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芳心早在當年就被他拿下了,可一來辛婉怡已有十餘年未嘗男女滋味,雖說淫蠱沾身,可除了容易動情這一點外,身心狀況與處子之時也差不了好多:二來她終究是良家女子,可經不得太過激烈狂野的手段。
即便那時與他淫歡三日,可還只是在閨房中縱情淫樂而已,即便不止床上,桌上地下都會幹過,總沒出過房門,最激烈的一次他邊走著邊干自己,卻也在出房門前被她及時發覺阻止,終究沒能夠把此等淫事搞到房間外頭,可現在……卻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呢!
雖說這醫廬並非人來人往的繁忙之地,林木之下也不是人可共見的所在,可終究是頭頂天光、放眼四周空闊之地,光想到要在這兒和男人大行雲雨之事,就算是令自己魂牽夢縈的他、就算是身體內的淫蠱亟待著與他結合一體,辛婉怡仍不由臉嫩,按住了他的手不住搖頭,眼中的淚水也不知是急的還是慌的,深怕他再繼續動作下去,拚命壓抑著胸中不由得漸漸鼓起的渴望。
「哎……你……你瘋了……叫人看見……婉怡還活不活了?」
隨著衣衫漸落,滿腔的熱力愈漸鼓蕩奔騰,暴露在外的肌膚非但沒感到半分入秋的涼意,反而愈發火熱,令重捨此味的肉體愈發美得難以自拔。
辛婉怡嘴上雖急怒地抗拒著,可無論推拒的力道、反抗的動作,都愈來愈無力,在在顯示出她身體裡真正的希望,和反抗的意志背道而馳。急得快哭出來的辛婉怡不住喘息,卻是愈急愈使不上力氣,只能任他盡情撫弄疼愛這已許久未被他憐惜的胴體,像是當初的感覺又回來了。
「沒人看見的,婉怡……讓我來吧,這……也算是對婉怡的怨呢……」
封住了辛婉怡著急的櫻唇,吻的她哼哼唧唧間再沒法說話,一邊溫柔地品嚐著這許久不見的甜美味道,唇舌掃蕩著辛婉怡僅餘的防衛,一邊唔思地輕語著:「接下來……婉怡就可憐了……我……要讓婉怡徹底沉溺……再也無法自拔……把婉怡身子裡的淫意全都吸出來……讓婉怡徹徹底底的……跟段翎變成一樣的人……唔……好甜……」
「你……哎……唔……別……」
被他火熱的舌頭甜美地侵犯著,辛婉怡心湖蕩漾之間,僅餘的矜持早被那熟練的舌頭橫掃千軍般地殲滅殆盡,尤其他還不止唇舌侵犯,雙手更不住在辛婉怡嬌軀上遊走,一邊為她寬衣解帶,一邊親熱地感受著她肉體的成熟,比之當年花苞初破時的青澀,真是大大的不同。
手指拂動處湧上身來的都是舒服,還含著久抑的慾望終於解放的滿是,教辛婉怡如何能再抗拒?咿嗚聲中她也不管可能被看到了,柔弱無力地偎在他懷中,甜蜜地任他放手施為。
雖說現在段翎的手段,遠不似當日將辛婉怡強抱上床破身時勇猛有力,但對久曠的辛婉怡而言,這般溫柔手段卻是最得她心的。說來女子的身心都是溫柔嬌弱,猶如花苞一般難堪威猛強悍,除非真是動情已極,或許會喜歡稍稍威猛些的搞法,但對女子而言,挑逗時愈是若有似無,輕柔的滋味愈能透入芳心,可能一開始時感受不到,但隨著交合愈深刻,爆發時的滋味愈是美妙。
此刻的辛婉怡便正被這般蟲行蟻走、若有似無的滋味挑弄著,那極想壓抑的渴望,在他輕柔的挑弄之下,感覺上雖不太強烈,卻如初春冰屑下的流水,表面平靜內裡卻愈顯得激盪不安,熬的辛婉怡神飄魂蕩,明知只要稍稍放鬆,任得他的手段在體內發酵,接下來的感覺必是極端美妙、難以言喻,可那絲最後的矜持,卻令她怎麼也不敢稍有放鬆,只可憐兮兮地希望他停手,偏生身體的本能表現,卻與她的心意全然相反,嬌柔乏力地誘惑著他愈發落力、愈發不肯稍停。
「求……求求你……別這樣……」
感覺衣裙落到了腳邊,雖說心中極想著多生一雙手好把衣裳穿回去,可腳下卻是本能地將落地的衣裳踢開,免得困住了身子的動作。明知自己已然不免,明知以段翎的性子,今兒個自己真要和他幕天席地的好上了,即便這也正合她體內的需要,辛婉怡仍是羞恥難當,摟緊了他像是要表現出自己的嬌羞無倫。
「哎……壞蛋……抱婉怡回房去……嗯……在房裡,隨你想怎麼樣……婉怡都……都心甘情願……只不要在這裡……求求你……真這麼干……婉怡會羞死的……」
「就是要讓你羞啊,我的好婉怡……」
