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汽車平穩地滑過熱鬧地街道,各式各樣的美麗的櫥窗在車邊閃過,經過一家裝橫優雅的蛋糕店時……
「陳伯,停一下!」
老陳立即停住車子。才想下車,就被汪月如阻止。
「您不用下來,我進去買個蛋糕,馬上就出來。」
記得以前在江溪過生日的時候,王嫂都會買蛋糕給她慶祝。
好懷念!她喜孜孜地自行開門下車。
「啊!」
周圍突然響起了尖叫聲。
「快閃開!」
汪月如心口一跳,回頭,只見二輛黑色的轎車狠狠地朝她疾衝而至,她雙腿像被人釘住般,腦中一片空白……
心急如焚的亞速爾視而不見地瞪著飛逝的街景,腦海中閃過那天醫生告訴他汪月如懷孕時的那一幕……
「太太懷孕了。」
滿頭白髮的家庭醫生輕歎了聲,「但,情況很不樂觀。」
亞速爾不可置信地看著床上昏睡的人兒,和她平坦的肚子,腦子中一片空白……
醫生的話及時間進腦海裡,他臉色一變:「不樂觀?什麼意見?說清楚。」
「胎兒大概有五個星期了,但太太本身有輕微的心臟病,健康情況原本就不太好,懷孕對她來說是個沉重的負擔。」
亞速爾強自鎮定道:「如果將孩子拿掉呢?」
「我不贊成墮胎……」
醫生鄭重地直視亞速爾,「雖然太太目前不適合懷孕,但懷孕期間如果能得到適當調理,隨時注意身體狀況,我想母子均安的可能性很大,但如果流產,將會立即影響到她的健康,甚至威脅到她的生命安全!」
光是流產都會危及她的生命了,何況現在還發生車禍!
他覺得一顆心被緊緊捏住,痛得他喘不過氣來。
雖然主治醫師一再保證汪月如沒事,但亞速爾一顆驚惶的心,還是直到親眼見到了她才放下,他虛軟地跌坐床沿。
「對不起,少爺!」
一直守在病房,頭、手包著紗布的司機陳伯見狀。
更加慶幸自己能及時反應過來,在危急中保住了少夫人。
原來當時車子高速奔向汪月如而來,司機陳伯見情形不對,猛踩油門,用車子迎向來車的猛烈撞擊,雖然轎車的鋼板很厚,不過由於撞擊力太大,他還是受了輕傷,而當時站在車旁的汪月如,卻因為驚嚇而昏厥。
深吸了口氣,平穩一下心跳,亞速爾這才攝起精神,開始詢問車禍肇事的原因。
「到底是怎麼回事?老陳,你一向開車謹慎,為什麼會發生車禍?」
再度向亞速爾深深一鞠躬,老陳便詳細描述當時的情況。
「你說對方是故意要撞月如?」
亞速爾驚愕地問。
「是,這點我很確定,因為來車是突然加速從對面車道控過來的,沒掛車牌,而且我還看到司機頭上戴著頭罩。」
這充分顯示對方根本是有備而來的。
「這是謀殺,老大!」
沉思過後,助手孫凌提出他的看法,「豪太太個性善良,生活單純,和人結怨的可能性極小,我想她本人不太可能會有恨她恨到想殺了她的仇人。」
「你是說對方是針對我?」
這個可能性太高了,亞速爾臉色一沉,他以鐵腕縱橫商界多年,得罪的人很多。
「孫凌,麻煩你查一下。」
一襲緊身紫色洋裝,一頂紗帽,一具性感身材出現在鐵老大的秘密巢穴。
「老大,珍妮小姐來了!」
「讓她進來,」
鐵老大想了一下,便對一干手下命令道:「這件事就先這麼決定,記得要兄弟們閉上嘴,別露了風聲。你們先出去!」
「是!」
小嘍囉將珍妮引到密室,淫穢的視線在珍妮迷人的胸前轉了幾圈,得到珍妮要殺人似的冷眼,才摸著鼻子去關門。門一關,珍妮再也忍不住發飆了。
「你是如何辦事的?收錢的時候,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一切沒問題嗎?為什麼汪月如還是活得好好的,連根頭髮也沒傷到?」
雖然是面對黑道人物,但珍妮的氣焰依然高漲。
要不是為了除去汪月如,她才不會和鐵老大這種粗鄙不義的莽夫有所來往,那會越污了她的身份。
「珍妮小姐,你這麼說就太傷人了,其實要認真論起來,這次的失敗都是你的過失。」
大刺刺地端坐在面對鐵老大反駁道:「你事先為什麼不先說清楚目標的身份?
