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嬸你這話說的。」玉嫂笑道,「旭子可不是我一個人養大的,是鄉親們一塊養的。他小的時候啊,經常吃不飽喝不夠的,還不是鄰里鄰居的養著他。」
「終歸是你領養了。」劉嬸瞟了劉旭褲襠一眼,「長大了,真的長大了,哪裡都大了。」
只有劉旭才知道劉嬸的話中含義,所以被劉嬸這麼一誇,劉旭就笑得更加燦爛,更是因為這種大庭廣眾的曖昧而漸漸有了反應。
她們四個都在忙活,劉旭就負責給她們打水,所以不用打水的時候,劉旭就是坐在水井邊上。
不管是洗衣服還是殺鴨子,都是蹲著還彎著腰,所以她們四個的領口都敞開,一片片雪白就被劉旭盡收眼底,劉旭還看到了她們五個的奶罩顏色。
劉嬸和玉嫂的都是白色的,王艷的是艷紅色,而最讓劉旭驚詫的是,金鎖這妮子的奶罩竟然是黑色,而且還有蕾絲花邊,這種奶罩款式不普通,而且很容易吸引男人,就比如此時的劉旭的目光就會經常流連著金鎖那微微起伏著的奶子。
四個女人中,劉嬸的年齡最大,不過她的胸並不是最大的,最大的是王艷的,最小的則是金鎖的,劉嬸和玉嫂的胸大小基本上一樣。
王艷和金鎖年齡都不算大,而且最近也沒有受到男人的洗禮,所以她們的胸還是有很大的開發空間。
想到此,劉旭就嚥下口水。
身為男人,讓女人舒舒服服的是義務,所以劉旭真覺得王艷金鎖的老公都不是人,怎麼能不在她們身邊盡男人的義務呢?
不過正因為她們的老公沒有在,劉旭才能趁機而入!
「旭子啊,你有沒有女朋友啊?」劉嬸問道。
「沒呢,劉嬸你要給我介紹嗎?」劉旭扭過頭盯著劉嬸領口內的一片雪白。
呵呵笑著,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的劉嬸就道:「咱們村其他不多,就是閨女多,你長得還行,又很厲害,再開個診所的話,沒準有很多人會將閨女送上門呢!」
「我哪裡厲害了?」
意味深長地笑著,劉嬸就道:「你哪裡都厲害著呢!你學醫的,什麼病都能治,這就夠厲害的了。你瞧瞧你,胳膊腿上都是肌肉啊,什麼重活都能幹,這不也很厲害嗎?反正呀,在劉嬸心裡頭,你就是最厲害的男人。」
「別誇旭子了。」玉嫂笑道,「旭子他會得意忘形的。而且啊,旭子還是個孩子,別男人男人的叫,聽起來怪怪的。」
「玉子,你覺得旭子還小呀?」
以前,玉嫂確實覺得劉旭還很小,可這次回來後,玉嫂覺得劉旭彷彿一下長大了,不管是身子還是心理。所以被劉嬸這麼一問,又想起昨天劉旭被雨水弄濕,那大傢伙的輪廓非常明顯,玉嫂竟然有些臉紅心跳了。
搓洗著衣服,玉嫂就道:「在我心裡,旭子永遠都是個孩子。」
「可不能有這種想法啊。」王艷插嘴道,「在村裡頭,男人十八女人十七就結婚生娃了,旭子現在都二十三,連個女朋友都沒,還怎麼生娃啊?玉嫂,這個我可得批評你,要是你一直將旭子當成小孩子,你還怎麼抱孫子?所以呀,咱們趕緊物色物色,找個好姑娘跟旭子湊一對。」
玉嫂還沒開口,劉嬸就道:「旭子不是要開診所嗎?先把診所的事忙完再找姑娘,姑娘又不會跑了。」
劉嬸說得挺有道理的,但事實上她是怕劉旭找了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就不跟她做了,畢竟她已經有了寫年紀,可比不過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
