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令子身上,趴伏了片刻,軟化了的肉棒從她陰道裡滑了出來,一團黏膩的精液也隨即被帶出體外,順著她陰道外面的胯下股縫淌到床上,弄得床單上面染成一灘圓圓的穢漬。我拿起枕頭邊的衛生紙,捂在她陰道上,先抹了抹,再讓她用大腿夾著,然後,起身到浴室中清洗下體的污漬。
清洗乾淨後,我又躺回女人收拾乾淨的床上。令子把頭搭在我健壯的胸膛上,我用一隻手邊撫弄她的頭髮,邊說道:「船明天早晨四點出港。
離開紋別港向鄂霍次克海北上,在庫頁島附近的俄羅斯領海線交界的地方,作業三天;然後,就守在阿尼瓦角近海,在其後的第二個白天,採取行動,把船長監禁在一間房子裡。不過,我們不打算傷害那些船員,所以,為了讓被囚禁的船員們不至於神經緊張,而發生別的事故,你的任務就是用你漂亮的身體安慰船長,不要讓他胡思亂想、出什麼意外。這就是你的工作,怎麼樣?「「我知道了。」
令子用日本女人一貫的柔順態度應聲道。
「既然你願意幹,那醜話就必須說到前頭,你只管幹好你的事情,其餘的和你無關。事成之後,我自然會將你應得的報酬付給你,知道嗎?」
我緊緊盯住令子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嗯,明白了。令子這一次不是在服裝舞台上做普通的模特兒了,而是為電視商業廣告拍攝短片的演員。當然了,還有用自己溫暖的肉體安慰沮喪的船長。」
說到這裡,令子猶豫了一下,又說:「儘管……憑直覺這一次的任務不只是簡單的商業攝影旅行。這次的旅行……應該稱呼天荒先生……在鄂霍次克海來往時的地點只是地點有些神秘。」
儘管令子的話有些語無倫次,讓外人很難理解,但是,我卻非常明白這個剛和我發生肉體關係的女人在說些什麼。
我心中歎了一口氣低眉順目的令子今年才二十一歲,但是,正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她和很多漂亮的日本女孩子一樣:心中一直渴望著能夠成為演藝界的天王巨星。
她目前的職業還是一名普通的服裝模特兒,但作為一個被物慾污染了的日本美女,她為了達到目的和物質享受,凡是可以利用的都利用了,這就是很多未來明星所採用的普遍手段,通過肉體交易,讓自己不但出現在時裝舞台,還時常出現在電視螢幕上,也許某個時候,會有垂涎於她身體的闊佬或者經紀人願意花大錢,將她完美包裝後,推出市場,成為一個真正的明星。
不過,目前來說,顯然還沒有這樣的淫棍願意付出這樣的代價,享受她的身體,所以,她現在需要大筆的錢來包裝自己,並維持一定的公共場合曝光率,而這正是她和我合作的目的。
「當然了,我們這一次出海航行,表面的工作仍然是攝制商業片,而且也確實需要完成一部廣告短片,因為我們已經接收了客戶的委託。這個客戶委託我們替他堆積在倉庫中的大批紡織品,還有皮毛,做一個能讓他賺錢的廣告。」
「我初步的構想是這樣的,在白色的冰島上,用你清純、美麗的氣質來表現出人們的穿著,和四季環境完美搭配後的和諧韻味比如說,夏天吧,你站在白色的冰島上面,裸露全身,僅僅穿著鮮艷、性感的內衣褲,然後,手中端著清涼的飲料,你可以設想一下自己應當採用什麼樣的心境;之後,為了表現冬天的氛圍,你再用極漂亮的皮毛包著白嫩的身體站在冰島上,充分展示你美妙的曲線……」
「總之,我會僱傭幾名很有經驗的短片攝影師,一共七個人,和我們一同登上那艘狩獵船。他們是我們的朋友,也是東京寫真同好會的一些愛好者,不過,這和你沒有太多關係,你對這些人員也就沒有必要過分留心,你只要常常向船長童貫幸平頻送秋波,吸引他的注意力就可以了。」
