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誘 第十二卷 第四章 美人計

  藉著淫液的潤滑,馬縣長的肉棒加快的套動著,使得李鳳師的肉體跟著男人黝黑屁股的上下聳動而不住地彈動,高聳、堅挺的乳房也被搖得顫巍巍的,紅紅脹突的乳頭更是不斷抖出陣陣弧線,讓緊貼住馬縣長腹股處的雪致滑嫩的會陰處一次次碰撞著馬縣長的睪丸。

  馬縣長髮洩著滿腔熊熊燃燒的肉慾,肉棒快速的套動在女人的肉套之中,不住地發出「唧唧」的淫水聲,終於,龜頭的肉冠,因為快速的抽出被肉道當中一條緊繃起來的肉帶鉤擦了一下,扣響了男人高潮的扳機,那種肉棒頂端充溢的酸麻尿急舒爽感覺,讓馬縣長知道自己已經忍無可忍,需要立刻發射了。

  馬縣長連忙用兩隻大手捏揉著李鳳師被晃動得左右搖晃的堅挺乳房,大嘴無比貪婪地咂緊著李鳳師的香舌用力吮吸,似乎想把它整條都吸進自己的口腔之中,下面那根怒勃的肉棒,更是一個勁兒地大力猛插進肉道的深處,又「嘰」的一聲連著女人陰道內的淫水都連帶著濺灑出來地拔出來,就這樣急速忘情的急插猛進,讓李鳳師的狹窄的陰道兩片嫩肉可憐的翻開合閉著,連同乳白色的陰液象小溪般噴灑了出來。

  這個時候,女人妖艷美麗的臉蛋,楚楚可憐,似乎柔弱不堪男人肉棒的撻伐。

  女人的身體被馬縣長下面的快速抽動一直輕微晃動著,被馬縣長含住的小嘴「嗯嗯」的發出悶聲,兩人的牙齒由於晃動也碰撞了好幾下。

  馬縣長離開李鳳師的嘴,一隻手放開堅挺的乳房,把李鳳師不斷搖動的大腿架合起來,一隻手抓來一個枕頭墊高李鳳師的豐滿的臀部,這樣馬縣長的肉棒已經插得李鳳師的嫩穴似乎馬上就要撐破開來,子宮深處哪怕僅只一絲小小的顫動都能讓馬縣長的馬眼感覺到。

  馬縣長大刀闊斧的狂插起來,把全身的力氣都使了出來,李鳳師這麼可愛和高貴迷人,男人看了本該憐惜一點,但她的美麗和嬌小可愛,只會讓馬縣長想用肉棒把她插破,李鳳師可能受不來這般狂轟亂炸,小臉上呈現出痛苦和興奮交織的複雜表情,眼裡居然摻出一絲淚水,這種奇異的美真是讓馬縣長心裡愛得更死,於是,他的下身急速地抽滑插動,讓李鳳師的小腹被自己幹得拍拍直響,雪白的大屁股被撞擊得快要散架似的。

  馬縣長感覺到自己的腰部突然一緊,趕忙死命的把嘴壓住李鳳師濕軟的小嘴,發力的猛吸著李鳳師嘴裡的一切東西,與此同時,自己的肉棒電麻酥爽,似乎全身的神經都繃集在那裡。馬縣長用力死死的頂撐著李鳳師柔嫩的子宮口,粘膠著的子宮入口突然像嬰兒的小嘴一樣張開來,吮吸著馬縣長龜頭最前端的馬眼,而且肉壁也突然蹦緊起來,包住肉棒緊得快要夾斷似的,不斷湧出的火熱淫水,讓肉棒似乎置身於老君三昧真火的煉丹爐中,快要熔化肉棒。

  馬縣長再也無法忍受李鳳師粉嫩陰道的絞纏、吮吸,於是,馬縣長用盡力氣把李鳳師的小腹按到自己的胯下,讓女人兩條修長的大腿環在自己的腰部上面,然後,肉棒一鼓作氣、滌蕩沖決,直到深入得被頂在肉洞裡動彈不得,龜頭這才猛急地彭脹起來,然後,像爆炸發生一般,猛烈抖動著,噴射出一股股的火熱精液,直直貼貼的射進李鳳師的子宮,沖刷著女人隱秘深處的每一個角落。

