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寡婦,劉旭還想說報答的最好方式是獻身。不過現在的氣氛有點感恩戴德的味道,要是他說出如此邪惡的話,估計陳寡婦會一巴掌拍過來,然後一腳將他踢進集水池餵魚。
所以呢,一臉正經的劉旭就道:「陳阿姨,謝謝了啊。」
「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
「反正咱們就別謝謝來謝謝去的,感覺怪見外的。那麼,陳阿姨,我現在就先去房子那邊轉一轉,你先去熬藥吧。」
「成啊,路上小心。」
多看了陳寡婦那微微起伏的胸幾眼,點了點頭的劉旭就離開了。
劉旭剛剛走出陳寡婦的家,跑出來的蘇素素就喊住了劉旭。
看著劉旭,穿著很保守的睡衣且素顏的蘇素素就問道:「你答應過我的事什麼時候辦到?」
劉旭確實答應過蘇素素一件事,那就是讓蘇素素看現場版的做愛。但是呢,他現在想先忙診所的事,然後過些天還要幫王姐和劉嬸打穀子,所以他就道:「過些天,我現在還沒有找到很合適的女的,然後你又不肯配合我。」
「去死!鬼才配合你!」
看著蘇素素生氣並鼓起兩腮的嬌俏模樣,劉旭就笑道:「做愛沒有那麼簡單的,不是說做就能做的,還必須找到願意跟我做的女的。而且呢,咱們大洪村又沒有做雞的,所以真心不是說做就能做的。」
揚起眉頭,兩手交叉在胸前的蘇素素就道:「你長得這麼高,又這麼的帥,還是個醫生,簡直是很多女人夢中的白馬王子。咱們大洪村女人那麼多,難道以你的本事,你就搞不到一個?你既然能輕易摸到我,搞到那些結了婚後很空虛的女人又有什麼難的?」
「你這話好邪惡啊!」
臉一紅,蘇素素就道:「我知道我寫的小說問題多多,所以我想要進步,而我進步最好的方式就是看別人做愛,然後問他們的感受。這是非常嚴肅的話題,跟邪惡不邪惡不沾邊。你是婦科男醫,做愛那些非常的正常,難道不是嗎?」
「只要你肯付出代價,你的小說就能寫得比別人都好。切身體會,懂不?」
「才不要!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留給我老公!」
「我可以當你老公的,嘿嘿。」
「你笑得好噁心啊!」有些毛骨悚然地搓了搓手臂,蘇素素就道,「反正你要盡快讓我看就是了,要不然我會把你寫進小說裡,然後讓幾個男人一塊輪了你。而且哦,我還是用你的真名,甚至把你的電話號碼也公佈出去。這樣的話,有男同傾向的讀者就會打電話給你了。」
「你寫的小說是給性取向正常的男人看的,我怕什麼?」
見劉旭笑得更加張狂,蘇素素就拿出手機給劉旭拍了張照,並道:「現在不是有很多男同的論壇嗎?我直接以你的名義去發帖,說你想要找幾個基友,而且你是攻受兼備。然後呢,我還會把剛剛拍的照片發上去,再加上住址和電話號碼。這樣的話,你絕對會人氣爆棚,甚至有人專程坐車去你家裡找你搞基的。」
蘇素素長得很清純,笑起來也很小清新,可劉旭怎麼也沒想到蘇素素竟然會有如此邪惡的打算。
而且呢,剛剛蘇素素給他拍照的時候,他還笑得非常陽光,這不是找死嗎?
劉旭跟蘇素素不熟,但從蘇素素拿用菜刀這點來看,蘇素素一狠起來可能會幹出一些讓別人意想不到的事。
所以,為了確保蘇素素不會亂來,劉旭就道:「這樣子吧,一星期內。」
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露出天使般微笑的蘇素素就道:「行呀,那就一星期。記住哦,旭哥,要是一星期內你沒有讓我看你跟別人做愛,我就立馬去論壇幫你發帖,讓你成為某個男人碗裡的菜。」
「我發覺你有點腹黑。」
「我不是腹黑,我只是希望自己小說能寫得更好。畢竟,我是個女孩子,沒辦法知道做愛的時候男女的感受。等到我有男朋友的話,那時間又太長了。對了,旭哥,下午有師傅來我家裝寬帶,你以後要上網的話就可以來我家。」
「到時候你可別提出非常過分的要求。」
「皮鞭蠟燭嗎?」
蘇素素說這話的時候依舊是笑瞇瞇的,嘴角還有兩個很是明顯的梨渦,可是呢,皮鞭蠟燭用在某些方面的話是很邪惡的。所以呢,從清純的蘇素素嘴裡聽到這兩個名詞,劉旭都覺得有些奇怪。清純的妹子不是應該盡量矜持的嗎?身為清純妹子的蘇素素怎麼能如此沒有節操呢?
「你的節操呢?」劉旭忍不住問道。
「被狗吃了。」
蘇素素都這麼說了,劉旭還能說什麼?
