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吉睜開眼睛,只見一個模糊的人影站在床前。唐吉問道:「是玉簫嗎?」對方沒答話,只嗯了一聲,接著兩片熱辣辣香噴噴的嘴唇貼上來。唐吉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本能抱著這個柔軟,溫暖的身子。
唐吉將那人拉到床上來,那人便趴在唐吉的身上。唐吉使勁兒吻著她嘴兒,不一會兒就頂開她的牙關,將舌頭伸進去。對方的鼻子子哼了一聲,喘息加快。唐吉含著對方的舌頭猛吸猛舔,那種美感使他要飄上天空。
他的手也在忙碌著,抓對方的奶子與屁股。他知道對方就是玉簫,雖然她不肯應聲。她的奶子真的好大,好有彈力。那屁股也是圓圓實實,肉感之極。
在黑暗之中,唐吉實在忍不住了,一個翻身,將玉簫壓在身下。親了幾口後,說道:「我要欺侮你了。」說著話給她寬衣解帶。對方抓住唐吉的手,問道:「唐吉,你是真喜歡我,還是只想玩玩我的身子?」
唐吉毅然答道:「我是真心喜歡你,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被你迷上了。當看到你有男人時,我的心裡好難過。我這回再見到你,歡喜得了不得,只要能多看你幾眼,我已經很滿足了。當鐵大哥出事之後,我已經打定主意要照顧你一輩子了。」
玉簫將他的手放在自己高聳的奶子上,說道:「你沒有騙我吧?」
唐吉一邊揉著那美妙的尤物,一邊回答道:「我要是騙了你,一定不得好死。」玉簫另一隻手摀住他的嘴,說道:「不要亂說了,我信你就是了。不過你以後不准離開我。」
唐吉激動地說:「除非你不要我了,不然的話,我要纏你一輩子的。」
玉簫沉吟道:「那好吧,你來吧。我是你的了,你可不准當陳世美。」
唐吉答道:「如果我當了陳世美,你用劍將我劈死好了。」說著話一件件地將她脫光。因為沒有燈光,唐吉無法看清她的玉體,憑直覺也知道那是很美很美的了。
他也脫光自己,像一個可愛的孩子,一口含住一隻奶子,另一手還玩著另一隻,又搓又揉,又按又推的,玩得興致勃勃。
玉簫被弄得哼叫不止,紅唇張合著:「唐吉,你這人好色呀,弄得我受不了了。」她的聲音又柔又媚,跟平時的端莊風度截然不同。
稍後,唐吉來到玉簫的胯下,將她的大腿分得開開的。先伸手在那裡撫摸著,輕觸著,找到小豆豆,時緊時松地玩著。玉簫哪受得了這般玩弄,興奮得張嘴呼呼喘著。可唐吉的攻勢還不止如此,他竟然伏下身子,將嘴貼上去,將全部的熱情傾注在自己喜歡的女人的私處。
一會兒用嘴巴咬,一會兒用舌頭舔;一會兒舌頭在洞外掃蕩,一會兒竟頂入洞裡亂磨。唐吉的手指也來幫忙,一會兒在豆豆上扭著,一會到菊花上蹭著。於是玉簫的淫水源源不斷地流下。唐吉還沾了淫水,用手指向菊花裡捅去。
玉簫的身體不斷顫抖著,抽搐著,時而伸直,時而曲起,這種刺激太強烈了。成親多年,力揚也從沒有親吻過她的花洞,真想不到男人這麼一親,自己簡直舒服得要瘋掉。
她按著唐吉的頭,忘情地叫道:「唐吉呀,你太厲害了,我好爽呀。你弄得我要變成蕩婦了。好,好,舔得真好,我快要死了。」
在唐吉的攻擊下,沒一會兒,玉簫就達到高潮了。唐吉也不嫌棄,張大嘴巴,將她的淫水盡數吃掉。玉簫感激得按著他的頭叫道:「我的好唐吉,你太愛我了。我也愛你,愛死你了。」這話聽得唐吉虛榮心大感滿足。
唐吉待她休息一會兒後,伏在她身上,將硬起的大傢伙向她的洞裡頂去。雖然有淫水潤滑,頂了好幾下仍然無法進入,頂得玉簫直扭屁股,以調整彼此性器相接觸的角度。她還伸手去摸那棒子,竟驚呼失聲:「唐吉,你的玩意太大了,簡直快趕上他的兩個長了。我會不會被你弄死呀。」那個粗度,熱度,硬度都叫玉簫惴惴不安。
