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 第八卷 第一章 春光滿溢

  聽燕萍霜這麼說,眼角敏銳地捕捉到她臉上一閃而逝的羞意,南宮雪仙也是過來人了,哪裡會不懂?看自己在這兒這麼久了,楚妃卿卻一直沒出現,想必是不在家,以燕千澤的性子,自是摟著妙雪真人大行人道之事,教燕萍霜這麼個青澀稚幼的小姑娘如何受得了?

  心思及此,南宮雪仙芳心不由更為暗淡。她站起了身子,只覺腿腳處一陣酥軟,踉蹌了幾步方才立穩,看的燕萍霜又是一陣心驚膽跳,「姐姐……」

  「沒……沒事的……」扶住了牆,伸手阻住要上來扶她的燕萍霜。沒想到自己腿腳如此不便,想來方纔那一下走火入魔之勢雖遏,後遺症卻是不小,只是胸中煩惡之感一時雖止,卻是微一運功便覺胸中不適,南宮雪仙也下敢輕舉妄動。

  她心中輕歎了一口氣,揮了揮手,取過猶掛在燕萍霜手中的布巾,在身上好生拭擦了一陣,已然半干的衣物在用力的擦拭中沙沙作響,那模樣看的燕萍霜小嘴微張,一時合不攏來。

  她是看出了什麼地方不對,偏偏又說不上來究竟為何,「我……已經把藥都帶回來了,接下來……就只剩下請師丈煉藥而已……小萍霜,嗯……你娘去那兒了?」

  「娘……娘去後山採藥去了……」見南宮雪仙如此模樣,方才自己所說的話她竟似沒聽到耳朵裡頭去,燕萍霜覺得心中一陣不安,總覺得南宮雪仙身上不太對勁,偏又不敢多嘴探問,只能小心翼翼地開口,「嗯……那個……爹爹和雪姨在後頭……一時半會的也……也完不了事。雪仙姐姐……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看你好累好累的樣子……還弄得一身濕……啊,雪仙姐姐你先坐下,萍霜去幫你弄些熱湯,順便做點小點心吃吃,你……一定還沒用餐吧?」

  見燕萍霜忙不迭地去了,與其說是備膳還不如說是逃難,南宮雪仙嘴角一絲苦笑泛起,偏是來不及阻止她,心中不由想著,自己怎麼變成了這樣?

  從下山之後似是不知從哪兒沾到的霉氣,一路上總覺得不順,遇上了一堆不順心事不說,現在人見人逃、花見花謝,連燕萍霜都嚇逃了!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了身子,將裹巾猶然濕淋淋的包袱抱在懷裡,慢慢地向後頭走去;如今各項藥物皆備,還是先去找燕千澤把藥物配好才是正經事,至於其它那些有的沒有,還是等藥物配好,跟燕千澤與妙雪真人討論該如何攻入澤天居,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救出來之後再說吧!畢竟事有輕重緩急,自己身上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與其擔心這個,還是以先把娘親和妹子救出來為重。

  拖著步子向後院走去,南宮雪仙腳步雖帶著三分疲憊,還有幾分酥軟之意,但她武功本來不弱,體內流竄不已的氣息雖還未曾全然平復如舊,大致卻已穩定下來,照說步子不會這般無力;但不知怎地,明明知道接下來就得去找燕千澤,把收在包袱中的藥物交給他調配,好拿來對付虎門三煞,救出娘親和妹子為先,可腳下卻是愈走愈軟弱無力,彷彿在心中有個聲音在阻止自己,要她慢點去找燕千澤。她拚命地說服自己,無論如何萬事都以救人為先,但腳步始終快不起來。

  緩緩走到後頭,那神秘的小屋已然在望,南宮雪仙的腳步卻是愈來愈慢,腿上陣陣酥軟感傳了過來,似是打從身子裡不願去找燕千澤般。

  她扶著牆壁,勉強走了幾步,那小屋裡頭縱情雲雨之聲卻已甜蜜地傳了過來,除了肉體撞擊的啪啪作響之外,還混著燕千澤低低的喘息聲,顯然屋中雲雨正酣,也不知做了多久。

  南宮雪仙又不是不曾與燕千澤交合過,哪裡聽不出來那是燕千澤也將近極限的徵兆?從天色來看,再綜合燕千澤在這方面的持久力,想來該當是早上一起床兩人就已經搞在一起。這燕千澤也真不愧是淫賊出身,需求真是殷切,也不知妙雪是否吃得消?