劉旭自認為自己還有一些節操,所以他就發覺在說話方面,他竟然有些說不過蘇素素。不過要是真槍實彈的,他一定能搞得蘇素素求饒不已。而且呢,要達到水乳交融的地步應該很簡單,只要先讓蘇素素看一場火熱得讓她直流水的男女大戰就好。
一場如果不夠的話,那就多來幾場!
做好打算後,心裡一陣邪笑的劉旭就道:「我還是有節操的,所以我決定盡量不跟你說話。現在呢,你繼續回去寫你的小說,我得下去了。」
「拜拜,旭哥。」
看著笑得非常甜,眼睛還瞇成一條縫兒的蘇素素,劉旭就覺得這妹子比陳甜悠還可怕。
多看了蘇素素幾眼,劉旭就往前走去。
走到那棟即將變成診所的房子前,見門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灰塵,劉旭就皺起了眉頭。
這道門已經一年多沒有打開過了,加上是在路邊,車輛經過就會揚起灰塵,所以屋裡絕對是髒得怕人。加上這裡有三層樓,以劉旭一個人的能力是絕對沒辦法打掃乾淨的。所以呢,他就想叫李燕茹陳甜悠母女倆幫忙。
在叫她們幫忙之前,劉旭還是想看一下房子到底有多髒。
拿出鑰匙打開門後,劉旭就輕輕將門推開。
轉軸已經生銹了,所以兩扇門就發出了非常刺耳的嘎吱聲,一層厚厚的蜘蛛網更是被兩扇門一分為二,一隻拇指那麼大的蜘蛛還吐著絲掉到了地上。
看著這個到處掛著蜘蛛網的一樓,劉旭臉色就變得很難看。
看來,這工作量不是一般的大啊!
這時,隔壁理髮店的老闆娘走了出來,並問道:「你把這租下了?」
「對。」劉旭笑了下。
「那你打算幹什麼?賣雜貨賣菜,還是賣肥料?」
「開理髮店。」
「這可不成啊!」老闆娘一下就急了,「你要跟我搶生意也別挨著我啊!好歹咱們都是一個村的,你有必要這麼幹嗎?」
見老闆娘都被嚇到了,劉旭就忙道:「阿姨,我跟你開玩笑的啦,其實我是打算開個診所。」
「那你還是開理髮店吧。」老闆娘改口道,「咱們村凡是生病了都是去老中醫那邊看,老中醫沒辦法看的話,村民就直接去鎮上或者是縣城看。你在村裡頭開診所不是找死嗎?這麼跟你說吧,要是你真的開起了診所,就算我生病了,我也不會找你瞧的,準是去找老中醫。咱們村裡人都講究個感情,絕對不會找你這個毛都沒有長齊的毛孩子看的。所以啊,你要是真的開起了診所,那准虧死,你還不如開個理髮店,好歹還能過日子。」
「不怕我跟你搶生意啊?」
「搶就搶唄!我可不想看你整天唉聲歎氣的。不過說真的啊,年輕人,我真搞不明白你幹嘛留在村裡頭。像你這年紀的基本上都在外頭打工,我覺得你還是去打工得了。要是趕得上時候,一不小心你就成了大老闆了,到時候開一輛小車來村裡多拉風啊!」
「我喜歡這個村子。」
「喜歡不代表就要待著啊?」
看著這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老闆娘,劉旭就笑道:「阿姨,你不用擔心我啦,反正我很早就做出這個決定了。」
「等你吃到苦頭你就知道我這話沒錯了。」跟路過的熟人打了個招呼後,老闆娘就繼續道,「反正我覺得沒有幾個人會來你這裡看病,但你不用擔心,要是我生病了,我准來找你看病。對了,你是不是什麼病都會看啊?」
「要是不會,我敢開診所嗎?」
「這倒是。」
這時,一個中年婦女走到了理髮店前,並問道:「四娘,繼續跟帥哥嘮嗑呢,還是幫我把這頭給修一下啊?」
「修,修,今天還沒有生意呢!」對著劉旭笑了笑,四娘就立馬走進店裡。
通過剛剛的聊天,劉旭就知道四娘是一個挺淳樸且沒有心眼的女人,這也讓他知道自己即將有一個好鄰居。
不過,看到這個髒得有些不可思議的一樓,劉旭就很蛋疼。
在一樓走了一圈,劉旭就看到地上都是他的腳印,簡直就像踩在雪地裡一樣。
劉旭還想去二樓和三樓溜躂的,不過他實在是不想弄得渾身都是灰塵和蜘蛛網,所以他就走到一樓的洗手池前擰著水龍頭。
水龍頭太久沒用也生銹了,所以劉旭費了不少力氣才擰開。
隨後,一股渾濁的水就噴出。
在洗手池前站了片刻,見渾濁的水漸漸轉為清澈,劉旭就關掉並走了出去。
鎖上門後,劉旭就走向李燕茹的家。
走到家門前,見大門緊鎖,劉旭就用力敲了敲。
等了足足五分鐘,門才被打開。
見李燕茹這個熟婦穿著件吊帶睡裙,且整張臉紅撲撲的,劉旭就有些驚訝。回大洪村後,劉旭也玩過不少女人,所以他就立馬意識到李燕茹剛剛不是做愛了,就是跟男人調情。
得出這個結論,劉旭就很失望。
劉旭還以為村霸死後,李燕茹就不會找男人,沒想到這麼快就開始找了。
不過,這種潮紅也可能是自慰後的表現。
「進來吧。」神情顯得有些不自然的李燕茹就讓到了一側。
劉旭還想說話,他就看到同樣穿著吊帶睡裙的陳甜悠從裡屋走出,並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過來。
見陳甜悠臉上也有潮紅,劉旭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剛剛看到李燕茹臉上的潮紅時,他就以為李燕茹亂找男人,或者是像上次那樣自慰。可看到陳甜悠臉上也有一樣的潮紅,劉旭就蛋疼了。難不成,這對母女一塊自慰不成不對!
