就叫你該過來理頭髮了,你拖啊拖,拖了這麼多天才來找我,你這是有多懶啊?」

  「忙著診所的事,呵呵。」

  「我也沒見有人進去。」說完,四娘又忙補充道,「哎,哎,新店一開始都是這樣,等再過一陣子,保準有很多人找你看病,到時候你看到頭髮太長的就直接介紹過來,我會因為你的介紹而給他們打折的。」

  見四娘已經站了起來,走過去的劉旭坐在了旋轉椅上。

  四娘應該坐很久了,所以劉旭覺得屁股有些熱,靠背的地方也是如此。

  四娘拿白布之際,劉旭問道:「四娘啊,你這理髮店是不是連下面的毛也理啊?」

  四娘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少女,對於劉旭這種有些下流的問題,四娘可不會怕,所以攤開白布並繫在劉旭脖子上後,四娘道:「一般只剃上面不剃下面,但要是客人主動要求的話,我也願意剃的,只限女客人。」

  「那四娘你這理髮店開了這麼多年,有給幾個女客人剃過下面的毛?」

  「一個。」

  「誰這麼幸運?」

  「我自個兒。」

  聽到這話,想著四娘陰部剃得一根毛都看不到,有些激動的劉旭問道:「乾淨不?」

  輕輕拍了下劉旭的後腦勺,四娘道:「乾不乾淨也不關你這娃子的事,別淨想著歪事兒。」

  一臉燦爛笑容的劉旭道:「我是婦科醫生,我是怕要是四娘你剃得不夠乾淨會很扎人。」

  「確實有一點。」

  「我診所配有電腦,要是四娘你啥時有空可以過去。」

  「去幹嘛?」說話的同時,四娘正幫劉旭梳著頭髮。

  「就是買那種剃毛用的膏劑,塗上去再剃的話,毛會剃得非常乾淨,而且再生長的速度會非常的慢,這樣就不會在幾天後就被扎到了。」停頓了下,劉旭繼續道,「要是四娘你有剃毛的習慣,最好還是買一瓶。」

  「算啦,我又不是經常剃。」

  「對了,四娘你幹嘛剃下面的毛?」

  「就是覺得不好看啊。」說完後,四娘又輕輕拍了下劉旭的腦袋,道,「都說不扯這話了,你咋又開始扯了?」

  「關心四娘。」

  「你該多想一想怎麼讓診所的生意上去,不是關心我這個老女人。」笑盈盈的,拿起放在半身鏡前的剪刀和梳子的四娘站在了劉旭跟前開始給劉旭剪頭髮。

  四娘的胸部蠻有料的,就是短袖有點寬鬆,所以看起來不是太明顯。但這會兒四娘的胸不僅跟劉旭的視線平行,而且離劉旭的臉就二十厘米的距離,有時候甚至更近,所以劉旭還是隱約能看到胸部的整體輪廓,並聞到橘子皮的氣味。

  顯然,四娘早上有吃橘子。

  「我聽說腦袋一直被拍的話會不聰明,四娘你剛剛都拍了我兩次了,要是我變成傻瓜,你可得負責。」

  「我拍的可輕了,怎麼可能變成傻瓜?」停頓了下,四娘繼續道,「而且你的大頭這麼硬,多拍幾下有什麼不行的?四娘我又沒有拍你的小頭。」

  「要是真的拍,那我的小頭直接被四娘拍壞了。」

  聽到這話,四娘樂呵道:「要是能拍壞了,那就證明你的小頭不頂事。旭子,要不,讓四娘拍一下?」

  「四娘是我的長輩,四娘想拍的話,我自然就得從了。」說著,劉旭就將白布往邊上一拉,並指了指褲襠,道,「四娘,拍吧,記得輕一點。」

  「隔著褲子拍不到。」

  「要我把褲子給脫了?」

  笑得合不攏嘴的四娘反問道:「你敢嗎?」

  四娘這店開在大洪村人流動最高的地段,偶爾會有三三兩兩的村民走過,偶爾還會有村民往裡張望,所以要是劉旭膽敢那麼做的話,很可能會被人看到。而且呢,剛剛四娘是站在劉旭左側,可以幫劉旭擋住,現在卻未卜先知地繞到了劉旭的右側。

