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廣明後,張東的生活又回到正軌,和嬌妻美妾們過著幸福平和的日子,偶爾在有特殊的環境或情況下放縱一次尋找生活的激情,日子過得美妙無比,簡直是飄飄欲仙。
至於司徒雪,張東就只有偶爾用訊息、電話聯繫,因為她就算坐完月子,也得在京城多住幾天才會回來。
倒是林正文先回來了,白天老實上班,晚上則肆無忌憚的花天酒地,天天都泡在基地酒吧,想來應該是在京城的性生活不太理想。
接到司徒雪的電話時,張東剛吃完晚飯,閒來無事到松山高中打了幾場籃球。
電話那頭,司徒雪說她已經回來,算是隱晦暗示可以開始偷情的生活,不過這時候張東已經逛到校長辦公室,將徐含蘭按在胯下口交著,同時又親著徐蕊,語氣有些含糊不清。
司徒雪也沒吃醋,調戲張東幾句就掛掉電話,畢竟偷情再重要也得生活穩定下來再說,畢竟還得搬到新家,事情也多,就算有林家雇的保姆一直跟著,但為了照顧父親,她們姐妹倆也得先把家裡的事打理好才有空。
電話一掛,張東就在徐含蘭嫵媚的白眼中將徐蕊按到胯下,調教著她的口交,讓她舔著滿是她媽媽口水的命根子,最終徐含蘭母女花被張東扒了個精光,讓她們扶住落地窗擺出後入的姿勢,輪流享受著她們滋味截然不同的嫩穴,玩弄著她們迷人的身體。
在高潮連連的洗禮下,徐含蘭母女花滿足到極點,不停告饒,張東這才讓她們一起跪在面前,給她們來個顏射,看著她們嬌美的小臉佈滿精液,心裡就一陣暗爽,又把命根子輪流插入她們的小嘴裡,讓她們舔乾淨後,這才心滿意足地穿褲子走人。
現在是學校放學的時間,學生們已經走得差不多,陳楠和陳玉純在車旁等著,見張東從辦公大樓下來,立刻露出會心而暖昧的一笑。對她們而言,吃醋這種本能已經被扼殺,取而代之的是在這大家庭的生活中越來越大方的態度。
隨後,張東三人回到家,來場鴛鴦戲水,滿足了陳玉純和陳楠,不過她們的肉體畢竟青澀,承受不了張東第二次的強悍,當張東硬著走出浴室時,她們已經爽得幾乎昏厥過去。
幸福的日子過得香艷而簡單,家裡舉辦一次燒烤聚會後,也接到司徒雪的邀請。
原本司徒雪姐妹倆想邀請張東來家裡做客,司徒雪想親自下廚做一頓飯犒勞張東,不過張東想了想還是拒絕,因為她們的父親在,而且還有小孩子、保姆,身為一個姦夫,那麼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可不是什麼要臉的事。
商量了一下,張東與司徒雪決定還是到外面吃,司徒菲竟然要同行,說是要感謝張東這段時間對她家的照顧。
理由如此正當,張東當然無法拒絕,甚至心裡有些發癢,不過也擔心司徒雪那些話只是開玩笑,到時候要是被司徒菲這電燈泡影響兩人世界就得不償失了。
幫司徒家買的房子在松山區,是遠東集團最早開發好的地區,因為是林正文拜託,倒也不算是金屋藏嬌,更何況司徒雪姐妹倆是跟自己的父親和孩子一起住,林正文則住在其他地方。不過那也不是適合偷情的好地方,只是幫林正文補上這個虧空。
司徒菲以前是護士,她來松山後,張東把她安排到婦幼醫院上班。
司徒菲也希望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更何況她長得那麼漂亮,要說張東和她清白如水大概沒人信,所以她的工作很輕鬆,而且是個小主管。
現在司徒家的生活漸漸穩定下來,經歷過家破人亡後,這是司徒雪姐妹倆最渴望的平和。
司徒雪和張東的關係,司徒家人都知道,儘管司徒雪的父親是個古板的人,不過明白女兒為這個家做出的犧牲,就沒反對,叫張東去家裡吃飯的客氣話是說過,不過張東暫時沒興致去拜會林正文的正牌岳父。
這些事大家就心照不宣,反正司徒雪的父親也看得開,女兒開心的話他就開心,而且現在雖然行動不便,但有個小外孫整天在家陪著,他也樂得享受天倫。
現在這平靜幸福的日子源於張東的照顧,否則以林正文那吊兒郎當沒個正經的作風,司徒雪一家人即使來松山也是隨便租間房子,林正文頂多給點餓不死他們的生活費。
原本張東是打算吃個西餐浪漫一下,誰知道司徒雪對西餐一點興趣都沒有,更令他詫異的是,司徒菲竟主動表示想吃這邊的特色菜,因為她來那麼久,還沒有熟悉松山的環境。