  不過從聲音中聽來,自己似乎是不須擔心這種小事了,此刻屋中之人似又換了體位,方才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響已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妙雪高亢美妙的呻吟聲,聽得出來她已完全沉醉其中。

  在令人神銷魂散的無窮快意裡頭,妙雪口中的呻吟甜蜜誘人,彷彿被燕千澤弄的甚是動情,語聲之中雖然還有幾分不忿一早起來就被他帶著行雲布雨的抗議,可肉體的暢快,已將心中微微的不喜沖得煙消雲散。

  妙雪口中放懷呼叫的,更多是對燕千澤所帶來的曼妙滋味的感激,不只是狂呼美妙刺激而已,僅剩的三分嬌羞,混在無比放浪的熱情當中,更令人聽得心神蕩漾。

  南宮雪仙扶著牆壁緩步行進,好久好久才能拖著酸軟的步子,走到沒有關上的屋門前頭,望了進去。

  這一看之下,南宮雪仙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也不知該想著什麼才是。

  那小屋裡頭佈置與一般房舍截然不同,彷彿是東瀛屋舍一般,得在門口脫了鞋履之後才能進門,屋裡則是墊以坐席,隨地是躺是坐都隨其便。

  而最惹人眼光的,則是牆前那曼妙扭動的身影,此刻的燕千澤舒舒服服地躺在席上,任騎乘在他身上的妙雪盡情扭轉旋搖,一雙手高高舉起,從下往上托著妙雪一對瑩白高挺的美峰,撫弄揉捏的動作雖是不大,卻是下下直擊重點,玩得妙雪不住浪吟,除了少個男人站在旁邊,令女方以口相就之外,那模樣活生生就是昨夜自己的翻版!

  輕捧著心窩,呼吸加速的南宮雪仙哪會不知這體位肉體上的刺激還在其次,最重要是讓女子全盤主動的模樣,是那麼又羞人又惹人心動,心理身體的刺激混成一處,顯得如此美妙,完全有著令女人無法自拔的威力。

  自己也曾試過白晝宣淫的滋味,在那日光明亮之中,床第之間又羞人又愛不釋手地獻出自己,那種滋味比之夜間歡愉,別有一番美妙。南宮雪仙心中不由思忖起來,當日的自己也像現在的妙雪一般樂在其中嗎?

  此時此刻,妙雪已全然沒了向來冷淡自持的劍術名家風範,嬌美面目中透著濃濃春意,如玉雪膚中映著嫵媚嫣紅,在在都是身心俱醉,完完全全沉迷在愛慾之中的婦人風情,即便是以前曾在妙雪手下吃了大虧的『劍魄』厲鋒,怕也看不出面前這神醉夢迷,全心全意都在享受男女之歡的女子,便是當日將他殺得大敗虧輸的絕代美女劍尊妙雪真人。

  「哎……壞蛋……壞淫賊……壞相公……你……啊……壞死了……唔……一早起來就……就拖著妙雪玩這個……哎……討厭……你壞啦……」偏偏妙雪所受的刺激,似還在外頭觀賞得目瞪口呆的南宮雪仙意料之外。

  她一雙玉臂向後撐住身子,純以腰力前後旋磨、左右扭轉,櫻唇中不住吐出婉轉嬌啼的銷魂美聲。南宮雪仙雖知燕千澤淫功高明,妙雪又是心甘情願地任他擺佈,身心俱失之後,早晚要被燕千澤徹底征服,卻沒想到燕干澤竟有辦法,令原本冷澈高傲如萬古不化瑞雪的妙雪真人,如此嬌媚放浪地變成對男人渴求無比的飢渴尤物,連床第間都叫得那麼令人心湖蕩漾不止,「啊……好棒……」

  「唔……美俠女……我的美道姑……別光顧著浪了……有旁人在看呢……」嘴上這麼說,可燕千澤的動作卻沒有一點停歇,臀股之間的緩緩上挺,已漸漸無法隱藏。

  嘴上雖要她當心旁人觀賞,身體卻是逐漸加大動作,擺明了是要讓妙雪無法自拔地向高潮仙境快速衝刺,要她在旁人眼前情不自禁地高潮洩身,好讓她羞意愈增,與體內的淫慾拉鋸之下興味愈美,無論身體心理都沉落慾海,這淫賊還真愛玩這一套。

  想著想著南宮雪仙芳心又痛了起來,連燕千澤百忙之中向自己眨了眨眼都沒注意到,「這樣春光外洩……被別人看光……美俠女是愛得緊了……相公我可受不了呢……」

  「你……哎……討……討厭……」聽到有旁人在看,妙雪雖是嬌軀一震,但這等事她也不是頭一回遇上。別的不說,在南宮雪仙下山前,師徒倆便曾在床上盡心盡力地承受這淫賊的愛寵,那時的刺激滋味點滴在心頭,到現在她還記得。

  雖說之後燕千澤也曾試著再搞這一套,但楚妃卿怕羞的緊,怎麼也不願入彀,燕萍霜又是女兒,怎麼說都不好讓她看到這般刺激的美況,是以久不嘗此味,但對妙雪面言,卻也下是太陌生的事了,只是事後不好對楚妃卿說話而已。

  她閉著美目,細心地品味燕千澤帶來的刺激,甚至沒睜眼去看究竟是誰在外頭飽覽春光,「壞蛋……唔……嘴上這麼說……偏又……啊……幹得這麼狠……唔……雪兒不來了……啊……別……別弄那兒……雪兒要……要丟……啊……」

  一陣甜蜜的抽搐之中,妙雪只覺身子裡累積的熱力一口氣爆發出來,細緻的肌膚上頭登時滿佈汗水,在微微的光下顯得嬌媚無倫,同時燕千澤也又一次地將熱情釋放在她體內深處,美美地滋潤了飢渴的肉體。

