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迴天闕 第二十一章 聖邪之歡

  其實這裡頭的隱情,連季韶都不知端底,事情的始末該推回三個月前……

  背著雙手,猶如庭園閒步一般,一個蓄著山羊尖胡的老者慢慢走著,雖不見他如何提氣作勢,踽踽獨行在這山腹內地道的石板上頭,卻連一絲聲音都沒有傳出,腳步輕的猶勝狸貓,落足之處毫無痕跡,由此可見他表面上雖是輕鬆悠閒,實在小心翼翼,務求一點兒聲息都不透出去。

  話雖如此,若非此人的武功也已臻化境,換了旁人要將自己的腳步控制到落地無聲,可真是難上加難呢!

  若不是這樣小心,怕他早已被武林中的正道之士殺了無數次吧!走江湖這麼久,又不愛和旁人相處,除了弄女人的時候不計,怕一年都難得和旁人說上幾句話,他早已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至於那「淫殺千里命七天」的異名,若要當成真正的名字,對他來說也未免太過累贅了。

  雖說向來性子孤僻,但這回他可是真心要感謝天門的副門主楊巨初呢!

  雖說自那賭賽輸給了雪青儀後,他當真依約不再入江湖,但以他久踞黃榜之首的惡名,黑白兩道避之惟恐不及,那還有人膽敢招惹?即便是對雪青儀再有怨氣,以自己的性子來說,敗了就是敗了,他也不願公然上峨嵋挑釁,即使是雪青儀死訊傳出,他也只有失落之感,倒沒想到該就此再掀起武林風雲。

  沒想到就算自己躲的再隱僻,還是給天門探到了消息,他雖不願因天門的關係重出江湖,但楊巨初帶來的好處卻著實令人心動,若能從天門提供的密道暗上峨嵋,對雪青儀據說仍似生人般的身體「一吐怨氣」,就算因此要他再入江湖,這筆算盤對他來說也算是夠好處了!

  反正自雪青儀之後,沒聽說峨嵋派中有什麼高手,況且自己「飄飄欲仙何所似『的輕功身法,在江湖中也少有敵手,只要小心點兒,就算天門和峨嵋聯手,設下陷阱想暗算自己,要逃掉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走到了雪青儀停靈之處的峨嵋洞天,此處乃是峨嵋頂峰之處的山洞,不只陽光難以入內,最是人獸罕至;兼且洞中有一天然石池,貼著山壁處由石隙間噴出一道泉水,滿池溫熱、煙氣蒸騰,養得池邊儘是些奇花異草,飛珠濺玉、花露散馥。

  這般天然美景,用以襯托修成「慈航訣」法,即便升天也能保屍身千年不腐的峨嵋掌門,確實是天造地設的奇緣,也難怪峨嵋門下劃此處為禁區,絕不容他人進入觀覽了,這處的名花勝景,若擠滿遊人喧鬧之聲,那才真叫做糟蹋了呢!

  石池當中一方平石之上,端坐著業已坐化入滅的雪青儀,乍看之下,他還真嚇了一大跳,差點就要提氣飛奔而出!

  只見雪青儀一身白衣如雪,端坐平石當中,神情端莊猶如入定一般。

  尤其令人駭異的是,明明她已逝世近二月,但現下他眼中的她,卻是精氣飽滿,晶瑩剔透的肌膚白裡透紅、血氣隱隱,微閉的眼眸仍透精神,比一般女子的外貌還要有生氣,若非他大著膽子,確定雪青儀鼻下已無呼吸,只怕就連走遍大江南北,從沒吃虧過的他,也要嚇得遠走高飛了。

  原本在山腹之中循密道來此的路上,他還一路心中盤算,要如何毀屍洩恨,把這頭一個令自己丟面子的女屍,弄到連她的弟子門徒都不忍卒睹的地步,好做為再出江湖時,給武林人的下馬威。

  但才一見雪青儀的遺體,他卻不禁將那些想法全盤丟出腦外,雪青儀生前已是武林數一數二的美女,沒想到死後不但容貌未改,連屍身都還保持生人般的氣息,完美無瑕的絕艷容姿上頭,猶如蒙著一層令人暈眩的神聖光芒一般,透露著女神般的聖潔高貴,真令人不敢有絲毫褻瀆。

  若換了別人,就算原先真有深仇大恨,但在雪青儀遺體那猶似沐著一層聖潔光芒的映照下,無不生自慚形穢之心,深敬而退;但「淫殺千里命七天」別無過惡,專好姦淫女子,雪青儀容姿雖聖潔無倫,卻壓不住他的慾火,反倒使他更加的淫慾汲汲、愛火狂升,即便是奸屍也好,非得將這聖潔如女神般的人兒干到爽為止,只可惜雪青儀已經逝世,否則只要想到將她壓在身下盡情玩弄,令這聖女哀吟求饒時的征服快感,他就忍不住雀躍起來,胯下硬頂著褲子甚不舒服哩!

  正想將自身的衣服脫光,把這聖潔如仙的登天女神狠狠地幹上一干的當兒,他突地渾身一震,不敢相信地望向那平石,平石位於石池正中,池水輕拂其上,將雪青儀襯得宛如出水蓮花般,但這還不是令他吃驚的地方。

  以池水的流向,該是從雪青儀身後衝上平石,自她身下滑過,但在雪青儀身前的石面,卻是乾的全沒一點水漬,不住流上來的池水,竟然全都被女屍給吸去了。

  慢慢收斂心神,他緩緩移到女屍身前,再試了一試,她仍是沒有呼吸,但體溫觸感卻全如常人,如非魂魄已然離體飛昇,她和一般活人還真是沒有兩樣。

  他不信邪地輕輕拍了拍雪青儀的臉蛋,觸手感覺與肌膚輕彈的模樣,真與常人無異。「淫殺千里命七天」雖不能不對「慈航訣」的神異大起敬畏之心,但美女在前,還是與他有怨的女子,他怎忍得住不好生玩一玩她的香屍?