  馬縣長猛烈地噴射著精液,但是,那種無窮無盡的快感使馬縣長無法停下自己的肉棒來,——摟抱著李鳳師的屁股的馬縣長一直拚命的臠動著噴射著精液的肉棒,一直到肉棒軟得從女人緊窄的陰道中滑了出來,馬縣長這才停止瘋狂的插逼。

  而此時,床上的李鳳師雪白的大腿還敞開著,猩紅紅腫的陰唇翻開著,一團乳白色的精液從肉穴裡流了出來,把濃黑的陰毛膠粘住,她美麗豐挺的乳房,快速的起伏不斷。

  乳尖和乳暈漲大突了出來,繡發散亂,嬌艷動人的臉蛋,帶著滿意的一絲笑意,嘴角微微的笑意呈現出的性感曲線,形成一片蕩人心魄的媚笑,同時,在嘴角處帶出一個小小的酒窩,一切都帶著淫糜的味道……

  屋外依舊是涼風習習,海浪遲緩地負重而行,與岸邊的沙灘撫摸柏偎。整個海濱城鎮都沐浴在夜的安詳而寧靜的撫慰中,盡情縱釋一日辛勞的疲乏,酣然入睡。

  別墅二樓房間裡那快慰的呻吟和翻雲覆雨隨著高潮時的衝剌和依依不捨地釋放也慢慢平息了屋內空氣的熾熱。

  雖說馬縣長個頭不高,身體又臃腫,又是小眼睛,塌鼻樑,厚嘴唇,人可謂是其貌不揚,但畢竟是五十出頭的男人,在男女床第之事也可謂久經沙場,功夫也很到家。而對於李鳳師呢,一個三十幾歲的獨身女人,又長得風流飽滿,對性的渴望也是情理中的事。因此,雖說馬縣長的肥肉和猛手猛腳有時也讓她有些吃不住,但他畢竟是男人,又有錢有勢,對她更是百依百順,她也就很樂意於這種事了。有時逢上老馬外出參觀考察,還頗想念掛懷的。

  男情女願,自然萬事水到渠成。

  說到兩人偷歡縱情的事,除了雙方肉體上的需求以外,當然仍是別有居心,各有所圖的。雙方利益的共同點更使得他們從一般的男女情人上升為了實際價值的合作夥伴。

  這馬縣長是個副職,正縣長是下派的一個市委幹部,正是上級考察預選的中青年骨幹幹部,提升的機會只是等待,安分守己的等待而已,丈人又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據說還是香港大富豪林月良、林雪峰叔侄倆的遠房親戚,有此商業氛圍籠罩著,老婆自然也是個極精明霸道的女人,因此為了仕途順暢一直都扮演著正人君子的角色。平日不近女色,就算吃飯送禮的那也得有個好藉口才行。

  馬縣長又是個從鄉鎮一步步爬上來的老土頭,雖說官場上打那一套是駕輕就熟,但言談舉止中露出的鄉野粗俗總有點被正縣長看不上眼,又因為馬縣長是地頭蛇,地方上人際關係網又寬,自己又初來乍到的,因此有時未免相互跺腳。

  正縣長的陞遷,這個他馬縣長管不了,也沒法管,只盼他早日走了才好,是升是調反正以後壓不了他這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頭。

  反正他對那個正縣長的寶座早已翹首以待了。對他這個年齡階段的人來說,能在地方上一手遮天,蔭及後人,也就算老有所獲。況且現在正是搞經濟建設、搞開發的時候,地方上的許可權更好運用自如,好處自然也多多。就其升調,如果是明升暗調,自己也等不到長遠發展的那一天了,何不如落得瀟灑,因此,對他來說,如何將下面更多的人網絡到他手裡便是最關鍵中的關鍵。

  他怕什麼,因為有了據說可以手眼通天、翻雲覆雨的林月良、林雪峰可以依靠,手中便隨時握著一張王牌。誰要是對他的命令稍有違抗和不滿或在重大問題上偏向正縣長的權威,只要抬出「二林」的金字招牌,一切便萬事迎刃而解了。