唐吉親著她的臉,安慰道:「沒事的,一定能進去的。」經過幾番努力,那大龜頭終於滋一下進入。玉簫啊地一聲,說道:「真大,真大,你是不是驢子托生的,專門能欺侮我們女人。」
唐吉得意地一笑,說道:「一會兒你會高興的發浪。」說著一使勁兒,將全根插入。那個堅硬的大龜頭頂在嬌嫩的花心上,還不斷地研磨著,磨得玉簫魂都要飛了。自從變成婦人以後,還從來沒這麼爽過。這種爽簡直要命,要軟化她的骨頭。
玉簫情不自禁地抱著唐吉的背部,大聲叫道:「唐吉,你真是我的剋星,玉簫愛死你了。你插得我全身發軟。」
唐吉聽她浪叫,大為高興,挺起屁股一下下幹得虎虎生風。那淫水不住地流著,將兩人下身弄得一片「泥濘」。
唐吉親吻著玉簫的臉蛋,氣喘吁吁地問道:「玉簫,你舒服嗎?舒服就說出來。」
玉簫叫道:「我舒服,我要舒服死了,當神仙都沒有這麼快樂吧。」那東西在她的穴裡肆意亂撞著,每一下都撞到她的癢處。
唐吉笑道:「我也舒服,你的小洞真緊跟大姑娘似的,夾得我呀簡直就想射了。」說著一陣猛插,插得玉簫身體亂顫。身下的那張簡易的木床都快叫兩人給搞垮了。
玉簫實在是個妙人,一會兒扭腰,一會兒抬屁股,一會兒翹腿的,總使唐吉能得到最大的快感。那小穴一夾一夾的,使他的魂魄都彷彿霧一般飄起來。要不是他控制得法,早就一洩如注了。
他盡力忍著不射,他要讓玉簫得到更大的快樂。第一次相好,總要讓她過足癮,以後自己就是她的主宰了。不然的話,她在心裡會輕視自己。
唐吉撲滋撲滋干了千餘下,又將玉簫推向第二個高潮。唐吉見好就收,也不再堅持,就跟她一起達到極樂。兩股暖流在穴裡相遇了,令雙方都快活得大叫出來。玉簫好爽,四肢緊纏著唐吉,嬌喘吁吁的,還吐出香舌讓唐吉享用。唐吉樂得猛吸猛舔,那並未完全軟化的傢伙還賴在人家的洞裡不出來。那裡又暖又濕的,唐吉捨不得出來。
之後,二人摟抱著側臥,性器就那麼吻合著睡去。那裸體相擁的美感也令人戀戀不捨。唐吉得到這喜歡的女人,樂得夢裡都在笑呢。一時間,竟忘了秋雨香銷玉殞的事了。
次日天亮,唐吉醒來時,懷中已空。他坐起身子,一條薄被從身上滑下,那自然是玉簫給蓋的。想到昨晚的狂歡,唐吉一臉的興奮跟驕傲。
他穿好衣服,走出窩棚,只見那邊的窩棚前,玉簫正在做飯呢。她正掀開鍋,往裡邊看呢。唐吉從後邊抱住她的腰,在她的臉上狠親了一口。
玉簫臉紅紅的,回頭瞅了他一眼,嗔道:「你呀,差點要了我的命呢。」唐吉看她變得好美呀。臉蛋白裡透紅,兩隻眼睛亮如星辰,渾身上下充滿著生命力,一改多日來的黯淡與低落。
唐吉見了好不自豪,這種變化還用問嗎?自然是自己給的了。自己給這朵缺肥少水的嬌花注入了所缺之物,它自然變得異常光彩了。
吃飯時,唐吉笑瞇瞇地望著玉簫,玉簫被他看得芳心不安,不時以美目掃他。這更增加了她的嫵媚與風情,使唐吉想衝上去扒光她身上的衣服。
從這天起,二人正式過起夫妻生活。白天再不用去找力揚的屍體,因為二人心裡都不抱什麼希望了。力揚生還的可能性極小,再找下去也是徒勞。在他可能落下的地方早已尋了不止十遍百遍。
二人白天出去看景,或者打獵,晚上抵死纏綿,盡情享受人生的美好。他們都用天生的物件,製造著肉體上的快樂。其間的幸福令二人深感「只美鴛鴦不羨仙」了,更能體會上天製造男女兩性的良苦用心。
在他們住處的前邊不遠,隔著一片小樹林有一條小溪。小溪曲折綿長,清可見底,是二人都喜歡的地方。唐吉喜歡坐在溪邊看風景,聽溪水流動的聲音,有時還跳進小溪洗澡。玉簫有時在這裡練劍,有時抱著衣服來這裡漿洗。他們都覺得這裡的空氣比別處都好。
