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情慾多 第五章 後宮的團聚!

  第二天,張東四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中午了,張東沒什麼發情的衝動,加上幼丹雖然吃了點消炎藥,但走路依舊蹣跚,動一動都會粉眉微皺,讓安雪影姐妹花很心疼,更沒有興致。

  因此張東也不打算胡鬧,反正昨晚的破處夜已經爽到極點,張東現在更熱衷於和她們調情,多培養感情,為以後「性」福美滿的生活做鋪墊。

  雖然幼丹的腳步蹣跚,不過臉色始終有害羞的潮紅,模樣嬌羞動人,完全就像是一個戀愛中的少女,臉上不時陶醉的迷茫看得張東有些心癢,更有著征服的成就感。

  起了床洗了個鴛鴦浴,打情罵俏著,張東故意在安家姐妹倆的面前與幼丹秀恩愛。

  安雪影姐妹倆看了很開心,不過安雪影表現得有些古怪,開心、欣慰的情緒自然也有,但看著幼丹嘴角掛著一絲淺笑的柔媚模樣,心裡總是忍不住產生一種連自己都覺得羞愧的酸意,沒想到既然會吃女兒的醋,雖然這感覺莫名其妙,不過安雪影卻無法否認。

  幼丹的初吻和初夜全給了張東,看樣子她也喜歡張東,而安雪影為幼丹高興歸高興,卻也控制不住這種怪異的感覺,即使有過婚姻,但這也是她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動心。

  安雪影母女花各懷心思,多少有些惆悵,但更多的是體會到身為女人的快樂,她們也喜歡這種幸福,拚命讓自己不要再去糾結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心思。

  午餐一樣是吃海鮮,不過是在房間裡享用,而且為了照顧幼丹,口味清淡許多。

  張東四人圍在一起有說有笑地吃著飯,這種輕鬆的感覺讓人無比愜意,母女花清醒後的尷尬和扭捏也漸漸消失,這也得益於張東對她們的溫柔體貼,更少不了安雪寧在旁邊幫忙的功勞。

  下午的行程就豐富許多,解除警報後,張東四人一起去沙灘上作日光浴。

  幼丹不適合下水,就沒去游泳,就是騎馬和坐遊艇出海領略海洋風光,雖然活動少,不過耗時長,夜裡回房時大家也都累了。

  張東在安家姐妹倆的侍候下射了一次就入睡了,為了幼丹好,所以沒動她,也沒調教她為自己口交,讓她在旁邊當觀眾,就是為了更刺激她,讓她震撼於安雪影和安雪寧在男人胯下口交時放浪的模樣和陶醉無比的表情。

  為了耗盡張東的體力,安家姐妹倆煞費苦心,又是口交又是輪流乳交,讓張東爽到極點,最終讓她們跪在一起來了一個顏射,又在她們小嘴裡清理乾淨,用最是淫穢的一幕讓幼丹感受到什麼叫心靈上的震撼。

  等幼丹身體恢復後,張東一行人開始游泳、坐遊艇、釣魚、潛水之類的活動,大量的娛樂耗費很多體力。

  因此張東雖然夜夜笙歌,但也沒折騰得多過分,每晚頂多兩個多小時的性愛時間,其他時間因為消耗過多,一直在休息。

  畢竟以度假為主,張東也是第一次出國,所以玩得很開心,也希望這次的旅行能給安雪寧三女留下歡樂的記憶,而不是一想起來就全是在床上度過的時光。

  一個禮拜的假期結束了,直到回國,張東竟然都沒品嚐幼丹的口交服務,因為在這方面,張東沒什麼心思主動,每一次都在安雪影姐妹花熱情似火的糾纏下把剩餘的精力全發洩在她們身上,一般射完就昏昏欲睡。

  儘管幼丹躍躍欲試,不過一次嘗試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安雪影擔心幼丹放不開,就代勞了。當然也不排除有時候是因為張東獸性正旺,所以錯過了。

