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情慾多 第六章 床上的怪癖

  或許張東這突然的表白讓徐含蘭意想不到,此時她六神無主,心裡既欣喜又上心下心。

  憑心而論,這種直白的讚美徐含蘭從來沒聽過,她已經成了家,不過不管容貌還是身段,無疑還是迷人的尤物,身邊雖有些色迷迷的追求者,不過礙於她的身份,頂多就是跟她暗示幾句,沒人敢這樣和她說話,畢竟她除了貌美以外,也是一個女強人,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哄騙的女人。

  徐含蘭對於身邊那些色迷迷的目光一直嗤之以鼻,事實上她從沒聽過任何甜言蜜語,這樣大膽的表白就更不用說,即使是她的丈夫關偉文,兩人之間也從沒有過這種言語上的浪漫,夫妻之間的關係極為惡劣。

  徐含蘭心慌了、心動了,俏面發紅,下意識地搗著胸口,心跳快得讓她有些承受不住,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很美妙,愛戀的滋味、心動的滋味,讓她嬌羞又慌亂,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

  「美麗的女士,屬於您的晚餐開始了。」

  服務生很識相地走上前,或許是因為西餐廳的氣氛浪漫,她已經見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表白,對於時機的拿捏特別准,她開口的時間往往是利於買單的男士,因為那樣她會得到一筆小費。

  如果雙方都是年輕人,是那種血氣方剛、為愛可以衝動無比的年輕人,那這時候應該等待女孩子含羞或是含淚地點頭,而如果是求婚,那服務生就可以在——旁當空氣,至於這種單純的表白,最重要的就是在話說完的一瞬間湊上來,在女人枰然心動的時候適時出現、在她心亂如麻時轉移她的注意,造成一種默許的氛圍。

  見徐含蘭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張東樂了,拿出一根雪茄,笑瞇瞇地問道:「美麗的女士,作為我這次沒有胡說八道的獎勵,我能享受一根上好的古巴雪茄嗎?」「幹嘛問我啊!」徐含蘭到底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難為情歸難為情,還是抬起頭看著張東,輕聲說道:「你有沒有胡說八道暫且不說,今天你陪我出來吃飯的事有和燕子交代一聲嗎?免得她在家裡等你等得著急。」

  「我跟她說有事出來一、兩天,不過有老實交代是和你一起辦事。」

  張東瞇著眼睛看著徐含蘭,饒有深意地問道:「倒是蘭姐,你有沒有和燕子說你過生日,我們要一起享受這浪漫的燭光晚餐?」

  「沒有!」徐含蘭難為情地搖了搖頭,那模樣就像是做壞事被抓到的小孩一樣,不過她畢竟是個聰慧的女人,立刻話題一轉,化解自己的尷尬,道:「對了,你都說是我的生日,那我的禮物呢?難不成一束玫瑰就想把我打發了?」

  「怎麼可能?蘭姐在我心目中可不只這個份量。」張東瞇著眼睛笑道:「不過禮物嘛,要等到晚一點的時候再給你。現在我們有一頓浪漫的晚餐,暫時不需要這份禮物來錦上添花。」

  「狡猾,我倒想看你葫蘆裡能賣出什麼藥。」

  徐含蘭雖然心情複雜又欣喜,不過好歹回到那從容溫和的態度,不像剛才就像一個驚慌的少女。

  這時菜送上來了,法式大餐其實都是那幾道菜,不管再高級的餐廳,除非有創新,不然都會遵照最大眾化的菜單來料理,就像粵菜中總有一些菜是雷打不動的招牌菜一樣。

  其實法式西餐的菜不是很多,幾乎都是那些比較經典的菜式才拿得出手,波爾多酒鵝肝、法式牛排、香煎鵝肝,十多種經典菜上桌後,服務生從旁邊的冰桶取來一瓶葡萄酒,酒瓶的樣式很古老,就連標鐵上的圖案和文字都有些模糊。

  服務生各倒上兩杯酒放在張東兩人的面前,笑吟吟地說道:「美麗的女士,這瓶酒是這位先生自己帶來的,我們老闆看了以後都感慨這是人間極品呢!這是羅曼尼康帝,出產於法國,是最高貴的一種紅酒。這是一九七七年的,即使在法國,也是成為藝術品存在的美酒。當張先生將這瓶酒拿過來時,我們的廚師和老闆全瘋狂了,因為在法國,這種酒都只存放於酒莊的地窖裡珍藏,很少拿來享用,它的價值已經超過酒這個範圍,成為讓人們瘋狂的一種藝術品。」

