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絳仙也不是猜不到,為什麼那淫毒之威,現在還在她體內纏綿不去。
首先這『破紅丹』她雖未聞其名,但聽單則這麼說,顯是藥力強大,不弄到絳仙高潮迭起絕不罷休,但她從被趙平予『拔毒』時起,體內便被那殘存的淫氣刺激,雖是羞於啟口,但肉體的渴求卻不小。
加上從習了洞頂陰功之後,絳仙不只是嬌軀更增性感誘惑,幽谷裡頭也更加厲害,羅維和單則一時不察,被她的幽谷弄得沒插得幾下就洩了,怎解的了她的渴?絳仙的需求既未滿足,藥力自更難消。
雖還是忍著沒有呻吟出聲,但那淫毒的威力果真十足,弄得絳仙肌膚備增敏感,又兼被兩人這般強烈的愛撫之下,感覺可比單獨一人強烈上千百倍。
不一會兒,絳仙的慾火已壓抑不住,纖腰異圓臀輕抖微顫,幽谷口處開合不休,晶瑩剔透汁水輕吐,玉腿根處綿軟廝磨,臉紅耳赤、綺念叢生的絳仙雖還能忍著不忘形,嬌軀的本能需求之飢渴之強烈,卻是再也忍耐掩蓋不住了。
心中雖是難受已極,只能咬牙苦忍,強抑著體內那一波波衝上來的渴求,只要一個不小心,自己的身心就要滅頂在情慾之中,但絳仙卻也清楚,自己既落到兩人手上,就算被奸多次也是沒辦法的事。
不幸中的大幸是,自己已將洞頂那陰功練了數次,雖不能算是功力深厚,若在未覺之下,至少還能在雲雨之中暗損兩人的功力,日後他們若和師父或師兄碰上,落敗的機會就多了。
看那絳仙雖還咬牙苦忍,那初放鮮花般的胴體卻是嬌顫不已,幽谷口處更是水流潺潺,顯是欲焰橫流,再也阻攔不住,單則和羅維對望一眼,不由得都有得色。
一來這小姑娘雖只是個初入江湖的雛兒,連防備都沒有便著了迷煙的道兒,剝光衣服之後,赤裸肉體的誘惑力卻著實驚人,不只性感,那幽谷簡直是淫蕩誘人,光只是插入時的快感便令人難以忍耐、難以抗拒,好像光是玩她上她,感覺就美妙已極,絕非一般妓女所能比較得了的。
二來兩人雖已有些年紀,在絳仙身上又是沒戰得幾下便洩了,但光只是在她身上施展挑情手段,那粉嫩嬌滴的觸感,以及少女春情蕩漾的反應,轉瞬間竟已讓兩人雄威再振,隨時可以再展淫威。
雖是強忍著沒有放聲,但當單則再度上馬,那肉棒重重搗入絳仙幽谷裡頭的當兒,絳仙差點就要叫出聲來了。
雖已遭兩人輪姦,但這可是頭一回感覺到兩人插入的瞬間,那火熱在一開始便突破了她的幽谷,緊貼的灼燙感直達心窩。
雖說絳仙經驗還不太多,在單則的強力猛插之下難免有點痛楚,但那痛楚很快便被肉體的歡快所取代,彷彿和體內狂張的藥力互相輝映似的,灼的絳仙渾身發軟,差點連牙關都咬不住了,幽谷裡頭更是本能地緊緊啜吸,再無法控制一分一毫。
原本還是想壓抑一下狂放的心,頗想試一下數淺一深的淫技,但一旦插入之時,單則才發覺,身下的絳仙雖是偏著臉,彷彿怒火未消,幽谷裡頭卻是歡迎之至,被緊緊啜吸、猶若生靈一般的感覺如此美妙,酥的單則什麼都忘了,轉眼間已從緩緩抽送變成了大起大落,什麼都不管了。
原先被兩人輪姦時,絳仙還在沉睡當中,但這一回她可是清醒的被蹂躪著,那種強烈的羞恥之意,混在被單則和淫毒之力內外交煎下所帶起的淫慾之中,愈來愈強烈地衝擊著絳仙的芳心,差點就讓她芳心失守。
加上單則的肉棒雖說外觀上和傅欽霖差不多大,但插入之後絳仙才發覺,他的肉棒還要大上少許,弄得絳仙的幽谷當中感受無比刺激,那一下接著一下的衝擊,像是要把她的慾火全都燒起來似的,身上的單則不知何時已是汗如雨下,抽插卻是一點都不肯放鬆。
雖說已洩過了一回,再振雄風的肉棒應該會持久一點,但絳仙所修的陰功,卻也隨著她又增加了一次性經驗,功力更深厚了少許。
何況這單則從沒試過練這等功夫的女人,又掉以輕心,只把絳仙當做是個剛出江湖的嫩娃兒,並不以為她會有什麼陰功夫,再加上方才在絳仙睡夢中一輪猛干,絳仙體內的陰功自動流轉,已吸過一次單則的精氣,此消彼長之下,那輪得到單則再逞淫威?
沒插到百下,已在絳仙的幽谷之中再度射精,若非他先已射過一次,怕連這百下都撐不到呢?