冷傲是道上赫赫有名的重量級人物,他放話這個女人不能動,你不是擺明了在設計我?現在冷傲追查這件事,弄得道上風聲鶴唉,人人自危,我怕早晚會查到我身上來。「唉,如果早知道目標是冷傲保護的女人,他也不會輕舉妄動。
「什麼冷傲?」
珍妮臉色一變,怎麼也沒想到汪月如背後還有靠山,驚懼之餘,怒氣更熾。妒恨交織的珍妮愈發不能忍受鐵老大的失手,尤其當她瞧見他畏縮的模樣,輕鄙的意思就更明顯了。
「虧你鐵老大還是道上有點名氣的人物,沒想到膽子比老鼠不大了多少!」
鐵老大嗆了一下,愛面子的他不得不硬撐道:「話不能這麼說!如果我事先知道對方的身份,動手時自然會更加謹慎小心,務求一擊成功,也不會弄得措手不及,讓你抱怨。」
「沒種就是沒種,你再怎麼強辯也沒用!」
她嗤了一聲,信他才有鬼!
「你……我沒種!」
鐵老大氣極而笑,眼神邪惡,又淫穢。
珍妮雖然氣焰高漲,但緊繃在薄薄衣料下的身材,卻也是不爭的好,鐵老大垂涎已久,尤其是那對傲人的豐乳,噴噴,乳溝好深!
「看來我再不展現一下『實力』,讓你心服口服,豈不是教你看扁了?」
他意有所指道。
「好啊,我倒要瞧瞧你有何實力能讓我心服口服!」
她冷哼一聲,高傲地坐人黑色沙發裡,「先說好了,你的實力如果不能讓我滿意,就別浪費我的時間,馬上把我先前支付的五十萬還來,我也好另外找……」
她一口氣便在喉嚨,傲慢的雙眼瞪得像牛羚。
鐵老大右手握著槍,直指向她,槍口甚至離她的鼻子不到三十公分。
她顫抖地站起身,冷汗直流,「你……你想做什麼?我、我曾……警告你。」
「警告我?」
他冷笑,忽地大掌一揮,珍妮頭一歪,尖叫著掉進長型沙發裡。
「你這騷貨憑什麼警告我?別忘了……」
他跨坐在茶几上,粗魯的大掌罩住她碩大的乳房,用力地捏著,無視珍妮的驚叫和掙扎,盯著她的神情既得意又淫邪。
「珍妮,我們現在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如果老子我有了萬一,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想想你那個有權有勢的義兄吧,如果他知道是你拿錢買兇傷了他寶貝老婆和孩子……」
「不,你不能告訴他!」
她大叫,如果貝爾特知道是她……她無法想像會有什麼下場,到時別說亞速爾,連財產也沒得她的份兒……
珍妮驚慌失措地抓住他,哀求道:「鐵老大,我錯了,我不會向你要求退錢了,你們黑道不是講義氣的嗎?我求求你不要說……」
「求我?當然沒問題」這件事根本不用她求,他又不是白癡,哪會蠢得去自投羅網!他邪笑著,用槍在她胸前比劃幾下。
「把衣服脫掉!」
「不要!」
她驚惶地拉緊衣服,「我……我不是說了那些錢都給你,我不要了……」
退錢?錢一旦進了他的口袋,還想他吐出來?
想都別想!