  見四娘這成熟的女人笑得有些壞,直盯著四娘的劉旭作勢去解皮帶。

  四娘還以為劉旭不敢,可見劉旭真的解開了皮帶,四娘這下可嚇壞了,所以她就忙道:「旭子,四娘跟你開玩笑的,你自己不要面子也得顧著四娘我啊?要是被嘴巴大的鄉親聽到了,那還不把我說得飢不擇食啊?」

  「飢不擇食是指對方很難看。」

  「四娘沒文化,濫用成語,行了吧?」見有個熟人走進來,四娘急忙將白布往左側一扯,直接蓋住了劉旭的大腿。

  「討口水喝。」走進來的女人笑道。

  「喏,那邊。」

  四娘這理髮店可沒有一次性杯子,所以女人端起水杯並昂起頭,直接將茶水往嘴裡倒。倒的時候動作不夠快,結果部分茶水灑在了女人的上衣上。

  喝完後,隨後拍了拍胸脯的女人連聲說謝謝並離開。

  女人離開後,四娘這才鬆了口氣。

  擔心劉旭又做出奇怪的動作,四娘都不敢跟劉旭說葷話了,所以就極為認真地剪著頭髮。

  見四娘一直不說話,臉上也沒什麼笑容,劉旭問道:「該不會是生我的氣了吧?」

  回過神,四娘急忙解釋道:「你是個孩子,我咋會跟你慪氣?我是想幫你理個帥氣一點的髮型,幫你的診所招攬些生意。旭子你的頭型和臉型非常好,隨便咋理都好看,不過以四娘我二十年的理發經驗,我絕對能將你理得更好看的。要是三天內有生意上門,記得過來說聲謝謝啊。」

  「成!」

  「我女兒最近表現咋樣?」

  想起艾美麗,劉旭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畫面是艾美麗坐在畫架前給倪喃畫畫,第二個畫面是艾美麗那天抱著他哭得一塌糊塗的淒楚模樣。對於這兩個畫面,劉旭都有疑問。第一個疑問是艾美麗到底是不是同性戀,第二個疑問是艾美麗當年在學校是受了什麼刺激才變成啞巴的。

  四娘是艾美麗的媽媽,應該知道一些吧?

  想到此,劉旭應道:「挺好的,是個非常合格的助理,而且跟倪喃處得就跟姐妹一樣。對了,四娘,我問你啊,她們兩個現在是不是二十四小時都不分開啊?」

  「對啊。」

  「該不會連洗澡也一塊吧?」

  「就是一塊的。」

  「那晚上你有沒有聽到過奇怪的聲音?」

  四娘一下還沒聽懂劉旭這話的意思,不過五秒後,頓悟的四娘笑道:「哈哈,旭子,我知道你在說啥了。我跟你說啊,倪喃眼睛看不見,我女兒又心地善良,她當然得一直陪著倪喃了。你自己想想就曉得了,要是你眼睛看不見,叫你抹黑去洗澡,你幹嗎?」

  劉旭知道四娘說的有道理,可他就是覺得艾美麗倪喃之間的關係太過於親密,所以他再次問道:「晚上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

  「沒。」四娘回答得非常乾脆利落,「反正你別淨往歪處想。」

  「你不擔心?」

  「一點也不擔心啊,反正我又不想讓美麗太早嫁出去。」說到這,四娘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自從她爸去世了,我就巴不得她一直陪在我身邊。他們城裡人的房子都跟火柴盒似的,擠得不行。可咱們鄉下的房子都很寬敞,兩家人住都不擠,可我家只有我跟美麗,要是美麗出嫁了,你讓我一個人守著家,那還不直接把我給嚇死了?你也去過我家,知道那附近只有我一戶人家的。」

  既然連四娘都不擔心艾美麗跟倪喃在一起,劉旭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就算她們在一起,甚至還經常舔著對方的小穴,那對劉旭來說其實是有好處的。

  因為生理構造的不同,女人根本就沒辦法滿足女人,所以要是她們經常舔對方的小穴,某天極度空虛了,就可能主動向劉旭獻身,而且是兩個一起。

  想著那畫面,劉旭倒是希望艾美麗跟倪喃搞在一塊。

  等等!要是她們用胡蘿蔔可怎麼辦?