見辛婉怡如此嬌羞畏懼,哀憐懇求之中,卻有種從骨子裡透出的嬌媚意態,彷彿身子在無言地訴說著,千萬別依她的話回房去,在這兒把她就地正法!段翎不由胸中愈發滿是。
他抱緊了辛婉怡,溫柔而堅持地剝去她最後一件蔽體小衣,讓那雖嬌小卻是前凸後翹的身段完全暴露眼前。 今天……我要婉怡在羞得生不如死之中……感覺到欲仙欲死的味道……讓你愈來愈喜歡這般羞人的好事……這才叫做出怨氣呢……可憐的婉怡……你好羞人喔……」
「你……啊……討……討厭……」
感覺到自己已在他眼前完全赤裸,再沒寸縷遮身,雖說真羞到想鑽進地裡去,可不知怎麼搞的,隨著他火熱的目光貪婪巡禮自己的胴體,辛婉怡只覺身子裡愈發火熱,竟不由連記憶都回到了當日與他在房中宣淫時的火熱,久旱的幽谷之中竟不由濕潤了起來。
感覺他的手力道雖弱,卻是再堅持不過地腿去了自己所有的抗拒,辛婉怡把心一橫,反正自己什麼都已給了他,加上又因自己才害他受困許久難出,也不知過了多少苦日子,芳心竟不由隱隱覺得,得要這樣子被他狠狠玩弄,徹徹底底將她的羞恥和矜持全然催摧破擊毀,才能讓他稍稍出口氣。
尤其這出氣的法子更合著體內的需求,此刻的她也不管這是自己報償的心意,還是體內淫蠱的需求,竟不由得點了點頭,輕喘的櫻唇中一時卻是難以將心中的需要言之於口。
微瞇美目,只覺身子裡的火隨著他的魔手到處逐漸滾燙,灼得每寸肌膚都似要燃燒起來,辛婉怡嬌弱無力地偎在他懷中嬌喘吁吁,纖手無力地掛在他身上,若不是還有他支撐,怕早要軟倒在地上。直到此時她才發現,與自己一般腿去衣裳的段翎雙肩上布帛捆縛,顯然是受傷未癒,想來該是拜姬園那聞名已久的金龍刺所賜,只是這裡傷的手段實在是……
「別……先別這麼急著動婉怡……哎……反正……婉怡早是你的人了……」
無力地在他懷中喘息,辛婉怡纖手顫抖地輕觸他肩頭裹傷之處,盡著最後一絲努力想擺脫這羞人的景況,更重要的是這傷勢看來還真頗嚴重,令辛婉怡見而驚心,也不知布帛裡究竟是怎麼樣的狀況?
「哎……拜託……嗯……先讓……先讓婉怡看你的傷……哎……別這樣親婉怡……嗯……好歹……好歹也該顧顧你自己……嗯……等……等婉怡稍治好你的肩傷,再來……再來弄婉怡……這般急色……也不知道照顧自己……哎……討厭……討厭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只是這麼點傷,跟婉怡纖細美麗的身子比較起來,根本算不得什麼……」
見辛婉怡關心自己的傷勢,段翎自也窩心,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何況不止辛婉怡久曠,他本身體內淫蠱雖受控制,但被淫蠱操控了好長一段日子,那影響卻是已在體內生了根,平日不鳴則已,此刻已欲一鳴驚人,有這麼個柔媚的裸女在懷,哪裡肯放過她?
「哎……你……啊……別……壞啦……」
最後一絲努力也在他的挑逗下灰飛煙滅,只覺賁挺的酥胸被他唇舌過處,一片濕潤的火熱湧來。她嬌羞地發現,原本該在午夜夢迴間想到他時才濕潤的幽谷,此刻已是一片泥濘,這般羞人模樣自然瞞不過正愛戀情濃地撫愛自己的他,呻吟間她已軟癱了。
「唔……你……哎……好熱……」
嬌吟聲間,辛婉怡只覺他的手托上了自己的臀腿之間,微一用力已令她一腿弓起,結實滑潤的肌膚勾在他臀側輕摩,這般姿勢令她幽谷大開,潮水毫不遮掩地洶湧而出,淋淋漓漓地將她的需要暴露無遺:段翎自不會放過這般機會,他貼緊了她,屁股一頂,肉棒已如識途老馬般溯源而上,在她濕滑的輔助之下,溫柔而又熱切地滑入了潤蜜的幽谷之中。
也不知是真曠了太久,還是體內淫蠱的效力,或者是身心對他的需要再也無法壓制,雖說幽谷仍保著處子般的窄緊細緻,但在肉棒的突入之下,卻是柔順地緩緩開啟,又嬌柔又嫵媚地將這許久不見的來客引入,那飽脹的感覺,讓辛婉怡不由哼出聲來。
雖說幽谷被破,難免有些不適的苦楚,但在滿心的喜悅遮掩之下,那苦處卻是如此的微不是道,令她非但沒有退卻,反而舒展了身子,雙臂環住了他脖頸,纖腰柔順而火熱地輕扭起來,把那火燙一點一點地引到最裡頭去。
「你……你這壞蛋……哎……」
回來……就把婉怡這樣……教婉怡怎麼做人?