對於劉嬸的打算,知道女人四十如狼似虎的劉旭自然也清楚得很,所以他就道:「我覺得王姐和劉嬸說得都很有道理,不過還真得先忙診所的事。要不然真找到了好姑娘,我心一下輕飄飄了,沒準都不想弄診所,就想弄……」
「弄姑娘?」王艷插嘴道。
劉旭還沒說話,劉嬸就輕輕拍了下王艷肩膀,道:「我說艷子,不要在旭子面前說這種話。旭子在玉子心裡可是個小孩子,你說什麼弄姑娘,這聽起來怎麼那麼的葷,不怕玉子生你的氣呀?」
「玉嫂,你生氣不?」王艷笑著問道。
顯得有些尷尬的玉嫂就道:「旭子在大城市應該經常聽到這些話,所以在他面前說說也沒什麼的。就是金鎖受不了啊,你看金鎖的臉蛋都紅了,還真像個沒結婚的閨女。」
「才沒有呢!」
哈哈笑出聲,劉嬸就道:「我這兒媳婦是太想她老公了,話說回來我兒子真的好久沒有回家了。」
「金鎖寂寞了。」王艷笑道。
「你們不要取笑我啊!」金鎖臉蛋更紅了,她就向劉旭投去求助目光,「旭哥,我是這裡年齡最小的,而且我都叫你哥了,你可得站在我這邊。」
什麼話也沒說的劉旭就站到金鎖後面。
見狀,劉嬸、王艷和玉嫂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是啊!劉旭這確實是站在了金鎖那邊。
見她們三個都在笑,金鎖就昂起頭,有些埋怨地瞪了劉旭一眼。
金鎖是蹲著,還穿著很寬鬆的花色薄襯衫,加上劉旭就站在她後頭,所以金鎖昂起頭的時候,她的領口就更加分開,使得劉旭就看到了兩團白花花的肉團,更是被金鎖那極為火辣的奶罩給吸引了。
玉嫂和王艷都在洗衣服,只有已經殺完老母雞的劉嬸注意到了劉旭正盯著她兒媳婦的胸。
劉嬸昨晚被劉旭弄得很舒服,不過這並不代表她就會允許劉旭看她兒媳婦的胸,所以心裡有些不舒服的劉嬸就乾咳了聲。
劉嬸這麼一乾咳,劉旭就知道劉嬸是吃醋了,所以他就蹲在劉嬸旁邊,問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不?」
「我家只剩我和金鎖兩個女人,你又長得年輕力壯的,當然有很多方面需要你幫忙的咯。」瞟了眼劉旭褲襠,吞下口水的劉嬸繼續道,「你昨天幫了大忙,所以嬸子今個兒特意殺了老母雞。記住啊,中午來我家喝雞湯和吃飯。這隻老母雞挺大只的,要不你今天就在我家吃飯得了,順便幫嬸子磨豆子,嬸子要做豆腐。」
「那我可以吃嬸子的豆腐不?」
「當然可以啦!」意味深長地笑著,劉嬸繼續道,「嬸子的豆腐可好吃了,保證你吃了回味無窮的。」
「謝謝嬸子。」
「玉子艷子,你們兩個記得也來,艷子記得帶上你家那小不點啊,雞腿留著給她。」停頓了下,劉嬸笑道,「今天你們兩家就別開火了,都在我家吃。」
「這怎麼好意思啊。」玉嫂道。
「就當是給旭子接風洗塵。」拍了下劉旭肩膀,劉嬸繼續道,「而且啊,下午旭子要當苦力,不巴結巴結你這養母怎麼成?」
「呵呵,那就去你家吃了。」
她們兩個說完話後,王艷就道:「劉嬸,我可不會跟你客氣的,所以記得多弄兩樣菜。哦,對了,昨天我在鎮上買了只板鴨,扔在櫃子裡都忘記了,中午我帶你家去。」
「成!」
確定之後,劉嬸就去燉老母雞了,她們三個還在洗衣服,劉旭則時不時地打水倒進她們的盆子裡。而在不需要打水的時候,劉旭不是跟她們聊天,就是看著她們三個。
作為對女人有很強佔有欲的男人,劉旭當然不會去看什麼頭髮啦手臂啦鞋子啦,他看的地方主要是她們三個的臉蛋、胸部或者是屁股之類的。
偶爾她們的腰彎得很低時,劉旭還能意外地看到她們的內褲。
大洪村的男人大部分都去打工,留在村子裡的都是小孩老人以及這些渴望被男人滋潤的女人們,所以劉旭知道讓他熱血沸騰的生活馬上就要開始了!