  沒過多久,「淫殺千里命七天」和雪青儀已是裸裎相見,一不做二不休的他甚至還將雪青儀的嬌軀好好擺佈了一下,讓赤裸裸的她跪在石池之中,一雙光滑潔白的玉臂懸空抬起,玉手輕捧著一對白皙堅挺的美乳,似撫似托。

  這姿勢讓雪青儀伸長著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更襯出了美乳的飽滿與高挺,修長的頸子微微後仰,秀髮如瀑灑落,若未見她的表情聖潔如昔,乍看之下還真以為這裸女生性淫蕩,正輕捧雙峰,無言地跪求著面前男子的甘霖佈施。

  仔細地打量著雪青儀這媚浪裸蕩的姿勢,配上聖潔如仙的神態,那強烈的對比,令他不由得大起滿足之念。

  仔細賞玩之間,他又發現了雪青儀屍身的奇異之處:她肌膚光潔晶瑩、沒有半點瑕疵,身段曲線玲瓏,容貌絕美不必說了,也不知是雪青儀生來如此,還是為她收殮的人特意施為,除了髮絲、柳葉眉和睫毛輕佻外,雪青儀週身竟沒半根毛髮,不只腋下一片皙白,連雙腿之間都是一片肌理如雪、白玉透明,那一片皎潔在幽谷口似隱似現的粉嫩暈紅襯托之下,分外誘人,令他胸中那股對這渾然天成的藝術般珍品糟蹋蹂躪之意更是火山爆發,再難抑止了。

  雖說淫心蕩漾、再難抑制,但到了此時,他卻不由得止了步子,一時間竟難以決定該如何下手。

  「淫殺千里命七天」雖說是老於此道,便是三貞九烈的節女,在他的挑情手段之下也要春情難遏、任由處置,不過那些經驗,可都是來自於活著的女子,無論使用言語或手法,重點都在於挑動對方的生理本能與心理需求。

  偏偏雪青儀已然登天,雖說以「慈航訣」的靈異,嬌軀猶栩栩如生,聖潔猶若女神,可要在雪青儀身上爽一回,對他而言卻是老鼠拉龜,真沒下嘴之處。

  微微咋了咋舌,他氣的在雪青儀的乳上狠狠捏了一下,將她嬌軀一翻,又擺佈成另一個模樣,上半身仍是雙手托乳的嬌姿,一雙玉腿卻大大分開,露出了股間那泛著粉紅嫩光的「唇」。

  他溫柔地向著女屍股間的「唇」吻了上去,狂吮浪吸、大展舌功,嘴唇夾住兩片小「唇」輕輕嘶咬著,濕漉漉的舌頭在小「唇」間的凹溝中上下滑動,舌尖不時觸碰摩擦著那微茁的嫩芽。

  這招可是「淫殺千里命七天」的絕學,專門用以對付意志堅定的女子,尋常女子只要他雙手齊施下,無不神魂顛倒;再不然就是唇齒相接,與之交流,令其魂銷;行走江湖數十年來,能讓他用上這招的女人,著實是鳳毛麟角,而從一開始便下此絕技的,至今也就只有雪青儀一個人了。

  一邊與女屍仍泛著幽甜香氛的胴體接著蜜吻,他雙手自不閒著,雖知雪青儀已無反應,但仍忍不住一邊一個,將女屍一雙高聳入雲、粉雕玉琢的美乳拿在手中,只覺乳肉豐盈,一手一個竟有些握之不住,但那滿手的彈性與高挺,卻讓他更湧起搓揉的衝動,情不自禁地細細搓弄起來。

  原本他一開始便大施手段,是預想雪青儀既已登天,「慈航訣」縱然神異,令她永保青春如生,但現在的雪青儀終究是個屍體,一般用以挑弄女子的手段,對她而言絕無效用,是以一開始便將舌技用上,倒不是為了一口氣挑發女屍的情慾(自己都知道不可能),而是用最原始的方法,以自己的唾液潤濕雪青儀的幽谷,雖有些勉強,到時候幹起來,有點潤滑總比沒有的好啊!

  但「淫殺千里命七天」可真的沒有想到,「慈航訣」竟當真神異至此!

  在他靈巧無比的口舌舔吸之下,不過一會兒,這女體胯下股間,不知何時開始竟已像活人動情一般濕了一大片,幽谷更像高潮將至般緊緊收縮,把他的舌頭甜蜜地吸住,舌尖到處的感覺是那般柔嫩而有彈性。

  他經驗豐富,雖說一眼便看出來,雪青儀必仍保持著童身,可這相試之下,別說是屍體了,就算一般女子的幽谷,也難變得如此美妙,尤其那汁水甜蜜,還帶著汨汨香氛,享受當真美妙已極。

  本來還有些難以相信,但在他舌頭四處刮動搔弄之下,雪青儀的幽谷當中,竟動情的活像女子情難自已的高潮一般,甜美汁液從谷中源源湧出,沾遍了他的口舌和股間的嫩肌,絲毫無乾涸之象。

  而在舌頭努力之間,那滋味之美,竟差點使他生出錯覺,以為女屍股間那誘人的雙「唇」,正一前一後地咬合著,配合上他的吸吮舔動,將那片雪玉雕就般的陰肌潤得香馥異常呢!

  差點被這新發現給嚇死,他一時間還以為雪青儀未死哩!只是當他一停下雙手及口舌的運動,女屍的反應竟也隨之停擺,連幽谷中的汁水都似慢慢斷流了。

  「淫殺千里命七天」這才確定,雪青儀的確已然逝世,只是她所修的「慈航訣」著實神異奧妙,她的修為又高,使得雪青儀雖非活人,但除了沒反應以後,其餘的一切皆與常人無異。

  其實這對他倒不是壞事,既然雪青儀的嬌軀與常人相差不多,帶給他的享受多半也不差,以她體裡的緊湊來看,搞雪青儀的感覺或許比一般女子還要來得美妙哩!

  他不由得要想,當雪青儀的幽谷裡頭被他頂挺旋磨的當兒,那胴體的奇妙感覺,配合上她聖潔的神情意態,邊看邊淫起來的感覺,真不知是個怎麼樣的享受呢?