「感覺到花心處被那熱切一熨一貼,舒服到像整個人都要融化般的美妙立時襲上身來,辛婉怡這才發現自己竟已忘了形。
先前雖在夢中不知多少次想到他的好處,便在清醒時偶爾也會想到若他回到自己身邊,自己會以什麼樣的表情神態迎接他的到來,甚至也猜想到他會不會一回來就對自己大行非禮,讓自己又恨又愛地投入他的懷抱,可也沒想到自己竟變得如此軟弱,這般輕易地就被他誘發春心,嬌羞之間卻是滿心喜悅,似怨似艾地輕吟著:「哎……你……還是這麼壞……這麼惹人厭……光欺負婉怡……」
「婉怡不喜歡被我這樣欺負嗎?」
自困在崖下,就不會真的有過男女之歡,雖因如此體內殘餘的淫蠱為害減弱,可身體卻顯得頗有些難以撐持。被辛婉怡甜蜜的幽谷吸了進去,只覺肉棒頂端被花心纏綿吸吮,竟幾乎有些射出來的衝動,段翎輕吸一口氣,一邊穩固精關,一邊摟緊了辛婉怡輕憐蜜愛,唇舌溫柔地在她唇齒間滑動遊走,享受著香唾之甜,一邊感覺著那久違的窄緊甜美,舒服得像是再怎麼弄都不厭。
「以後……我可不會放過你的……婉怡這麼美,又這麼惹人憐愛……我要天天把婉怡抱在懷裡……用各種法子弄你……就算婉怡受不了了也要搞……再也不放過婉怡……」
「壞……」
被他這羞人的話語搞得神迷意蕩,偏偏這般羞人的語句,在這般情景下卻如此甜蜜動人,勾得辛婉怡心花怒放,迷醉之間竟不由回應起來:「婉怡……哎……也是……婉怡不要被你放過……哎,壞蛋……只要……只要你喜歡……就盡量玩弄婉怡吧……婉怡好愛你……愛你愈壞愈好……討厭……」
被辛婉怡這般鼓勵,教段翎如何能忍得住?他吻緊了辛婉怡唇舌之間,愈吻愈是深刻,唇舌口唾交流之間,似連心意也一起流動起來,那甜蜜的勾引,令辛婉怡幽谷愈發濕潤,而將她壓在樹前的段翎也是一下接一下地頂動腰身,讓肉棒在她體內一次一次地抽送著,每一下都深深地直搗花心,讓那酥麻的感覺在交接處流動著,一次一次愈來愈深、愈來愈火熱,辛婉怡只覺他愈刺愈深入,好像連心都被他摘去了,滿腔的甜蜜愈來愈近爆發,她不由摟緊了他,嬌聲喘叫起來……
姿勢本身雖不怎麼樣,但兩人的身心這般火熱的投入,本來就是最容易令人動情的。水乳交融之間,辛婉怡只覺身心都在他的進入下酥麻了,他的每一下頂挺、每一次吻吮,在在都余她有種即將融化在他懷中的感覺,尤其花心更是柔媚婉怡地吮緊了肉棒的頂端,心甘情願地承受著他的每一下進擊,彷彿每一擊都頂進了心坎裡,心花怒放之下,摟著他的四肢更不肯放了。
「哎……」
就在這名副其實的欲仙欲死之中,辛婉怡突覺幽谷深處一股異樣的痛楚傳來,在她的濕潤之中,段翎竟已全根盡入!
先前兩人交歡之時,無論怎樣動情,他總忍著留下最後一段,生怕辛婉怡吃不消,即便是那樣已令辛婉怡神魂顛倒、難以自拔,既期待被他全部送入,撐到脹得要破的滋味,又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沒想到竟在這般羞人的環境下,他真將肉棒全刺了進來!