  要是把那層極為重要的處女膜給捅破了,劉旭豈不是傷心得要死?

  看來,劉旭有空的時候應該向這兩個妮子普及一下,處女膜是女人貞潔的象徵,在沒有跟他好上之前是不能亂用胡蘿蔔的。

  過了片刻,劉旭道:「四娘,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美麗是遇到了什麼事才不能說話的?」

  「我也不曉得,反正就是某次回家就變成那樣了,我怎麼問她也不說,還會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所以我是不會再問了。」

  看來,要想知道真相,劉旭只能去問艾美麗了。

  剃好頭後,四娘讓劉旭坐在架子前,隨後四娘就拿著水壺倒了些熱水給劉旭洗頭。

  洗完頭,劉旭又坐在了鏡子前,接著四娘就幫劉旭把邊角給仔細地修建了一遍,隨後還幫劉旭吹頭髮。

  吹完頭髮並幫劉旭清理掉脖子上的碎發後,四娘讓劉旭自個兒照鏡子。

  說實話,劉旭很滿意,他的新髮型會讓他變得更加陽光,或者說是人面獸心。

  「多少錢?」

  「不用了。」

  「要的。」劉旭掏出了錢包。

  「咱們都這麼熟了,你還給錢啊?你能讓美麗在你那邊做事,我就很高興了。」見劉旭抽出了二十元錢,四娘忙道,「旭子,我可跟你說了,要是你敢給錢,你就是看不起我四娘,以後要是你想過來剃頭,我也不給你剃。」

  四娘具備大部分農村人的良好品質,就是非常講感情,可要是真的不給錢,劉旭又會過意不去,所以他就決定送一樣東西回報四娘。

  收起錢和錢包,隨手抓了抓頭髮的劉旭道:「那……謝謝四娘了。」

  「甭跟我客氣,喜歡不?」

  「喜歡,很喜歡,四娘真有功夫。」

  被劉旭這麼一誇,樂得不停的四娘道:「我各方面的功夫都很厲害,下次四娘可以讓你試一試,保證你喜歡。」

  「哪方面?」

  見劉旭的笑容有些挑逗味道,四娘知道劉旭想到哪方面去了,所以走上前並輕輕拍了下劉旭腦袋的四娘道:「當然是做菜了,下次要是還在燕茹家吃飯,我就單獨做一樣菜給你吃。」

  「還有哪方面?」

  「你絕對看不到的方面。」說到這,四娘隨手拍了下劉旭褲襠。

  拍的時候,四娘整個手掌都壓了上去,所以就感覺到了一根非常硬的鐵棍。四娘這麼拍其實就是想開個玩笑,可讓她驚愕的是,劉旭竟然硬著,這豈不是說劉旭剛剛在想著那事,甚至想著跟她做愛?

  如此一想,還想開玩笑的四娘頓時慌神了。

  移開手後,強裝鎮定的四娘道:「呵呵,大頭不能經常打,打打小頭還是可以的。旭子啊,你逗留的時間也夠長的了,是該回診所了。」

  劉旭還想調侃四娘,可他又發覺突然被拍了一下的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所以笑了笑的他就道:「成,有機會一定要試一試四娘你的功夫有多好。」

  「行啊,呵呵。」

  劉旭走出理髮店後,四娘長長吐出一口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都沒有碰過丈夫以外的男人那兒,此時的四娘臉蛋還在發燙,似乎還出了不少的冷汗。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劉旭的尺寸嚇到了,反正剛剛她確實失態嚴重。

  拿著毛巾打了打旋轉椅,四娘坐在旋轉椅上。

  四娘還想繼續看電視的,可剛剛那輕輕的一摸讓四娘心神大亂,所以她就軟軟地靠著旋轉椅,並想著劉旭剛剛為什麼會那麼的硬,腦海裡又是在想著什麼事兒。

  四娘苦思之際,剛想走進診所的劉旭就走了出來,他看到蘇素素這鬼精靈正從賣菜的地方走出來,手裡還拎著不少的菜。

  蘇素素回家的方向不是診所這邊,不過看到劉旭,蘇素素還是略顯調皮地向劉旭擺了擺手,隨後就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對於蘇素素,劉旭是又愛又恨,蘇素素是那種可愛得會讓男人忍不住好好憐愛的女孩子,可一旦蘇素素發狠,男人就會被折磨得要死,那次蘇素素說要把劉旭的信息發到同性戀網站去的事還被劉旭記著。

