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天台上。
跟班之一的麗子正和闇月的手下在調笑,自然她不知這是闇月安排的了。
「抱歉打擾了麗子同學。」
闇月的電動輪椅乃是多用途設計的高級品,自然少不了爬樓梯這一項了。
「是你這廢物!」
看到闇月與背後的萌月,還有之後的圭介。讓麗子的警戒心大幅提高,先後躲到男友背後。
「抱歉了!麗子是吧!你那位男友不是因為你的魅力才接近你的,而是因為我的錢。」
「好了,請你退下吧!」
「胡說八道!」感到險惡的麗子罵道。
「對不起了。闇月小姐說的全是真的,我是收了他的錢才做的。不過麗子你真的好有魅力,要不是工作關係認識到你就好了,因為那時我們就是一般男女朋友。對不起,先告辭了。」
臨走還不忘留下一番騙人說詞的男妓,親切的吻了麗子最後一下,才不忘加個臨別笑容才走。
「喂!你……豈有此理。」
麗子生氣得大罵,不過氣還氣,對追求肉慾滿足的她來說,對闇月反感還說不上是怨仇就是了。
「嘿!花那麼多心機就是引我來這裡,你們想怎樣?」
麗子判斷著不必怕萌月,圭介這軟弱的男生也不必怕,只要自己突然發動衝過他們,回到校內就安全了。
「也沒有什麼,我只是想把星子調教成我的女奴,想請你放棄舊主人作我手下的打手而已。」
「笑話!我不會背叛星子小姐的。」
這句話是真的也不是真的。麗子現在想的只是先看看闇月有沒有好處給她,先收下了,再回對對星子通報一切。不過要多索取些利益總要有點技巧的。
「真的!我看你不像這種人。」
「那我像什麼?」
「一隻準備賣主求榮,正在跟我講價的狗。」
「可惡!」
闇月的這一句,是把麗子徹底激怒了。使她放棄談判決定突沖返校內,先保護自己的安全。
本以為女生弱一點的麗子衝向萌月,一腳踢向對方。
只是萌月的身手非同一般。就在麗子踢起的同時,白影一閃。她的腹部已經受到重擊。
「痛……」
在慘叫中倒下來的同時,麗子背後一緊,雙手已經被人鎖住,再下來雙腳也被扣上腳鐐。一個錯步,她已失去平衡跌在地上。
「呼呼呼……」
「有話好說好嗎?剛才我無心的。」
手上掙扎了兩下,發覺完全動不了,麗子諂媚的說著。總之什麼也可以先應承著,等逃了出去再找星子小姐幫自己。
「圭介!錢有什麼用?」闇月懶得理她,自顧自的跟圭介談。
「錢不是萬能,但是無錢就萬萬不能!」
「對!但是太老土,也不夠詳細清晰。」闇月的態度就像訓一個學生一樣,「應該這樣說,金錢是用來買夢想的。只有三樣事物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健康、感情和超時代的科技。其它無論是什麼也可以用錢買到的。」
「是嗎?」圭介隨口應著,眼中卻不斷看著在地上掙扎的麗子。
雖然算不是很美的女人,總是年輕少女。何況圭介還沒看過被鎖著的女人,這讓他產生了對性虐待與被虐待世界的好奇幻想。
「當然了。就說眼前的這個女人,你說要她脫下所有衣服裸奔出學校去,要多少錢她才答應呢!」
「一億?」
「那用得著這麼多。」
麗子雖然又羞又急,可是聽到這一句話她卻心動了,一億,丟臉就丟臉吧!