雖不由輕吟呼痛,花心之後的子宮口處柔嫩到了極點,連那兒都被洞穿了,就好像是整個人全被他刺穿了一般,偏偏那柔嫩已極之處,在痛楚中卻愈發覺得滋味深刻,痛極又美極的快感如潮般湧來,銷魂之間她暢快得無法自拔,就連痛楚的呻吟中都甜甜的帶著絲絲樂在其中的甜蜜。
感覺得出懷中的女子正依違於那痛中有快、快中有痛的滋味之間,快美之處著實欲仙欲死,但痛楚之中卻也真有種生不如死的意味,雖是興奮地將肉棒全盤送入,徹徹底底地將辛婉怡的幽谷佔有,肉棒被滑膩溫熱的柔潤緊緊裡住的感覺,比之花心處尤甚,若非心憐辛婉怡許久不嘗此味,未必能吃得消,加上這般體位雖是親密,卻沒有那般深入,只怕他也要忍不住放縱起來。
「你……哎……壞蛋……唔……」
恍惚迷亂之間,竟不由覺得那肉棒的頂端在子宮之中既溫柔又火辣的吸吮鑽磨,動作之間種種美妙直透芳心,彷彿生出了一股吸力。辛婉怡還以為他對自己用上了採補淫術,本想著就這般給他了,可又有些無力地微瞋,自己連在這種地方都陪你苟且了,你還下手那麼重!
本還含瞋帶怨地飄了他一眼,卻見段翎仍是溫柔甜蜜地疼愛著自己,這才想到他雖能抑制體內淫蠱,但許久以來的遺患卻是難免,想來淫蠱染身,這採補之技是想避也避不了了。
甜蜜地摟緊了他,感受著那波濤洶湧的洩意,辛婉怡只覺一股股酥麻無比、快美難當的滋味,隨著高潮洩身之快不住湧上,將她的身心一波波淹沒,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任得那無與倫比的滋味讓她滅頂,不可抑止地丟洩起來,每次洩身都洩得酥爽無比,卻難抑接下來的傾洩。
辛婉怡只覺自己洩得神魂顛倒、美輪美真,而在她身上逞威的段翎又何嘗不是如此?與當日相較,雖說辛婉怡一般的嬌小纖細,可幽谷中的美妙卻已從青澀到成熟,徹徹底底地蛻變了,他只覺肉棒上傳來的快意銷魂無比,彷彿整個人的感覺都集中在那裡了,舒服到他再也不想放手。尤其是那種被吮吸的美妙,簡直是人間仙境,舒暢之間他既止不住也不想止住射意,索性摟緊了嬌喘的辛婉怡,將壓抑十餘年的陽精全都送了進去,只覺這一射美到了極點,再不願清醒過來。
「好婉怡……還痛著嗎?」
雖說十餘年未嘗此味,此刻一放縱起來,竟不由有股狂野後的虛脫,但段翎的功夫未全放下,總比辛婉怡恢復得快些:他抱著嬌喘未止的辛婉怡體貼地問著,一邊輕撫著她汗濕的裸軀,那觸感舒服到讓人不想放,若非淫慾盡抒,可具有種再逞雄風的衝動。
「痛……自然是痛的……可是……美也美著呢……」
迷迷茫茫地被他摟在懷中,只覺肌膚所觸都是他的溫暖,沉浸在餘韻之中的辛婉怡,竟是還渾然忘我著,聽到他的話語,禁不住輕吟以應。
這也難怪辛婉怡,子宮乃是女體最為敏感嬌嫩的所在,被男人肉棒所侵,十有八九會在感受到快意之前便痛得受不住,如果不是辛婉怡心中愛煞了他,又被淫蠱染身,弄得身子裡對男人的渴望強烈已極,只怕子宮被破後會疼痛得暈厥過去,能像她這樣不僅讓肉棒深入子宮,還能因此感覺到快樂的,實是少之又少。
她既痛且快地酸軟著,偎緊了他,感受肉體相親那舒服無比的滋味,輕語地像是還沉醉在夢裡一般。
「哎……真如你說的……婉怡真的生不如死……卻還是想要你……」
「既然如此,以後我們天天這麼做……讓老天爺也看到我們痛快無比的舒服……你說好不好?」
「哎……那……那怎麼行?」
雖說身心都還沉醉在快樂之中,但段翎這麼一說,登時提醒了辛婉怡,現在可不是在閨房床第之中,而是光天化日之下大行人道之事,也不知什麼時候會有人經過,滿腔的羞意登時將她的神智喚醒過來:可惜方才瘋得太過火,現在身子仍酸軟著,便想掙也無力掙開他的懷抱,只能無力地嬌啼著:「都是你啦……叫……叫婉怡怎麼見人?這樣禍害婉怡……」