「唔……爽……怎麼……怎麼這麼快又……媽的……這小浪貨真緊真騷……
害的老子又洩了……「
「別鬧彆扭了,老單。」
看單則雖已射精,渾身皆酥,一臉滿足樣兒,那嘴上卻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兒,羅維趕忙出口,準備輪換上陣。一來絳仙那又似迎合又似抗拒的神態,令他體內慾火又熊熊燃燒起來。
二來羅維自己也在怕,他雖自恃武功高強,但這檔事久未習練,耐力難免不足,若這樣干看久了,說不定未曾銷魂便已撤兵,到時候臉上可不好看。
「輪我了輪我了,別佔著不走,媽的拗這麼久,不夠意思……你既不行就看老子的吧!我這下非把她的火散光不可。」
「就……就給你吧……」
喘著大氣,單則差點兒起不了身,他倒不知道自己暗中被絳仙作下了手腳,只道久不上馬,今兒又一口氣連爽兩回,幹上的又是被『破紅丹』弄的慾火焚身的尤物,難免有些力不從心而已。
「這小娘們夠騷夠厲害,穴裡又緊……唔……看來只有交給老羅你了,看你能不能幹到她叫出聲來?」
這『落紅丹』久久不用,沒想到藥力竟強到自己都受不了了,單則在心中暗罵,看來這寶貝的餘勁,只好交給羅維受用,這小娘兒雖美,但要一夜三回,自己可受不住。
「好啊,你且看老子的本事……唔……夠緊……吸得夠力……啊……爽……
爽斃了……看老子怎麼治你這小浪蹄子……唔……美……媽的夠勁……老子不管了,這下子非把我幹……干到爆掉不可……爽……爽啊……「
*** *** *** ***
待得羅維慾火發洩,將精液全盤送入絳仙的體內後,絳仙總算覺得,在自己體內四處竄流、怎麼也定不下來的那股奇異洪流,終於暫息雷霆,慢慢地安分了下來。
雖說對這兩人恨火填膺,真恨不得馬上脫開手上束縛,一人一劍殺掉他們,但一來雲雨之後肢體乏力,別說是被縛著了,就算四肢自由,怕也無力取劍,雖說她暗取了兩人不少精氣,對自己的功力大有裨益,但連被奸了四回,想立時動手也難如登天。
二來雖是恨火灼心,但絳仙卻有自知之明,雙方武功相差頗大,就算精氣損失不少,但『無影天羅』羅維和『南陽一怪』單則,武功可說和元真子也不相伯仲,就算師父玉真子親來,都未必是兩人對手,更別說是自己了。
「呼……」
吁出了一口大氣,羅維望著單則嘿嘿直笑,一雙魔手意猶未盡地在絳仙泛著香汗的嬌軀上不住搓揉。
雖說心中對兩人憎怨已極,但兩人既已發洩過了,絳仙頗不想多生枝節,只望兩人早些離開了事,是以雖對羅維的大手頗不喜歡,卻也是一聲不吭。
「真是……有夠爽的……」
「可不是嗎?」
一邊舐著唇皮,一邊伸手解去縛著絳仙四肢的『天蠶索』,這可是單則當年千辛萬苦求來的珍品,刀槍不入、水火不傷,一旦縛著了人,若非單則用上特別手法解索,想要解開來只會愈解愈緊。
若非看絳仙隨身帶劍,知道她身負武功,單則雖對兩人武功信心滿滿,卻也不敢大意,才用上了這寶貝,把絳仙縛在床上,好大逞所欲,不至因她的掙扎而掃了興頭。
突然間,單則戟指連點,絳仙只覺胸前數處大穴一疼,竟已被單則點上了穴道,而且用力很重,以她的功力,絕難靠自己來推氣解穴,只能等單則或羅維來解。
突受暗算,絳仙不由得心中一驚,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是自己的身份敗露了?還是竟被他發覺,自己暗用陰功盜取兩人精氣,才致兩人肢體乏力,頗不尋常?
只嚇得絳仙四肢發寒,如墜冰窖,連罵都忘了要罵出來了。
「怎麼啦,老單?有什麼不對嗎?不要因為失了威風就欺負人家小姑娘,不像樣……」
「不是啦!」
聽羅維說他『失了威風』,單則老臉一紅,方才兩人輪番上陣,都各射了兩次,才把一顆『破紅丹』的藥力解掉,想來的確是威風不比當年了,不過他可沒這麼小氣。
但見單則雙手連動,將絳仙四肢上的捆縛全給解了,一邊取過一方棉被,將絳仙嬌慵無力的動人胴體赤裸裸地包了起來,一邊應著羅維的聲音。
「這小姑娘又嫩又騷,還倔得很,怎麼搞就不肯出點聲,老子就不信你老羅受得了!正好最近老大出門遠行,咱們把她帶回去,好生調教調教,看看究竟是你還是老子先弄她出聲,如何?這小娘人美穴淫,不多玩上個幾次那行呢?」
「說的也是。不過……」
一邊搔著頭,一邊吞了口口水,若非連射兩回,就算心中仍有此望,身體可也再受不了了,不然這小娘誘惑力實在不弱,羅維真的頗想再剝掉這棉被,把絳仙再狠狠的幹上一回,做鬼也風流。
「你幹嘛這麼快就包?待會小傅來了,咱們大大方方的到他分堂去,借他的地方想玩多爽就玩多爽,幹嘛要帶回我們那裡去?難不成你想瞞著他?這麼沒義氣!」
「你呀!」
氣的在羅維大腿上拍了一下,單則罵了一聲。
「小傅的習慣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小娘放到他手裡,怕要他全分堂的人都爽過之後,才會再輪到我們身上,就算他找窯子裡的姑娘來陪咱們,又那比得上這小姑娘棒?還不如收起來自己用。」
「快點啦!如果咱們再繼續待著,等小傅他們找上這客棧來,想不分給他都不行了,你受得了看他們幹她,自己只玩次級貨嗎?」
「對喔!還有還有,日子快到了,乾脆就到那裡去,等老沙一起來玩如何?
累了這麼久,他也該好好舒服一下了吧?「
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羅維雙手一拍,連忙起身著衣,還不忘輕拍了拍絳仙含嗔帶氣的臉蛋兒,
「小姑娘別擔心,咱們帶你去個好地方,保證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人生樂趣。等我們爽完之後就放你走,絕對不會傷害你,所以,你不要做傻事,知道嗎?」
雖知羅維表面上說得好聽,其實只不過是想打消她的自盡之意,聽他們的話意,竟是一晚不夠,還打算將她擄去,監禁在隱密之處,作為禁臠,想再多搞個幾次,還要再加一個什麼老沙。
不過既知目下性命無虞,反正手足兀自酸軟,想動手都沒有辦法,絳仙也只有任其恣意妄為,幸好還有洞頂的陰功,可以減少一點受辱機會,不過她在心中立誓,不管羅維、單則和什麼老沙背後有什麼靠山、有什麼背景,待她成功脫困之後,非把他們都殺得乾乾淨淨,以雪此辱不可!
