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吉在秋雨身上下足功夫。秋雨被他挑逗得全身發顫,嬌軀發軟。唐吉的魔手趁機鑽入秋雨的胯下。她的陰毛好軟,紅唇好嫩,水好多。掏了幾把,大為過癮。
唐吉在好奇心的作用下,強迫她分開玉腿,然後睜大眼睛猛看。只見在陰毛的點綴下,那兩片香唇薄薄的,尖尖的,紅紅的,正張著裂縫,春水涓涓的,煞是誘人。
唐吉看得眼饞,激動之下,將嘴湊上去,熱情如火地吸起來。
吸得唧唧有聲,爽快之極,弄得秋雨不住呻吟:「唐吉呀,你壞死了,你怎麼能舔我那裡?你羞死我了。」
唐吉這時也不像平時那麼老實,像一隻貪吃的惡狼,在秋雨下體上放肆著,逞兇著,無休無止。
「唐吉,你從哪裡學來的折磨人的花招呀?」秋雨美目半睜著,嬌喘著問。
唐吉在秋雨的穴上猛吸一口,抬起水淋淋的嘴道:「我是天才,無師自通。怎麼樣?秋雨快活吧?」
秋雨閉上眼睛,不好意思回答他。唐吉見此,重新低頭下去,繼續在秋雨的敏感部位做工。
當唐吉含住秋雨的小豆豆又拉又扯的時候,秋雨大聲叫起來:「唐吉,不要呀,不要呀,你弄得我快要發瘋了。我要受不了了,呀……呀……有什麼要出來了。」
唐吉當然明白怎麼回事,他沒有停下,仍然堅持著對小豆豆玩弄,大手在秋雨的屁股上連捏帶揉的,興致正高。他要讓秋雨先痛快一下。
沒過一會兒,秋雨急劇抖動著,達到平生第一次高潮,洩出一股淫水來。唐吉津津有味地吃著,這招是他從義父那裡學到的。義父跟義母感情甚好,什麼花樣都玩過的。
當秋雨平靜下來時,唐吉笑嘻嘻地問:「秋雨妹妹,你覺得舒服嗎?」
秋雨一臉羞紅,向他瞪了一眼,說道:「你這人太壞,總想著法子禍害我,我以後不跟你好了。」說著坐起來,要穿衣服。
唐吉一見,連忙將她撲倒,說道:「我的好妹妹,你舒服了,哥哥我還沒有爽呢。你讓我也過把癮吧。」說著,唐吉將衣服脫個光光,露出那凶巴巴的如棒槌一樣的傢伙。
秋雨雖是羞澀,還是圓睜美目,不禁問道:「你們男人就是這個樣子嗎?」
唐吉笑道:「可不是嘛,你看它好看嗎?」
秋雨見那肉棒子一高一低動著,龜頭猙獰,像在向自己挑戰。她伸手按了它一下,啐道:「這玩意好難看,男人怎麼會長這個醜東西?」
那玩意被它一按,撲楞楞抖了幾下。
唐吉解釋道:「別看它長得不好看,用處大著呢。」
秋雨不信,說道:「它有什麼用處?不就是用來尿尿的嗎?好髒的。」
唐吉搖頭道:「它不止是尿尿的,還能讓女人舒服呢?小孩子都是靠它才有的。」唐吉耐心講著常識,他知道秋雨是不明白這些的。
秋雨哼道:「你快放我起來吧,讓人看見,成什麼樣子。」
唐吉一笑,說道:「秋雨呀,等咱們幹完就回去。」
說著話,唐吉在秋雨身上趴好,將肉棒子頂在秋雨的胯間,那東西象聞到腥味一樣,向秋雨的穴裡衝去。
秋雨哭喪著臉,推拒著唐吉,說道:「唐吉哥哥,你不能這樣。我是人家的未婚妻,我不能失身的,我要失身了,我爹會打死我的。」
唐吉不聽,說道:「只許他沾花惹草,不行咱們風流快活,哪有這個道理。管它什麼未婚妻不未婚妻的,你就是我的,沒人能搶走你。」
說到這裡,他一狠心,將一個大龜頭頂了進去。再一使,不費多大力氣,就把秋雨的薄膜給刺破了。
當那關頭,秋雨慘叫一聲:「痛死我了,你好狠心呢。」粉拳舞動,在唐吉的背上亂擂著。
唐吉能理解她的感受,就親著她的俏臉,輕聲安慰道:「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女人第一回就是這樣的。一會兒我保管你舒服得要命。」
秋雨流著淚說:「我現在痛得要命,我想我快死了吧。」
唐吉舔著秋雨的淚,下身不敢亂動。他終於堵住秋雨的嘴兒,將舌頭伸入,又跟她糾纏起來。同時,唐吉的兩手握住乳房,真好,盈盈可握,揉來按去,比任何玩具玩起來都要過癮。
時間慢慢過去,秋雨的痛感漸漸減少,那緊皺的眉頭也緩緩舒展。
唐吉放開她的小嘴,在她的耳邊輕聲問:「好妹子,你好點沒有?」
秋雨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好些了,總算沒叫你給害死。」
