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怎麼像小孩子一樣啊。」
張少琳嬌嗲著嗔怪了一聲後,又聞了聞弟弟的命根子。這才微微的蹲起身,一把抓住了長長的棍體,用小舌頭在那最敏感的圓頭上輕輕的滑了起來。
「啊……」張文受不了姐姐那生疏卻讓人神經發緊的口技,溫軟香潤的小舌頭掠過自己的命根子,帶來的快感讓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偶爾不小心被她的牙齒刮到的感覺更是特別的舒服,快感充斥著整個腦袋。雙腿開始發抖,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張少琳似乎察覺到了弟弟的舒服,更加賣力的舔了個來回後,用小手前後套弄著。似乎無師自通一樣,臉色稍微一紅,微微的張開小嘴將圓頭含了進去,像是吮吸冰棍一樣地往裡吸,動作輕柔仔細,就像在愛護一個寶貝一樣。
「姐……好舒服啊……」張文見她含住以後又迷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索性雙手將她的小頭抓住,挺著腰開始在她的小嘴裡慢慢的抽插起來。
「嗚……」弟弟有點粗魯的動作讓張少琳感覺到有點不舒服,嘴裡也有點發酸。但抬眼一看張文臉上滿是舒服和興奮的表情,張著嘴一臉的暢爽,便不忍心去拒絕,只能忍耐下來,任由弟弟的命根子抽插著自己的小嘴,長長的秀髮也隨著頭部的擺動飄舞起來。
張文不知道姐姐是怎麼想的,抽插了沒一會兒後,突然感覺她小嘴裡的舌頭活了起來,時不時的還纏上了自己的圓頭輕點幾下,低頭一看姐姐臉上十分嫵媚的表情,眼裡似乎還有點討好的看著自己,不由得感動的輕喚了一聲:「姐……」張少琳的嘴被弟弟的命根子塞滿,根本沒辦法說出話來,嘴角流出了透明的津液,看起來誘惑無比。
姐姐妖冶的誘惑和那嘴角開始掛出的晶瑩細絲,讓張文剛剛升起的一點點溫情頓時就蕩然無存了,挺動著腰,開始在她的小嘴裡邊感受著讓人瘋狂的潮濕和狹窄。場面一時間香艷無比,張文站著繼續抽插姐姐的小嘴,而姐姐發出了壓抑的「唔、唔、唔」聲更是讓人瘋狂。
張文狠狠地在姐姐的小嘴裡肆虐了將近十多分鐘,眼見姐姐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受,心裡頓時有些不捨。這時候喜兒突然跑了進來,跑到了炕邊好奇的看著兩人的動作,怯生生的喊了聲:「爹爹……這是,什麼?」張文回頭一看喜兒正蹲在炕上,一頭長長的秀髮還沒干去,漂亮的小臉清秀無比,迷茫的大眼睛裡充滿了好奇。更要命的是她就穿著一條小短褲,上半身沒有半片衣縷,小小鼓起的酥乳和兩顆細小的櫻桃一覽無遺,整個上身漂亮的皮膚上都是晶瑩的水珠。看著她這清涼的打扮,少女的青澀曲線因為她的姿勢而更有誘惑,張文不由得更加興奮了。
張少琳感覺到弟弟看著喜兒的眼光滿是衝動和慾望,嘴裡的命根子跳了跳後又漲大了一些,頂得喉嚨口有些難受,心裡不由得發酸,頓時心生不滿。一手往弟弟的腿上一推,將命根子吐出來後語氣發酸的說:「小文,姐嘴酸死了……不行了。」
「不是吧,那怎麼辦啊!」張文看著自己還沾滿了姐姐津液,通體光滑的命根子,有些無奈的哭喪著臉說道。不過一看姐姐滿臉的醋意,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喜兒不是在這嗎?你插她嘴唄,我想看看。」
張少琳臉色突然一變,壞笑著看了看喜兒說道。漂亮的眼裡滿是嘲弄的意思,似乎是在挑釁但又有點興奮的味道。
「好……」張文這時候已經忍得受不了,哪會再去兼顧她那麼多的感受。轉過身朝還蹲著的喜兒說:「喜兒乖,把嘴張開……」「爹爹……」喜兒不知道是要幹什麼,以為是要玩遊戲呢。高興的叫了一聲後,聽話的張開了嫣紅小巧的嘴唇,滿是期待的看著張文。
儘管看著她小小的身軀和稚嫩的小臉,張文多少是有些罪惡感,但卻又多了一種難言的刺激。不過還是有些擔心的囑咐說:「不准咬知道嗎?要用舌頭舔。」
