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國榮一邊抽插,一邊低頭欣賞著兩個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動人畫面,只見自己碩長的火燙肉棒,在女人被摩擦得鮮艷欲滴的兩片小陰唇中間出出入人,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淫水給帶得飛濺四散。
女人陰道黏膜隨著肉棒的抽送,而被拖得一時突出、一時凹陷,清楚得像小電影中的特寫鏡頭——整個陰道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小陰唇硬硬地裹著青筋畢露的肉棒,讓磨擦帶來的快感更敏銳強烈;陰蒂外面罩著的嫩皮被顫動的陰唇扯動,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來越漲,越來越硬,變得像小指頭般粗細,向前直挺,幾乎碰到正忙得不可開交的肉棒。
而單國榮在這一段時間內已經發洩了幾次,但是,看見女人被自己幹得幾次三番死去活來,心中自然威風凜凜,更加精神抖擻、勁力十足,尤其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的情慾來得如此猛烈,反覆射精的肉棒從來就沒有軟下來過,支持著他旺盛的雄心狠狠穿刺著這美妙動人的女人,一下一下都把肉棒頂到盡頭,只恨沒能把兩顆睪丸也一起擠進女人迷人的洞穴裡面,只管不停地重複著打樁一樣的動作,讓肉棒盡情體味著無窮樂趣,希望一生一世都這麼抽插不停、沒完沒了。
他抽得興起,乾脆抬高女人雙腿,架上肩膊,讓肉棒可以插得更深入,摩擦得更猛烈。混血女人看來也心有靈犀,兩手放在腿彎處,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讓陰道可以挺得更高,性器官絞纏得更緊密。
果然,單國榮每一下衝擊,都把她的大腿壓得更低,女人雪白的屁股隨著他腰部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無縫。一時間,滿客房聲響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劈哩啪啦」聲,還有淫水「吱唧吱唧」的伴奏,靡靡之音、春色無邊。
女人忽然「噢……噢……噢……呀……」地一聲長叫,兩眼緊緊閉上,咬著牙關,兩腿蹬得筆直,摟著單國榮還在不斷擺動的腰部,顫抖連連,身體打著一個又一個的哆嗦,顫個不停,陰道花瓣一張一合地抽搐著,淫水再次從陰道狂力湧出,順著股縫流過後庭菊花蕾,再淌下床單——登上了又一個高潮。
海倫讓前所未有的高潮衝擊得差點昏死過去,而單國榮仍然在賣勇而戰,女人只有再承受著他一輪狂風暴雨般的勁抽猛插,根本毫無招架之力,連肉洞緊縮夾緊的氣力也沒有了,唯一可做的,只能不停「咿咿呀呀」微弱呻吟著,把淫水洩出體外,不停潤滑著狂猛進出自己甬道內的肉棒。女人也莫名其妙,自己哪來這麼多淫水,似乎流之不完,在單國榮的胯下自己整個人就好像變成了一部只會噴湧淫水的巨大子宮,把快感和痛楚源源不斷地轟向自己脆弱的神經中樞。女人臀部底下壓著的被褥,已經被淫水給浸得濕透,用手擰也擰得出水來。
單國榮此刻把肉棒抽出女人體外,放下肩上的一隻腳,另一隻仍舊架在胳膊上,再把女人身體挪成側臥的姿勢,雙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兩條大腿撐成「一字馬」陰道肉唇被掰得向兩邊大張。過量噴湧的淫水此時已不再是清涼透明的了,反而流淌成一條條透明的黏絲,這些黏液由於兩片小陰唇的分離,便被拉出陰道,像蜘蛛網般封滿在陰道口上。
單國榮將女人的姿勢擺佈好,然後一手按著肩上的女人大腿,一手端起發燙的肉棒,破網再向這「盤絲洞」裡狂搗而入。不知是他經常游泳,腰力特別強,還是這姿勢容易發勁,總之每一下抽送都著著有力,啪啪作響,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頂盡頭。
女人的肉體給強力的碰撞弄得前後搖擺,一對乳房也隨著蕩漾不停,單國榮伸手過去輪流撫摸,一會用力緊抓,一會輕輕揉捏,上下夾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條剛撈上水的鮮魚,彈跳不已。雙手在床上亂抓,差點把床單也給撕碎了,腳指尖挺得筆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聲此起彼落,耳裡只聽到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大聲叫嚷:「哎呀!千萬不要停……啊……啊……好爽喔……哎呀!快讓你撕爛了……啊……啊……」