唐吉兩手在奶頭上捏著,說道:「你不會死的,你還會得到很大的美感,跟當了神仙一樣的。」
這麼說著,他的下身已在微微動著。他這麼一動,秋雨就覺得有點痛。
唐吉心說,這也差不多了吧,白菊當初破身時也沒有她這麼難過呀。他哪裡知道,一個女人一種情況,不盡相同,而且白菊當時要比秋雨大上幾歲,抵抗力自然要強得多。
唐吉動了多下,見秋雨只是眉頭微皺,並沒有太大反應,他的膽子便壯了,開始大幅度抽插,每次都拔到穴口,每次都插到盡根,頂在秋雨嬌嫩的花心上。經過一段時間適應,秋雨總算苦盡甘來,慢慢體會到男人的味道,被幹得好美。那是癢癢的,酥酥的,全身要飛上高空般的感覺。不,比這些還要美的。
在好受的情況下,秋雨主動摟住唐吉的脖子,美目有了興奮的光輝,鼻子不時發出動人的哼聲,下身也本能向上挺著。秋雨的這些反應,使唐吉大為高興,他立刻應時而動,加快干的速度,那小穴水越來越多,最後能聽到卜滋卜滋的響聲了。
處女穴真好,將肉棒包得沒一點縫隙,那嫩肉舒張之間,帶給了唐吉無限快感。他舒服得直喘出氣,嘴裡不時發出興奮的叫聲,那是男人最快活的表現。
「秋雨,哥哥幹得你爽嗎?」唐吉不忘問秋雨。
秋雨啊啊叫著,細腰輕擺,四肢亂動,紅頰如火,說不出的動人。
唐吉歡樂之中,控制力就差了,再加上經驗不足,秋雨的小穴又太美妙,因此沒干多少下,他就一洩如注。
那股熱流突然衝入小穴,燙得秋雨舒服極了,不禁叫出聲來:「唐吉哥哥,這感覺好美呀。」她雙臂纏住唐吉,像在獎勵英雄。
唐吉在秋雨的身上趴了一會兒,這才拔出肉棒。他跪在她雙腿之間,望著剛被破身的小洞。那裡一片濕淋淋的,美艷的肉縫微張著,下邊的小菊花還有節奏地縮著。雙孔相映,充分顯出女孩子的誘惑美來。
唐吉看得心動,肉棒不知不覺間又挺了起來。他雙臂挎著秋雨的玉腿,再度佔有她。拔出時那穴內紅肉湧出,插入時那肉又回去。棒子將小穴撐得脹脹的,那種快感不時衝擊著她的神經。
這一回風雨更狂,唐吉不再像剛才那麼溫柔了。這時的他簡直像一隻野獸。秋雨不敢相信平時綿羊般的人會變成一隻大老虎,可她沒心情多想,她的感覺都集中下身了。
二人干個心滿意足,這才穿衣起身。回去時,秋雨趕路都吃力了,可見受創不輕。唐吉也挺體貼,將秋雨背上身,歡歡喜喜回山莊了。
後來,秋雨的父親逼她嫁人,秋雨說啥不肯,終於在無奈之下,跟唐吉雙雙私奔。不曾想行事不慎,被小丫環告到東方霸那裡。結果秋雨被抓回,唐吉處於逃亡狀態。
最近東方霸心情極差。在唐吉私奔之前,莊裡發生一件事,這事東方霸不敢聲張。那要聲張起來臥虎山莊就不會有好日子過。那就是東方霸視如珍寶的「狂風劍譜」上冊不翼而飛。他是放在密室裡的,居然被人偷了。東方霸又急又恨,他心想,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幹的,我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他認真思考,對莊裡的所有人都懷疑一遍,最後鎖定幾個人。這幾個人之中就有吳山一個。當吳山死了之後,他檢查吳山的遺物,發現了吳山跟通天教來往的信件,這才知道吳山與通天教有瓜葛。他憑直覺認為劍譜就是吳山干的。吳山死了,可他身上沒有劍譜。還用問嗎?劍譜一定落在唐吉的手上了。這臭小子,我一定輕饒不了他。
這個唐雲長對我不忠,我該怎麼處理他呢?他心裡大為不爽,突然眼前出現唐雲長的老婆的臉蛋、胸脯,嘿,那娘們真美,不能放過她。趁這機會搞定她,讓她在我的胯下浪叫。想到這裡,東方霸的臉上露出淫笑來。這個女人是逃不過的手掌心的。
秋雨被抓回的當天,便被父親鎖在房裡不讓出來。唐雲長因為放走唐吉,自知有罪,請莊主處罰。東方霸裝模作樣的又是歎息,又是驚訝,最後臉上擺出一副寬容的表情。他當眾宣佈寬恕唐雲長。
說這話時,他向許管家使個眼色。許管家明白莊主的意思,立刻上前據理力爭,什麼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有法不行,何以服人等等。在這種情況下,唐雲長應該被處死,但東方霸沒那麼幹,他先將唐雲長關入大牢,然後給林芳送信。