  幼丹倒是有些哀怨,破處後,她自然希望享受如膠似漆的甜蜜時光,心態上的轉變讓她也渴望試用口交的方式來取悅張東。

  可安雪影愛女心切從中作梗,即使幼丹蠢蠢欲動,但女孩子的矜持作祟,也不能主動到直接推倒張東,所以即使晚晚都被張東摟著睡,但她就是完成不了這個心願。

  反正這趟旅程結束了,儘管戀戀不捨這熱帶的海洋風情,但張東一行人還是收拾好行李,離開了這美麗的地方。

  張東白天都在充當攝影師,在不同的地方為安雪影三女留下快樂的記憶,定格一個個美麗的瞬間。

  翻著照片的時候,安雪影三女都很開心,不停品頭論足著,有點意猶未盡,這第一次出國旅行留下無數快樂的回憶。

  回去的行程早已經安排好,幾路人馬都在同一個時間結束旅行,回國後立刻轉機到西北的內蒙大草原集合,這也是在旅途中臨時決定的,至於真正的目的地,張東就沒透露,反正這次是西北風情之旅。

  舟車勞頓之下,張東一行人總算趕到巴林左旗,他們不是第一個到達的,因為左小仙已經提前一天趕過來,訂好了酒店和大巴士後就在這裡等待著。

  「老公,想死我了!」

  酒店門口,左小仙一上來就來一個熱烈的擁抱,看著風塵僕僕的張東一行人,再看著臉上帶著若有若無媚意的幼丹,她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色相畢露的淫笑著,舔了一下嘴唇。

  或許是過年時太過空虛寂寞,一向對自己容顏相當有自信的左小仙難得化淡妝,而且出門在外,穿得沒那麼火辣,不過仍遮掩不住她火辣的身材曲線,一出現就引起無數男人側目。

  「先把東西放進房間,好好睡一覺吧。」

  說完這番話,張東和左小仙擁吻一番。

  路程這麼趕,現在眾人都哈欠連天,極需好好睡一覺補充體力。

  「嗯,這家酒店有SPA也有按摩,累的話可以去試試。」左小仙殷切的說道,目光始終在安雪影母女花的身上打轉,顯然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處女和初吻都被張東品嚐完,人家吃肉,左小仙急著想喝湯,看著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不動心才有鬼。