  她放懷地高吟一聲,整個人登時癱了,偏生極度快美的僵硬之中,可沒有這麼快就軟得下來,洩了身子的她竟以這倒澆蠟燭的姿勢,這般美妙沉迷地掛在燕千澤身上,雙手無力地撐著他胸前,口中劇烈地喘息著,飽滿高挺、酡紅未退的美峰不住起伏,連原本在激烈動作中不住飄散飛揚的秀髮,也濕淋淋地披散下來,美得似是一時間什麼都管不著的妙雪良久良久,才終於有那個力氣轉過頭來,看到門前立著的南宮雪仙時,雖是激動得直想衝到她身前,可現在的她連從燕千澤身上爬下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無力地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只是對妙雪面言,除了身下這令她欲仙欲死、再也離不開的燕千澤外,最親近的便是南宮雪仙這徒兒了,即便因著雲雨方休,感官正自沉迷渾沌,一時半會只能騎在燕千澤身上嬌喘,承受著那也不知挨了多少次,但每回受到勁射時總覺得神迷魂蕩的滋味,可見到南宮雪仙面上的表情,很快妙雪便發覺不對。

  以往南宮雪仙也曾和自己一起全然不顧倫常羞恥地與燕千澤大被同眠,可現在她的神情,卻是大大不同以往,怎麼看都覺得不妙;她強自抑著還想掛在燕千澤身上喘息酥軟的心聲,勉力從燕干澤身上爬了起來,當戀戀不捨著肉棒的幽谷終於離開了那令她滿足的寶貝時,水滴的聲音令妙雪心神蕩漾,好不容易才能拖著酥軟的步子走到徒兒身邊。

  「好仙兒……你可回來了……」

  一見南宮雪仙的神情,即便還是滿溢著雲雨情濃的妙雪都知不對了。南宮雪仙現在的模樣,既非初見男女雲雨時的羞怯,更非心神蕩漾的矜持,反倒溢滿了畏懼和退縮的神色,間中還帶著些彷彿見著了惡夢的模樣。

  妙雪一邊擁她入懷,伸手輕拍著南宮雪仙的粉背,感受著那寒氣未祛的冷意,與自己片縷未著、溫暖火熱的胴體恰成反比,一邊在心中尋思。她雖猜不著南宮雪仙在山下出了什麼事,可劍客的直覺卻讓她感受到,南宮雪仙身上發生的事,對她面言必有極大的影響,令她身不由主地對男女之事大生畏怯,這下可不妙了。

  「可不是嗎?總算是回來了……」

  雖不像妙雪一般對南宮雪仙照顧備至,但燕千澤久經風月事,練就一身察顏觀色的本事,加上他對陰陽訣的認識遠在妙雪之上,一見南宮雪仙的臉色神情,便看出了不妙之處。

  光看她現在的模樣,眉梢眼角間透著濃濃的春意,無論怎麼面色失常、含懼帶怯,都掩飾不住容顏中那誘人的媚態,顯然這小姑娘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搞過了幾次,其中恐怕還有幾回是在她的不情不願之下所為,而且在被男人強行求歡的過程中,只怕她還是身不由己地嘗到了甜頭。若不是因此而對自己的身體大起不滿之意,就不會有這樣的表情神態。

  不過糟糕的事還沒完,以燕千澤在這功訣上頭浸淫之久,自是一眼就看出修練此功之人的修為。妙雪與自己幾可說是夜夜春宵,加上她雖是沉溺情愛,修武之心卻沒半絲退步,每日練劍不輟,陰陽訣與劍法都是與時俱進,漸漸融合為一,一身武功比之當日澤天居之戰時,可要更進步了許多;可南宮雪仙卻大是不同了,雖說雲雨之中內功愈進,但也不知是她對此功仍心存反感,或是下山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她對陰陽訣每日必修的口訣,竟似放下了沒練!

  這下可糟了!

  燕千澤心念電轉,卻是不知該如何是好。雖說陰陽訣與一般功法不同,對男女性愛的渴求愈勝平常,寓練功於性慾之中,只要不缺男女之事,陰陽訣的進展便毫無阻滯;但這淫功卻也並不比一般功夫好練多少,無論如何基礎的口訣修練絕不能廢,否則身體的訓練比不上雲雨情濃,隨著功力愈深,身體的敏感度也會愈形增加,對自己情慾的控制將每下愈況。

  雖說功力會愈練愈深,有此功護身也不會被修練採補之術的人吸乾,可一旦疏了練習,體內情慾將愈發賁張難抑,只要一經挑逗便會難以控制地渴望異性的慰藉,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偏偏南宮雪仙所疏的,便是練習此功時最重要的奠基階段,這重要的時刻一去就不復返,加上這段時日南宮雪仙全沒少了淫慾的滋潤,此消彼長之下,嚴重的情慾反撲已然造成,現在的南宮雪仙表面上一如尋常,可身體卻已被陰陽訣的反撲氣息所影響,變成一個身心都無法抗拒男人索求的惹火尤物!