「那麼,這位船長是怎麼樣的人?」
「他嘛,」
我故作神秘地低聲回答道:「他不僅在日本,而且在其他地方也很出名。他是一名非常出色的神射手,我想,在日本恐怕再也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他的槍法了。我個人認為,即使在全世界,他的射擊水準恐怕也是數一數二的。
雖然他愛玩槍,但是,你不用擔心,他既沒有殺過人,更加沒有放過火,可以說他確實是一個很普通、很老實的老紳士。你知道嗎,他平常的時候,甚至連酒也一滴不沾,在日本,這樣的人很少見,是一位好男人。
「啊,是好男人,我就可以放心了,我想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一定不會虐待我的。」
令子說著,將臉靠近我的肩窩,繼續柔柔地道:「我還有一件事情想確認一下。」
「想確認什麼事情啊?你是不是擔心我事後不付給你工錢呢,想要一些保證金,是嗎?」
我笑了笑,問道。
「這個我倒不擔心。我相信你是不會賴賬的,憑借你的實力,你隨時都可以付錢給我的只是,我想,天荒先生,你是不是打算搶劫那艘狩獵船呢?你並不缺錢花,那艘船也不值多少錢,你掠奪那樣的船隻到底想幹什麼呢?」
「那是秘密,你應該明白的。況且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對你也沒有好處,現在這樣,即便將來員警問起來,你可以理直氣壯地說,你毫不知情,即便我們幹壞事情,也就不會牽涉到你。所以,你最好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只管賺你的錢,這樣難道不好嗎?」
我有些不耐煩地回答道。
「可是,你不說,我怎麼談得上放心啊?」
令子垂著頭說道。
「好吧!我真服了你了,不過將來牽扯到了,可別埋怨我。我現在給你稍微提示一下吧。我們要劫持的那艘狩獵船叫做」北斗丸「,老實說,那艘船並沒有什麼稀奇的。不過呢,在船裡面,裝載有數支步槍,實彈兩百發,而且還有神射手。況且,那艘船因為是狩獵船,速度很快,會非常有利於我們的行動。」
令子聽到有槍的時候,不由得身上微微一抖:「天荒先生,你不會是要搶那艘船上的步槍,然後,去搶劫銀行吧?」
「盡講蠢話。」
我不禁感到可笑:「在鄂霍次克海上怎麼可能搶劫什麼銀行呢?你真是沒有腦子,胡說八道,我就是想搶劫銀行,也不能到那麼遠的海上去幹啊……」
我真是啼笑皆非,然後,頓了一下,追問道:「那你是不是擔心了吧?
看看,我說了不告訴你吧,你非要知道,現在……
唉……女人的好奇心啊!「令子神色溫柔地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但是,臉上卻立即滲出一層層淡淡的憂愁的神色。
我也不理她,從床上爬起身,來到窗邊,向外俯視下面的綱走漁港。
明天一早,我們就要從那個港口出擊,開始我們已經策劃很久的計劃。
怎麼樣行動呢?畢竟,我們要面對的是不是普通的民船,而是俄羅斯的攻擊型核潛艇……
我面對夜景緊皺著眉頭,同時,不由自主咬緊嘴角,陷入沉思……
在日本,根據手眼通天的連老頭的安排,我有著奇怪的頭銜:也就是日本最近非常流行的一種新職業「商業製片」我雖然不太樂意,但是,不管怎麼說,連家父女還算是很給我面子,沒有把我安排成什麼電視購物公司賣嘴皮子的,或者什麼什麼廣告經紀公司的跑腿。