話音未落,身軀便像觸電般強烈地顫動,小腹的肚皮翻上翻下,一大股蜜液就往龜頭上猛猛地衝去。
海倫自覺高潮一浪接一浪地拍擊心魂,那景象就好像在湖面拋下了一顆巨石,層層巨浪以陰道深處的子宮為中心點,向外不斷地爆散開去。整個人就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在這波滔起伏的浪湧潮翻中浮浮沉沉,淹個沒頂。
單國榮見到反應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頂峰,於是,幹得更是起勁了,也越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陰道裡面快速的進出,抽動得淫水「咕唧!咕唧!」地響個不止。女人在昏迷的高潮中發出窒息的嚎叫,一時之間,滿室都充滿了快感的呻吟與重濁的呼吸喘息聲。
混血兒繼續湧射出來的大量淫水,對那個單國榮產生了一種特異的刺激,使他的快感達到了高峰,於是,單國榮心裡充滿著狂喜,不由得快馬加鞭,直把肉棒抽插得如疾風暴雨,熱如火棒,在陰道裡飛快地穿梭不停。一直連續不斷地抽送到直至龜頭漲硬發麻、丹田一股涼意升騰著拚命收壓,才忍無可忍地、就在一陣猛烈的抽動後,摟緊著女人的嬌軀呻吟了一聲,把滾燙熱辣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射進混血兒女人陰道深處。接著他的頭無力地垂了下來,壓在混血兒的雕塑一般美麗的小瞼上,臉上的表情很模糊,好像失去了知覺。
與此同時,海倫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裡,朦朧中覺得陰道裡暴烈抽插的肉棒突然變成一下一下深長、緩慢,但是極有力道的挺動,每一次都重重的頂到盡頭,體內肉棒的龜頭驀地劇烈鼓脹,然後,正在她陰道裡抽插的那根粗大的肉棒,突然跳動著射出了一股股滾熱的黏液,一直射進了她的子宮,連深藏不露的子宮頸也陷入一波波麻熱的液體衝擊之中,令女人的快感加倍踴騰,如騰雲駕霧一般,男人肉棒跳動著噴射的同時,他握在胸前乳房的十指也不再游動,而是想把它們擠爆般緊緊用力握住,似乎單國榮的全身氣力都化做火燙精液強勁而持久的噴射,那射出的精液多得幾乎脹破了她的陰道。
女人知道單國榮已經達到了高潮,正在往自己體內噴射著精液,但自己也享受著精液的噴刷,精液在子宮壁上每一次激射都令她舒服得咬著櫻唇,全身直打寒顫,好像害了歇斯地理一樣,她只有雙手環抱著單國榮的腰,就著他的節奏用力推拉,讓男人將體內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全射進自己飢渴著精液的陰道裡面。
單國榮的這一次高潮異常猛烈,龜頭噴射出來的股股精液就像一層層激浪,一直射了足足有一分鐘時間,灌滿了身下混血兒陰道內的每一個角落,又像白色瀑布似的從陰道中向外溢出,流到陰毛上,大腿跟周圍,以及整個臀部,然後流到床鋪上,這才逐漸停止。
單國榮雙眼緊閉,汗水和精液同時齊噴。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的天啊!原來這幾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這一刻死去活來的銷魂感受!這懷中的女人一定是上帝的使者,男人的恩物,才有這樣的嫵媚動人……
強烈的高潮令他身心暢快,多日以來的抑鬱終於得到了徹底的大解脫。慢慢消化完高潮的餘韻後,男人全身便像癱了一樣軟得動也不想再動。
暴風雨過後一片寧靜,兩個盡興的男女雙擁摟抱,難捨難離。單國榮仍然壓在海倫身上,小腹緊貼女人的陰道,不想給慢慢軟化的肉棒這麼快便掉出來,好讓它在濕暖蠕動的洞穴裡多停留幾刻。單國榮和混血兒曖昧的嘴唇不停地親吻,像要黏合在一起,口腔中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兩副靈魂好似都要溶成一體。
直到感覺快意漸去,代之而來的是懶傭的疲倦,方相擁而睡。海倫還將那愛煞人的肉棒把在手中,緊握著才甜蜜地進入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單國榮忽然清醒過來,這才發覺身邊的女人已經爬起身來,赤裸著身子坐在茶几旁邊慢慢啜吸著紅酒,那女人走到單國榮身邊,俯下身來把手中的美酒,小心地餵著單國榮喝下。
躺在床上的單國榮看著女人慢慢走近,先是看見女人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又看見女人粉紅色、早已經清洗乾淨的誘人的陰道花瓣,再是胸前挺聳的白嫩乳房……單國榮的血液幾乎湧出嘴巴,伸手想要把女人再次抱上床來,女人卻輕巧地躲開。
單國榮疑惑地看著女人,女人笑著輕輕搖搖頭,然後伸出嫩白的小手指了指盥洗室,單國榮立時明白女人是要自己先洗澡,再繼續親熱,他低下頭看看自己的身體,小腹上到處是男女歡好後的一片狼藉,自己也覺得不太好意思不太好意思。