說到特色菜,最好的選擇就是農家山莊,開業後生意興旺,很多熟人都來捧場,而且為了打響招牌,張東就把啞仔調到農家山莊,至於四合院的生意,就交給那些已經可以出師的徒弟們獨當一面。
現在松山區的飯店變得很多,不過張東手頭的產業因為菜很有特色而名聲在外,不但不受影響,反而生意愈發興隆,尤其是啞仔,走到哪裡就有食客追捧到哪裡,簡直是一塊移動的金字招牌。
張東訂的包廂是剛建好的,依山傍水,後面是一片竹林,往前就是清澈見底的小湖泊,在這樣的地方吃飯讓人感覺很愜意。
兩層的小樓裝溝得很溫馨,全實木的建築結構很有韻味,而且這區域很隱秘,不用擔心有外人打擾,是吃飯聊天談生意的最佳選擇。
包廂建在水面上,環境十分清幽,一開窗就能看見湖的夜景,吹拂而來的風十分清涼,有芳草的芬芳和泥土的馨香,讓人精神很放鬆。
來這裡吃飯,通常張東都省掉點菜的環節,因為啞仔每次都會挑選最新鮮的食材奉上,每會有新研發的菜色讓張東品嚐。
有啞仔爐火純青的廚藝做保證,每一次張東來都是酒足飯飽大呼過癮,都有驚喜的感覺。
本來張東想去載司徒雪姐妹倆,不過司徒雪說她買了輛小綿羊機車,要享受兜風的感覺,張東只能先來這裡等。
好在農家山莊在松山區很有名,人生地不熟的司徒雪姐妹倆也知道,不用擔心她們迷路。
到了傍晚時分,晚霞滿天,湖水上金鱗碧波,詩意十足。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司徒雪姐妹花走進包廂,張東頓時眼睛一亮。
司徒雪產後豐腴不少,穿著很得體,不過看得出胸前的呼之欲出比之前大了一號,雖然是素顏,但純美可人,完全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
司徒菲的穿著則是簡單中透著誘惑,一套無袖粉色連身短裙讓人聯想起制服的誘惑,身材的曲線比起司徒雪更加火辣,儘管裙子款式很清純,但臉上若有若無的媚意和成熟的妖嬈讓張東心裡一突,瞬間產生無數邪念。「老公,想不想我?」
司徒雪極是熱情,撲上來給張東狠狠的一吻,發洩著這段時間的思念,絲毫不在意司徒菲在場。
既然如此,張東也不客氣,抱著司徒雪來了一個銷魂的舌吻,雙手更是當著司徒菲的面摸著司徒雪挺翹的美臀揉捏起來,即使隔著布料,不過那彈性依舊讓人瘋狂。
司徒菲紅著臉坐到一旁,強裝淡定的喝了一口水,忍不住偷看幾眼,不願打擾到張東與司徒雪的纏綿。
良久,直到雙方幾乎要窒息時,司徒雪才戀戀不捨地抬起頭,嬌膩地說道:「老公,我天天吃那些魚膠什麼的煩死了,今天你可要讓我吃得開心。為了這頓飯,人家連午飯都沒吃呢!」
「小饞貓,有必要嗎?」
張東溺愛地吻著司徒雪,對於司徒雪真情流露的撒嬌十分動容,一下就轉移掉對於司徒菲的想入非非……想入菲菲,好詞,好名字!張東心裡產生這想法時忍不住惡俗的笑著,感慨司徒菲真是取了一個好名字。
「老公,我屁股是不是大了?」司徒雪咯咯笑道,不管司徒菲在場,直接坐在張東的褲襠中間,挑逗地磨蹭著那已經半硬的命根子,眼裡滿是水霧,無疑她很思念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本來司徒雪是想直接膩在張東的大腿上吃東西,美臀磨蹭著張東,毫無避諱地當著司徒菲的面撩撥著張東,分別許久的思念讓她很不得一上來就寬衣解帶,滿是春意的眼眸媚得都要出水,不過她們都餓了一天,想親熱也等到飯後,而且司徒菲在一旁很是拘謹。
服務生一敲門,司徒雪就不捨地從張東的腿上下來,坐到司徒菲旁邊後摟住她的肩膀,笑瞇瞇地問道:「老公,我們姐妹倆誰比較漂亮?」
「都漂亮、都漂亮。」張東模稜兩可的說道,這種敏感的問題哪敢給出肯定的回應,就算司徒菲和他還沒關係,不過張東也不想得罪她。
「你太圓滑了!那我們身材誰比較好?」司徒雪不滿地嘟著小嘴,又追問一句,模樣凶狠地說道:「不准說都好!要是不分個高低,我問你幹什麼?不准你再說這種有和沒有差不多的廢話!」
張東翻了翻白眼,看著這對嬌媚的姐妹花,腦中邪念一動,也顧不得裝正經了,色迷迷的一笑,調戲道:「你這麼問,我哪說得出答案?你們都穿著衣服,看起來都差不多,難不成我還能把你們脫了做個仔細的比較再回答?」
