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人家剛才什麼都沒看到。」
小丹似乎是認真的,見哥哥點頭以後歡呼了一聲很是興奮,高興的晃著圓圓的小香臀,留給張文一個遐想無限的背影就跑進屋去了。
看著她歡快的背影,張文一時間還真有點回不過神來。呆愣了好一會兒,不知道該怎麼去想妹妹這香艷而又荒唐的要求,小丹還是個小孩子,但她已經具備了讓男人衝動的魅力,如果說她的可愛沒有誘惑的話,張文自己都不會相信。
張文腦子亂哄哄的跟了進去,盡量讓自己不去多想什麼,但卻沒辦法克制那邪惡的念頭。小丹可愛而又青澀的裸體在腦海裡不斷的徘徊,雖然不及姐姐那樣的嬌媚動人,但稚嫩的風情也是十分的惹人憐愛,張文心裡不禁產生了想好好品嚐一下那粉嫩小肉縫的衝動。
現在的夜空已經掛上了點點的星光,看起來十分的漂亮,只不過是外邊安靜得很嚇人,只有偶爾的蟲叫聲響起,氣氛很是淒涼。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點著暗淡油燈的小屋裡,有四個美人兒團坐在桌子邊,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十分的溫馨迷人。
桌子上已經擺好了碗筷,中間一個盆子飄散著香噴噴的熱氣,幾樣對這個家庭來說有些奢侈的小鹹魚和小菜都整齊的擺放在四周。媽媽和姐姐端坐著沒有動筷子,喜兒在旁邊一臉嘴饞的模樣,她自然很想快點將這些難得的美味放進小嘴裡品嚐,不過被小丹一瞪後也是老老實實的坐著。
張文細細一想就知道了肯定是上次妹妹和自己說過的風俗。在這裡女人不能比男人先吃飯,如果先吃的話,證明這家的男人是個廢物,所以即使菜涼了都必須等著。雖然有點落後,但也足見這個地方重男輕女的風俗有多嚴重了。
見她們一副正經的樣子坐著,眼神期待的看著自己,張文一邊讓自己不去想那麼多,走過去把可樂分到她們手裡,一邊有些好笑的說:「怎麼不先吃啊,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哪有女人先吃的道理啊!」
陳桂香笑著給兒子把碗筷擺正。儘管她已經三十多了,但也是和年輕女孩子一樣喜歡吃甜的東西,先幫喜兒和張少琳把可樂打開了以後,自己也迫不及待的拿起一罐喝了起來。兩個已經饞壞的小蘿莉這才放開了手,開始風捲殘雲一樣的往自己碗裡夾著中午燉湯留下的雞肉。
張文看著自己的碗邊又擺了一碗那種紅色的藥酒,想到自己是喝了這酒才會色性大發的把姐姐給開了苞的,現在她又不能和自己睡,喝了不得憋死,不由得苦著臉說:「媽,怎麼又給我倒這個酒啊,我昨天已經喝過了。」
「那東西壯身的,多喝才有效果。」
陳桂香給兒子夾了一塊豆腐後正色道:「你身板有點瘦,看起來也不怎麼結實,多喝一點對你有好處。再說了以後你還要娶一媳婦,身體不好的話怎麼給我生個大胖孫子。」
「好吧!」
張文見媽媽用那疼愛和期許的眼光看著自己,怎麼樣都不忍心去拒絕她的好意,索性把碗拿起來後一口喝了下去,心裡也做了晚上寧可把自己灌醉都不能獸性大發的決定。
「這就乖了,來!喝口湯順順。」
陳桂香開心的一笑後,拿著碗就給張文盛了湯,臉上母愛的柔和讓人心裡一陣陣的發暖。
儘管藥酒的酒性已經不大了,但一次喝那麼多還是挺燒喉嚨的。張文搖了搖頭後拿起一罐啤酒,一次就灌下去了大半罐!冰涼的感覺流過喉嚨一直冰到了胃裡,長長的出了口氣這才感覺好了一些。
「喜兒,你吃就吃,別玩那些。」
輕輕的吃了幾口的張少琳突然板起臉朝喜兒斥責道,驚得小蘿莉滿臉的委屈。
張文轉頭一看,喜兒已經有些油膩膩的小手上拿著幾塊古銅色的圓狀東西,看顏色很是古樸沉重。不由得好奇的伸出手去,哄道:「喜兒乖,把手上的東西給爹爹看一下。」
喜兒隨手把東西放在了桌子上,繼續埋頭吃起了東西。張文馬上把那東西接過來仔細的看了起來,是一個看起來很舊的銅錢,有不少地方已經銹跡斑斑了。辨認了好一會後才看清楚上邊寫的是老字的乾隆通寶,筆法蒼勁有力,字體老舊卻有威嚴。張文腦子裡馬上反應出來的詞就是:古董?
