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劍風流 第五章 入洞

  白菊注視著唐吉,柔聲問道:「你喜歡我嗎?想不想要我?」說著一拉身上內衣,露出一部分肩膀。

  唐吉嚥了口吐沫,抖著聲音說:「我怕我怕,老爺他凶得很。」

  白菊見小唐吉這麼回答,而目光卻盯著自己的身子不放,明白他的心意,便輕聲說:「不怕不怕,燈一滅誰都看不見了。」回身扇了一掌,掌風過處,室內的幾根蠟燭同時滅掉。

  唐吉站起來,說道:「白姑姑,這不好吧?」

  沒有聽到回答,只覺一個溫暖柔軟的身子貼上來,那香氣使唐吉血流加快。這個工夫他迷失了,雙臂一伸,摟住這個新娘子,像對秋雨那樣,他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活動起來。

  白菊捏捏他的臉蛋,輕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紀就這麼色的,長大那還了得。」

  唐吉也不答話,在白菊的俏臉親著,兩手摸來摸去終於停在她的乳房上。一手一隻,握著揉著按著,在奶頭上捏著。憑手感也知道她的奶子不算大,絕沒有義母的大,但比秋雨的大多了,柔軟中帶著彈性,按下去自動彈起。唐吉愛不釋手,越摸越有癮。

  白菊從沒叫人這麼挑逗,東方霸追她時可不敢對她無禮,為的是要給她一個好印象,而白菊向來也是自愛的,因此她純潔得像一張白紙。

  白菊是敏感的,她呼吸粗濁有了鼻音:「小吉,你摸得我全身好難受呀。」說著話去推唐吉的手,意思是想推開他,不叫他無禮。當然這只是她的女性矜持在作怪,她的內心中是喜歡這個小男人摸她的。

  唐吉當然不會放開她,雙手把奶子揉得脹起來,隔著薄薄的衣裳能感覺奶頭已經硬了。唐吉暗暗高興,身上的慾火也燒起來。他想像著父母親熱的情景,把白菊往床裡一推,自己也趴了上去。

  先親住她的小嘴兒,她的唇好熱好軟。唐吉盡情地舔呀啃呀啄呀吸呀,把她的紅唇當成水果了。又試探著將舌頭向裡探,探了幾下,白菊才把小嘴兒張開。於是唐吉找到她的香舌一陣吸吮,吮得白菊激動起來,將雙臂摟住他的脖子。

  為了舒服,唐吉一邊親著白菊,一邊將身子來回移動,使雙方的身子慢慢磨擦,磨得白菊渾身直起反應,一種只有在夢裡才會時常出現的酥癢從腹下升起,使她感到空虛,想男人用什麼方式安慰自己。

  磨了一陣兒,唐吉分開白菊的腿三路進攻:上邊親著舌頭,中間玩著乳房,而另一隻手則不客氣地伸到白菊的胯下,在她最寶貴的最神秘的地方摳摸起來。

  白菊還有幾分清醒,下意識地推拒著,但唐吉摸了幾下,她便順從了。唐吉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地逗弄著那裡,不一會兒便感到那兒濕潤了,已有粘液從褲子裡滲出來將手弄濕。

  唐吉學著父親的樣子將手指在嘴上一舔,說道:「白姑姑,你好香呀。」

  羞得白菊笑罵道:「小傢伙,這麼小就那麼壞呀。」

  唐吉說道:「白姑姑,我要你的身子,咱們干吧。」

  說著話給白菊脫衣服,白菊任他亂來,不一會兒白菊就清潔溜溜了,嬌軀在黑暗中發出幽光,如果有燈的話一定會像水晶一樣泛起耀眼光輝的。

  唐吉說道:「白姑姑,把燈點著吧。」

  白菊抓住唐吉的手,說道:「不要,不要,你開燈我就不理你了。」

  唐吉無奈,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上前,從白菊的頭上吻起,一直吻到白菊的腹下,白菊輕聲叫道:「別舔那裡,那裡不能舔的。」聲音又柔又媚,聽得人血脈賁張。

  唐吉不理她的話,伏在她的胯下狂吻。她的毛不算多,卻軟軟的短短的。分開毛來,唐吉在她的嫩唇上吻了一下,吻得白菊哦的一聲,說道:「小吉呀,快起來,羞死人了。」

  唐吉又伸嘴親,無意中咬住白菊的小豆豆,這一下算找到白菊的死穴,白菊一下子全身變得酥軟,一點力氣都變了。

  唐吉見此大吻特吻起來,口水跟白菊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弄得白菊的下體不住顫抖著。吻了好一會兒,才又起身跟白菊抱在一起。