「住口!叫你脫你就脫。」
他不耐煩地丟了槍,粗暴至極地撕她的名牌服飾。
「不要,放開我,你不可以……」
她哭喊驚叫,全力抵抗,但不管她如何抵抗掙扎,在他有力的壓制下,她根本動不了,只有眼睜睜地任他擺佈。沒三兩下就被脫得像是初生的嬰兒。
望著珍妮雪白光滑的裸體,鐵老大雙眼瞪得像牛鈴,大手往嘴角一抹,擦去溢出的口水。
「不愧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皮膚這麼白膩,根本不是那些妓女所能比的,我今天真是艷福不不淺啊!」
再也無法忍耐渾身的熱脹,他急急地解開腰帶,拉鏈往下一拉。
「啊!不要,我……我給你錢,要多少我都給,你可以去找妓女……」
珍妮淒惶地尖叫。
「住口,不准叫!」
鐵老大拿起被解脫下來的衣物堵塞住女人的小嘴,然後,只一翻身,鐵老大便騎在了珍妮身上,欣賞著一對肉團在女人胸前上下跳動著,珍妮見男人停下了動作。
想開口說話,無奈嘴巴被封得緊緊的,只有不停的搖頭哀求。
珍妮的示弱只更加挑起男人的獸性,他用手指捏著女人的乳尖搓揉著,乳頭被粗糙的男人手指磨擦著,被玩弄得非常難受。
珍妮想掙扎,無奈被玩弄的乳頭令她氣力全消,它們更背叛了自己的理智硬了起來。
男人明顯地發現了乳頭的變化,他忽然翻身跪倒女人身前,露出貪婪的眼神,埋首女人胸前,一口含著乳房,不斷的舔玩著,一手用力的搓弄珍妮另一邊乳房。
女人難過的擺動身體,但雙手被鎖在身邊反抗不得。
男人空出來的一隻手不安份地向下游,輕易地分開女人的雙腳,用力地撫弄著女人下體的中央,淫笑著說:「好漂亮的陰道啊!女人的洞不就是給男人肏的嗎,誰肏不一樣啊?」
珍妮不禁悲從心起,尤其是在受辱的情況下,更顯得現實的殘酷,淚水不住的流下。
鐵老大抬起了頭,欣賞著珍妮梨花帶雨的淚容,女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喉頭吞嚥口水的動作。
男人的雙手已經分頭行事,左手握著女人的乳房捏弄著,兩指捏逗著乳頭,然後右手先是在陰部撫摸著,手指漸漸摸到陰唇,逐漸陷入裂縫處……
男人手指撫摸著纖毛,指尖翻開了敏感的陰唇,然後在洞口處輕輕的撫弄著。
珍妮滿臉通紅的搖擺著頭,哼叫道:「唔,不!……」
男人的指尖繼續緩緩地插進,可能是因為恐懼,動作已不算粗暴,但還是挑不起女人的性慾。
「嘿嘿,很堅貞啊!」
男人邊說邊加快手指的動作,珍妮仍然只感到作嘔。
男人接下來蹲下對著女人的私處,用手讓腿打開。
珍妮拚命地想夾緊雙腿,可是那一點力氣,男人沒有費什麼氣力便做到。一想到自己那豐盛迷人的陰戶暴露在男人面前,羞愧感就像火一樣強烈的燃燒。
「不要……不要弄那個地方!」
珍妮在心裡不斷大叫,但被塞的嘴巴連呼叫也不能。
男人伸出手指撥開烏黑濃密的陰毛,尋找著神秘的洞口。「啊,真美!」
男人把臉靠近陰戶,濃厚的尿騷味令他更加無法克制慾望,立刻用整條舌頭探入陰道,好像要慢慢品嚐,不停地舔著。從下體傳來強烈的濕漉漉噁心感,使女人再度哭了出來。