喜兒什麼都沒說,只是乖乖的點了點頭,張文這才放下心來,走到了她面前,一手扶著她的小腦袋,慢慢的把自己剛從姐姐嘴裡出來的命根子又插進了這個小蘿莉的小嘴裡。看著自己的命根子慢慢進入她的小嘴裡,心裡馬上產生了一種罪惡的快感。一挺腰,又做起了原始的活塞運動,不過對像不同而已。
張少琳揉著有些發酸的腮幫,挪到了一邊,看著弟弟滿臉興奮的挺著腰在喜兒的小嘴裡進進出出的,雖然吃醋,但細想一下也沒多大的火氣,畢竟現在自己作為一個女人,不能滿足自己的男人,又能想什麼呢。在傳統的思想作怪下,也就沒在意了,反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荒唐香艷的場景。
抽插了一會兒後,張文沒辦法再保持這種溫柔的節奏了。轉頭一看,姐姐似乎很樂意看自己插喜兒的小嘴,小臉上滿是認真的樣子。再也受不了這種刺激了,雙手抓著喜兒的小腦袋後,動作有點粗魯的抽送起來。
喜兒感覺喉口被頂得特別難受,有點想嘔吐,慌忙想用手去推張文,但男人一衝動起來的力氣哪是她能反抗的,只能手足無措的掙扎著,卻是半點效用都沒有。張文看著喜兒有些難受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然有了類似於強姦女孩的快感,動作越發的粗魯起來。
張少琳在旁邊看得都有些傻眼了,剛才弟弟對自己時還特別的溫柔,怎麼現在就像變成了牲口一樣的粗魯。喜兒的小臉上已經憋得通紅通紅的,被男人抽插的小嘴似乎是因為難受的關係,從嘴角慢慢的流出了不少的口水,有的都已經滴到了炕上。她使勁的掙扎著,但卻半點效用都沒有。
心裡對可憐的喜兒十分的同情,但卻暗暗的竊喜弟弟對自己的憐惜,眼神都不自主的變得溫柔起來。看著弟弟每挺動一下,屁股上就會出現的肌肉線條,不由得心動起來,悄悄的挪到了弟弟的後邊,臉色稍微的一紅,湊上嘴去,開始親吻著張文的大腿。
「啊……」張文沒想到姐姐居然會在這種時候親自己的腿,腦子裡一陣的翻騰。一邊插著喜兒的小嘴,一邊回頭看著姐姐既嬌羞又嫵媚的看了自己一眼後,居然情動的用她的小嘴開始親自己的屁股,小嘴落在皮膚上的柔軟感覺頓時讓人興奮得腦子都快燒壞了。
前邊是喜兒狹小滑濕的小嘴包裹著自己的命根子,後邊卻是姐姐一臉情動的用小舌頭舔著自己的屁股,在這雙重快感的衝擊下,張文再也忍不住了,感覺腰上一麻,全身的神經緊緊的繃了起來,有些發瘋的狠狠撞著喜兒的小嘴,甚至把整根命根子都頂進了她的喉嚨裡邊,徹底的掩沒在她小小的嘴巴裡。
腦子一發空,全身沒辦法控制的抽搐幾下後,張文感覺渾身一爽,在喜兒的淚水和低低哽咽中,將自己的百萬子孫全灌進了她的嘴裡,顫抖著將精華全射進去後,腿一發軟,整個人跌坐到了炕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喜兒馬上趴到了炕邊,眼圈佈滿了血絲和淚水,捂著脖子大聲的乾嘔起來。嘴裡那白色的黏稠精華隨著口水一起流淌到了地上,漂亮的臉上也是寫滿了害怕和不安。但張文沒辦法去看,這時候身上都是黏稠的汗珠了,全身無力的往後一倒,回味著這香艷罪惡的快感。
張少琳見喜兒那難受的樣子,心裡微微的一疼,小手慢慢的摸上了弟弟上下起伏的胸膛,有些嗔怪的說:「小文,你剛才怎麼像發了瘋一樣啊!把喜兒弄得都快死了。」
「不這樣弄她,難道弄你啊!」張文有氣無力的隨口一說後,指了指紙巾說:「姐,幫我擦一下吧。」
「真會享受。」
張少琳嗔怪了一聲,但還是拿來了紙巾,擦著弟弟佈滿喜兒口水的大腿,盯著佈滿乳白色黏稠物的命根子,心裡竟然產生了一種想嘗嘗的衝動。
張文感覺姐姐的動作停了下來,抬眼一看,她正有些發呆的看著自己的命根子。心念一動,誘惑著說:「姐,你知道嗎?男人射出來的玩意都是高營養的東西,吃了可以美容的,能讓女人的皮膚變得更漂亮。」
「是嘛,你姐姐餵你,把你弄得帥一點。」
張少琳一聽這話,哪會不知道弟弟打的是什麼主意,眼珠子轉了一圈後,用小手在命根子上刮了一點,放到了張文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道。