「我就是要這般禍害婉怡……讓婉怡跟我一起……當對老天爺都羨慕的姦夫淫婦。」
邪邪笑著,摟得辛婉怡更加緊了,感受著女體那溫軟柔滑的滋味,還帶著汗濕水滑的曼妙觸感,真令人心癢難搔。
「所謂只羨鴛鴦不羨仙,不過如此……好婉怡放心,這樣羞人的放浪起來……才刺激呢!」
「哎……壞……壞啦……」
羞得埋首在他懷中,只敢讓感官全沉浸在他身上氣息之間,辛婉怡嘴角不由浮起一絲甜蜜的笑意。倒不是她真這般容易就被段翎說服了,但男女之間愈是放縱愈是痛快,這道理早在十餘年前她就從他身上知道了,何況剛才在極端的羞恥之間,卻也有著絕頂的快意,事後想想既羞又愛。
雖說辛婉怡絕不希望這類的事再來一次,但她芳心卻也隱隱覺得,若再被他這樣求歡,說不定自己也真沒法反抗,會乖乖地與他這般羞人地再來一回,而且還更投入些。
在他的懷抱中偎了也不知道有多久,身體裡面的快感已漸漸消逝,但那種溫馨甜蜜的感覺,卻一直瀰漫體內不肯稍減,反而隨著肌膚密貼愈發溫暖。好不容易稍稱清醒過來的辛婉怡臉兒微抬,迎上了他溫柔的目光,纖手輕柔無力地撫在他肩上傷處,光只觸到就令她嘴角微撇。身為醫者手下包裹的傷也不知有多少,經驗老到的她一觸便知,這裡傷的手段著實不怎麼樣。
一邊輕輕解開他的裡傷布帛,一邊眉目傳情,要段翎的手安分一些,甚至還等不到穿上衣服,辛婉怡便專心在觀察段翎的傷勢上頭,這傷果然不輕,怪不得段翎的手一直沒法太過使力。
雖沒親眼見識過金龍刺的厲害,不過看他肩上的傷處,辛婉怡也不由皺眉。
若是一開始負傷時便來找她,以辛婉怡的手段,要完全治癒只是反掌之易:只是現在時間拖得太久,傷得又太深,雖說傷處的處理筒可,與裹傷的手段之糟恰成反比,但要讓傷勢癒合可也得好長一段時間,至於說要重複舊觀,除非有可遇不可求的靈丹妙藥相佐,不則光靠她的醫術,可就遙遙無期了。
只是辛婉怡也猜得出來,這裹傷的亂七八糟究竟是怎麼回事。裡頭的傷勢處理想來段翎自己該不會掉以輕心,只是他琵琶骨負傷,手上無力,邵雪芊能不趁人之危動手,已算是對他大發善心,更不用說幫段翎裹傷,想來該是姬夢盈的手筆,天才曉得段翎是怎麼想的,也不指教指教?
「抱歉……」
見辛婉怡溫柔如昔地為他肩上裹傷,段翎不由有些過意不去,自然也不趁機揩油了。
「那小姑娘雖說手段不怎麼樣,終是一片善心,反正裡頭處理得差不多了,任她去也就是了,也幸好……是要來找你,我正想著要把這傷勢留給你處理,怎麼也比我的粗手笨腳好的太多。」
「你啊!」
聽段翎這麼說,將他肩傷裹好的辛婉怡大沒好氣,若非看他雖是言笑如常,肩上傷勢卻著實沭目驚心,身為醫者的辛婉怡自知絕不能傷上加傷,不則她可真想伸手在他肩上彈上一彈,好歹也讓他痛得叫出一兩聲。
「身子……可是你自己的,怎麼也不好好顧著?誰不好處理,偏讓小夢盈來胡搞,就算你自己來包紮,比她來動手也要好得多,真是……該怎麼說你才好?」
「對不起啦!」
涎著臉笑著,段翎極刻意地用火熱的目光掃視著辛婉怡胴體,雖說仍一如往常的纖細嬌小,可比之當年卻是玲瓏浮凸的太多,就連幽谷裡的觸感也更成熟了,便不用說舊情依然,也真有令他愛不釋手的誘惑。
「因為我……也只想著給你來包紮,想到你動手的樣子,你小小又纖細的手幫忙包裹傷口的感覺……就什麼都忘了……反正……以後這身子也得交你來負責了。」
「你……你壞啦……」
被他的目光一瞄,辛婉怡不由大羞,這才發現自己先前被他挑逗玩弄,後來又顧著裹傷,竟是什麼都忘了,不說還有邵雪芊母女在醫廬裡等著,也不知剛剛的春光是不給兩人看了去,光只現在仍是一絲不掛,赤裸裸地任他賞玩,再想到方才竟是熱情如火,什麼也不管地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與他交合纏綿,辛婉怡羞得連著衣的手都不靈活了。也幸好段翎沒趁機動手,甚至沒多什麼挑逗話語,不然到現在手腳動作還不自然,她也不知能不好好地穿好衣裳呢。
