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起雲深 第四章 抽絲剝繭

  「真是……」

  見韓彩蝶舒拽後彷彿脫了力般嬌喘吁吁,扶樹的手顫抖不已,顫抖的玉腿卻沒有軟癱,顯露出高深的武功底子,玄裳與霓裳子對視一眼,同樣看出彼此眼中的驚訝。在挑逗情慾這方面,整個武林裡本就沒幾家能與錦裳門相提並論,即便玄裳經驗不足,可有個霓裳子在旁相助,錦裳門男女通吃的手段除了極少數年高德劭的前輩級人物,鮮有可以抵禦之人;何況韓彩蝶新近破身,又有淫蠱存在體內,內外交煎之下本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時刻,加上現在又是毫無抗力地任兩女為所欲為,幾番挑弄之下,自然難逃兩女之手。

  只是以兩女的預計,本打算再熬一會兒才讓韓彩蝶攀上高峰,待到元陰洩得一塌糊塗,軟到連點力氣也不剩,倒地的她不可能對兩女接下來的手段有所反抗。

  沒想到淫蠱的威力這般強勁,竟操控韓彩蝶的情慾提前爆發。

  雖說看俠女在自己手下崩潰洩身,尤其還是這般美若天仙的女子,哀吟高潮時的模樣美得不可方物,但現在她雖洩了,手足卻仍勉強撐住身子,顯然提前洩身的她並沒洩得徹底痛快,還剩幾分力氣留在體內,沒被完全征服,兩女竟功虧一簧。

  「怎會這樣?」

  纖手端著淫具仍插在韓彩蝶體內,手上傳來的震顫顯見韓彩蝶的高潮絕非假冒,光看那淫具甚至檔不住洶湧流洩的春泉,便知韓彩蝶體內是多麼災情慘重,只沒想到自己竟功敗垂成。若是韓彩蝶徹底投降,恐怕還得多一道手續,玄裳不由咋了咋舌。

  「恐怕……不是你我的問題。」

  仔細觀察韓彩蝶的肉體反應,霓裳子雖知高潮洩身之際是女子最為嫵媚誘人的時刻,尤其韓彩蝶姿色不在自己之下,這般媚態連她也是平僅見,那驚心動魄的嬌美誘人令霓裳子心動。

  若非她江湖經驗豐足,知道韓彩蝶雖高潮洩身卻還沒真正對淫慾投降,自己所謀未成,正是最需要小心的時候,只怕都要被眼前美景攝走了魂。

  「師門秘法並未失效,只是……只是這女人太敏感了,說不定……那淫蠱比你我所想,還要厲害得緊……」

  「那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放過她?這樣還被逃出生天,本門的面子萬萬丟不得……」

  「當然不能就此收手囉……」

  霓裳子嘻嘻一笑,以往若有機會讓名門俠女落入手中,往往光只用玄裳的手法,利用情慾的快樂就讓她們臣服,也難免讓玄裳走得太順,全忘了世事難料、天外有天。

  現下有這個女子在手上,正是拿來訓練玄裳的好對象。何況韓彩蝶不是對師門手段有所抗力,恰恰相反,她的抗力極弱,只是因為有淫蠱在身,就算失陷在高潮中,淫蠱仍給予她充分的體力,讓她有本錢多承受幾次淫慾洗禮,卻不代表她會因此意志堅強到足以抗拒。

  因此現在真正的問題就是自己和師妹聯手之下,師門的手段和韓彩蝶的體力究竟是誰先難以為繼?至於韓彩蝶的意志,以往對付俠女時最須摧破的對象,這回卻不須放在心上。

  「她啊……並不是比師門的手段厲害,也不是堅強到足以抗拒,只是……只是底子夠厚、體力夠好,淫蠱又讓她能享受淫愁之美。玄裳你的手段啊……對她而言不是折磨,反而樂在其中;這樣也好,讓我們看看,是師門的手段先窮盡難續,還是淫蠱先沒法持繽?你認為我們可會輸?」

  、「自然不會……」

  聽師姐分剖,玄裳也來了興致。先前霓裳子所言她賺隱覺得自己慣用的手法或許錯用功,又見韓彩蝶比自己預料先高潮才一時失措。

  但輸人不輸陣,既然知道其中關鍵所在,對玄裳蔽言,一來堅信不移的師門挑情手段怎可能會輸給先前全不知其存的淫蠱?何況她也猜得出霓裳子的言外之意。先前雖說小輸了一陣,贏的卻不是韓彩蝶,自己再續加把手,勝負還是未定之天;而且無論如何,韓彩蝶早就已經輸定了。

  「玄裳可不會認輸……」

  話聲未息,玄裳纖手輕輕轉了幾下,差點勾得韓彩蝶又一陣呻吟,卻被流洩而出的春泉弄得一手濕滑,她輕笑地看著自己玉手,纖指在韓彩蝶股間促狹地輕挖,終於勾出韓彩蝶又一聲軟媚嬌哼,聽得令人連骨頭都酥了。

  「反正這樣搞下去,直到她真沒法發浪,這一仗才會結束,無論是輸是贏總有好戲可看,就讓玄裳看看這淫媚放蕩的名門俠女會浪成什麼樣兒?」

  「玄裳你可要小心,方才師姐跟她好生打過,這俠女武功不怎麼樣,底子卻夠厚,顯然由名師所授,所習是正宗內功。」

  霓裳子甜甜一笑,嘴角卻有說不出的嘲諷之意。

  「男女之事最重要的,除了熟嫻技巧與身心投入之外,就是體力了,沒有體力的閨閣女子就算在床上再放得開,沒動得幾下就軟了,再怎麼搞都沒有辦法反應,讓男人也沒勁了,哪能盡嘗其中美味?愈是修習正宗內功之人,愈有底子盡情縱慾,發浪發騷起來才真夠瞧,剛才……還看不出來?」

  「咦,那師姐……所謂「練招不練功,終究一場空」,難道就是這個意思?」

  「玄裳果然悟性不弱,正是如此,所以說啊……」:雖然小洩。一回,比之先前破身時在男人身下爽得淋漓盡致的滋味還差了半截,韓彩蝶雖嬌軀無力,腦智卻清醒得快;雖還在喘息,耳目卻已恢復清明,兩女的談話她自然聽得清楚,不由暗怨自己命苦。沾了淫蠱已經夠糟,屋漏偏逢連夜雨,竟又被這兩個淫婦所擒。

  落在錦裳門的淫婦手中,逃離不得還是小事,問題是依兩女所言,自己所修的雲深閣內功正好讓自己有體力沉迷淫愁之中,爽到無法自拔;偏生內功裡對情愁的抗拒又早被淫蠱摧破,方才親身體驗到兩女的手段,韓彩蝶自然知道,除非依仗所修內功的神妙,否則就算大師姐武裳盈到此恐怕也難脫此難,自己更是不成。

  難不成自己真會如兩女所言,變成無男不歡的淫娃蕩婦嗎?自己完美的胴體、苦修的內功,豈是為了讓旁人享用玩弄而生的?