*** *** *** ***
天……天哪!絳仙在心中暗叫,她真的沒法去想像,現在的自己竟落到如此羞人的情況下。
才一把她包入棉被,帶出城外,單則和羅維也不管是否會驚世駭俗,光天化日之下就一前一後扛著棉被包裹住的她,盡展輕功一路奔去,一直到近百里之遙的一處小小湖畔別業,方才歇了下來。
當三人到達此處之際,那老沙已在內中等待久矣。
雖是從未曾見過面,甚至不知道那老沙究竟是什麼出身來歷,不過絳仙也看得出來,這人必非凡庸之輩。那老沙大約五十出頭的年紀,方面大耳,顧盼之間神氣逼人,雖算不上英俊,卻頗有一方之雄的氣概,加上眉間頗有些皺紋,乃是常耗心血熬夜之人百試不爽的證據。
雖是孤身一人,但光只是三人之間的幾句招呼,絳仙也聽得出來,這老沙還是什麼幫會的一幫之主,只是他背後似還有其它勢力,壓的他頗不開心。
這別業似是三人老早就約定好的場所,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又因著三人早有約定,整間別業之中不見餘人,飲食也只有一些早備好的涼菜滷味。
不過三人似是早已習慣這事,非但沒有半分埋怨或生疏,招呼之後還各找各的地方休息,顯然是事先就知道,這段日子要把什麼俗務塵事全放在一邊,在這兒好生『偷得浮生半日閒』!連服侍的人都不找一個。
至於絳仙呢?她倒是沒受什麼惡遇,單則點了她穴道,令她下身酸麻,無法自行行走後,便把她放到一個小房間中,算是給她休息的地方。
反正走不了路,也無法逃走,何況三人表面上雖是全無防備,但光看外表,那老沙武功就不在單則和羅維兩人之下,絳仙自知就算她穴道衝開,真能展開輕功,也逃不了多遠,只好乖乖留在此處,再看有沒有良機脫困。
至於單則為防絳仙起念逃走,將絳仙剝的精光赤裸,房中不只衣裳,除棉被外連布都不留一條,倒是多慮了。
吃過了一點菜,填了填肚子,只能靠棉被的厚角勉強虛應故事地清理了一下昨夜被兩人淫玩過的下身,絳仙一邊軟倒在床上,一邊在心中暗自複習著,那洞頂上頭的陰功要訣,本來那些東西她只是想記個要點,日後若自己嫁了人,床笫之間還頗有些用處,但看這情況,現在自己卻是非用不可了。
絳仙倒不是自暴自棄,更非生性淫蕩,想藉此服侍三人,以尋其樂,現在的她落入虎口,惟一能夠得生的機會,就只有三人對她的色慾,看能不能在床笫間下手,求得一線生機。
想是這麼想,不過絳仙也知其中困難重重。一來從昨夜的經驗來看,單則和羅維就算在床上也是常常聯手,再加個和他們頗為熟悉的老沙,這慘遭輪姦的命運自己多半逃不掉了,反正已失了身,昨夜又被輪姦過一回,已有過一次經驗的絳仙倒也不以為意。
但若三人輪番齊上,自己陰功初學乍練,到底受得了受不了?何況就算絳仙使出陰功,暗盜三人功力,可那老沙看來蠻精明的,沒單則羅維兩人這般粗疏,若一個不小心,說不定會被識破,到時候自己的情況只會更慘。
何況就算絳仙當真能在床笫之間無聲無息地弄死一人,另外兩人就算沒看出破綻,但『色字頭上一把刀』,為免當真『死於牡丹花下』,怕也要因而歇手,到時候絳仙一樣逃不掉,更無法洗雪此辱。
思前想後,絳仙也只有等待,到三人中有人落單,獨個求歡之際,再俟機下殺手了。
也因此,當三人一同走入房中,每個人都脫的一絲不掛,還好像吞了什麼助興淫藥般,三人肉棒都已挺的高高的,硬挺著打算在絳仙身上狠狠發洩的當兒,坐在床上,以棉被遮住胸腹之間,一雙肉光緻緻的玉臂粉腿,完全暴露在他們眼光下的絳仙雖是含羞偏過了頭去,不願看那丑物昂揚的模樣,嬌軀卻沒怎麼瑟縮起來。
反正絳仙也知道,他們擄自己來此的目的,便是要在自己身上狠狠地發洩淫慾,四周無他人之下更是毫不掩藏,反正自己也逃不開,就不用假作矜持了。
所以,當單則一把扯下她蔽體的棉被,讓絳仙鮮花初放、嬌美嫩滑的胴體,在三人眼前完全赤裸、任憑賞玩的時候,絳仙雖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掩住胸前和腿間,微帶羞紅的臉蛋兒更不敢轉回頭來,卻沒向床裡縮去。
但那若隱若現、欲迎還拒的嬌羞模樣如此自然,全沒半分妓女般生張熟魏的做作,反更透出了一股清純嬌羞的含蓄魅力,連已走到床前的單則,還在他身後數步處的羅維和老沙,一時間都沒再行動作,只是以灼灼眼光,細細賞玩絳仙清純玲瓏的嬌軀。
但見床上佳人蓁首嬌羞偏開,嫩頰泛紅、眉黛含春,彷彿雖有連戰三人、盡展冶艷風情的準備,卻還害羞著不敢看到自己身處的狀況。
雖被玉臂遮著,無法一覽高峰之上似綻似縮的粉紅蓓蕾,但那細緻的玉臂,又豈遮得住被男性滋潤之後愈發豐隆的玉峰?
