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就我爸爸嗎?」
被女兒這麼一反問,王艷頓時笑出了聲。
笑了片刻,王艷就親了下女兒的臉,並道:「那他以後就是你爸爸了,要是上一個爸爸回來,你可不能像個笨蛋一樣衝過去。記住哦,你爸爸就只有這一個。」
「好呀!」眨著那雙大眼睛的豆芽就往她媽媽臉上嘬了下。
待劉旭挑著稻穀進屋時,豆芽就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還一個勁地喊爸爸,這讓劉旭非常高興。當然,最讓劉旭高興的還是,經過早上那場強迫戲碼,王艷總算向他打開了心門,他更記得在草堆之間的王艷是有多主動。
休息片刻,又跟正在煮飯的玉嫂聊了兩句,劉旭就拎起擔子走了出去。
劉旭出門的時候,豆芽還把他攔了下來,要求劉旭和她媽媽一塊親她的臉。玉嫂在廚房忙,外頭又沒有人,所以彷彿成了夫妻的劉旭跟王艷就同時吻住豆芽的臉。
兩邊都被親了後,豆芽樂得不行,還要求晚上三個人一塊睡覺。
對於這點,劉旭就很難滿足豆芽了。
畢竟,劉旭並非一個人,他還有玉嫂要照顧。
和王艷相視一笑,劉旭就繼續去挑稻穀。
十多分鐘後,劉旭就回來了。
將最後兩麻袋的稻穀挑回來倒在上廳的地板上,累得不行的劉旭就坐在椅子上休息。
今天天氣很好,所以喝了口茶的劉旭就抱著曬穀席往外走,並將曬穀席平鋪在了糧架上。
接著呢,劉旭就將還很濕的稻穀倒在糧架上。
劉旭做完這一步後,王艷就拿著耙子將堆在一塊的稻穀弄平。
稻穀必須曬乾才能倒進二樓的糧倉,所以接下來的幾天,他們要做的就是太陽出來了就把稻穀倒在糧架上,等到日後的時候再把稻穀收進去。
吃過午飯,累得靈魂都快要出竅的劉旭就躺在裡屋睡著了。
身為男人,劉旭自然是只穿著條褲衩,他那髒兮兮的褲子早就被王艷掛出去曬了。床上除了劉旭外,還有豆芽。豆芽平時都是跟媽媽睡的,這次難得看到劉旭躺在床上,她當然不能錯過這個可以跟爸爸一塊睡覺的機會了。
劉旭很累,所以睡得非常的死,還時不時打呼嚕。
豆芽沒有午睡的習慣,所以這會兒她正眨著那明澈透亮的眼睛看著劉旭的臉。
至於王艷呢,她正躺在外屋睡覺。
玉嫂跟豆芽一樣,也沒有午休的習慣。不過這邊沒有人陪她嘮嗑,所以吃過午飯的她就去劉嬸那邊,邊幫劉嬸剝豆子邊跟劉嬸還有金鎖嘮嗑。
玉嫂並不喜歡嘮嗑,可有時候一直不說話就會讓她覺得很安靜了,所以劉旭之前沒有在的時候,她就經常去王艷或是劉嬸家裡頭。
下午兩點半,王艷就醒來了。
走到裡屋的門前並輕輕推開,見劉旭還在睡覺,而豆芽還像一塊燒餅一樣趴在劉旭身上,王艷就樂得不行。乍一看去,她還真覺得劉旭跟她女兒很像父女,她也希望這種類似父女的關係能一直保持下去。
可,她男人遲早有一天會回來的。
見劉旭的內褲被頂得非常高,王艷就想起了早上的事。
想到自己早上竟然那麼主動,簡直就像一年沒有吃過肉一樣的,王艷臉都有些紅。
這時,外屋的座機突然響了起來,王艷就急忙跑向外屋,她可不想吵醒了劉旭。
王艷的座機不會顯示來電,所以也不知道誰打來的她就接了起來。
「喂。」
「我好像很久沒有打電話給你了。」
聽到丈夫的聲音,王艷嚇得手都抖了下。她丈夫已經有三個月沒有打電話給她了,上次打電話的時候就是直接跟王艷要了一千塊錢。至於那一千塊錢她丈夫拿來幹什麼,王艷沒有問,她也懶得問,反正她只要這混蛋不會再打電話騷擾她就可以了。
可王艷沒想到,她丈夫竟然會在這個節骨眼打電話來!