  心下雖苦,身雖乏力,韓彩蝶仍在想辦法逃脫,可接下來面對的情景卻令她目瞪口呆、頭皮發麻,腦海一片空白,一時間別說逃脫的法子,就連什麼羞恥之念都想不起來。

  只覺身後的玄裳手上一用力,侵入體內異物登時從她的幽谷抽拔而出,滿溢的春泉再無阻滯地洩出,酥得令韓彩蝶嬌軀一軟;玄裳卻滑到她身前,異物貼著韓彩蝶的肌膚從股間向上滑來,濕滑感覺從小腹直過峰巒,還在蓓蕾上滑了幾下才溜到韓彩蝶櫻唇間。

  韓彩蝶不由吞了吞香唾,美目一顫,只見那異物是根長形物體,上頭汁光潤滑;那形狀……韓彩蝶本不知所以然,但想到方纔的種種,便知這多半是仿男人肉棒而成,原來肉棒……竟生得這番模樣。

  雖知這淫具是女子自慰所用,坊間亦有流傳,以錦裳門這票沒男人不行的淫婦隨身攜帶也是常理,但真正令韓彩蝶羞不可抑的是,再怎麼維妙維肖,假物終不及真物,可自己不只被假物弄洩身子,此刻那物事還暖熱著,絕不可能是它自身的溫度,九成九便是自己的體熱所染。

  想到自己竟被這淫物玩弄得嬌軀發燙,連侵犯自己的淫物都灼熱了,韓彩蝶哪能不知自己方才在淫慾間嘗到絕頂之美,而且是在這兩個淫婦面前?思及此事,韓彩蝶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嗯,不喜歡嗎?」

  見韓彩蝶怔了一會,回過神便扭過頭去,裝做不屑一顧的模樣,嫩臉兒卻已燒紅,玄裳不由大喜。這等初嘗滋味卻不肯承認,還在欺騙自己不喜歡雲雨滋味的女人,玩弄起來最有意思。

  她伸手按住韓彩蝶頸後,硬將淫物送到她唇邊,在豐潤唇瓣上滑了幾下,勾得櫻唇愈發潤澤光亮。

  「好無情呢!剛才夾得好緊,一點都不肯放掉的……」

  聽玄裳意有所指,韓彩蝶氣極開口,沒想到唇才一分,玄裳已將那物事送了進來。知道上當的韓彩蝶及時閉口,那滋味卻已沾染唇舌,緊張之下喉乾舌燥,不由吞了吞香唾,沾進來的滋味竟順口而入。

  雖說那滋味品起來不甚香甜,可芳心劇顫加上口乾舌燥,嘗起來竟有無比甜味。想到那就是自己的味道,若非自己縱情淫亂就不會有這種味道;想到自己方才竟不知羞恥地將這物事緊緊吸住,韓彩蝶芳心一時慌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韓彩蝶神情變換,唇舌隱動卻沒有絲毫遲疑,玄裳不由興奮,纖手輕送,韓彩蝶唇瓣一時忘了抗拒,竟將那物事吸入口中,香舌輕舔起來。

  也不知是韓彩蝶出神,還是入口滋味當真不錯,唇舌吞吐之間竟沒有半分遲疑。待韓彩蝶驚覺唇舌間暖香輕溢,方知自已失了神,可那味道……便是自己的味道,想到那異物才剛淫辱過自己幽谷,此刻又在唇舌間蠢動,韓彩蝶雖驚雖羞,可淫物兵臨城下,滿懷羞意卻益發令人有股興奮感,唇舌不由舐得愈發落力,甚至芳心也想入非非。

  若在口邊的這東西便如男子肉棒一般……若男人不只用肉棒蹂躪她的幽谷,甚至要她以口服侍……想到此處,韓彩蝶羞意大升,幽谷深處竟有一股空虛湧上,比之才剛被滿足過的感覺竟又深刻幾分。

  唇舌動作之間,韓彩蝶竟不由自主地遐思起來。身為名門俠女自然不能被男人予取予求,就算是佔了自己處女身子的人也不可以。但若自己真被征服,像破身之夜那般被搞得連魂都飛了,他若迫自己放下矜持為他服務,自己……又該怎麼辦才好?

  空出一隻手輕按腹下,彷彿可以感覺到其內空虛,韓彩蝶口舌一邊動作,芳心一邊胡思亂想。那樣服侍男人著實羞人,連想想都覺不堪入目,可自己若真被男人強迫,便如失身時羞恥之心被慾望全然壓滅,只剩純粹慾望操控身心,到時候……恐怕這般羞人動作自己也只能勉為其難,說不定羞恥不甘卻又無法抗拒的可憐模樣,才真正最讓男人喜歡呢……

  想到此處,韓彩蝶不由暗罵自己。難不成被男人搞過之後不只失了身,連心都變得淫亂起來,竟想到這方面的事,還想得這般羞人?莫非自己真有淫亂的潛質不成?不會是這樣的,別說自己出自雲深閣,所修一向是名門功法,便一般女子也不會有這等念頭,一定是這兩個錦裳門的淫娃不知在自己身上搞了什麼鬼,才讓自己心思一時受制。說不定……此刻尚在自己口中蠢動的淫物便是其中關鍵。雖想到此處,口中那物舔來卻如此可口,縱然上當,一時間也不願吐出。

  也不知神迷意亂多久,好不容易玄裳抽手將那淫物從口中取出,韓彩蝶櫻唇輕啐,迷醉眼神卻似想將那淫物再誘入口中親密愛憐一番,令玄裳差點為之心蕩。

  她不由自忖,若自己不是女子,恐怕真會受不住韓彩蝶迷茫美目的誘惑。這名天生尤物若肯入錦裳門,不過數年……恐怕自己和師姐就沒得混了。

  既是如此,現在更不應該放手,誰知道後面還有沒有機會?玄裳一聲嬌笑,纖手輕揚,那淫物若即若離地在韓彩蝶唇前游移,誘得韓彩蝶唇舌輕吐,想將那物吸入口中卻始終差上半點,那模樣不只玄裳,連霓裳子都看得笑了。