玉嫂洗完衣服後,劉旭就主動拿起盆子去晾衣服,不過玉嫂怎麼也不讓劉旭去晾衣服,還說這是女人該干的活,所以劉旭就是將盆子拿到晾衣服的地方。
背對著劉旭晾衣服的時候,玉嫂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當她將自己的奶罩或者內褲掛上去的時候。
剛剛玉嫂不讓劉旭晾衣服也是這原因,她不敢讓劉旭碰她的貼身衣物,那會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和兒子般的劉旭有什麼不正當關係。
洗著衣服,王艷就道:「金鎖啊,我知曉你昨個兒是奶這裡被毒蛇咬了,那旭子有沒有看到你的奶子,或者他有去啜你的奶子?」
昨天金鎖的婆婆也有問這問題,金鎖就是糊弄過去,也沒說清楚。
金鎖是不想讓大家知道這事,所以王艷提起後,金鎖的臉就更紅了,她就支支吾吾道:「沒……沒……」
「你是奶子被蛇咬了的不?」
「上面一點,還沒有到呢。」
這時,蹲在金鎖旁邊洗衣服的王艷突然將手伸進金鎖領口內,抓住奶罩就是往下一扯,隨後就看到了兩個毒蛇咬過的牙印,牙印離乳頭不到一厘米。
「喂!你幹什麼啊?!」有些生氣的金鎖立馬彈開王艷的手,並左右看了下,就怕有人看到了她剛剛那露出的胸部。
有點壞地笑著,挑了挑眉毛的王艷就道:「金鎖,你這妮子,明明就在奶子上,你竟然不跟王姐我說實話。就算你說實話了,王姐我又不會笑話你。」
「這不是笑話不笑話的問題。」金鎖一臉嚴肅道,「我是有老公的,要是被我老公知道我那兒被其他男人吸了,他還不直接把我休了,要不然就去揍旭哥了。就算不休了我不揍旭哥,以後我也準沒有好日子過。」
「姐我給你保密。」用肩膀碰了碰金鎖,王艷就問道,「那旭子是不是握著你的奶子,然後像你老公那樣吸?對了,旭子有沒有吸到你那裡?或許你那時候有沒有很奇怪的感覺,就比如下面很癢,像是要流水了?」
沒好氣地白了王艷一眼,金鎖就道:「那時候都要死了,我怎麼可能會去注意那麼多呢?」
「那倒是。」點了點頭後,王艷就洗著奶罩。
片刻,王艷就道:「金鎖,你那奶罩很好看,辣辣的,是你老公給你買的,還是你自己買的啊?」
「我跟你說,但你不能跟別人說,行不?」
「有你這句話,王姐準不會跟別人說。」
有些害羞地看了眼王艷,金鎖就小聲道:「我和劉順結婚前一天,我不是有去縣城買東西嗎?然後路過內衣店的時候,陪我去的姐妹就說洞房的時候要給老公留下好印象才行,一定要讓他覺得你很漂亮很漂亮,漂亮得都想一口把你吃進肚子裡的那種。然後我姐妹就給我挑了這件了。」
笑了笑,饒有興致的王艷就問道:「那你老公看到你穿這麼好看的罩子,他有沒有流口水?」
歎了口氣,金鎖道:「甭提了,那晚他被太多人灌了,結果抱著我就睡,呼嚕呼嚕跟死豬似的。」
「那第二天早上總有做吧?」
「有啊。」
「什麼感覺?」
皺了下眉頭,看上去有些不舒服的金鎖就道:「刺疼刺疼的,差點被他弄死了。」
看了眼早已站在金鎖後面的劉旭,王艷就問道:「順子這麼厲害?把你弄得都要死了?那豈不是弄了很久了啊?」
「一分鐘不到。」金鎖壓根不知道劉旭站在後面傾聽著。
「一分鐘不到也能把你弄死了,那你的身子也太敏感了吧?」
聽到這裡,金鎖才知道王艷剛剛在說什麼,所以她就急忙解釋道:「順子太粗魯了,一點也不知道該先摸一摸和親一親我。那天早上他直接把我褲子給扒了,用那玩意就弄進去,乾巴巴的,可弄疼我了。」
「那他有沒有誇你罩子好看?」