  左小仙訂的是總統套房,不過這個總統套房只是號稱,怎麼看都不像樣,要說面積大,也只是房間大而且多,其他會議室之類的地方一個都沒有。

  一進入房間,左小仙就殷切地放著洗澡水,早早就準備好新衣服給張東一行人換洗,難得這麼細心,教人刮目相看。

  左小仙興致勃勃卻吃了個軟釘子,因為眾人累得呵欠連天,連安雪寧都沒精神和她來個小別勝新婚。

  洗完澡後,張東就抱著幼丹去睡了,安家姐妹倆也挑了一間房間補眠,左小仙只能生著悶氣,等著其他後宮姐妹到來。

  左小仙還算是外人,幼丹有些放不開,晚上和張東一起睡。

  這一夜旖旎無比,張東終於享受到幼丹的口交服務,即使動作很青澀,不過張東覺得很舒服。

  可能是目睹安雪影和安雪影放浪的模樣,幼丹的青澀勁一過,變得熱情如火,不只是單純的口交吞吐,舔著睪丸時甚至給張東來一個毒龍鑽,讓張東爽得臉色都有些扭曲。

  在幼丹羞澀到熟練的口交剌激下,張東獸性大發,在幼丹期待的尖叫中把她推倒後狠狠插入,發現那不久前還是處女的羞澀地已經潮濕不堪。

  後入式、觀音坐蓮,各式各樣的姿勢激情無限,床上、窗台、書桌、浴室,處處都留下愛的痕跡。

  幼丹已經對張東敞開心扉,沉淪在兩人世界裡,那柔弱的外表下是一顆無比火熱的心。

  幼丹表現得無比溫順,哪怕張東把剛從她陰道裡抽出來的命根子遞到她嘴邊,她也只是略一猶豫就含了進去,陶醉地吞吐著,那溫順的模樣讓張東有帝王般的感受。

  這一夜是甜蜜的兩人世界,不過左小仙也得到補償,對於安雪寧而言,這也算是小別勝新婚的一夜,而安雪影自然跑不了。

  左小仙美其名是要檢查張東的調教成果,所以她們三人的一晚也是香艷無比,肉體糾纏發出的呻吟聲甚至持續大半夜,連張東這邊都能隱隱聽到。

  因為精力有限,加上安家姐妹倆想給幼丹和張東留出享受兩人世界的空間,這一夜沒有大被同眠的荒淫,不過也讓張東爽到極點。

  第二天眾人都睡到日上三竿,要不是左小仙的手機響個不停,不然誰都不願意起床。

  起床後,安家姐妹倆和幼丹心照不宣地收拾床單和昨晚的戰場,把一切都打理乾淨,因為今天其他的後宮團就要駕到。

  雖然安雪影三女都喜歡上張東,但畢竟包養的關係不光彩,她們也忌憚其他女人對她們的態度,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起碼這關係多瞞久一些,她們也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傍晚時,林燕姐妹倆和啞嬸母女就到了。

  而因為是後宮旅行,徐含蘭先把女兒送回去,陳玉純要回家一趟帶些禮物給弟弟,所以她們結伴而行,晚點再來。

  吃完飯後,一群女人聚在客廳裡,嘰嘰喳喳說著笑,互相送紀念品,分享著這一路拍下的照片,氣氛熱烈得像在過年。

  女人似乎天生就是自來熟,嘰嘰喳喳說個沒完,張東都插不上嘴,不過也樂意看著她們這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夜深時,眾女都有默契,左小仙等女打著呵欠早早進房間。

  雖然幼丹和安雪影有些吃醋,不過她們很懂事,知道不能和其他人爭,而且臉上的潮紅很明顯,似乎明白和左小仙一起睡,這一夜肯定會旖旎無比。

  左小仙等女一走,空氣瞬間就曖昧起來,養精蓄銳這麼久,張東自然是蠢蠢欲動,加上小別勝新婚,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原本啞嬸母女倆想把這個恩愛纏綿的機會讓給林燕姐妹倆,畢竟在大家心裡,林燕的正宮地位早已鞏固。

  其實不只是林燕,林鈴的地位也水漲船高,不管是左小仙還是昔日的債主徐含蘭,都對她們表現出理所應當的尊重,這當然不只是因為先來後到,也是因為林燕的為人處事讓她們很服氣,心甘情願給於她這分應有的尊重。

  正宮都得大度點,這對於林燕來說早已經習以為常,而且對於張東和其他女人間那些糾纏不清的事,其實林燕縱容得有些過火,不過她從來不會因為這些事和張東鬧,反而一直表現得落落大方,宣示自己正宮的地位。

  林燕姐妹花顯然很渴望今晚的一夜春風,不過啞嬸母女花表現得很乖巧,但她們也有這樣的期望,讓張東有些為難。

  林燕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隨即把半推半就的啞嬸母女倆也拉進房間,或許彼此之間親密,雙方都沒什麼扭捏,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

  相比較為陌生的幼丹母女倆,林家姐妹和啞嬸母女倆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早就培養出親人般的感情,尤其這次血拼之行更讓彼此間的關係變得親近,一起洗澡也不覺得奇怪。

  不過第一次大被同眠,哪怕是一向大剌剌的林燕強裝著鎮定,但還是難掩幾分忐忑,只是從她們故作鎮定的模樣來看,她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而且並不反對在同一張床上敞開心扉,面對這種荒唐的關係。

  香艷的鴛鴦浴,張東自然是佔盡便宜,有林鈴這個豪放的小姨子當幫兇,簡是事半功倍,當然,陳楠和啞嬸沒少被她佔便宜。

  看著林鈴那色樣,林燕除了翻白眼,也興致勃勃地當起觀眾,而且她們也想看看往日賢慧端莊的啞嬸和溫柔乖巧的陳楠在床上會是什麼樣的風情。

  這一夜旖旎無比,四具各有韻味的肉體一絲不掛的任由自己品嚐,母女花加姐妹花的組合簡直是天下最喪心病狂的事,張東不由得沉淪在其中,興奮得幾乎要瘋了,在她們的肉體上流連著,享受著她們愛意滿滿的愛撫和口交服務。