  白菊激動之下,兩手亂抓,竟抓到唐吉的棒子,一摸之下,白菊驚呼道:「小吉,你的東西挺大的,這麼硬,快趕上石頭了。」

  唐吉說道:「那正好跟你的寶貝親熱。」說著話手指探入白菊肉洞。

  白菊說道:「別用手,用它吧。」說到這裡,白菊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唐吉忍了半天了,想到能佔有這位漂亮的女人,他激動得快發瘋了。在白菊的鼓勵下,唐吉趴在她的玉體上,將棒子向前挺著,挺了好幾下也沒刺到地方,畢竟沒幹過那事,沒什麼經驗。

  白菊急了,抓住他的玩意對準自己的泉眼,兩人的寶貝便碰頭了。

  唐吉喘息著說:「姑姑,我要干了。」

  白菊毅然道:「你干吧,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子。」

  唐吉一挺屁股,龜頭擠入白菊的細縫,只聽白菊啊的一聲,顯然是很疼的。唐吉忙問:「白姑姑,怎麼樣?」

  白菊咬咬牙,說道:「使勁吧,別管我。」

  唐吉心一橫,知道女人開苞都會疼的,這是他聽莊裡那些好色之徒說的,但疼過就會舒服了。於是唐吉又一挺肉棒,藉著淫水的潤滑,一下子插入一半,這一下子疼得白菊險些哭起來,因為這一下子將她的的處女膜給能捅破了。在這一瞬間,白菊從姑娘進入婦人之列。她心裡矛盾極了,既有報復的喜悅,又有失身的黯然。這個時候她真想把身上這個小男人推下去,然後大哭一場。

  這個時候她突然感到羞恥,自己是東方霸的新娘,怎麼能讓別的男人干呢?我成了什麼樣的女人了?

  這只是一瞬間的想法,當唐吉的肉棒全部插入,龜頭頂在她的柔嫩的花心上時,白菊的大腦一片空白,那種肉體上的感覺很複雜,又痛又麻還有點癢呢。她又動情了,不禁勾住唐吉的脖子,主動去親他。

  唐吉的肉棒被白菊的小洞夾著,那裡緊暖又濕潤,自己的靈魂都被牽引到那裡。唐吉緩緩動著肉棒,跟白菊親了幾嘴,問道:「白姑姑,還疼嗎?」

  白菊喘息著說:「還有點疼,想不到幹這種事這麼苦。」

  唐吉說:「聽人家說疼過就好了。」

  白菊問道:「你以前有沒有跟別的女孩子幹過。」

  唐吉誠實回答:「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白菊說道:「你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想不到會跟這麼小的男人這樣。」

  唐吉說:「你看我小嗎?」

  說著抽動肉棒,使白菊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這快感壓倒了痛感,她不由隨著他的動作小聲呻吟起來。

  唐吉聽得過癮,知道她舒服了,便一下下抽插起來,越插越快,那小洞包得肉棒緊密無縫,每一下動作都令雙方感到爽快。穴裡的嫩肉夾得唐吉想大叫,女人那玩意太美妙了,難怪義父喜歡趴父母呢。等秋雨大些,也試試她的滋味兒。

  白菊痛感已過,抱著唐吉的後背,一邊笨拙地配合著,一邊張著小嘴哼哼,那種快感如同飛上雲端一般的美妙,她只想一直這樣下去,不想落地。這個時候她才明白為何世間的女人都想當新娘子,原來這種事是這麼美,以前的日子倒是白活了,直到今天才真正當了把女人。

  遺憾的是唐吉沒經驗,才插了不到一百下,便受不了小穴的擠壓,突然身子一抖,脊樑一涼,撲撲的竟射了,全射到白菊的處女洞裡,燙得白菊直叫:「小吉呀,這是什麼呀。」

  唐吉答道:「這是讓你生孩子的東西。」

  白菊正當興手上,還沒有完全樂夠呢,唐吉覺得很羞愧,就說:「白姑姑,我一會還能行的。」

  白菊摸著他的頭,說道:「我知道你行的,你是真正的男子漢嘛,將來一定比東方霸強的。」

  唐吉聽得熱血沸騰,他向來以東方霸為楷模,常發誓將來一定超過他,一定比他還出息。聽到白菊的話,唐吉歡喜得親白菊的奶頭,這親的感覺跟摸就是不一樣。而唐吉傢伙雖射了,卻沒有完全變成麵條般的軟,仍在白菊的洞裡放著,等著第二次過癮呢。