「他連我的上衣都沒有脫,怎麼會看到?」
「那後面做的時候總有看到吧?」
「沒有啊。」搓著衣服,金鎖解釋道,「結婚的第二天,他就去縣城跟朋友玩,當天晚上就搭汽車去福州坐火車去北京了。」
拍了拍金鎖膝蓋,王艷就歎氣道:「金鎖還真可憐,結婚後就做過一次,還是那麼可怕的一次,真替你不值得。哎,你這真像是守活寡,比姐我還可憐。哦,對了,金鎖,你家也有種茄子和黃瓜,那你有沒有用茄子黃瓜弄自己呢?」
「不敢弄。」金鎖低頭搓洗著衣服,「那兒太小了,進不去。」
「可以的,你沒試過吧?」
「有試過一次,被弄疼了,就不敢試了。」
「我生過孩子,下面比你松,所以進去倒是沒什麼問題。」
「王姐你也有弄啊?」
「我老公在外頭打工,成天不回來,我不找點東西弄自己,難道還找個男人弄自己啊?」對著劉旭挑了挑眉毛,王艷道,「我雖然口無遮攔,也愛將葷話,可我骨子裡還是個比較正經的女人,不會亂找男人解決的。」
王艷這話不是說給金鎖聽的,很明顯是說給劉旭聽的,而且指的就是昨晚被劉旭捏胸和親嘴的事。
金鎖正要說話,她這時才注意到旁邊有個影子,所以她就立馬扭過頭。
見後面站著的是劉旭,金鎖臉一下就紅了,都紅到了脖子,她就叫道:「王姐你這騙子!」
叫出聲的同時,金鎖還拿肥皂砸劉旭,卻被劉旭穩穩地接住,隨後劉旭還將肥皂扔到了金鎖面前的盆子裡,濺起的水花灑到了金鎖褲子上,一些還灑進了金鎖張開的兩腿之間,落在了那微微隆起的陰部上。
哈哈大笑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的王艷就道:「我跟你保證了,絕對不會跟別人說的,這我絕對可以做到的。旭子偷聽是他的事,和我跟你說的無關啊。」
「可你應該先跟我說一聲的!」
「走到哪兒是別人的自由嘛!我哪裡敢去干涉!」
端起盆子,瞪了王艷和劉旭一眼,金鎖就去晾衣服了。
金鎖偏瘦,不過屁股還是挺翹的,尤其是這會兒走得非常快,所以還能看到微微蕩漾著的臀浪。
「旭子,聽了之後你有什麼感想啊?」
「就覺得她太可憐了。」看著金鎖走進家門,收回目光的劉旭就道,「我覺得這樣的話,順子還不如不娶金鎖,整得金鎖守活寡,實在是太可憐了。」
「我問你啊。」停頓了下,王艷就道,「給金鎖吸蛇毒的時候,你有啜她不?」
「我哪裡是那種人。」劉旭一臉正經。
「昨晚都敢捏王姐的奶,還不敢啜金鎖啊?」白了劉旭一眼,已經洗好衣服的王艷就端起盆子,「你雖然看上去很正直,但你始終是男人,對女人還是有想法的。不過醜話先說在前頭,金鎖有男人了,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就算她男人不揍死你,劉嬸也會拿面桿子敲破你腦袋的。」
「受教了。」
「記住,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說著,王艷就走開了。
要是王艷知道劉旭昨晚搞了劉嬸,真不知道王艷還會不會拿劉嬸來嚇唬劉旭。
其實昨晚劉旭搞劉嬸單純是因為他想做那事,不過早上的時候,劉旭有認真想過,然後就有了一個非常好的主意。
既然劉嬸已經搞定了劉嬸,要是他搞了金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就算被劉嬸撞到了,劉嬸也不敢說出口,不是因為家醜不可外揚,是因為劉嬸自己也不乾淨。
這樣的話,劉旭豈不是可以將她們兩個同時推倒了?