林芳近日沒有在家,她回娘家陪老爹去了。老爹身體不好,她去盡些孝道。當她聽說唐吉私奔,唐雲長被抓,嚇得臉如土色。她知道莊主這人,向來缺少人味兒的。這回丈夫凶多吉少的。
想到唐吉,林芳的心情複雜極了。有罪惡感,負疚感,又有一點興奮感。唐吉名為她的兒子,可他的肉棒竟然插過林芳,而且當時將林芳幹得欲死欲仙,令林芳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雖然不是親生兒子,她的心裡也難受極了。這次出來陪父親,也有避開唐吉,減輕自己心理負擔的原因。
唐吉跟秋雨私奔,在林芳想來真有點不可思議。她想不到唐吉這孩子居然那麼勇敢。秋雨這個小姑娘是林芳看著長大的,跟唐吉挺相配的。只是門第不同,他們能成親嗎?唐雲長就多次教訓過兒子,叫他不可癡心妄想。唐吉向來不跟父親頂嘴,可像從前一樣,仍然跟秋雨來往密切。
林芳在回臥虎山莊的路上,除了擔心丈夫的安危外,還不時想起自己跟唐吉的那段孽緣。那又能怪誰呢?也許是天意吧,誰也不怨。
那天早上起來,唐吉出去練武了。林芳還沒有起來,丈夫不在家,這幾天她沒睡好,總是很晚才睡,起來又晚。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她是有一定的性需要的。
那天早上,她實在忍不住了,見屋裡沒人,便拉開被子,脫下小衣,露出騷答答的東西,手指伸進去,一邊攪動著,一邊想像著自己跟丈夫歡愛的場面。紅唇張合著,不時發出甜美的呻吟。那粘乎乎的淫水沿著指間的縫隙緩緩溢出,林芳那細長的手指都被染得亮晶晶的。
哪知道唐吉他又回來了。往常這個時間他是正在練武的,今天不知怎麼的,他感覺有點餓了,他想回來吃飯。誰知當他進屋時,卻聽到女人的歡樂的聲音。當然聽出是自己的義母,他想起從前見到的義母的肉體跟浪態,頓時全身發熱。
他來到義母的門前,想將門頂出一條縫,好向裡張望。在頂門時用力過大,門刷一聲大大張開,唐吉跟林芳四目相對,都一下子愣住了。林芳坐在床上,正用力摳小穴呢。唐吉看得清楚,被迷得神魂顛倒。
林芳見兒子到了,一愣之後,忙拉過被子蓋住身子,鬧得面紅耳赤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種事多羞人,羞得林芳把頭低下,一看自己的奶子還露在外邊呢。林芳又將被拉高。這回唐吉什麼都看不到了。
唐吉也清醒過來,忙說:「媽呀,我肚子餓了,我去做吃的。」說著就去做飯去了。
吃飯時,唐吉和林芳坐到一張桌上,林芳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勉強吃了幾口飯,才說出一句話:「剛才那事,你千萬別說出去。」林芳的目光不敢看他。
唐吉用眼睛瞄著林芳的高胸,雖然它們已經被衣服擋住,但他知道那裡是什麼風景。那裡蘊藏著無邊的春色。由那裡唐吉又想到林芳的下邊,那裡是更迷人的。
唐吉是幹過白菊的,知道男女之樂。他有種想法,要是我的傢伙能插在義母的穴裡,不知多舒服呢。可是不行,林芳是她的父母,那樣干是亂套的。雖不是親生的,那也是亂倫。是天地所不容的。義母的肉洞只屬於義父,別的男人是沒有資格進入的。
林芳憑直覺也知道唐吉的目光在幹什麼,要是換了平常,早就嚴厲斥責了,可此時她提不起那個勇氣。此時她只是芳心亂跳著,像一個初戀的少女一般。
這孩子以前的身體她是熟悉的。她照顧他三四年了,對他身體的瞭如指掌。只是近兩年她再沒有看過。她不知道那孩子的小雞雞已長得多大了。估計不會小的,以前沒發育時,跟同年的孩子比,已經算是大的了。唉,我想到哪裡去了。
林芳找個借口出屋去了。唐吉望著林芳健美的身材,跟搖曳生姿的大屁股,心裡一陣陣發癢。他明知道亂想是不可以,可他忍不住。他已經不只當她是母親了,他還當她是一個可以用來取樂的美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