「呵呵,姐啊……」張文尷尬的笑了笑說:「雖然它有效果,但到底是自己射出來的東西,心裡有點惡了。再說了我長得不怎麼樣,就不浪費這好東西了。」
「你要敢騙我的話,我切了你。」
張少琳早知道弟弟會是這個反應,嫵媚的白了一眼後,把指頭放進嘴裡嘗了起來。一邊嘗一邊還唸唸有詞的說:「不怎麼樣嘛,沒味道啊。」
看著姐姐一臉正經的吞食自己的分泌物,那嫣紅的小嘴還一動一動的,張文真想大喊:「姐,你簡直就是禍國殃民的妖女啊!」。但想歸想可不敢喊出來,腦子稍微的一轉後,有些興奮的說:「姐,還有一些,你繼續嘗,別客氣。」
「哼,你就色吧你!」張少琳雖然嗲嗲的嗔怪了一聲,但還是慢慢的伏下身來趴在弟弟的胯下,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眼後,一邊調笑的看著張文,一邊伸出小舌頭輕輕的舔食起弟弟命根子上男人最值錢的穢物。
雖然張少琳的口技不好,但還是仔細的把命根子舔了個一乾二淨。末了,直起身一邊咂吧著嘴,一邊若無其事的說:「沒什麼味道嘛,看這顏色我還以為像牛奶呢。」
「爹爹……」喜兒這時候已經乾嘔完了,小臉上寫滿委屈和難受的坐了起來,一邊吸著鼻子,一邊喊了起來難受……」「喜兒不哭啊,姐姐給你穿衣服。」
張少琳把一卷紙丟給了弟弟後,一邊哄著喜兒一邊去拿衣服給她穿上,喜兒還是一直哭個不停。
張文這時候腦子裡冷靜了下來,感覺到似乎有哪不對勁。看著喜兒難受的抽著鼻子哭泣,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有點抓不著。將她嬌嫩的身軀披上衣服包一裊起來後,這才有些懶洋洋的起身,穿著自己剛洗好的內褲,又去拿來糖果開始哄著她。
「爹爹……疼……」喜兒的情緒就像小孩子一樣,在甜甜的糖果面前已經忘了剛才的難受了。不過在稍微的嚼了幾口以後,發現嘴巴開始發酸和發痛,不由得撒嬌一樣的把小頭埋到了張文的懷裡,可憐兮兮的說道。可愛的眼裡滿是委屈的神色,微微嘟起的小嘴讓人分外的憐惜。
「喜兒乖,一會兒就不疼了。」
張文像哄小孩子一樣的抱著她搖了兩下,腦子卻一下就機靈的知道剛才是哪不對了。老媽去給喜兒洗澡,按說應該不會讓她一個人回來,但剛才自己用姐姐的小嘴發洩時,喜兒卻跑了進來,這只能說明媽媽剛才肯定也來了,只不過她裝作沒看見而已。
就在張文思緒紛亂的時候,陳桂香信步的走了進來,臉上的表情平淡的讓人看不出有什麼情緒,明亮的眼睛掃過了女兒和兒子身上後,藏匿起心裡那一點點的蕩漾,語氣關心的問:「小文,晚上你想吃點什麼?」「隨便!」張文隨口說道,不過從媽媽那看似十分平常?但卻有點不自然的口氣裡,剛才她肯定已經把自己和姐姐的事看得一清二楚。想想自己在媽媽的注視下插著姐姐的小嘴,這樣的刺激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張文心裡頓時升起了一陣壓抑但又刺激的快感。
「大妹,你感覺怎麼樣?」陳桂香可不是那種傻傻愣愣的女人,打眼一看兒子先是有些迷茫,但馬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心底暗道不好,肯定是剛才自己在門口看兒子和女兒荒唐一幕被發現了。心裡一陣慌亂以後,馬上就轉頭朝坐在炕邊有點不自在的女兒問道。
「媽,我好多了。」
張少琳眼裡稍微的閃過了一絲難為情,空氣裡似乎還瀰漫著弟弟分泌物的味道。想想剛才連門都沒關上就那麼大膽的在這胡來,心裡稍微的慶幸媽媽沒看見,但也是有一些羞澀和害怕。
「哦,你先躺著吧,別下炕來,一會兒媽給你燒點水擦一下。晚上我去買點補身的東西給你吃!」陳桂香說完後逃一樣的跑了,腦子裡浮現的全是剛才兒子的命根子在女兒的嘴裡進進出出的場景。兒子臉上的滿足和舒服,女兒嘴角那掛成連絲的唾液,沒想到男女之間的這種樂事還會有這樣羞人的方式,這讓一向傳統和保守的她腦子裡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但也有一點好奇和心動!