一億夠買她一生不愁衣食了。
「像這種人不用一千萬!如果肯花點時間,用談判技巧的話,三百萬都可以了。」
「賤婦!你……你在說什麼。」
麗子生氣是真的,可是這當中最少有三分之一是出於闇月否定圭介所說的一億。
「如果我來的話就由一千起開價!她答應就停,每次減個一百萬,大概八百萬她就願意了。」
「好!麗子我問你一個假設性的問題,最少要多少錢你才肯在學校裸跑。」
「不答嗎?」
被看輕的麗子,只是狠狠的瞪著闇月。
「我給你十萬,照直答就是了。要不是一口而出的話,我可不付錢。」
「真的?」麗子已經心動了。
「放心,不是真要你脫,只是問個價而已。要是我覺得你開的價太不合理,我可不付呀!你別胡說什麼一百億、二百億的,你自己知自己不值。」
說一句話而已,就有十萬,麗子自然不放過了。
「三百、三百五十萬吧!」
「看!圭介。」
「你能夠想像一個女同學會脫光衣服在校內裸跑嗎?」
「這是不合常理的事。可是只要有錢就辦得到,平常之所以沒有做這種事發生,不是找不到人肯做;是找不到人肯付錢。三百五十萬讓一個這種水平的小妞裸跑,不值!不值!」
「你!你別太看不起人。」
「可是你就是讓人看不起的東西呀!若是我現在真的給麗子姐你錢,恐怕你即刻就會脫吧!」
「不答嗎?」
「那即是——答案是肯定的了。」
「萌月,把錢匯進她戶口內。」
「是!」
有輪椅取出可以與銀行聯機的電子筆記簿,萌月馬上開始工作。
「啊!我的戶口號碼是——」在地上掙扎的麗子連忙急叫。
「不用說了!你以為我查不到,就找你下手嗎?」
圭介在一旁看著意氣風華,充滿威嚴的闇月,實在讓人又愛慕又敬畏,對比起闇月和萌月的美態,地上的女同學雖然同是女生,不只美比起她們二人差得遠了,氣質更是天與地的差別。這種隨便的女生,對現在的圭介來說,根本不會在意。
「行了!」
萌月拿著電子筆記簿給麗子過目,而在她虛浮的面上,隨即湧現一股貪婪的神色。
「欺負這種人究竟是為了什麼?」不只感到無趣,甚至感到有點厭惡的圭介疑惑的問道。
「一點趣味也沒有,但為了得到星子同學,當然得做點準備功夫的。順便也是向圭介證明金錢的能力。」
「因為我有錢,就可以化不可能為可能。而沒錢的你,就只能受世的俗束縛了!」
「圭介腦中色色的性幻想,只要有錢,我都可以幫你一一實現的。」
「那接下來要怎辦?」
「要控制這種人得要用利益買下她們。就每個月二十萬吧!還有就是得讓她知道我的壓力,除了利誘還得要威迫的。」
「哦!」
「那圭介請你去強姦她,順便讓我拍下證據好了。」
「我才不要!」
「對方也是女生呀!」
「不要就是不要啦!那種人。」
對體會過萌月魅力的圭介來說,他現在已經看不上這種傭姿俗粉了,更重要的不只是肉體,性格也差太多了吧。天使一樣溫柔的人,與為錢就可以裸跑的女生。
「圭介,別忘了這裡誰才是最高負責人!難道你想我把你的裸照散發得全校都是?」
「可是!還是不要啦,闇月,萬一有人進來的話,何況這是犯罪。」
「這是命令!我不再說第二次。」
闇月的眼神充滿威嚴和壓力的迫視著圭介,她是不容許別人違抗她的。
「這種女人配圭介同學?太過不配了。」
「喂!我是人呀!你們把人說成什麼了,畜生。」
萌月剛開口就被麗子打擾,自從聽了闇月想把圭介的第一次給這種女人,萌月心中就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心情很不爽快。
沒有任何命令的,萌月一閃就來到麗子前面,一腳踩在她面上。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餘地,沒有闇月的問話,不准你開口。」
等腳踩到麗子的面上,萌月才驚覺自己竟然做出這種事來。雖然是不喜歡的對象,可是自己竟然…心下大震的萌月,在自責之中連忙把腳收了回來。
至於地上的麗子則屈辱的斜眼看著上方——那身手快如天使、臉上帶著痛苦與疑惑的萌月,而她再也不敢隨便發言了。