王艷剛剛還暗暗祈禱著丈夫這輩子都不要打電話了,可沒想到丈夫竟然馬上就打電話來。
王艷一直記得一句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但這並不表示她會像個奴隸一樣討好她丈夫,所以語氣有些冷的她就問道:「咋了?」
「三天內給我打三千元。」
王艷手裡的錢都是她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可不是隨地撿來的,所以對於獅子大張口的丈夫,她非常生氣,她就道:「陳東,這麼跟你說,家裡頭已經沒有一分錢了。而且,你是個男人,男人怎麼能開口向女人要錢?你看看村裡頭哪家是這樣的?還不都是外出打工的男人寄錢回家?你非但不寄錢,還變著法子跟我要錢,你以為我是開銀行的嗎?」
「你是我花錢娶進家門的,你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叫你寄點錢還這麼了?」
「你自己算一算家裡頭有啥能賺錢的。」停頓了下,心情非常不好的王艷繼續道,「茶葉季節已經過了,賺來的錢都填了肥料的空缺。前陣子一直下雨,把還沒有熟的錐栗打得一地都是。兩隻豬要過年才能宰。谷子的話,今天才開始打。你自己算一算,我去哪裡找三千給你?」
「反正我就是要三千。」
「嫁豬嫁狗也不該嫁給你!」
「別他媽的唧唧歪歪的,叫你打三千你就打三千!你要是不給我打三千,信不信我回去削了你跟娃兒?」
「你就不能跟我講點道理嗎?」
「要是積蓄不夠!你直接把豬給我便宜點賣了!要是還不夠!你就到縣城賣!每個晚上拿個幾十塊的!」
王艷還想跟丈夫好好講一講,畢竟她跟這男人還存在著婚姻。可聽到丈夫叫她去縣城做雞,她就氣得不行,所以就吼道:「你媽逼!你這豬狗不如的雜種!我王艷就在家等著!有種你就拿刀把我砍了!」
「叫你寄點錢會死啊?」
「從今天開始!我一分鐘錢也不會給你寄!」
這時,劉旭突然推開了虛掩著的門,並問道:「他打來的電話?」
王艷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並做手勢示意劉旭出去。
「誰在你旁邊?」電話那頭的陳東立馬問道,「是不是背著我偷男人了?要是你偷男人了,我也不會找你麻煩,但你叫他給我打錢,睡你一晚上就算一百塊。」
劉旭在,王艷不想發火,所以什麼話也沒說的她就將電話放下,並準備將門關上。
不過王艷還沒來得及關門,劉旭就已經走了進來,並不顧王艷阻止拿起了電話。王艷還想搶過電話,可劉旭已經抓住了她的手,這就使得王艷只能皺著眉頭搖著頭,更是用有些可憐的目光懇求劉旭不要講話。
「賤婊子,還不快說話!」
劉旭有見過陳東,但次數非常的少,因為陳東基本上只有過年才會回家一次,每次回家一般也就待一兩天就走。至於陳東回來幹嘛,劉旭並沒有問過王艷,不過上次陳東離開後,玉嫂向劉旭抱怨過錢不好賺,還說家裡都沒有積蓄了。
所以呢,劉旭就猜到陳東回來就是拿錢,陳東是將王艷當成了給他打工賺錢的工具!