  反正面對的是個屍體,他也不用等到她情慾沸騰、再行攻陷了,只見他雙手托住女屍柳腰,肉棒緩緩突入,才一進入女屍的幽谷,便覺一股強大的擠壓感傳了上來,麻酥酥地爽進了心窩,這女屍的嬌嫩幽谷是如此的窄緊溫暖,才一進去便覺肉棒被谷間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裹,令他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

  尤其出奇的是,幽谷之中層層嫩肉和其間的皺褶,構成一條條柔軟火熱的連環,一道地道緊緊箍住他的肉棒,又像無數條舌頭在摩擦舔弄肉棒,「淫殺千里命七天」玩過的女人幾欲近萬,其中處女也搞過不少人,但幽谷有這般窄緊火嫩的,也只有雪青儀一人而已。

  那般強烈的吸引力,即便連淫女無數的他都未曾試過,效力當真驚人,如非「淫殺千里命七天」的淫名絕非幸致,在這方面當真有金槍不倒、歷久不衰的神力,換了個普通男子,只怕光只是這樣插入,就要被這魔力十足的幽谷弄到棄甲曳兵了。

  只見他吸了一口氣,雙手緊緊箍住女屍的柳腰,肉棒的進侵雖不甚快,卻是一點也沒有遲延,一步一步地突破了女屍的處女膜,逐步深進,探到了她的谷心深處,頂住了那塊敏感已極的嫩肉,熟習而流的磨旋刮搔起來。

  一邊在谷裡大逞手段,一邊享受著那難以想像的窄緊,和嫩肌緊緊裹吸的那種暢快,狠狠搞了一陣子,他這才從這女屍的魔力當中醒轉過來,暗讚此女幽谷的確厲害,令他竟不由得忘形。

  一邊暗罵自己笨蛋,一邊在可惜雪青儀已死,否則像他那天賦異稟的奇兵這樣磨旋下來,即便是性冷感,或者像她這樣清修久矣,定力絕高的女子,也要被他撩起情潮愛火,在他身下春泉泛湧,連柳腰都爽到失去力量,什麼也不管地放聲高叫起來。

  「淫殺千里命七天」一面將她壓在平石上頭,保持著深深頂在她谷底深處的姿勢,毫不放鬆地頂刮磨挲著幽谷,一面將空出的雙手抓在那豐盈嬌挺的美乳上頭,大力地抓捏著乳肉豐肌,就當她是個活女人般大搞特搞,盡情地享受著掌心那曼妙的觸感,令女屍在他身下隨他的腰身旋處不住滑動,猶如熱情迎合一般,谷口處一絲絲的汁液,在他和幽谷的緊密契合中旋轉溢出,落紅在水中化做一絲紅痕,尤顯媚人。

  雖說這般磨得痛快,肉體的感覺如此奇妙,但「淫殺千里命七天」卻一邊幹著,心中卻不由自主地暗叫可惜,若自己當時在賭賽上贏了雪青儀,不用在這數年來退隱,怕不早趁機偷上峨嵋,將個活生生、嬌滴滴的雪青儀痛快開苞,搞的雪青儀忘卻聖潔的掌門身份,直洩到失神,那需要像現在這樣只能弄屍體,雖也弄得痛快,她卻是沒有聲音也沒有反應,實在是不夠完美。

  心中雖是可惜,不過他也知道自家事,一來「淫殺千里命七天」雖是淫惡,卻是願賭服輸,既是敗了就絕不會厚顏再去找雪青儀的麻煩;二來他武功高強,兼且狡猾詭智,若換了一般女子,縱然身邊有高手護駕,也不可能逃過他的手。

  但兩人雖未真正交手過,他卻不能不有所顧忌,雪青儀武功之高,恐怕不在他之下,加上「慈航訣」如此神異,難保會有一些他以前從未見識過的武功,若他當真和雪青儀一戰,勝算最多是五分平手,還未必能生擒下這峨嵋掌門呢!

  也不知這樣旋磨了多久,一面忍受著那美妙的吸力,一面享受著那爽入骨髓的快感,「淫殺千里命七天」一面幹著,突然發覺女屍竟似回復了生命般,不只汁水不斷,款款浸潤著他的肉棒,連谷底都不住顫動,原被緊緊頂住的嫩肉,猶如鮮花一般嬌綻開放,將他的肉棒頂端親蜜地吻住,若緊若松、節奏明快地吸吮起來,更別說屍身在他的頂挺旋滑之下不住發熱,不住泛出汗水般的濕潤,如蘭似麝的香氣不住摧發,香滿全室,當真像是活人高潮時的動情反應一般。

  若非原先就試過了女屍在「慈航訣」下的神異,除了魂魄不屬外,余和活人絕無異處,怕光這感覺也要讓人嚇的魂飛魄散了,只享受中的他雖也難免心懷懼意,更多的卻是肉體的快感,反正她死都死了,怕她作甚?等多搞幾次,習慣之後,再把雪青儀的屍身帶回自己的隱居之所,雖是沒有反應,不過以觸感來看,恐怕連玩她的屍體都要比一般女子來得痛快哩!

  一邊這樣想著,他一邊更深入地頂緊了她谷底,深深地頂住了那令他背心酥麻,幾乎每一觸都有射精衝動的嫩肉,一邊雙手緊抓著她濕滑的美乳,打算痛快的舒洩一回。

  待得他終於忍受不住時,那感覺只比以往的舒洩更加痛快百倍,他只覺整個人都酥了,灼燒滾燙的精液再無法保留地傾洩在那幽谷內的最深處,而女屍也不負他所望,活像女體高潮一般,竟也洩了出來!