「好險啊……」張少琳見她一出去,整個人像是突然被抽去骨頭一樣的鬆了一口氣,一邊拍著忐忑不安的胸口,一邊瞪著還抱著喜兒的弟弟說:「都是你,大白天非要亂來,還好媽現在才進來,要是早一些的話,她不是什麼都看到了嗎?到時候咱們就慘了!」看著姐姐既是著急又是慶幸的嗔怪眼神,張文心裡不禁偷偷的樂了起來。心想她什麼都看在眼裡了,這時候你著急有什麼用啊!不過嘴上還是安慰說:「沒事的,媽不是什麼都沒看到嗎?」說到一半的時候頓了頓,表情有點下流的說:「姐,你不覺得剛才那樣很刺激嗎?咱們以後多玩玩怎麼樣?」「刺你個頭啊……」張少琳嗔怪著白了一眼後躺了下來,背過身去,一副就要睡覺的架勢,還不忘朝張文說:「你一會兒去看看小妹去哪了,這丫頭哭著跑出去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趕緊把她帶回來,可千萬不能讓媽知道這事。」
「知道了。」
張文輕輕的點了點頭,見姐姐團著被子朝裡打算休息一下。這才溫柔的拍了拍喜兒的小腦袋,囑咐說:「喜兒,爹爹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在這乖乖待著知道嗎?」「爹爹……」喜兒不捨的拉著張文的手,眼裡可憐的神色就像要被人拋棄一樣讓人心疼。
「乖,你可不許在這捂亂,姐姐要睡覺知道嗎?」張文儘管看著心裡有點發軟,但還是摸了摸她的小臉後朝外走去。喜兒倒也是挺乖的,坐在原地一臉的不捨,不過也沒多說什麼,一臉的乖巧。
走出院門,張文並沒有去找媽媽。畢竟心裡有些遐想若要在現實中付之行動還是比較困難的,要是自己想多了,真去大髮色心,張文絕對相信老媽能把自己打死。
在院門外,看著不熟悉的村路和滿地的林草,真不知道該去哪找小妹啊。姐姐倒是大大剌剌的沒什麼所謂,但剛才那樣的欺負妹妹,難免在她心裡留下了什麼陰影。這也是張文最擔心的,儘管不認識路,但張文還是一邊沿著村路間走著,一邊喊著妹妹的名字。
走了好一會兒後,在滿是泥巴、雜草叢生的小路上似乎聽到了微微的啜泣聲。張文豎起耳朵一聽,有點像是小丹的聲音,但似乎又有些別的聲音摻雜,尋著聲音的方向走過去一看,張文腦子一時間都快炸開了,只見妹妹梨花帶雨的撲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哭訴著,漂亮的眼裡滿是讓人憐惜的淚水,那可憐的小模樣加上淚流滿面的委屈樣,十分的讓人心疼。
張文稍微的一觀察,那男的長得虎背熊腰特別的壯,佈滿肌肉線條的胳膊都有自己的大腿粗了。臉色和身上都是大小不一的疤痕,身材高大,長相也是鷹目劍眉,顯得特別的凶狠。儘管心裡沒什麼底,但張文還是氣得腦子都快翻了,鼓起勇氣一下衝了過去。在那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拳打過去往他的後腦就是一下:「你他媽的是誰啊!趕緊放開我妹妹。」
讓人意外的是那中年男人只是腦袋稍微一晃後就轉過臉來,似乎張文這狠狠的一拳對他沒什麼影響一樣。他揉了揉腦袋,像野獸的目光在張文的身上掃了一圈後,語氣有些發冷的問:「你就是小文?」張文被看得全身都發毛了,不過還是馬上把錯愕的妹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一邊安慰似的拍著她的後背,一邊強狠著說:「我就是,你他媽的誰啊?敢在這抱我妹妹!」「哥……」小丹猛地一回過神來,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張文一揮手將她的話給打斷了。儘管面對著這樣一個強壯的男人心裡多少有些害怕,但臉上還是一副堅毅的表情說:「小丹別怕,哥在這,誰都欺負不了你。」