這個推倒計劃確實不錯,不過實踐起來還需要一些時間,可不是說能推就能推的。
中午,劉旭、玉嫂、王艷母女都在劉嬸家吃飯,一大鍋的雞湯就擺放在桌子中間。
農村人都是非常熱情的,就算是鄰里鄰居的也很熱情,所以劉嬸就給他們每個人倒上滿滿的一碗雞湯和一些雞肉。
而且呢,劉嬸還一直叫劉旭多吃一點補身子,還說等豆腐弄出來了,也要讓劉旭多吃一點。
劉嬸說的可不是用豆子做出來的豆腐,而是長在她身上的豆腐。
自從昨晚被劉旭弄舒服了,劉嬸還真是懷念那種感覺,可惜一直找不到機會和劉旭單獨相處,要不然她鐵定吃了劉旭。
吃過午飯,王艷和她女兒就先離開了,王艷下午還要去菜地翻土。
玉嫂基本上就是做手工活,這兩天也沒有接活兒,所以吃過飯的她就留下來和劉嬸聊天。
都說年齡差距太大的話很難有共同語言,金鎖和她婆婆就是如此,所以金鎖就去房屋後門洗豆子。
至於劉旭,他見玉嫂和劉嬸聊得那麼開心,他乾脆就去找金鎖了。
大洪村每戶人家的房子後面都會有往外延伸的涼棚,涼棚下一般就是用石頭和水泥堆砌而成的檯子,用於洗衣服或者是殺雞殺鴨之類的。
當然啦,如果她們想找人嘮嗑,她們就會集中在有水井的地方,邊嘮嗑邊洗衣服之類的。
走到金鎖後頭,見金鎖那麼認真地搓洗著黃豆,劉旭就突然用力拍了下金鎖肩膀。
洗黃豆的時候,沒有人跟嬌俏的金鎖說話,金鎖就想著之前在水井前被劉旭偷聽一事,所以被劉旭這麼一拍,金鎖嚇得連魂兒都快跑出來了。發出驚叫的她更是全身劇烈顫抖了下,還打到了嘩啦啦往下流的自來水上。
一陣水花過後,金鎖胸前就濕了一大片。
見是劉旭,金鎖就有些鬱悶了,就埋怨道:「旭哥你還真不是個人,好端端的幹嘛嚇唬人家?要是半夜三更的,你這麼一拍,我就直接挺屍了。」
見金鎖衣服濕了,奶罩的輪廓都變得有些明顯,多瞧了兩眼的劉旭就道:「我一般只會拍熟悉的人的肩膀,所以金鎖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榮幸你個大頭龜!」
「被你猜對了,我還真是大頭龜。」
「我是說大頭鬼。」白了劉旭一眼,金鎖繼續道,「你說自己是大頭龜啊?我也沒見你的頭有多大,還比不過我哥的頭大呢!」
「但我另一個頭絕對比你哥的大。」
「你有兩個頭嗎?」
沒有說話的劉旭就往下指了指。
金鎖雖然只被她丈夫弄了一次,可也有看過丈夫那玩意兒,而且當劉旭往下指時,金鎖就立馬想到了龜頭,還真和烏龜的頭長得差不多!
不過劉旭這麼指明顯是在調戲她啊!
撅起翹嘴,金鎖就哼道:「我可是有夫之婦!如果旭哥你再敢跟我說葷話!我就立馬跟我婆婆說。要是她知道了,嘿嘿,我保證她以後都不讓你進這門。」
劉旭也知道不能太過深入地調侃金鎖這妮子,所以他就搔了搔後腦勺,笑道:「金鎖妹子,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行啊!」讓到一旁,兩手插著小蠻腰的金鎖就道,「給我把這些豆子都洗乾淨了。」
「小事一樁!」拉起袖子,劉旭就開始洗了。
站在一旁看了片刻,皺眉的金鎖就道:「旭哥,你看到那些飄著的黃豆了沒?那些黃豆上面有很多黑點,其實那不是黑點啦,那是蟲子,你只要用指甲刮開就會看到蟲子躲在裡面了。所以呢,你洗的時候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就是將有黑點的黃豆統統挑出來扔掉。」
見劉旭皺眉了,露出一口白牙的金鎖就得意道:「我跟你說哦,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工程,因為漂浮著的有些也是好的豆子,你不能說飄著就統統撇掉。」