  「一九七七的羅曼尼康帝?」

  徐含蘭對酒也有一定的研究,頓時嚇了一跳,這個年分的酒簡直可以代表法國酒莊最高的釀造水準。

  「是的,有時間的沉澱和最好的年代,您絕對會喜歡上它的芬芳。」服務生繼續侃侃而談,她很懂得察顏觀色,捕捉到徐含蘭驚訝下的驚喜,立刻不遺餘力地吹捧道:「要知道這種年分的酒在法國國內已經罕見,在這裡就更不用說。我們老闆甚至說他已經被惡魔引誘變得很貪心,還想開價買下來,因為他也很希望有這麼一瓶酒,即使捨不得品味,也會成為我們的鎮店之寶。」

  徐含蘭看著酒杯裡的美酒,然後看向含情脈脈看著她的張東,美麗的臉龐又紅了。

  「兩位,請慢慢享受你們的晚餐。」說完,服務生知道自己功成身退了,饒有深意地看了張東一眼,就離開包廂,還不忘將門帶上。「你、你哪來這麼貴的酒?很浪費啊!」

  徐含蘭忍不住拿起高腳杯搖晃起來,鮮血般的酒液掛在杯壁上,隱隱的芬芳確實讓人迷醉。

  「酒就是用來喝的,不過更要看是為誰而開的。」張東溫和地一笑,舉起酒杯,開玩笑地說道:「可惜我並不懂得欣賞葡萄酒,所以迫切希望為我的酒找到一個最佳的歸宿。蘭姐,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徐含蘭道了一聲謝,優雅地舉起酒杯細抿一口。

  帶著歷史沉澱的酒液入口時特別香醇,不過徐含蘭已經分不清這香醇是來自這昂貴無比的酒,還是來自已經幸福得幾乎要融化的心裡。

  張東則是一飲而盡,看來他剛剛那句對於葡萄酒無愛這話倒是不假。

  這瓶酒是陳總想托張勇送給老首長的,不過張勇請示過後,回了一句「老首長不喜歡這些外國的酸酒」,結果退也不是,送也不是,直接就便宜了張東。張東沒想到這瓶酒這麼厲害,倒是內行的徐含蘭一看,整個人都癡了。

  看著徐含蘭臉上的紅潤,張東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燭光搖曳下,在玫瑰的海洋裡享用一頓浪漫的法式大餐,再配上最頂級的葡萄酒,任何一個女人都抵擋不住這種熱情的追求。

  張東和徐含蘭軟言細語著,說著不太露骨的甜言蜜語,這頓飯吃完的時候,一瓶紅酒已經被兩人喝完。

  酒意讓徐含蘭面帶俏紅,溫婉中多了幾分嫵媚。

  看著徐含蘭,張東感覺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原本還翩翩有禮的心思開始起了漣漪,燭光下的美人知性又動人,如果不是場合不合適,張東一定早就撲上去。「蘭姐,我們去走走吧!」

  結完帳,給了服務生小費,結束這頓浪漫的晚飯後,晚上自然會發生一些比較曖昧的事,這似乎是剛才對話裡已經形成的默契。

  「嗯。」徐含蘭本來還有猶豫,但對上張東灼熱的眼神時,還是心一軟。徐含蘭站起身,抓著小包包,一副緊張的模樣低聲說道:「廣明市有很多我和關偉文的熟人,在這裡我很怕碰見親戚朋友,等一下你可不要牽我的手。」「那出了廣明市區呢?」張東眼底精光一閃,笑得有點猥瑣。

  「胡說八道。」

  徐含蘭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眼眸裡水光氾濫,滿是笑意,明顯這一頓浪漫的晚餐已經讓她心醉。

  因為喝了酒,車就停在酒店,張東人生地不熟的實在找不到好去處,再加上徐含蘭怕碰上熟人,最後他們無奈地搭計程車回到小裡鎮。

  只是回到小裡鎮也沒有好去處,總不能帶徐含蘭回飯店打麻將,張東可不希望這一晚的努力打水漂,於是抓住徐含蘭的手,眼神灼熱地問道:「蘭姐,我記得你有收藏酒的嗜好,能不能請我喝一杯?」