  「好師妹……別逗她了……看她愛成這樣……」

  「就這樣……才好玩哪!」

  將韓彩蝶逗得都清醒了,見到面前那物不由羞得面紅過耳,偏過頭去不看,可肌膚上猛地泛起的紅潤嬌艷卻顯示出方才種種絕非自己的幻覺,玄裳嬌笑愈發難抑。

  「看這名門俠女一副假正經樣兒,搞起來卻這般辣,被角先生弄得這般舒服……這還不算,搞完之後還意猶未盡,把這寶貝含在嘴裡吸吮不止」好像要跟下面那張嘴比比誰厲害。這般冶浪模樣,恐怕師姐你也做不到吧?沒想到俠女發浪是這般令人銷魂,玄裳算開了眼界……」

  「可不是嗎?」

  聽玄裳說得幾句,韓彩蝶嬌軀連顫,卻不像方纔那般因情慾而顫抖難止,而是滿懷羞憤卻又無法反駁,甚至連自己都覺得玄裳所言非虛;纖手輕按韓彩蝶粉背,只覺這俠女身子都滾熱了,按在腹下的手甚至像在渴望再次感覺到深入體內的充實,霓裳子自也猜得到韓彩蝶心中感受,豈有不火上加油之理?

  「師妹再來一次,讓她再美個一回…」

  不,不要!心中雖在吶喊,卻知縱然表現出來也不過徒然示弱,韓彩蝶咬緊牙關,忐忑間也不知自己能否再次承受幽谷裡充實的滋味?被自己口舌服務過的淫物再次侵入自己幽谷時,感覺不知會和方才有什麼差別?她甚至不知此刻芳心究竟是喜,還是下來的一切。

  但韓彩蝶卻怎麼也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是如此出人意料。霓裳子瞟了師妹一眼,取過那淫物,見上頭濕滑柔膩,這才往韓彩蝶下身頂去。這一頂卻令韓彩蝶登時疼得身子都僵了,甚至股間都不由縮緊起來。若非情慾猶在體內遊蕩,抓上兩女三手困得韓彩蝶無可抗拒,只怕她真要全力掙扎,先逃出去再說,口裡卻忍不住─出聲。

  「不……好痛……那裡……那裡不是……啊……不可以……好痛……走……走錯了……拔……拔出來……不行……那裡……痛死人了……嗚……別……不可以啦……」

  「小姑娘放心……」

  嘴上浮起一絲猙獰,霓裳子手上雖未寸進,卻也沒好心地拔出淫物;頭既然已經頂進去了,此刻正被夾得死緊,她竟索性鬆手,讓只挺進一顆頭的淫物隨著韓彩蝶嬌軀抖動不住晃蕩,上頭的汁水不由飛濺出來;空出的手滑上韓彩蝶嬌軀,兩女都是淫道高手,加上韓彩蝶體內淫蠱勢強,內外交煎之下,韓彩蝶便一心想逃也是無力逃脫。

  「這兒雖不常用……但做起來也是不錯的……幫你多開個洞,到時候好讓男人舒服……畢竟喜歡此道的人也不少哩!」

  霓裳子邪笑,感覺手下的韓彩蝶掙扎漸止,也不知是沒了力氣還是淫蠱的影響,讓她再沒抗拒意願,只能任那淫物挺在外頭。

  開頭頂在菊穴之中,菊穴被強行開啟時的苦楚比之破身痛楚也不知誰更強烈恐怖?韓彩蝶不由哀吟,迷糊間不知霓裳子說得究竟有沒有道理。這兒光被淫物頂入時便這般疼痛,若換了真的男人豈不痛得讓人要死?

  以來韓彩蝶的菊穴還是頭一次嘗得此味,便如處子破身一般,所嘗的苦頭必然不少;二來菊穴不比幽谷,若非外力,光靠自身濕潤不起來。如果不是那淫物上頭早被韓彩蝶的春泉潤滑過,光這一入怕是讓人痛昏過去也有可能。

  韓彩蝶死命咬牙,苦苦忍住那痛,只覺菊穴似被整個撐開,彷彿撕裂一般;落在她們手裡便數這回最令人痛不欲生。

  只是那淫物終究做的圓滑,上頭又早已沾滿潤滑汁液;霓裳子手上既不用力,那物插入韓彩蝶體內之後再無深入,隨著韓彩蝶逐漸適應苦楚、逐漸放鬆身子,疼痛也就沒一開始時可怕。

  見韓彩蝶眉目漸舒,霓裳子覷準時機,纖手微微一推,只聽得韓彩蝶一聲痛哼,嬌軀一顫,那淫物又侵入得深了些,只是這回的哼叫不像方才撕心裂肺,反倒多了幾分軟媚嬌柔,幾已聽不出韓彩蝶所受之苦,就連身子都軟了幾分,再不像剛剛僵硬難舒。

  「哎呀……習慣得這麼快呀……了不起,了不起……」

  雖說要用後庭修練採補之法有其難度,但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二女都是習於男女之道的人,自然看得出韓彩蝶苦楚漸消,眉目之間已然軟化。

  嘴上雖不忘調侃逗弄幾句,心下卻不由有些佩服,畢竟菊穴不比幽谷,不是天生為了男女之事而用,這般強行開拓,本以為至少讓韓彩蝶痛上許久,哪想得到她這麼快就適應了?

  「可不是嗎……這法子女人用得不多,本以為只有孿童才用得上,女人要用還得多花幾分功夫,沒想到……沒想到這位大俠女這麼快就習慣了,真了不起呢!該說是俠女才有這般本領嗎……」

  聽二女言語此起彼落,逐漸恢復過來的韓彩蝶真是欲哭無淚。她怎麼也沒想到,才破了身子,自己的身體竟變得這般淫蕩敏感,甚至是原先的自己也難以想像,還被這票淫婦說成這般!