雖是未能一窺全貌,但光只是目視那雪白的微顫峰巒,隨著呼吸輕輕起伏,猜想內裡妙景,比之一覽無遺,反更誘人遐思。
三人眼光順著她遮著雙腿之間的纖細藕臂一路滑下,小腹平滑溫潤、瑩白如玉,加上絳仙緊張之間,體溫升高,一層薄薄的香汗覆在上頭,媚光微綻,更加黏人目光。
何況纖腰不盈一握,反襯著胸前玉峰更加尖挺高聳,隨著絳仙的呼吸微微顫抖,似正想抖出異性胸中的慾火一般。
絳仙玉臂只顧著遮掩胯下幽幽深谷,腿間那媚人的烏亮,在纖腕微遮下微微透出,似還泛著晶瑩水滴,原先雲雨過的痕跡顯是還沒全盤清理過,在別有所圖的目光之下,更是惹人心蕩神搖。
看到此處,已令男人心花怒放,再加上絳仙一雙玉腿筆直修長,現下雖說看似無力地挨在床上,但只要一想到若當真能征服這嬌嬈於床上,讓她那雙修長的玉腿有力地夾在自己腰間,那時干她的滋味之美,怕要比四肢緊縛時還要爽上幾倍。
那老沙也就罷了,連昨夜已在絳仙身上發洩過淫慾,對她的誘惑力該當是有點兒抗力的單則和羅維,此刻都是一副口水直流的色相,彷彿正在心中想著被絳仙玉腿夾腰、婉轉迎合、嬌慵不勝時的爽快,那肉棒竟似又硬挺高昂了不少。
面前這女子之美,還不止此而已,連那看似較有定力的老沙,眼中也已射出了讚歎慾火兼具的目光,灼熱的視線彷彿燒到了絳仙身上般,灼的她愈發羞了。
在他的眼中,絳仙雖是含羞偏首、纖手遮胸,連腿間都掩住了,不給人看到全貌,但光看絳仙呼吸灼熱急促,纖腰也微微發顫,玉峰更是隨之輕盈搖晃、誘人已極,眉黛含春的臉兒更布上了片片紅暈,顯是此女雖是經驗不多,加上一次面對三個男人,還有些放不開,嬌軀之中卻是早已動情,再忍不住對淫慾的渴望了。
雖說原先已有了心理準備,但絳仙真沒想到,一旦真正面對他們三人時,會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
這和在客棧中被羅維和單則輪姦時可不一樣,那時候的自己是在睡夢中被奸的,而且連四肢都被牢牢縛在床腳,半分掙動不得,即便絳仙醒來,也只有任憑宰割的份兒;但現在的她,卻是清醒地被這三人賞玩裸體,明知就要被三人輪流姦淫玩弄,卻只有期待的份兒,真是羞人。
偏偏更羞人的還在後頭,大概是因為看穿了絳仙已經放棄了掙扎,認命似地毫不抵抗,那嬌羞意態只是在掩藏著心中對淫慾的渴望而已。
單則撥開絳仙掩胸玉手的力道,竟是那般輕柔,不像撥動而像撫摸,簡直完全不用力,就好像知道他的手一上去,她便會乖乖地鬆開手似的。
心中又是嬌羞又是難過,還像含藏著一絲絲對接下來那陌生感覺的期待,絳仙雖還能忍著不出聲,作最後一線的抗議,但偏在一邊的俏臉上頭,玫瑰色般嬌媚的紅暈,卻是愈發撩人,肌膚更似燒起了野火,滾熱的體溫將女子身上嬌柔淡郁的體香完全散發出來,登時一室皆春。
事先絳仙真的沒有想到,光只是堅持著不發出聲音,都會這麼困難。當單則炫耀似地輕輕移開絳仙的玉手,魔手像捧著易碎花瓶般輕托絳仙玉峰,讓那玉峰上頭誘人的粉嫩蓓蕾全盤暴露人前的當兒,羅維不知何時也已走到了絳仙面前,將她掩住腿間的纖手移開。
這下可不像胸前那般輕柔,那即將淪陷的女體禁地,絳仙雖有心護守,但羅維的手卻是堅定有力地移開了她,在絳仙微弱的推拒掙扎之中,嬌軀已赤裸裸地展現在三人眼前,再沒有辦法保有一絲的掩飾和躲藏。
當那老沙開始動作的時候,絳仙差點兒就叫出聲來了,雖是勉強守住了口,嬌軀卻已無法自抑地顫抖連連,彷彿正隨著老沙的手裸舞一般,那激動令她的肌膚更加暈紅遍佈、媚態橫生。
這人的手法當真直接,也怪不得羅維和單則這兩個好色人要讓他直搗絳仙禁地了。
當單則火熱的掌心,輕輕地在絳仙峰巒間愛憐搓弄,而羅維則是魔手輕按,指間力道直抵絳仙腰間敏感要穴,令她非得要牙關緊要,才能忍住體內逐漸被兩人挑發的熱力時,老沙的手竟直接滑進了絳仙的腿間,彷彿要一口氣將絳仙的防禦全盤突破似的,在谷口處展開了時重時輕的觸摸撫弄。
一時間,絳仙只覺渾身發燙,被三人三管齊下的攻勢弄得暈茫茫了。
數日之前她還是個嬌羞處子,別說手了,連身體都沒被男人看過,偏偏三人的手法又配合的如此美妙,單則的掌心那般溫熱,襲的絳仙酥胸處一陣陣熱浪傳來,不只玉峰暖熱發脹,連峰頂的蓓蕾都暖的似要開放般;羅維的指頭雖只是輕拂,絳仙卻覺嬌軀抖顫連連,竟似再也忍耐不住體內那無以名狀的悸動。
不過再怎麼說,也比不上那幽谷口處被老沙撫玩時的刺激,時輕時重的,酥的絳仙眼冒金星,連呼吸都似要將體內賁張的火氣噴出來般的灼熱。
其實那老沙的力道沒什麼改變,可在絳仙這邊,同樣的力道帶來的感覺,卻是如此不同,腿間處只覺得他的手在谷外好生熱辣,揉捻勾挑,力道重的像是要將她身子裡的火生生炸開,將她焚化;
但在更敏感的谷中要害呢?那力道雖能傳入體內,刺激絳仙的要害,感覺上卻是好輕,猶似隔靴搔癢,弄得絳仙裸胴更加顫個不休。
被這三個老於此道的惡人這般熟練的玩弄調戲之下,幾番弄得絳仙差點要開口呻吟出聲,若非她對這三人實是厭惡到了極點,死拚著一口氣就是不出聲;
再加上三人一邊玩弄這正值青春、春心蕩漾的裸女,一邊還在口邊交換著心得,不時湧出幾句不堪入耳的粗口,聽的絳仙又羞又氣,勉強還能壓抑住自己的話,怕絳仙這般嬌嫩敏感的小女子,早已在三人的魔手之下呻吟不已了。
原先本來單則和羅維還有些氣不過,明明干都干了,絳仙的神情也似爽到了姥姥家,偏偏她不但體內天生媚人,令他兩人沒過多久便棄甲曳兵,射的背心發麻,敗下陣來,還能在極端爽快之中,守著一句話都不說,一點兒聲音都不漏出來。
雖說正當青春的胴體誘惑力極佳,比妓女還要厲害,干來著實痛快,但這一點缺陷,卻讓兩人在射精後高潮的舒爽之中,難免有些不足之憾。
但現在看老沙這般直截了當的出手,弄的絳仙纖腰款擺,香汗泛溢,幽香滿室,連幽谷都已流出了汨汨春泉,顯是已芳心蕩漾,再無法忍耐體內情慾,卻還能忍著不出聲,連原想先搞到絳仙出聲求饒,再狠狠玩她的三人都快忍不住了。
若非單則和羅維原先在客棧中注意絳仙時,已聽到她和小二對話,兩人還真要忍不住以為,這青春美麗的女子是不是天妒紅顏,竟不會說話哩!