  「嗯。」徐含蘭渾身一顫,但沒有拒絕張東的手,幽幽地看了張東一眼,就向司機報了一個地址。

  這是小裡鎮唯二座像樣的小區,小區的樓層不高,環境很安靜,樓下的廣場都是飯後出來散步的老人和玩耍的小孩。

  因為這裡是徐含蘭的住所,鄰居都認識她,在她的再三哀求下,兩人是裝作不認識的人前後走進去的,張東知道她怕人說閒話非但不惱怒,反而愈發竊喜,因為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是掩耳盜鈴,如果光明磊落,哪裡需要這麼忌諱?看來不只是他有這個心,徐含蘭心裡一定也明白會發生什麼事。

  徐含蘭走在前面,張東尾隨在後面。

  一路上不少人客氣地和徐含蘭打著招呼,看得出她的人緣還不錯。

  徐含蘭家在三樓,看得出來這裡的房子室內面積挺大的,因為一個樓層只有兩戶人家。

  「關大哥沒回來??」徐含蘭開門的時候,張東不放心地問道,畢竟萬一關偉文在,那今晚就沒戲了。

  「他啊,從沒來過。這是我自己的房子,我們已經分居十多年了。」徐含蘭的語氣很平淡,甚至帶著幾分厭惡,說起自己的丈夫像是在說一個外人。

  進了房、開了燈,張東忍不住打量起來。

  這裡有著很時尚也很溫馨的裝潢,到處都很整齊,看起來有點彆扭,雖然不一定要凌亂才像一個家,但這裡整潔得有些過分,缺少一點家的味道。

  徐含蘭似乎是看出張東的疑惑,笑道:「我也很少回來,基本上一個月回來一次,拿一下換洗的衣服。一個人住很冷清,還不如住學校的宿舍,好歹有幾個人可以說說話。」

  「嗯,不過這裡的裝漢很不錯。」

  張東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習慣性的拿出一根煙。

  徐含蘭見狀,拿了一個煙灰缸放在他旁邊。

  此時張東與徐含蘭單獨相處,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場面尷尬一下。

  這時徐含蘭笑道:「你先坐一下,我身上出了汗,想洗個澡。」「嗯。酒在哪裡?」張東頓時激動不已,道:「我自己動手就可以了。」

  「酒在那間房的酒櫃裡,喜歡什麼自己拿,冰箱裡有冰塊。」說完,徐含蘭便紅著臉跑進房間。

  這是三房兩室的結構,當徐含蘭關上門的一瞬間,張東已經忍不住心癢地站起來,深吸了一口氣,朝著門口喊道:「蘭姐,洗完就不要再穿西裝裙了。」

  「胡說八道。」

  沉默了一會兒,房內隨即傳出徐含蘭嬌滴滴的聲音。

  慾火轟的燃燒起來,這時張東恨不得能破門而入來個鴛鴦戲水,開始這一夜的激情,不過畢竟現在的關係曖昧不清,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張東只能先忍著慾火來到隔壁的房間找酒喝。

  徐含蘭似乎很喜歡收藏酒,除了洋酒和白酒、紅酒之外,居然還有藥酒,滿滿一櫃,琳琅滿目。

  張東看了看,挑了一瓶他最愛的威士忌。

  除了酒之外,這裡的酒具也一應俱全,當琥珀色的酒液伴隨著冰塊在杯子裡搖曳的時候,張東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涼爽中的熱辣,這樣的酒才是真正的好東西,張東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直接、有衝擊力的味道。

  一整杯的威士忌入了口,張東渾身像有火在燒,酒力加慾火作祟,他眼裡甚至泛起紅光。

  對於這時的張東而言,等待是一種煎熬,覺得秒針轉動的速度比平時慢了好幾倍。

  看著緊閉的房門,張東覺得度日如年,痛苦得讓他幾乎要崩潰。

  張東的腦子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識地舉杯喝酒,想壓抑住心裡的躁熱,可是越喝,渾身越躁熱難安,整個人的狀態就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身上還出了一層汗,讓他更加焦躁。

  終於,房內傳來一點動靜,房門的內鎖咯的一聲打開。

  這時,張東就像是被五雷轟頂一樣,像是一堆炸藥終於迎來那根爆發的導火線,他將謀劃一整天的甜言蜜語和計劃全都拋諸腦後,什麼浪漫的步驟也都煙消雲散,他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將酒杯用力地放下,紅著眼朝著房門走去。

  房門的鎖開了,但門並沒有打開,張東猛地推開門,喘著粗氣走進去。

  房間的佈置張東已經無暇打量,因為吸引張東的只有眼前的一抹香艷景象。

  房內的梳妝台前,徐含蘭愣愣地看著闖進來的張東,或許是沒想到張東會突然進來,一時傻眼,忘了這時自己的打扮是何等的美艷。

  徐含蘭那一頭漆黑的青絲隨意散開著,帶著點點水珠,看起來十分嫵媚,沐浴過後的肌膚白裡透紅,看起來香甜可口;俏美的小臉上戴著眼鏡,知性的美在這一瞬間變成要將人融化的妖冶。