如果是母女倆一塊的話,很可能是摸著甚至是舔著對方!
一想到這對母女花寂寞得舔來舔去的,劉旭某個地方就有了反應,他更是覺得自己有些飢渴難耐。可惜,他不敢直截了當地問,就怕被她們兩個轟了出去。更可惜的是,上次在天台,劉旭沒有上了陳甜悠,要不然就能知道她們母女倆剛剛在玩什麼了。
「旭哥,你來我家幹嘛哦?」陳甜悠正眨著兩個大眼睛。
陳甜悠跟蘇素素都長得很清純很小清新。不過呢,陳甜悠沒有蘇素素那麼的腹黑,所以跟陳甜悠在一塊的話,劉旭不會有什麼壓力。可跟蘇素素在一塊,劉旭就得非常小心,就怕莫名其妙地被蘇素素陰了。
陰了還好,如果是閹了就完蛋了。
看了看她們母女倆,劉旭就道:「我剛把理髮店邊上那三層樓的房子給租下來,打算搞完衛生就拿來當診所。然後呢,那邊已經有一年多沒有打開過,現在髒得怕人,所以我想請李阿姨和可愛的悠悠和我一塊去打掃。」
「當然沒有問題啦!」停頓了下,李燕茹就道,「我先跟我女兒去換衣服,你直接到那邊等我們吧。哦,對了,旭子,掃把水桶還有拖把那些都要我們帶嗎?」
「那邊只有水。」
「曉得了,那你先過去吧。」
「麻煩了。」
劉旭離開後,李燕茹就將門鎖上。
依偎著媽媽,陳甜悠就呢喃道:「媽媽,我還沒有玩夠,我想讓你繼續舔我下面。」
抱著女兒,李燕茹就吻了下女兒的櫻桃小嘴,並道:「乖,機會多得是,我們現在先去幫旭子的忙。」
「不嘛!」說著,陳甜悠就撒嬌地掀起了裙擺。
見狀,有些無奈的李燕茹就蹲在地上。
看著女兒那被水漬弄得有些濕的內褲,李燕茹就小心翼翼地往下脫。
當內褲和緊貼著內褲的陰唇分開時,陳甜悠就癢得打了個寒顫。
剛剛劉旭敲門的時候,她媽媽正在舔她陰部,還將流出的淫水都往肚子裡吃。可因為劉旭敲門,她媽媽就穿上衣服去開門,這讓才剛來感覺的陳甜悠癢得不行。所以呢,在媽媽關上門後,陳甜悠還希望媽媽能繼續。
看著女兒那沾滿淫水的粉色地帶,李燕茹就道:「一隻腳踩在媽媽肩上。」
陳甜悠照做後,李燕茹就用一隻手分開緊緊閉合著的陰唇,接著就開始溫柔地舔著,吸著。
被刺激後,陳甜悠就舒服得直打哆嗦,並閉上眼靠著門享受著。
「唔……媽媽……好舒服……好喜歡你舔我下面……」
聽到女兒的誇讚,李燕茹就更加用力地吮吸著陰唇,並用舌尖刺激著女兒那充了血的陰蒂,還時不時讓香舌沿著女兒的肉縫上下滑動著。
李燕茹雖然是女人,但她已經舔了女兒陰部好多次,所以知道該如何舔才會讓女兒舒服。
自從跟媽媽發展到這種關係後,陳甜悠就很喜歡媽媽給她口交,甚至是每天晚上都必須做一次。
當然啦,陳甜悠只喜歡被媽媽舔,並沒有想過去找男人。
或許在她那狹窄的性觀念裡,男人根本沒辦法讓她如此的舒服。可要是讓她嘗試一次劉旭的大雞巴後,她絕對比愛得半死,甚至還會慫恿她媽媽一塊加入!