「嗚,嗚……」的哭聲令男人更加衝動,終於男人心滿意足地站起身來,把雄偉的肉棒挺伸到女人面前,珍妮男人把衣服脫下,窺見男人的下體,連瞳孔都不禁放大了。
「很大吧!」
鐵老大注視到珍妮的表情,充滿自信的道。
珍妮只是一個勁兒搖著頭抽抽噎噎。
鐵老大也不理睬她的反應,又騎在女人身上,用陽具在她面龐輕撫著:「喜歡嗎?不遜於你男人的吧?」
聽著這無恥的說話,珍妮羞愧得把頭擰向一邊。
「嘿嘿,別害羞啊!現在進入,我恐防插死你,先替我爽爽吧!」
的確乾涸的下體如遭這東西強硬進入,可不是說笑的傷害。
鐵老大把珍妮的頭移正,拿去嘴巴的束縛,捏著女人的面頰,把陽具挺進珍妮口腔內。
「嗯……」
鐵老大和珍妮同時發出哼聲。
「好好的表現一下已為女人的口技吧,別要我動粗啊!」
男人用刀子輕拍著珍妮的面龐。珍妮怨恨地望向他,不得不屈服地替他進行這口部運動。
珍妮努力地回憶著從黃色錄影中所獲得的如何用嘴取悅男人的技巧,希望可以用口來化解這次危機。但珍妮根本沒有什麼經驗,尤其被肉棒塞滿的嘴巴已沒有空間給珍妮運用舌頭,加上躺在沙發上,令珍妮難以擺動頭部來套弄它。珍妮只得使用嘴唇不停的吸啜,難以置信地口腔內的陽具還有脹大的份量,望著嘴巴外的軀幹,足有三份之二的部份放不進女人自己的小嘴內。
珍妮實在害怕貞潔的身體無法容得下這巨物,更加賣力地吸啜,連兩頰也凹了進去。男人一邊享受著,一邊以手指在玩弄珍妮的花蕊。珍妮只全心地希望用嘴巴令他洩出來,完全沒有半點「享受」他的挑逗。
終於手指離開了下體,當他發現珍妮的密穴還是幹幹的,鐵老大爬到女人陰道下體處,色途老馬般賣力地用唇舌在女人陰道花瓣上挑逗;吸、啜、舔、舐、吻。身為處子的珍妮如何能敵這份前所未有的快感,身軀動人地扭動,喉間發出微弱的呻吟。
鐵老大見時機成熟,女人的陰道已經被淫液完全潤濕,顏色鮮嫩的陰唇配襯著濕漉漉的淫光,令鐵老大十分激動。動情不已的珍妮不由自主地反而微挺起屁股。
鐵老大忍不住伸手撫向那叢青草,軟若鴻毛、似有還無的質感,有別於他以往的女人,一想到深溪中所藏的銷魂誘惑……鐵老大深吸口氣,再度埋首其中,以舌頭探路,使出他畢生所學——推、頂、鑽、鉤、戳……已沒有理會珍妮能受得了,瘋狂地施展出來。
可憐的珍妮在陽具未插入前就到這洶湧的攻勢洗體,身子早巳拱起成橋,屁股弓了離床。珍妮的第一次高潮便在鐵老大的口中洩了出來,她的感覺便像她的下肢一樣先拋高,又再跌回床上一樣……
鐵老大對自己的表現十分滿意,把虛脫後軟下來的雙腳掛在自己肩膀上,已硬無可硬的火棒抵在珍妮的陰道口。陰道之處雖被鐵老大的舌功撐開,但勃起的龜頭仍令珍妮感到一份無比的壓逼感,珍妮知道將要告別處女之身,已軟下來的身體還是一陣抽縮,強壓下掙扎之心張著害怕的眼神望向鐵老大。
鐵老大沒有因此而掃興,反更加興致勃勃,從女人陰道處抽離了嘴巴,把手指放在我臉前對著我淫笑道:「淫水味道還很清爽啊!」
珍妮還在喘氣中,尚未開口哀求,便被他跟著的說話嚇呆:「強姦便要有強姦的味道,我最喜歡貞潔烈女,幹起來才有味道,不似別的弄兩弄便細水長流。
希望你不會讓老子肏弄幾下就洶湧澎湃、淫水橫流!「「求求你,不要……啊啊啊……」