雖說早已有了心理準備,連幽谷都已泉水潺潺而出,肉體完全準備好承受三人的輪番侵犯了,但絳仙終歸是正派出身,經驗也不多,雖是情慾如火,卻頗有些少女的矜持,
當羅維和單則一左一右,將她抱了起來,讓絳仙玉腿大開,沾黏的泉水汨汨而落,直滴在老沙的硬挺肉棒上頭,猶如火上加油般令他更為堅挺時,她仍是羞的不敢目睹。
而當老沙的肉棒,終於在她不由自主的嬌軀沉坐下,整個沒入絳仙體內時,那種被侵犯的痛苦混著肉體的歡樂,感受就更不用說了。
芳心之中雖還有一絲驕矜,明知就要被三人輪姦,也不願開口發出聲音,絕不讓三人聽到她享受時的嬌吟,
但那老沙的肉棒硬挺的著實驚人,加上在這姿勢下,絳仙的幽谷可是全面開放,被舂的緊緊實實,單則和羅維扶在她藕臂和纖腰上頭的手更不客氣,一邊刺激著她的敏感穴位,帶給絳仙更勃發的春情,一邊將她的胴體向下帶去。
自己的重量加上兩人的力氣,使得絳仙頓時只感覺到,自己已深深地被侵犯了,那老沙的肉棒彷彿已達到她敏感的深處,真舒服到無法忍耐。
芳心的矜持和俠女心胸的藩籬,可沒有這麼這麼簡單就被破去,但在這種直抵深處的痛快侵襲之下,絳仙只勉強能忍著不出聲,其餘全受不了了。
不知不覺之間,絳仙的纖腰和臂上已脫離了單則和羅維兩人的掌握,變成她玉手摟在老沙背後,腰臀拚命用力,在老沙的肉棒上上下套弄起來。
這樣主動控制的感覺是如此舒暢,加上挾著她的兩人都已鬆手,任憑絳仙動作,只要她願意,想谷間那地方被肉棒疼惜,便可令那處在搔摩之下舒爽有加,使得絳仙的動作更加狂放了。
何況三人也不是這樣閒著,任由絳仙去動作的,老沙俯下頭去,大口輕柔地銜住了絳仙峰尖的蓓蕾,那未開的嬌紅已因著絳仙情慾賁張之下,被體內的慾火不住烤灼,弄得腫脹起來,已從粉嫩化成深紅的玫瑰色,倍加敏感,那堪老沙口舌如此巧妙的吸吮逗弄?
何況單則也已經動了手,他轉到了絳仙身後,一雙大手時緊時松、時重時輕的抓捏在絳仙圓臀上頭,力道雖大,在絳仙覺得卻沒有痛到無法忍受,反被這重重力道直襲谷底敏感處,既痛且快,令她套弄得愈發顛狂。
本來絳仙還以為,自己這回雖是受辱,不過是被三人輪流姦污,忍一忍該當可以過去,卻沒想到老沙雖正幹著自己,單則和羅維卻不肯閒著在旁看戲。
單則那抓捏著自己圓臀的大手,彷彿正將一股股的火送入自己體內,尤其那兒極近敏感之源,力道像是會攻到谷心裡頭去似的。
而那羅維呢?雖說絳仙被單則和老沙夾起來似的淫玩,全沒留給他插進來的空間,但他卻湊在絳仙耳邊,對著她敏感的耳朵吹著熱氣,間中帶著幾句淫語,令正舒爽中的絳仙更加羞的無地自容。
大概是因為在進來前就聽了單則和羅維的『前車之鑒』,知道絳仙雖是稚嫩小女子,幽谷中那本能的功夫卻著實厲害,足令任何男子無法自制,那老沙動也不動地任由絳仙套弄,絕不主動出一點力,好延長時間,一邊在絳仙敏感的乳上連啜帶吮,大施口舌淫技。
敏感處被這般面面俱到的強襲,已被插入的絳仙套弄更烈,若非芳心仍守得住,歡快享樂的淫聲怕早已奔出口來。
雖說心中死忍,但當單則開始動作的當兒,絳仙差點忍不住要出口求饒了,這人明知絳仙正在老沙的肉棒上套弄不休,那魔手竟輕抹著兩人交合處的汁液,在絳仙菊門處不住揉弄。
原先他的動作極輕,套動中的絳仙還未察覺,只知道又有一處敏感點受襲,愈發快活;待得菊門口處已被單則的動作揉弄得無比酥軟,連緊繃的肌肉都被揉軟了的時候,才發覺單則邪欲的絳仙想要抗拒卻已不及。
她經驗不夠,雖說已習媚男採補之術,但這般主動套弄下,體力的消耗卻令她腰間頗有酸軟之處,上下套弄的動作才一鬆,便只有任單則扶住她纖腰,將那肉棒突入菊穴,雖說有點兒痛,但在汁液潤滑之下,一陣陣難以形容的脹滿感傳來,倒不會那麼不舒服。
既是已被插入,又沒有原先心想的那麼不舒服,絳仙一陣微弱而毫無益處的掙動之下,沒多久便放棄了。
幸好單則知道此處非是正道,經不得太過勇猛,動作夠輕夠柔,加上老沙知絳仙已是俎上之肉,一方面要展現男性雄風,一方面也要配合上單則的動作,令兩人享受更多,猶如和單則下下合拍般地前後抽送,雖有些痛楚,更多的卻是痛快,舒服的絳仙差點都要叫出聲來了。
正閉目品味著被兩人前後抽送的滋味,既詭異又奇妙,酥的絳仙幾番想要開口呼叫,將心中那又怪異又奇特又暢快的滋味全化為言語叫出來,卻又被心中那股漸漸被削弱的矜持阻住的當兒,絳仙突覺鼻尖一股騷味傳來。
她睜目一看,差點羞的想打個地洞鑽進去,羅維那已挺得發熱的肉棒,就在眼前不過數分之處,她雖是及時閉上了眼,卻已逃不過那味道的衝擊,更可感覺到那熱力,熱騷彷彿直貫腦中,雖是騷臭難聞,但那裡頭卻像含著異力,令絳仙的胴體愈發興奮。