持續了五分鐘左右,李燕茹就拿下女兒的腳,並道:「你自己去拿紙擦了擦,媽媽沒辦法幫你舔乾淨,一舔水就一直流。」
「謝謝媽媽。」吻了下媽媽的嘴巴後,穿上內褲的陳甜悠就像精靈般跑向自己的房間。
「你是淑女,你得走慢一點。」笑著,李燕茹也跟了上去。
走進房間跟女兒一塊換衣服後,李燕茹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
以前跟村霸過日子時,李燕茹臉上都很少笑容,總是要提心吊膽的。跟村霸過日子期間,李燕茹會發自內心的笑一般都是跟女兒單獨相處時。要是在村霸面前笑,那準是強顏歡笑。
所以呢,李燕茹覺得現在的自己很幸福,她更希望這份幸福能一直延續下去。
見女兒要穿淑女裙,李燕茹就道:「咱們是去搞衛生,不是去玩,你挑長袖長褲,然後給我把頭髮紮成一團。最好的話,你找一頂帽子帶,待會兒那邊都是灰塵。」
陳甜悠很喜歡跟媽媽撒嬌,尤其是最近這陣子。不過呢,她也知道媽媽說的很有道理,所以對著妹妹吐了吐香舌,她就開始翻衣櫃。
母女倆都穿好衣服後,她們就拿上了水桶抹布掃把之類的出門了。
走到那房子前,就連打掃了不少髒房子的李燕茹也被嚇到了。
至於陳甜悠呢,她被嚇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她不是被骯髒程度嚇到,她是被那些密密麻麻的蜘蛛網給嚇到了。她非常的怕蜘蛛,所以看到地上還有拇指那麼大的蜘蛛爬來爬去,她就往後退了兩步。
一臉噁心地看著蜘蛛,陳甜悠就道:「媽媽,我頭暈,我要回去吃藥了。」
「就是幾隻蜘蛛而已。蜘蛛結網抓蚊子和蒼蠅,它可是益蟲。」
毛骨悚然地搓了搓手臂,陳甜悠就道:「我可不管它是不是益蟲,反正我看到蜘蛛就怕。媽媽,我不怕髒,我也不懶,可看到這麼多的蜘蛛和蜘蛛網,我真的沒辦法走進去。」
這時,理髮店的四娘突然走了出來。
看了看她們母女倆,老闆娘就道:「小妹妹,你給我看店,我幫你們搞衛生。」
「謝謝!」陳甜悠立馬將水桶遞給了四娘。
李燕茹還想說女兒很冒失,可女兒確實怕蜘蛛蟑螂之類的蟲子,所以李燕茹就跟四娘說了聲謝謝,隨後就跟四娘一塊走了進去。
從二樓走下後,見是理髮店的老闆娘,劉旭就順手彈開一隻突然垂下來的蜘蛛,並問道:「悠悠呢?」
「在隔壁看店呢。」李燕茹有些無奈道,「那妮子看到蜘蛛就怕,就算你把她拽進來,她准立馬暈給你看。」
「哦。」看著笑得很有風韻的四娘,劉旭就道,「四娘,謝謝你啊!」
「甭客氣,我們也算是鄰居了。」說著,四娘就拉起衣袖,「這兒夠髒的,我們得先把蜘蛛網都搞掉,然後把整棟樓都掃一下,接著就是拖地板和擦玻璃之類的了。」
四娘說得挺輕鬆的,但工作量非常的大。不過就算工作量再大,只要三個人齊心合力的,也能在三四個小時內將這房子打掃得乾乾淨淨的。
說幹就幹!
四娘跟李燕茹拿著掃把上樓後,身強力壯的劉旭就負責提水。
接了兩桶水,劉旭就立馬往樓上走去。
走到三樓,見她們兩個正拿著掃把清掃著屋頂或者是死角上的蜘蛛網,劉旭都有些過意不去,所以他就打算在搞好衛生後好好請她們兩個吃一頓。
將兩桶水放在一旁後,劉旭就看著她們兩個。她們都踩在凳子上,這才能讓掃把掃到屋頂。可惜她們都是穿著長褲,要是穿著齊逼小短裙,那劉旭就可以看到非常美麗的風景了。
見李燕茹那凳子有些搖,劉旭就急忙過去扶著凳子。
凳子有些低,所以劉旭乾脆就蹲在地上。
昂起頭盯著李燕茹兩腿之間那被勒得很是肥沃的地帶,劉旭就道:「李阿姨,我幫你扶著了。」
「謝謝啊!」
「你在幫我,該我說謝謝才是。」
「你別抬起頭,很多灰塵一直往下掉,你最好把嘴巴捂著。」說著,李燕茹就一隻手拿著掃把,另一隻手已經摀住了嘴巴。