「都……都是你壞……這下子……婉怡要怎麼見人?」
雖說穿好了衣裳,細理髮絲衣著,表面上是沒什麼異樣的痕跡,但辛婉怡便不攬鏡自照也知,現在的她仍是面紅耳赤,被男人滋潤過的樣兒與平常大為不同。
姬夢盈還好,可邵雪芊卻是成熟婦人,哪看不出異樣?偏偏這人一臉壞笑,卻又有傷在身,便想槌他幾下出氣,可也怕了不小心誤觸傷口壞事,便是氣偏不知怎麼瓣才好。
「大大方方的見人就好,好婉怡何必擔心?有什麼事推到我身上就行。」
本想聳聳肩表示不在乎,只是才剛要動便被辛婉怡埋怨的目光止住,段翎只能做了做鬼臉,雖是故示瀟灑卻也聊勝於無。
「反正……想來她也知道了,與其瞞來瞞去,不如就說個清楚明白,看她敢不敢惹我?」
「你啊……可還有傷呢!」
知道在這情況下,邵雪芊的傷勢只有比段翎更重,她雖是嫉惡如仇,但有了年紀的她總是多些審時度勢的能耐,該也不會自討苦吃。
辛婉怡不由苦笑,也不知是不與情人眼裡出西施同理,現在的段翎雖說面上傷痕纍纍,遠非當年的俊雅風流可比,但在她眼中卻是愈看愈愛,也真出不了口反駁,只愛憐地輕撫他肩頭,心想著要讓他的臉恢復以往,可得花上不少功夫才行,說不定比他的肩上傷處還要來得難搞,不過自己總不能忘了這最重要的事。
只是一思及此,便想到方才為邵雪芊把脈時看到的狀況,辛婉怡嘴角浮起一絲苦笑,自己這傾心之人雖說體內淫蠱已被壓抑住,不會像當年一般蠱毒一發便難以自控,不過心性總歸是被淫蠱影響了,加上被迫落崖的怨仇,也真怪不得他有心報復,偏偏這法子連自己都無法可解。
罷了,反正自己連心都被他取了,又何必管這許多?想到邵雪芊與段翎的恩怨,也不知會就此罷手還是愈演愈烈,她心下也沒個底兒,只能微瞋帶怨地瞪他一眼。
「也是婉怡前生冤孽,你這人啊……不顧自己還有傷在身,就連雪芊也不放過,偏偏這等報復手段……哎,婉怡便有心想解也解不了,看來……婉怡也只能有負朋友之義,任得她被你欺負了……到時候該怎麼瓣才是?」
「哦,婉怡發現啦……」
吐了吐舌頭,其實從知道要來要找辛婉怡開始,段翎便知自己下的手腳瞞不過她,就算沒被自己身上的淫蠱所感染,光從當年在他身上取得的訊息,以辛婉怡醫術之精,就算沒辦法全療淫蠱之病,要瞭解病徽也是易事,只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她看穿。
他雙臂一伸,將溫婉嬌柔、全沒想到反抗的辛婉怡摟入懷中,輕憐蜜愛之間,讓辛婉怡雖是羞得渾身發燙,卻始終沒法用力掙開他的懷抱,就這麼在他懷中感受著他的溫熱,酥軟的連呼吸都溫潤起來。
「這也是沒辦法……他們當年把我逼落崖下,讓我在那兒足足受了十幾年苦,段翎便肚量如海也忍不住,何況……我本就沒那般氣度寬宏,好婉怡也知道的……就如婉怡對我有恩,我自要好好報償,這等恩怨事,其實也沒辦法……最多是看在婉怡面上,我對她……稍稍會放鬆個一點兒……」
「是……是這樣嗎?」
嘴角微嘟,氣得差點沒一把在他傷口上槌下。也不知自己哪兒來的火氣,辛婉怡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手,心下卻不由微悶,卻不知自己究竟氣悶為了何事?
「哎呀哎呀……」
見辛婉怡真發火了,段翎不由暗地咋了咋舌,有女子對自己有心固然是好,何況辛婉怡溫柔慈和,即便貌相遠下若邵雪芊、姬夢盈那般美的不可方物,不過姣好而已,卻也是一等一的良配:只是自己這張嘴著實管不住,偶爾也不知什麼話會惹她生氣,這不又說錯話了?