「看來有些艱巨啊!」看著咯咯直笑的金鎖,又見她那兩顆奶正起伏不定著,舔了舔嘴唇的劉旭就道,「金鎖妹子,下午我還要像驢一樣磨豆子,你就別累著我了。過來,跟旭哥一起挑。」
「要是我不呢?」
「那我就說那天我吸了你……」
劉旭還沒說完,金鎖就立馬站在劉旭邊上,並道:「你站過去點。」
略顯得意的劉旭就往邊上挪了一小步。
和劉旭身子碰到一塊後,金鎖也沒有避開,就開始低著頭挑著豆子,她那水靈水靈的眼珠子正轉來轉去的,將一顆又一顆壞豆子挑出並扔掉。
都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確實是真理。
挑了一會兒,金鎖就問道:「旭哥,你在城裡讀書的時候真沒女朋友嗎?」
「我騙你幹嘛?又沒有什麼好處。」頓了頓,劉旭繼續道,「要是你還沒有結婚,旭哥我倒還真想騙一騙你,指不定你這妮子就給我騙到床上了。」
臉蛋微紅的金鎖就道:「旭哥你個沒正經的,我已經有男人啦,你真的不能跟我開這些玩笑啊。邊上沒人還沒什麼,要是不小心被我婆婆聽到了,她還以為我跟你勾搭上了呢!」
「行,我知道了。」停頓了下,劉旭一本正經道,「那咱們現在聊些什麼?」
「聊你為什麼沒有女朋友唄!」
「我學的是婦科,學校裡十分之九都是女的。不過因為我怕辜負了鄉親們,所以上學期間,我基本上都是像個書獃子一樣研究這研究那的,對女人一點都沒興趣。」
「啊!」嘴巴張大,用很不可思議的目光盯著劉旭的金鎖就問道,「旭哥,該不會你是同性戀吧?」
「怎麼可能?!」
「如果你對女人都沒有興趣了,那麼你就不會想著找個女人結婚的,那樣的話,你或許會想要跟男人結婚啊!」
「我是說上學的時候沒什麼興趣,現在非常有興趣啊!」
「咱們這裡是留守村,待嫁的女孩子很多的,所以旭哥你應該馬上就能找到女朋友了。」嫖了眼劉旭那挺帥氣的面頰,金鎖繼續道,「我有幾個姐妹沒有結婚,要不啥時我給你介紹介紹?」
「你們怎麼都變成媒婆了?」劉旭驚詫道,「昨天王姐說要給我介紹對象。今天劉嬸又要給我介紹對象。現在竟然連你也要給我介紹對象。我的天啊!要是這樣子下去,豈不是我要去跟全村沒有結婚的女孩子相一遍親了?」
撲哧笑出聲,金鎖就道:「我們也是為了你考慮的嘛!在農村,你這年紀都差不多得抱孩子咯。」
「那你就當我的媒人吧。」看著金鎖胸前那白皙的一片,劉旭繼續道,「我要找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
「旭哥你的意思其實就是想娶我吧?」金鎖正用黑葡萄般的眼睛看著劉旭。
看著金鎖那水靈水靈的眼睛,那微微嘟起的櫻桃小嘴,還有那因為被水弄濕而顯得更加美味可口的胸脯,吞下口水的劉旭就突然吻住金鎖嘴唇。
劉旭這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快得讓金鎖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直到金鎖感覺到劉旭的舌頭正試圖撬開她的貝齒,她才反應過來,隨後她就立馬咬了下劉旭的舌頭。
生疼的劉旭立馬和金鎖分開,並搖了搖舌頭,確定舌頭好端端的,劉旭這才鬆了口氣。
瞪著劉旭,明顯在生氣的金鎖就道:「我有老公的!我已經跟你提醒好幾次了!之前是因為我中毒了,我才會讓你摸我的奶子舔我的奶子。至於給你摸下面,那是因為我想讓你知道我沒有懷孕的,要不然你跟我婆婆說我懷孕了,婆婆準以為我到外面偷人了!」
「我沒想到你會生氣。」
「你試一試去吻一個結了婚的女人,看她會不會生氣啊?」
「應該會。」
「不是應該,是絕對!」哼了聲,金鎖就道,「記住哦,以後不能再做這種事了。要是走火了,我就沒辦法跟我老公交代了。」
劉旭都沒有想過走火,可金鎖竟然想到了這份上,這是不是說明金鎖心裡其實有想過那檔子事?