「好了!圭介。」
「闇月,讓圭介同學的第一次和這種人做,太沒趣了吧!」
萌月低著頭小聲說話,內心胡思亂想。
「可是,總有第一次的嘛!何況是男生又不是女生,有什麼所謂。」
「如果闇月不在意的話,就讓我來吧!」
「讓你來是指……」
萌月的內心也不理解自己這樣做的原因,如果非做不可的話。她情願自己做圭介的對手。男生的第一次,或許沒有人會重視,可是……她就是不想圭介的第一次是這種人。何況,圭介也不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了。
「讓我做圭介同學第一次的對手好嗎?」
萌月面上羞怯之中卻又微帶懼意,除了不好意思之外,她就怕闇月拒絕,因為她不能拒絕闇月的命令。
「為、為什麼?」
闇月的聲音足足比平時高了一個分貝,萌月從沒主動做過這種事的呀!為什麼?為什麼會…
接下來,闇月抬頭看著又是驚喜又是不安的圭介。可惡!本來心情大好的闇月,現在感到一股強烈的妒意。
笑話,圭介不過是一個凡人,就是他有趣一點,也絕比不上自己的。懷著極度的自信與極深的依賴,闇月看著萌月,她不信就憑一個由比良圭介,就能切入她與萌月之間,心與心相連沒有一絲空隙的世界。
萌月也不知是不是愛他,只是對自己老是騙和欺弄對方,感到有點難過,想作出補償而已。
「也好!圭介,第一次在天台也不錯嘛!」
語氣中有著一股難以自制的酸味,闇月故作有趣的發話。
「我……」
本來還有所猶豫的圭介,抬眼看著萌月。
在太陽高照的天台,下面全是學生們。這並不是一個好場地,事實上強烈的羞意,一直差點就讓萌月把話撤回來。可是,她非提起勇氣不可。
制服的領巾無聲的掉落地上,萌月二話不說的把裙子脫下,讓自己僅穿內衣的身體暴露於艷陽之下,強風之中。
在極度害羞之中,萌月卻感到一種舒坦,有一種小小的自由感覺。對全心全意照顧闇月的她來說,自己極少會依自己的意志去下決定的。
身上的襪鞋也被萌月一一脫下了,身上最後只餘下設計精美,款式高級,隨了闇月別人難得一見的半裸身體。
闇月看著眼前的萌月,感到一種解放的光彩。沒有了那種悲淒之意,除了自己之外,無論是進行性虐或是做愛。萌月永遠都帶著一股無奈與委屈的愁緒,但是這股情緒竟然沒有出現在熟悉的萌月身上,有的反而是一種微微湧現的勇氣。
沒有一絲猶豫與拖延,雖有一絲羞愧,但萌月還是連胸圍也解下了!
她沒有再逃避,就這樣在圭介狂熱和興奮的視線之中,把內褲也緩緩褪去,全身上下再沒有一絲人工裝飾。
「圭介,對不起!」
帶著之前兩次三次戲弄對方的愧疚,萌月鼓盡勇氣,壓下內心的羞意與為難之情,提步裸身的走向圭介。
第二次!圭介第二次的目睹震撼自己的女神裸身。所謂天使降臨人間也就是眼前的情形了。萌月的身體是完美的,她的面孔、纖細的脖子、漂亮的鎖骨、美妙姣好的乳房、嫣紅的領上雙梅、平坦雪白的腰肢、修且結實充滿動感的一雙美腿以及大小恰當的腳掌,還有天使最神秘的三角地帶,那是沒有一根雜毛在其上的光潔美麗水晶,中間的神秘裂縫更引起人無限的遐思。
「圭介!」
一聲呢喃,一絲不掛的萌月在日照當空的天台上,第二次的裸身抱著圭介。
為什麼?圭介有什麼特別?看著眼裡的闇月,內心妒火中燒。除了個性率真一點,她實在想不出圭介有哪一點是比普通人強的。為何萌月要這樣子做?以往即使是與男人交歡,沒有一次不是闇月迫萌月的,可是今次竟然…
「鹹……」
一直緊咬著唇皮的闇月這才發現自己咬破了嘴唇,舔著舔著那些鮮血,鹹鹹的,內心升起了一股悲淒之意。
稍為清醒的闇月這才辛苦的用舌頭控制裝在輪椅內的攝影機,要把萌月和圭介兩人拍下來。
圭介全力的攬著懷中萌月赤裸的胴體,不是迫於闇月的命令,第一次的萌月自動對自己獻出身體。雖然這樣妄想太不自量力了,但圭介仍覺得萌月是喜歡自己的,雖然沒有任何自信,但總會有一丁點兒吧!