  但菊穴深處湧上來的感覺卻無比明顯地打破她心中最後一絲期盼。直到此時韓彩蝶才發現自己一隻手還貼在小腹上頭,雖說那淫物攻入菊穴,手上感覺沒那麼明顯,但貼在腹下的玉手隱隱感覺得出菊穴深處的充實,撫觸之間甚至感受得到淫物的形狀,偏生她又不願收回手。

  只是更糟糕的還在後頭,本不該被刺入的地方業已淪陷,被那淫物充得滿滿實實,感覺雖有些奇怪,仍不由令人有些滿足;但異樣的滿足感卻使韓彩蝶幽谷裡頭愈發空虛,尤其玉手輕觸之處,在感應到淫物深入體內的滿足感時,更加深刻的卻是幽谷的空虛。強烈對比之下,空虛的感覺愈發強烈。韓彩蝶不由自主地縮緊下體,把淫物吸得愈發親密,幽谷裡卻空空的格外難受。

  知道這樣不好,偏偏又無法可想。菊穴裡脹痛漸去,取而代之的卻是另一種與男女交歡既類似又不同的感覺。若在奪了自己處女身的男人面前這樣,說不定韓彩蝶便豁出去,乾脆任他為所欲為;可現在卻在這兩個淫婦面前,面子怎麼也拉不下來。韓彩蝶只能勉強放鬆自己。

  放鬆卻沒這般輕鬆,隨著身體放鬆,雖說幽谷裡的感覺稍稍弛緩,菊穴處滿脹的充實感卻也因此消失。韓彩蝶不得不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又縮起身子,藉以感受異樣的飽脹感將自己的身體充實。此路雖非正道,滿足感裡又摻雜異樣,至少,比沒有要好的太多。

  但韓彩蝶的動作豈瞞得過身旁的兩個淫娃?韓彩蝶這樣呼吸幾次,一陣深吸間,突地幽谷谷口一股異感傳來。新的侵入者比之插在菊穴裡的淫物細了許多,甚至連長度也不及,卻是靈巧遠勝。當韓彩蝶發覺不對,忙不迭地想放鬆的當兒,那物已輕巧地勾挑起來,柔軟觸感登時從幽谷口直透心窩,種種敏感處受此刺激,登時嬌軀劇震,韓彩蝶差點連眼淚都流出來。

  「哎呀呀……縮得好緊呢」感覺到韓彩蝶幽谷的緊縮,雖然纖指被困在當中,霓裳子卻是巧笑倩兮,彷彿全不放在心上。纖纖玉指靈巧地在韓彩蝶幽谷處勾挑廝磨,柔軟指腹輕輕探索滑動,一點一點地掌握韓彩蝶幽谷裡的敏感地帶。

  比之先前用淫物對韓彩蝶動手,此番所得更增。畢竟淫物再巧奪天工,與肌膚的觸感仍是天地之分,尤其霓裳子指上下了不少功夫,挑弄刮搔間豈是稚嫩如韓彩蝶受得了的?

  雖說指頭難比肉棒粗長,但若論靈巧,後者可就難望項背,不一會兒已令韓彩蝶神思昏亂、美目迷茫,甚至連幽谷伸縮都難以自已,只覺隨著霓裳子的手指到處,自己的幽谷像是著了火般,慾火不住延燒,整個人都快化掉;其美妙滋味甚至連被男人姦淫時的感覺都沒如此細緻。

  霓裳子的手段還不止此,她一邊在韓彩蝶的幽谷裡上下其手,纖細手指不住探索韓彩蝶幽谷妙處,一邊讓另一隻手重新掌握淫物,時而共振時而各動,偶爾互相配合地深入淺出一番。

  這可苦了韓彩蝶,淫蠱沾身本就令她肌膚敏感難當,光天化日之下被兩個淫娃玩弄更是她身心所難承受,偏偏純從感覺上來說,自己現在好像被兩個男人一上一下地同時淫辱,再沒一處能逃得過侵犯。羞恥是夠羞恥了,可刺激感覺更是破身時所無法比擬。

  即便幽谷和菊穴的侵入者各行其是,但同時承受兩邊攻勢的羞人刺激已不是韓彩蝶所受得了,更不用說兩處同出霓裳子之手,以她的手段又豈會讓手上的攻勢毫無互補?

  旁觀的玄裳只覺大開眼界,師姐一手探穴,一手端著淫物侵犯大俠女的後庭,兩手配合無間,縱然一個男人生了兩根肉棒也沒法這般配合,弄得韓彩蝶嬌吟不止,嬌軀顫抖不休,卻是無法停止。

  「不…不要……啊……這樣……這樣不行…啊……別…唔…那裡…哎…會疼…唔…停…停下來…別這樣動…哎…不可以啦…嗚……這樣下去……這樣下去彩蝶會……會死掉的……嗯……別……」

  「就是這樣……才叫快活啊!」

  見韓彩蝶逐漸忘形,扭搖之下乳波臀浪美不勝收,秀髮散亂在香汗潑灑之間,說不出的嬌美嫵媚,甚至連玄裳都有些呆了。

  就算師姐手上功夫再強、就算淫蠱再厲害,才破身沒多久便冶浪成這般模樣,若說此女體內沒有淫蕩一面,任誰也難以相信;但她不是白看戲的,師姐既然在忙,自己當然也要幫上一把。她俯在韓彩蝶發燙的耳邊輕咬,一邊伸手半摟住她。

  「什麼叫欲仙欲死?這樣尋死覓活的……才是欲仙欲死……」

  「你……哎……別來……嗚……」

  嘴上還想強硬,但霓裳子的手段已令韓彩蝶應接不暇,下體猶似著火一般野火蔓延,起火處還不只一個,前後燒到一處,兩個最刺激的點甚至只隔層薄皮互相呼應,燒得她只想整個人都融化其中,即便那心思再羞人、即便現下的環境絕不適合行男女之事,若有男人在此刻侵犯她、蹂躪她,韓彩蝶除了歡迎之外已再沒有其他的念頭。

  加上玄裳在她耳邊、頰上溫柔愛撫,恰恰補足霓裳子火辣手段中稍缺的溫柔,韓彩蝶只覺整個人都已陷到火裡,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淫娃也罷、浪俠女也罷,此刻的她只想沒頂其中。

  偏偏這時霓裳子收了手。玄裳發覺不對,要收手卻慢了些,只聽得身下又是聲聲哼叫,韓彩蝶嬌軀扭動,腰臀不住向霓裳子的纖手拱去。嘴上雖不說,盈盈欲淚的美目卻直瞟向身後的霓裳子,縱使不看霓裳子得意地抬起的玉手,不看指縫中濕膩美妙的光澤,光看現下的韓彩蝶便知她被霓裳子逗得多慘。股間水光盈盈,不知已在霓裳子手上小洩幾回。

  「現在……逼供的時間到了。」

  笑得像隻狐狸一般,玄裳心中不由感歎,怪不得正道中人要叫自己同門做狐狸精呢這般叫法雖是看人不起,但看霓裳子此時此刻的笑容,就連真正的狐狸精看了只怕都要自歎弗如,覺得自己笑起來都沒那般陰險,沒那般小人得志的味道。