雖說這感覺如此羞人,但絳仙卻知道,這羅維到底想要幹什麼,她雖是又恨又氣,真想不到自己竟會受到如此凌辱,但一來已落入賊手,再脫離不得,至此絳仙已不能抗拒;二來她幾乎已快忍不住胸中那嬌吟媚聲的衝動,若這樣做,能令櫻唇不得閒,避免發出聲來,倒也還好。
一邊這樣想著,絳仙就像是被體內的情慾催眠了似的,雪白柔軟的玉手又似害怕、又似期待地邊顫著邊輕觸到羅維的肉棒上頭,一開始還只是微顫著不敢下手,待得幾下輕觸,慢慢習慣那火熱之後,才將羅維的肉棒像易壞的瓷杯般輕捧起來。
至於她的香舌呢?動作可比玉手來得靈巧多了,只是幾下伸舌輕點,隨著忍不住呻吟出聲的羅維貼近了她,她很快已將羅維的肉棒頂端吸入口中,不住品嚐吸吮,舐個不休,暢快的讓羅維不住呻吟,爽得活像是就要射出來似的。
「喂,老羅,你這是……這是幹什麼?」
正被絳仙那比幽谷還要窄緊,抽插起來肉貼肉的感覺更加灼熱的菊穴夾的舒服已極,差點又要一洩如注的單則看到了羅維的舉動,也猜得出他想要幹什麼,偏是聲音才響便覺得背心發酸,彷彿光只是開口說話,就要忍不住體內衝動狂射出來似的,
「不是說好要弄出聲嗎……這樣豈不是……豈不是聽不到了……那……可不行啊……唔……夠緊……棒啊……」
「唔……好……好棒……好甜的一張小嘴兒……唔……吸得……吸得好厲害呀……」
一邊享受著被絳仙吮吸的滋味,羅維閉上了眼,渾身都在顫著,像是隨時都可能被吸出精液來似的,哼了半天才開口回答單則的說話,中間還不忘夾帶幾句呻吟。
「你們啊……光顧著自己爽……要老子……唔……要老子……在旁邊看……
過份……唔……厲害……反正她不想出聲……就讓……啊……就讓老子……
也爽一下……好……好爽……唔……「
一方面是想轉移他們的注意力,不讓這三個傢伙想到硬是要弄得自己出聲不可,二來從習練那石壁中的心法之後,初嘗此味的身體似乎也正逐漸被改變中。
雖說於心不喜,但體內那賁張的本能,卻驅策著絳仙的胴體自己動作,配合上正在她嬌軀上頭洩慾的三人,既柔軟又火熱地品嚐著其中樂趣。
尤其是口中羅維的肉棒,氣味雖不甚好,卻帶著一股奇異的誘惑力,令絳仙愈舔吸愈是精神,像是能把體內深藏的慾望全抽出來似的,讓絳仙套弄吸吮得愈發落力,媚態橫生。
本來絳仙的經驗就不怎麼多,加上一次又被三人同時夾擊,便是青樓妓女也難嘗此種滋味,更何況是花苞初破的絳仙?
在三人配合無間的抽送之下,絳仙體內的火焰很快就漲到了極點,在她腦中狠狠地炸了開來,炸的絳仙神魂飄蕩,整個人都像是失了神般。
也不知是醒是茫,若非羅維的肉棒正堵在她的小嘴裡頭,怕被弄得迷迷茫茫的絳仙,早要忍受不住發出丟人的淫聲來了。
幸好在她新鮮嬌嫩胴體上發洩的三人,也被絳仙體內那強烈的吸引力抽走了魂,在絳仙崩潰的當兒,三人的忍耐力也到了極點。
絳仙只覺幽谷中和菊穴深處有一股火熱麻辣的異感傳來,方覺兩人都已射了精,若非她警覺得快,及時吐出了羅維的肉棒,蓁首微偏,怕連羅維射出的精水都要流在她身上了。
雖說三人不覺之中,精元盡放,絳仙舒服的渾身無力,無法自力摧動陰功,但前後夾攻她的老沙與單則的元氣,仍是滿滿地灌了進來,令絳仙大受裨益,舒服的丹田里頭都暖暖地漲鼓了起來。
不過,這般激烈的交合,也耗盡了絳仙的體力,待得雨散雲收,三人各據一方,似是連腿都軟了似的坐倒床上之時,將近暈厥的絳仙已是肢酥骨軟地癱在當中,連根手指都動彈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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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怎樣?我們沒吹牛吧?」
舒服地倒在一邊,雖說自己的精沒射到絳仙身上,漏了美女浴精的淫態,羅維胸中頗有幾分不足之憾,還真想伸手過去在絳仙身上抹一把白液。
但這小姑娘雖是貌若處子,不似青樓女郎,但卻有一種連青樓妓女都遠遠不及的誘人之態,不只是幽谷裡頭,連那櫻桃小嘴兒當中都像有著無窮魅力,吸的羅維連骨頭都似輕了幾兩,爽到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根,只能向著那老沙不住吹噓。
「之前你還說我們胡吹大氣,現在怎樣?我們沒說嘴吧?」
「真是不錯,不錯……」
連聲稱奇,那老沙愛憐地看著絳仙泛著香汗,渾身上下如同抹了層油般,閃亮晶光襯著冰肌玉膚,再加上絳仙雲雨後嬌慵無力的媚態,若不是自己年紀也不小了,縱是武功高明,也不好恣意縱情,怕他真想再鼓勇蹂躪一番。
挺送之間頗具力道,這小姑娘倒也像身具武功,只不知是何家何派,若非她死矜著不肯放聲,他還真以為是那個妓館裡頭逃出來的人呢!
