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潔被一陣輕柔的觸覺給吵醒,當她尚在半夢半醒之時,她發現……趙志剛輕輕抬起了她的下巴,手指緩緩摩拿到她的嘴唇,然後……俯身親吻了她。
她在驚訝之餘,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趙志剛輕輕地吻著她的唇,探索她的柔軟,他漸漸加重力適,他的舌頭忍不住的想一探她的舌,輕輕地舔著她的貝齒。蒲潔在緊張的情緒下,下意識地將唇緊閉,隨著地濕潤的舌尖撩撥她的唇辦,親密加深,她更加不知所借地輕額起來。
趙志剛感到她的緊繃,繼而抓住她的手,環繞住自己的脖子;他的手則滑下她的曲線探索著,漸漸撫上了她胸前的渾圓……
不行!蒲潔的腦海中響起了警告的訊息,她連忙縮回了手,阻止他伸向敏感雙峰的雙手。
「沒事的,放輕鬆……」
他沙啞而誘惑地低聲道,他的唇又再度攫住了她的雙唇,繼續的吮吸著。
蒲潔全身虛弱得幾乎迷眩,身於癱軟地躺在抄發上,讓他的雙手更加親密地接觸她金身柔軟的曲線。
蒲潔腦中一片空白,她知道她應該叫他停,應該厲聲喝斥,可是……他的唇舌好靈巧,溫溫熱熱的,深深地點燃了她深處的慾望,讓她忍不住也想試試……
於是她微微張開雙唇,他的舌迫不及待地鑽了進來,攫獲了她的舌蕊深深地吮吸著,那股熱情幾乎讓她失了呼吸。
在兩人幾乎要失控之前,趙志剛終於克制住自己,稍稍推離了她,她這才得以喘息。
「嫁給我好嗎?」
他依然在調整自己強烈的心跳,細細地在她耳邊低語。
「啊?」
她根本沒辦法說話,更無法思考,只睜著一雙驚訝的大眼看著趙志剛。
看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腫紅的臉蛋輕輕喘息著,他忍不住再次俯下身貼上她的唇,更加狂野的吮吸挑動著她,彷彿要將她的氣息全從她體內抽出來似的,使蒲潔幾乎要昏了過去!
「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嗎?」
突然間,一絲理智竄回了腦海中,蒲潔在親密的唇辦接觸間吐出這句話。
「都過去了。」
他將吻錯落在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當然還有那最主要的唇。
「可是……你怎麼會……為什麼……」
蒲潔驚愕,無法說出話。
她的問話被堵住了,剩下的再也聽不見。
在熱情好不容易平息下來後,蒲潔大口喘息著,雙頰紼紅,看起來簡直比跑完百米還累。
他有趣地看著她的反應,「第一次接吻?」
「對……對啦!怎麼樣?高興了吧?」
她惱了,賭氣不看他。
趙志剛將她的臉捧到他眼前,低嗄的道:「難怪這麼生澀……很難讓人置信。」
這倒底是稱讚還是嘲弄,搞不清楚狀況的蒲潔羞澀地縮了起來,卻更方便他將她擁在懷裡。
「我沒想到你會這樣。」
她囁嚅著。
「不喜歡嗎?」
她不語,但她的含羞帶怯已洩漏了一切,他滿意微笑著,又再度吻上了她…………
蒲潔嗅著他的氣息,他原有的體味混雜著些許汗味,這種純男性的味道,散發著某種性感,讓她只感覺自己的體溫不斷升高。
他向下探索,用吻輕輕刷過她的唇,再細噴她的頸項,就像用一片羽毛撫弄而過似的。
感到體內有把火就要將自己融化,蒲潔擠出最後一絲理智阻止著:「等……等等。」
「答應嫁給我好吧,小潔?」
他在她耳邊低喃誘哄。
「可是,我們才……」
趙志剛褪去了她的衣服,伸手撫弄著她藏在衣內的蓓蕾,輕輕地吸吮擠壓,蒲潔已經被他撩撥得全身無力,根本無法把話講全。
他的手滑過她全身的曲線,她想抗拒,但身上傳出的陣陣愉悅令她說不出口,而當他以靈活、輕巧的舌舔弄她細膩的肌膚時,她喘息的住了口。
趙志剛褪去她的上衣,也解下了她的下邊衣物,輕撫她女性的敏感部位。