想到此,劉旭倒是有些興奮了。這是預示著,只要時機成熟了,他還是有機會推倒這個結過婚,才被她男人日過一次的女人。
之後的半個小時裡,劉旭就很規矩地和金鎖洗豆子,並將壞掉的豆子都扔到了檯子前面的水溝裡。
洗完並挑好後,金鎖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隨後就將黃豆都泡著,並回房間換衣服了。
至於劉旭,他已經被劉嬸叫去搬磨豆子用的石磨。
石磨是用於把米、麥、豆等糧食加工成粉、漿的一種機械。通常由兩個圓石做成。磨是平面的兩層,兩層的接合處都有紋理,糧食從上方的孔進入兩層中間,沿著紋理向外運移,在滾動過兩層面時被磨碎,形成粉末。
石磨非常的重,兩個原石合起來最起碼有七十斤以上,所以劉旭是一個一個地搬。
現在是夏天,外頭太熱,劉旭就將石磨搬到了客廳。
放在正中間的凳子上後,出了一身汗的劉旭就脫掉上衣,露出極為結實和健壯的肌肉。
劉嬸正和玉嫂坐在一塊聊天,所以看著劉旭那身肌肉,劉嬸都吞下了口水。昨晚跟劉嬸搞的時候,茅房裡也就只有月光,所以劉嬸沒有看清楚劉旭身上的肌肉。所以呢,這會兒劉身材發覺劉旭還真是強壯,屬於那種精壯的類型,特別的有型。
玉嫂當然也有注意到啦,只不過她心裡想的是劉旭真的長大了,沒有想太邪惡的事。
片刻,金鎖就將豆子都端了出來。
見劉旭光著上身,金鎖就道:「旭哥,你不害臊啊?」
「我幹嘛要害臊?」
「你竟然在我們三個女的面前脫衣服,你真是夠不害臊的。」
「一個是我嬸嬸,一個是我嫂子,還有一個是我的金鎖妹子,我幹嘛要害臊?」
白了劉旭一眼,金鎖就將一桶的黃豆都放在了石磨邊上,隨後金鎖就拿了把小凳子坐在石磨那會流出豆漿的位置前,膝蓋上還放著一個水盆。
舀起帶有半水瓢自來水的黃豆,金鎖就小心翼翼地倒在了石磨中間那個圓孔裡,劉旭則開始抓著一側的木頭柄子開始沿著順時針方向轉動。
石磨轉動後,豆子就沿著紋理往外側移動,並被碾碎,加上還有水分,所以粉末就變成了豆漿,並緩緩流出。
看到白色的豆漿,金鎖就立馬用水盆去接。
「旭哥,你說這豆漿顏色咋樣?」
「乳白色,就像……額,挺好的。」
笑出聲,劉嬸就道:「哎喲喂,旭子,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害羞啊?直接說像奶水唄,嬸嬸又不會笑話你。而且啊,這裡的三個女人都是結了婚了,你還怕啥子?」
「玉嫂還沒有結婚。」劉旭道。
「其實。」頓了頓,玉嫂微笑道,「其實我算是結婚了,雖然他在新婚之夜就死了,不過已經娶進門,就算結婚。所以呢,我現在其實算個寡婦。」
「我也是寡婦。」劉嬸拉著玉嫂的手,「咱們都是寡婦,所以要互相幫助才成。以後啊,你跟旭子想吃飯都可以來我家,咱們就像一家人一樣。對了,旭子,我記得你小的時候,嬸嬸還給你餵過奶。那時候你剛到玉嫂家,玉嫂又沒有奶水。恰好我在帶順子,我就順便給你餵了,你還記得不?」
「其實是不記得了,不過我知道這碼子事。」
「所以呀,你也算是我的半個兒子呢!」
「以後等我發達了,我會好好孝敬嬸嬸,也會將金鎖當成妹妹疼愛的。」
「嬸嬸雖然上了年紀,不過也想被人疼愛的。」說出這話時,劉嬸還瞟了眼劉旭褲襠,明顯是在暗示劉旭要用那根來疼愛她。
磨豆漿的時候,劉旭經常要從金鎖旁邊走過去。又因為金鎖是坐著,所以她的視線就恰好和劉旭褲襠平行。每當劉旭走過去的時候,金鎖就會忍不住瞧一眼劉旭褲襠。金鎖並不是在想著那檔子事,因為那次她被順子弄得非常疼,壓根就沒有想過做那事會舒服,更沒有想過跟劉旭做那事,她只是搞不明白劉旭的褲襠為什麼鼓鼓的,就好像那根東西很大很粗似的。
單就一眼看去而言,金鎖是覺得劉旭那玩意應該比她老公的雄偉得多。
金鎖老是盯著劉旭那兒,劉旭則老是盯著金鎖敞開的領口,他發覺金鎖已經換了個奶罩,這次是非常普通的白色,沒有黑色來得誘惑,但顯然聚攏的效果更佳的好,所以劉旭就看到了那兩顆白嫩嫩肉盈盈的奶子。
雖然劉旭之前就看過,還是沒有戴奶罩的時候,可能在劉嬸面前偷看她兒媳婦的胸脯,那當然會更加激動啦!