他們讓我獨立開設了一間工作室。不過這在日本屬於比較被人看不起的一種行當,我感覺得到,那些初次見面的日本人只要一看我的名片,一般都會抱著那種「又是什麼乞丐廣告室」的特有嘲笑。這時候,我照常以日本人常見的、不帶一絲熱氣、冰冷而有禮貌的微笑,予以反擊。
我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再來過日本了,現在以日本的身份混入這個茫茫的人海,沒想到,現在的日本社會中,商業財閥、傳媒帝國已經利用電視和報紙等的一切手段,徹底統治了市民的生活,也許生活在其中的人們,並不以為苦,但是,作為旁觀者,難免覺得他們很可憐吧至少在我看來,他們也同樣是被動的,被資本指揮著進行思考的麻木人群。
據連家的介紹,在日本開設的這家廣告代理商,實際上,足足花了八年的時間,才在日本悄無聲息地生根開花,並且在行業協會中獲得了會員籍。不過,這也說明,連氏集團的勢力實際上早已經滲透到了日本,現在不過是因勢利導、使用他們的備用棋子而已。
對於日本公司來說,利用電台進行廣告傳播,是生意致勝的不二法門,所以,大型媒體公司的生意經常應接不暇,製片人也常常用倨傲的態度對待中小客戶,而使得他們內心十分屈辱,因而,這些中小客戶經常會嘗試委託較小的廣告經紀公司,這也是連氏的秘密工作室一直可以順利在日本生存下去的原因。
如今,這家小小的工作坊在新宿新都心區的超級高層大樓中悄悄運作著。
這間工作室取名為「人間計劃」我剛來日本的時候,就感覺這個名字很有些「吃人的公司」的味道,除了一般的電視廣告之類,同時也兼作新聞出版之類的生意,據介紹,這個工作室創立的理念是基於「堅信現在不僅要宣傳商品名稱,從基礎上來說,還要開始設計人間生活,用媒體力量承載的理念,影響和改造人的精神面貌」這樣一來,就必須根據僱主的特點來進行設計和宣傳:例如銀行的宣傅對是中產階層的小企業主等經營者;而如航空公司和私立鐵路等運輸機關的宣傳,則要創造舒適生活、放鬆心神的氣氛;百貨商店的宣傳,卻要開發那些日本家庭主婦的購物積極性……總之,一切企業活動都是同現代日本人注一息力的焦點息息相關。
在這不長的時間內,我就不由自主地感歎,現在的宣傳掌握了利用媒介力量,大規模動員老百姓的精神和物質力旦裡的訣竅,所以,我要想在日本激烈的商業競爭中生存,就必須知道日本人心中的傾向性是什麼。
為了保持這間工作室存在的合理性,而不至於暴露我來日本的真實目的,必須把「人間計劃」精心地運營下去,所以,在我的辦公室裡面,也像其他廣告經紀公司那樣,時常集合了自由攝影師、插花藝術家和雜誌編輯,以及年輕的作詞、作曲家,並召集了不少有著古怪脾氣的詩人,總之,這些人都具有運用文字和繪畫來表現現代夢幻戲劇的能力。
雖然,複雜的成員集中在一起,辦公室難免會出現一些混亂,我自身也感覺到這一點,但是,這樣繁忙的景象,確實會讓外面的人認為這是一家真實的媒體工作室,而不至產生懷疑,同時,也能夠使得這間小小的會社可以招攬到正常的業務,並且生存下去。
談到我的日常工作和業務,主要是把根據各企業要求的廣告刊登在電視、報紙、雜誌和形形色色的公開出版發行物、以及鐵路兩旁的巨型廣告牌上,吸引普通上班族的注意力。除此以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藉此機會,熟悉日本社會,並搜集完成任務的必要資訊,甚至和收買到的線人交換情報。
事情在幾天前終於有了重大的突破。
那一次的經過也如同往常。來辦公室密報的是日本一家頗為有名氣的株式會杜「日本第一珠寶首飾」的銷售代表,一個叫做黑田輝之的中年日本男子。