  雖是頭一回奸屍,卻沒想到會如此舒暢,酥麻的美感直透骨髓,只覺這種滿足感前所未見。

  ***    ***    ***    ***

  休息良久的「淫殺千里命七天」吁了口氣,雙手撐在石上,正打算離開雪青儀的屍體時,突地張口結舌,活像看到什麼詭異情事般,寒意從背心直透全身,整個人都像是凍結般地凝固住了,再也不敢多動半分。

  在他的身下,原本已毫無氣息,死得透了的雪青儀,不知何時已雙目睜開,一雙玉掌貼上了他心口,雖含勁未吐,但以她的功力,一旦動念,任他有十條性命,也要立時死在她手上。

  雖是神色如常,完全沒透出一點心理的動搖,但其實在雪青儀的心中,早已不知轉過了多少念頭,串結了多少想法,她也是好不容易,才將整件事情理出了個頭緒。

  本來,以雪青儀的功力之深,便是身染沉痾,也可拖延,何況她向來沒病沒痛!

  但當日的奇病卻來得極快無比,雪青儀甚至沒怎麼來得及反應,已覺體內生機若斷,再無生理,連全身的感覺都如沙塵飛散,從發病到叫人,她竟只來得及留下幾句遺言,便在貼身的幾個徒兒悲叫之下,撒手人寰。

  其實現在仔細想想,雪青儀也不是不能明白,若真要說到致死之因,多半就是因為三年前她逞強救人,這本來不算什麼問題,但為了救這弟子,順道教訓那惡名昭彰的「淫殺千里命七天」,雪青儀爭勝之心大起,竟拚著損耗真元,為那弟子續命近月,硬是把賭賽贏了過來。

  這一勝不只她大大露臉,連原先看她不與風雲會事,以為雪青儀名過其實的一些武林同道,也重拾對峨嵋的尊重,一時間聲名竄起,連那同屬蜀地,風雲會後聲勢如上雲霄的天門,都不敢起覬覦之心。

  真元的損耗倒不算什麼,峨嵋派也是武林一強,補元益氣的藥物要多少有多少,但這爭勝之心一起便難消除,何況雪青儀所修的「慈航訣」乃是佛門上乘心法,最重無慾無求之心,這爭勝之念對她的禪心損傷極重,偏是事後心滿意足,整顆心都沉醉在那勝利的快感之中,對此事原先全無所覺,也怪不得奇病一來,沒半刻就奪走了雪青儀風華正茂的生命。

  只是雪青儀全沒想到,真正難當的還在後頭。

  這「慈航訣」的訣法雖是高深,修習者得益不少,但一旦心法有闕,走入岔道,反撲的隱患也愈加深刻,雪青儀雖已斷氣,魂魄卻不能因此升天,反而困在體內,那種感覺比任何苦刑更加難挨,眼不能視、耳不能聽、鼻不能嗅、舌不能言,連身體的感覺都完完全全地失去了,只剩下意識還在蠢動,淺薄的像是隨時會失去一般。

  不只是身體的和對於四周的感覺,竟連對時間的感覺也失去了,在這段時日當中,向來雖稱不上養尊處優,卻絕對是從沒怎麼吃過苦頭的雪青儀,這一次可當真淒慘,這種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什麼事都不能做的感覺,弄得雪青儀差點都要瘋掉了!

  偏偏雪青儀的功力不是白練的,雖是難受至極,但她卻很清楚,若是自己乾脆隨波逐流,完全放棄一切,連這最後一點意識也失去,到時候不只是死透了,再沒一點翻生的希望,恐怕不知道會不會有更淒慘的後果在等著自己呢!

  在完全的茫然之中,死死把著那最後一點希望,拚命地維持著意識,暈暈沉沉中也不知這樣過了多久,雪青儀突然地感覺到,自己竟有異樣的感覺了!

  那種感覺猶如海濤般,一波波地襲上身來,原先還是淺淺的似有若無,弄得雪青儀的意識當中,差點以為是自己終於支撐不下去,開始產生幻覺了呢!

  在她意識慢慢混亂當中,那感覺慢慢地愈來愈大,待得雪青儀真正把握住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時,其力量已如海嘯一般狂捲而來,差點將雪青儀苦苦支撐的意識給淹沒了。

  那種感覺是如此的詭異而且美妙,當中還摻雜著一點兒怪異的痛楚,但那痛非但沒有減低奇異的感覺於萬一,反而像是反襯般,將那滋味烘托得更加圓融潤和,逐步逐步地將她的心給淹沒。

  若非雪青儀知道這恐怕是最後一個求生的機會,苦苦撐持著不至心神散亂,還利用這種感覺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的意識全盤充斥的當兒,慢慢地伸展著自己的意識,去感覺自己的五官和身體,在生時,平常無比的感官,現在竟變得如此困難,連想要去把握,都費了她好一番工夫。

  也因此,直到「淫殺千里命七天」的精液,猶如狂風般席捲而來,熱騰騰地灼進了雪青儀的心窩的當兒,她也只能利用殘存的力量,順著這強烈的衝擊,重新掌握住自己的身體,那奇妙的爽快感雖迅雷不及掩耳地潤遍她週身,此刻的雪青儀卻連呻吟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在精液狂灼之後的好半晌,她才終於掌握住自己,也才發現竟有個男人疲倦而滿足地壓在自己赤裸的身上!

  身上的他正喘息未休,臉上的表情仍似沉浸在舒洩的滿足當中,只知哼喘不已,全沒發現身下的雪青儀已經「復生」。

  雪青儀一面努力讓自己不要沉醉在那餘韻當中,一面在心中暗自飛快盤算,自己之前練功出了岔子,顯已身亡,此刻竟身處峨嵋諸前代奉靈之處,若非此人深入峨嵋禁地,姦淫了自己的「屍首」,恐怕雪青儀現在還困在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險境當中。

  照理說自己死而復生,好生感激於他,便是失身在他胯下,大不了棄了這峨嵋掌門的名位,隱性埋名與他私奔,已破身的自己總不能再重攝掌門大位。

  但雪青儀雖初嘗人道,對男體的認識並不缺乏,此刻兩人正親蜜無比地結合著,精元盡洩之後的他,雖仍緊插在幽谷當中,肉棒也已軟了,但死而復生的雪青儀,較之前更能掌握自己的感覺,那會不知道此人的肉棒生具異稟呢?