  不過看韓彩蝶被挑逗得情動不已,那媚態連同門一些修為尚淺的師妹們都拍馬難及,也怪不得師姐得意了。

  「好俠女乖乖說出來,你是哪門哪派的女子?姓甚名誰?師門還有哪些人,修的什麼功夫?」

  「我……我才不……啊……」

  聽韓彩蝶到此時此刻還要硬嘴,玄裳不由著惱。雖知給師姐多逗幾下,這俠女也只剩乖乖討饒、徹底降服的分兒,手下卻不肯輕饒,纖指只輕輕在韓彩蝶乳蕾上一擰,但動情之時,女子肌膚何等敏感?何況那處已然脹硬,觸覺更是敏感中的敏感,被玄裳輕巧一擰,韓彩蝶只覺疼痛中還帶幾分酥麻,滋味令幽谷和菊穴裡的渴望頓時增強許多,不由得哭了出來。

  「便不說這些,好歹也得……也得說說其他更讓姐姐感興趣的事,比如說……」

  見玄裳動吁手,霓裳子微微搖頭,臉上卻是師姐拿淘氣師妹沒有辦法的!

  「比如說大俠女是怎麼破身的?他在玩了你之前是怎麼把你逗得慾火焚身,讓你心甘情願把處女身子獻上,供其蹂躪?或是你願意多說幾句,說說看他的手段,比之姐姐又算如何?是他拿這蠱弄你,讓你淫慾蕩漾,心花怒放得被他幹上高潮,還是他奸完你之後,覺得不夠味兒,才在你身上下這淫蠱?說啊!」

  「不……唔……」

  聽霓裳子愈說愈過分,韓彩蝶羞惱交加,身體卻像被霓裳子的話語引導,本能地回到男女交歡之時的情境,芳心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破身之時的種種,幽谷竟不由自主地又洩了一灘!

  隨著那聲嬌吟出口,彷彿在堤防上開了個口子,在體內淫蠱與妖女手段的百般侵典之下,韓彩蝶終於放棄抗拒,櫻唇胡亂呻吟。在霓裳子雙手齊下,淫物纖指並發,還有玄裳在旁的襲擊之中,把什麼都吐出來,茫然中只覺體內慾火乍然奔騰,燒得神智迷迷糊糊,甚至不知自己說了什麼。

  等到韓彩蝶把胸中的話都說完的時候,整個人已只剩下顫抖的力氣,也不知迎過幾次高潮,整個人都昏茫茫了……

  但不知是幸還是不幸,本來這等高潮洩身之激烈絕非韓彩蝶所能承受,但體內淫蠱卻不住激發她的潛能,讓她能一次又一次地在快樂當中熬過來,即便暈茫之中仍能模糊地聽到二女說話,不像一般初嘗此味的女子,在快樂之中已然沒頂,耳目哪還有辦法看清聽清?

  「竟然是……雲深閣?」

  聽了韓彩蝶招供,兩女陡然一驚,雖不像玄裳連手都停了下來,霓裳子的手也不由緊了緊,顫抖間不由稍稍加了些力,弄得韓彩蝶又一聲媚吟,霓裳子卻不因此停手,逼供的話語又接了下去,愈來愈集中在雲深閣的環境和戰力裡頭。

  即便韓彩蝶忠於師門,但體內樂趣太過強烈的爆發讓她根本不可能有所保留,沒一會兒霓裳子的問題已通通得到解答;她還不放心,又逼問幾回,才確定韓彩蝶確實是雲深閣中人,所答也確定無誤。

  沒想到自己師姐妹誤打誤撞竟是弄了個雲深閣的俠女上手,玄裳又驚又喜。

  雲深閣久不見於江湖,愈是神秘莫測,愈令人有探知的衝動,更重要的是錦裳門乃黑道聯盟一員,雖說雲深閣少入江湖,也沒什麼正邪不兩立的立場,但黑道聯盟裡的為首門派對雲深閣之心在同盟中而言卻非秘密。自己無意間得到的消息正是奇貨可居,對錦裳門在黑道聯盟中的地位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想到此事,就連霓裳子也不由得意起來,纖手不由得加重手法,煎熬得韓彩蝶哀吟連連,將雲深閣的機密洩露了一次又一次,只覺自己被體內的淫慾愈推愈高,高到沒有辦法呼吸,整個人幾乎都要崩潰。

  那強烈無比的刺激讓她不由得淚流滿面,沒用的身體只能隨著兩女的手段起舞,即便芳心已然明白,一時間卻是無力抗拒快樂的衝擊。

  但凡事有利也有弊,尤其挑逗的手法所求在於誘發女子體內淫慾,「恰到好處」往往比死命用力還來得重要。被突如其來的好消息簾得腦子一時發熱,兩女的手段都不由自主地加強了些,太過強力的侵襲反倒令韓彩蝶清醒,這才發覺自己竟將師門隱密都說出來。

  沒想到自己竟全然承受不住錦裳門淫蕩妖冶的逼供之法,到現在還軟綿綿地神飄魂蕩;羞人也就罷了,尤其讓韓彩蝶擔心的是,說不定因為如此反倒起了黑道中人覬覦之佛。

  畢竟雲深閣武功劍法雖有獨到之秘,但祖訓為少入江湖,躲在山中保持神秘;雖少了紅塵俗事沾身,可要保持秘密就不可能人多,挑選門徒既以精銳為主,人數便不能多,是以人手絕不充份。所謂蟻多咬死象,人力既然不足,即便個人的武功再高明,一旦與敵對陣,實力上便弱了一些。

  如果一直保持神秘也還罷了,利用地勢及隱密性便可彌補人力上的不足,攻雖不足守則有餘。只要雲深閣一直堅持不入江湖,旁人想要進攻也得盤算地形不利的危險;可若讓錦裳門這些淫婦把師門隱密說出去,少了神秘感,雲深閣地形上的屏障便少了一半,更不用說沒有神秘感加持,敵人便不會忌憚,會否起心攻擊往往就是這看似不重要的一點。

  但說真的,韓彩蝶此時此刻也沒有辦法殺人滅口。手足都被體內淫慾折磨得沒了力氣,就算獲得自由恐怕也殺不了人;何況肉體交歡與旁的接觸不同,深刻得直透人心,兩女手段雖令她難堪,卻也讓她獲得前所未有的享受,這種狀況下要她下重手也不容易!

  更何況先前破身之事,韓彩蝶也不是全無芥蒂。她初入江湖,與旁人沒什麼結怨可能,先前之事和體內的淫蠱多半都是同門之人弄出來的鬼,為的還不就是雲深閣的閣主之位?