懷中溫熱的胴體,微微在顫抖著。雖然明知在下面有闇月的手下在看守,是絕對安全的。可是在青空之下裸身,總有那麼一點不自然。更重要的,是心中產生了一股興奮,好像回到了自己第一次替闇月自慰之後,腦中時常想著世上會否有在等待自己的白馬王子一樣。
萌月想要的不是一個英俊且有家世的白馬王子,是一個能理解自己痛苦的沉默的王子,雖然只有一點點,但圭介好像有這個可能。如果是他,或許就能體諒為了闇月不惜弄髒身心的自己。
二人深吻在一起,圭介的舌頭不成熟的想要強行侵入進萌月口內,而她則小心的引導著對方。
這一次不是自己討厭的男人,也不是那種變態的女孩強暴女孩。萌月吻得是那麼的自然,身心是那麼的放鬆,彷彿身體的重量輕上了一倍。
「脫衣服好嗎?只有我一個人裸身,我會感到害怕的。」
萌月柔弱的悄悄低語著,臉上罩上一片淡淡的紅暈。
「唔!」
一直緊張得快要失控的圭介,感到自己在萌月溫柔的一吻之下,自己鎮定得多了,連忙開始解除身上的衣服。
一切就在闇月的視線之下進行著,但是萌月沒有一絲尷尬,她們二人之間是沒有秘密的。而圭介則是全部的心力都被萌月吸引著了,再也無暇去理會身邊的事。
但是正在拍攝的闇月,卻感到那唯一能活動自如的頭部有點僵硬。雖然內心有萌月永不會背叛自己的自信,卻有最寶貴的東西被人奪去的感覺。
萌月細心體貼的替圭介解除身上的束縛,就像替闇月做時一樣細心。
一直到男與女都都回歸自然。一個初識人事的少年,與一個心裡滿佈傷痕背上有著沉重責任的少女,兩顆心靈藉由身體,嘗試著做更進一步的接觸。
和煦的陽光灑遍著萌月優美亮麗的胴體,太陽的暖意好像驅除了她心中的黑暗。在這陽光燦爛的天台上,比起那在人造光之中,華麗奢華的房間更美;自然之美。
很自然的,心急且熱情的圭介將萌月推倒在地上。沒有那些變態的技巧,也沒有刻意去玩弄對方的心,沒有壓迫,有的只是少年對自己心愛的追求,情中有欲,欲中有情。
萌月舒暢的伸展四肢,雙手纏上了圭介的背上,雙腳在少女的矜持之下,略一遲疑之後還是為君微張。
少女的面龐上,是發自真心的柔和光芒,那是男與女自然的性,沒有一絲黑暗,沒有必要迴避別人的,只有內心黑暗的人才要迴避。
圭介的手按在溫熱的胸脯上面,充滿彈性,膚色健康宜人,觸感美妙絕倫。
少年內心劇震,第一次,他接觸到女性神秘的胸部,這次沒有詭計也沒有欺詐,也沒有衣服在阻礙。
「啊呀!」
「圭介,不要太粗暴,我不會逃也不會走的,自然的慢慢進入我體內。」
「知……我知道。」
看在眼裡的闇月,內心像火燒一樣,除了妒忌,還有恨。這和自己壓迫萌月不同,萌月竟然能自己去享受性愛。為什麼?她是屬於自己的,萌月是自己的唯一,她應該永遠陪自己在黑暗之中。
闇月的精神無法離開輪椅,但是她的靈魂卻像是脫體而出。眼睛所注目的虛空中,似乎有一個半透明的自己,在無助的拚命想要阻止兩人的自然結合。要把萌月從圭介手中搶回來。
雖然技巧幼稚得可以,但是滿腔熱血的圭介熱心的在萌月雙乳上一再撫摸。
而最初是微聲細語的呻吟,漸漸的擴大成在天台漂蕩的一把仙女低語。聽在耳中沒有淫邪之念,只有女性敞開心房,享受上天與賜予的自然歡愉。
「呀!好羞呀!圭介。」
心臟彷彿快要從口中蹦跳出來,萌月羞急的低語。
圭介在嘗過女生獨有的胸部滋味後,這次人往下退,頭部正面對著萌月的桃花園。那裡而有一些愛液散佈其上,而且沾濕了天台的地板。
雖然內心羞急,但是萌月沒有閃避也沒有想要逃走。若果是這個人的話,不只不會覺得醜怪。反而有一種坦然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與闇月獨處時才有。但那是兩顆受傷的心互相癡纏在一起,纏得愈緊,就反而愈是傷害到對方。而現在萌月感到的是一顆充滿陽光的心,就像現在照耀在自己身上的太陽一樣溫暖。
圭介雖然好色,但萌月感到那不是一種玩弄,而是一種對美的追求。因為喜歡女生才會好色,而且是負起責任的愛。想滿足女孩子,想把自己的愛先灌滿對方的情與欲。
因為是圭介,所以不會有瘋狂在自己身體上活動雙手,只為滿足自己情慾的手,也不會只有自己爽快,就毫不猶豫的插入的陽具。也不會刻意的玩弄技巧,非要自己求饒,才能特顯男性雄風的做法。
被圭介看著自己最羞人的部分,萌月的心亂跳過不停。
「你要舔嗎?」
「我可以嗎?」
「只要你喜歡。」
「不,你不喜歡我就不舔。」
「我喜歡!」
萌月紅著臉的答。圭介很平凡,驟眼看來一絲優點也沒有。但萌月還是可以察覺到,那股溫柔的思念、比別人強得多的同情心、體貼他人的想法,首先是愛人,然後才再等待別人自然回報的愛。
而這一點是闇月所察覺不到的。心靈像被插著一塊玻璃的闇月,只看到那表面的真。而這真不是因為愚蠢,而是因為沒有機心,沒有計算。
第一次見面時差點被害死的圭介,沒有生氣和仇恨,雖然對自己和闇月有了情慾,但是,他能體會闇月的痛苦,所以或許她們兩人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吧!