  正縣長的牆角一步步被馬縣長挖空,地方上坐不住,又不甘心坐以待斃,自然就得想辦法往上爬得快點了。

  當日他馬縣長還在鄉上作鄉長的時候,一日下鄉慰問考察,偶遇李鳳師,便對這個已是一個孩子的母親的婦人戀戀不忘。李鳳師有所察覺的時候,迫於自己生活的處境,也就半推半就的應了他。兩人魚魚水水的,後來李鳳師死了男人,更是小溪歸大海一樣急切而柔順地做了他的「二房」後來老馬由一鄉之長調任副縣長,因為是個副職,說話的份量自然輕,遇到有事,甚至還得求官銜比自己還低的各局局長、科長什麼的。老馬感到了自己在官場舉步艱難。如何將各自為政的部、局級幹部歸順於他,讓他苦惱了好一陣子。

  一日和李鳳師幹完那事之後,望著躺在他身旁嬌滴滴的女人,老馬突感眼前一亮,不由喜上眉梢:「哈……哈,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咦!」

  老馬抑制不住狂喜的心情,對李鳳師有親又啃起來。

  「你又怎麼了?」

  李鳳師很詫異於老馬的反常。

  老馬很沉重很嚴肅地向李鳳師說了纏繞在他心中的疙瘩,然後兩眼直直地望著李鳳師。

  李鳳師也算個明白人,自認知道這老馬心裡打的如意算盤。其實,打心眼裡講,她又哪裡甘心一輩子做這老色鬼的情人呢,就算注定自己這輩子過不了找個心愛男人長相廝守的好日子,那伺候他一個人也是件很乏味的事。這種沒有感情保障的男女勾當,大家不過逢場作戲而已。

  老馬這一說,其實剛打到她心窩子上去,不過還是吃驚不少。想不到這窩囊東西居然還有這種與人分享的氣度和胸襟。不過,李鳳師卻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抽泣起來,弄得老馬不知所措,拚命自責。但李鳳師卻捨身成仁地答應了下來,說這麼些年多虧得老馬體恤照顧,自己區區一小女人也無依為報之類感動人心的話。於是一場設計捕捉色狼的陣勢展開了。凡是光靠著「二林」錢勢擺不平的東西,馬縣長都統統委託於李鳳師。甚而為了其「辦公」之便,便花錢在這濱海路上特意建造了這個多功能的花園別墅。

  李鳳師也很爭氣地游刃有餘於這種場合,對那些尾隨的男人也能平衡把握,不至使相互失了和氣,再加上有了林月良、林雪峰隨時調撥過來的大筆資金可以揮金如土,金錢、美女、權勢一起開道,理所當然,可以左右逢源、行動裕如,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尤其這李鳳師久而久之,反倒成了各個勢力爭端的調停中間人,甚而還得了個風韻雅致的頭銜「玉觀音」話又說回來,那晚兩人在床上溫馨過了後,馬縣長卻又重新坐了起來,披上衣服,燃上了香煙。