  更讓張東噴鼻血的是,這時徐含蘭只穿著貼身內衣,將本就豐腴性感的身材勾勒得無比誘人,雪白的玉臂、性感的鎖骨,黑色的蕾絲胸罩包裹著一對豐滿美乳,深邃的乳溝和那雪白的乳房看起來是那麼的迷人,小腹圓潤且平坦,蠻蛇小腰看起來恰好雙手一握,黑色內褲覆蓋著最神秘誘人的地帶,修長的美腿本能地交纏著,雪白、柔嫩,讓人一看就想捧著好好把玩。

  「呀!」

  徐含蘭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隨即臉一紅,蹲在地上護住重要地帶,驚慌地看著張東,嬌羞道:「你進來幹什麼?快出去!」

  大床上放著徐含蘭還沒來得及穿上的襯裙,那是一條紫色的絲綢長裙,單薄又服貼。

  見徐含蘭驚慌失措卻沒有惱怒的跡象,張東腦子嗡嗡作響,本能地關上房門,朝她走過去。

  在昏暗的燈光下,只穿著內衣的徐含蘭看起來是那麼的美艷,她那種欲拒還羞的驚慌讓人愈發興奮,尤其看到她沒有生氣,對於張東來說,這樣已經是足夠的信號了。

  徐含蘭蹲在地上顫抖著身子,看著張東走進來,臉上除了慌亂以外,還帶著幾分羞紅,櫻桃小口瑟瑟顫抖著,帶著哭腔說道:「你快出去,我還沒換好衣服。」「我知道……」張東的聲音嘶啞,走到近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徐含蘭,她那雪白的肌膚讓張東一陣眼花繚亂。

  「你、你知道還不趕緊出去,快出去啊。」

  徐含蘭急得都要哭了,雖然身上穿著內衣,可是以兩人間不清不楚的關係,穿內衣其實和裸體沒有多大的區別。

  「因為我不想再胡說八道了。」說著,張東眼裡紅光一閃,下一刻便在徐含蘭的驚呼聲中將她一個橫抱抱起來。

  接觸到的肌膚柔軟又冰涼,成熟女性的韻味和那特殊的香氣入鼻的一瞬間,張東激動得幾乎要暈過去。

  「你、你……」

  突然被抱起來,徐含蘭反射性地抱住張東的手臂,矜持作祟,剛想斥責幾句,可一抬頭就迎上張東灼熱的目光,頓時讓她感覺渾身酥軟,原本想說出口的話在這一刻全都忘了。

  一聲嬌呼,徐含蘭被丟到大床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張東就跨坐在她的小腹上。

  到了這個時候,徐含蘭反而不驚慌,或許是早就紅鸞心動,她臉上的慌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知何意的紅潤,呼吸變得急促,難為情地別過頭,護在胸前的雙手也變得綿軟無力。

  「蘭姐,你很美,美得總是能讓我發瘋。」

  張東脫去上衣,健壯的上身暴露出來,濃郁的男人氣息讓徐含蘭感到一陣頭暈腦熱,他說出口的這些話就像是靡靡焚音一樣讓人沉浸其中。

  張東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徐含蘭,徐含蘭則羞澀地躲避張東的眼神,這種嬌羞的模樣更讓人心動。

  張東看著徐含蘭鮮艷的嘴唇瑟瑟顫抖著,忍不住吻上去。

  當雙唇相觸的那一刻,徐含蘭難為情地閉上眼睛,手緊張地抓著床單,即使她心裡並沒有抗拒,但在這個時候明顯有些忐忑。

  夢寐以求的親吻,如蜻蜓點水般很是溫柔,溫柔得連張東都不敢相信這麼衝動的自己還有這一分柔情。

  連番的吻就像柔和的春風一樣,讓徐含蘭僵硬的身體變得酥軟,隨著這吻漸漸動情,終於在張東不懈的努力下慢慢地張開櫻桃小口。

  張東頓時大喜,立刻擒住徐含蘭的丁香小舌吸吮起來。

  柔軟香甜的舌頭被戲弄時,徐含蘭渾身一顫,小手把床單抓得更緊。

  衝動中的張東保留最後的一絲理智,吻到這裡,他覺得有點奇怪,因為徐含蘭面對這個熱吻時表現出來的激動實在讓人匪夷所思,她的反應太過緊張,感覺根本不像成熟美艷的少婦,反而像什麼都不懂的無知少女。