第一珠寶首飾在日本的東京都開有事務所,最近用「醇酒一般的華美寶石」的廣告,成功地在電視上打出了自己的企業形象。
這個廣告是我本人設計的,我和黑田輝之也是通過那次合作相互認識的。
幾天前,黑日給我電話,說是有工作商量,我與他約在飯店大廳。那天夜晚,在本地的一座超高樓層最上層雲梯走廊兩個人見了面。
走廊角落裡面,有旋轉酒吧,我們兩個人就坐在圓桌前面。
黑田悄悄地側過臉,用激動、興奮的語調,神秘兮兮地說出一件奇怪的事情。
「天荒君,你知道不知道」御朱印船「?」
「你在考我歷史學吧?」
我喝了一口兌了冰水的酒,然後,想了想才說:「雖然我歷史學的並不是太好,可是,這個問題好像還是能回答的:十六世紀,日本封藩建制,封鎖海上,不允許一般船隻航行出海,只有那些得到政府許可,在船上戴上幕府頒發的朱印許可證的船隻才能出海遠航,到外國進行貿易,是這樣吧?」
「但是,歷史學家們發現,在那段時間內,中國大陸沿岸也出現了很多被稱為倭寇的日本海盜……」
我本來要繼續說,這此一所謂「御朱印船」實際上就是日本幕府時代,偷偷派遣到中國東南沿海進行燒殺掠奪的海盜船,但是,黑日輝之顯然沒有興趣聽這些話,他微微不耐煩地搖搖頭:「唉錯了,錯了。我說的不是幕府時代的老古董,我說的是最近以來的一些事情,也就是現代的」御朱印船「。現代的」御朱印船「不是在中國沿海出現的,而是在日本的北面鄂霍次克海上的」御朱印船「……」
日本北面的鄂霍次克海上!
我霎時間感到了什麼北邊就是我來日本的目的。
所以,聽到北海道的「御朱印船」時,我的直覺告訴我,黑日肯定能告訴我一些重要的消息。不過,黑日並不是第一個向我提起北面的人,我記得,前一段時間,承辦附近一家水產公司的廣告業務,採訪幾位經常在鄂霍次克海上打魚的漁民時,我就已經隱約聽說過此事。
在鄂霍次克海上捕魚的漁民,一直對所謂的現代「御朱印船」議論紛紛。根據我目前掌握的資料,鄂霍次克海上儘管有大馬哈魚、鱘魚以及松葉蟹等海洋珍貴物種,但是日本漁民很少敢到那裡去捕撈,因為對他們來說,賺錢的誘惑雖然很大,但是,經常在那裡出沒的俄羅斯武裝警備艇實在可怕之極。
很多到庫頁島附近捕魚的漁民都有過這樣的經歷,他們專心打魚的時候,船尾不遠處,突然出現通體黑色的俄羅斯警備艇「V479」這些俄國人,不管日本漁船是否侵入俄羅斯領海,都會給予兇猛的炮擊,然後,再以侵犯俄羅斯領海的理由,將這些倒楣的漁民捉拿起來,並且連同船隻一起,拖到俄羅斯境內,最後還會沒收漁船和所有工具,至於船上的人員,輕的被關押一到兩個月,嚴重的,甚至會被投入俄羅斯重刑囚犯收容所,長期監禁。
這樣一來,日本漁民就不太敢到鄂霍次克海附近進行漁業捕撈活動,畢竟,相比那裡豐富的漁業資源,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更重要。不過,要命的是,俄羅斯警備艇出沒的海域都是魚群聚居的地方,而漁民本來就是「靠海吃海」的,這樣一來,一些低收入的日本漁民就難以過活,所以為了生存,也就不斷有人冒著生命危險,想要在這些海域撈上一把,以致於落入俄國人手中。
這些被抓到俄羅斯境內的日本漁民,通常由俄羅斯庫頁島邊防警備隊負責審問。
這些前克格勃訓練出來的專業員警,十分老到,那些被逮捕的日本船員在他們面前,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膽戰心驚,往往只要兩、三個回合,就會乖乖地將有關日本自衛隊動態、軍事基地的狀況、以及北海道的風土人情,員警以及國防機關的現狀,竹筒倒豆子一般,「傾心」相告。
