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你猜晚飯到底吃什麼?」伴隨著麻將聲,司徒雪很期待地問道。司徒菲則坐在司徒雪旁邊,這對姐妹花打扮得花枝招展,美艷不可方物。
「誰知道,反正你們不要期待太高。」林燕搖了搖頭,露出狡黠的笑意。正月還沒過,過年的氛圍依舊濃郁,送走絡繹不絕的客人後,家裡總算清靜下來。
司徒雪姐妹倆回來的第一時間就趕過來,孩子自然有林正文和保姆帶著,她們也渴望著小別勝新婚的美好。
往常人少,做飯都是啞嬸的事,人多的話就大家一起動手。
這次在左小仙的慫恿下,美女們心動了,起哄著要體會女權至上的感覺,所以今天的晚飯由張東準備,其他人各玩各的,不准幫忙。
張東穿著圍裙,在廚房裡忙了一天,期間陳楠和陳玉純都有些心疼,想過去幫忙,不過馬上就被林燕發現,抓了回去。
張東覺得偶爾換角色是種情趣,就老實地準備起晚餐的食材。
這段時間,不管是張東還是其他人的嘴都養刁了,畢竟內有啞嬸做出讓人食慾大開的家常菜,出門又經常能品嚐到啞仔爐火純青的廚藝,一般的菜可上不了檯面,張東也沒信心,既然如此,那還是吃烤肉比較好,最起碼食材新鮮,就比較能入口。
但刀工也不容易,切了一天,張東感覺手都要斷了,即使醬料是現成的,但準備十多人份的東西依舊很耗體力。
對於吃烤肉,眾女都沒意見,她們對張東的廚藝也沒信心,如果愛的晚餐做得很難吃,根本就不浪漫,反而是一種痛苦。
今天餐前的一切家務都是張東包攬,所以東西一切好,張東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累得口乾舌燥,拿起冰涼的啤酒一飲而盡,馬上把餐具和杯子先搬過去。
今天張東的任務就是侍候這些娘娘,以報答她們這一年來在胯下侍候自己的大恩大德,所以張東心甘情願當一天小男人滿足她們。
上好的松茸和其他珍貴的菌類、各式各樣的海鮮、神戶牛肉和蒙古羊肉,就連飲料酒水都二擺好,張東這才鬆了一口氣,喊大家開飯。
張東渾身大汗,幾乎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林燕和徐含蘭等女打著麻將,不會打麻將的人或看電視,或湊在一起玩百家樂之類,小賭有時候不只怡情,也能增進感情。
一聽到開飯的號令,眾女立刻停止賭局,笑瞇瞇地集合起來。
林燕親了張東一下,笑瞇瞇地說道:「老公辛苦了,愛死你了。」
陳楠和陳玉純在後面咯咯笑著,她們也有樣學樣的親張東。
其他人一看覺得好玩,就依樣畫葫蘆。
收穫了十多個香吻,讓張東精神一振,即使有些人還很害羞,不過這種愛的小遊戲讓人感覺很甜蜜,讓張東覺得不管做什麼都值得了。
美女們落座後,由於張東渾身是汗,先去沖洗一下。
因為家裡有充足的暖氣,張東洗完後直接光著上身、穿著短褲跑下樓。
此時誰都沒動筷子,畢竟眾女都很尊重張東這個一家之主的地位,倒不是大男人主義,只是這個大家庭的生活裡已經養成的習慣。
三個女人一台戲,十多個女人的話簡直是史詩巨作,一開飯眾女就嬉鬧起來。有時候女人間的話題張東真的插不上嘴,除了偶爾當陪襯,一般都老實地喝著酒,看誰有空就和誰眉來眼去,享受小暖昧的情趣。
酒準備得很充足,大有不醉不歸的意思,三個孕婦自然不能喝酒,早早就準備好高湯。
談笑風生間,除了三個孕婦沒喝酒外,大家都喝了不少,連啞嬸都拗不過別人,推杯換盞起來。