  劉旭正要走進診所,他看到一根黃瓜從蘇素素拎著的袋子掉出,蘇素素還全然不知。

  見狀,劉旭急忙跑上去。

  撿起沒有受傷,而且長得非常粗還帶刺的黃瓜,劉旭就叫道:「素素!你的黃瓜掉了!」

  蘇素素很喜歡上網,她當然知道黃瓜在大部分網民眼裡就是女孩子自慰用的,所以劉旭在路上這麼一喊,總覺得被村民聽到的蘇素素很鬱悶,甚至還臉紅了。

  略有慍色地走到劉旭面前,蘇素素搶過了黃瓜。

  挑了挑眉頭,劉旭笑道:「舉手之勞,不用以身相許的。」

  將黃瓜扔進袋子後,蘇素素小聲道:「首先,我絕對不可能以身相許,因為你勉強算是我爸爸。其次,以後要是我的黃瓜又掉了,請不要那麼大聲的喊出來,至少別說我的黃瓜掉了,你完全可以說我的菜掉了。最後,你該跟我媽媽做愛了。」

  聽到第一第二的時候,劉旭都沒有很大的反應,可聽到第三,又見蘇素素一臉清純,甚至連眼神都比天空還來得清澈,劉旭就激動了,肉棒更是在一瞬間勃起。

  見劉旭一臉淫蕩,有些無奈的蘇素素道:「我說爸爸,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啊?我真的不敢想像二十年後的你是什麼樣子啊。那時候你應該有十七八歲的孩子了,你難道要在孩子面前做出這種表情啊?真是不知羞哦。」

  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噹之勢吞下即將流出的口水,劉旭問道:「你媽她寂寞了?」

  「她像是那種女人嗎?」

  「不像。」

  「其實她就是寂寞了,誰讓某人給了她戀愛般的感覺呢?」噗嗤笑出聲,蘇素素道,「其實事情是這樣子的,前天我媽媽身上又有酒味了,這讓她很苦惱,可她又不想找你,她覺得你開診所一定忙得不可開交,甚至還門庭若市。」

  說到這,蘇素素就盯著好一會兒都沒有人進出的診所,皺眉道:「至少我媽媽是這麼想的。」

  「那行,我抽空就過去。」

  「什麼叫抽空,搞得你很為難似的。」站在劉旭面前,蘇素素幽幽道,「你跟我媽雖然沒有結婚,可她認定你就是她的男人,還左一個老公右一個老公的叫。所以呢,你就是她老公,她沒有叫你一直陪在她身邊已經算是很好的了,可你也不能說什麼抽空就過去吧?難道我媽是你養的小三不成?但我也沒見你有花錢養她,還是她把積蓄都給你開診所。」

  蘇素素的性格有點像古代那種愛恨分明的俠女,所以就算被蘇素素這麼諷刺,劉旭也沒有生氣,他倒是有些高興,蘇素素這話語證明了她非常的愛她媽媽。

  笑了笑,劉旭道:「寶貝女兒,我錯了,我晚上就過去,還會陪著你們吃飯,成不?」

  「那你家的玉嫂咋辦捏?」

  聳了聳肩膀,劉旭道:「這個你就不用關心了。」

  「成!那我就跟我媽媽說你晚上會過來吃飯。」露出小惡魔般的微笑,蘇素素道,「要是你食言了,我保證會讓你爽到都不想再見到我。」

  沒等劉旭說話,嘻嘻笑出聲的蘇素素一蹦一跳離開了。

  看著蘇素素那甩來甩去的長髮,劉旭感慨道:「還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小妖精,性格跟她媽媽怎麼就差這麼大呢?」

  感慨完畢,劉旭回了診所。

  劉旭一走進來,明顯被陳甜悠氣到的李曉嚷道:「我的天啊!悠悠!我是在教你如何打針!不是教你如何殺人!你又必要這麼用力嗎?打針應該要非常溫柔,一點一點地插進去,不是叫你用力插進去的,你以為是做愛啊?就算是做愛,在你不夠濕的時候,要是劉旭突然插進去,你豈不是疼得要死?甚至還想將他一腳踹開?」