  想到此處燕千澤就不由咋舌,當日他不過是一時興起,想採這天生純陰之身的美女處子元陰用以練功,體內功力也確實進步了許多,可一點沒想到會演變成如此後果!如今大勢已成,想改也改不回來了,燕千澤即便是淫賊,可年紀終是有了,光妙雪這天生媚骨的絕色美女都令他有些應接不暇了,只怕沒那個力氣把南宮雪仙也收歸私房,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不過相比這嚴重的情況而言,眼前的問題還得先處置才是。南宮雪仙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好過了多少回,每次雲雨相交,對她而言都是一次深刻的練功經驗,照說功力愈練愈深是件好事,可對修習採補功夫的人,卻未必是如此。

  採補之功必是男女相交,即便利用雙頭龍可以女女共修,但那不過是極端無奈之下的應急辦法,絕非正途,因此無論採補功夫修得再深,男人以此練功採得的都是女體元陰,就像女子也只能采男體陽精而已,這是男女天生的陰陽之別,即便採補功夫脫胎於道家陰陽之術,數千年來也不知經歷了多少前輩先進千錘百煉,也沒法改變根本之道。

  可無論你所修的功夫再偏純陽純陰,但只要是人體,就必須注重陰陽氣息間的平衡。所謂「孤陽不生、孤陰不長」,此乃天地之道,非人力所能改變;也因此,無論你採補功夫再如何高明,再採得多少精純的元陰或陽精,若沒有本身足以相提並論的陰陽元氣相輔相成,純以採補之術是絕對沒辦法成為第一流高手的;若是自己體內的陰陽氣息不足,採了再多的元陰陽精,都只能深藏在體內作為潛力,無法全然發揮效果。

  若非如此,天下第一高手就該是淫賊一脈,正道中人無論多麼努力,怎麼練功的進度都不可能快過采盡天下美女的淫賊,也不可能有淫賊老是被正道小人追殺,只能靠輕功或才智脫困,全然不可能靠真正本領與之對決的情況產生。

  更何況採補之道也不是威能無限的,你採了多少元陰陽精,都得和自己體內元功化合為一,才能產生效果,若是身體沒能調整到能夠發揮體內功力的地步,太多太深的功力對自己只是有害無益。

  若說人的身體是沃土良田,元氣功力是雨水甘露,那經脈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豐沛,灌溉水系又作得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處處豐收,也就是說只有這三者協調平衡之下,才能徹底發揮體內功力,而不致於白白浪費力氣,搞到事倍功半的地步。

  與此相較之下,坊間常有流言,說是某某人受了前輩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傳授,又或是服了什麼大補之藥,因此能一口氣得到數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高手。這種事其實只是未練武功之人的想像而已,在練武之人聽來,實是再大不過的笑話。

  若是本身經脈不夠穩固,能承受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氣得到了太多功力,經脈卻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鞏固之前就來了大水,只會成為水澇之災,必將水渠毀壞,到時候的狀況就等於某處良田被水淹沒,某處良田卻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只怕連田地都要被毀壞了。雖說世間之事無奇不有,不可一概而論,但至少這根本之道仍是難以邁過的一道坎,極少人能夠逾越。

  何況若一口氣吞了太多功力,即便經脈勉強撐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極限,若功力太高,身體沒有跟上,對自己也是害多於利,因此年高德劭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進反退,便是老邁的身體自動做出的調整。

  當然名門正派的正宗功力,在這方面會比魔門奇功來得持久一些,身體老化的也比較慢,這就要看各個門派功訣的本領。

  在這方面南宮雪仙所修的是妙雪真人的正宗功夫,底子之鞏固深厚,比一般武林中的好手要好得多了,倒還撐得住體內日漸精深的功力,可即便如此,她體內的氣息陰陽不調也已漸臻困境。幸好這方面的狀況,和南宮雪仙那敏感到無法自制的肉體相較要好處理得多,便是這小屋之中,也剛好有可以解決的辦法在。

  拖著微帶疲憊的身體爬了起來,方才妙雪激情中流洩的香汗還有不少沾在身上,燕千澤隨手取條布巾拭了拭身子,披了件衣服上身,緩緩走到正緊緊抱著的師徒身邊,眼光留戀無比地看著妙雪那猶然赤裸的嬌軀。

  雖說正面都與南宮雪仙緊摟,可香肩粉背雪臀盡露,上頭滿是雲雨滿足的酡紅,加上未干的汗跡,說不出的性感誘人。他不得不感歎天生媚骨的女子,一舉一動都是令男人不忍錯過的嫵媚,愈與她纏綿交歡愈覺如此,否則燕千澤不干淫賊也夠久了,加上年紀不小,怎麼說也不會急色到一早起來,見到懷中嬌慵的赤裸美人,便忍不住翻雲覆雨的地步。

  愛憐地伸手輕拍那粉凝似的香肩,硬是把一心都放在徒兒身上的妙雪勾回了神;燕千澤嘴角浮起一絲淫邪的笑意,湊首在妙雪耳邊說了幾句,只聽得妙雪臉兒泛紅,說不出的矯羞。偏又知道燕千澤的吩咐不是小事,想不做都不成。

  倒是身為事主的南宮雪仙一投入師父的懷抱,便似再站不直身子了,雙腳一軟整個人已偎在妙雪的懷中再走不開,彷彿妙雪那還泛著性感馨香的懷抱,是天底下最為溫暖美好的所在,令她根本不想離開,就連燕千澤近在咫尺的說話,都似沒聽到一般。