左小仙喝不了酒,顯得有些鬱悶。
有張東和林燕的煽風點火,加上司徒雪這個人來瘋不停起哄,飯間的歡笑聲不斷,不知不覺間一直灌著酒。
酒足飯飽後,眾人都有些意猶未盡,林燕明顯也玩開,立刻提議說要打牌,不過這次人那麼多,就玩簡單的比大小。
關於賭注,張東就當拿點錢出來送紅包,至於其他輸的人就是選擇喝一杯啤酒或半兩白酒,這樣玩才有意思。
現在氣氛這麼熱鬧,這個提議自然得到擁護。
雖然大家都有收入,讀書的人每個月林燕也會給一筆不菲的零用錢,可就是有打土豪的想法。
不過左小仙立刻抗議道:「什麼情況?我們不是不能喝酒嗎?」
「你們當然不能喝。」林燕咯咯一笑,擠眉弄眼地說道:「現在是考驗人際關係的時刻,反正大肚婆輸的話可以找人代喝,人家肯不肯是你們的事。」
「誰怕誰!」左小仙一下子就底氣十足。她的陣營人多,而且酒量不錯,真拼起來的話誰都不怕。
「來,開殺!」
林燕把撲克牌一扔,眾人圍在一起,歡天喜地的喝開了。
嘻笑間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啤酒空箱和白酒空瓶越堆越多,連號稱是酒桶的張東都感覺有點暈,因為玩的過程除了懲罰外,大家會互相敬酒客氣一下,身為一家之主的張東自然所有人都給面子。
這遊戲一開始就不公平,不過張東也樂在其中,懶得計較了。
這一玩玩到凌晨時分,孕婦最快沒精神,其他人也都喝得醉眼迷離,有的已經搖搖晃晃,有的意識也不清楚了。
在鶯鶯燕燕的包圍下,張東感覺自己已經醉了,聞著眾女迷人的氣息,看著這一張張漂亮的俏臉,胯下的巨物早就撐起巨大的帳篷。
「好了,姐妹們,各自回房洗澡!」林燕也感到頭暈眼花,看了看時間,覺得該是結束遊戲的時候了。
林燕一聲令下,所有的人都起身回房,腳步蹣跚的則在別人的攙扶下走著,臨走時面色都帶著一抹動人的紅暈,悄悄瞥了張東一眼,咬著嘴唇,模樣分外撩人。
張東還沒回過神來,眾女就各自回房,而且無一例外把門鎖上,張東瞬間就傻眼,心想:看林燕剛才的表情,顯然是早有預謀,難不成在這溫馨的夜晚,她們決定玩我?有那麼多女人,卻讓我孤枕難眠,以懲罰這一年沒有節制的拈花惹草?不是吧,這麼絕!
張東無奈地苦笑著,試了一下,果然誰都房門緊鎖,而且就算叫門也沒人搭理,就連啞嬸母女倆也是如此,心想:看來真的是早有預謀,肯定是林燕帶頭,否則誰有這個威信,能讓整個後宮都信服?更絕的是,她還故意提議玩牌,讓大家喝那麼多酒,等到我蠢蠢欲動時突然下令撤退,這簡直就是慘絕人寰的折磨。
「太喪心病狂了!」
張東欲哭無淚,只能搬著啤酒回房間,準備來個借酒消愁,然後老實地睡一覺,成全美女軍團的意願。
一進房間,張東就開喝,自怨自艾時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仔細一看,在心中吶喊到:老子的床呢?明明早上還在這裡睡,怎麼一眨眼的工夫就被拆了?
張東再細一看,床頭櫃之類的傢俱也都沒了,一塊塊床墊拼在一起,擠滿所有空間,足足有六塊雙人床墊。
「什麼情況?」張東呼吸一滯,有些發暈的腦子搞不清狀況。
看著床墊上已經鋪好床單,而且擺著很多套被褥,張東回過神來的瞬間,心潮頓時澎湃:難不成是有大被同眠的福利?所以今天我在廚房忙碌時,她們就偷偷準備著,不是要冷落我,而是要給我一個驚喜?