如果是這個人的話,或許能打開闇月的心房。
「太好了!」
圭介真心誠意的答,內心有一股興奮與激動。舌頭初次吻在女生最私密的部份,沒有介意上面是汗液、體味與愛液的混合,雖然是第一次。但比起那些只要求女人為自己口交,對女人則不屑一顧的男人,是截然不同的。
而看得發火的闇月,實在太驚訝了。圭介未免太溫柔了,完全沒有那種一般少年應有的粗暴和自私。闇月並不能體察出這是因為他有一顆比別人,更加體貼他人的心之故。
雖是初次,但圭介仍然費盡心機的去吸吮和舔弄,試圖帶給萌月快樂。對他來說給對方快樂,比起自己快樂,還要來得優先。
「啊呀……啊啊啊……呀呀!」
萌月盡的情呻吟著,再沒有一絲壓抑與矜持。能用舌頭帶給她這種快樂的只有闇月,那是從沒有一個女孩子做得到的。可是技巧明明差上許多許多,但是萌月還是感到非常強烈的甜美快感。
舔得滿嘴都是愛液的圭介,肆意的舔吮著自己嘴邊的,以興奮和期待的心問萌月。
「我可以進去嗎?」
「唔呀!」
面上興奮得全紅了的萌月,羞慚的答應。
那是圭介從未接觸過的境界……手指分開萌月花唇的柔肌,把陽具對好了位置。
「呀哈!」
進入之後,圭介仿似沉醉在仙境之中。女陰之內溫暖嫩滑,內裡的嫩肉把他緊緊包裹著。那種快感,真的是妙不可言。
首先是漸漸加速,而很快的加快為狂攻猛進。
樸實無華,但是卻充滿春青活力。圭介帶給了萌月純粹的快樂。
身邊的一切全不在意了,只有對方是唯一的存在。
「啊啊呀呀!」
萌月如仙樂一樣愉快的吟唱著。男與女的交合是如此單純的快樂。漸漸的快感愈來愈高揚。這一刻從不曾在她心中消失過對闇月的牽掛被遺忘了,這一生都不可以放下的重擔,被暫時輕輕的擱在一旁。
「萌月的裡面好溫暖,好舒服呢!」
如急風驟雨的,圭介持續著朝萌月體內進伐。萌月清麗的愛液也加速像洪流而下了。
雖然粗糙,但圭介仍想盡量讓萌月獲得更多的快感。單手用作支撐體重,另一隻手在萌月身上的敏感之處遊走著,嘴唇輕輕吻在萌月的面上,舌頭在上面舔弄。
「哈呀!啊啊……」
這是互相珍惜重視的性交,不是玩弄也不是凌虐。
「啊呀!唔…」
快樂的仙韻持續著,美妙快慰的呻吟持續不斷。感到快感又再登上一個高峰的萌月反抱著圭介。
「現在可以全力衝刺了。」
變得粗重的呼吸聲,興奮之中又帶著嬌羞的面旁,再加上額上的幾滴汗珠與微顯凌亂的短髮。
萌月的吸引力無的發揮著,圭介如獲聖旨的全力抽插,發揮年輕人的本錢。
「啊啊啊啊!圭介。」
「來了呀!」
「啊啊啊……啊啊……」
萌月感到腦中除了那讓人再三回味的高潮快感,什麼都沒有。心神鬆弛,心中感到好幸福。同樣程度的快樂,只有闇月的舌頭做得到,可是那種同性愛,卻始終讓她有種觸犯禁忌的感覺;絕不如現在的舒適坦然。
「呀呀!」
圭介一洩如注的全射進了萌月體內。那種解放感和真實感不是用手可以比美的,男人不斷的追求女人,或許就是為了要回到這裡。
萌月閉上她如星辰一樣美麗的雙目,靜心的享受這溫馨的時光。圭介就這樣停留在她體內。徹底和完全的接觸!
為什麼?闇月看著萌月的表情,妒火幾乎要燒燬了她。這樣悠閒自然的表情只有在八年前,她的身體還很健康,與萌月兩小無猜的遊玩之後,沉靜安眠一下時才見過。
妒火狂升的闇月最低限度也要破壞她們一下,闇月用舌頭操控身下的輪椅,接近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再用輪椅的機械臂撿起圭介的衣服,再將之扔到天台下面!