鐵老大握住珍妮胡亂踢動的小腿,往沙發的手靠上一提,她赤裸的身子變成頭低臀高,仰躺在長沙發上。
他猛力拉開她光裸的大腿,腫脹的男性慾望不顧一切地向前用力挺進,巨大的龜頭推開微微濕潤的肉門進入裡面。
「嗚……」
剛剛進入龜頭,疼痛就使珍妮叫不出聲,她的感覺便如古裝劇中,攻城時巨木狂衝城門一樣震撼,大肉柱強迫打入雙腿之間。
「太大了嗎?不過馬上就會習慣的。」
鋼鐵般的肉棒,在縮緊的肉洞裡向前繼續衝刺。大腿之間充滿壓迫感,那種感覺直逼喉頭。每一下抽送,珍妮的陰道像被沙紙磨刮一樣;下體撕裂的劇痛,令珍妮的臉容扭曲至極限,張大的嘴巴已不懂哀求、求救,只是艱難地粗喘著氣息,最終——「啊……」
她淒厲地尖叫著。
「沒想到你是處女!」
他有些吃驚,卻有著更多的得意:「你不早說,我也好溫柔點。」
「魔鬼,你是禽獸不如的……啊……」
她的哭叫咒罵,結束於他無情的挺動。
未經開發的處女洞,夾得鐵老大的龜頭也覺微微生痛,直至全棍盡入後,鐵老大感到自己的肉棒像陷在完全緊窄的蜜洞內被四方八面的肉壁緊夾著;又像石礦工人在揮舞鐵鑿開山劈洞時被堅石卡著,進退兩難。鐵老大一邊要不斷運力去抵抗擠壓,一邊享受著陽具傳來的陣陣壓迫感,鐵老大完全不顧珍妮的疼痛,狂猛地挺進,像要剌穿她,一再磨擦到珍妮洞內的嫩肉,伴著珍妮的刺耳尖叫聲哭喊聲,一下又一下……
珍妮初時真得痛得死去活來,劇痛除了令她全身抽搐,瘋狂地收緊洞內的肉壁外,便只能咬緊口中的內褲不斷的嗚嗚亂叫。鐵老大看見跟自己結合的處女,秀容扭曲得十分厲害,緊密的肉洞沒有半分放鬆的跡像,於是暫不抽送,舔吻珍妮面上的淚痕,再度挑逗著她的耳朵、頸項等位置,雙手拈弄著胸前的兩枚小紅點,珍妮很快便被挑出快感,身體難耐地扭動起來。鐵老大感到繃緊的肉洞開始放鬆,因痛楚而停止了的泉水再度滲透出來。
鐵老大抽出肉棒再推入,珍妮雖然秀眉略皺,卻沒有了的痛苦神情,鐵老大緩緩地繼續抽拉,輕皺著的眉頭已寬鬆了下來。鐵老大續漸加快及加深,之前殺人般的叫聲已變成不由自主的呻吟。在珍妮進入狀態後,鐵老大放縱地在她身上使出渾身解數,全情投入這情慾世界內。
「希望你的快感不要來得太快。」
珍妮繃硬的身體開始放鬆,鐵老大感到我的變化,古怪地向女人一笑。
珍妮漸漸放鬆的身體產生了異樣的感覺,女人知道這是身理反應。開始時她還想壓下這股快感,但男人的蹂躪使得女人的身體開始上下的扭動起來,乾涸的花瓣開始滲出濕潤的分泌。
蜜汁令男人的抽插更加順滑、更加深入,先前刮肉生痛的苦楚,漸被陣陣快感代替。實在想不到從沒有被行走過的小道,可以這麼快容入這巨柱。珍妮開始討厭自己的身體,因她不理會主人心裡的痛苦,背叛了應有的道德貞節。
「很緊窄的陰道,用起來很爽啊!」
陌生的聲音提起珍妮自己受害人的身份,珍妮猛地醒了過來,用力的扭擺身體,想把男人甩下來,可是卻換來男人的歡愉叫聲,「爽呀!」
鐵老大邊叫邊加快抽送。
「嗚……」
珍妮喊了半聲便咬牙強忍下來,懷著怨毒的眼神望向侵犯者,她已清楚地分別出,鐵老大只能征服珍妮的肉體,絕不是自己的心!