她們這樣子掃著,屋裡就都是灰塵,空氣質量非常的差。就算她們捂著嘴巴,或多或少也是會吸入灰塵的,所以劉旭就直接跑到老中醫那裡買口罩。
劉旭是想買的,老中醫倒是很大方,直接送了五個口罩給劉旭。
回到三樓,聽到四娘的咳嗽聲,劉旭就急忙讓她們兩個戴上口罩。
將三樓掃乾淨後,四娘和李燕茹就去打掃二樓。
至於劉旭呢,他就直接拿了塊抹布開始擦拭玻璃窗和傢俱之類的。
三個人忙活之際,陳甜悠正坐在理髮店的旋轉椅上看電視。陳甜悠很喜歡這軟軟的旋轉椅,這種旋轉椅在農村非常少見。農村大部分椅子凳子都是農民自己用木頭坐的,非常的硬,所以剛剛坐在這沙發般的旋轉椅上時,陳甜悠就不想再站起來,她甚至想將這旋轉椅搬回家去。
「四娘呢?」
扭過頭,看著眼前這個四十來歲的婦女,陳甜悠就問道:「你找她有什麼事呢?」
「頭髮太長,我想叫她給我修一下。」
四娘現在在搞衛生,要是陳甜悠去叫的話,她可能就得去搞衛生。搞衛生倒是沒什麼,可陳甜悠就是怕蜘蛛。所以呢,眼珠子一轉的她就站了起來,並道:「阿姨,四娘她剛出門,沒這麼快回來。要是你想剪頭髮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哦。」
「你是她徒弟啊?」
「是滴!」
「那敢情好。」說著,婦女就坐在了旋轉椅上。
在福州的時候,陳甜悠有養過一條哈巴狗,還經常拿小剪刀給哈巴狗剪毛。但是呢,她都是將哈巴狗的毛剪得坑坑窪窪的,就好像是月球表面。所以要是她真的動刀子了,估計這婦女會氣得直接將陳甜悠掐死了。
只是呢,陳甜悠自以為剪頭髮很簡單,就是拿著剪刀卡擦卡擦,然後盡量剪得整齊一點。
如此想著,陳甜悠就拿著白布繫在婦女的脖子上。
讓婦女兩隻手不要露在外面後,陳甜悠就拿起了剪刀和頭梳。
簡單地幫婦女梳著頭髮,陳甜悠就問道:「阿姨,你要留多長啊?」
「短一點,但不要太短。」說著,婦女就騰出一隻手比劃了下,「差不多到這裡就成。」
「好的,麻煩將手放進去哦。」
透過鏡子看著長得很甜的陳甜悠,婦女就樂呵呵地問道:「阿妹,你有沒有男朋友啊?」
「還沒呢。」
「那準是因為你不去找男朋友。你長得這麼靚,隨便勾一勾手指准有一堆男的跟你走。不過我跟你說啊,阿妹,你最好別在村裡頭找。有志氣的都去外地打工了,留下的那些都是沒志氣,只想種田為生,你跟他們沒出路。你還年輕,要不就去大城市轉悠轉悠,指不定就有大款看上你了。」
陳甜悠還想跟婦女好好聊一聊,可發覺頭頂的頭髮被她剪得都凹下去,都能看到頭皮後,陳甜悠臉色就有些難看。
「呵呵。」以笑聲應付了下婦女後,陳甜悠就繼續剪。
五分鐘後,陳甜悠就道:「阿姨,最近很流行短髮,你要不要試一下?」
「多短啊?」
「很短很短,就跟四五歲的孩子那種差不多。」
「太短了,不成,那看起來簡直就像個尼姑。」
陳甜悠其實也想給這個阿姨頭髮留長一點,可她只會給狗狗剪毛,根本就不會剪頭髮,所以她每下一剪刀,這阿姨的頭髮就會少了非常多。然後呢,她又想把旁邊的頭髮也剪短一點,以達到整體平整的目的。結果左邊剪一下,右邊剪一下,中間再剪一下,阿姨的頭髮就變得越來越少。
要不是陳甜悠這會兒正站在婦女面前,將鏡子給擋住了,婦女絕對會直接被這奇葩的髮型給氣死的。
看著月球表面的腦袋,陳甜悠都在冒冷汗。
早知道剪頭髮是個技術活,她就應該是去四娘的。可是呢,現在後悔已經晚矣,她現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壓根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陳甜悠是急得都快哭了,婦女倒是顯得很悠哉。
又剪了兩分鐘,陳甜悠發覺自己很可能會將這阿姨變成光頭!