  當四個女人一起跪在胯下為自己口交的時候,張東感覺腦子快要炸開了,而且胯下的空間太擁擠,到後來甚至能清晰聽見她們彼此間動情的深吻,那種香艷能讓任何男人覺得就算死也心甘情願。

  四條柔軟的舌頭鋪天蓋地挑逗胯下敏感的部位,幾乎是密不透風刺激著所有能帶來快感的地帶,那一瞬間產生的美妙讓張東感覺自己幾乎要死了,尤其是林燕和啞嬸一起為自己毒龍鑽,兩條小舌頭一起賣力往菊花裡擠,似乎暗暗較勁的那一刻,張東覺得整個世界都要崩潰了。

  這一夜,張東第一次感到筋疲力盡,足足射了三次,最終是在眾女的美腿玉臂糾纏中睡著。

  四女也不好過,全都是渾身香汗、癱軟如泥,嬌嫩的地方被張東幹得紅腫,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可想而知這一夜是多麼瘋狂。

  接下來在下榻的酒店裡,眾人的生活清閒起來,美女大軍白天出去購物,或是按摩做SPA,晚上一起唱歌喝酒,不過酒後亂性不能太頻繁,晚上頂多是左擁右抱的齊人之福。

  如果真要把眾女全抱到床上,張東還得好好養精蓄銳一段時間,才可能有團滅後宮的戰鬥力,畢竟現在安家的女人表現得還有點陌生,不太適合。

  過了幾天,徐含蘭和陳玉純才姍姍來遲。

  一群女人寒暄間,張東也把行程安排好,退了房間後,帶著她們上了已經包下的大巴士離開市區,開上草原上筆直而狹小的公路。

  「東哥,等等還可以騎馬嗎?」

  陳楠非常期待,尤其是看了幼丹在沙灘上騎馬的照片,既羨慕又嫉妒。「有啊,不過到那裡都晚上了,等明天吧。」張東一邊傳訊息聯絡朋友,一邊說道,目光不時朝車後面看,和那雙水汪汪、充滿渴望的眼睛眉來眼去,那媚眼如絲的感覺讓人有些蠢蠢欲動。

  大巴士的司機是那群保鏢,歐洲之星的好處就是駕駛和副駕駛的位置全在下一層,而上一層的空間很寬敞,座位很大、很舒服,只坐著這麼些人有些稀疏。女人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或聊天,或是自己看電影,倒是把張東冷落了。坐在最後面的是一上車就喊累的陳玉純,還有倒頭就躺下去的徐含蘭,不過她們顯然睡不著,柔媚的眼神儘是分別的思念和撒嬌的妖嬈,是一種無形的挑逗,讓人心神蕩漾。

  眉來眼去了一陣子,張東有些受不了,一看其他人都睡下,立刻站起身,色瞇瞇的一笑,在陳玉純和徐含蘭嬌羞而欣喜的目光中偷偷跑過去。

  最後面開始響起熟悉的喘息聲,不過誰都見怪不怪,陳楠她們嗚了一聲,繼續睡,林燕和左小仙則曖昧的一笑,連看都不看,繼續討論美容的話題。

  每一個女人都已經想到情況會這麼發展,除了偶爾回頭看一下,誰都沒去打擾後面的香艷肉戲。

  張東一邊吻著陳玉純,一邊把玩著她的嫩乳。

  徐含蘭則已經褪下褲子,跪在椅子上,嘴裡欲蓋彌彰地咬著自己的內褲不敢出聲,這種過分矜持的自欺欺人有點好笑。

  隨後,張東抱著徐含蘭的美臀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巨大的命根子狠狠插入,後入的姿勢帶來的快感讓人食髓知味。