  一張還帶著清晨寒氣的臉蛋兒深深埋在妙雪豐腴柔軟的胸懷,纖手無力地摟著師父,落下的包袱一陣滾動中也不知跑到了哪兒去,彷彿此時此刻,她正渴侍著師父嬌軀的溫暖,趕走她身上緊纏著似怎麼也趕不走的寒氣,就連以往曾與自己有過再親密不過關係的燕千澤都不理了。

  交代完事後便走了出去,南宮雪仙好不容易才抬起了頭,無力的目光追隨著燕千澤遠去的身影,那模樣看得妙雪好生愛憐,偏又心中疼惜。

  以她女性的直覺,哪看不出南宮雪仙在山下必是經受過心中根本不願回想起來的經歷,說不定還與男女之事有關,否則方才就不會有那麼令人心酸的目光;而這點燕千澤似比自己還早看穿,告訴自己要首先解決南宮雪仙體內陰陽氣息不調的問題,說不定此說不定以這淫賊的眼光,從南宮雪仙一進來便已發現此事,偏生卻是二話不說就走了出去,把問題全然拋給了自己,好像當日破了南宮雪仙處女身子的不是他一般。

  只是她雖愛徒心切,但這男人卻也倚其淫威,加上男女之間令人銷魂蝕骨的種種手段,夜夜飄飄欲仙的滋潤之下,妙雪的身心都已破他佔有,心知自己已情不自禁地愛上了他,愛慾之間難免微有怨妒。

  明知他佔了愛徒身子,卻又不願明娶愛徒過門,實是令人厭惡的淫賊本色,可心中卻無言地有些放心;現在他連問候都沒一聲便溜了出去,妙雪雖氣他薄倖,可不知怎地心中卻不是那麼恨怨於他。

  她搖了搖頭,把心中百轉千回的思緒擺脫出去。燕千澤說的很是,現在最該先解決的問題,可不是燕千澤與南宮雪仙的關係,而是南宮雪仙身子裡頭那陰陽不調的情況呢,她扶著南宮雪仙緩緩步入,伸手在燕千澤所指之處輕拂了拂,「仙兒……先解決大問題吧……」

  「這……這是……」

  小屋之中滿牆壁都是奇形怪狀的異物,便知那十有八九是燕千澤備下用以「侍候」女子之物。但別說南宮雪仙了,就連妙雪這等江湖經歷,對此中之物也最多十識其三,還是因為燕千澤已經在自己身上試用過了才知道。

  南宮雪仙雖知這些東西都不是什麼好物,卻也分辨不出,見妙雪伸手拭抹著一匹木馬,表面雖形似童玩之物,可卻大了許多,除了高度不如外,形體大小幾乎都跟真馬相去不遠,隨著妙雪玉手撫拍,那木馬竟緩緩顛簸挺動起來,也不知是否是為了盡量形似真馬,真人坐上去時的晃動,想來和騎乘馬兒差距也不會太大吧?

  若換了前幾天,南宮雪仙只怕還真是不知此物何用,但經歷了昨兒晚上那令她羞澀悲苦、偏又是淫慾橫流的一晚,她不只對自身的習於淫慾多了認識,連對男女愛慾之道也增加了不少瞭解。

  若說這馬背上有什麼機關,騎乘上去只怕滋味難以想像,昨夜才在仇人身上騎過一回,甚至還身不由己地為敵人品簫,此刻情思未盡,看到這木馬南宮雪仙不由芳心蕩漾,一時間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幸虧妙雪正專心調校著木馬上的機關,否則這形貌落在師父眼裡,她可真羞死了!

  在妙雪調校機關之間,南宮雪仙雖是心中羞怯愧哀不已,可一雙眼兒卻不由自主地打量著那匹木馬。外觀只是木料,馬背處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柱體,整個馬身都打磨得甚為光滑,馬背馬腹處甚至還鑲上了毛皮,便裸體騎乘上去也不易受傷;三角柱頂端雖是平滑,可南宮雪仙眼尖,卻看出其中微有顆粒起伏,只是起伏甚微,只怕要伸手去摸才摸得出真相,加上這木馬雖不若真馬高度,可若騎了上去,即便以南宮雪仙玉腿修長,雙腳也是難以及地,光想到整個人坐在上頭,任著木馬顛簸挺動時,下體會受到什麼樣的刺激,南宮雪仙便不由浮想連翩,心思竟不由回到了昨夜被鍾出和顏設凌辱時的滋味,恨怒之間還混著難以磨滅地將自己全盤獻出時的快意。

  這念頭雖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南宮雪仙心生恨意,但不知為何,卻是那麼拂拭不去,她只覺呼吸都熱了起來,嬌軀愈來愈是滾燙,原本還帶著些水濕寒氣的身子,在這滾燙灼熱的想像之下,那透骨的寒氣竟漸漸褪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熟悉無比的感覺。

  閉上美目,咬緊牙關,南宮雪仙拚命要自己別去想起昨夜的種種,要自己別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高潮滋味,可那淫蕩的想像卻似生了根,在心中緊緊紮住,漸漸成長茁壯,任她怎麼努力,再也驅逐不去。

  「怎麼了,仙兒?」被妙雪這一叫,南宮雪仙才似從那漸漸將她沒頂的可恥想像中抽離出來。她睜開雙目,卻被入目之物駭得一聲驚叫,若非妙雪一把捉住,只怕真要落荒而逃!