  「又有事吧?」

  李鳳師始終用那樣不溫不火的語氣,輕柔又不泛成熟女人的穩重。

  「知我者莫若鳳師也!」

  馬縣長一邊緩緩地吐著煙圈,將體內最深處的不乾淨的廢氣排出,又伸出一隻胳膊來將李鳳師的頭攬在臂彎裡:「鳳師,」

  馬縣長似乎有難以啟齒的隱衷,「我……你,最近身子好點沒有?」

  李鳳師很耐煩地等著他繼續。

  「看來又不得不請你出馬了,」

  又是一頓:「我知道這挺難為你的,但我,要我自己能做好,不會讓你……」

  「說吧,我都聽你的。」

  李鳳師將臉貼到老馬的胸脯上。

  老馬滅了煙,自己又重新坐好,幫李鳳師把頭靠在床的軟墊上,他不好把林月良、林雪峰交待給自己的秘密任務毫無隱瞞地傾倒給李鳳師,只好精心拚湊了一套冠冕堂皇的雄圖偉業,擺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正經相,說道「你知道我這次去了趟香港,在談到中西部大開發的問題上,香港有好些了家都對我們這個不起眼的福建省小鎮很感興趣。特別是我們縣地理條件也好,水陸交通又方便,是個剛新興起來的城市,因此發展潛力也大。其中有位叫做貝爾特的外國大老闆,別看人家是外國人,卻精通中國文化,真說得上是,既有錢,為人也很豪爽坦率,做著很多生意,特別是房地產。我給他講了我們這兒的情況,他很有興趣,也很想到咱們舊鎮走走,我當然盛情邀請。我的為人你知道,說我正直清廉那肯定說不上,但損人害人的虧心事我還是沒怎麼做的。反正除了我自己,我還得給你、給家裡的孩子留點積蓄……」

  說到這兒,老馬特意停了一下,鳳師一直聽著,沒有吱聲,這會兒倒有點感動了。

  「如果那貝爾特的外國大老闆的果真能到咱們這兒來,而且肯往這兒投錢,把這兒的大片土地開發出來,那我們不僅能從中狠撈一把,對他本人,甚至對我們全縣的人也會受益無窮的。說得高尚一點,基礎設施搞上去,能肯定能帶動經濟的巨大增長。而且修房子、建小區,除了住房條件改善、失業人口也……」

  「好了,」

  李鳳師拍了一下他的胸脯,「有什麼直接說吧。」

  「噢,對!」

  馬縣長似乎醒過神來,扭過頭,接著從窗外射進的暗淡光線仔細端詳著身邊的女人。

  「我還要給你說一件稀奇事。」

  「又是哪個……」

  「不,不,不,不是那種事!」

  馬縣長一頓,似乎要將周圍的氣氛營造到與他將來講述的希奇事相稱的境界。

  「那貝爾特雖然事業極其輝煌,但家庭生活似乎不盡人意。他邀請我去過他家,沒有見著他太太,只有個老婆子伺候他還有他的少爺,他家少爺還在大學唸書。他領著我參觀了所有的房間,給我的感覺便是明顯有女人居住的跡象,我的意思並非指他與其他女人亂搞。」

  說到這兒,老馬像意識到用詞不當,語氣模糊起來:「一個漂亮女人的照片每間房裡都見得著,但裝束卻不太像我在國外看到的其他闊太大的打扮,應該是以前很早的照片。我好奇之下,仔細看了看,那個照片之中的漂亮女人居然是個擁有東方血統的美人,不過,這還不算完,最讓我驚訝的是,那照片上的人的面容,非常非常的熟悉……」

  馬縣長停下來,兩眼又聚焦在了李鳳師的臉上。

  李鳳師一直眾精會神地聽著,隨著老馬的談話,自己也慢慢融入了那個貝爾特家庭,這一停,又見老馬死盯著自己,似乎在臉上尋找什麼至寶,心開始不與自主地加速跳動起來。她只是屏住呼吸的等待著什麼,自己卻不敢多往下想,似乎一不小心跨越思想的雷池便是無盡的黑暗深淵。

  「那個人,便是你!」

  馬縣長緩緩地道出那幾個字,如釋重負,臉上也有了笑容。

  李鳳師的心更是呼的跳到了嗓子眼,這忽如其來的驚聞使她無法預測出給她帶來的將會是什麼。

  「貝爾特本人很欣賞我能夠對照片上人物的有所關注,他自己也很主動地說起那是他的亡妻。」

  李鳳師聽到這兒心裡卻舒服了許多。

  「那個東方美女是老一輩移民英國的中國人的後代,偏巧,她和貝爾特就住在隔壁,他們兩人從小青梅竹馬長大的,到了婚嫁的年齡自然而然地結合到了一起,非常恩愛。但生孩子的時候出了點問題難產死掉了,留下個兒子。貝爾特老闆悲痛之餘更是將孩子視為掌上明珠,對亡妻也一直念念不忘,家裡的一切陳設在她死後都保持原樣,從未有人敢動過。可見這個外國大老闆也算個有情有意的男人。」

  李鳳師在心生嫉妒的時候,也似乎感受到了那男人無比厚重的關愛,心裡有說不出的味道。

  「只是我擔心你跟了他就忘了……」

  「別亂想,」

  李鳳師歎一口氣,拍了拍老馬的肩,「我知道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