  沒想到向來親厚的同門師姐妹,為了權位竟會對自己下如此重手!換了先前韓彩蝶還沒想得這般深刻,但現在牽涉到師門存亡,這心思竟不由冒了出來,甚至在心中拔河,她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該盡力防堵此事發生,還是乾脆順其自然,看看陷害自己之人要如何面對這種場面?

  「哎……」

  感覺體內又一次高潮湧上,這回的滋味又比方才不同,兩女都是淫道高手,既下重手,那刺激登時令韓彩蝶體內的淫慾衝到頭頂,高潮時感覺愈是強烈,退潮時的也就愈徹底。

  韓彩蝶只覺體內慾火猶如退潮一般漸漸消弭,心知良機稍縱即逝,若不掌握這個機會,等到兩女的手段再臨身上,這沒用的胴體不知還有沒有辦法像現在這般清醒?

  猛地一旋身,一雙玉腿飛踢而出,帶著股間噴湧的汁液飛濺向兩女臉上,腿風未至水波已達。一來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已成俎上肉的韓彩蝶竟還有反抗之力。一來事出突然,即便明知那汁水沒甚威力,韓彩蝶也不過是迴光返照而已,可「暗器」都已衝到眼前,兩女不約而同地身子飄退,纖手擋住面目,哪裡還有辦法管得住韓彩蝶的動向?玄裳一退便知不妙,連忙衝前想制住韓彩蝶,卻已慢了一步。

  也幸得淫蠱盡激體內潛能,否則恐怕她沒法行動。見兩女被迫退,韓彩蝶強忍腰腿間的痛麻酥軟,身子向前一縱,握住長劍向後一揮,只聽得玄裳一聲痛哼,還以為韓彩蝶手足酥軟該當無力動作的她猛地挨了一記,不由得退後兩步,便在瞬息之差,韓彩蝶已逃得遠了……

  「當時發生的事,便是如此了…」

  把當年之事傾吐而出,韓彩蝶聲音幽幽。比之吳羽奪了自己處子貞潔,霓裳子兩師姐妹帶給自己的更加歷歷在目。白日裡不去想時還可無事,到了午夜夢迴,那事卻常在夢中,往往驚醒時便是一身香汗,也不知是驚的還是想的。

  可那事令人印象深刻,即使韓彩蝶逼迫自己想其他事也難壓滅,唯一能令她轉開思緒的就是段翎那時在自己身上的種種,那慾火雖是愈想愈烈,至少……總沒有霓裳子那般令人羞不可抑,卻沒想到因此讓他在自己心裡生根,再也擺脫不了。

  雖說之後躲到翔風堡中,但對那時之事韓彩蝶卻不能不耿耿於懷,事後便知雲深閣雖經大戰,但在衛纖如死命搏戰之下終於等到武裳盈出關,總算沒成滅門之禍。得到消息的韓彩蝶雖說百感交集,但也慶幸總算超越難關;即便此事連簡若芸也不知,她卻因此對錦裳門留心。

  只是翔風堡勢弱,不說與錦裳門的關係八竿子打不著,光與污衣幫之間的嫌隙,要應付也是耗上全力,韓彩蝶縱使一心想找錦裳門的碴也無處入手,直到先前污衣幫與翔風堡之戰連威天盟也牽涉進來,韓彩蝶才終於尋到機會,慫恿簡若芸讓翔風堡與威天盟合到一處;污衣幫身後便是黑道聯盟,若翔風堡與威天盟合作,勢弱一方的污衣幫哪能不拉同盟者進來?

  更何況威天盟盟主姬平意竟是雲深閣之婿!雖說以她所想,無論武裳盈或衛纖如都不會承認這段姻緣,但好歹是個機會,若能將雲深閣的人也拖下水,說不定還能找到機會搞清楚當年的陰謀家究竟是誰?無論報不報仇,好歹把當年的真相還原。

  但即便翔風堡與威天盟合作,韓彩蝶原還心中忐忑,畢竟兩邊實力相差極大,再加上令自己思思唸唸的他也謠傳就在威天盟裡,但自己任性妄為,讓事態擴大,挑起兩邊兵爭:也不知會否讓事情變得無可收拾?

  唯一能想得到的就是她也隱在翔風堡人馬之中,到時候只要拼盡全力除了霓裳子,之後把命送掉也沒差了,卻沒想到雲深閣沒被拉進來,但少林派卻如此重視此事,不只榮華大師親自出面,還帶了一支少林精兵,一戰便將黑道聯盟的氣焰打下去。

  但自己一方獲勝,看到簡若芸興高采烈,翔風堡上上下下籠在一片歡愉之中,韓彩蝶卻無法高興起來。自己一方獲勝,自己妄為也沒造成多糟的後果,但自己冒著大險擴大戰事,想要達到的兩個目的卻是全盤落空。

  雲深閣「只聞樓梯響,不聞人下來」,明明說是來了人,事後卻不見影子也還罷了,竟連錦裳門都全身而退,竹籃打水一場空,教她哪裡受得了?

  但搞清楚事實之後,韓彩蝶雖恨霓裳子腳踏兩條船,明在黑道聯盟,私下卻與吳羽等人暗通款曲,兩面三刀不似個武林人的豪氣,卻不能不承認這女人確實眼光犀利,有她的一套,早就為錦裳門鋪下退路;若換自己站在她的位置,還未必能做得這般漂亮。

  事已至此,韓彩蝶本已放棄希望。翔風堡終究弱小,除非自己能放棄簡若芸收留自己的情面,另外尋個後盾,否則大勢已定,要再開事端未必有這回的好運道,更不用說雲深閣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讓參與黑道會盟變成無法證明的流言,想尋釁也沒得尋。

  沒想到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姬平意竟親上雲深閣,還能全身而退,這下不只是她,連簡若芸都坐不住了,索性把姬平意給邀來,好親自問在雲深閣究竟發生什麼事!

  倒是沒有想到連他也來了!一聽說吳羽親至,韓彩蝶只覺體內不住發熱,不由自主地令她與簡若芸私下相訪,更沒想到的是,光只同室相詢便已令自己想入非非,到頭來又被他拉到床上去,一番疼愛之下又是一次徹徹底底的身心臣服。

  她想……這一回自己恐怕真的難逃了。

  光只訴說當日之事便令韓彩蝶渾身發熱,才剛舒洩過的幽谷竟似又湧現新的濕潤,加上自己赤裸裸地窩在男人懷裡,雖說已爽得渾身乏力,體內的淫蠱卻又蠹蠹欲動。韓彩蝶深知即便自己已然無力,但以他的手段加上淫盛操控著淫慾,若他再來一回,自己非但無力反抗,說不定還會滿心歡喜地享受被他佔有的滋味……

  光只這麼想,韓彩蝶已覺蠹蠹欲動的不只是淫蠱,連自心也不由妄動起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不想要他再次逞展男人的雄風?