  那馬背前端,竟不知從哪兒長出了一根硬物,就如男子陽物淫興旺盛時一般高挺強悍,比之在自己行囊中的雙頭龍還像真貨;上頭青筋勃挺之處,只怕連真正男人的肉棒都有所不及,何況那種挺法,那種姿勢,正將南宮雪仙心中最痛的一個思緒勾起,彷彿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思緒登時洶湧,昨夜那瘋狂淫惡的種種,再也壓抑不住。

  她只嚇得雙足發軟,退了兩步的纖足恰巧勾在不知何時滾到馬腳邊的包袱上頭,若非妙雪扶得快,她險些就要栽了一跤。

  「別害怕,仙兒……這東西……不可怕的……」

  扶住了愛徒發顫的嬌軀,妙雪心中暗叫不妙。她不是猜不出南宮雪仙在山下多半又試過男女滋味,間中說不定還有被別人強行淫辱的情景,否則也不會因為陰陽訣的自動行功,導致體內陰陽氣息失調,陽氣遠遠壓過陰氣的情況,卻沒想到南宮雪仙的反應如此激烈,一雙眼兒恐懼地望著馬背上硬挺的假物,嚇得似是再也移不開目光。

  其實這木馬前些日子妙雪自己也試過威力,她也練了陰陽訣,又和燕千澤正自戀戀情濃,最是不堪春宵苦短的時刻,體內陰陽失調的情形雖不若現在的南宮雪仙那般嚴重,也算不得太輕,因此燕千澤一提,她也只有含羞帶怯地裸身上馬,親身體會到這木馬的威力。

  有時是她單獨一人騎在馬上,在那硬挺的假物上頭套弄旋搖,好讓深深刺進幽谷深處的假物鑽探花心,將體內的氣息吸汲出來,藉由馬腹內的機關逐步調節體內陰陽氣息,仿若易筋洗髓一般,是以爽過之後雖是筋軟骨酥,麻得似連走路都沒了力氣,卻是神清氣爽,體內氣息調勻,說不出的輕鬆快活。

  不過燕千澤的手段自然不只如此,偶爾他也會調節機關,不讓那假物浮出來,只摟著妙雪上馬,兩人騎在馬上重心自不若單人騎乘時易於控制,加上這木馬本就刻意設計得不穩當,兩人上去時馬背顛簸,跟騎乘真馬也差不了多少。

  妙雪一開始還不知端的,但被燕千澤擺佈得只能雙手攀住馬頸,嬌軀全然伏下,赤裸的雪臀向後挺出,被燕千澤藉著馬行之勢盡情抽送的當兒,她也知道中了奸人之計,只是那種美妙的震顫,藉著兩人靈慾交流間,從幽谷裡頭震進了她芳心之中,震得妙雪魂也飛了心也酥了,舒服暢快地任淫慾沖洗著身心,等到兩人都盡興之後,別說對燕千澤撒嬌使氣了,她本能的渴望根本是恨不得被他再抱上馬兒,勇猛雄壯地再來一回哩!

  調整機關,讓那浮上的假物角度調得適切,雖說每次使用後都勤加拂拭,所有淋在上頭的淫汁穢液都擦得乾乾淨淨才好收藏,但在上頭的記憶是如此強烈,簡直是深深刻印在腦海之中,眼見那假物傲挺眼前,妙雪都不由得心跳加速,眼兒朦朧之間,彷彿又看到了那假物上頭淋滿自己洩出的汁液,充滿了淫穢卻又美妙之極的景象,即便心知接下來不是自己要用,即便心知徒兒的情況比自己要嚴重得多,但光看到這東西,已是綺思連連,妙雪不由得芳心飄渺起來。

  「好仙兒……別擔心……這東西……不會弄傷人的……」

  纖手輕攬著徒兒的纖腰,雖說隔著衣裳,卻也感覺得出南宮雪仙身子僵硬,顯然是真的怕了,可看她表情中憾恨羞懼之間,卻帶著三分掩也掩不住的春情媚意,妙雪也算過來人了,哪不知道愛徒心中天人交戰?

  本來自己雖獻身給這淫賊,明知接下來該當全心做他床上的愛寵,可久修道訣清心,芳心中對此仍不由得有些羞怯,但雲雨之美真有回天之力,夜夜春宵下來,妙雪只覺自己心中的矜持和抗拒,在那愈漸曼妙的快感衝擊下碎成了片片,一次又一次在他胯下美得丟盜棄甲、神魂顛倒,就想矜持也矜持不起來了。

  雖說偶爾想到先前與現在那巨大的反差,還有點兒羞怯,可妙雪卻已是心甘情願地臣服於他。

  「其實……其實為師……哎……妙雪也在上頭搞過……就在他眼前……差點沒把自己搞昏過去……」

  想到那次初嘗滋味,自己不知輕重之下,真洩得整個人都似飛了,那才是真正的飄飄欲仙,更不用說他與自己同乘一騎時的美好。

  妙雪不由得香舌輕吐,無力地舐著豐潤的唇瓣,全沒發現這樣的自己有多麼誘人,就連心中混亂難挨的南宮雪仙,也不由看呆了眼,尤其注目著她忍不住住那假物上頭輕柔套弄、緩緩撫摩的玉手。