「喂!」
被陳東吼了聲,劉旭就道:「小艷現在跟我過日子,你就不要再打電話回來了。」
「你是哪顆蔥?」
「我是哪顆蔥不關你的事,反正你不要再打電話回來,然後也不要回來。要是你敢回來,我就直接將你送到醫院去。」
「劉旭!我可算聽出你的聲音了!」電話那頭的陳東咆哮道,「你這兔崽子!竟然連我的女人都敢搞!當初我見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我就曉得你們有亂來!哼!你們給我等著!我非得回去收拾了你們兩個不可!」
「我等著你。」說完,不想聽陳東唧唧歪歪的劉旭就立馬掛了電話。
劉旭一放開王艷的手,王艷就使勁拍了下劉旭的胸膛,並氣呼呼道:「你咋能這樣跟他說話?」
「你在乎他?」
「我是不想讓你惹上麻煩!」王艷突然撲進劉旭懷裡,「要是他真的回來了可咋辦?要不我把豬賣了打錢給他吧。他只要有錢就不會回來。這樣的話,咱們兩個就能安心過日子了。」
只有陳東活著,他總有一天會回來。
而且,陳東簡直就像吃肉不吐骨頭的混蛋,每次打電話回來就是向王艷要錢。要是這次把錢打給陳東,陳東豈不是過些天又會找王艷要錢?
這簡直就像無底洞一樣!
而且,經歷了早上的事後,劉旭就更加確定要跟王艷過日子,所以要是不想辦法跟陳東來個了結,劉旭都沒辦法安下心,他更擔心陳東會突然回來傷害王艷或是豆芽。
想罷,劉旭就道:「王姐,這錢絕對不能打給他。」
「可我真的不想讓他回來,我好怕他。」
抱緊王姐,並吻了下王姐的嘴巴,劉旭就道:「沒啥好怕的,只要有我在。王姐,要是哪天他突然回來,我又沒有在你身邊,你就立馬打電話給我,絕對不要讓他接近你,更不要跟他單獨相處。」
「你該不會想殺了他吧?」
「我像是那種人嗎?」
「你不是都殺了村霸了嗎?」
「那是被逼的。」停頓了下,劉旭微笑道,「王姐,我的好老婆,反正你要做的就是像平常那樣,不要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
「真的很煩啊!」
「要不要我讓你不煩?」
「你有辦法?」
「當然!」
「說說看。」
藉著身高優勢,劉旭就看著王姐領口內那兩顆脹鼓鼓的奶子,並挑眉道:「我幹你的時候,你就不會想煩心的事了。要是你現在真的很煩,那你把衣服給脫了,我好好弄你一次,保證讓你爽得連自己是誰都不曉得了。」
聽劉旭這麼一說,王艷臉都紅了,她就有些難為情地捶了下劉旭胸膛,並嗔道:「小心你腰桿子都直不起來。」
「那王姐得好好努力才行了。」說著,劉旭就在王艷身上摸索著。
王艷還想推開劉旭,不過被劉旭這麼一摸,她的感覺就來了。其實王艷自己摸自己的時候不會這麼快來感覺的,可因為早上剛被劉旭弄過,所以王艷的身體就被平時要敏感得多。
被劉旭摸了幾下,王艷就很想要了,可聽到腳步聲,她就立馬將劉旭推開。
整理了下衣服和頭髮,王艷就急忙走了出去。
見是一鄰居家的女娃兒還找豆芽玩,王艷就鬆了口氣,隨後王艷就告訴那女娃兒豆芽還在裡屋睡覺,並讓女娃兒晚點再過來玩。
縱然有些不願意,這梳著兩個辮子的女娃兒還是走了。
臨走之前呢,王艷還給了她幾根地瓜干啃。