「媽,這些東西還有嗎?」
張文說話的時候呼吸都急促起來,如果這些是真的話。那簡直就是一筆橫財了。在這樣窮鄉僻壤的地方應該不會存在造假的可能,心裡馬上就一陣壓抑不住的澎湃和激動。
陳桂香見兒子突然這樣的激動,心裡雖然疑惑但還是朝炕角一指說:「就那些了,以前有不少來著,不過你妹妹和喜兒玩著玩著就丟了挺多了,現在就剩這一點了!」
張文一聽,心臟都不爭氣的加快了跳動,猛地一下就撲到了炕角邊上,在昏黑的油燈下七手八腳的將那一枚枚看起來破舊的嚇人,一點都不顯眼的銅錢全找了出來,捧在手上細細的一數,居然有三十多個。
在母女三人疑惑的眼神下,張文滿臉激動的把那些被子衣服什麼的都翻得亂七八糟的,丟的到處都是的四處尋找起來。好一會兒後,怎麼樣都再找不到半個銅錢,這才死心的坐回桌邊,一邊喘著大氣,一邊將那些搜羅來的銅錢全放在了桌子上排開。低下頭,瞪大了眼睛一個一個的查看起來。
越看頭上的熱汗越多,這不僅有一些清代的,甚至還有不少是明代的!一共有四十三枚之多,按這樣的數量和電視上經常說的價格來算,起碼在城裡一賣就夠買一間不錯的商品房了,說不定還會有餘下的錢呢。
陳桂香看著兒子突然著了魔一樣的行為,貪婪的樣子簡直和土匪一樣,頓時就被嚇得心慌,語氣擔心的問:「小文,你怎麼了?你可別嚇媽啊!」
張少琳也是被弟弟的紅眼睛和一臉的激動弄得心裡七上八下的,輕輕的拉了拉張文的衣角後緊張的說:「小文,你沒事吧!」
張文用力的搖了搖頭後,目光還是直勾勾的盯著桌子上的銅錢。一邊讓自己的語氣盡量不激動,一邊顫顫的問:「媽,咱們家哪來的這些古錢啊?現在還有嗎?不是,我是說這些舊東西。」
說話的時候都有些說不清楚了。
「沒了,以前到處亂丟,現在就剩這些了。你問這幹什麼,這些都沒辦法使了,有什麼稀罕的。」
陳桂香看著兒子的表情越來越凝重,似乎腦子裡很沉重的樣子,心裡越發的擔心起來。
「沒什麼,我就是喜歡這些舊玩意。」
張文腦子稍微的冷靜下來,細想了一會還是搖了搖頭,決定不告訴她們這些小小的銅錢驚人價值。畢竟在在這巴掌大的一塊地方搞不好很容易就宣傳出去了,到時候誰一個說漏嘴,家財外露,沒準會引來壞人,而且有其他人也懂這的話,還會把這突如其來的財路給斷了。
「沒啥事你幹嘛一副被狼追的表情啊,嚇死我了。」
張少琳聽到這,頓時就鬆了一口氣,一邊拍著胸口一邊嗔怪的白了張文一眼:「就這些破東西,你至於這樣大驚小怪嗎?真是的!」
「媽,咱家這些錢都是以前留下的還是?」
張文不動聲色的把銅錢慢慢的裝進自己的包裹裡,這才回過頭來滿是認真的朝陳桂香問道。
張少琳見弟弟不搭理自己,氣得嘟起了小嘴。不過看了看張文一臉的嚴肅,還是老實的沒耍小脾氣。
陳桂香咯咯的一笑,既是覺得好笑也是有些責怪的看著張文說:「看你這大驚小怪的樣子,誰家沒一點這些老錢啊。以前我小的時候不是鬧過什麼砸鍋吃大灶飯的那個饑荒嗎?村裡到處收這些銅鐵之類的東西,那時候的老人都想私藏一點,怕以後萬一能繼續用的話還可以留點家當,所以才給藏起來了。不過現在用的都是票子!這玩意藏著也就沒什麼用了,大多都是拿給小孩子玩的。」
「就是,你看這一屋的老東西。」
張少琳指了指那盞油燈,不屑的說:「聽說那個還不知道是哪個祖宗留下的,爸以前說過,那從他有記憶以來就有,現在都舊得不像話了還沒法換,你怎麼就喜歡這些玩意了。」
張文馬上站起身,將那根本不引人注意的燈台小心翼翼的拿到了桌子上。以前還真沒注意過這破舊的東西也可能是古董,現在仔細的一看,上邊的黑漆都快掉光了,深一塊淺一塊的特別難看,而且還有不少有磨損和破舊的地方,但是燈台柱上那條氣勢磅礡的龍卻是依舊清晰可見塑造者的功夫,看來在古代也不是什麼窮人家用得起的東西。張文越看心裡越激動,繼續追問:「還有沒有這樣的老東西了?」
陳桂香疑惑的看了看似乎已經發瘋的兒子,不過還是起身從床櫃裡拿出了一個精緻小巧但卻掉了不少漆的小木盒,一邊放在桌子上一邊說:「還有這個,我進門的時候就是你太奶奶用來裝首飾的盒子。不過那時候家裡已經沒什麼貴重東西可以裝了,我見沒什麼用就收到一邊去了,後來連扔都懶得扔,要不是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不起來了。」