「傻姐夫,姐姐說今天你辛苦了,一年難得一次人到齊,得好好慰勞你。」林鈴動人的笑聲響起,張東回過頭時,瞬間呼吸一熱。
林鈴、左小仙和司徒菲三個孕婦一起走進來,全身一絲不掛,還帶著沐浴後的清爽,今晚她們是唯一清醒的,有些不好意思。
左小仙倒是很放得開,一邊色迷迷地打量著司徒雪,一邊直接把張東推倒在床上,嚴聲囑咐道:「燕子交代,只能我們玩你,你不准動手,知道嗎?」
「知道、知道!」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張東如小雞啄米般點著頭,感動得眼淚都快流下來,心想:剛才還以為是地獄,誰知道柳暗花明是天堂,原來林燕並不是要冷落我,而是要給我一個驚喜的慰勞,而且看這架勢,場面肯定很宏大。
左小仙柔媚的一笑,抓住命根子就含進去,然後挑釁地看了林鈴一眼,又挑逗般看著司徒菲。
在左小仙的眼中,新入門的司徒雪倆姐妹包括徐蕊,都是沒到嘴的肉,有機會佔便宜,她比誰都積極。
林鈴自然不服氣,立刻鑽到胯下和左小仙搶,實在搶不過,就開始為張東毒龍鑽服務。
司徒菲頓時震撼不已,愣了一會兒,這才在張東的輕喚聲中還是湊過來。
一開始司徒菲感到不知所措,但在左小仙的引導下,還是舔起張東的乳頭,好奇而驚訝地看著兩個女人在胯下的戰爭,對她而言,這種大被同眠的香艷簡直不可思議。
在左小仙三女的侍候下,張東早就一柱擎天,當然了少不了審問,問出林燕的主意。
林燕倒是敢玩,規定所有人回房洗完後就不穿衣服過來集合,左小仙三女只能在旁邊當觀眾,而且不准走,就算是飢渴也只能忍著。
當然,林燕為了照顧大家的情緒和難為情,也加了一條規定,那就是最晚到的人不僅不准和張東做愛,還得當一晚的性奴,每個人都有權力要她舔一下身體或口交,或是做愛時在旁邊助興,要怎麼做全取決於大家的愛好。
靠,玩這麼大!張東瞬間瞠目結舌,但也興奮得幾乎要瘋了,對於這個瘋狂的夜晚更是充滿期待。
左小仙的眼神有些哀怨,她寧可最後一個進來,因為在別人眼裡害羞的事,在她而言卻是佔盡便宜。當然,林燕肯定不會如她的願,因為大家都想看誰是那個倒霉蛋。
女人洗澡時間久是一回事,不過最晚來肯定是因為一直扭捏、一直糾結,耽誤了時間,林燕用這樣的辦法也是側面想刺激她們,讓她們忘卻矜持,好好度過這個美妙的夜晚。
過沒多久,腳步聲就響了起來。
林燕一邊揉著陳楠的豪乳,一邊笑瞇瞇地走進來,隨後的是啞嬸和陳玉純,她們已經習慣這種荒淫,所以最早到。
人剛進門,左小仙就喊著「老娘不幹了」,帶著其他兩個孕婦在旁邊看熱鬧。「老婆,我愛你。」
張東紅著眼睛衝上去,一把抱住林燕,把她壓在床上狠狠的吻了下去,手口並用地品嚐著她動人的身體,在彼此動情的悶哼聲中盡根進入,用最直接的辦法來感謝這個心愛女人對自己的縱容。
林燕動情地呻吟著,瞬間就沉淪在這熟悉卻每次讓她銷魂蝕骨的美妙中。陳楠一看,立刻趴到張東背上,用飽滿的豪乳在張東身上磨蹭著。
陳玉純和啞嬸已經習慣這樣的場面,雙雙趴在張東身後,溫柔地舔著張東的屁股。
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陸續進來的人只是一看這激情的一幕,頓時呼吸就急促起來。
司徒雪顯得很興奮,似乎很期待這樣荒淫的場面。
而司徒菲瞠目結舌之餘,被左小仙一吻,則是迷離地沉倫其中,雖然都是孕婦不能亂來,不過這個吻伴隨著撫摸,也能帶給她些許安慰。
洗完後一絲不掛的美女們陸陸續續到來,在張東將林燕干到第二次高潮時,她們情不自禁的上了床。
張東悶吼一聲,把幼丹母女倆按到胯下讓她們口交。
其他女人都很有默契,爬到林燕身上溫柔的舔著,代替張東給她高潮後的愛撫,算是一種姐妹間的親密。