見時候已經差不多了,王艷就將劉旭那早就曬乾的衣服褲子給收了進來,並讓下面還搭著個帳篷的劉旭趕緊穿上。多看了劉旭那被內褲擋著的肉棒幾眼,王艷就去劉嬸家找玉嫂,並讓玉嫂幫忙看著豆芽。
從劉嬸家回來後,王艷還帶回了一個大西瓜。將大西瓜切成兩半後,王艷就將一半交給玉嫂保管,還讓玉嫂待會兒等豆芽醒了就切一小塊給豆芽解饞,但絕對不能讓豆芽看到剩下的西瓜,否則豆芽准吃到拉肚子。
準備得妥當後,他們兩個就有說有笑地往田里走去。劉旭手裡還拎著個紅色塑料袋,袋子裡是半個西瓜。
到了田里,休息片刻的王艷就去抱稻子,劉旭則剝了個橘子吃。
等王艷走過來時,劉旭還塞了兩片橘子肉到王艷嘴裡。
王艷轉身下田的時候,劉旭還順手拍了下王艷那彈性十足的屁股,結果就被王艷數落了好幾句。
從三點忙到四點,兩人就坐在打穀機下躲烈陽。跟早上的陽光比起來,下午的陽光更來得曬人,刺辣刺辣的,這也是他們中午不敢下田的原因。要是頂著個烈日打穀子,他們中暑的概率非常的高。
休息的時候,劉旭還對王艷毛手毛腳的。
因為王艷已經決定跟劉旭過日子,所以對於劉旭的毛手毛腳,王艷最多就是捶劉旭幾拳頭,或者是笑嘻嘻地罵上兩句。讓劉旭隔著奶罩捏奶子的話,王艷還沒什麼很大的反應。但要是劉旭想把手伸進奶罩內,王艷就不依了。一伸進奶罩,她的奶頭就會被劉旭碰到,那會讓她癢到想跟劉旭做愛。
要是劉旭想把手伸進王艷褲頭內,王艷就更不依。就算是隔著褲子也不行,她可不想耽誤了打穀子。
因為早上花了半個多小時在做愛上,所以稻子就剩得有點多,下午他們要是再浪費半個小時,估摸著明早還得來半個到一個小時。
打鬧了片刻,笑容滿面的王艷就繼續下田,劉旭則繼續打他的谷子。
四點半的時候,兩人就坐下來吃西瓜。
吃西瓜的時候呢,劉旭還讓王艷餵她。
王艷起初不肯,但在劉旭再三要求下,王艷還是咬下了一塊西瓜並送到劉旭嘴裡。
吃著西瓜的同時,劉旭還跟王艷接吻。
因為兩人嘴裡都有西瓜汁,所以吸著對方嘴唇或者是舌頭時,就會比平時更來得有味道,這也讓沉迷其中的王艷主動咬下一塊西瓜肉往劉旭嘴裡送,部分西瓜汁還滴在了王艷脹鼓鼓的胸脯前,數滴還調皮地滴進了王艷領口,順著乳溝往下流。
舌吻的同時,劉旭還捏著王艷的奶子。
儘管隔著奶罩,可捏久了,王艷還是很有感覺的,她更覺得自己的內褲已經被淫水弄濕了。
在劉旭的推搡下,王艷就躺在了打穀機旁,並任由劉旭脫下她的褲子。
不過呢,王艷還提出了個要求,就是完事後劉旭得比之前還努力,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把這片田里的稻子都收割了。
劉旭硬得不行,所以想也沒想的他就答應了。
接下來的二十多分鐘裡,劉旭跟王艷就像早上那樣瘋狂地做愛,劉旭更是將西瓜汁滴在王艷兩顆奶子上,隨後就邊插著王艷那淫水四溢的茓邊吸著奶子,將那些美味的西瓜汁都吞進了肚子裡。
結束後,劉旭就更加努力地打穀子,還時不時跟王姐說著葷話。
五點半多一些,他們總算打完了谷子。
隨後呢,他們就像早上那樣裝袋。