說實話,現在不變成光頭的話會更加的難看,所以她就順手拿起了剃鬚刀,像給土豆削皮般將阿姨頭上那些參差不齊的頭髮一塊一塊地剃掉。
這時,感覺到不對勁的婦女就立馬摸了下後腦勺。
發覺後腦勺一點頭髮都沒有,她就立馬歪向一側。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儼然成了個尼姑,婦女就破口罵道:「你搞什麼?我說我只是修一下頭髮!不是叫你把我變成尼姑!你這耳聾的妮子!趕緊把四娘給我找來!我非得討個說法!」
「對不起。」陳甜悠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
「你哭也沒用!趕緊把四娘找來!」說著,婦女就霍地站了起來,並扯下白布扔到了地上,更是氣呼呼地瞪著顯得有些可憐的陳甜悠。
要是陳甜悠是對著一個爺們哭,那保不準對方還會憐香惜玉。可她對著一個大媽哭,大媽性取向又沒有問題,怎麼可能會憐香惜玉?當然,陳甜悠是真的被嚇哭了,並不是假哭想博取同情。
見陳甜悠沒有動靜,婦女就道:「這麼跟你說,要是你現在不去把四娘給我叫來,我就叫上我的兩個兄弟把這店給砸了!他媽逼的!老娘只是想剪個頭髮,你還以為老娘要出家啊?你叫我怎麼回去見我家男人?今個兒四娘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准讓她這店倒閉!」
被婦女這麼一嚇,點了點頭的陳甜悠就立馬往外跑。
劉旭等人現在在清理二樓,一樓還滿是蜘蛛網和蜘蛛,可陳甜悠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她就邊哭著邊往裡跑,還踩死了好幾隻正慢悠悠地爬著的蜘蛛。
聽到陳甜悠的哭聲,他們三個都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
陳甜悠上了二樓後,她就立馬撲進媽媽懷裡。
抱著女兒,李燕茹就忙問道:「出啥子事了?」
看著眼裡儘是關切的媽媽,陳甜悠就將理發前後的事都說了一遍。
聽罷,李燕茹就很想罵女兒一頓。因為呢,這事是女兒不對,根本不能怪那個女人。可看到女兒哭得如此傷心,李燕茹又不忍心罵女兒,她知道女兒現在很脆弱。所以呢,什麼話也沒說的她就靜靜抱著女兒,並溫柔地摸著她的背部。
劉旭是個是非分明的人,所以他也覺得是陳甜悠的錯。可現在說是誰的錯沒有意義,最重要的是怎麼讓這事平息了。
將四娘叫到窗戶邊上後,劉旭就問道:「現在該怎麼辦?」
「能咋辦?只能下去道歉,然後塞一點錢了。」看著陳甜悠,四娘就哎地歎了口氣,「那妮子太年輕太草率了,希望以後能懂事一點。好了,好了,旭子,你跟她們先忙著吧,我先下去看是怎麼回事。」
「要不是我這邊搞衛生,這事就不會發生了,所以罪魁禍首應該是我。四娘,你就繼續呆在這邊吧,我去跟那女的聊。」
「你行嗎?」
「當然行了。」笑了笑,劉旭還輕輕拍了下胸膛,「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聽到這話,四娘就往劉旭褲襠看了眼,隨後就笑瞇瞇道:「那就麻煩你了。要是她一定要見我,你就在門口叫我一聲,我聽到了就下去。」
「成!」
看著劉旭走下樓,四娘還是很擔心,她甚至已經做好了下樓的準備。
走到理髮店前,看到尼姑。哦不,不是尼姑,看到那個頭上沒毛的婦女,劉旭就有點蛋疼。男的理光頭可能還會霸氣一些,可女的理光頭實在是有夠難看的。在劉旭心裡,女人就應該長髮飄飄。就算留短髮,那也得看這個女人的氣質和衣著之類的,可不是每個女人都能留短髮的。
當然,能留光頭且會讓人覺得很漂亮,甚至勃起的女人就幾乎不存在了。
說真的,劉旭現在很想笑,他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滑稽。
但,一想到這個尼姑般的婦女現在是個大麻煩,劉旭就不敢笑,甚至都有點想哭,他一時間也想不出安撫婦女的辦法。難道說,要他關上門,然後掏出那根所向披靡的棍子,狠狠地將婦女插到高潮?
這婦女身材一般,臉蛋也一般,加上現在還變成了大光頭,劉旭能下得了手都有鬼。