「這有什麼不行?等我們脫了,你就比較得出來了。」司徒雪大剌剌的說道,然後朝司徒菲暖昧的一笑。
張東頓時控制不住地噴出一口茶水,有些受不了司徒雪越來越開放的態度。
「胡說什麼!」司徒菲滿面通紅,嫵媚的白了司徒雪一眼後,立刻推開司徒雪的手,因為司徒雪的手悄悄摸上司徒菲的乳房,還朝張東挑了挑眉。
「哪有胡說?單純報三圍的數字很假,還得看比例和身高。」司徒雪一臉正經地說道,不過嘴角掛著狡黠而暖昧的笑意。
「好好吃你的飯啦,話那麼多。」司徒菲有些驚慌,一邊抵擋著司徒雪的騷擾,一邊偷偷看著張東,眼眸裡竟含著若有若無的水霧,只是輕輕一瞥,就讓人有種勾魂奪魄般的顫動。
儘管氣氛有些暖昧,不過因為服務生一直在上菜,不好明目張膽做什麼。
老闆來吃飯,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等,因為生意興旺,來這裡吃飯通常得等個半小時,張東自然是有特權,不管廚房再忙,啞仔都會帶著徒弟親自動手,以最快的速度把最美味的菜餚奉上。
除了已經掛牌出售的特色招牌菜,一半以上都是啞仔開發出來的新菜色,連林正文這樣的富家大少每每來吃都倍感驚艷,司徒雪姐妹倆的反應可想而知,除了對於色香味俱全的瞠目結舌,更是食慾大增,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司徒雪還在哺乳期間,不能喝酒,所以慫恿司徒菲陪張東喝一些。
見張東自己一個人喝無趣,儘管司徒菲一直說酒量不好,但也不好意思推辭。
司徒雪狡黠地一笑,立刻幫司徒菲倒上冰涼的啤酒,還要司徒菲別太扭捏,頂多喝醉了找地方睡一覺。
「這段時間謝謝你了。」司徒菲居然主動敬張東一杯。
「你這太客氣了。」張東立刻舉杯回應,畢竟司徒菲也算是自己的大姨子,即使對她邪念叢生,不過該客氣的還是要客氣。
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餚讓人大快朵頤,雖然有不少野味,但主要還是海鮮為主,因為海鮮壯陽,是張東在餐桌上的最愛,尤其是生蠔、生魚片和烤帶子之類,用來下酒更是可口。在張東的心目中,夏天冰涼的啤酒和海鮮永遠是最合時宜,也是最好的搭配。一在司徒雪清純端莊的外表下其實很瘋狂,性格也很開朗,這頓飯有她在是嘻笑連連。
在不知不覺間,司徒菲的臉色漸漸發紅,酒精侵襲後,身體發熱流出的香汗和臉上的紅暈讓她看起來愈發誘人。
酒足飯飽後,張東本來計劃帶司徒雪姐妹倆到湖泊划船,誰知一站起來,司徒菲竟然腳步踉蹌得要司徒雪攙扶才站得穩。
剛才張東沒怎麼注意,現在仔細一看,司徒菲一副醉眼迷茫的模樣,眼裡有些失神,顯然是喝醉了。
「老公,幫忙扶一把。」司徒雪扶得有些吃力,立刻喊張東上前幫忙。
「沒事吧?她喝醉了?」
張東有些錯愕,不過還是趕緊上前幫忙,與司徒菲肌膚接觸的一剎那,心神一陣蕩漾,彷彿能聞到那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嬈香氣,沁人心脾,瞬間就讓張東無法保持冷靜。
「一瓶多啤酒怎麼不會醉??」司徒雪狡黠的一笑,舔著嘴唇,有些興奮地說道:「我姐可是滴酒不沾,當年號稱啤酒一杯倒,狀態好了就三杯。剛才和你喝了五杯都不止,要是她不醉,我一定拉她去驗尿。」
「那怎麼辦?還去不去划船?」張東有些恍惚,這樣一扶手肘,隔著衣服頂住司徒菲的乳房,一剎那的觸感就是好大,第二個的感覺就是好軟。
「劃個屁船!我老姐明知自己會醉還喝酒,擺明了是給你機會。」司徒雪柔媚的白了張東一眼,色迷迷地笑道:「老公,你就別裝糊塗了,人家明示暗示都給你多少了,甚至我姐都自己找醉了,你就別裝純情了,乾脆去開房間吧,今晚便宜你了。」
隨後,張東與司徒雪扶著司徒菲離開農家山莊。
幸福來得太突然,讓張東開車時還有些頭暈,怎麼想都不覺得司徒雪是說真的,再說,就算她有意牽線,問題是司徒菲怎麼會答應?心想:難道真的是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這高尚的品德也太感天動地了吧!