嘖嘖的聲音讓這個夜晚分外旖旎,因為酒精的催化和情慾的作祟,眾人變得無比熱情,激情的糾纏間誰都沒說話,但誰都沉淪於這原始的衝動中,後來甚至演化到逮到人就親、就摸的地步。
最後誰來就得受懲罰的規定,所有人都忘了。
安雪寧故意最後一個進來,但誰都沒理會她,讓她鬱悶一把,因為她也是抱著和左小仙一樣的想法想來佔便宜。
所有人都到齊了,床上玉體橫陳。張東大剌剌地躺在床上抱著陳楠親吻著、舔著她的乳房。
陳玉純在觀音坐蓮,動情地起伏著,腳被幼丹母女倆舔著。
徐含蘭母女倆還是有些拘謹,但張東手一拉,把她們按在胸膛上,讓她們羞答答的舔著乳頭,享受著幾條舌頭在身上遊走時那酥軟而細麻的快感。
安雪寧在床前有些猶豫,因為太擁擠了,她一時找不到位置,但眼前香艷的一幕刺激得她情動不已,雙腿間潮濕而泥濘,急需做點什麼來發洩情慾。
這時司徒雪抬起頭,吻了吻張東的大腿,看了看安雪寧,想了想,上前抓住她的乳房揉了一下,氣喘吁吁地說道:「雪寧,我要懲罰你。」
司徒雪一向玩得瘋,很想試試被女人口交的滋味,只是她對安雪寧不太瞭解,不確定安雪寧到底能不能接受。
安雪寧瞬間就興奮起來,分開司徒雪的雙腿就舔上去,嫻熟的口技和銷魂的愛撫讓司徒雪忍不住呻吟出聲,女人的挑逗能如此劇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房間內充斥著急促的呻吟和嘖嘖的舔弄聲,玉臂粉腿橫陳,白花花的肉體交織纏綿在一起。
身上每個部位都有人親吻,嘴邊已經不知道吻著誰的乳房,張東一直躺著,連動都不用動,因為一柱擎天的命根子始終有人套弄著,每一個緊湊的小穴都是火熱多汁,不管動作青澀還是瘋狂都有著讓人興奮的快感。
有一個人高潮了,就會躺到一旁休息,然後有人會代替張東給予愛撫,在這間隙,命根子會被幾人同時口交著,又不知道是誰坐上來開始套弄。
張東的視線始終被一隻隻迷人的乳房擋著,只能靠那上下晃動的快感猜測是誰在身上。
一張張嬌美的容顏透著情慾的迷醉,讓人喪失理智,一具具性感的身體圍繞著身旁,盡情的撩撥,張東分不清是誰的舌頭在舔自己,分不清是誰和自己做愛,甚至分不清眼前的乳房是屬於誰的。
張東的雙手四處亂抓,已經興奮得失去理智,耳邊充斥著急促的喘息和此起彼伏的呻吟,讓人發瘋。
或許是酒精的催化,或許是每個人都有心理準備,當誰都不扭捏時,這樣的肉體糾纏就顯得無比瘋狂。
張東甚至不知道第一波精液射在誰的小穴裡,無比的快感侵襲著全身,不過他並沒有喘息的機會。
胯下命根子半軟不軟,徐蕊母女倆、幼丹母女倆和陳楠母女倆輪流舔著命根子上的精液,閒下來的人則舔著張東的身體,小舌頭靈活的遊走著,甚至連腳趾都有人在舔,這個感覺美妙得讓張東幾乎發瘋。
情慾的最巔峰莫過於此,這是感官上最美妙的滋味,也是心靈上最震撼的刺激。
張東眼前一片黑,身體的一切彷彿都被情慾主宰,享受著最極致、最欲仙欲死的滋味。
當張東的命根子再次硬起來,不知道誰用那緊湊的小穴套弄時,張東爽得喊了一聲,這感覺幾乎要虛脫般讓人瘋狂。
房內儘是急促的喘息聲,充斥著情慾的氣息,讓人沉渝在其中無法自拔。張東感覺靈魂都已經出殼了,這種美妙的滋味簡直讓人魂飛魄散,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是眾女性感的肉體,他不能反抗,被她們肆意地玩弄著、被她們興奮而迷戀地索取著。
張東閉上眼睛,感受著眾女對自己的愛意,感受著眾女帶來的美妙感覺,滋味銷魂得讓人死了也情願,不由得心想:如果這是夢,那就不要醒來,老子寧願永遠沉浸在這樣香艷的夢中。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