儘管張文的語氣很是堅定,但半蹲著的中年男人一站起身來,張文不由得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傢伙可不是那些一般瘦小的漁民,足有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渾身黑的像黑鐵一樣,結實又發亮,每一塊隆起的線條似乎都蘊藏著能把野獸殺死的力量。中年男人表情冷冷的掃了張文一眼,見他雖然露出了怯色,但卻沒有半分的退縮,反而把小丹抱得更緊,眼裡閃過了一絲欣賞的神色後,大笑起來:「哈哈,不愧有我老陳家的血統,個子小歸小,是個男人。」
他的笑聲簡直像在刮颱風一樣的特別大聲,張文感覺腦子裡稍微一疼,但還是疑惑的看著他。這時候在哥哥懷裡臉色已經有些平緩的小丹突然一下就跳開了,跑到中年男人的面前一把拉著他的胳膊,撒嬌又像是責怪一樣的朝張文說:「哥,你想哪去了,這是咱小舅。」
「小舅?」張文疑惑的說了一聲後,還是不相信的看著眼前那簡直就是金剛縮小版的壯實男人。腦子裡怎麼想都不覺得這樣強悍的非人類身材,和媽媽那玲瓏嬌小的身軀能帶上半點的血緣關係。
「你小子啊,半點力氣都沒有,哪像個男人啊。」
中年男人哈哈的大笑了幾聲後,突然一個箭步的走到了張文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的手簡直就比那些什麼強力鉗更有殺傷力,張文只感覺手上像是被一把機器控制的鐵鉗夾住一樣,這一下就像是直接忽略了肌肉的保護而捏到了骨頭一樣的難受。張文不由得難過的咧起了嘴,叫喊著罵道:「靠,你這死猩猩趕緊把我放開,你想殺人啊!」「這小身體。」
大漢輕輕的笑了笑後才將張文放開,笑呵呵的說:「小文,你爹帶你出去那麼多年,怎麼就把你養得那麼瘦,是不是外邊的生活不好啊!看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和樹枝葉差不多,掰斷簡直太輕鬆了。」
「舅,誰和你一樣都是牛啊。你也不看看我哥現在可是高中生了,都讀書去了,誰和你一樣整天就對著一幫畜生啊。」
這時候的小丹哭紅了小鼻子,轉頭一看張文手上那鮮紅的手印倒是先心疼起來,一把握住哥哥的手後,不滿的朝他吼道。
「靠,奶奶的真疼啊,」
張文一邊晃著像是骨頭都散了的右手,一邊打量著眼前這只猩猩,媽的又高又壯的,背心短褲的簡單穿扮,連小腿上都是一塊塊的肌肉,真他媽的是窮人家能養得出來的人嗎?得多少營養才堆的上去。
「哥,你別生氣了,舅舅不是有意的。」
小丹看著哥哥一臉的扭曲,顧不上還沒哭完的淚水慌忙的勸解道。
「我知道!」張文繼續搖著手,一臉疼痛的說:「我就是沒想到在這還能碰上這樣的人,奶奶的真疼啊!」「廢話嘛!」中年漢子呵呵的大樂了幾聲後,突然臉色一陰,朝小丹問道:「娃子,你剛才還沒告訴我是誰欺負你了。奶奶的你趕緊說,舅舅把那傢伙找個風水不好的地方給他埋了。媽的敢弄哭我家娃子,這是找死吧!老子成全他,也算做個美事。」
張文看著他眼裡透露的凶光和一臉的狠色,發自內心的感覺這絕對不是隨便說著玩的,眼前這個自己得叫他舅舅的怪物絕對能幹的出來這事。心裡馬上害怕起來,但仔細琢磨後又知道妹妹肯定沒和他說自己和姐姐一起弄她小屁股的事,這才放下心來,一臉責怪的問:「你幹什麼啊,把我手弄得那麼疼!我他媽的就寫字的,又不是什麼打架的,弄壞了我的手,寫不出字的話有個屁用啊。」