「你……幹什麼?」
她驚喘,從來沒有人碰過她最隱秘的部位,她自然的想伸手去保護。
「別擔心……沒事的。」
他也在喘息,輕輕捉住她韻、的手,在幽微處輕柔地摩挲……讓她情不自禁發出呻吟。
他撤下了自己的衣物,兩副光深的熱燙的身子終於貼合。
「志剛……」
她從喉頭擠出聲音,「我……我……」
「可以嗎?」
他拚命壓抑住自己的衝動。
他堅硬的男性象徵挺立著,像熱燙的烙鐵緊貼著她的下腹。她有些迷茫,卻無法自拔,她想要他!想和他融為一體,這個念頭成為極度的渴望。
「好。」
從來不曾為任何人開苞,一時被催發成為窈窕的嬌艷桃花,突如其事的震撼使得她的身子陡地一震,在驚愕之際動彈不得,只能被動的隨著他的身子款擺,順著本能反應。察覺到她的不對,他將動作緩了下來。
「痛嗎?」
「嗯……」
她的眸中忍不住逼出了淚水。
「別緊張,放輕鬆,很快就會過去了。」
他忍住腹下的慾望,以指尖拭去她的淚水,靜靜等候她的適應。
片刻,她的臉上終於放鬆,將身於略微栘開,而後又緩緩的在她身體裡津動起來,直到兩人漸漸攀上那雲雨的高峰蒲潔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像個木頭人似的。
她的身體……甚至是她的生命,似乎變了,像是分裂,再也回不來了。
明明是男歡女愛,心甘情願的結合,為什麼在身子得到快感之後,她卻覺得失落了某部分的自己呢?而那是她永遠也追不回來的。
趙志剛溫柔地問:「還在疼嗎?」
蒲潔忍著不適爬起來,冷冷地回答他。
「我想回家。」
「小潔?」
趙志剛不懂她的反應。
「我……我要回家。」
她忽然覺得很委曲。明明是她來找趙志剛,打算趁他和女朋友分手之際倒追他,兩人玩鬧了一會兒後她休息,怎麼清醒過來他們已經做過愛了?
難道這就是都市男女所謂的乾柴烈火,各取所需、男歡女愛?
沉默了一會兒,趙志剛說道:「那我送你。」
雖然他也挺喜歡蒲潔這個小學妹的,如果先和她來一段小戀愛也許會好些,速度的確太快了。
蒲潔沒有拒絕,兩人穿好衣服,趙志剛送她出去,兩人二剛一後的走著。
「小潔……」
趙志剛想說些什麼。
蒲潔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說什麼,會和他雲雨她並不後悔,可是她覺得太快了,讓她慌亂。
「要……要說什麼?」
她覺得滿心茫然。
「小潔……」
看她這樣子,他疼惜的上前抱住了她,「相信我,我沒有想傷害你,我只是想好好愛你。」
「可是,太快了。」
蒲潔疲倦地說。
「對這我也很意外,小潔,讓我們從頭開始好嗎?」
蒲潔沒有說話。
一輛計程車駛來,趙志剛在她還沒跳上去之前,對她說:「回到家打個電話給我。」
蒲潔上了車,朝車尾看去;趙志剛還站在那裡不動。
她不後悔把身子給了他,他是她喜歡的人啊!只是她在他們沒有任何名義的關係時,卻和他發生了親密關係,雖然現在這種事很普通,可她感到迷惘……
雖然說社會上婚前性行為已相當普遍,可是汪月如和蒲潔是兩朵奇葩,她們看似開放,實則相當保守,卻都情不自禁偷嘗禁果,兩人心中都充滿疑惑。
冷傲也在疑惑之中。夜好黑,他疑惑他不過起打了一個盹,為什麼他的世界已然分崩離析。
劇烈韻搖晃,母親的尖叫,車輪和地面摩擦的黥耳聲音,狂嘯的喇叭聲……
窗外的風景疾馳如夜魅,是死神拿著鐮刀追來了,小鬼在號叫。
狂亂中,腦中一片空白,只記得那致命的撞擊。天在旋,地在轉,他慌張得想抓住什麼,卻什麼都抓不住,身體被彈出車門外。
痛,極致的痛,但他仍勉強爬起身。
轟的爆炸聲中,生命裡的幸福源頭被火舌吞噬;他,一片空白。
後座中的母親腹中有著他渴望的妹妹,他幸運嗎?失去了至愛的父母和妹妹後,他幸運嗎?眼中充滿火焰,仍是那一幕,橙色的火光照亮了黑夜,在燃燒的車中,父母可有一絲絲的感覺?