這邊的稻子已經收割完了,工具都得收回去,所以劉旭挑著谷子往回走的同時,王艷就收拾著塑料布遮擋布之類的東西。
收拾得差不多,王艷就將自己能拿的東西都拿走,唯一不能拿的東西也就是笨重的打穀機了。
王艷走到半路的時候,她就碰到了劉旭。跟劉旭聊了兩句,又依劉旭要求吻了下他的臉後,王艷就繼續往回走。
將谷子全部挑回去後,劉旭就回自己家洗了個冷水澡,隨後衣冠楚楚的他就去王艷家吃飯。
吃過晚飯,在王艷家坐了一會兒,劉旭跟玉嫂就回家了。
劉旭回家之後,王艷就覺得有些空虛。不只是身體空虛,還有心理上的空虛。她原以為打穀子是一件很髒很累的事,可今天卻讓她覺得是自己這幾年最為開心的事。所以對於明天跟劉旭一塊打穀子,王艷還是很期待的。
當然,王艷又有些怕,她怕丈夫突然跑回來。
打她罵她倒是小事,她就怕丈夫會將火撒在豆芽身上,更怕丈夫去找劉旭的麻煩。要是她丈夫亂來,她就只能將住在鄰村的公公和婆婆找來了。
哄一直吵著要爸爸的豆芽睡著後,王艷卻怎麼也睡不著。
翻來翻去近半個小時,王艷就到屋外頭的糧架上吹風。在吹風的過程中,王艷還時不時望著劉旭的家,甚至希望劉旭會突然走出家門,然後從後面抱著她,並跟她說著甜言蜜語。
王艷曾覺得甜言蜜語不切實際,可她也是個會幻想的女人,所以有些時候還是希望能聽到的。
吹了半個多小時的風,王艷就回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五點左右,劉旭就出現在了王艷家裡頭,隨後就跟著王艷往另一處田地走去。
忙碌了一天,王艷家的稻子總算都收割完了,這也讓累了兩天的劉旭鬆了口氣。儘管很累,可劉旭還是很高興的,至少這兩天他跟王艷處得像夫妻一樣。
劉旭是隔一天再去幫劉嬸打穀子,所以這個晚上他睡得非常踏實,睡到早上八點半才爬起來。準確來說,他是被玉嫂叫起來的。
吃過早飯,又跟玉嫂聊了半個多小時後,劉旭就騎上摩托車駛向大灣。
將車停在通往陳寡婦家的斜坡底下後,劉旭就優哉游哉地走向陳寡婦的家。
走到大門前,劉旭聞到了濃濃的酒味,這讓他都怕自己會醉倒。
呼出一口氣,劉旭就敲了敲門。
等了片刻,門就被打開。
見是穿著緊身短袖以及牛仔長褲的蘇素素,劉旭就問道:「水牛,你媽有沒有在家?」
聽到「水牛」兩個字,蘇素素就有點莫名其妙,所以她就問道:「為什麼叫我水牛?我哪裡看起來像牛了?」
自從上次見蘇素素連牛仔褲都被淫水弄濕後,劉旭就覺得出水量非常大的蘇素素真的就像一頭水牛。所以呢,當他看到蘇素素站在面前時,他就忍不住說出了這兩個看似普通,卻很有內涵的字。
當然,劉旭可不敢解釋得太清楚,他就怕蘇素素會將他拒之門外。
笑了笑,劉旭就道:「因為你很會喝水。」
「是很會流水吧?」
蘇素素這長得清純的妹子真的是口無遮攔的啊!這反而讓身為男人的劉旭很尷尬。看來,他真的不能用一般女孩的標準衡量蘇素素。
「我知道你是來找我媽的,進來吧。」說著,蘇素素就讓到了一旁。
剛走到下廳,劉旭就看到穿著吊帶睡裙的陳寡婦正從廚房走出。
陳寡婦幾乎不出門,所以整天都是穿著睡裙,而且是那種能將女性美赤裸裸展現出的吊帶型。在農村,會穿吊帶睡裙的人其實很少。一個原因是領口太低,很可能會讓奶子露出太多;另一個原因是吊帶睡裙總會給人一種太隨便的感覺。