這個盒子通體古色古香,上邊的刀工和打造的技法十分的精湛,一條條行雲流水一樣的優美線條不難看出當年工匠是用了多大的心思才打造出來的。張文見媽媽放在桌子上的時候摔了一下,趕緊心疼的拿起來,一邊愛不釋手的撫摩著一邊眼露貪念的問:「媽,這東西還有沒有?都拿出來啊!」「哪來那麼多啊,你爸和我結婚的時候置辦新的東西,早都扔的差不多了。」
陳桂香笑呵呵的說道,美麗的眼裡也閃起了幸福的微笑,似乎在懷念自己的少女的時光和以前的美好,但似乎又有點嘲笑自己一轉眼都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了。
張文拿過一個小碟子,把燈台上的油水和燈芯小心翼翼的轉移過去後,用紙巾將燈台上那厚厚的灰塵擦得乾乾淨淨,連同那個古樸的小木盒一起放進了包裹裡,又輕手輕腳的把包裹放到了喜兒構不著的櫃子上邊,這才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剛坐定,見姐姐和媽媽都投來不解的眼光,馬上解釋說:「媽,現在有不少人喜歡這些舊東西。我有個朋友也喜歡這個,我想拿過去給他看看!」
「真奇怪了,新東西還買不起怎麼就有人喜歡這些舊玩意了,真是有病。」
張少琳嘀咕一聲後和妹妹又繼續吃了起來。在她們的眼裡,這些在家裡陳設了多年的老東西看得都有些厭倦了。
小丹一直和喜兒大眼瞪小眼的搶東西吃,對張文的反常是不聞不問,倒也省得去向這兩個小蘿莉解釋什麼。
陳桂香倒是有些疑惑,畢竟從兒子看到銅錢開始,那激動的表情和明顯緊張的模樣就有點不正常,想了一會兒後,閃亮的眼睛滿是嚴肅盯著張文,嚴聲的問:「小文,你和媽說實話,你要這些幹什麼?我看你那樣不像是要送朋友的。」
見姐姐和小丹都已經對這個話題不在意了,吃著東西連眼皮都沒抬。張文趕緊在桌子底下悄悄的踢了媽媽一腳,又做了個一會兒我再和你說的眼神,見她會意的不再追問,這才拿著啤酒吃起了飯!
香噴噴的雞肉燉豆腐是這個家甚至小村都少有的奢侈品,不過從張文回來開始,這樣的晚飯幾乎天天都有了。對這貧窮的小地方來說,那無疑是在過年或過節時才捨得吃的東西。大家都酒足飯飽的拍了拍肚皮,按慣例將喜兒給灌醉後讓她老實的在一邊睡覺。張文見外邊的蚊蟲都沒了,站起身狠狠的伸了個懶腰,拿著啤酒邊朝外走邊說:「好天氣,吃完飯該去乘乘涼了,老坐著可不行哦。」
「真有病,都什麼時候了還乘涼呢!」張少琳一邊嘀咕著,一邊拿來一本畫冊看了起來。 到門口的時候,張文回頭漫不經心的問:「你們出不出來啊?」
說話間眼睛悄悄的給媽媽遞了個眼色。
張少琳這時候正捧著畫冊給在旁邊一臉津津有味的妹妹講著什麼,頭也不抬的說:「不去了,外邊現在有什麼好的。黑漆漆的一片,沒啥可以看的!」
陳桂香倒是馬上會意的將碗盆筷子什麼的都裝到了一起,一邊端著一邊穿鞋說:「小文,等媽洗完這些的。咱娘倆好好的聊聊,這吃完了老不動彈可不行。」
說完,母子倆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外邊早已經是漆黑的一片。從丘陵的高點能隱約的看見幾戶人家的炊煙和那黯暗的燈光,月色圓圓的高掛,伴隨著海風的拂面,讓人感覺特別的神清氣爽,隱隱還可以聽見浪潮襲岸的聲音,很是愜意!不過張文還是覺得這清涼的海風裡似乎夾雜著一些海鮮一樣的腥味,有些不太好聞。但也絲毫不會破壞這個海邊小村的寧靜和宜人!陳桂香將東西往井邊一放,一邊打著水,一邊滿是好奇的朝站在旁邊一臉陶醉的兒子問:「小文,就幾件破東西你幹嘛還搞得神秘兮兮的。有什麼事不能讓大妹她們知道的?」
「媽,如果我說那些東西能賣錢的話,你覺得能賣多少?」張文感覺沸騰的血液這時候都安靜下來了,臉上已經沒了剛才的激動。
「啥,那些東西能賣錢?」
陳桂香一聽就像聽到了什麼荒謬的笑話一樣,立刻咯咯的笑了起來:「除非是賣給陰曹地府的那些死鬼吧,他們才能用得了!」張文現在腦子裡浮現的還都是紅通通的鈔票,所以儘管現在媽媽一笑讓那美妙的身材搖曳生姿,豐臀美乳是帶起一陣讓人瘋狂的誘惑,但張文也沒怎麼衝動和遐想,正色的點了點頭後說:「媽,我是和你說真的。這些東西在你們手上沒人要,上了我的手就能變出錢來。」