冷傲驚醒,猛地坐起。
臥室裡還是原來的樣子,沒有爆炸、沒有火光,他伸手抹向額頭,摸到一手冷汗。
下床至窗邊,推開窗戶,冷空氣撲面商來,煩躁的腦子頓時清醒不少。
這幾年很少再做這樣的噩夢,最近心神總是不寧,他敏銳的嗅覺嗅出即將有事發生,他凝眉沉思起來。
記憶退回到十多年前,慘痛往事電光石火地在腦中奔過,冷傲難以承受的劇烈發抖,卻無法阻止那段痛苦的、殘酷的會議將他再度拉回那個可怕的夜晚,那個燃燒著熊熊大火的夜晚……
殺害父母妹妹的兇手至今仍有兩個遭遙法外。是的,其餘的都被他使計除掉了,但冷傲極聰明的沒有弄髒自己的手。
當年的兇手之一余家明經過十幾年的揮霍,加上亞洲金融風暴,名下的余氏產業已是強駑之末,冷傲故意讓他以為收買了會計部的人,拿到底標金額,順利得標,是看準了他必然會偷工減料,再加上他派出了一名對他百依百順的浪女——李鳳師勾引他,誘惑他,慫恿他為了他和情婦李鳳師的將來海撈一票,中了他的圈套走投無路吃上官司。
另一個楊國維就更簡單了,李鳳師只要要在電話裡告訴他,她是余家明的情婦,握有冷傲設計陷害余家的證據,建議他利用這一點來勒索冷傲,他立刻前來赴會,卻被聞訊趕到的警員發現他正拿冷氏的一批珠寶鉅款要離開……
另外的兩個惡棍也不會逍遙多久了,冷傲冷笑一聲,轉身躺回床上。
李鳳師知道了太多不該知道的事。雖然她死心蹋地的跟著冷傲,但冷傲只不過是利用她。看在她一場功勞的份上,冷傲給了她一筆鉅款,答應他不會出賣他之後讓她走時遠遠的,冷傲並不怕李鳳師會出賣他,兩人是一條線上的螞炸,他也握有她很多見不得人的把柄,隨時可以公之於眾,呵呵……
冷傲出現在自己的夜總會裡,小李迎上來。
「冷先生,需要……」
「不用了,我隨便看看。」
他揮手叫小李去忙,獨自坐到一處隱蔽的角落喝起酒來。
「哇!不會吧!」
汪月如大吃一驚,眼睛爭得如銅鈴一般。
「你小聲一點啦。」
蒲潔東張西望,怕被人聽到,「是真的啦,我現在很煩,好奇怪,跟他那個後,我反而怕見他了。」
「你在怕什麼?」
汪月如感到不解。
「不知道,我很不習慣這一點,是嗎?煩死子!」
蒲潔拿起小蛋糕就往嘴裡塞,沒想到突然覺得一陣嘔心,將奶油吐了出來。
「小潔,你怎麼了?」
汪月如叫了起來。
蒲潔趕緊喝下一大口咖啡,才吁了一口氣。
「奇怪,剛剛突然想吐。」
「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想吐……等一下,小潔,你……」
「你……不要說,千萬不要說。」
蒲潔知道汪月如要講的是什麼,她恐懼起來,甚至連那兩個字都不想聽到。
這幾天她渾身不對勁,人也提不起勁來,現在看到汪月如擔憂的臉色,難道她……
「你這個月的月經有沒有來?」
汪月如不准她在逃避下去,趕緊問道。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噴水聲,汪月如看了看,身後只有一層半高的木板牆,上邊是一些花草,轉過頭來繼續看蒲潔。
冷傲趕緊抽出紙巾擦衣服。他沒料到會聽到這些字眼,不過他深覺有趣,側著耳朵繼續偷聽。
蒲潔心中一涼,顫抖的道:「沒有。」
她真的懷孕了嗎?蒲潔急得快哭了。
雖然她們已經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女,可是突然面對這種事,兩人都不知所措。
「要不,趕快去找志剛,讓他想辦法,」
汪月如結結巴巴地道。
「我……我就去,現在就去!」
蒲潔六神無主、七上八下,一急就跳起來衝出去。
汪月如好笑地看著她撞倒幾個人,汽車一樣衝了出去。
她喝了口咖啡,回想剛剛聽到兩個活寶竟已經發展到這個程度時的震驚,不禁好笑起來,緣份、命運,真是奇怪的東西,像她和素不相識的亞速爾也……她覺得臉有些發燙,不敢再想下去,一時又撫了撫自己的小腹,這裡沒有孕育他的孩子,她該喜還是該惱呢?