當然,在城市的話,其實很多女人都會選擇吊帶睡裙,非常貼身舒適,會額外地提升睡眠質量。
陳寡婦以前跟她丈夫在深圳開珠寶店,生活習慣都受到城裡人的影響,所以她會穿吊帶睡裙也是正常的。
或許是因為常年不出門不曬太陽的緣故,陳寡婦皮膚非常白,但又不算蒼白,反正就是像牛奶般的白嫩,會讓有人種衝上去親幾下甚至舔幾下的衝動。
上次見到陳寡婦的時候,因為陳寡婦戴的奶罩顏色很淺,劉旭還以為陳寡婦沒有戴奶罩。
這次呢,就算劉旭跟陳寡婦還有著一段距離,劉旭也知道陳寡婦有戴奶罩,因為陳寡婦的兩顆奶子非常的挺。陳寡婦的奶估計是E杯,非常碩大,所以要是她沒有戴奶罩,她的兩顆奶子不可能那麼的挺。要是就算不戴奶罩也那麼的挺,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陳寡婦有隆過胸了。
走到上廳,看了眼陳寡婦那都可以夾住很粗的火腿腸的乳溝,劉旭就道:「我今天有空,我是來跟陳阿姨你拿淫水去縣醫院化驗的。」
「那你得等一下。」
「你先去忙,我跟素素聊一聊。」
「待會兒就給你。」顯得有些尷尬的陳寡婦就走進了旁邊那屋。
看了眼劉旭,陳寡婦就關上了門。
劉旭跟蘇素素走進另一個房間聊小說的事後,陳寡婦已經拉起裙子並脫下了保護著柔軟地帶的內褲,隨後就搓弄著肥厚的陰唇,並發出了極具誘惑力的呻吟,嬌軀還無規律地哆嗦著。
因為劉旭就在對面那屋跟女兒聊天,所以陳寡婦還會聽到他們兩個的聲音。
女兒的聲音是直接被陳寡婦忽略了,她耳朵裡聽到的只剩下劉旭的聲音。
就算是聽著聲音,陳寡婦還是會覺得劉旭就站在旁邊看,甚至是蹲在地上看著她那已經在抽插著的兩根手指,所以她的感覺比平時還強烈得多。
陳寡婦自慰之際,劉旭正跟蘇素素聊著小說。
得知蘇素素最近更新的幾章訂閱比之前的高,而且還有好幾個讀者留言,說這幾章寫得非常棒,劉旭就很高興。蘇素素現在才十七歲,可塑性非常的高,要是劉旭能好好引導的話,說不定蘇素素就能賺更多的錢。劉旭不會寫小說,但他可以站在讀者的角度談他的感受。
當然,在談感受之前,蘇素素最想的還是希望劉旭能多讓她看幾次做愛。
至於這點,劉旭確實可以滿足蘇素素,但他又不想那麼輕易地滿足。
要是每次蘇素素想看做愛,劉旭都得滿足,那蘇素素豈不是會騎到劉旭的頭上去了?
所以呢,當蘇素素提出這要求時,劉旭就說得看時機,還說做愛這種事不像吃飯,不是說做就能錯的。
因為這兩天寫的小說廣受好評,蘇素素當然希望接下去的小說也能維持同樣的水準。但因為她是女孩子,以男性的角度去寫小說一定會出現硬傷。要避開硬傷的話,就需要劉旭經常看她的小說,然後跟她說真實感受了。除此之外,蘇素素認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生活體驗。
這所謂的生活體驗當然不是讓她跟劉旭做愛,而是看著劉旭跟別人做愛,然後詢問當事人的切身感受,再將這些感受寫進小說裡。
所以呢,蘇素素簡直就是迫切希望看到劉旭跟其他女人做愛!