「呼呼呼!」
這麼複雜的動作,讓闇月弄得舌頭都酸軟了。身體還微微出了點汗!之後闇月面帶得色的等著看圭介的表情變化。
萌月和圭介靜止了足有數分鐘,才再次分開。
面上略帶羞意的萌月,略顯拘緊的連忙找回衣服。至於圭介看了附近幾次,怎麼只有萌月的衣服沒有自己的。
「呵!」
圭介留在萌月身體上的觸感好像還沒有消失一樣,皮膚好像感到仍有一雙溫暖的手纏繞在身上一樣;讓她心裡甜思思的。
「呀!圭介快點穿回衣服吧!」
雙頰微帶紅暈的萌月,對仍然光裸著身子的圭介低語。
「這怎麼找也沒有?」
只有自己一個人裸身的圭介,尷尬的掩著下身才剛盡情發洩完的小弟。
「這個……」
萌月環視四週一遍,什麼也沒有,視線最後停在闇月身上!
「可能被風吹了吧!沒法子了,圭介,這可能是你才剛太爽了,讓神也妒忌了,所以用風作弄了你一下吧!」
「這……」
「這樣只好請你在天台等了。放學後我找人送衣服給你吧!小心,不要冷壞了呀。」
怎看到像是闇月在背後搞鬼的,圭介慘淡又無奈的看著闇月。可是闇月是全身癱瘓的人,而不清楚輪椅設計的圭介也不知道它設有機械臂。
「有沒有什麼辦法呀!總不成真的要我等到放學吧!萬一有人上來…」苦著一張臉的圭介,只能無可奈可的說著。
「誰叫你剛才那麼風流呢!走了,萌月。」
「可以等一等嗎?」
萌月柔聲細語,沒有一點生氣。因為無論闇月做什麼她都不會憤怒的,只會傷心、只會難過。
從裙袋中萌月掏出手巾,在輪椅的操控器上抹拭,單單從唾液的份量,就可以知道剛才被使用了好一段時間。
闇月的心靈之所以會這樣,萌月是很明白的。十六歲正是少女情竇初開的時期,對性好奇,對很多小事都會非常在意。若是上課時不小心睡著了,流了一點點口水出來,也會叫她們非常尷尬和不好意思個老半天。覺得非常丟臉。
而闇月若要有什麼行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舌頭碰操控器。滿是自己口水的機械被所有人看在眼裡,不尷尬才出奇。何況闇月在自己面前連一點隱私也沒有,她的心若是不異常,那反而難以想像。
對默默承受自己任性的萌月,闇月內心總是會怪怪的。她會生氣萌月為何不罵自己,可是若她真的罵了,可能闇月又會非常難過。
非常任性,心情起伏不定。興之所致,可以胡來到別人無法想像;又可以突然之間,由心情大好變為非常抑鬱。面對變成這種性格的闇月,萌月默默承受了八年,八年來的日日夜夜除了在醫院中有需要或闇月命令之外;同樣不過是一個少女的萌月從沒離開過闇月。
「你有什麼事嗎?要上課了。沒時間替圭介找衣服了。」
「只要一會兒就好。何況闇月忘了麗子同學嗎?」
「呀!倒是。」
萌月走近到麗子身旁。臉色相當為難,不過她最後還是下了決心。
「對不起,為難了你。但是人是自私的,我也自私,所以為了保護對我重要的人,對不起了!」
「喂!你做什麼,停手。變態!住手呀!」
「啊!萌月……」
聽到這種慘叫聲,裸身跪坐在地上的圭介出聲問道。究竟怎麼回事了?
很快的萌月站起身來,留下地上光赤著一絲不掛的女體。
「變、變態!把我的衣服還回來呀!」
變成光赤赤如一頭白羊的麗子在地上怒罵著。
想不到萌月竟然會這樣做的闇月,內心的情緒飛快的交換著。嫉妒萌月可以為圭介做的這地步的妒意、萌月也會主動凌虐人,雖然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被迫的好奇心、還有就是比起欺負甘心認命的圭介,麗子這個女人再次引起了她的興趣和虐待心。
「穿上去!」
萌月溫柔的放下女裝校服,而且連胸圍鞋襪也有。
「我怎麼可以在學校內穿女裝呀!」
圭介為難的掩著下體抗議。
「把衣服還來呀!你們這邊班變態。」感到陽光曬射在身上的麗子,漲紅著臉繼續在謾罵。
「快穿上去吧!不用在意的!我不會笑你的。」
萌月臉上掛著親切的笑容,絕無一點譏諷的意味。可是看在圭介眼裡比起闇月那魔性之眼,實在是相差無幾。要他一個大男生穿女人的衣服?