  這一吻讓張東有種似曾相似的錯覺——陳楠,當他第一次親吻陳楠的時候,她的表現也是這樣,有著幾乎要窒息的緊張和隱隱的害怕。

  但理智只是一閃而過,空氣的溫度那麼灼熱,很容易就把所謂的清醒蒸發掉,當感覺到徐含蘭的小香舌羞怯地後退時,張東怎麼會輕易放過她?雙手齊出抱住她的脖子,又狠狠地吻上去,不給她任何退路。

  張東再次擒獲丁香小舌,肆意地吸吮著,讓徐含蘭的喘息愈發紊亂。

  一個長長的激吻讓兩人意亂情迷,或許這時徐含蘭緊抓著床單不只是因為緊張,更是因為動情。

  這個舌吻激烈得讓張東兩人都覺得缺氧,幾乎要窒息。

  張東的手摸索著徐含蘭的香肩,入手的滑嫩讓他愈發激動。

  可是就在張東想脫掉徐含蘭的內衣時,意亂情迷中的徐含蘭突然渾身如觸電般顫抖起來,已經癱軟如泥的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一把推開張東。

  「蘭姐,怎麼了?」

  張東一臉不知所措地跌坐在床上,徐含蘭突然爆發出來的力氣讓他感到驚訝。

  徐含蘭滿面情動的俏紅,氣喘吁吁,睜開滿是水霧的眼眸,眼裡有動情,但也有驚慌、恐懼的情緒。

  突然一滴淚水滑過徐含蘭的臉龐,她粉眉微皺,又閉上眼睛,嚶嚀道:「我……我害怕,只要是男人碰我的衣服我就害怕。」

  「為什麼?」

  見徐含蘭一臉痛苦,張東頓時嚇了一跳,心想:這是什麼?難道是所謂的心理陰影?

  「不要問,我就是怕。」徐含蘭哽咽著,鼓起勇氣睜開眼睛看著張東,搖著頭說道:「我、我其實不討厭你,還有點喜歡,可是我就是過不了自己這關,只要是男人的手碰我的衣服,我就會害怕。」

  「嗯,我不問!」

  張東怎麼可能讓到手的鴨子飛了?尤其是徐含蘭現在玉體橫陳,只穿著內衣躺在床上,就算有什麼原委,現在可不是追問的時候。

  荷爾蒙活躍的時候,男人都是聰明絕頂的生物,張東拿起一旁的襯裙遞到徐含蘭的面前,滿面肅色地說道:「蘭姐,把我綁起來。」

  「什麼?」徐含蘭愣了一下,原本她還以為張東是要她穿上衣服。

  「把我的手綁起來,我不用手幫你脫,這樣你就不會害怕了。」

  張東臉色嚴肅,見徐含蘭還有幾分猶豫,擲地有聲地說道:「說真的,我不想失去今天這樣的機會,如果得不到你,一定是我心裡的遺憾。我也是男人,我也好色,面對你的時候,我也會衝動,我不想在這麼重要的日子讓自己後悔,但我也不希望你心裡不舒服。」

  「你……」

  徐含蘭一時說不出話,或許是這番話太過直白,反而讓她心軟,如果張東這時說安慰的話,只會讓她激情的情緒消失,但這些話裡滿是赤裸裸的情慾,一下子就剌中她內心的最深處,因為剛才舌吻帶來的衝動依舊澎湃著。

  「雖然我不知道你身上發生過什麼事,但我們可以一起克服。」

  張東目光如炬地看著徐含蘭,鄭重又深情地說道:「蘭姐,相信我,我控制不了本能的慾望,也控制不了心裡對你的迷戀。或許你可以選擇自己脫掉內衣,但這樣你還是邁不過心裡的那道坎。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

  徐含蘭被張東那深情的眼神融化了,猶豫半晌後,終於紅著臉拿起襯裙,用顫抖的小手綁住張東的雙手。

  徐含蘭的纖纖小手看似無力,但綁得很結實,顯然她還是很害怕,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安心。