走進理髮店,乾咳了聲的劉旭就道:「阿姨,我是四娘的侄子,她現在在忙很重要的事,沒辦法過來跟你道歉。」
「沒辦法?」婦女眼睛瞪得非常大,「四娘那娘們是不是躲起來不敢見我了?你最好給我把她揪出來!否則我就叫人了!」
「為什麼這麼生氣呢?」
「我能不氣嗎?」說著,婦女就指著自己的大光頭,「毛都沒了!你叫我怎麼去串門?扣個屎盆子在頭上不成?」
「阿姨,我跟你說啊,髮型好看不好看不是由你說了算,是由你在乎的那個人說了算的。要是大家都說你的髮型好看,但你在乎那人說很難看,那你覺得有意義嗎?所以呢,你可以先回去,讓你在乎的那人看一下你的髮型,指不定他喜歡得不得了呢?」
「我這哪裡還有髮型?毛都沒有了!」
「阿姨,你最在乎誰的評價?」
「當然是我男人的了。」
想了下,劉旭就道:「那這樣子吧,我送你回家,讓你男人瞧一瞧,要是他說好看,這事就這樣過去了。要是你男人說難看,甚至沒辦法接受,那我就帶阿姨你去縣城買一頂假髮,然後再給阿姨一筆錢,怎麼樣?」
「你給我再多的錢也沒用。」瞪了劉旭一眼,婦女就道,「要是我男人接受不了,他准都不跟我一塊睡,那錢拿來幹什麼?但我也不想為難你,你現在就跟我回家,看我男人是怎麼個意思。」
「成!」
劉旭的摩托車還在家裡,不過看到理髮店邊上停著輛助力車,知道這車應該是四娘的,劉旭就跑去跟四娘要鑰匙。跑到二樓時,見兩眼通紅的陳甜悠正戴著口罩在擦窗戶,劉旭都有些心疼了。不過這事是陳甜悠搞出來的,就該讓她吃點苦頭,所以劉旭也沒有去安慰她。
跟四娘要了車鑰匙後,劉旭就迅速下樓。
「這小伙子還真不錯。」四娘道,「悠悠啊,你不是還沒有男朋友嗎?你直接跟他作伴好了,看得出他應該是個好人。」
陳甜悠現在還很傷心,傷心得話都說不出來,所以她就沒有說話,但還是點了點頭。
見狀,四娘就樂呵道:「小茹啊,悠悠都點頭了,你抽個時間撮合撮合他們。」
李燕茹覺得劉旭人挺好的,而且是絕對能保護好女人。可她知道劉旭絕對非常的花心,她是希望給女兒找一個專一一點的男人,所以選女婿的話,李燕茹並不會選劉旭。但在這種場合,李燕茹也不想說得太直白,她就道:「這事講究的是感覺,咱們老一輩的就別瞎參合了,反正看他們年輕人自己的了。」
「也是。」
待婦女坐上車後,劉旭就發動車子往前駛去,可他一點底都沒有,甚至已經做好了送婦女到縣城配假髮的準備。
在農村很少能看到光頭,尤其是女的,所以助力車行駛的過程中,路邊的村民都一臉震驚地盯著頭光得幾乎能反光的女人。看到他們那詫異的目光,這個婦女就更加生氣,甚至都叫嚷著讓劉旭直接送她去縣城買假髮。
至於劉旭呢,他就一個勁地安撫這個叫得比公雞打鳴還來得勤勞的女人。
通過聊天,劉旭就知道這個女人叫陳華月,所以他就直接叫她月嬸了。
月嬸不是住在路邊,所以將助力車停在通往月嬸加的小路邊上後,劉旭就跟著月嬸沿著小路往上走。這條小路都是石階,看上起是挺好走的,不過因為最上頭不斷滲出地下水,所以整條小路都濕噠噠的。要是大大咧咧地走的話,興許就會摔觔斗,然後就直接往下滾了。
走進家門,月嬸就喊道:「阿進,阿進,你人呢,你快給我出來看下我是不是很難看。」
沒有人應月嬸,更沒有人走出房間或是廚房。
將幾個房間和廚房都找了一遍,發覺自己的男人沒有在家,月嬸就納悶了。
月嬸沒有手機,她男人也沒有,所以月嬸就沒辦法聯繫上自己的男人。
劉旭不喜歡毫無期限的等待,所以他就想回去。可是,月嬸不讓他走,還說如果他走了,她就立馬把幾個兄弟都叫來,然後直接將四娘的理髮店給砸了。
這讓劉旭非常鬱悶,所以他就直接站在門口望風,就希望月嬸的丈夫早點回來。
十多分鐘後,劉旭就看到有一個男人神色慌張地從隔壁走出,隨後就往劉旭這邊走來。
見男人還特意提了下褲頭,而且臉上還有不少的汗,劉旭就自然而然地認為這男人剛做完愛。不過當男人和他擦身而過,並走進屋時,劉旭就嚇了一跳。
「老婆,我回來了!」
「你死哪去了?」
「就是出去溜躂溜躂。」
「我在廚房切菜,你進來看下我這腦袋。」
聽到這對話,劉旭就更確定月嬸的男人剛做完壞事。照理來說,劉旭應該向月嬸告發才對,可他不打算這麼做,他只打算以此威脅月嬸的男人。只要月嬸的男人說月嬸的光頭非常迷人,那月嬸就不會找理髮店麻煩了!