  此刻的雪青儀,幽谷仍緊緊夾吸著他,便是不去看,幾乎也可以在腦海中描繪出來他的形狀,和普通男子大不相同,不只棒首膨大如菱角般,雖洩而不縮,棒身更似包裹了幾層硬皮,活像是昆蟲身上的鱗片一般。

  這般異物,雪青儀卻對之並不陌生,當日那小徒兒被送回峨嵋後,她就曾好生檢查過,方知「淫殺千里命七天」生具異稟,那肉棒極有邪力,怪不得老是將女子弄到神魂顛倒,縱沒有脫陰而亡,交合之後內陰深處也要受到重創,難怪會活不到七日之期。

  雪青儀從沒想到,自己雖被男人弄得回了魂,但破了自己純陰之身的,卻是「淫殺千里命七天」這魔頭,自己雖能復生,恐怕卻也只剩下七日之命了,偏偏雪青儀之所以急病身亡,原因就在於和此魔爭勝。

  雖說才一醒覺,雪青儀便本能地雙掌貼上了這佔有了自己處子之軀的魔頭胸口,但卻一直凝力不發,到現在雪青儀還無法確認,自己和他之間的恩怨,究竟該如何了結?

  若換在以前,雪青儀根本連考慮都不用考慮,休說此魔趁機偷入峨嵋禁地,還破了自己珍貴的處女身,光只是他以往的劣跡,久居黃榜之首的惡名昭彰,已足夠死上百次而有餘。

  但現在的她,雙掌貼實「淫殺千里命七天」的胸前,將他的命捏在手上,只要一動念隨時可誅此魔,可偏偏這輕描淡寫的一掌之力,她就是發不出來,竟是進退不得,硬是和他僵持在這兒了。

  一邊是雪青儀心中百轉千回,拿不定主意,另一邊的「淫殺千里命七天」可也沒好過到那兒去。

  才剛奸了雪青儀的「屍身」,沒想到她的幽谷滋味如此美妙,弄得他著實暢快難言,加上原先早試過雪青儀確已斷氣,猶然沉醉於她美妙的緊夾當中,警戒之心已鬆弛下來的他,怎麼也沒想到雪青儀竟會死而復生,還一掌就貼上了自己的要害,一時間「淫殺千里命七天」唬得魂都飛了,還以為自己凌辱屍體,竟然引發了屍變!這事詭譎無比,嚇得他一時間動都不敢動一下。

  原還以為不是陷阱就是屍變,自己疏神間已著了道兒,這下子恐怕真的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了的他本閉目待死,但那摧心裂肺的掌力一直不來,加上雪青儀非只復生,初嘗淫慾滋味的她,原本便因修習「慈航訣」而體具異香,現下在體內未褪的餘韻鼓動之下,山洞之中登時異香撲鼻,滿鼻的芬芳讓「淫殺千里命七天」一顆懸到了極處的心慢慢穩定了下來。

  照理來說雪青儀死近兩月,便是「慈航訣」再神異,一旦屍變,她的肉體該不會仍是這般的幽香清馥;若是陷阱,以雪青儀這等名門正道,自己又曾害了她的弟子,照她對自己的怨恨之深,怕不早一掌下來,活活震死自己了。

  心中一面想著,雖仍如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淫殺千里命七天」眼睛睜開了微微一線,只見身下的玉人美眸盈盈,頗具茫然之色,也不知正考慮著什麼,不過看她這樣兒,至少自己若不輕舉妄動,她大概也不會輕易動手吧?

  但凡人自生至死、由死翻生的走了一回,不只思維多所變異,連以往死守的價值觀怕也會改變,現在的雪青儀就是這樣,她雖頗想一掌下去,結果了這個魔頭,在自己再死一回前報了這仇,但心中卻有一絲猶豫,令一向果決的她竟下不了手,甚至沒注意到他已經微睜開眼睛,那火熱的眼光正仔細地打量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裸體,眼光甚至還在自己裸露的美乳上不住揩油,欣賞著高潮未褪的她那泛著粉紅嫩光的嬌姿,像只發覺了蜜糖的蒼蠅般,再也不可能移開來了。

  在心中不住思索,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自己這一掌竟怎麼也不願使出力氣,斃了這一代魔頭,想了良久,雪青儀這才想到惟一可能的理由,但這理由是如此羞人。

  她雖已猜到了,但卻怎麼也不敢去承認:這魔頭肉棒如此異稟,又久習於床笫之術,床上功夫可說當世無人可及,自己幸是在未知覺下被他破身,否則那痛楚必是極為難忍;但這幸處也是不幸處,那種自己前所未試,傳言之中往往被誇的美上了天的雲雨滋味,自己竟無緣嘗到,偏偏光這狂潮席捲後的餘韻,便已如此美妙,顯見傳言必是不假,也怪不得自己會食髓知味,不願親手放掉再嘗此味的機會啊!

  反正自己已被「淫殺千里命七天」破了處女身,多半也活不過七日之期,時日無多,又何必假作矜持呢?

  思索之間雪青儀嬌羞地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已不想殺他了,一顆芳心裡只期待著再度被迫與他交媾合歡,親身嘗試那美妙無比的性愛滋味,以往那矜持和守戒的想法,如今已全盤消失無蹤,只餘滿腔的慾火苦尋著發洩之處;芳心之中甚至有一種羞澀的愛慕之意,也不知是因為他是為己破身的男人呢?還是因為被他勾起了本能的衝動呢?她完全不想去弄清楚。

  雖說不知道雪青儀心底的想法,但「淫殺千里命七天」因著賭賽失利,當真隱了三年,這三年間從未近女色,向來無女不歡的他早憋得難受至極,剛剛又在這美如天仙艷若桃李的女屍身上發洩一回,又被撩起的慾火怎忍受得了?

  方纔是因為心中懼怕,也不知到底是屍變還是陷阱,但現在心放下來了,雪青儀那羊脂白玉粉嫩嬌滑的胴體、微泛香汗飽滿光滑的美乳、高潮之後暈紅暖熱的肌膚,在在都透出了無比的魅力,像是對他的勾引一般,令他忍不住想和她再戰一回。

  加上在他的感覺中,雪青儀不只是有點兒心軟了,掌心微微移開,連幽谷中都像隨著綺念再生般緩緩濡濕,慢慢地熨貼上他,浸潤的他好生舒服。

  在「淫殺千里命七天」的性經驗中,這是再明顯不過的暗示,身下的女子已情慾再發,正渴求著他再一回的征服,帶給她更強烈的快樂,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種戀姦情熱的反應,竟會出現在雪青儀這等聖女般的佳人身上,心下不由得更為喜慰,峨嵋掌門、名門聖女又怎樣?還不給老子的功夫弄得服服貼貼、春泉滾滾的?