小丹還一臉心疼的揉著哥哥手上的瘀青,一邊揉著一邊用有些紅腫的大眼睛瞪著中年大漢,用清脆的童音威脅著說:「舅舅,你下手還真不知道省力啊,都青成這樣了,一會兒讓媽看到的話看她不打死你。」
「無心、無心的。」
中年漢子尷尬的笑了笑後,眼裡閃過一絲害怕的神色。馬上湊上前來拍著張文的肩膀,用商量的口吻說:「小文,舅剛才也是無心的,咱們都是男人的不能那麼嬌弱是吧。不過你的身板子也太弱了吧,我都沒怎麼使勁,你就受不了了!」「我哥是讀書人,你以為是干苦力的啊!」小丹這下已經徹底的忘了剛才被姐弟倆一起調戲的不滿,站到了張文這一邊來,沒好氣的白著舅舅說道。
「算了。」
張文笑著拍了拍還氣乎乎的小丹後背,自然的拉起她的小手後,有些疑惑的朝眼前這個自己不太熟悉的舅舅問:「舅,你去哪啊?」一聲舅叫得他似乎有些彆扭,冷不防的見著這個多少年沒看到過的小外甥確實有點不太習慣。不過還是應聲說:「我要去一趟集市賣東西,趕船時就碰見小丹在這哭。有沒有什麼要捎回來的,我帶著一起回來?」「集市?」張文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還有這玩意,頓時疑惑的看向妹妹。
小丹馬上解釋起來:「哥,集市不在咱們這,得坐寶爺爺的船出去外邊,有時候一個月就去一兩回。村裡人賣東西除了海貨,別的都得去那才賣得出去,舅是抓蛇的,所以也得去那才能賣掉。今天剛好寶爺爺的船要出去,所以村裡不少人都收拾東西一起出去換點別的東西。」
「是啊,呵呵!不就在那嗎?」說到抓蛇,中年男人得意的笑了起來。靠著這門手藝,他的日子在這一帶也算是小康了,時不時的還能打上幾斤燒酒回去喝一喝,還能有點錢接濟一下兩個生活都不太富裕的姐姐。
張文順著他的手指一看,這才看到前邊的路上有幾個麻袋堆放在一起。仔細一看,裡邊都是一條條的蛇相互擠壓著,長長的蛇身不規則的蠕動來纏繞去的,有的吐著信子,有的睜著冷冷的眼睛,光是這一看就讓人毛骨悚然,全身的雞皮疙瘩像是不要錢一樣的跳了起來,越看越不自在。
「好了,舅得趕時間去出船了!小文你們先回去吧,現在是潮熱的時候,蛇多,沒事別往草叢裡跑知道嗎?」中年男人哈哈的一笑後,收回遍佈咬痕的手就轉身,一把將麻袋提起便朝海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悠閒的哼著小曲。
看著他黑塔一樣的背影和手上那一袋袋蠕動的蛇,張文只感覺腦皮都開始發麻了,渾身的雞皮疙瘩像是自己有生命一樣地劇烈跳動著,趕緊拉起妹妹的手,一邊朝家裡走去一邊問:「小丹,這舅什麼來頭啊,長得和猩猩一樣,也沒聽你們和我說起過。」
「人家忘了嘛!」小丹緊緊的拉著哥哥的手,一邊走一邊訴說起來。原來這個舅是家裡最小的孩子,名字叫陳強,小的時候就隨他們村裡的一個手藝人學抓蛇這門活,家裡的環境靠著他這門手藝一直都算不錯。後來外公臨死前也給他娶了個媳婦,並生了個閨女。說到這的時候,張文見妹妹一臉扭捏的樣子,似乎不好意思說接下來的話,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
張文馬上有些著急的追問:「小丹你倒是快說啊,沒事在這吊我的胃口幹什麼。」
小丹臉上滿是羞澀的潮紅,難為情的說:「後來都說舅是個不是男人的男人。」
「什麼不是男人的……男人?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張文有些不解的問道。