  感覺他的手溫柔地在自己肌膚上撫著,其中卻沒幾分情慾意味,只似安撫她,那般溫柔讓韓彩蝶不由放鬆。若是真的可能,她這回已不想被矜持束縛。歸離原聽說夠大了,若吳羽真的有心金屋藏嬌,她也只好全心享受被他臨幸的滋味。

  幸好雲深閣的內功對駐顏頗有功效,歲月在自己身上沒留什麼痕跡,對男人而言該當還是頗有誘惑力的……自己又想歪了。韓彩蝶芳心雖不由有氣,卻只能等待,等待吳羽說出接下來要怎麼對待自己。

  只是等著等著卻等不到男人急色的表現,韓彩蝶微驚抬頭,卻見吳羽不知想著什麼竟似出神,手雖仍在自己身上愛撫,可心既不專便沒半點調情效用,心下不由大詫。

  雖說早非少年時期,但韓彩蝶粉雕玉琢的胴體卻沒半點隨著歲月老化的痕跡,即便只是四下無人時自己看著,韓彩蝶都有些想入非非,更不用說男人了。再加上他體內仍有淫蠱,對女人的抗拒能力該當沒有多好,現在卻是想事出神,連自己在他懷裡都似沒有發覺,韓彩蝶眼中不由淒迷。

  不是韓彩蝶對自己沒有自信,而是想到吳羽能夠如此,想來必是有了什麼法子壓抑體內淫蠱,不知他會否用這辦法幫助自己,還是讓自己續為淫蠱所苦,只能拿他飲鴆止渴。

  「怎麼了?」

  陡地一驚回神才發覺懷裡的佳人正狐疑地望著自己,吳羽微微苦笑,伸手摟了摟她,大手撫處肌滑膚膩,目光凝處媚光盈盈。若論美貌氣質,或許辛婉怡、邵雪芊她們各有勝負,可若說到胴體的誘惑,有淫蠱在體內驅策,此刻的韓彩蝶實是無人能敵。若非自己心念轉到遠處,恐怕早忍不住要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再次大快朵頤一番,哪會這般冷落?

  有什麼事?這該要問你吧!韓彩蝶心下苦笑,卻不知自己究竟是苦是喜。照說自己雲雨剛過正是最媚人的時候,男人摟自己在懷竟還能分心,身為女人的驕傲實難容許。

  但從沾了淫蠱之後,日日夜夜體內都似小蟲爬著,總忍不住往男女之事上頭想,好不容易有男人雖抱著自己卻沒打算辦事,反倒使韓彩蝶有種說也說不出的放心。她嚶嚀聲,垂首在吳羽胸口親了一下,嬌軀向他身上一湊,卻感到自己才一動便覺吳羽身子一顫,竟有些蠢蠢欲動。

  雖不知為何自己不動時他沒動心,自己稍稍一動,男人的慾望便湧了起來,可呼吸一重,韓彩蝶便知端的。她胸前美峰飽滿昂挺,既柔軟又飽實,觸感說不出的美妙不動時還好,只是隨著呼吸蕩漾,勾得人心也蕩了起來。這麼向他一湊,飽滿的豐盈整個貼上去,隨著她的呼吸就好像正溫柔而淫媚地按摩他,身為男人哪裡受得了這麼柔若無骨的美妙誘惑?

  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即便無意,光只呼吸動作就能火熱地向男人表達出挑逗之意,恐怕連霓裳子那批人都不一定做得到這一點,韓彩蝶不由大羞,心想自己許久不見男人,一見到便如蟲蟻遇蜜般再也離不開,甚至無言地主動向他獻媚,這淫蠱再厲害也難讓人變成這模樣,否則吳羽哪能見得了人?

  莫非……莫非自己真有人所難見的淫蕩一面,平日展現不出,只有在他的面前才能徹底展現自己,心甘情願地享受被男人佔有征服的美妙滋味?

  「別……」

  放鬆自己,韓彩蝶芳心裡千回百轉,自己究竟是希望別再沉溺下去,還是渴望被他徹底佔有征服?偏生這問題卻是無解,她只能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深怕吳羽在自己身上再鼓勇征伐。

  再爽過一次,她可就真離不開他了。

  「蝶兒……蝶兒許久未嘗此味,雖然……雖然滋味很好……可是……如果再來一次……蝶兒真會吃不消的……你……先……先饒了蝶兒……嗯……」

  「那……蝶兒打算……保留到下一次再來嗎?」

  哼哼笑著,吳羽微微俯首,把臉埋到韓彩蝶發裡去,嗅著女體細緻的芬芳。

  「那樣……其實也不錯喔……」

  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失誤,他立時便迫自己表態,韓彩蝶芳心一亂,不由自主地點頭。反正再留在翔風堡,最多也只是這樣罷了,她總不可能跟簡若芸搶人。

  這樣……也好啊!

  「不用擔心……」

  見韓彩蝶可憐兮兮的模樣,吳羽不由升起憐意。幸好韓彩蝶胴體之美猶在邵、辛眾女之上,干她時雖然痛快,消耗體力也強,方才兩次銷魂,吳羽一時竟也有些疲乏難支,正好趁此休息。

  「我只是在想……當年的陰謀家究竟是誰?本以為若是她……說不定連黑道聯盟也是她招來的,正好趁此剪除最後一根眼中釘,『聽你方纔那麼說,這理由卻又行不通……」

  「喔……」

  雖被體內情慾弄得神思迷茫,但被淫蠱影響多年,韓彩蝶倒也稍微有點抗力,尤其對雲深閣內的陰謀她也猜了許久,就算吳羽沒真說出名字,她也知道吳羽所言為何。

  本來雲深閣處於深山,當真是「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黑道大軍縱有染指之心,若沒有內應引路,就算知道雲深閣新任閣主閉關練功,想要趁虛而入也無處入手。

  但若雲深閣的山路之秘是因她被霓裳子二女迫供之時流出,那陰謀家裡通外敵之事便不成立。以黑道梟雄的睥睨自負,全然看不起雲深閣這等全由女子組成的派門,只要知道地點所在便無人能阻他們攻山;至於武裳盈閉關恐怕只是適逢其會,稱不上奸細交通的情形。