「真的,那能賣個一、二十嗎?」
陳桂香到現在還不太相信那些擺在角落亂丟的舊東西能賣出錢來,一邊將水倒進盆子裡,一邊調笑般的問道。
張文見她還是不相信,心裡一急,剛想脫口而出說出這些古董的價值,但細想一下之後,還是覺得別說得那麼嚇人比較好:「媽,我沒和你開玩笑。就說咱家這些東西吧,讓我帶出去以後弄個兩、三千的絕對沒什麼問題。這事我也沒必要騙你們,你看我像是那種口花花、油腔滑調的人嗎?」
「像,口不花的話能騙得了你姐傻傻的和你睡嗎?」
陳桂香還是不太相信,微笑的說完後又自覺不對,這樣露骨的話不是自己這個做長輩該說的,馬上話鋒一轉後問:「小文,你真沒騙我啊?這些老東西能賣錢,還能賣那麼多?」
「媽,我怎麼說你才肯信啊……」
張文沒怎麼去注意她前邊的話,但看媽媽還是一副疑惑的樣子,急得快跳腳了。
「那好,媽信你還不成嗎?看你這孩子急的!」
陳桂香一邊打著井水,一邊洗起了碗,語氣輕快的說:「那要是真的能賣來錢的話,媽就可以多抱上幾個孫子了。犯不著在這整天的空想,到時候給你蓋上房子,娶上媳婦。這輩子我就算知足了!」
張文見媽媽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己,不由得心裡一陣感動,也為自己欺騙了她偉大的母愛而愧疚,低下身來一邊幫她洗著碗,一邊輕聲的說:「媽你放心,我以後肯定讓你抱孫子都忙活不過來,兩手兩腳都不夠抱的,我給你生十個八個的讓你慢慢玩!」
「還說不口花花!」
或許是兒子體貼的話讓陳桂香感到了幸福,她嬌笑著把還帶著油膩的手往張文頭上一拍,半開玩笑的說:「媽都一把年紀了,上半輩子欠你爹和你們三個小崽子,你還想讓我下半輩子都伺候孫子,想把我累死啊。我現在就想吃得下飯,睡得著覺我就謝謝老天爺囉。」
張文看著媽媽嬌笑如花的迷人模樣,那迷人的微笑帶著濃郁的愛意,成熟嫵媚的風韻讓人心神一陣的恍惚,張文不禁看得一時有些癡了。猛地回過神來後趕緊一副玩笑的口味恭維道:「誰敢說我媽老了我和誰拚命,這不是找死是什麼。也不看您這迷人的身段,這漂亮的臉蛋,說是我姐還差不多。要說你是我媽的話估計別人會以為我是一年長一米的妖怪了!」
「臭小子,嘴巴還真甜啊!」
陳桂香被兒子的話說得那是心花怒放,一邊笑嘻嘻的將洗好的碗疊起來,一邊站起身。剛轉過身去,突然停了下來,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小文,其實媽沒指望你能有多大的出息,也不想你賺多少錢來給媽享福。只要咱們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吃糠咽菜我也覺得日子甜。」
「媽,你放心吧!我肯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張文看著媽媽慈愛的模樣和那語氣裡掩飾不住的疼愛,心裡一暖,頓時升起了一股男人的責任感,馬上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陳桂香開心的一笑,關心的說:「看你這孩子能的,趕緊進屋吧!一會兒天涼了。」
張文點了點頭後,看著媽媽走向廚房那優美迷人的背影,不捨的挪動腳步朝屋裡走去。
進屋的時候就剩姐姐一個人還沒睡,還迷戀的看著雜誌上那絢麗的文字和精美的圖片!小丹再有精力到底還是一個小孩子,這時候已經鋪好了被褥睡上了,清甜沉穩的呼吸聲淡淡的迴盪在狹小的房間裡;喜兒在她旁邊也是甜甜的睡著。兩個小蘿莉一起入夢的場景和露在被子外的細嫩小腳真是讓人遐想無限啊。
「小文,你今天也起得早了一些,趕緊睡吧!」
張少琳抬起頭來,看了弟弟一眼,將書放到了一邊後溫柔的說道。似乎是想起了昨晚兩人荒唐但卻美妙的韻事,兩抹醉人的紅暈迅速的爬上了漂亮的臉蛋,迷人的眼裡也開始覆蓋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張文心裡嘿嘿一笑,姐姐雖然說得很是平淡,但從她的眼裡已經看出了那種深邃的熱情,看來姐姐也是對男女之事念念不忘了。