  「哎……你……你這人……」只聽雪青儀一聲含羞帶疼、婉轉嬌柔的呻吟,她那漾著水般的美眸半睜半閉,櫻唇輕啟,似無力承受又似樂在其中,透出了無比的女兒嬌態。

  隨著男人微一提氣,仍和她親蜜結合的肉棒竟再復硬挺昂然,慢慢地將她的幽谷撐飽,脹得一絲空隙都不留了,雪青儀柳腰竟不自覺地扭了一下,好讓自己更適切地貼上那肉棒,軟了般的雙手更貼不住他的胸口。

  原只是拚著性命,想著試她一試,大不了把命送給了雪青儀,本還心中忐忑的他,在聽到了雪青儀的呻吟聲後,心中不由大喜,一分是因為自己終於脫出了死神的掌握,九分卻是為了自己巧合之下,竟將這絕色的美人兒弄得情迷意亂、色慾焚身。

  一方面為了緊貼住這玉人,一方面也因為從剛剛姦淫「女屍」開始,雙臂便保持著這樣撐著的姿勢,一直到方纔還是這樣休息,渾沒半分鬆弛,便是他武功高強,也著實累人,「淫殺千里命七天」雙手一軟,整個人都壓到雪青儀身上,胸口微微畫著圓,大膽地輕薄著雪青儀美乳尖上賁起的蓓蕾,弄得雪青儀又是輕吟聲聲。

  聽到雪青儀嘴上雖嬌哼陣陣,不住要他離開,但原推拒著他的手卻是那般柔軟無力,給他胸口微微一擠,便柔順地癱在身側,正和他親蜜地結合著的幽谷當中,更是汁水淋漓,顯見情熱如火;再加上隨著他的進侵,雪青儀雖是又似難耐又似享受地嗔著他,語音中卻沒有半分怒氣,反浮著一絲渴望,和脆弱無比、彷彿正等待著他的突破的薄薄矜持,纖腰更是情不自禁地微微扭動,好更適切地貼緊了他,「淫殺千里命七天」床笫之間何等老練?怎會不知她心中真正的渴望?

  承受著那前所未有的深入,感覺到那既羞人又舒服的享受,還混著一絲微微的痛楚,也不知是破瓜時的餘威,還是尚未熟練的難堪,雪青儀只覺嬌軀酥軟,竟使不出半分力氣來推擋正侵犯著自己的他,何況在體內不住湧現的那種感覺,是如此令人沉迷,醉人到雪青儀再不願去推拒。

  她放鬆了自己,準備承受他的侵犯,反正最多七日,就算要死,也要死在這醉人的快樂當中。

  深深地探入了雪青儀那鮮花初放的完美胴體,感覺到肉棒被她的嫩肌夾得舒暢至極。

  雖是沒多少經驗,但雪青儀的幽谷卻當真是天生下來就要享受淫慾之樂的寶貝,像是絞住了般,柔軟卻又有絕妙力勁地包裹住他,柔軟的嫩肌緊緊地吸住肉棒,就好像生了嘴唇般地緊啜著;尤其那緊吸之間甜美而持續的痙攣抽搐,觸感活像是隨時都會在肉棒的淫威之下高潮迭起、崩潰臣服,偏又是那麼活力四射地緊啜著,彷彿像是拚命地想要將這快樂的感覺持續下去,竟不肯輕易敗潰。

  忍不住滿足地輕嗯出聲,「淫殺千里命七天」心中不禁暗歎,這雪青儀不只嬌美聖潔,幽谷更是天生就要取悅男人的好寶貝,當真是令男人絕不想放手的絕代尤物!讓她在峨嵋派這清修之地浪費青春,實在是暴殄天物啊!干她的享受真比任何女子都要美妙萬分,令人沉醉不已。

  不過「淫殺千里命七天」閱人久矣,也不是囫圇吞棗之輩,雖說女屍被他破了身,但雪青儀回魂之後,仍是毫不抵抗地任他姦淫,嘴上雖還抗拒,纖手和嬌軀的反應卻是無比享受。

  可是這或許還只是她初承雨露之後,情迷意亂中的反應,若要把這鮮美無比的寶貝好生多享用幾回,恐怕自己還要釣她一釣,熬到雪青儀徹底投降後再來享用,就算她和以前的女人一般,最多熬得七日,至少也有個六七日的銷魂日子,也不虧了自己遠上峨嵋的一番心意。

  「哎……壞……你……唔……壞死了……怎麼……怎麼這樣……」被「淫殺千里命七天」熬了半晌,早被他的手段弄得春心蕩漾的雪青儀終於還是忍不住,那原本拚命忍著、絕不願讓他聽到的、自己真心的呼喚,此刻已然破口而出,再也遮掩不住。誰叫已深深佔有著她、正將她溫火慢熬,弄得火熱難當的他,竟收緩了動作,吊她胃口般地保持著對她敏感嫩肉的若即若離,即便雪青儀已再矜持不住地挺腰去迎納時,還故意輕輕脫離她的渴望,那想吃又吃不到的感覺,真弄得她快瘋了。

  不只是峨嵋掌門,也是武林中絕代高手,連風雲錄都不屑參與,雪青儀冰雪聰明,只是沒想到竟會用在這種地方。

  偷眼看著身上這大魔頭的表情,不經意間真情流露,本還含羞帶怯的雪青儀心中一陣氣苦,偏又涵帶著無比強烈的羞意。

  原還以為他不過是暫息攻勢,準備對自己多加撥弄,好搞的自己神魂顛倒,在那令人心神渙散、飄飄欲仙的交合之後,令自己完全臣服;沒想到他的真意,卻是要自己先羞人地承認肉慾的渴求,主動向他投降之後,再對自己逕行佔有,讓雪青儀就算事後反悔,也再離不開他。