鐵老大身下的女人,難得她在肉體叛變後還能保存理智,破裂的陰道由干至濕,逼窄至流暢;但仍能精神地跟鐵老大對峙,看著她圓睜怒目,憤憤懷怨的表情,更令鐵老大享受到「強姦」帶來的快感。尤其是她咬著下唇時更現出嘴角那顆小痣,更是誘人犯罪。
每當鐵老大巨大的肉棒碰到她的子宮時,強烈的刺激令珍妮悲皺著眉,下體無法抗拒地一挺,令兩人的性器加深接觸。鐵老大最愛她皺眉的一剎,像是征服了她的心一樣。
鐵老大懷疑她能否堅持到尾,更破天荒地想聽她的叫床聲。男人真不是好東西,封著女人的嘴巴時不覺什麼,但看見胯下的女人在嘴巴自由下緊閉著不叫出來,反覺得若有所失。
鐵老大心念一動,取出了堵口用的衣服團,珍妮發出了一聲怒哼,鐵老大毫不理會,猛烈地一輪抽送,「嗚……啊……」
一直沉默的嘴巴無法合上,令強忍久了的呻吟聲源源不絕地傳出來。
可憐的珍妮已沒法制止自己向男人發出示弱的聲音,倔強的表情退換了無助的淚容。
花了這麼多功夫令珍妮屈服,使鐵老大也快到了極限,到了選擇發射目標的時候了……
珍妮好像感受到鐵老大肉棒臨發射前的變化,緊張地搖頭,大聲求饒,高喊:「不要!」
「不要什麼?不射在裡面?算我求你好嗎?」
鐵老大淫虐地盯視著她。
珍妮知道體內射精的嚴重性,顧不得了自尊,淚花四濺地點頭。
其實,鐵老大已選定了發射目標,為了更加羞辱她,男人決定……
「不能讓他射在體內!」
陰道驟然的澎湃感及每下都頂至子宮的急劇抽插,令珍妮更恐懼地掙扎身體,女人已分不清是肉體的享受還是想甩下他的反抗,下體像失控般拋動。但男人只視珍妮的反抗如配合,看到他的呼吸不尋常地粗喘,珍妮絕望了,女人想停下身體認命的受刑,但原來除了制止不了對方外,她發現連自己的身體也不受控制地挺動,因為無法壓止的高潮來了!
「呀……我來了!」
男人的歡呼,令珍妮合上了眼,可悲的下體依然配合著他,女人自暴自棄地放棄了,準備迎接他的子彈。
「喝……」
隨著男人的一聲呼叫,陰道的充實感驟然消失,珍妮睜開眼睛,發現鐵老大正套弄著抵在自己瞼前的肉棒,珍妮尚未意會到,被便一團熱漿打在面上。
「嗚!——」
毫無防範下,珍妮面上被射得一塌糊塗,直至眼睛被濺進精液,女人才懂反應,她想別過頭,可是鐵老大粗暴地抓著珍妮頭頂的秀髮,令女人無法閃避,她只有把面部擠成一團,正面地迎接他第二、第三浪的餘波。
男人把發洩後的肉棒退至珍妮的乳房,把微軟的東西放進雙乳間,在女人豐滿的乳溝中摩擦著。女人的身體在高潮後十分敏感,被如此擠弄很是難受,但最可怕便是面上的東西,它們正緩緩地在臉上爬動,有些沿著面頰滑進耳朵,臉上的嘴巴當然更是不能倖免,嘴唇的連接處更是積聚了一層噁心的精液。
珍妮想痛哭一場,可是怕牽動面部的肌肉導致精液亂爬,女人只能一動也不能地流淚嗚咽著,淚水沖去眼中的異物後再度張開。男人從乳溝離開後,坐了在珍妮身旁,隨手抓起先前撕破的內褲清潔著自己的肉棒,然後替她抹去臉上的精液,女人討厭那條碰過男人的內褲,但更討厭被精液糊在臉上,只有目無反應地由他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