「圭介是暴露狂嘛!萌月你就不要理他了,讓他在這裡曬曬陽光不好嗎?呵呵。」
性格五時花六時變的闇月,心情就像走馬燈一樣。讓麗子全裸,讓圭介穿女裝,實在太有趣了。剛才產生的妒意雖然沒有消失,但暫時收藏在內心深處了。
「來!圭介也不想被人看到的吧!」
萌月把胸圍拿給他。
「這個不用了吧!」
「一定要!太平好礙眼的。戴上它吧!」
現在這樣子,圭介真感到苦笑無從,欲哭無淚。手上接過剛從女孩子身上強脫下來的胸圍,新鮮熱辣還是溫溫的,上面還有著一些香味,不知是女體還是香水的香味了!
「圭介!」
敵不過那親切的笑容,圭介唯有做一次變態!只是看著旁邊差點要笑翻了的闇月,內心就有股不好的預感。
「好!要拍下來。學園性變態由比良圭介的真面目!」
闇月興奮的在操縱附設在輪椅上的攝影機。
嗚!我怎麼這麼淒慘。圭介現比起上次的裸體攝影還慘,這次若是拍下來,他以後真的永遠都逃不出闇月的手掌心了。裸身在學校天台上穿女裝,而且還是連胸圍內褲的。
「闇月,不要啦!圭介已經羞死了,你還這樣。」
「我偏要!」
「我要生氣啦!闇月。」
「這是命令。來幫我拍!剛才舌頭很累了。」
「對不起!圭介,原諒我。闇月的話對我來說就是聖旨、法律、神啟。但是我不會讓她亂來的,你放心!穿上去吧。」
嗚!
圭介感到究竟自己是世上最幸運的少年,還是最不幸的少年呢!能夠一親萌月香澤,應該是最幸運吧!但是讓這位剛和自己結了合體緣的聖女,拍下自己裸身穿上女裝的情形,這不是世上最不幸的嗎?
我究竟還有什麼男性威嚴。
「圭介!」
闇月和萌月同時催促他,不過一個人是基於有趣,另一個是基於關心。
死就死吧!反正我在她們面前,早就沒有了尊嚴的了。
猶豫再三之後,圭介還是穿上了胸圍,箍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哈哈!圭介真是變態,怎樣?男穿女裝有什麼感想呀?」
「女孩子還不是愛穿褲子,蘇格蘭人不也穿裙子嗎?」
心中總有點氣的圭介,只能說說這些話算是略表反抗。
「哦!」
闇月眼中露流著敵意和不滿。之後嘴角微微上揚,陰陰的一笑。
「萌月把內褲丟了吧!我想看看下身真空的圭介在學校內走動時,會有什麼表情。」
「可是闇月……」
「等等!我的好姐姐,請你別再折騰我了。」圭介大急的叫道。萌月雖然表示反對,可是她在闇月面前根本毫無抵抗力嘛。
「哦哦!好姐姐嗎?有趣有趣。」
「好!圭介你要叫我親親好姐姐,求我讓你穿上內褲,不然就準備下身真空的穿女裝上課吧!」
嗚!神是太幽默呢!還是太不幽默呢!讓自己遇上闇月和萌月。
「我的親親好姐姐,別為難我了,讓我穿上內褲吧!」
圭介萬分為難,臉漲得通紅的說話。
「不行!要嬌一點柔一點。」
我又不是女孩子。怎嬌和柔呀!圭介只能在內心發洩自己的不滿了。
「我的親親好姐姐,你就別為難我了,求你讓我穿上內褲吧?好嗎?」
「哈哈哈!」
「小心呀!」
狂笑不已的闇月差點從輪椅上掉下來,幸好萌月手快扶穩了她。
「好了!我的圭子小妹妹,准你穿上好了。」
「圭子!」
在萌月替笑到眼有淚水的闇月擦拭的同時,圭介內心一沉,但願這地獄魔女不要從此愛上了這種事。不然……
「今後圭介就叫圭子。」
「唉!」
心力交悴的圭介拿著剛脫下來的女生內褲,心情固然為難尷尬。可是內心的黑暗之處,卻又有小小興奮,因為那是剛剛還穿在女生身上的內褲呀!