  心中是不由得羞氣交加,但那肉體上的享受,卻像潰堤的洪流一般,一波波地侵蝕著雪青儀理智的堤防。

  加上身上的「淫殺千里命七天」不愧一代淫魔,竟不讓雪青儀有半分靜下心來思考的時間,一邊用手控著她的腰,令雪青儀就算淫蕩地挺動纖腰,也難得舒暢;一邊以他的大嘴在她耳邊輕吁淺吹,一股股熱呼呼的氣息,烘著她敏感的耳鼓,弄得雪青儀嬌軀發熱,渾身上下猶如蟲行蟻走般,酥癢的再難自理,那催眠般的聲音,更不斷地在她耳邊響起,直透心窩般火熱。

  「舒服嗎?想要我嗎?想要更舒服嗎?唔……好緊……你真美……夾得真舒服呢!嗯……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的美女掌門,連穴裡頭的感覺都……唔……都這麼妙……我知道你想更爽的,是不是?」

  知道這惡魔此時說這種話,是看準了自己已被慾火燒到忘形,再無法抗拒他的侵犯了,才故意用這種淫語,來打散自己心智的最後一道防線,要她一面承認自己矜貴的掌門身份,一面又無法抗拒、情迷意亂地向他投降,那種倒置般的錯亂,會讓她更無法自抑,在理智崩潰之後,再不會有任何矜持存在身上,做出最不堪的動作、發出最淫蕩的聲音,最終完全成為他的俘虜。

  偏偏重生後的雪青儀,生機來自男女交合之間,對這種挑逗勾引最難抗拒;

  加上反正只剩七日之命,雪青儀心中只想趁這最後的時光,好好享受以往絕不觸碰的歡樂肉慾,此刻更不可能反抗了。

  雖是這樣,但自拜師習武以來,牢據心頭的矜持和禮儀之念,仍沒有那般容易突破,雪青儀心中雖是千思萬想,嘴上卻沒那麼容易放鬆,「不……我……我不要……哎……放……放開我……唔……」

  就算換了別的男人,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不可能真的放掉雪青儀這塊已到口,不,是已經吞下了半塊的肥肉,何況「淫殺千里命七天」性愛經驗無數,在這方面的知識眼力再無人可比,一眼便看出雪青儀只是假作推拒,其實這稀世美女的芳心早已向他降服了。

  不過他也知道,肉棒上雖是感覺微妙,在她力道絕妙的吸啜緊夾之下,精關牢固的他竟隱有狂射之勢,但此刻絕不可輕易射精,一定要到雪青儀口服心服,主動向他要求的時候再干,才能真將雪青儀收服。

  「啊……不要……唔……求……哎喲……不要啦……嗯……唔……啊……」

  嘴上本還在抗拒著,雪青儀的聲音突地高了起來,原還壓抑著的嬌哼聲音,再也藏匿不住了。

  像是要懲罰她的嘴硬,「淫殺千里命七天」竟趁著雪青儀不注意的當兒,在她敏感的小耳上輕輕咬嚙著,這突如其來的噬咬由耳根處迅疾無倫地衝入雪青儀體內,原本便是衝動難抑的芳心如同被螞蟻爬過,登時酥癢難耐,更引動慾火從耳根處急速流竄週身,令雪青儀再招架不住,忍不住哀吟起來,還帶著些示弱的哭聲。

  「真的……不想要嗎?可以不要嗎?」雪青儀一聲嬌吟,卻是嗯哼不斷,顯然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淫殺千里命七天」不由得加緊了手段,不只在她耳上繼續呼著熱氣,控在她腰上的手更是不住探索她敏感的穴道,刺激她的春情;而另一隻手則滑到了雪青儀堅挺的美乳上頭,不疾不徐地揉捏著,不知何時已輕夾她的乳尖,大展奇妙淫技,輕勾慢捻、連抹帶挑,只勾的雪青儀心花怒放,肌膚慢慢變得火熱暈紅,呼吸急促起來,如蘭似麝的女體幽香,令人聞之欲醉。

  體內有股強烈的衝動,逼著雪青儀投降,再加上她其實也不想死撐下去了,從發覺自己被這惡魔破身之後,雪青儀胸中就有一股放開自己,任由情慾瘋狂的羞人欲求,加上他的勾引挑逗是這般火熱,一寸寸地摧破她的防禦。

  反正遲早都要投降的,再多撐著也不過是延長被他逗玩的時間,何況……何況自己芳心裡真正想要的,恐怕就是那令人羞到難以承認的、將矜持和面子全盤拋棄,任由他盡情蹂躪的渴望,自己已是時日無多了,又何必多所撐持、浪費時間呢?

  「求……唔……求求你……不要在這裡……」雖是慾火焚身,就算明知身上肆虐的這惡魔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體內那強揚的欲焰,已將雪青儀的理智焚成了煙灰片片,四散飛逝。

  但雪青儀修為不淺,縱是茫然中也有三分醒,這兒可是峨嵋諸代祖師的停靈之地,最是崇高莊嚴的地方,自己難耐春情已是過份,怎容得在此行男女之事,褻瀆此聖潔之地?「換個地方……好吧……青儀會……會心甘情願跟你做……要怎麼樣都……唔……都隨你……可不要在這兒……太……太過火了……哎……求求你……」

  「不要在這兒?那怎麼行……看你都這麼熱……這麼濕了……」猜得出來雪青儀心中忌憚的是什麼,但「淫殺千里命七天」若會因此而暫息慾火,換地方再干,那才真叫做笑話呢!