  當徐含蘭哭泣著迎來高潮洗禮時,張東把陳玉純抱到身上,堅硬的命根子狠狠的盡根進入,讓輕盈的她在自己身上動起來,享受著那緊湊嫩穴上下套弄的美妙感覺。

  此起彼伏的呻吟斷斷續續持續了兩個小時,美女們有的被吵醒,有的已經忍不住在看戲。

  左小仙更是一邊吹口哨,一邊起哄,擠眉弄眼地說道:「夠了你們,人家一般車震都是轎車、房車什麼的,就算是電動車,好歹也大眾化一點,你們居然在巴士上就乾柴烈火的亂搞,有沒有考慮別人的感受?」

  「情到濃時沒辦法嘛!」林燕瞇著眼一笑,忍不住調侃道:「話說蘭姐越來越開放了,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和老公做愛。不過分開了十幾天,有沒有那麼飢渴啊!」

  徐含蘭被說得很難為情,此時她披頭散髮、衣衫不整,臉上儘是滿足的潮紅,急促的喘息著,難為情地別過頭。

  倒是陳玉純比較放得開,全身都被張東扒個精光,也不在意其他人調侃的視線,一絲不掛地跪在張東面前,溫順得用小嘴為張東做事後的清理,吞嚥著那些讓她感到意亂情迷的分泌物。

  「純純,技術不錯嘛,這麼個舔法真是驚為天人啊!」

  林鈴忍不住打趣起來,這下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幼丹咬著下唇,看起來有些吃醋,不過安雪寧適時拍著她的肩膀安慰一下。儘管都有心理準備,不過幼丹現在是情竇初開,不吃醋才奇怪。

  安雪影也安慰著幼丹,不過同時忍不住偷偷瞥了張東那邊一眼,畢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做愛,地點又是在高速行走的大巴士上,陳玉純的大膽主動讓她有些瞠目結舌,加上徐含蘭穿好衣服後也靠過去,被張東往下一按,就溫順地接替陳玉純繼續為張東清理,讓她震撼不已。

  看到這個畫面的時候,幼丹母女倆心裡都有些發酸,不過有一個想法不可遏制的萌芽著——這次的旅行,她們本以為已經夠放得開,但與陳玉純、徐含蘭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感覺之前在床上都太循規蹈矩,這些以後是姐妹的女人都比她們開放許多。

  在幼丹母女倆感到恍惚的時候,喇叭裡傳來大虎的聲音:「老闆,再一——十分鐘就到了。」

  眾女收拾了一下,只是隨身帶著一些必要的東西,其他東西都留在車上。

  從窗外看去,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是鬱鬱蔥蔥的青草,遠遠看見白色的羊群就如天上的雲一樣,和城市裡滿是霧霾的天空不同,這裡的天空藍得特別清澈,乾淨得讓人只要望一眼就失了神。

  下了公路,大巴士開向一處帳篷群,就似遊牧民族的部落,木柵欄圍了很大一圈,大大小小近百頂蒙古包被圍在裡面,不時看見走過的牧民和遊客,還沒靠近就可以聽見狗叫聲,感覺十分熱鬧。

  儘管現代社會有不少牧民選擇過遊牧的生活,不過隨著一座座城市崛起,很多有條件的人都選擇到生活條件比較好也更有保障的大城市生活,鋼筋水泥的牢籠雖然會讓人窒息,不過對於很多人而言,那是紙醉金迷的天堂。

  其實大多數的牧民都已經有定居之所,那些真正在遊牧的人,生活條件並沒有那麼優越,所有東西都是以實用為主,而且大多環境很惡劣,住的地方又傳統老舊,要是去體驗那種生活,恐怕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嬌生慣養的城裡人,所以這個仿部落的蒙古包群是提供給遊客體驗風情,說穿了就是蒙古包式的酒店。