  「好、好了……」

  綁好張東後,徐含蘭有點不好意思,就這樣直愣愣地坐著,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

  一個吻已經讓徐含蘭不再害羞,即使只穿著內衣也不會慌張,相反能從張東火熱的眼神中感受到一絲欣喜和自得,那眼神除了瘋狂和迷戀、充滿慾望外,也是對她的一種讚賞。

  「蘭姐,轉過去!」

  張東雙手被綁得動彈不得,看著嬌羞又忐忑的徐含蘭,知道自己終於能開始享用這垂涎已久的美味。

  徐含蘭聲若紋蚋地嗯了一聲,挪動著僵硬的身子,不安地轉過身,順著張東的話趴在床上。

  徐含蘭那雪白的美背玉潔無瑕,或許是因為緊張顯得有些緊繃,不過依舊美得讓人直嚥口水。

  張東粗喘著,也慢慢地趴下來。

  當張東火熱的呼吸吹到肌膚上時,徐含蘭渾身一顫,冰肌玉膚上因為緊張而佈滿香汗。

  張東刻意把被綁的雙手往旁邊挪開,不去碰徐含蘭,然後低下頭親吻著徐含蘭雪白的香肩和潔白無瑕的玉背,溫柔的吻,又帶著撩撥的舔,成熟女性那天然的韻味,讓張東感覺自己的血液沸騰得幾乎要蒸發掉。

  「嗯……」徐含蘭低吟著,身軀瑟瑟顫抖著,張東的親吻和那粗糙舌頭滿是情慾的挑逗,這種溫柔無聲的刺激分外劇烈,尤其是感受著那火熱的呼吸在吹拂著肌膚,又酥又癢,帶著一點難受,卻讓她的雙腿間愈發潮濕。

  女人的氣息讓張東眼裡的血絲更深,命根子也硬得幾乎要爆炸。

  當親吻完整個玉背時,張東已經熱得受不了,他嘴一張,咬住徐含蘭內衣的扣子,用靈活的嘴和舌頭輕輕一弄,扣子就開了,帶子無力地垂落在左右。

  感受到這一切,徐含蘭哼了一聲,不過始終羞怯地把臉埋在青絲中不敢說話,反而更讓人衝動。

  這時徐含蘭不安地扭動身子,因為張東解開內衣後並沒有立刻品嚐那神秘誘人的乳房,反而一路沿著脊椎往下吻,當吻到後腰時,徐含蘭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

  徐含蘭的後腰上有個微微的凹處,這時因為緊張的收縮,這一帶的神經很敏感,讓徐含蘭不只忍不住呻吟,更是渾身痙攣,雙腿也不自覺微微弓起。

  張東發覺徐含蘭的反應後,便肆意地親吻這個敏感的地方,享受她愈發激動的反應。

  「不,大東,呀……」徐含蘭如哭泣般呻吟道,雙手緊抓著床單不安地扭動著,不過她卻沒有表現出任何排斥的動作,顯然她說的「不」是因為她覺得這個感覺太過劇烈。

  黑色的蕾絲內褲包裹不住飽滿又挺翹的美臀,只有中間部位外露出雪白、迷人的臀肉,讓張東看得癡了,忍不住貼上去,使勁拱著徐含蘭的美臀。

  薄薄的布片因為香汗淋漓而有幾分潮濕,帶著身體的熱度,散發著女人特有的味道,讓張東心迷意亂、腦子發空。

  「呀,別聞……」徐含蘭激動地呻吟一聲,扭動著身軀,她本想矜持地叫停,但隨即開口的話變成克制不住的顫音:「不、不,別舔……呀,好癢……噢……」「好香啊蘭姐,太香了。」

  張東已經瘋狂了,隔著薄薄的內褲瘋狂地吻著飽滿的翹臀,在徐含蘭的呻吟聲中,他終於咬住內褲的邊緣慢慢地往下拉。

  當內褲被拉到腿根時,露出猶如水蜜桃般白裡透紅的嫩臀,張東的呼吸頓時為之一滯,隨即愈發粗重。

  讓張東更驚喜的是,在脫徐含蘭的內褲時,徐含蘭渾身僵硬,不停顫抖著,卻微微抬膝蓋配合他,看來她雖然緊張,但起碼沒有那麼排斥,否則就不會有這細小的動作。

  雪白的大腿、誘人的小腿,張東含著內褲一路向下,直到脫到腳踝的時候,他覺得要瘋了,因為眼前的玉足晶瑩動人,小小的腳祉不安地亂動,即使她的身體因為緊張而僵硬,但這可愛的小動作還是出賣她的忐忑與女人心,成熟性感中這一點點小俏皮,就像是最好的點綴,讓張東感受到徐含蘭緊張中隱隱的期待。「蘭姐,你很美,美得我快要沒人性了。」