張文一看被子和枕頭什麼都鋪好了,姐姐似乎也是刻意的想和自己一起睡,把兩人的被褥連著。看著燈下的姐姐那滿面嬌羞、含情脈脈的神韻,張文不由得心動起來,上前慢慢的鑽到了被子裡後,語氣滿是誘惑的說:「姐,你也趕緊睡吧!我想抱著你睡。」
張少琳情動的點了點頭,不過還是小心的說:「等一會兒吧,等媽睡下了再說。」
「也好,那我先躺一下了。」
張文說話的時候,聞到了一股清新的香氣,炕邊點燃的不知道是什麼樹木的枯枝,散發著一種很淡的香氣,卻又有點刺鼻的味道,似乎是為了驅趕蚊蟲用的。兩人無言的對視著,張少琳眼裡全是柔情蜜意的等著。感覺時間過得特別的慢,特別的慢。
陳桂香這時候把東西都收拾妥當了,走進屋將門栓上後,一個轉身看著大女兒和兒子眼裡來去的春意,眉頭微微的一皺後,不動聲色的坐到了炕邊上說:「大妹,晚上你就別睡這了,晚上媽挨著小文睡。」
「媽,我……」
張少琳哪會讀不懂媽媽話裡影射的意思,到底還是害怕自己和弟弟會忍不住。稍微的扭捏了一下,但還是直接的說:「我想和小文一起睡好不好?」
「傻丫頭……」
陳桂香見女兒這時候既是嬌羞又是迷戀的樣子,彷彿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的歲月。溺愛的摸了摸張少琳的頭後低聲的說:「你剛破身,這時候不能再行房了,這樣會傷了自己的身子。聽媽的沒錯,你就忍忍吧。」
張少琳俏臉一紅,咬著小唇有些慌亂的解釋說:「媽,我不是,不是想那個!」說到最後,聲音低得連蚊子都聽不見了。
陳桂香臉一板,堅決的搖著頭說:「不行,媽從你們那歲數過來的!哪會不懂得這時候你倆的心思啊,你老實的上旁邊睡去!」張文本來是側著身假睡,不想在這時候多說什麼。不過見媽媽這麼一說,也忍不住轉過身來一臉誠懇的保證說:「媽你就放心吧,我會老實的不亂動。」
說完,一臉乖巧又是懇求的看著她!陳桂香笑看著兒子,語氣帶著明顯的調侃說:「小文,不是媽不相信你。不過你們男人一衝動起來的話可就沒個節制。聽話吧!媽也是為了你們好。」
「媽,沒什麼事的。我這麼大個人了知道疼自己,小文要是敢亂來的話我就踹他。」
張少琳握了握小拳頭,一臉堅決的說道。像是開玩笑但又像是說認真的。
「好吧!」
陳桂香見拗不過女兒和兒子的一臉堅決,思索了一會兒後,無奈的同意了。站起身看兩人又開始眉來眼去的,輕輕的說:「那現在睡吧,媽把燈給吹了?」
「吹吧!」
張少琳開心的一笑,躺進了自己的被窩,轉過頭一臉得意和調皮的看著弟弟說:「聽沒聽到啊小文,你要是敢亂來的話,姐可是踢死你囉。媽都批准了!」
「不敢,不敢。」
張文表面上一副害怕的模樣,但已經按耐不住在被窩底下將手鑽進了姐姐的被子裡,摸索著牽上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十指緊緊的扣上,眼裡滿是期待的看著她。
張少琳也是一臉的春情,眼裡的柔情盡顯女性的嫵媚,俏臉微紅的看著張文說:「小文,早點睡吧!」「嗯!」張文點著頭答應,卻是忍不住用指甲在她手心輕輕的一刮,惹來了張少琳一陣嬌嗔。
看著兒子和女兒在自己面前親密,陳桂香無奈地搖了搖頭,將油燈吹滅,屋子裡馬上就變得漆黑的一片。她上了炕以後摸索著找到了自己中間的被窩,剛想鑽進去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還是不忘語氣嚴厲的叮囑說:「小文,你姐可是昨晚才破的身。你要為了她好的話,可不准再亂來了知道嗎?」
「知道,知道!」
張文忙不迭的應聲,不過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想著自己居然在炕上和媽媽談論這種話題就感覺異樣的興奮,在姐姐被子底下的手也不老實的開始摸上了她那平坦結實的小腹上邊。
張少琳知道弟弟還是沒辦法老實,嬌羞的想了一會兒後,突然把張文的手一把拍掉。張文正納悶姐姐難道真的不想和自己親熱的時候,突然聽見了隔壁同時傳來兩個頻率不同的窣窣聲,還有衣服摩擦身體的聲音。這才恍然大悟姐姐是想把衣服脫了睡覺,不過比較刺激的是媽媽也開始在脫了。想著黑暗裡旁邊正有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在解除身上那礙事的束縛,裸露那細嫩白皙的肌膚,張文不由得就硬了。