  在黑暗中,唐吉看不到白菊的身子,但他通過親吻撫摸,知道白菊全身光滑之極,她身上的香氣更叫人心醉。唐吉玩著白菊的奶子,含著一個奶頭,另一手還抓著一隻得意地握玩著,只覺得這是人間最好的玩具。

  白菊被唐吉親得癢癢的,忍不住吃吃笑起來,說道:「小吉呀,別親了,親得人家全身受不了,又想那事了。」

  唐吉親得興起,用嘴含入一部分乳房,再慢慢將嫩肉往處吐,另一手更是放肆地狠搓,像要把白菊給搓碎一般。

  只不過一會兒工夫,白菊慾火上升,而唐吉的棒子不知不覺間又硬起來,白菊感到脹脹的,白菊說道:「它又變大了,它又想幹壞事了。」

  唐吉笑了幾聲,雙手撐住她肩的兩側,使勁幹起來,把小穴插得滋滋作響。白菊大爽,她想大叫卻不敢,總怕有人聽見。

  正當雙方幹得熱火朝天時,白菊拍拍唐吉的後背,說道:「快停下來,有人來了。」

  唐吉聽話,側耳傾聽,不一會兒果然聽見腳步聲傳來,唐吉心一沉,都快停止跳動了。這要是讓人抓住,小命就沒了。

  「怦怦怦」有人在敲門,一個聲音說:「白菊,你睡了嗎?我來了。」這正是東方霸的聲音。

  白菊不禁一哆嗦,他要進來可怎麼辦?沉吟一會兒,等東方霸再度說話時,白菊才懶洋洋地說:「誰呀?這麼晚了。」

  東方霸在門外陪著笑,說道:「白菊,我是你東方霸呀,你快開門,我來陪你。」

  白菊哼道:「胡說,東方霸在他三夫人的屋裡呢,這個時候怎麼能出來?你一定是冒充的,你不想活了嗎?」

  東方霸嘿嘿一笑,說道:「白菊,我真是東方霸,你要怎麼才相信呢?」

  白菊說道:「你給我學兩聲麻雀叫,要是東方霸的話,你應該會叫的。」說著話,白菊推推唐吉,唐吉明白,悄悄從白菊身上下來,打算找個藏身之所。

  門外的東方霸無奈,只得學了幾聲麻雀叫,別說叫的還挺像。要在平時,唐吉早笑出聲來,想不到一個堂堂的大莊主,為了討好女人,竟在晚上學起麻雀叫來,不過眼下可笑不出來,他的小命要緊。

  唐吉穿戴好了,鑽入床底,白菊自己也簡單穿了,對東方霸說:「我相信你是東方霸,不過我已經睡下了,你明天再來吧,你還是回你的三夫人屋裡,以免我被人家說長道短,說我纏著你不放。」

  「怦怦怦」東方霸繼續敲著門,說道:「白菊,我知道這幾天對不起你,以後我會對你好的,那三個女人不懂事,趕明兒個我把她們都休了。」

  說到這裡語氣嚴厲起來,像真的發怒了。白菊芳心亂跳,他要是發怒踢門進來可怎麼好,他那麼精明會看不到秘密嗎?

  正自惴惴不安時,一個聲音響起:「老爺呀,你上茅房怎麼這麼久呀?快跟我回屋,外邊風大。」正是三夫人的聲音,甜膩之中透著幾分騷媚。

  「你回去睡吧,我今晚在白菊房裡住。」東方霸不耐煩地說。

  「不行,不行,說好了的你今晚是我的,你在她們倆房裡都睡個整夜,憑什麼在我房裡呆個半夜就走,這對我不公平,我不依你。」三夫人撒起嬌來。

  「你快回去,你再不回去我跟你不客氣了。」東方霸聲音加大了,看來要發威。

  「怎麼的,新人剛進門你就打我嗎?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只聽撲通一聲,接著便響起哭聲,想必是三夫人坐到地上鬧起來。