  「妙雪親身試過……那滋味……可美得緊呢……絕不會受傷的……」

  輕撫良久,好半晌才似發覺自己正在徒兒面前思春,妙雪臉兒一紅,那撫著假物的手卻是怎麼也不肯收回。

  「好仙兒……把衣裳脫了……騎上去吧……雖然……雖然他很愛用這東西……嗯……那個……折磨女人……可是……可是這東西還是有正經用處的……陰陽訣有雙修之功,修練久了難免有陰陽不調之患,正好可以……可以調理體內陰陽氣息……仙兒放心……有妙雪陪著你,助你調理功體,等這事解決之後……就可以……就可以處理正事,愈早把令堂她們救出來……所受的折磨愈少……是不是?」

  本來看到這東西還真有滿腔懼意,但妙雪所言也是正事,想到還陷在澤天居中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本是滿腔自怨自艾的南宮雪仙不由氣死了自己;好不容易混進澤天居了,卻只記得那種事情,怎麼就不記得探探娘親和妹子的消息呢?

  她輕咬銀牙,忍著心中的不安,微顫地解起了衣鈕。雖說心知這是必然之事,可手怎麼也快不起來,若非妙雪看不下去,一邊摟著愛徒輕聲撫慰,一邊伸手幫她寬衣解帶,光靠南宮雪仙自己,只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將自己脫光。

  還帶著些許濕氣的衣裳漸漸滑落地下,眼前的淫具加上妙雪溫柔的撫愛,不像男人那般粗魯火熱,透著一絲溫柔細緻,即便芳心還在傷痛的南宮雪仙,脫衣之間卻也漸漸覺得身子緩緩地熱了起來。

  等到全身上下的屏障都已落地,南宮雪仙身上再無片縷遮身,妙雪才放開了手,好生打量起自己的愛徒,只見她雖是羞怯得不敢抬頭,可原本蒼白的肌膚卻漸漸引發嫣潤,比之下山之前,身形愈發地前凸後翹;比之現下正被燕千澤開發中的自己,竟也顯得各擅勝場。

  尤其她香肌雪膚之上,還透著幾絲微微的紅痕,一見便知是雲雨之間被男人太過粗暴的揉弄所留下來的,從那模樣看來,還是最近留下的痕跡呢!即便這般年輕的肌膚都來不及恢復,妙雪愈看愈覺心疼,不由摟緊了愛徒,彷彿想將自己的體溫傳達給她,「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好仙兒……」

  「師……師父……」好不容易開了口,南宮雪仙卻是情不自禁地眼角濕潤,被師父摟在懷中,雖是赤體相摩,卻遠沒有在雲霧香亭被華素香摟抱時的情慾感覺。

  師父的懷抱是那麼溫柔,充滿了安全和放鬆的感覺,令她不由覺得身子漸漸放鬆,原本抑壓在心中的委屈再也壓制不住,只覺全身上下都充滿了難過,眼淚忍不住要滴出來,若非她還有三分矜持,只怕已忍不住投身師父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她偎在妙雪懷中,眼淚再也壓制不住了,「仙兒……仙兒……嗚……」

  「別哭,別哭,有妙雪陪你……好仙兒……」見南宮雪仙淚水直流,妙雪也知愛徒受委屈了,也不急著帶她上馬,一邊輕輕拍著愛徒哭得一抽一抽的粉背,一邊在她耳邊輕聲安撫著。

  「師父……仙兒……嗚……仙兒好難過喔……」

  哭了好一會兒,好像終於有點兒發洩的感覺,好不容易南宮雪仙稍稍收止哭泣,抬起頭來,只見妙雪滿面慈祥,似正等著自己將滿腔難過傾吐出來。

  雖說昨夜的回憶是那麼傷人,令她光回想起來都覺心中像被割裂般的痛,可不知怎麼著,她就是覺得在師父面前,自己可以把心中的壓抑和難過全都吐將出來,一點不用保留。

  她含羞帶怯地伸手輕撫木馬,只覺觸手滑潤,「仙兒……仙兒先上馬……嗯……等……等調理好了……再說……好不好?」

  「這……這樣也好……」

  知道南宮雪仙便想開口,可那令她傷苦無比的經驗,卻不是這麼容易宣之於口的,無論如何也要在這木馬上頭好生馳騁一回,說不定精力洩盡之後,反倒比較好開口。

  何況妙雪在這方面也漸漸有了經驗,方才摟抱之間只覺南宮雪仙嬌軀寒涼,本還以為是清早趕路受了山間寒氣,可現在肌膚相親之下,她卻隱隱發覺到,南宮雪仙身上的寒氣,絕不止只山風濕寒而已,十有八九是今兒一早個知怎麼著在冷水裡打滾了幾圈才回來,一些未曾拭淨的地方還有水跡,這附近也沒個溪河流過,加上她武功也不弱,也真不知南宮雪仙是怎麼搞出了一身濕?