  聽到李曉這比喻,劉旭很想知道李曉是不是知道了他跟陳甜悠有做過愛的事實。

  或許是因為背對著劉旭,所以李曉跟陳甜悠還不知道劉旭已經走進了診所。

  看著那根還插在白蘿蔔上的針筒,陳甜悠有些委屈道:「曉曉姐姐,其實旭哥要是插進來的話,就算我還沒有濕,我也不會介意的。然後呢,我覺得打針跟那個其實不一樣,那個是越弄越舒服,打針應該是要速戰速決的。所以啊,我覺得插的時候,應該以最快速度插進屁股,然後以最快速度將藥水都送入病人的屁股裡,然後再以最快的速度拔掉針並按上消毒棉簽。」

  見陳甜悠說得津津有味的,一旁的李曉都被氣得說不出話了。

  至於身後的劉旭,他是直接被陳甜悠這話語打敗,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沉默了好久,長歎一口氣的李曉道:「悠悠,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是按照我說的做,第二個是讓我先慢慢地在你屁股上打一針,接著又以最快速度在你屁股上打一針。」

  「那我還是按照你說的做吧。」

  「乖。」李曉很是欣慰地露出微笑。

  「難道真的不能快一點插?」

  見陳甜悠還是死性不改,眉毛都在顫抖的李曉道:「我覺得你是選擇了第二個,快點把屁股給我露出來,我要給你好好打兩針。」

  這時,陳甜悠透過櫃子的反光看到了劉旭,所以立馬轉過身的她問道:「旭哥,你有沒有覺得你生病了?需要我給你打針不?我已經練習到爐火純青的地步,現在就差找個可愛的人實踐了。」

  「我覺得我很好,完全沒有生病。」說話的同時,見陳甜悠兩眼發光的劉旭還後退了兩步。

  兩眼繼續發著光,陳甜悠道:「咱們的藥有些是補身子的,可以讓你變得更健康,你要不要打兩針啊?」

  「我已經夠健康的了。」

  瞇著眼,嘴角顯出兩個很可愛的酒窩的陳甜悠道:「旭哥,只要你肯讓我打兩針,我就可以答應你的任何要求,是任何要求哦。」

  陳甜悠這話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其實打針也沒什麼吧?反正劉旭從小到大也被打了不少針。要是答應陳甜悠的話,興許劉旭就可以提出一些陳甜悠本身很反對的要求,然後就跟陳甜悠沒羞沒躁地進行著。

  劉旭還想答應,一臉驚恐的李曉則不停地搖著頭,甚至還在翻白眼。

  看到李曉的動作和神情,劉旭又有些猶豫了。

  見劉旭猶豫,陳甜悠道:「再過分的要求我也會答應的哦。」

  這誘惑力又變大了啊!

  面對金錢的誘惑,劉旭能很容易就拒絕,他不愛財,可他愛美女。所以面對陳甜悠的誘惑,劉旭還真想答應,就是李曉那表情就好像煤氣中毒,讓劉旭又有些猶豫。

  舔了下嘴角,陳甜悠軟語道:「錯過了可就沒有了哦。」

  「好!」

  見劉旭突然答應,彷彿被敲了一棍子的李曉捂著額頭轉過身,甚至還用腦袋輕輕敲了敲藥櫃。

  劉旭一答應,樂得不停的陳甜悠拽了拽李曉的護士服,道:「曉曉姐姐,你幫我找一找有什麼補針,我要給我心愛的旭哥打針,向他傳達愛的真諦。」

  「他絕對會愛死你的。」說著,李曉彎下腰並拉開玻璃櫃。

  選了片刻,李曉打開一個盒子,並從中拿出一支小指那麼粗細的藥瓶,隨後又從另外一個盒子拿出了一支。

  直起腰並將藥瓶遞給陳甜悠,李曉道:「你打兩針的話,就先來個溫柔的,接著再來個速戰速決的。然後該怎麼確定打針的部位,該怎麼將藥水抽入針筒,我都有教你的,你現在就好好嘗試一下吧。哦,對了,你得先打淺藍色那瓶。」