  張東紅著眼睛,即使雙手被綁住,還是忍不住抓住徐含蘭的腳踝,開始親吻這對潔白又誘人的玉足。

  「呀,癢……好癢啊……」當張東粗糙的舌頭舔過時,徐含蘭激動地叫道,隨後語調變得慌張:「不,別用手,別用手碰我……」

  「好好好。」

  張東有些詫異,但還是趕緊把手鬆開,看來徐含蘭的心理病不只是碰她的衣服,就連碰她的身體都會難以接受。

  這怪毛病怎麼來的,張東沒必要去思考,因為現在要做的是佔有她,解開她的心結,讓徐含蘭徹底接受他。

  在短暫的驚慌過後,徐含蘭身體的反應依舊是敏感又緊張,伴隨著情動的喘息,紊亂、急促。

  張東不想再在這時候出任何意外,身體微微地往上一挪,毫不客氣地吻著徐含蘭雪白的脖子,並含住她已經發燙的耳朵吸吮著,喘著粗氣說道:「蘭姐,既然我不能碰你,那你自己轉過來好嗎?」

  「嗯:::」

  徐含蘭沒有拒絕,扭捏了一下後,便慢慢地轉過身,不過她一看到張東,隨即就啊的一聲別過頭,不敢直視,因為張東已經靈活地脫下褲子,此時堅硬的命根子正對著她,那粗大無比的尺寸和黝黑的龜頭透著一分猙獰,又散發著讓人幾乎要暈厥過去的火熱氣息。

  張東眼裡透出的慾望,讓徐含蘭渾身都要融化,她本能地想遮掩住身上的春光,但一直抓著床單的手已經僵硬,微微抬起時略一猶豫,又不自覺地放下,大著膽子任由自己的裸體暴露著,但張東那火熱的視線彷彿變成一隻有形的手,她甚至能感覺到身體有被撫摸的感覺。

  陰部愈發潮濕,徐含蘭的雙腿糾纏在一起,臉色迷茫又嫵媚,帶著隱隱的羞澀,她動情的潮濕讓床單也遭殃,她可以清晰感覺到雙腿間泥濘一片,那是前所未有的濕熱。

  徐含蘭的乳房罩杯是C尺寸,雪白的乳房伴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高聳、美麗、充滿彈性,粉嫩的乳頭點綴在上方,美麗得讓人幾乎要發瘋,而那平坦的小腹緊縮著,因為呼吸急促,讓蠻蛇小腰看來更是性感。

  更讓張東噴鼻血的是徐含蘭的陰戶,有點脹大的小饅頭不見絲毫瑕疵,可以看見她雙腿交纏處的黑暗中氾濫著點點水光,散發出情慾的味道,讓張東幾乎要暈厥過去。

  「我、我好看嗎?」見張東看得都愣神,那衝動又滿是慾望的眼神讓她春心一陣蕩漾,徐含蘭竟鬼使神差地說道:「我、我並不是白虎,只是這樣會更衛生一點……」

  話音一落,徐含蘭就羞澀地別過頭,似乎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要把這件事說出來。

  張東一聽卻更是興奮,一個女人連這樣的秘密都能說出來,表示她對你就沒什麼秘密,可見現在她已經徹底接受他。

  徐含蘭的嬌羞一下就被打斷,隨即摀住小嘴,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因為這時張東已經沒辦法再思考,低下頭啃上她雪白又飽滿的乳房,即使沒辦法用手感受這對美乳的彈性,還是激動地吸吮已經充血發硬的乳頭。

  「呀,癢……」徐含蘭半閉著眼睛,似是痛苦地哼道,張東的激動和粗糙的舌頭帶來的感覺太過劇烈,這挑逗讓她頸椎一陣發酸。

  張東肆意地舔著徐含蘭的乳房,吸吮著乳頭,用吻在這雪白的地帶上留下一顆顆鮮艷的草莓,卻讓徐含蘭的身子不停扭動著,如果不是張東的力氣大,她早就逃開,因為這個感覺強烈得讓她快要控制不住。

  徐含蘭的乳房形狀十分完美,是那種無論從哪個角度都找不出瑕疵的圓潤,張東肆意地品嚐過後,因為不能用手把玩,心裡已經憋了一股邪火。

  在徐含蘭嬌喘連連的時候,張東慢慢往下吻,吻到她的小腹時發現這裡有一條細微的痕跡,用肉眼看幾乎看不出來,但如果用嘴親吻,就能察覺到這一丁點的異樣。

  張東沒有多問,而是繼續朝下方吻,當親到徐含蘭鼓起的小饅頭時,徐含蘭大聲地叫出來,隨即一臉羞紅地推了一下張東的肩膀,有氣無力地說道:「不要,別親,我現在接受不了……」