「對婉怡的報償,只是對婉怡的朋友稍稱松點兒手……至於對婉怡的心嘛。」
輕輕摟住了辛婉怡嬌軀,大手溫柔地在她背心撫著,緩緩運動功力讓她平靜下來,段翎刻意放輕了聲音,讓她非得貼緊自己才能聽到,「我對婉怡可不是報恩,是報怨呢!不然剛剛就不會下手那麼重……婉怡雖然舒服,想來……裡頭也著實疼得緊了……就因為愛煞了婉怡,報復起來才會難分輕重……是不是……」
「你……」
聽他說到剛剛,辛婉怡不由羞赧,尤其他這一說,她似又感到了幽谷之中那瀰漫未腿的滋味。一來窄緊的幽谷十餘年未開,一開便碰上他的巨偉雄壯,二來這回他真是全根盡入,連子宮裡都突了進去,辛婉怡雖是舒暢快美,可一平靜下來,裡頭也真微微刺疼,現在偎在他懷中還好,待會兒一走動,那苦楚只怕便湧了上來,說不定比之當年與他盡情歡快後,自己那連下床都難,步履中酥麻帶疼的滋味還要深刻,只是這感覺想不習慣也得習慣了……
「壞……壞死了……」
「婉怡不喜歡嗎?」
段翎邪邪一笑,看懷中的辛婉怡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只偎在自己胸前嬌癡,似對自己的話愛煞又氣煞的媚模樣兒,著實心情大快。
「我看好婉怡滿愛的呢!說不定到了晚上在床上……你便好了瘡疤忘了疼,主動要我再給你一番「生不如死h的滋味兒……」
「你……」
被他這露骨話兒羞得渾身發燙,偏是自家知自家事,有言道小別勝新婚,何況自己不止心底愛煞了他,體內的淫蠱更是火辣辣地渴求他的侵犯佔有,光只想到方纔的滋味,想到以後自己再逃不出他的手,這般好說欲仙欲死、壞說生不如死的滋味兒,一晚也不知要在自己身上降臨幾次,她便不由酥了。
「壞……到了晚上……再賞賜給婉怡……這般生不如死的滋味吧……哎……」
「別思春了。-感覺懷中的辛婉怡嬌軀火熱,段翎雖也不由心動,卻知辛婉怡即便愛煞了自己、即便體內淫蠱讓她極其需要自己,但她身子終不若久練武功之女,許久未嘗此味的胴體終究不能經受太過激烈的滋味,在身體習慣而能承受夜夜風流之前,總要悠著些。
他輕拍辛婉怡後背,讓她稱稍清醒了些。 「你的閨中密友,那位「冷月仙姑」還等著女神醫救人呢!要讓我跟你晚上好生風流……至少得先救她一救,不然你的密友怪你不說,光擔心的小姑娘就夠纏人的了……」
「還不都是你壞!」
被他這般調侃,整個人都軟綿綿的辛婉怡不由更氣,卻偎緊在他懷中不肯稍動,生怕一動便清醒過來,這美妙滋味如夢消散。
「一去這麼多年,連點聲息也不留,一回來就……哎……要不是你……你害的婉怡這般……婉怡早就去瓣正事了……何況雪芊身上的問題也不止……」
「男女之事、人倫之禮,這才是真正的正事……」
微微一笑,知辛婉怡特別臉嫩,偏是這樣的她愈令人想逗上幾逗,看她能害羞成什麼樣兒。
「我回到此處,最重要的自然是和婉怡瓣正事,其他都可以不管……不過正事瓣了一回,間中就該瓣瓣不那麼正的事了……算抽點工夫救她吧……」
一邊說著,邊想邊覺不對,自己離開前的留言,辛婉怡竟似一無所知,不過一想便知其中端的,自己離開醫廬後,雖說為了避開追殺,一路隱蹤匿跡,難免多耗了點時間,卻是毫不停留地直撲「九轉龍珠」而去,卻還是被威天盟伏擊。
想來自己離開後不久,威天盟便已得到消息,辛婉怡那兒可沒有信鴿可用來傳訊,想來該是自己前腳剛走,威天盟的人後腳便到,說不定辛婉怡連整理都來不及呢!
想來消息外洩便是那時,以威天盟的人對自己的恨意,把留言毀掉或藏匿簡直是理所當然之事,說不定就是邵雪芊弄鬼!邊想他不由覺得,自己的打算是很英明的決定。
「壞……婉怡知道了……」
本來還想怨怨他在邵雪芊身上做下的手腳,但此間事牽扯太過羞人,加上他與自己重行人道之後,口裡手上愈發的沒個矜持,辛婉怡心知若再在這兒糾纏,惹得他興動起來,說不定自己還要再失身一回。
雖說已幹過一次,即便光天化日之下行事感覺上也沒那般羞了,但總不好這般快就沉淪慾海……這等事還是等晚上閨房裡好生合歡吧!