「真不知道你們那兒搞來的人,用起來這般暢快,這幾天大概可以好好舒放一下了。」
「聽起來像是滿肚子郁氣,怎麼著?」
單則淡淡一笑,連聲音都似弱了少許,絳仙的菊門雖是初破,感覺起來卻比幽谷裡還來得窄緊,才進去就吸的他背心發麻,這一洩可比客棧裡頭初嘗她滋味時還要快活,若不是絳仙也舒服地暈了過去,他還真以為自己遇上了以採補為功的妖女呢?
「老沙你堂堂一幫之主,排幫也是一方之雄,還有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跟你老大過不去?」
「還不是那個天門?」
像是光想到就一肚子怨氣,也渾忘了盤他們絳仙的來歷,老沙吁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看他們厲害,又距離得近,不好得罪,那會逼得老子非和他們結盟不可?前頭陰堂主陰京常倒還敬人三分,除了河運之外井水不犯河水,面子上大家還過得去;今年換了那個白寧楓主掌這一帶,小人得志,老愛管排幫門戶內事,媽的活像老子前生欠他一樣,怎麼不惱?」
「好啦,別氣,氣了傷身。」
羅維笑了笑,親暱地拍了拍那老沙的肩膀:「每年咱們放下事來,休息個十天八天的,不就是為了事多傷神,才躲到這兒來舒放舒放,什麼都不管?那小子狐假虎威也罷、小人得志也罷,犯得著氣個沒完?照說人是我們帶來的,應該大家均分,看你一肚子火,這樣吧!我和老單去睡一下,今兒個你輪個全天,好好洩洩火,明天再大家來玩。」
「這樣……這樣也好。」
聽羅維一副大方樣兒,單則本還想爭,不過看羅維暗地裡遞過眼色,也知道不好拂逆,何況他被絳仙又緊又能吸的菊門弄得渾身皆酥,加上昨兒在她身上洩的骨頭都輕了,的確也該好生休息一下。
「我們就先去休息了,老沙你慢慢洩火,別搞殘了大家都空……」
「別光顧著走啊!」
站起身的羅維伸手扶起腳步虛晃的單則,邊笑邊罵:「媽的!才玩了一晚,再加搞個後庭你就虛成這樣,你呀!真該先補補身子再來,瞧你那沒勁樣子。對了,你那『破紅丹』給老沙一丸,不然小姑娘都給搞到沒力了,這麼癱著沒法子動,怎麼夠力幫老沙洩火?」
「你省著吧!老子不用那東西,倒是老單你該先歇歇才是正經,還有好些天要玩呢……」
那老沙微微一笑,看著單則和羅維兩人離開,一邊不由得在心裡暗罵羅維表面和善其實造孽。
那『破紅丹』乃是效力極強的媚藥,若是沾上了身,任你三貞九烈婦女、骨鯁剛毅君子也要春心蕩漾、慾火高燒,再壓制不下體內賁張的欲焰,老朽可成金剛、貞女可化淫娃,直至瘋狂發洩、情慾盡抒方止。
昨夜才被這媚藥狠狠地摧殘過,從方纔她的表現來看,餘毒似還未清,若再來一丸,就算絳仙功力再高,身子再強健,也要被藥力煎熬的無法抑制,直至精枯陰竭方休。
說句實在話,老沙倒也不是心存善念,但他乃一幫之主,排幫在洞庭岳州一帶家大業大,生了根的人極是安土重遷,不像羅維和單則這般亡命之徒,背條人命全不當回事兒;何況這每年不過區區十日的休息,是為了把一年來的積鬱全給抒發,他可不想第一天就為了人命傷腦筋呢!
何況絳仙雖是強矜著一語不發,弄起來算不得全套享受,但她那誘人的胴體實在太過美妙,讓人一試之下真想多玩幾次,可不能光一回兩回的囫圇吞棗。
老沙可不想這一兩天就把她弄死,至少要玩足十天,以三人之力,加上沒旁事煩心,那還不能將這小姑娘調教得服服貼貼?
老沙對這倒是頗有自信,等到最後兩天,三人必能搞的她神魂顛倒,淫叫的春啼婉轉、不死不休,到時候別說是捨不得弄死這小娘了,恐怕光為了這嬌媚尤物誰屬,三人還要好生吵上一架哩!