  尤其糟糕的是,光只兩個女子肌膚相親,南宮雪仙身子便漸漸溫暖,這本該當是件好事,但心知南宮雪仙在山下必是出了事,妙雪不由多了個心眼,竟發覺南宮雪仙嬌軀漸暖、淚如雨下之間,白皙嬌嫩的肌膚漸漸透出了暈紅,往自己懷中情不自禁地輕輕廝磨起來,已經人道的她自看得出來,那絕不只是身子溫暖的血色,而是情韻漸濃時身體不能自已的本能反應。難不成南宮雪仙練陰陽訣練出了岔子?否則光只肌膚交觸廝磨,哪裡會這麼敏感?

  偏偏她就想問也問不出口,生怕又勾起了南宮雪仙的難過,加上關於陰陽訣的問題,恐怕自己和南宮雪仙合起來,認識也不如燕千澤之深,可這人偏就這麼巧,一想找他人便不知溜到了那兒去,現在兩女又都是赤裸裸得一絲不掛,怎麼也不好把他叫回來……

  想到此處妙雪不由芳心嬌羞,其實以自己師徒與燕千澤的關係,便叫了回來也沒什麼,大不了被燕千澤大逞淫威,師徒一起被他征服,這等事反正又不是沒做過。她深吸了口氣,勉強壓抑住自己勃動的芳心,無論如何都以南宮雪仙體內陰陽氣息的調節為先,什麼兩女同侍一夫的美事,至少得壓後一點兒。

  扶著南宮雪仙纖腰,讓她小心翼翼地上了木馬,見南宮雪仙一手攀住馬頸,一手羞答答地滑到股間,微顫地分開那粉嫩的幽谷花辦,裡頭已是一片濕濘,隨著花苞輕綻,一絲汁光已然溢了出來,染得那勃挺的假物在水光中愈發顯得栩栩如生,那模樣看得妙雪不由芳心微懼。

  這假物本身倒沒什麼了不得,可看南宮雪仙含懼的表情動作,間中卻透露著身體本能那強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嬌媚的水光,顯見這愛徒雖是心中不喜這般淫物,卻是忍不住體內的渴望,主動移樽就教,動作間似有若無的抗拒,全然透出心中的矛盾掙扎,看得妙雪好想出言阻止,卻開不了口。

  見南宮雪仙閉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將那假物一寸寸地吞沒,身子嬌顫不已,臉上表情似喜似恨,妙雪心中的驚疑卻是愈甚。南宮雪仙神態之中本能的肉慾渴望不是假的,這種事本來也不出妙雪意外。

  這段日子以來,她自己也被燕千澤好生帶壞了,從清冷自若的俠女,漸漸變成嬌羞飢渴的尤物,妙雪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放開胸懷,那情慾之念確實能令人全盤改觀。

  但南宮雪仙神態中透出的另一重感覺,卻是大出妙雪意料之外,與體內濃濃的淫慾拔河抗衡的,並非初試此物的羞意,更不是在師父面前赤身裸體,用此淫物的羞怯,而是滿目滿心的恨怒,這之間的差距可瞞不過妙雪。

  眼見南宮雪仙玉腿緊夾馬身,那掙扎的神情愈發深刻,妙雪雖是不願,卻也猜測得出,這好徒兒在山下不只出了事,只怕還是以這般羞人的姿態失貞。

  愈是想到如此,妙雪愈是心中震驚。這般體位乃女子騎乘在男子身上,即便情境中有男人強迫的痕跡,但若女方心中不允,要取樂只怕是樂不起來,可看南宮雪仙這等神態,只怕在被強迫之中,她竟是全然無法抗拒地臣服淫慾之下,難不成……她真的沉淪其中、難以自拔,無論是誰都不管了?

  「師……師父……」

  雖知這淫物既是燕千澤所珍藏,其威力必是難以承當,可真坐了上去,南宮雪仙才知其威。那挺起的假物也還罷了,雖說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溫度之外,肌膚接觸之下竟也是真假難辨,但對南宮雪仙而言,也還算不了什麼;可那看似微不足道的凸起處,卻是真正令人想像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腳不及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間,不只讓那假物刺得更深,馬背頂端處那小小的凸起,登時刺入幽谷口處柔軟的肌膚之中。

  雖說凸起處不過點大,可那強烈的刺激混著微微的痛楚,在股間火辣辣地燃燒著,刺得人定力再強也難端坐,若非妙雪還伸手固定著木馬,讓她可以好好端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動搖,這木馬想不前後上下好生晃動一番都難。

  只是那處除凸點外均打磨得頗為圓滑,即便股間無論幽谷、會陰或菊穴均是嬌嫩到吹彈可破,也不至於因此受傷,可湧起來的感覺,卻比昨夜更加強烈了。

  本來當看見這淫物之時,南宮雪仙雖是心生畏懼,體內的春情卻不由自主地燃了起來,現下被那栩栩如生的假物深深刺入,滋味與男子相較之下,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那凸起的刺激……

  南宮雪仙閉上雙日,只等著妙雪一鬆手,這木馬前後晃動搖蕩起來,襲上身來的滋味只怕就等同於男女交歡的滋味;她雖深恨昨夜之事,卻不能否認白己確實感受到了高潮的滋味,心中雖還帶著羞懼憤怒,卻不能不想要放懷奔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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