「先不管你這傢伙幹的壞事,我們先……先回去……把雪芊身上的傷勢處理了再說,你身上的傷也是……這下有的忙了……」
雖已入夜,但床上的邵雪芊翻來覆去,卻是始終難以入夢,雖說被體內傷勢和路上疲憊折磨的身體極其虛弱,但腦子裡卻一直清醒著,讓她只能睜眼看著頂上,連閉目都那麼不容易。
想想這幾日的種種,愈想愈覺得身體裡的燥熱又湧了起來,熬得身上好生難受,就算經過辛婉怡的妙手,也不知她從哪兒取得克制「洪濤無盡」掌勢的良藥,那傷勢卻不是一、兩日可愈的,即便是已近四旬,稱得上閱歷不少的邵雪芊,也著實覺得難說,自己的運氣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雖說身在武林,與敵人動手簡直是家常便飯,但此番來攻棲蘭山莊的高手,卻著實不是凡品,便不論領頭者,餘人放在江湖上也該是響噹噹的角色,這般強敵自己竟是一無所知,已著實令她煩心不已:加上落崖後雖是得生,卻也放出了段翎這等邪人,就算他一路上循規蹈矩,讓姬夢盈對他放下戒心,但自己卻是從當年就知此人邪淫的真面目。他愈像個好人,她的戒心愈是深重,可偏偏卻尋不到他的破綻,連女兒都覺得自己是不太過多心了,讓邵雪芊真是有苦說不出。
不過跟醫廬這邊的情況比較起來,這些都算是小事。從當年因著段翎的事,跟辛婉怡好生吵了一架之後,鬱悶難抒的邵雪芊便知在自己這密友心裡,段翎的位置已是深深刻下,難以磨滅,偏偏這人卻還是回到了辛婉怡身邊。
說來如果不是自知傷勢嚴重,不找辛婉怡絕無幸理,留下個天真的姬夢盈在這險惡江湖絕難生存,光為了這個段翎,邵雪芊就一千一萬個不想到醫廬來。
來了便來了,本來邵雪芊心中還有萬一之想,希望辛婉怡因愛生恨,又或對段翎的念頭因著年月久遠而消失殆盡,沒想到段翎這人也不知從哪兒生出的魔力,一見面就讓辛婉怡失態地逃了出去,她好想追出卻難耐體內傷勢,不知不覺之間竟又暈了過去,慌得一旁的姬夢盈一陣混亂。
等到辛婉怡和段翎回來時,一入房那模樣便惹得房中的兩女不由注目。姬夢盈還好些,無甚閱歷的她不過覺得辛婉怡不知怎地,肌光膚潤、眸光帶笑,比之向來所見微帶憂悒的平淡要美得太多,加上與段翎之間那似有若無的親近感,讓她的目光不由一直在辛姨與段翎的面上來回不定:可邵雪芊眼光未衰,一望便知兩人已好過了一回,辛婉怡眉目含春,正是女子在高潮之後心滿意是的媚態,姬園雖不好床第之事,但二十年的夫妻好歹也擦過高潮的邊兒,自不會視若無睹。
沒想到這段翎一出山,立刻就把辛婉怡身心征服,令邵雪芊不由將七上八下的芳心更提了幾分,即便辛婉怡施治之時,也絲毫不敢放下。
她雖知以辛婉怡的性子,絕不會暗害自己,但男女之事極動人心,加上當年她暗隱了段翎留言,心下難免有鬼,想平靜下來更是困難,那手是無措的模樣,別說辛婉怡和段翎了,就連姬夢盈都沒瞞過,靈動疑惑的目光差點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不過真正的問題還在後頭,自己的傷勢不是一、兩天就能好的,加上又擔心段翎這傢伙不知會搞出什麼壞事,邵雪芊自然不敢離開醫廬,讓安排房間的主人辛婉怡好生費了一番心力。
被安排在辛婉怡閨房的邵雪芊雖尚覺安穩,至少自己的房間橫隔在段翎與女兒的房間之中,想來段翎便有什麼異動,也瞞不過自己耳目:但辛婉怡卻沒有選擇與自己同寢,更不想去陪姬夢盈同睡,而是毫不掩飾地住到了段翎房中,大方到讓人提不出什麼反論。姬夢盈雖難免疑惑,但當辛婉怡告訴她與段翎早是一對之時,除了目瞪口呆外,也沒什麼話好說了。
耳邊聽得辛婉怡房中隱隱的男女歡合之聲,雖說似有若無,顯然段翎便醉翁之意不在酒,在辛婉怡身上下了重手,可辛婉怡一來許久不經此味,逢迎之間羞怯宛若處子:二來還顧著隔房中自己未癒的傷勢,幹得再激烈也沒有太過縱情,更不可能如段翎這淫賊所想的高聲呼叫,卻也使段翎愈發落力挑逗玩弄,迫得辛婉怡想要安靜都不行,拼了命也只能將聲音壓到最輕,那隱隱然的聲息,雖令她不由身子微帶難受,影響卻還不大,邵雪芊心中暗歎,朋友還是老的好啊!
閉不上的美目輕輕掃視房中週遭,當目光飄過床旁的小櫃時,邵雪芊只覺芳心猛地一跳,身體裡的難受更強烈了些。想到這小櫃中的物事,即便她也不由得臉兒發燙,好半天難以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