張東看了看後視鏡,司徒菲躺在後車座上,髮絲繚亂、呼吸急促,已經徹底醉倒,司徒雪則在一旁打電話和家裡囑咐一聲,顯然是玩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和後宮美女們認識久了,對於姐妹花、母女花的感覺很刺激,反正司徒雪看上去沒半點違反世俗的猶豫,反而表現得比張東更加興奮。
途中,張東先打電話訂好房間。
當張東一掛電話,司徒雪已經虎視耽耽,柔媚的一笑後,也不管張東在開車,直接趴到張東腿上把褲子一拉,將半軟不硬的命根子含到嘴裡使勁舔著,一邊舔,一邊動情地呻吟道:「想死我了,老公這根大東西……」
司徒雪含糊不清的話伴隨著口交的套弄,讓張東爽得渾身一顫,恨不得直接找個地方車震,可是一路上都沒找到合適的地方。
為了安全起見,張東只能專心開車,踩了油門,趕緊朝遠東酒店開去。
原本張東可以在停車場車震,不過好死不死碰上交班,員工專用的區域人來人往,張東自然不希望司徒雪春光外洩,更何況她可是林正文的老婆,被人看到就糟了,張東只能克制住衝動,車一停立刻叫她整理好衣服。
張東等人從內部電梯上樓,經理已經等在電梯口,房卡一交立刻識趣地走了。
張東和司徒雪一左一右攙扶著司徒菲,司徒雪也沒亂來,房門一開立刻往裡面走。
房間是情趣房,有張大圓床,粉色燈光讓氣氛分外暖昧。
張東與司徒雪把爛醉如泥的司徒菲放到床上後,司徒雪眼裡幾乎要冒火,而張東在這暖昧的氛圍下也很衝動。
不過司徒雪看了看酒醉的司徒菲,興奮地說道:「老公,你先去放水,人家要和你洗個鴛鴦浴。我姐出門前已經洗過了,我先脫掉她身上的衣服,等等你想怎麼玩就玩個夠。」
張東自然不可能說半個不字,立刻跑進浴室放水,腦子嗡嗡作響,面對這飛來的艷福,還真是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很快的,張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過沒多久,司徒雪一絲不掛地跑進來,熱情如火地撲到張東懷裡,興奮地輕哼道:「老公,我等不及了,快、快點幹我。」
即使生育過,司徒雪的身材沒有變形,反而多了一種成熟的韻味,即使小腹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也不影響美感,反而讓張東有種血脈賁張的興奮。
張東伸手一摸,司徒雪的嫩穴處已經是汪洋大海,手指一撩就發出動情的叫喊聲。
司徒雪意亂情迷地看著張東,主動背過身扶住洗手台,扭著性感的美臀,如哭泣般哼道:「老公,快,人家想死你了……」
這時候還說什麼?張東抓住司徒雪的美臀直接後入,裡面依舊緊湊無比,潮濕多汁。
在進入的一瞬間,司徒雪就發出滿足的歎息聲,隨即嚶嚷道:「對、對,就這樣,老公,快干我……」
美人有命,自然是赴湯蹈火。張東立刻瘋狂得抽送起來,用力撞擊著司徒雪的臀部,雙手握住乳房揉捏起來,瞬間乳汁就被捏出來,滿手的潮濕更是讓張東興奮到極點。
兩具肉體瘋狂地蠕動著,不需要任何前戲已經是乾柴烈火,過沒多久,司徒雪就大叫著迎來高潮的洗禮。
之後,張東愛撫著司徒雪,等她慢慢恢復後立刻把她按在胯下口交。
司徒雪也不管命根子上儘是她的愛液,一跪下來立刻瘋狂得吞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