用食指沾了點豆漿並放在嘴裡嘗了下,金鎖就道:「水加得更好,非常的濃,待會兒就可以泡豆漿喝了。」
劉旭剛要說話,可看到金鎖嘴角邊的豆漿,覺得那像是男人射出的精液的劉旭喉嚨就有些干。
此時,劉旭心裡就在想,要是金鎖嘴邊的殘留物是他射出的精液,金鎖還乖巧地將殘留物都吃進肚子,還說這殘留物的味道就和豆漿差不多,那該有多好啊!
幻想著,劉旭就忍不住嚥下口水。
聽到吞口水聲,金鎖就問道:「旭哥你想喝豆漿了?」
「額,沒。」
舔了舔嘴角,金鎖笑道:「你要喝也成啊,我去泡一杯給你就是了。豆漿很有營養的,你喝下去的話,一定會幹勁十足。」
這時,劉嬸補充道:「旭子這麼年輕,一定要幹勁十足才行,那幹起事來才會特別有勁。」
知道劉嬸的話中含義後,劉旭就呵呵笑了兩聲,道:「不喝我也是幹勁十足,劉嬸你說是不?」
「是啦,是啦。」劉嬸眼神裡有些曖昧。
一個小時左右,都將總算都磨好了,而此時劉旭已經是累得出了一身汗,就連褲子都濕了一大片,就好像是尿褲子了一樣。
坐在金鎖之前坐的小板凳上休息,劉旭就看著正端著豆漿走向廚房的金鎖,那翹挺的小屁股讓劉旭喉嚨更干了,他還真想讓金鎖體驗一下做女人的快樂滋味,順子那次壓根就沒讓金鎖舒服,反而讓金鎖疼得不行。
劉旭也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一般都會有些痛,但要是前面的戲份做得充足,裡頭足夠濕滑,被破的話也不會太疼。
所以呢,對於金鎖的第一次就那樣子沒了,劉旭還真覺得有些可惜。
可是呢,劉旭不知道,那天早上金鎖並沒有丟了第一次,她還是個處女。
休息片刻,劉旭就將石磨搬回雜物間。
因為處了一身汗,劉旭就想回去洗澡。玉嫂和劉嬸已經聊得差不多了,所以玉嫂也就跟劉旭一塊回去了。
送他們兩個到門口,盯著他們兩個背影的劉嬸就嘀咕道:「玉子守寡這麼多年,身邊又有一個這麼厲害的乾兒子,看來她絕對經常被弄。哎,早知道當年我就領養旭子,那樣我就可以每天晚上給他弄了。」
想著昨晚被旭子弄來弄去的場景,劉嬸就覺得很癢很空虛,想繼續被劉旭的雞巴插。
這時,劉嬸看到了二柱和他老婆夏雪正從不遠處走來。
二柱扛著一把鋤頭,夏雪拎著個籃子,兩人有說有笑的,看上起還真是甜蜜。
看到他們,劉嬸就打招呼道:「去哪兒呢?」
「劉嬸好啊。」二柱笑得極為憨厚,「我跟我媳婦要去挖花生,待會兒捎些給你。」
「不用了,多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停下腳步後,二柱就問道,「我妹妹沒事了吧?」
「沒事了,沒事了,多虧旭子,旭子打算在咱們村開個診所,到時候咱們去看病都不用花什麼錢了。」靠在門上的劉嬸笑得非常燦爛,「旭子還真是替鄉親們著想,以後大病小病都不怕。小雪啊,如果你得了什麼不好說的病,你也可以去找旭子,他上學的時候就專門治女人的病。」
「我正好……」
「得去挖花生了。」說著,二柱就將夏雪拽走了。
知道二柱可能生氣了,什麼話也沒說的夏雪就對著劉嬸笑了笑。
劉旭之前說過要喝豆漿,所以洗完澡換上乾淨衣服的他就去劉嬸家。
見劉嬸正坐在門檻上啃瓜子,走近的劉旭就道:「劉嬸,外面太陽大,你待這兒也夠熱的,還不如去屋裡歇著。」
掃了眼劉旭的褲襠,劉嬸就道:「嬸子我就怕進屋後被你弄得更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