  能開得起這種規模的蒙古包群,哪有幾個會真正去遊牧,這裡提供給旅客的食物多半是訂購來的,所謂的現場製作過程也只是表演。

  部落外圍停了許多車輛,大小巴士、小轎車應有盡有,看得出開春的季節,這裡生意特別好。

  隨便找了一個空曠的地方,大巴士緩緩停了下來,然後跟在後面的巴士也停下來,接著一群彪形大漢下車。

  張東一行人輕車簡從地下車,就聞見一股誘人的油脂香味,讓人感覺食指大。

  蔚藍的天空、青青的芳草,風一吹來,能聞見小草的腥味和泥土特殊的氣息,讓人感覺精神一振,彷彿與大自然融為一體,再疲憊的身心,在這清新的環境中都會不禁放鬆下來。

  「好漂亮啊!」

  眾美女感慨道,一望無際的草原對她們來說是美妙得難以想像的場景。

  一群美女出現,無疑是更亮麗的一道風景,有成熟嬌媚的、有嫵媚動人的、

  有清純可愛的,這樣一群鶯鶯燕燕讓人感覺如置身百花園,瞬間所有美景似乎都成了點綴,而她們才是最耀眼最奪目的風景。

  遊客和工作人們紛紛駐足觀看,癡癡地看著這群驚艷的美女,有失神者甚至控制不住流下口水,不少人有些蠢蠢欲動,想來搭訕。

  不過那些人再一看,就都退縮了,因為眼珠稍微一轉,他們就看見走在最前面的張東,瞬間就投去羨慕嫉妒恨的表情,而讓他們望而卻步的是,眾女的左右有一群彪形大漢守護著,個個西裝筆挺,戴著墨鏡,板著臉,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角色。

  在阿達和大虎的帶領下,十多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將美女團護住,他們高大威武,走路虎虎生風,要是上前搭訕眾女肯定沒好果子吃,誰都不會懷疑這些彪形大漢的力量,亂來的話必定會被毒打一頓。

  眼睛吃吃冰淇淋就好,有的色狼狠嚥著口水,當然不可能笨到來自找沒趣。

  迎著別人羨慕的目光,張東帶著眾美女來到大門前。

  門口前已經有兩道身影殷切地等著,其中一道身影是老者,看起來有些消瘦,不過依舊很有精神,另一道身影看起來是老者的兒子,看起來差不多三十多歲,卻一臉滄桑,皮膚黝黑,身材很高大,給人一種草原漢子的豪邁氣魄。

  「東哥!」較為年輕的漢子很激動地喊道,即使他年紀比張東大,不過還是喊了一聲東哥,撲上來狠狠抱住張東。

  「大東,你們總算來了。」

  老人家眼含熱淚,激動得老淚橫流。

  「牟大叔、巴圖,好久不見了。」

  張東和巴圖父子倆狠狠擁抱著。

  牟大叔感慨道:「哎,可惜張老爺子不在,否則我在這裡給他修間房子,沒事就來這邊玩玩、看看多好啊。天道真是不公,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說走就走了!」

  「阿龍說老爺子走了之後,我在家裡給他立間小廟,一天三炷香從沒斷過。」

  巴圖亦是有些哽咽,但還是笑道:「老爺子是我見過最好的好人,是我們一家的恩人,佛祖肯定會保佑他升天成佛。有心善者則同佛身,說不定現在老爺子已經是神仙了。」

  「有心了。你們過得還好嗎?」

  張東亦很是感動,眼眶都有些濕潤,這種淳樸的感情真誠而直接,總能戳中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相聚的唏噓感慨十分動人,眾女站在後面,乖巧的沒有說話,不過眾女有些詫異,張東怎麼會認識這對父子倆,而且看樣子不只是私交不錯,甚至是通家之好,感情很深厚。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來,我帶你們先去把東西放好。」

  巴圖一邊擦著淚,一邊開心地笑道:「這邊是老的帳篷店,住的人有些亂,所以很吵雜。這兩年生意好,我和父親又建了一個新的柵欄部落,你們還是住在那邊比較安靜,而且那邊的東西都是新的。」

  「好,客隨主便!」

  張東始終拉著牟大叔聊著天,說著往事,不得不感慨歲月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