張文正在遐想的時候,突然感覺一隻軟軟的小手俏無聲息的鑽到了自己的被窩裡邊,肆無忌憚的摸上了自己短褲的邊緣,開始慢慢的往下脫著有些礙事的褲子。那柔軟的小手和尖尖的指甲滑過皮膚的時所帶來的顫抖快感,讓張文不自覺的深吸了一口氣,馬上配合著將屁股抬高,讓姐姐把自己的褲子脫掉。
「小文,你們在幹什麼呢?」
陳桂香也是聽到了一點點異樣的動靜,馬上就不放心問:「記得我說的話,忍著點知道嗎?」
「知道了。」
張文連內褲都被姐姐悄無聲息的脫了,硬硬的命根子馬上彈出來頂在了薄薄的被子上。剛說完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被窩一下被拉開了,一具溫香柔軟的身體帶著迷人的體溫鑽了進來,緊緊的抱上了自己。
這次張少琳的動靜有點大了,陳桂香伸手一摸女兒的被窩裡是空的,馬上就緊張的說:「大妹,你怎麼跑小文那邊去了,我不是告訴你晚上不能行房嗎?你這孩子怎麼就不聽話了。」
「媽,我就想抱著小文睡而已,沒想幹別的。」
張少琳也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孩子,直接把柔軟的嬌軀貼在了弟弟的懷裡後,小手已經慢慢的撫上了弟弟不算寬廣,但卻十分結實的胸膛上。
「沒事的媽,我能忍!」張文一邊信誓旦旦的保證著,一邊已經反手抱住了姐姐柔弱無骨的小蠻腰,將她的肌膚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
「哎,你這孩子啊……」
陳桂香似乎也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回事,即使自己說再多,估計只要她一睡,他倆還得黏到一塊去。這時候除了歎息,也不知道幹什麼好。
張文感覺肋骨處有兩團柔軟的肉球緊緊的壓著自己,姐姐的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盤到了自己的身上。那柔軟細嫩的皮膚和調皮的摸著自己乳頭的小手,都讓張文感覺腦子裡開始發熱,尤其是姐姐竟然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一乾二淨,光著身子緊緊的抱住自己,腿稍微的一動就感覺到她柔軟的體毛和突起的恥骨緊貼在了自己的腿上,感覺分外的刺激。
「小文,為你姐好的話,你得忍著點知道嗎?」陳桂香到底還是當媽的,即使這時候還不忘關心的囑咐說。雖然顯得有點囉唆,但話語裡那深切的關愛還是很讓人暖心的。
「知道了……啊……」
張文剛說話的時候,姐姐居然調皮的趴上了自己的胸口,小嘴慢慢的在自己的胸膛上舔來舔去。雖然動作很是生澀,但軟軟的小舌頭剛好滑過了男人也同樣敏感的乳頭之上,那一頭細細的髮絲滑過皮膚帶來了千百樣不同的搔癢感,更是刺激得張文忍不住叫了一聲。
「你們……怎……」
陳桂香聽到兒子被窩裡傳來了口水的聲音,作為過來人哪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雖然不知道現在是在幹什麼,但起碼知道兩人都已經按捺不住了。心裡微微有些嗔怪這兩孩子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忍不住責怪說:「怎麼還是沒法忍住啊。」
「沒事,媽……我們就是擠一起睡,不幹別的……」
張文說話的時候口氣都已經虛了,半點底氣都沒有。姐姐已經察覺到自己的命跟子硬得發疼,她居然一手握住了它慢慢的套弄著。整個人貼著自己慢慢的親吻著,從胸口,肚子,再到小腹,一路上舔過留下了甘甜的津液,慢慢的滑下去,現在居然用她柔軟的小舌頭調皮的在鑽自己的肚臍眼。
張文一下就被刺激得呼吸急促起來,身體也微微的在顫抖著。姐姐真是夠大膽的,嘴上答應得好好的,現在媽媽還沒睡就這樣的挑逗自己,看來自己還真得勤喝那藥酒,才能應付姐姐這樣的如火熱情!陳桂香聽著兒子大口大口的呼氣,大概已經猜想到了是怎麼回事。雖然黑暗裡看得不太清楚,但已經可以看見了隱隱的輪廓。女兒在進了兒子的被窩以後,先是不老實的動來動去,這會還趴到了兒子的下身動來動去的,和下午一樣用嘴去親那尿尿的玩意。聽著隔壁那壓抑的呼吸和微微的動靜,久旱的陳桂香不由得感覺心裡有一種躁動,身子也開始發熱起來。