  正這時又有兩個女人聲音響起:「三妹,你怎麼了,誰這麼缺德欺侮你了。來,快起來。」腳步聲起,又有人走過來。

  「你們怎麼都來了,合計好的對吧?成心想整我。」東方霸憤憤不平。

  別看東方霸對下人心狠手辣,可對老婆們卻是非常寵愛,別說打,連罵一句都是少的,可見人人都有自己的弱點。

  「老爺,明天才是這屋呢,今晚你是三妹的,你快回去吧,就別叫三妹傷心了。」二夫人說。

  「老爺,男人說話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不會自食其言吧?老爺你一向可是個大英雄,大好漢的,這回不會例外吧?」大夫人也跟著起哄。

  東方霸無奈,只得拉起地上哭鬧的三夫人,對屋裡說道:「白菊,你睡吧,我明天一早就來。」說著長歎一口氣,在三位夫人的陪伴下不得已走了。

  腳步聲遠去,屋裡的白菊這才鬆口氣,說道:「嚇死我了,他要是進來,咱們都完了。」

  唐吉從床上鑽出來,說道:「如果他要進來,咱們總不能等著死吧。」

  白菊說道:「想動手嗎?咱們倆這樣的,二十個也不是對手呀。」

  唐吉沉默一會兒,說道:「白姑姑,我也走吧,叫人看見會害苦你的。」

  白菊拉住他的手,道:「你別走,今晚是咱們的洞房,你留下陪我好吧。」

  唐吉雙腿一軟,差點沒坐在地上,心說留下來陪你那多危險呀,老天能保佑咱們一次,可不能保佑第二次,咱們不是自尋死路嗎?我唐吉還沒有活夠呢。

  白菊見他不出聲,說道:「你怕了嗎?你要怕了趕緊滾你的吧,我以後再也不要見你。」

  唐吉很怕白菊的嘲笑,他牙一咬,說道:「怕什麼,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的疤,今晚我就不走了。」

  白菊高興了,說道:「這才像個男人。」說著話要拉唐吉上床來。

  唐吉說道:「等一下。」

  白菊不明所以,唐吉伸過手,將白菊身上不多的衣服又脫個乾淨,然後自己掏出肉棒,就坐在床邊,挎著白菊的雙腿,將肉棒插入白菊仍然濕潤的肉洞裡,不等白菊再說什麼,他挺起屁股,大刀闊斧氣勢磅礡地幹起來,那個狠勁兒,像要把白菊干死似的。

  白菊呻吟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想要我的命呀,你輕一點呀。」

  唐吉不理,繼續強有力地在肉洞裡進出,每一下都插得夠厲害。沒干多少下,白菊的洞裡水又多起來,在唐吉的動作下滋滋有聲,令白菊又羞又樂。這情景是多麼淫糜又多麼讓人沉醉呀。

  這回唐吉有點經驗了,沒有象上回那麼粗心,真是越干越有經驗,竟把白菊的大腿放到肩上,然後像猛虎一般在白菊的洞裡發威,白菊若不是怕招來麻煩,早就浪叫出聲,準保整個莊子都聽得真切。

  在唐吉的攻擊下,白菊很快達到平生第一個高潮,在那美妙的一瞬間,白菊叫道:「小吉,我愛死你了,你幹得真好。」

  這一夜兩人不知幹了幾回,快天亮時,二人抱著歇一會兒,然後唐吉象賊一般逃回家裡,幸好沒人看到。

  第二天早上,東方霸沒等太陽出來他就來了。這時的白菊早將屋裡收拾得跟平常一樣,看不出絲毫破綻。東方霸一見白菊,摟在懷裡叫了多少聲寶貝,連摸帶捏的,做著各種小動作,想跟白菊幹那事。

  白菊心說,好女不嫁二夫,我既然跟了唐吉就不能跟他了,於是借口自己來事不跟他亂來。東方霸還以為她在為自己冷落她而生氣,暗暗打定主意要用些慢工夫收服她。

  沒過幾天,東方霸送白菊回娘家,途中遇到通天教攔劫。在這場大戰之中,東方霸二十名手下全部慘死,東方霸跟管家拚死保護白菊,而白菊還是落入敵人手裡。東方霸含著淚跟管家殺出重圍,並受了很重的內傷。

  這次之所以後果慘重,是因為通天教主親自出馬,而他的手下高手如雲,東方霸能活著回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幾年過去了,白菊一點消息都沒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從那以後,東方霸再也沒娶小老婆,他不敢想像白菊的命運。

  唐吉聽說白菊的慘事後,背著人哭了好幾天,直到現在他還忘不了白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