  「謝謝曉曉姐姐!」

  陳甜悠抽藥水之際,李曉走到劉旭邊上,並小聲道:「你待會兒會明白一個道理。」

  見李曉沒有繼續往下說,劉旭問道:「什麼道理?」

  「你會自己領悟的。」

  劉旭還想問的,李曉卻已經走開了。

  抽好藥水並確定針筒裡沒有氣體後,有些興奮的陳甜悠道:「旭哥,喏,你坐在那邊的凳子上,然後乖乖的把右邊的屁股給我露出來。記住哦,不要露太多,這裡可不止我們兩個。」

  劉旭走向凳子之際,李曉道:「放心,我對他的屁股不感興趣,我只感興趣他給我開的工資還有樓上那些器材,劉旭你為了開這家診所還真是下了血本。」

  「就是想健全一些。」說話間,半個屁股坐在凳子上的劉旭已經解開皮帶並將褲子往下拉。

  說實話,看到陳甜悠那極度興奮的表情,劉旭還想拒絕的。但到了這一步,他實在是拒絕不了,而且他也不想浪費了藥劑。

  話說回來,劉旭還不知道針筒裡裝著的是什麼藥。

  拿著消毒棉簽在劉旭屁股上擦了擦,陳甜悠就道:「可能有點小痛痛,旭哥你可要忍著哦。」

  「來插我吧。」

  聽到這話,一臉黑線的李曉自語道:「真是無節操的男人。」

  盯著擦過消毒酒精的地方,陳甜悠的心跳加快了,不是激動是害怕,她還是第一次給真人打針。雖說李曉已經教了她好多天,可實踐的時候陳甜悠還是很害怕,甚至連手都在抖動。

  李曉說過,打針的時候要是手抖的話,會被病人造成不必要的痛苦,所以為了讓劉旭舒舒服服的,陳甜悠就深吸一口氣,隨後就用溫柔的方式給劉旭打針。

  屁股被插了之後,劉旭就覺得像是被蚊子咬了口。劉旭正想誇陳甜悠,可當藥水進入他的屁股時,他就覺得有些疼,所以他就緊緊皺著眉頭。

  打完後,拔出針頭的陳甜悠就壓了塊棉花在劉旭屁股上,並讓劉旭自己壓著。

  至於她呢,正樂滋滋地拿起第二支針筒。

  陳甜悠抽藥水之際,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的李曉往三樓走去。

  推開三樓那虛掩著的門,見艾美麗在畫畫,倪喃在休息,李曉就道:「半分鐘後樓下會傳來一聲慘叫,但也有可能是好幾聲,所以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發生什麼事了?」倪喃忙問道。

  倚在門邊的李曉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悠悠在學打針,然後劉旭是實驗品。所以要是這一針打得非常的疼的話,劉旭就會像豬被殺的時候那樣嗷嗷叫了。」

  「打針啊?」倪喃保持著淺淺微笑,「旭哥應該不會叫得很大聲的,他在我心目中是很堅強的。」

  「馬上你就知道他堅強不堅強了。」

  一樓。

  盯著劉旭另一邊屁股,陳甜悠道:「旭哥,我要打了,你準備好。」

  「行啊,來吧,反正這一針打完,你就得聽我擺佈。」

  「可以的哦,只要你的要求別太過分。」說罷,陳甜悠就像對待仇人般一針就扎進劉旭的屁股。

  速度太快,疼得劉旭差點跳起來,不過還算是在他能忍受的範圍內。

  就在劉旭暗暗讚美自己忍受力超強時,他頓時覺得屁股好像是被刀切開,疼得他全身都在顫抖,甚至都差點咬到了牙齒。但因為屁股正紮著一根針,所以就算有刮骨之痛,他也不能動彈,否則針很可能斷在屁股裡!

  所以,劉旭就緊緊咬著牙關並握緊拳頭。

  之前陳甜悠推送藥水的時候,她是盡量慢,這次則是盡量快。

  在推送完藥水後,陳甜悠就拔出針管並用消毒棉簽壓住打針的部位。

  「旭哥,哪種更舒服?」

  劉旭疼得根本就說不了話,所以臉色極為難看的他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