張少琳捉弄一樣的蹲到了弟弟的胯間,一手托著千萬的子孫袋放在掌心裡慢慢的撫摸著,一手套弄著弟弟長長的槍身,開始用小嘴親吻著那頂端那爆跳的圓頭。嬌滴滴的聲音變得似乎也有些萌動了,悄聲的問:「弟弟……舒服嗎……」
張文聽著姐姐從被窩底下傳來那淡淡卻似乎有點情動的聲音,心裡癢得千百隻螞蟻在爬一樣。姐姐溫熱潮濕的小嘴這時候也慢慢的含了下來,將自己的龜頭含進去,頓時感覺腦子一空。但因為媽媽在旁邊,也不敢去答應她的問話,被動的享受著這空前的快感。大手不自覺的按著姐姐的小腦袋,希望她能含得更深一些。
張少琳受到了鼓勵,繼續賣力的含著弟弟的命根子舔吸起來。張文見媽媽那邊已經沒了動靜,大概是覺得管不了也不想管了。色心一起,慢慢的彎了一下腰,將姐姐嬌嫩的身軀猛地往上一提,讓她又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一邊親吻著她的耳朵,一邊喘著粗氣說:「姐,你把屁股轉過來,我想吃你那的水。」
張少琳現在也是感覺燥熱難耐,歡好的事就像有毒一樣,只要嘗試過一次美妙的滋味就欲罷不能了。聽弟弟這麼一說,身子不由得一顫,想起了昨晚那銷魂蝕骨的感覺。下身微微的一濕後也沒多說什麼,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身子,將自己圓潤飽滿的豐臀對準了弟弟的臉,又伏下身來開始舔著弟弟的命根子。居然無師自通的擺出了一個69的姿勢。
張文只感覺一股暖暖的體溫和淡淡的鹹味撲面而來,手稍微的一抬就摸到了姐姐肥美的香臀上邊,將它往下一抱,姐姐性感的羞處就湊到了自己嘴邊;伸出有些粗糙的舌頭一舔,居然已經濕了一片了。不由得將它壓得更近,慢慢的舔弄著那敏感的花瓣和它保護下那水淋淋的嫩肉。張少琳舒服得渾身一顫,馬上投桃報李的低下頭來,將弟弟的命根子含住上下的套弄起來。
陳桂香驚得目瞪口呆,黑暗中竟然看見女兒白花花的屁股露在了外邊,湊在了兒子的面前,倆人竟然在互相親吻對方的下身,那嘖嘖的水聲如千萬隻螞蟻一樣開始撩撥著她的腦神經,連呼吸都不由得急促起來,提不起勇氣去斥責他們這荒淫的行徑。
張文肆意的品嚐著姐姐嬌嫩的下身,雙手撥開了兩片花瓣還十分緊湊的保護,將整個臉貼了上去,舌頭捲成一團開始蠶食著姐姐香甜的體液,噙住了敏感的小肉芽,溫柔的玩弄著。姐姐的花穴簡直就是無盡的源泉,那氾濫成災的露水怎麼吃都吃不完。感覺到姐姐的身體漸漸的酥軟了下來,似乎因為自己這不算高超但卻十分有用的舔弄,沒有了繼續給自己口舌服務的力氣了。
張少琳張口含著弟弟的命根子,這時候腦子裡的快感已經衝擊得整個人沒有了支撐頭部的力量。長長的唾液沿著命根子開始從嘴角往下流淌,突然感覺全身觸電一樣的舒服起來,爽得靈魂都快脫體而去了。整個人舒服得弓了起來,開始劇烈的抽搐著。
張文感覺姐姐的香臀使勁的壓在自己的臉上,很是劇烈的擺動著,那甜甜的露水都蹭滿了自己的半張臉。當下就知道姐姐是要來高潮了,馬上伸出一根手指頭咕的一聲插進姐姐潮濕的花穴裡邊,狠狠的抽動了幾下後,就感覺到姐姐的嫩肉有力的收縮起來,一股溫熱的泉水噴射而出,竟然都噴到了自己的臉上。
「嗚……」
張文只感覺姐姐的嘴突然把自己的命根子裹得特別的緊,整個嬌嫩的身子僵硬起來,佈滿了汗珠。隨著那泉水被自己一一的舔進了嘴裡後,馬上就像泥一樣的癱軟下來,趴在自己身上使勁的喘著氣,嘴裡還含著自己的命根子沒有鬆口,那滿口的唾液開始沿著大腿往下流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張文這時候也是憋得難受,姐姐的美乳就像兩團火球一樣的壓著自己的小腹,每一次深呼吸都感覺到它們的柔軟和堅挺,上邊兩顆硬硬的小櫻桃更是感覺特別的刺激人,不由得有些按捺不住,往下抓住姐姐的小腦袋,大嘴一邊繼續舔著她香滑潮濕的花穴,一邊自已挺動著腰抽插著她似乎有些無力的小嘴。
「嗚……嗚……」