  「所以……你認為不是她?」

  雖說他抱著自己時還能想及其他,韓彩蝶芳心難免有些嗔意,可談的是正事,又是自己一直掛在心上之事,韓彩蝶也就不怨他了。但循這思路下去,自己所懷疑的對象便脫了嫌疑,韓彩蝶微微嘟嘴,忍不住質疑起來。

  「是不是她……目前還無法確定。吳羽搖了搖頭,彷彿想把什麼甩出腦袋。

  「唯一能確定的只有當年的陰謀家並未裡通外人,淫蠱之事全由她一手包辦,又或者有關的助力在事成之後便被她殺之滅口;否則天下毒物雖是千變萬化,但蠱毒屬性特殊,除了苗寨之人,能得蟲物精要者少之又少,這淫蠱又與媚毒相類,便是苗寨之人要獨自做出此物也不容易,偏偏此蠱竟能克制雲深閣內功,能符合這些要件的人物著實不多……」

  「嗯……」

  點了點頭,雖說心下仍有恚怒,但韓彩蝶卻不能不承認吳羽所言不只有理,更解了她長久以來的疑惑。天下毒物雖多,種種匪夷所思的毒物層出不窮,但能克制雲深閣內功的卻是少之又少,否則雲深閣雖少涉江湖,身為武林門派終不能永不染紅塵,沒有獨到之處早不知滅了多少次。這淫蠱的製作若說沒有雲深閣中人參與,韓彩蝶自己都不相信。

  蠱毒非同一般毒物,其本出於苗疆,照說有這兩條線索,十幾年來暗中查防,翔風堡勢力雖不強,但范榮音還能找得到少林同門協助,絕不會毫無頭緒。想來真如吳羽所言,若不是那人自己制此毒物,就是同謀已被殺得乾乾淨淨,又或是……同謀者根本就在雲深閣之中!

  只是韓彩蝶左思右想卻想不出雲深閣裡有什麼人與苗疆有關。分屬同門,師姐妹間便說不上知根知底,彼此的來歷也不可能隱瞞,更不用說與毒物有關這部分。曉得苗疆蠱毒製法之人,在她的同輩裡一個也沒有,反倒是祖輩的高手裡似有一人來自苗疆,只是相隔已遠,加上她入雲深閣後專心練劍,早把蠱毒這邪派手法丟到腦後,想來也不會傳承什麼人;多半是那陰謀家因緣巧合之下才得到相關記載,從而練成淫蠱用以遂其所願,害得自己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如果這條路走不通,你認為……該當如何是好?總不能因此斷了線索吧?」

  「斷了線索?那自然不會。」

  吳羽嘴角泛起一絲笑意。雲深閣之所以針對威天盟,對姬平意而言大出意料,但對他而言卻不意外。若當真因為祝語涵的緣故,雲深閣便與威天盟締結同盟,從此守望相依,才真讓他大失所望呢!

  「其實從武閣主與衛護法的對話之中已可稍見端倪,只不過這樣子……證據依然不足,若想查個水落石出,我們還有不少工作要做。」

  「喔……」

  聽吳羽這一說,韓彩蝶也輕歎口氣。姬平意等人上雲深閣的種種,先前吳羽已說得清清楚楚。表面上看來衛纖如死不讓步,直到武裳盈出面才算解了針鋒相對;但像她這等心中有數之人卻聽得出,武裳盈言語雖似平和,殺氣卻毫不隱藏,甚至連整個威天盟都打算當成敵人。以她修成吟松訣的高超武功,若佔了出其不意的優勢,靠一人之力就足以令威天盟受到足以致命的傷害。

  可惜姬平意還全然蒙在鼓裡,恐怕要到當真受創,他才知道什麼叫變生肘腋。

  想到此處,雖說事不關己,但范榮音已打算加入威天盟,對翔風堡的未來她也不能不擔心些;偏偏范榮音人老火氣卻不小,對黑道聯盟仍是心火高燃,加入威天盟的第一件事就是力壓黑道聯盟,把先前受的氣好好出一出;姬平意也是年少氣盛,不知吳羽能否擋得住他們?

  「說到這兒,范堡主那邊你可得小心些……他先前一直被污衣幫壓著,好不容易有機會反擊,只怕不會輕易放手。其實整個翔風堡不都這樣?接下來想要休養生息,只怕並不容易呢!」

  「若當真如此,也沒有辦法……」

  吳羽微微苦笑,斬除馬軒之役,成功得來的太過輕易,不只遠雄堡意氣風發,連姬平意都有些自傲起來,卻沒想到馬軒之敗,明裡乃少林之功,暗裡也是馬軒擺不平黑道聯盟內部才被商月玄尋機暗算。

  說來威天盟在這裡頭的功勞是最少的,偏偏威天盟此戰未損一人,勝得太輕鬆,姬平意恐怕全沒想到商月玄乃黑道聯盟老人,威望與勢力都絕非馬軒能比,接下來的黑道聯盟將比先前更加難纏,哪是大展拳腳之時?

  更何況威天盟自己內部的問題也不見得就少了,不說老擺不平的遠雄堡,君山派懾於黑道聯盟的威脅而加入,此刻強敵既去,想重回君山派門戶的人絕不會少;若非姬平意原就是君山派大弟子,又納夫碧瑤為妻,夫明軒全力支持,只怕早要出問題了。現在又加了個翔風堡進來,想要讓這些人融合為一,變成姬平意能如臂使指的戰力,還須一段時間的磨合。與其說休養生息,不如說是穩定內部。

  但姬平意絕非無心機之人,怎麼連這點小事也想不到?

  只是這等事,吳羽也真提醒不了。最麻煩的還是姬平意比他小得多,即便不管當年段翎與威天盟之間的關係,光看現在,吳羽幾乎與邵雪芊同輩,表面上看來他說話姬平意總得聽;可對姬平意而言,他終為盟主,偏是小輩,若是長輩發話他就得聽,這盟主真做得沒意沒思。

  顧忌及此,吳羽也不敢太多話,免得激發年輕氣盛者的反抗心態,但這樣下去就有很多話不好說了。

  跟吳羽所想不同,韓彩蝶不會把威天盟的存忘當一回事。若非知道威天盟算得上吳羽的後盾,要抓出雲深閣裡的陰謀家或許還用得上威天盟的力量,只怕她根本不會關心此事,反倒翔風堡的存亡還要重要一點,誰教簡若芸嫁了范榮音呢?

  收容她許久,情分總抹不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