這天玉簫又到溪邊洗衣服,一拐過樹林就見唐吉立於水中。溪水沒到他的腰部,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肉光,使人覺得健康而強壯。那男人的氣概與氣息令玉簫傾倒。當她走近前時,唐吉向她哈哈笑著,伸手招呼她:「來呀,老婆,這裡洗澡好爽呀,你也一塊過來,咱們來個鴛鴦戲水。」
玉簫仔細看去,發現他胯下的玩意支支愣愣地向她示威。玉簫不禁罵道:「大白天的就不老實,想找死嗎?」說著美目向唐吉的臉上一盯。
唐吉向岸邊走來,走到淺處,露出自己那根引入為豪的傢伙。那玩意正滴著水,根部的黑毛濕淋淋的直發光。那龜頭露出皮外,顏色談談,已現出幾分猙獰之相了。
唐吉衝她嘻嘻笑著,說道:「老婆,你看它已經想你了。」說著下邊用力,那根棒子便向玉簫一翹一翹地點著頭。
玉簫臉上一熱,笑罵道:「昨晚還沒有吃飽嗎?隔了這麼一會兒又來色勁兒,也不怕累死它。」
唐吉翹翹嘴說道:「它是不倒的金槍,你是最清楚的了。」
玉簫哼道:「看著惹人討厭,惹煩了我,我就割掉它為女人除害。」唐吉裝作害怕的樣子,兩手捂胯道:「你可別作惡,你那樣做的話主,普天下的美女十個倒有八個要恨你一輩子。」這話聽得玉簫笑個不止,當真是花枝亂顫,笑聲銀鈴般悅耳動聽,傳出好遠好遠。
唐吉見她酥胸抖個不停,心裡直發癢,上前兩步道:「老婆,用不用我抱你下來。」玉簫沖唐吉拋個媚眼,微笑道:「不用你幫忙,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話玉簫到一塊石頭旁脫起衣服,並一件一件地放到石頭上。當脫到最後的紅肚兜時,她害羞起來。儘管她跟唐吉已做夫妻多日,仍不能思想放開,總有忸怩的時候。
她的手在肚兜上上了又下的,顯是猶豫不決。唐吉在旁鼓勵道:「仙子劍是那麼膽小的嗎?難道連我這個無名的鼠輩都不如嗎?」玉簫瞪了他一眼,終於狠下心將最後一片布摘掉。
她轉過身向唐吉走來,唐吉看得眼睛都直了。那豐滿圓潤的肉體,曲線那麼優美流暢,雖是肥美型的女人,卻一點沒有臃腫的意思。她是胖到好處的,給男人以無限的誘惑。
她的皮膚白得像天上的白雲,嫩得彷彿可以掐出水來。她的奶子高大尖挺,奶頭暗紅,充滿成熟女性的魅力。她的雙腿是修長亮麗的,粉光油滑的,使人很想伸手去撫摸。她的腰偏又纖細,那腰部向臀側過度的曲線分明是誘人的起伏,藝術的神筆。那胯下的密林更使她充滿神秘與性感,使人很想到下邊一看究竟。
她向他微笑著走來,一臉的喜悅跟幸福。那兩隻大奶子便顫了起來,一左一右地吸引著唐吉的目光。他忍不住張嘴誇道:「老婆,你把我迷得要發狂了。」玉簫伸手擋住乳房,紅唇一撇,哼道:「你這傢伙就不能當一回君子嗎?」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既然老婆大人有此命令,為夫就聽從一回吧。」說著雙手摀住雙眼,卻張開指縫,從指縫間偷看玉簫的身子。
玉簫笑罵道:「真是偽君子,還裝什麼裝呢?我早就清楚你的色狼真面目。」
唐吉笑道:「那我就不當色狼了。」說著轉過身子,給玉簫一個屁股。玉簫笑道:「裝也裝不像,你那玩意一定翹著呢。」說著話玉簫來到他的身後,將身子貼上來。奶子在背後磨擦,陰毛在腿上蹭著,令唐吉想不衝動都不行。玉簫還探出玉手,捉住唐吉的肉棒,哼道:「看,都硬成什麼樣子,分明是想那事了。」
唐吉感受一會兒她的溫情,然後轉過身子笑道:「老婆,咱們開工吧?」玉簫瞅瞅左右,說道:「就在水裡嗎?這水裡也能做嗎?」
唐吉淫笑幾聲,說道:「哪裡都可以的,只要兩個寶貝對上口就好。」
玉簫吃吃笑道:「看你說得好下流,你的那些心思不用在正事上,偏用在這種不入流的事上了,難怪沒多大出息呢。」
唐吉很認真地說:「老婆,這就是正事,這就是出息。如果一個男人不精通這事,那不成了廢物嗎?老婆你喜歡我,難道沒一點這方面的原因嗎?」