張少琳這時候也感覺到弟弟的粗魯了,那硬硬的傢伙在自己嘴裡發了瘋一樣的亂撞著。下身那條粗糙的舌頭也開始在自己嬌嫩的花穴裡作怪,難受和快感一起襲來。腦子裡已經混亂得沒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每一次弟弟的命根子插進來的時候,就本能一樣的用香潤的小舌頭去舔幾下。
張文這時候也沒辦法顧及什麼了,就算媽媽在一邊也沒辦法影響這時候滿腦子的衝動和邪火。狠狠插著姐姐小嘴的同時,卻突然聽到了一聲不太協調的呼吸,細細一聽是媽媽那邊發出來的,甚至還伴隨著若有若無的呻吟和扭動身子的聲音。難道……媽媽在自瀆?想到這,張文腦子嗡的一下就炸開了,自己在這邊和姐姐做口舌之欲,媽媽聽著聽著居然自己悄悄的在自瀆。想著媽媽那玲瓏有致的曲線在被子底下微微的嬌顫著,用那雙嬌美細長的小手悄悄的愛撫刺激著成熟蜜處,一股沒辦法抵擋的快感就襲上了心頭,忍不住感覺腰身一麻,狠狠的抓著姐姐的頭撞了幾下,猛地把黏稠的精華全噴射在她那秀氣的小嘴裡邊。
渾身的神經伴隨著感官的快感而變得硬梆梆的,張文不禁舒服得兩條大腿都在抽搐,但沒一會兒的功夫又無力的軟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覺自己的臉燙得都是汗珠了。
一時間激情的呻吟煙消雲散,張文爆發以後腦子裡還滿是亂糟糟的想法,無力的躺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而身下的姐姐還慇勤的用她的小嘴在給自己清理那慢慢軟化的命根子。細細的一聽,媽媽那邊大概也察覺到了自己完事了,已經沒了那呻吟和輕微的動靜。
張少琳將弟弟的命根子舔吃了乾淨,含著嘴裡那黏稠又微微有些腥味的東西不知道該吐到哪去。沒辦法只能皺了皺眉後將它們都吞食一盡,這才慢慢的掉轉頭爬到了弟弟的懷裡躺了下來,一邊摸著弟弟還上下起伏的胸膛,一邊低聲的嗔怪說:「死小文,你剛才發了瘋啊。弄得人家嘴好疼啊。」
「呵呵……姐!發了瘋還不是你禍害的,誰讓你的小嘴舔得我那麼舒服呢,呵呵!你的水真多啊,差點就把我淹死了!」
張文說話的時候語氣特別的輕佻放蕩,可不像姐姐那樣刻意的壓低嗓音聲怕別人聽到,反而是大聲了一些。腦子裡邪惡的想媽媽肯定都能聽到的!
「哼……就知道欺負人,不來了。」
張少琳撒嬌一樣的躺到了弟弟的臂彎裡,柔弱無骨的小手慢慢的摟上了張文的腰,嬌滴滴的說:「弟,睡吧!」
「恩……」
張文溫柔的應了一聲後,使勁的把姐姐和自己一樣都是汗水密佈的嬌軀摟緊了一些。一邊輕撫著她有些散亂的秀髮,一邊聽著她漸漸平穩的呼吸,姐姐和小孩子一樣依賴的緊貼著自己的胸膛,沒一會兒後已經沉沉的睡去了。
看了看懷裡張少琳那甜甜的微笑,明顯就是一個情竇初開又得到愛人寵愛的小女人嘛!這性感迷人的尤物竟然是自己的女人,張文甚至有點不敢相信昨晚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張文腦子裡反覆盤旋的卻都是媽媽在被窩裡自瀆的場景,雖然什麼都沒看到,但光是聽她的呻吟和被子的動靜,就能知道她肯定也是欲罷不能的聽著自己和姐姐的呻吟而在自慰。想著這,怎麼樣都沒辦法睡著。當然張文現在可沒色膽大到敢去媽媽那亂來的地步,只能自己在這邊腦子遐想個不停。
張文一直瞪著眼睛看著屋頂,沒半點睏意。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漸漸的屋子裡就剩下自己一個人沒睡,媽媽似乎也開始進入了夢香,原本吐氣如蘭的呼吸也變得平穩有度。
懷裡摟著這樣一個性感動人的女人,剛在姐姐小嘴裡發洩過的命根子又立刻有了衝動的硬度。只要將懷裡姐姐的雙腿大開,自己就能再一次的侵佔她那美妙動人的身體,但張文還是克制了這澎湃的慾望,疼愛的看了看懷裡小鳥依人的姐姐,輕輕的歎了口氣後,繼續數著羊讓自己別滿腦子邪念了。
直到天空都露出了微微的魚肚白時,張文才有了些許的睏意。衝動了一晚上的腦子終於慢慢的安靜下來,慢慢的閉上了開始發重的眼皮,摟著姐姐柔軟的身子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