十多分鐘後,一臉潮紅的陳寡婦就走進女兒的閨房,並將裝在玻璃瓶裡的淫水遞給了劉旭。
拿到淫水,又跟陳寡婦聊了幾句後,劉旭就往外走。
劉旭可不想繼續呆著,因為剛剛蘇素素一直要求劉旭給她看做愛的場面,還說電影裡的做愛看了沒有意義,因為她沒辦法詢問當事人的感受。
最關鍵的是,劉旭遊說了蘇素素好幾次,說自己去感受才是最真實的,可蘇素素就是不肯跳進劉旭設的陷阱裡。
劉旭離開後,蘇素素就有些鬱悶。
對蘇素素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寫小說。她寫小說可不是為了出名,就是想賺錢,所以她真的是迫切想要看到劉旭跟其他女人做愛。
而且呢,不同的做愛地點和姿勢都會產生不一樣的心理感受,所以蘇素素是希望劉旭能找個能經常跟他做愛的女人,然後每次她都負責在旁邊詢問他們兩個的感受。
但是,蘇素素偶爾會寫一男兩女,可劉旭現在連個能做愛的女人都找不到,還談何的一男兩女啊?
想得越多,蘇素素就越鬱悶。
難道說,蘇素素真的要獻出自己的身體嗎?
蘇素素知道自己遲早會跟男人做愛,但她不想在完全沒有感情基礎的前提下做,那會讓她覺得自己完全是出於肉慾。
這時,蘇素素的目光落在了她媽媽身上。
打量著媽媽,蘇素素還真覺得媽媽長得很漂亮。
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而且渾身上下還散發出讓男人無法抵擋的成熟氣息,就連臉上那特有的溫和笑容也很容易讓人感覺到親切。而且呢,最重要的一點,她媽媽還擁有一對E杯奶。男人在沒有搞到女人之前,最直觀的視覺享受就是看奶子和屁股。要是兩者都很大很挺,男人更是會被迷得團團轉。
蘇素素有認識一個網友,是個二十歲的妹子,這個妹子上個月被男朋友甩了。可過了一星期,她男朋友又回來找她,要求和她復合。至於原因呢,其實很簡單,因為那妹子的奶子是D杯。
由此可見,一個女人胸的大小是有多重要啊!
收回心神,蘇素素就問道:「媽媽,你有沒有打算找個男人啊?」
「你說什麼?」
見媽媽一臉驚詫,蘇素素就笑瞇瞇道:「爸爸去世已經一年多了,媽媽你也是該找個男人了。畢竟呀,在農村,女人沒有男人是沒辦法活下去的。」
「只要你陪著媽媽,媽媽就能活得很好。」
「可我遲早要出嫁的。」上前拉住媽媽的手,蘇素素呢喃道,「要是我出嫁了,家裡頭就只剩下媽媽一個人。要是媽媽突然病倒了,都沒有人曉得。所以呢,我覺得媽媽你可以找個男人談一談戀愛,然後開開心心地結婚。我相信,在天堂的爸爸也是希望媽媽再找到幸福的。」
被女兒這麼一說,陳寡婦反而有些心動了。
以前跟丈夫在一起的時候,很多事都是丈夫負責操勞,尤其是體力活。所以說真的,男人真的很重要。這會兒的陳寡婦完全是從生活的角度去考慮的,並沒有考慮性生活。
至於蘇素素呢,除了為她媽媽的幸福生活考慮外,還考慮到了自己寫的小說。
蘇素素一直擔心劉旭找不到女人上。要是劉旭找不到的話,蘇素素的小說就沒辦法寫得更好。而且呢,她自己沒有做過愛,根本不知道做愛是什麼感覺,所以就算寫跟上次玉米地差不多的情節,蘇素素也沒辦法找到感覺。
難道說,寫類似情節的時候,蘇素素要直接將玉米地做愛那段拿來複製嗎?