小丹眼光掃過了哥哥的下身,又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這才湊近張文的耳邊一副神秘的口氣說:「後來我聽小姨那邊的人說,有一次舅晚上喝得迷糊的時候抓了一條過山峰,喝多了結果不小心被蛇咬了。但那個專門治這種毒的草藥剛好沒了,你猜他怎麼做的。」
過山峰?張文只是在電視上看就知道那是特別毒的一種蛇,如果沒有血清的話,那八成就是一個「死」字,不過民間有治療蛇毒的土方子也不算奇怪。只不過被咬了以後剛好沒有藥的話,那現在怎麼還能活著。張文腦子裡想起那蛇一張大嘴後吐出的血紅信子,感覺全身開始發毛,但還是好奇的繼續問:「沒有藥那後來怎麼辦呢?」「你知道咬哪了嗎?」小丹神秘的一笑後,眼光有些曖昧的閃過了哥哥的命根子。
「不會是這吧?」張文順著妹妹的眼光,馬上猜到了受襲的是關鍵部位。頓時就嚇呆了,腦子裡浮現出一條毒蛇咬住小弟弟的場景。這……這太他媽淒涼痛苦了吧!還不如直接挨一發子彈利落一點。
「就是咬到那了,當時小舅疼得在地上直打滾。」
小丹說話的時候眼裡突然有了一種害怕的神色,比劃著手做了一個砍下去的動作說:「後來小舅更狠,知道等蛇毒一走過血裡肯定沒命,一刀把自己那給切了,疼得暈過去以後,在家發燒了半個月才保住了一條命。後來大家都說他下得了手是真男人,但沒那玩意又不是男人了。」
小丹說完,羞紅著臉不自覺的盯著哥哥的下身看。
切了?順著妹妹的手一起比劃了個切的動作後,張文想想揮刀自宮這詞和一條掉下來血淋淋的命根子,感覺自己都有些發疼了,太陽穴一陣的發鼓。奶奶的這是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切完了還那麼有男人味,人才啊!張文心裡瞬間就把這個假舅舅上升到了個神仙一樣的高度,不過心裡又好奇那舅舅以後該怎麼撒尿啊。
「哥,你可不能和別人說是我告訴你的。」
小丹見哥哥一副蛋疼、雞雞疼的發愣,偷偷的一笑後拉著張文的手,一臉可愛的撒嬌起來。
「不會,不會!」這時候已經到了家門口,張文把妹妹的手放開後有些無神的走著。腦子裡滿是那自切的場景,無論怎麼去想像都沒辦法想到那該是怎麼樣的決心才能把那東西切了,讓這太平的年頭多了一個復古的太監,太嚇人了。估計上床的時候一說這話題,馬上就嚇得陽痿了。
「小文,你們回來了。天都快黑了,別老在外邊跑,蚊蟲多知道嗎?」院子裡,陳桂香正蹲在井邊掏米,見兒子進來後一副失神的樣子,馬上關心的問:「小文,你怎麼了?」「嗯,啊。媽,什麼事?」張文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盡量不讓腦子裡去想那蛋疼的場景。實在是太嚇人了!
「你魂飛哪去了,媽是說天黑了蟲子多,讓你別在外邊走。」
小丹竊笑著白了一眼後,挽起袖子,幫媽媽把晾曬的魷魚清掃去上邊的灰塵。
「嗯,知道了。」
張文應了一聲,正想往屋裡走的時候,陳桂香在後邊喊了起來:「小文,趁現在天還沒涼,你先去洗了吧!」「好……」張文迷糊的應了一聲後走進了屋裡,一看炕上的姐姐和喜兒都睡得特別的香。姐姐像小孩子一樣頑皮的把被子踢得很亂,衣服也因為香甜的美夢變得皺亂得很,領口那露出酥乳的一角,白花花的酥胸半露,特別的誘惑人,喜兒大字形的躺著,似乎從那寬敞的短褲口可以看見她裡邊沒穿內褲的幼嫩小肉縫,半隱半現的十分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