因為,他們知道在世界上最專業的情報機關審訊人員面前,任何試圖編造謊話、矇混過關的人不會有好下場,不但會受盡嚴刑拷打,事後還會被長期扣留。
所以,面對這樣的困境,這些可憐漁民,為了少受些折磨,並且盡快得到釋放,只好選擇合作一途凡是自己知道的,都會老老實實、痛痛快怏地說出來。
不僅如此,事後,俄羅斯警方還會脅迫這些日本漁民簽訂書面協定,保證「定期的在出海時同俄羅斯警備艇主動取得聯繫,報告近期日本的動向」然後,才會釋放這些倒楣鬼,不過,只要老老實實簽署了上述約定,並且遵守協定,提供情報,從今而後就可以得到優待,在俄羅斯的富魚產區內,打撈各種海產品。
日本人把這樣和俄羅斯方面合作的日本漁船秘密地稱為「御朱印船」所以,以前的「御朱印船」指的是中國沿海的日本海盜船,而現在,則指的是,為俄羅斯充當耳目的日本漁業船隻。
「那些傢伙拿威士卡贈送給俄羅斯警備艇。」
「不但如此,還拿錄像機和電視機、多功能手錶當禮物,送給俄國人,以換取自由和保護。」
總而言之,各種謠言紛紛而至,但事實的真相到底如何,外界的人卻不知道。
就連日本北海道警視廳的外事科也不得不承諾,像這樣子為俄罹斯提供情報的日本漁民,總人數不下六、七百人,但是,麻煩的是,日本方面對這些人也很難進行什麼實質性的處罰,因為地方與論認為,這些人也是出於無奈,他們僅僅是想要維持自己溫飽的漁民而已,除非政府能為他們另外安排其他的合適工作,否則的話,這樣的事情仍是層出不窮,無法杜絕。但是,日本政府顯然不願意承擔這樣的財政負擔,況且政府方面私底下認為,這些漁民所能接觸到的,只不遇是一些周邊的情況,根本不涉及政府械密,所以,即便另外安排生活、工作,根本地杜絕了漁民出賣情報的可能,俄國人還是能夠找到其他途徑來探聽這些情報的,所以,本來就防不勝防。基於這種考慮,日本政府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俄羅斯「徽用」「御朱印船」不斷偵察日本的國防情況了。
「那些為俄國人買命的間諜船出了什麼事情嗎?」
我口中的「間諜船」也就是現代的「御朱印船」黑田自然理會的。
「嘿嘿我聽漁民們說,」
魔海「鄂霍次克不斷有人走私俄羅斯鑽石,天荒君以為如何?」
黑田神秘地問道。
「果然如此。」
我沉默著,嘴唇微微勤了勤,手中仍然握著酒杯,心中卻暗暗思考著這背俊隱藏的意義這麼說來,黑田所屬的珠寶專業公司最近如此迅速、大量地,將那些異常廉價的鑽石投進日本市場,其中的理由就耐人尋味了。
說到這裡,有必要介紹一下黑田輝之的個人背景。
黑田以前只是一個「跑單幫」的鑽石商販,他的業務就是將劣質的寶石放在隨身攜帶的皮包內,挨家挨戶地上門推銷,用些低劣貨色,蒙騙那些貪小便宜的家庭主婦。
偶然的機會,黑田因為以前的工作經驗,以及對寶石所具有的專業知識和圓滑的處事技巧,被招聘、進入「第一寶石」的營業部,成了一名「上班族」但是,黑田因為生活經歷,只信奉自己的利益,所以,和日本社會中那些對公司忠誠、效忠的職員迥然不同。他只為自己工作。
他在「第一珠寶」內只是一個小職員,經常被派遣至外地,因而,雖然接觸不到公司內部的核心機密,但是,只要運用一下人脈,在下面的低級工作人員中間,用心打聽一下,還是很容易得到有價值的消息。況且他是一個有心人,一直在尋找合適的發財機會。
我想他現在肯定是打聽到了什麼,所以,才會和我突然談起「御朱印船」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