玉簫一臉的紅霞,說道:「別光說不練,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幹的。」說到干字,玉簫頭都低下來。在晚上她可以放浪一些,在白天她有點放不開,好像太陽就是一隻大眼睛似的。對,還是一隻男人的色眼呢。
唐吉摟過玉簫,雙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滑動,大嘴吻著玉簫的臉蛋。他親來親去,落在玉簫柔軟的紅唇上。玉簫是個明白人,張嘴將大舌頭放進來,自己的香舌出擊,於是二舌就打起架來,令唐吉佔盡口舌上的便宜。
他的手很快來到玉簫的腚溝,讓玉簫的腿張大些,那手指便在玉簫的下體活動開來,一會兒觸菊花,一會兒探小穴,沒幾下就讓玉簫淌出淫水來。
玉簫努力掙脫他的嘴兒,說道:「老公呀,你的手指越來越厲害了,讓人不能平靜。」說著玉手抓住唐吉的肉棒套弄不已。這東西給她帶來無窮的快樂,不止一次幹得她全身爽快,想當淑女都不成。
二人站在淺水處,唐吉想了一式親熱的花招。他讓玉簫單腿直立,一腿抬起,雙臂纏住他的脖子,而他一手勾住她的腿彎,一手摟住她的細腰。這樣一來,玉簫的毛茸茸的小洞便向上抬起,露出一個弧形的肉縫。在毛叢中,那肥美的紅唇正微微張開,唇邊正掛著少許透明的淫水。
唐吉看著過癮,便緩緩將肉棒插入。當肉棒頂到深處時,玉簫哼道:「老公呀,想不到這麼也可以玩的。」唐吉一邊挺肉棒幹她,感受著小穴夾棒的美感,一邊說道:「你老公會得多著呢,好好伺候老公,以後有的是好處。」
玉簫覺得快活,主動伸出舌頭,唐吉含住嘴裡享用。下邊同時使勁兒,但見粗壯的肉棒在紅穴裡一出一入,淫水將二人的陰毛弄得精濕。
唐吉放開她的嘴兒,一邊干她一邊問:「老婆,你覺得美嗎?老公幹得你舒服不?」
玉簫紅唇張合著,不住地叫道:「老公,你幹得我美得沒邊了。我以後天天讓你幹。」
唐吉狠狠地捅著她的穴,粗喘著說:「我第一回見你,就想操你,現在終於可以天天操了。操你的感覺真好,少活十年都肯。」
玉簫哼道:「你操吧,操我吧,我的屄就是給你操的。你使勁兒操吧,我要你長命百歲。你要是死了,還有誰來操我呢?我不讓別的男人操。」
這些淫聲浪語在一個大美女的嘴裡說出,令唐吉爽快地恨不得化作一股氣體纏在她的身上。她的聲音又媚又騷,男人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願。
二人在水中瘋狂地幹著,震得身下的水都起了一道道波紋,還把水中成群的游魚嚇得四散奔逃,以為地震了呢。
幹了一陣兒,唐吉覺得這姿勢終究不能那麼豪邁,就拉她到溪邊的大石頭旁,令她雙手扶石,屁股抬起。唐吉想從後邊操她。
在平時玉簫是說什麼不肯用這個姿勢的。她知道這是狗干的姿勢,打心裡反感。在這個姿勢下,女性顯得最淫蕩了。屁股撅起來,腚溝分得大開,那兩處穴位都清楚地給男人瞧見。那小穴想必也打開縫了,像等著男人乾似的。
在唐吉的堅持下,玉簫還是違心地擺這姿勢。她是個豐滿型的女人,唐吉從後邊一看,口水都流下來了。玉背平滑,細腰大屁股,水淋淋的腚溝裡,菊花淡紅,小穴綻放,幾縷淫水蛛絲一樣掛下來,竟然未斷呢。
唐吉如何能忍得住呢?大肉棒一挺,一下子插到底了。玉簫被幹得全身一抖,哼叫道:「老公輕一點,你要操死玉簫了。」唐吉哈哈一笑,一邊摸著玉山般的大屁股,一邊讓肉棒在小穴裡有節奏地進出。同時他還興致盎然地看著小穴在肉棒下的變化及菊花的張縮。那個情景真是淫糜極了,也迷人極了。
二人在溪水中玩著,盡情地揮灑著情慾。這條小溪變成他們的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