  「好,不親。蘭姐,把腿打開,讓我好好看看你。」

  張東停下動作,用滿是期待又衝動的眼神看著徐含蘭。

  現在張東的手被綁著,行動不便,也怕貿然去碰會引起徐含蘭的反感,否則他的效率才不會這麼低,要是雙手能夠自由,恐怕已經把徐含蘭的腿槓在肩上衝剌了。

  徐含蘭渾身一僵,猶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閉上眼睛,深吸一口大氣,這才張開一直合攏的雙腿。

  徐含蘭的動作緩慢又發顫,顯然是緊張到極點,可這慢吞吞的動作落在張東的眼裡,卻別有一番風味的性感,就像是一件絕世珍寶即將要呈現在眼前,在還沒得到的時候,那種興奮期待的心情總會特別激動。

  一陣女性濕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張東的腦子嗡嗡作響,他下意識地吞了一口口水,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荷爾蒙前所未有的劇烈,劇烈得讓他幾乎要窒息而死。

  徐含蘭那雪白的大腿根部是一片讓人眼花繚亂的粉紅,小饅頭是那麼的可愛,她明明是美艷少婦,陰部卻猶如少女般嬌嫩,兩片陰唇肉嘟嘟的,就像沒長開的花瓣,她連這裡的毛也處理乾淨,看上去白晰無瑕,十分迷人,中間一條濕淋淋的小肉縫微微張開,可以看見裡面艷紅的嫩肉。

  此時整個陰戶已經不能用潮濕來形容,一片泥濘,把床單打濕巴掌大小,那透著女性氣息的晶瑩潤澤讓張東喉嚨一熱,這種氣息對於男人來說簡直就是最強烈的春藥。

  「不要再看了,你、你來吧……」

  徐含蘭被看得芳心大亂,嬌嗔著白了張東一眼,可說出的話卻猶如進攻的號角一樣。

  「蘭姐,我愛你……」

  張東粗喘著大氣,慢慢地跪到的徐含蘭雙腿中間,這是最傳統的姿勢,最保守,但最能讓人感受到愛意,因為在做愛的過程中彼此面對著。

  「輕、輕一點……」徐含蘭面色羞怯、惶恐,甚至有點害怕,呼吸一停一滯的。

  張東的雙手不方便,但還是用彆扭的姿勢抓住早已硬得要裂開的命根子湊上前去。

  徐含蘭的雙腿呈M字形打開,她閉上雙眼不敢再看,但她能感覺到張東的命根子一點一點靠近,身體顫抖得愈發厲害。

  儘管徐含蘭沒有細看過那猙獰的東西,但那又粗又長的模樣實在嚇人,她已經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

  「嗯!」徐含蘭呼吸一滯,感受到那巨物的頭已經靠在陰戶上,那火熱又堅硬的感覺讓她骨頭都酥麻了。

  這個接觸讓張東爽得渾身一顫,徐含蘭已經濕成這樣,也沒必要再做太多前戲,而且張東衝動得要命,實在忍受不了,龜頭在她的肉縫上磨蹭一下,撐開兩片肥嫩的陰唇後,能感覺到她的身軀抖得更厲害。

  「吻、吻我!」

  徐含蘭或許是太過緊張,渾身僵硬不說,滿是潮紅的臉上露出害怕的神情。「蘭姐,我們馬上就要在一起了。」

  張東趕緊低下頭,儘管姿勢很彆扭,但還是吻住徐含蘭的櫻桃小口。

  兩片性感的嘴唇顫抖著,徐含蘭嬌喘吁吁,但情緒似乎很衝動,玉臂主動環上張東的脖子,舌頭青澀卻又主動地迎合他。

  激烈的親吻嘖嘖有聲,張東兩人激烈地互吻著,享受著這個時刻。

  張東把被綁住的雙手撐在徐含蘭的頭髮上方,在親吻得動情的同時,腰往上微微一挺,瞬間龜頭就進入她的體內。

  銷魂地的潮濕和緊實讓張東爽得哼了一聲,也吃了一驚,因為徐含蘭的小穴實在太緊,一進入那裡,裡面的嫩肉就似有生命般蠕動起來,有力又充滿彈性,那無處不在的擠壓感爽得讓他幾乎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