於是,只好爬起身,拿過女人手中遞過來的酒杯,到盥洗室中洗澡。浴池中已經注滿水,單國榮不禁暗自讚歎女人的體貼,跨進去躺下,慢慢喝著杯中的紅酒,不多時候,女人忽然又推門進來,站在離單國榮不遠的地方,發出媚惑的笑容,這時候,單國榮沒來由地覺得自己的視線模糊起來,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努力伸手去抓浴缸旁邊的女人。他似乎聽到了女人的笑聲,然後,手中的杯子突然變得千鈞重,落進水中。
紅酒在單國榮胸前形成了淡紅的水暈,單國榮慢慢地滑進水裡面,一隻胳膊還搭在浴缸邊緣。
混血兒小姐跳進浴缸,她把單國榮拖出水面,讓男人的頭靠在缸沿的毛巾上,然後,走回客房,再回來的時候,她手裡面捏著一隻最常見的刮鬍刀,她神情複雜地看了一眼這個剛剛和自己共用雲雨之歡,給予了自己無比快樂的男人,終於狠下心來,拿起單國榮的左手手腕,用力一切,鮮血「突突」地冒出來很快染紅了浴缸。女人把單國榮流著血的手腕浸到水裡,然後用毛巾擦拭刀片上的痕跡,女人又把酒杯從水裡面撈出來,同樣細心地擦拭,又把單國榮的左手撈出來,握了握杯子。女人把酒杯放在浴缸旁邊,回到臥室裡面取回酒瓶,給杯子倒了一點酒。女人四下看了看,又倒退著一邊擦淨自己的足跡一邊吹著口哨。
女人坐在沙發上慢慢地飲酒,她還打開音響,晃著一隻腳傾聽播放出來的薩克斯樂曲。她把酒杯裝進自己的皮包,把酒瓶也裝進皮包,然後穿好衣服,把客房內凌亂的床鋪整理乾淨。她最後一次走進浴室,看見浸泡在血水中的單國榮毫無聲息。她對著梳妝鏡修飾了自己的眉毛和嘴唇,鏡子裡面的女孩的確非常美麗,她有兩隻褐色的眼睛和又長又密的睫毛,天鵝一樣的脖頸配上吹之欲破的皮膚,難怪單國榮如此迷戀,以至於送掉性命——這種女孩子是很難讓男人無動於衷的。
混血女郎最後一次回頭看了看浴缸裡面的單國榮,這個曾經風流快活、肉棒肆虐的風流鬼早已經被血水染紅了,他的頭髮在水面上隨著缸邊的氣流一圈一圈地飄蕩,看上去很像鍋裡面煮什麼東西。
混血兒從單國榮的錢夾裡面取出五千元現金,然後,不慌不忙地走出客房,她看了看「請勿打擾」的指示燈,又看了看空無一人的走廊,接下去她乘電梯到達了大堂,她從容地走到總台前,值班小姐馬上熱情地打招呼。
「1506房間的押金三千元,房客沒有叫,請不要打擾。」
值班員點點頭:「請放心,我們一切按照客人的意思辦理。」
混血兒小姐很矜持地笑了笑,邁著模特兒式的步伐、優雅地走出了大堂。
她鑽進一輛計程車,「園林賓館。」
她對計程車司機說。
計程車司機發動車輛,消失在消失在夜幕中,一刻鐘以後悄無聲息地駛進了「園林賓館」幽深的院子裡面,穩穩地停在主樓前,混血兒小姐下車之後,計程車就開走了。混血兒姑娘並沒有走進主樓,她繞過主樓走進一片茂密的樹林。「園林賓館」名符其實,是無錫市最具有園林風格的觀景地,將近二十萬平方米的庭院幾乎全部被樹林覆蓋了。這裡也同樣是流鶯的重要集散地——很多達官貴人、富豪紳士也都在這裡下榻過。
混血兒女人從樹林裡面,再度走出來的時候,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發黃的長髮不見了,取代它的是一頭男孩子式的齊耳短髮,眼睛也不再是褐色,而是普通中國女孩子普遍的純黑色。眼睫毛也變得短了許多、稀疏了許多,也就是說她和「明湖大酒店」裡面的陪客混血兒小姐,再也找不到一絲相似之處。
她步行到賓館大門外,在街邊叫了一輛計程車,讓計程車直奔機場。
她看了看手錶,剛剛午夜零點二十五分。她微微笑了笑,還趕得上凌晨兩點起飛的班機。她取出一隻煙來吸,還遞給司機一根。
司機接過來夾在耳朵上,說:「這根煙留作紀念。」
一邊說,一邊很色情地笑了笑。
混血兒小姐也笑了笑,她說道:「這一盒煙都給你。」
司機的笑容戛然而止地收斂了,他很專心地開車,額角冒出汗珠來。
半小時以後,司機在姑娘下車後,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不知怎麼回事兒,司機的後背有些發冷,似乎有某種說不出來的恐懼一直籠罩著他,現在才得以解脫。
美麗的女人邁步走入候機大廳。
當女人向安檢人員出示居民身份證的時候,年輕小伙子的安檢員很認真地看看她,她嫣然一笑,年輕的安檢員立刻鬆開緊繃的面孔,露出了迷醉的神情,緊接著,意識到了什麼,點了點頭,然後,在女人登機牌上面蓋了放行的印章。
他看見身份證上寫著:姓名:唐黛芸性別:女 民族:漢 上海人出生:1977年9 月15日他甚至還能記得唐黛芸的身份證號碼:852036587412369852這個安檢員號稱「活電腦」雖然是隨隨便便的一瞥,但是,他已經記牢了這些——他打算在適當的時候,能和這位美麗的姑娘有緣再相見。唐黛芸實在太美了。
窗外,夜涼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