看床上的絳仙仍是美目微張、兩眼無神、櫻唇輕啟、嬌喘噓噓,一副還沒從性慾之美當中醒來的模樣,老沙眼珠一轉,也不知他從那兒挖出了個小瓶出來,倒出了顆指甲般大的小白丸。
「算小姑娘運氣。」
嘴上淡淡一笑,老沙一邊輕捏絳仙嫩頰,令她吞下那小白丸,一邊伸手貼上她赤裸的粉背,運功助她運化藥力,嘴上還輕聲說著:「這『凝香丸』可是老沙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寶貝,極有固本培元之功,只要一丸服下,任你床上如何淫蕩放浪,一下子和多少男人大玩特玩,高潮迭起到無法自制,也不會陰元枯竭,再怎麼爽都不至喪命。要不是這寶貝只能女用,對男人不但無用還會傷身,老沙早自己吞了……真沒想到,你修的還是道門正宗的功夫……唔……」
雖說沒休息多久,就給三人又同時上馬,弄得肢酥骨靡,全沒半絲力氣,但給老沙和單則精元澆灌之下,絳仙只覺渾身在酥軟之中,還有股暖烘烘的舒服滋味,倒沒怎麼脫力,迷茫中才覺得喉中一股暖流導入,隨即背心處一股內力緩緩傳來,絳仙登時醒轉。
只是初次嘗到這麼激烈的交合,四肢猶自酥軟,何況背心要害處正落入老沙手中,絳仙倒也不敢輕舉妄動,只任輕狂。
其實連絳仙自己都不清楚,她記性不錯,那洞中心法又和她所修道門功夫暗合,雖是初學乍練,體內陰功已有不少火候,
雖說要置這幾人死命還是有所不能,但體質已被那陰功慢慢改變當中,普通淫毒媚藥,對絳仙而言根本是百毒不侵,傷她不得,純粹只能用以誘發情興、助床笫之趣而已。
那『破紅丹』雖是霸道,但即便連來兩三丸,也傷不了絳仙本元,最多令她情慾難挨而已,那『凝香丸』雖也是異寶,卻也只有錦上添花之效,老沙這一舉動,倒是多此一舉了。
看絳仙雖是悠悠醒轉,卻還是死撐著不肯放聲,連嫩若春花的俏臉兒都別了過去,老沙不由得想,這小姑娘還真夠興味兒。一般妓院女子便非庸脂俗粉,床笫間迎合的聲情動作,也無一不是裝出來的,一兩次還可,久了便令識者頗覺膩味。
但這小姑娘不是,雖說已給三人玩過,稱不上三貞九烈,卻還緊抿著不肯放縱,連聲音都不出,對比方才床上前挺後送、手捧唇啜的迷亂,絕非裝作的清純當中頗有絲嬌媚的誘惑,更令人有種想在她身上盡情狂逞、衝刺不休的衝動。
才剛想著該不該伸出手去,搔搔她纖巧的腰肢,看能不能逗這情懷初開的小姑娘忍不住出聲,也是椿妙事,老沙陡地又縮回了手,想想這也太過急色,小姑娘才剛同時被三個人幹得死去活來,差點連嘴裡的呻吟都忍不住了,現在這般嬌慵癱軟、惹人憐惜,這樣硬上未免有些兒失趣。
不過伸出去的手才收了回來,老沙嘴上不由得泛起了一絲自嘲的笑意,自己這是怎麼了?
明明老早打算要在這兒休息個十兒八天,要好生縱放一下,什麼都不管不理的,現在美色當頭,自己卻前推後拒,搞得龜龜毛毛,連個手都不敢伸?
看來自己可真是個無福享受的,這年來天天要顧著幫裡的事,還有面對天門的需索,心情竟到現在還放鬆不下來,要說丟臉也真丟臉到家了。
說到做到,老沙心裡才想到這一點,才剛想到要好好放鬆一下,盡情胡搞,絳仙已差點忍不住要出聲呻吟,老沙那大手輕輕巧巧地滑到了自己汗猶未干的腰間,小指頭輕輕地刮搔起來,還不止此,那虎口處已忍不住輕夾起了伏身床上絳仙那被擠在被褥間的玉峰,挑逗地摩挲起來。
媚藥助陣下,體內陰功流轉愈發順暢,加上『凝香丸』半是靈藥半是媚藥,在這方面也頗有助力之功,隨著老沙助力推發藥力,體內功力也逐步加深,絳仙青春嬌嫩的胴體愈發敏感。
尤其是才被淫得神魂顛倒,體內那麻酥酥的快感未袪,猶帶汗濕的玉峰又給老沙這般挑弄,擺明著他雖是發洩已畢,卻是色心不止,又要在自己身上狠來一番。
一思及此絳仙的身子竟又似熱了起來,教她怎忍得住?若非她正伏在床上,還能輕拉被角掩著嘴兒,怕甜入人心的呻吟聲已是難藏。
突地,絳仙只覺腰間一陣麻酥酥的快感傳來,老沙的手指已觸著了她敏感至極的穴位,一絲直抵心窩的熱力像是針般在她的魂上微微一刺,又帶點疼又帶點麻,酥的絳仙嬌軀一顫、纖腰一弓,老沙的手已如絲響應,滑入了絳仙身下,五指成抓,整個箍住絳仙嬌挺的玉峰,把玩起來,食中二指正夾著峰頂的蓓蕾,情慾未退之下,那處仍帶著腫,給這一夾登時酥透了絳仙週身。
「哎呀……已經硬起來了哪!」
看絳仙臉紅耳赤,汗光之中滋潤得猶似發著光的嬌軀上頭,雪白的肌膚正慢慢湧出難耐的酡紅麗色,顯然這假正經的小姑娘體內慾火已旺,因著雲雨之後嬌軀猶然乏力,那種慾火已熾、偏又無力動彈的媚樣兒,令老沙登時慾火狂升。
他爬上了絳仙俯臥的嬌軀,緩慢輕柔地壓了上去,原本貼在絳仙背心的手,不知何時已溜到了絳仙腹上,勾得她愈發心跳加速,尤其他的聲音親蜜地在耳邊響起,熱氣直燙著她耳珠,還不時輕舔幾下,真是難挨。
一方面在老沙老於此道的魔手之下,身子裡的累彷彿都被挑了起來,絳仙兀自渾身乏力,再說老沙的聲音又不住在耳邊輕響,整個人也壓的絳仙動彈不得,此刻的她只能緊咬著被角,忍著體內那股燎原烈火不住衝撞,搔的她心癢癢的。
至於老沙在耳邊傳來既親暱又無禮,時而帶著些許淫邪的語音,絳仙也只有照單全收的份兒,誰教老沙的手正抓得絳仙酥胸酸麻透頂呢!
這樣肌膚相親之下,兩人間再沒任何隔閡,老沙只覺指間傳來的感覺,絳仙玉峰上頭的蓓蕾逐漸充血腫脹,連玉峰都像是不堪抓捏磨擦,發熱般圓鼓起來。
雖說這姿勢看不到絳仙表情,卻也可想見這含羞小女子那既情熱難挨,又不願也不敢出言要求的嬌羞樣兒,不由得心癢難搔,胯下愈發硬挺高昂,忍不住在絳仙耳邊又加輕語,貼著她嬌軀的魔手更是輕薄不止,「不只上面硬起來了,連奶都脹了喔……是『凝香丸』的功夫,還是小姑娘你剛爽過,現在又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