  他就是要讓雪青儀在峨嵋派的聖地當中,被他的高明手段操控的慾火焚身,情不自禁地主動向他索求,直爽到欲仙欲死為止,只有這種毫不放鬆的搞法,才能真把雪青儀僅餘的一點矜持摧毀,讓這聖潔如冰雪般的女子,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變成他胯下的玩物,「何況我們都已經爽過一次啦……」

  聽到耳邊這魔頭散著無比熱力的話兒,雪青儀嬌軀一顫,雖是媚眸半閉,但才剛被「淫殺千里命七天」破身,還和他親蜜交接的幽谷口處,那還染在她肌膚上頭的落紅點點、津液沾黏,姿態卻彷彿映在眼前般,將雪青儀最後的一絲理智全盤幻滅。

  此魔說的沒有錯,這峨嵋派的清淨聖地,早在她不知不覺之中,與自己的處女身同時被他玷污,又怎是移地歡合所能弄得乾淨的?

  心中原本的堅持,在這強烈的狠挫之下,雪青儀心中再沒辦法矜持下去了,自己的聖地既已玷污,再污上一兩回又有何妨?反正自己已剩了七日之命,這滋味又是如此美妙,令人嘗過之後便難以割捨,身後事既管不了那麼多,她又何必自討苦吃,反棄了這美妙滋味?

  嬌軀在他身下柔軟地輕扭,既是向他獻媚,也是表達自己的需求,更親蜜地將他緊緊裹住,再也不肯放開來了。雪青儀只聽得自己口中一聲嬌吟,竟禁不住地臉紅耳赤,白皙如雪肌膚上泛漲暈紅,當真是再誘人也沒有了,「哎……求求你……我……我想……我想要……唔……真的……啊……」

  「想要什麼啊?」從雪青儀幽谷中的本能反應、神色的變化和嬌軀的溫度,對此道遠較她精熟百倍的「淫殺千里命七天」那有什麼不曉得的?只是像她這般的稀世美女難得,他又自家知自家事,時間無多,對她更不能不好好調教,「說清楚一點、大聲一點,不然我怎麼會知道呢?」

  「我……唔……我要……」知道他想聽的是什麼,含羞帶氣的雪青儀感覺連耳根子都燒熱了,偏偏灼熱難耐之中,卻又有一絲甜美的暢快,知道只要那令人難以啟齒的話兒一出口,自己的一切馬上就要崩潰,將完完全全成為他身下肉慾的情俘,那滋味真令人又期待又不由得害怕,逼的雪青儀雖早已下定決心,要放開一切與他同游巫山,偏卻是那麼難以出口,憋了好久才輕聲道出。

  「我……我要……唔……我要你的……你的棒子……」

  「什麼?太小聲了,我聽不到喔!」

  「哎……壞……」知他只是吊著自己的胃口,偏偏這魔頭到此時還不安份,那肉棒竟在她幽谷當中輕磨淺刮,逗的雪青儀飢渴難挨,偏是不得滿足;偏偏羞的要死的雪青儀,在淫話出口之後,竟有一種完全解脫的感覺,好像自己從什麼束縛中脫開來似的,再也沒有任何捆綁,連被他輕磨淺刮時的快感,都像比先才要快樂上好幾倍呢!「青儀……哎……我……我要你的大棒子……」

  「嗯……乖……好寶貝兒……你要我的棒子幹什麼?」聽到「棒子」這般粗俗的話兒,從雪青儀那聖潔的櫻唇中輕呼出來,知道她已完全向自己投降的「淫殺千里命七天」只覺胸口湧起了一陣強烈的滿足感和成就感,胯下的肉棒也更加強壯了,加上他使出秘技,令肉棒蜻蜓點水般地刺激著雪青儀敏感飢渴的嫩肉,逗的她更加難挨,只聽得雪青儀嬌吟陣陣,一聲比一聲愈發甜美誘人。

  「干……干青儀……唔……干青儀的小穴……干到青儀爆掉……啊……求你了……」

  淫聲一句句地出口,只羞的雪青儀真想死了算了,但一來她也知道,不這樣示弱他是絕不會饒過自己的,再說雪青儀也清楚,這種話兒極有助興之效,她既決定在這七日內盡情投入,享受男女之間那絕佳的肉體享受,就絕不可能再矜持一點兒;何況連「棒子」這話都已出了口,接下來的淫詞又算得什麼呢?

  「說的好啊!好寶貝兒,我就來了,你好好接著吧!」

  一雙玉腿彷彿僵了似地撐直起來,連想勾在他腰上都沒了法子,雪青儀閉上美眸,兩絲享受已極的清淚滑下眼角,隨即便被嬌軀狂烈的火熱給灼成了輕煙。

  這「淫殺千里命七天」真是厲害,也不見他怎麼動作,雪青儀只覺幽谷中的肉棒倏地硬挺了幾分,將她整個人都貫穿了,雖說他不即不離地,只在雪青儀谷底深處左旋右磨地作文章,幽谷壁處那敏感的嫩肌,受不到他怎麼照顧,但那感覺已強烈的令雪青儀忍不住嬌吟出聲,再也抑不住自己的軟語連綿了。

  「哎……好……好美……啊……好……好厲害……你……唔……好棒……真是……哎……真是太棒了……你……唔……你弄死青儀了……怎麼……怎麼會這麼爽的……唔……」

  被他在敏感的谷心處這般旋磨刮捻,力道雖是不重,卻彷彿下下都直抵芳心深處般,只令雪青儀神魂不由得顛倒慌亂,隨著他的動作飄高落低,再也無法自主,不知何時她已稚嫩地扭動迎合起來,兩人交合之處唧唧輕響,她的口中更是嬌聲不斷,配上他的喘息聲,弄得本是峨嵋聖地的祖師停靈之處,頓時變成了床聲連綿的男女行淫之所。

  「淫殺千里命七天」原為此道高手,精擅熬戰之術,加上淫話兒出口之後,雪青儀再無顧忌,淫言浪語紛紛出口,再也沒一點兒收斂;加上那強而有力的刺激,一波波地將她送上想也想不到的高潮美境,此般享樂當真前所未有。

  再加上兩人鴛鴦共喜之處,乃是峨嵋派的聖地,那種打破禁忌的偷歡快感,教雪青儀的享受愈發高昂,兩人也不知這樣爽了多久,待得她感覺到身上的男子射精之時,雪青儀已酥的渾身酸軟、眼冒金星,茫的再不知人間何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