究竟自己是有戀物癖還是變態呢!不過無論內心是願還是不願,圭介還是穿上了內褲。
最後終於穿上了所有女裝的圭介,猶如一個小女生。不過有點平凡得過分,而且發形也太男孩子了。
在這期間闇月差點笑死了!幸好是萌月真的像聖女一樣,她面上只有一個鼓勵圭介不用怕的微笑。
「要是被看穿是男生就麻煩了。讓我幫你吧!圭介。」
萌月先是替他整理衣服,再接下來還取出化裝品為他化妝。把很短的頭髮弄得再貼服一點,加上了兩個髮夾,還有在臉上打了一點粉。
「唇膏!唇膏!唇膏!」
而在闇月強烈的主張之下,雖然顏色很淡,但還是硬給圭介畫上了唇膏。
「好!圭介穿上女裝之後要叫我闇月姐姐的,知道沒有!」
「是!」死心的認命,圭介無奈的應道。
「好!接下來…」
萌月推著輪椅,三個女生。不!二個女生加一個女裝者,走近了麗子。
抬頭看著女裝的圭介,麗子和圭介的無奈是相同的。可是……
「變態!幹什麼穿我的衣服呀!還回來給我呀!」
赤裸裸在地上掙扎的麗子尖叫著。
「啊……說回剛才的話題吧!我每月給你二十萬,讓你背叛星子投靠到我這裡。」
「多少錢也沒所謂了!還回衣服給我吧!」麗子慘呼呼的求饒。
「可是像你這種人,單單是利誘的話,隨時都會背叛的。」
「不!我不會的,饒了我吧!」
「才不。想騙我沒那麼容易,為了讓你不敢背叛,我得要掌握讓你不敢心生異心的證據。」
「萌月,給我插一支自慰器進她下面。注意電池一定要夠她被人發現時還在動的。」
「不!你們不可以這樣對我的。你們是瘋的,是變態!」
「呵……那你還有星子是怎樣對天乃川加南的。你們可以把別人當成玩具來玩?為什麼我不可以。」
看著在地上掙扎,面色都變了,怕死了的裸女。
圭介於心不忍的同時。下身小弟卻怒立而起,想像著麗子全身光赤,下體插著假陽具,被同學們發現的情形。單單是這樣圭介的肉體就在興奮,看來身體對慾望是比腦袋坦白得多了。
不過!闇月的輪椅真像個百寶箱,裡面似乎什麼都變得出來似的。
即然心中有所不忍,但萌月還是再次遵從了闇月的命令。把一根半透明的電動陽具插了進麗子的淫穴之內,把她鎖在天台上。
「好了!麗子同學再見了,好好享受你的藍天白雲吧!嘻嘻。想到同學們看到你的表情,我就興奮死了。」
「不要!啊啊,饒了我。」
「要恨就恨星子好了!誰叫你們要做她的跟班呢!而偏偏我又看上了星子同學。」
「好!回課室去,被太陽一曬很熱呢!」
「是!」
萌月推著闇月,圭介隨後跟隨返回校內。
「別走呀!你們不能這樣對我的。啊……這……」
「嘻嘻嘻!」
闇月得意的輕笑連連,這魔女!
「萌月安排一下人手上去參觀一下。不要全部是自己人,安排少少不知情的學生混進去,一定很精彩的了!」
「呼!」
圭介低聲歎了一口氣,被闇月看上的下場,還真淒慘。
*** *** *** ***
之後幾天,星子的跟班之一繪理在上課時嚴重不適,萌月罕有的丟下闇月陪她去保建室。
而在下課之後,在走廊上發現了人類的大便,讓大家都厭惡極了的咒罵那一個人那麼缺德無恥,敢在別人上課時於走廊解決。
然後妖在另一天第一次小休時失蹤,直到最後一堂才再出現。其間體育運動準備室一直打不開,導致多個班別沒法上體育課。而據最後召來鎖匠打開大開之後,發現裡面有一個女生與身穿女裝的男生在做愛,而且是被繩捆成一團的。
雖然沒有證據,但連同之前的天台裸女發現事件。學生們都在悄悄私下流傳那三個女生分別是麗子、繪理和妖。
類似的桃色事件,在這段時間裡大量在學校發生。在學園的暗角內小心搜查的話,隨時可以發現到正在做愛的男女。而且引起了學生之間的一陣偷窺潮,弄得女生們人人自危。
面對這一連串事件,學校方面的處理方式非常無能。只會要求學生私下保持沉默,聲稱會私下處理。但是隨了一些同學暫時在學校失蹤,就連是告假或在家過禁閉都不知道。根本沒有對策也沒有處罰!
闇月針對星子所佈的網已愈來愈緊了,可是高傲且孤立的星子卻連危機迫近都沒有發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