想罷,劉旭就立馬走到隔壁那敞開著的大門前。
見廳裡沒人,劉旭就直接走了進去。
聽到房間裡有動靜,又見房門虛掩著,劉旭就一手推開門。
「你是誰?」
看到床上的女人突然拉起被子遮住身體,劉旭就笑道:「阿嬸,放心,我對你沒興趣,但我知道你剛剛跟月嬸她男人搞完。然後呢,我希望你現在打電話把她男人叫過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
「如果你不打,我就將你們的事說出去。如果你打了,我就只會找她男人的麻煩。」聳了聳肩膀,劉旭就道,「阿嬸,我已經給你選擇的機會了,希望你能好好把握。」
「那你先把門關上,我要穿衣服。」
「都敢跟別人的老公搞,你還怕我看不成?」
被劉旭這麼一說,這個長得很一般的女人就直接掀開被子開始穿衣服。
穿好衣服後,這個女人就拿起桌子上的座機打電話,並道:「阿進,你過來一下,我這邊有人要跟你說話。」
兩分鐘後,月嬸的男人王進就走了進來。
見是剛剛站在他家門口的傢伙,王進就問道:「找我啥事?」
「剛剛月嬸應該有問你她的光頭好不好看,你是怎麼說的?」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要是你不告訴我,我就告訴月嬸你跟她搞在一塊的事。以月嬸的脾氣,她准跟你鬧個沒完。要是月嬸把她兄弟都叫過來,你準被扣屎盆子。」
在農村,每個人都比較封建,都不希望自己的配偶跟其他人搞在一塊。所以要是劉旭真的將這事跟月嬸說了,王進準會倒大霉。
想到此,變得有些怕的王進就道:「我就說不好看。」
「現在你跟我去見月嬸,然後誇她光頭很好看。最好的是,等待會兒我離開了,你就猴急一點的跟月嬸親熱,說她變得比之前還迷人,讓你一看就想搞。然後呢,在接下去的一周裡,你最好每天搞她一次。每次搞的時候,你記得要誇她光頭讓你愛得不能自拔,都想一直搞下去。」
「可我現在搞不了,剛剛搞了一次。」
「這個可不關我的事。」
看了眼正在使眼色的女人,王進只得點頭,並走到女人跟前,附在女人耳邊說了幾句。
說完後,王進就跟劉旭一塊往外走。
帶著劉旭走進自家廚房後,王進就道:「老婆,你這頭理得真好看!」
「你剛不是說不好看嗎?」月嬸沒好氣道。
「第一眼看去不好看,但多看兩眼,嘖嘖,好看得不行,我可喜歡了。」
被丈夫這麼一誇,心花怒放的月嬸就有些不好意思,她就白了自己那剛偷完腥的男人一眼,並道:「你這死鬼沒個正經的,要誇我好看等他沒在的時候嘛!那個啊,旭子,你可以回去了,我不找四娘麻煩了。不過你最好告那妮子一聲,她要是不知道怎麼剪頭髮,就不要亂剪。要不是碰到脾氣這麼好的我,她準被弄死了。」
「謝謝月嬸,那我先走了。對了,月嬸,我過些天會開診所,要是你生病了,你就來我診所看,不收你一分錢。」
「理髮店旁邊?」
「對啊。」
「老中醫都開了個診所了,你還開。還挨得那麼的近,你這不是找死嗎?」
似乎,不管劉旭對哪個村民說,村民都是說劉旭在找死,都認為劉旭會血本無歸。不過,劉旭助攻婦科,跟老中醫治的病有很大區別,所以他還是認為自己能殺出一條血路。
「月嬸,我先走了啊。」向王進使了個眼色,劉旭就離開了。
劉旭一離開,王進就立馬從後面抱住月嬸,並顯得很猴急地揉著月嬸的奶,道:「老婆,我喜歡你的光頭,多看幾眼就讓我很想搞你。」
「真的更漂亮了啊?」
摸著月嬸那光溜溜的腦袋,心裡都在叫苦的王進就道:「可比以前漂亮了,簡直就像看到了全新的你啊。哎喲,漂亮,可漂亮了,讓我都想起了咱們剛結婚那會兒。要不是你在弄飯,我還真想搞你一次。老婆,要不你把褲子給脫了,我在廚房裡搞你一次好不好?」
月嬸也很多天沒有跟丈夫做了,所以見丈夫如此急切,還不斷摸著她的光頭,她就高興得都合不攏嘴,更一下就愛上了自己這尼姑般的髮型。在丈夫的揉搓下,發出嬌喘的月嬸漸漸來了感覺,所以她就放下菜刀,並軟軟地靠在丈夫身上,還抓住丈夫兩隻手,讓丈夫再用力一點揉。
片刻,月嬸就隔著褲襠摸著丈夫那玩意。
因為之前才開過一槍,所以王進那玩意還沒辦法硬,這讓王進暗暗叫苦,他更是受不了光著腦袋還一臉求欲不滿的老婆。
「我要。」月嬸直截了當道,「我擺姿勢,你從後面插我。」
王進還沒說話,月嬸就主動將褲子和內褲脫了下去,隨後就用胳膊肘子壓在灶台上,並搖晃著那白花花的屁股。
就在王進準備脫褲子之際,門口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進哥,進哥,你有沒有在啊?幫我扛一袋谷子去舂米啊。」
聽到隔壁曉春的聲音,王進就道:「老婆,你等一會兒,我先去幫曉春她的忙。她男人去跑車了,家裡頭就她一個人,根本就扛不動谷子。」
儘管有些不願意,但月嬸還是點頭了。
月嬸穿褲子之際,如同刑滿釋放的王進就立馬往外走。
跟著曉春到她家後,鬆了一口氣的王進就道:「春啊,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恐怕我就要露餡了。剛剛弄了你一次,那把兒還軟軟的。」
「那你待會兒要不要弄你老婆啊?」
「弄啊!」
「弄了我又去弄你老婆,你弄得過來嗎?」說著,曉春就瞪了王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