「小姐一個人?我來陪陪你呀!」
一個流里流氣的男子操著生硬的國語,一屁股坐到江月如身邊,毛手毛腳地搭上她的肩,兩眼色迷迷地瞅著她,「啊!走開!」
汪月如驚叫。
「好靚的妹妹呀!」
男人伸手捏了捏她滑嫩的臉蛋,拉扯起她的衣服來。
「救……」
還沒喊出救命,只見那色狼已經被掐著脖子抬了起來,接著一下子飛出去,砰地落在過道上。
「小李,叫人把這人渣扔出去。」
「是!」
小李與兩個服務生拖著那個人走了。
汪月如呆呆地看著這一幕發生、結束。
冷傲看著發呆的她,嘴角不禁揚起笑,可是看到她露出酥胸、衣衫零亂的身體,暗暗吹了聲口啃。
他的目光民異常熾熱、熱烈的落在她的胸前,在微弱的燈光下膚若凝脂,誘惑著他發癢的舌頭去輕舔。露出一絲肌膚就已經如此引人犯罪,如果全身都在他眼前……
他的胯下一陣緊繃,印象中好像上一次這麼衝動好像是很久前的事了。
「啊!」
汪月如回過神來,順著男人的眼光看向自己胸前,驚叫一聲,手忙腳亂地拙好衣扣。
冷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無措的樣子。
「一個女人單身坐在這裡,你應該想到這樣的結果。」
冷傲教訓道。
「呃……謝謝你出手幫忙。」
汪月如不自在地道謝。拿起皮包準備快快離開危險的地方。
「這麼急著逃開救命恩人?」
冷傲挑高一邊眉毛。
「我還有點事,改日謝……」
「我看就今天吧。」
冷傲不理她的拒絕,摟住她的肩往樓上走去。
「你……你要幹什麼?」
汪月如又驚又怕又怒,不敢置信這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逼迫女人,她環顧四周求救,卻沒人理會她,甚至在場的女性競羨慕她們。
強烈的不安自四面八方襲來,汪月如不安地東張西望,待發現這是一間套房時更加害怕,她抬頭看向這個凶悍的男人,卻被他眼中燃燒的情慾嚇了一跳,一時無法動彈。
「你要幹什麼?」
汪月如大聲問,給自己壯瞻。
「做什麼?」
他跳動眉毛,盯著她漲得通紅的臉頰。
「我……我要回家!」
汪月如乾嚥著口水,頻頻後退。
「我謝謝你的幫忙。」
「怎麼謝?以身相許如何?」
冷傲的嗓音輕柔,多了一份熱烈,幾個跨步就縮短了兩人的距離。
可怕,太可怕了!
汪月如拔腿就往門外跑去。
冷傲搶先擋在門口。
「你不要這樣!我要喊救命了!」
這句話像在公牛面前揮舞紅旗子,她越是想逃,他就越想得到她。
冷傲覺得自己忍耐夠久了,身影如電的欺向她,汪月如根本來不及喊救命就被他強悍地抱起,緊接著發現自己越過敞開的房門,來到另一房間。
「呼」的一聲,房門被關上,她被粗魯地放下。
冷傲面露淘氣,趾高氣揚地站在汪月如面前。
濃眉、大眼、挺鼻、薄唇,甚至是頰邊的酒窩,都充滿著有恃無恐的惡意挑釁。
汪月加頓感啼笑皆非。這是個男人?還是個頑童呀?
「叫呀,怎麼不敢叫了?」
冷傲雙手環抱在胸前,很無賴地微笑,忽地又眼眸轉深,裡頭的淘氣不見了,替代的是兩簇慾火。
亂了,暈了,但汪月如還沒有失去勇氣和理智。
汪月如用力握緊拳頭,氣聚丹田,準備回應他的挑戰敞開喉嚨。
「救……」
狂猛的力量席捲向她,衝上舌尖的「命」字還在口腔裡徘徊,就被俯下來的嘴唇給堵上了,舌頭在她口中翻江倒海。
汪月如急促地喘息,她是要喊救命,而且要把樓下的人喊來,教訓這個下流的色胚!
「救命!」
一等雙唇解放出來,汪月如立刻大喊。
「叫,越大聲越好!在我身體下邊叫!」
冷傲壞壞地笑著,聽得注月如又羞又怒。
「你放手!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放手!」
汪月如拚命睜大眼睛無言地傳達她的憤怒。
冷傲露出凶悍的眼神,這一次他的侵略,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他蠻力地捏住月如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唇張開,猛烈的舌頭尖直戳進她喉嚨最深處。
月如被瘋狂的吻驚住了,她的嘴唇發出無意識的呻吟,體內的冰融化,加溫後奔馳在血脈中並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