這不是存心坑讀者嗎?
所以呢,蘇素素真心是迫切希望看到男女做愛,並在一旁詢問感受。
那麼,蘇素素難道是想讓劉旭上她媽媽?
這聽起來怎麼有點小小的邪惡呢?
「媽媽,你有什麼打算呢?」
摸著女兒的後腦勺,陳寡婦微笑道:「媽媽現在的打算很簡單,就是先把這病治好。要是治不好啊,你說誰敢跟媽媽過日子?我就怕他跟媽媽處上半天啊,就直接醉死了。」
聽到這話,心裡有些欣喜的蘇素素就道:「那媽媽就等病治好了再找吧!這樣我就能感受到父愛了!」
「到時候再說啦!」
離開陳寡婦的家後,劉旭並沒有直接去縣城,而是去李燕茹家走了一趟。
得知陳甜悠下面已經不疼也不腫了,劉旭就鬆了口氣。
跟陳甜悠聊了片刻後,劉旭就騎車趕往縣城。
當劉旭將裝著淫水的玻璃瓶遞給負責監測的護士時,護士就用鄙夷的眼神盯了劉旭好幾眼。很顯然,在她跟旁邊那個護士心裡頭,劉旭這傢伙就是個十足的變態,而且是性變態,她們就沒見誰會帶淫水來監測。
而且啊,淫水又不像尿液,說有就能有的。
所以在她們心裡頭就出現了相同的畫面,就是劉旭邊跟這淫水的主人做愛,邊用玻璃瓶收集著。
檢測結果要四十分鐘左右才能出來,所以坐在塑料椅子上的劉旭就給許靜打電話。
得知許瀅過幾天就要開學,但還有是挺多題目不會做,所以劉旭就答應一個小時後直接過去找許瀅。至於許靜呢,她得守著攝影店,得吃晚飯前才能回去。她妹妹雖然才十五歲,不過比同齡女孩要懂事得多,所以中午一般都是她妹妹自家做飯吃。
等了四十五分鐘,劉旭總算拿到了檢測報告。
簡單看了下,發覺乙醇含量竟然升高了,劉旭就皺起了眉頭。
按照劉旭的預測,乙醇含量應該會因為陳寡婦服用中藥而降低,怎麼可能反而升高了?
難道,老中醫配的中藥有問題?
還是說,他那位美女老師給的方子有問題?
身為婦科男醫,劉旭是希望讓每一個女患者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康復,尤其是陳寡婦這種得了特殊疾病的女患者。
想了好一會兒,劉旭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所以他就打算在最短的時間內確定一下。
做好打算,劉旭就買了些熟食,隨後就騎車趕往大洪村。
劉旭得趕在中午跟許瀅一塊吃飯,時間非常的趕,所以他就以極快的速度疾馳著。在半路的時候,劉旭差點弄出了人命,一隻優哉游哉過馬路的鴨子被他嚇得掉了一身毛。
回到家並將熟食交給玉嫂後,跟玉嫂說了中午沒辦法回來吃飯的劉旭就騎車離開了。
玉嫂是認為劉旭在為開診所的事忙碌著,所以也沒有多想,但她還是希望劉旭能多一點時間陪她。
劉旭現在是想弄清楚到底是不是中藥有問題,因為他還是很相信美女老師的,所以他就去陳寡婦家拿了一副藥,隨後就趕往縣城。
縣城有好幾家診所,坐診的一般都是五六十歲的老者,這些老者對中藥都非常的瞭解。
所以呢,劉旭就將草藥拿去給他們看。
走了四家診所,四個中醫說出的幾味草藥名字都一樣。
也就是說,老中醫開出的草藥都是實實在在的。
不死心的劉旭就跑到第五家診所問,可結論還是一樣。
就在劉旭即將離開之際,中醫就問道:「是誰讓你將這幾味草藥放在一塊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