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情慾多 第五章 人妻的滋味

  農莊的套房設計得古樸而溫馨,空調的冷風吹拂,讓肌膚感覺很舒服,但因為心裡的躁熱,張東出了一身汗。

  傻傻的坐在炕沿上,聽著嘩嘩的水聲,看著浴室緊閉的門,張東有些回不過神來,點了根煙,讓腦子稍微清醒一下。

  張東的手瑟瑟顛抖著,他忍不住誘惑,鬼使神差般走進來,現在即使想冷靜也晚了。

  司徒雪一進來就紅著臉進入浴室,關上門的時候,那水汪汪的眼睛讓張東心裡一跳,即使理智告訴自己最好趕緊走,別招惹這個是非,可那個眼神在腦海裡迴盪,讓雙腿始終像灌了鉛般挪動不了半步。

  美麗的人妻孕婦,或許是之前和司徒雪見面時總忍不住遐想,所以這一刻張東感覺很不真實,可帶來的誘惑卻強烈得根本無法拒絕。

  浴室裡傳來的水聲如魔音般撩人心魄,讓人心顫難安,張東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想像著浴室內的裸體該是何等香艷誘人。

  張東不是沒見過女人,家裡的女人都是極品,按理說不該色到這種地步,可一人妻孕婦的誘惑如此猛烈,猛烈到張東一直天人交戰也無法自制的地步。

  張東狠狠抽著煙,情緒很衝動,但依舊煩躁不安。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訊息的聲音把作賊心虛的張東嚇了一跳,拿起來一看,張東瞬間傻眼,苦苦掙扎的理智在這一瞬間徹底土崩瓦解,腦袋裡儘是是小蝌蚪在游動了。

  「東哥,這就是我要拜託你的事。你也知道我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醫生建議,除了前後三個月的危險期外,最好在穩定的月數適當的有性生活,這樣可以促進女性的內分泌,對孩子有好處。我想來想去,這事只有你能幫我。如果你願意,我會幫你一起瞞著你的老婆們,等孩子生下來後,司徒雪喜歡的話,你可以讓她當你的情人,而只要你同意,其實她也是願意的。雖然我們是假夫妻,不過她也和我說過一些真心話,她很羨慕你的女人們有你的疼愛。」

  張東的手瑟瑟顫抖著,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始終不相信這些文字是真的,忍不住從頭開始又把內容看了一遍,腦子已經嗡嗡作響,興奮得幾乎要炸開。

  這樣的訊息怎麼回?難道直接說你放心,我會把你老婆操得很開心?張東感覺腦子發空,心中分明有種欣喜若狂的感覺,可又忍不住有些顧慮:林正文同意了是一回事,難道司徒雪的主動也是因為林正文的命令,我對於她而言只不過是一個安胎的工具?

  媽的,在這多愁善感什麼啊!人家老婆都讓你上了,還想什麼想,賤人就是他媽的矯情!想到這裡,張東忍不住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記耳光。

  可張東就是有喜歡研究女人心理的習慣,就算現在處於興奮狀態,但依舊希望司徒雪不是為了林正文的指示而和他上床。

  雖然別人把老婆都送到床上了,還挑三揀四是得便宜還賣乖,但張東就是忍不住胡思亂想著,不清楚這樣做對還是不對,即使慾望使然,可依舊感到一股深深的不安。

  為了讓自己清醒一些,張東又狠狠賞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臉上也隨之留下掌印。

  這時,浴室的門打開,司徒雪被張東的舉動嚇了一跳,愣在門口,小臉上有著明顯的不知所措。

  沐浴過後,司徒雪只圍著一條大浴巾走出來,濕淋淋的長髮隨意披散著,貼在雪白無瑕的肌膚上,顯得極為妖嬈,俏美的小臉白裡透紅,看起來很動人,鎖骨因為緊張的呼吸十分明顯浮現著,更要命的是,在浴巾的包裹下乳溝特別深邃,胸前呼之欲出卻又挺著大肚子,這樣的畫面給人的震撼可想而知。

  白晰的藕臂、修長粉嫩的大腿,加上玲瓏的秀足,帶著女性豐腴的誘惑,又有沐浴後的清爽,性感的人妻即使是懷孕的姿態,但在這美人出浴的時刻反而帶給人更多視覺上的刺激,就足夠勾起任何男人心裡壓抑不住的慾望。

  「沒……沒嚇到你吧?」

  張東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趕緊又點了根煙掩飾著衝動,但目光就是忍不住掃向司徒雪。

  「沒有。東哥,你生氣了?」

  司徒雪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讓人心疼。

  「沒有,只是感覺有些突然。」張東搖頭苦笑道,畢竟要是平常女人就算了,偏偏是林正文的老婆,還是個孕婦,儘管人妻加孕婦的屬性會讓人瘋狂,可身臨其境,又免不了滿心的忐忑。

  「你先去洗澡好嗎?」

  司徒雪沉吟一會兒,面帶隱隱的嬌紅,聲音低如蚊蚋。

  話音一落,司徒雪就紅著臉站在炕邊,刻意讓開身子,低下頭來,卻又忍不住偷偷看著張東。

  天人交戰那麼久,人性、道德、理智和忐忑全被這柔弱的聲音摧毀,但看著這個楚楚可憐的尤物,張東心裡的興奮瞬間澎湃到難以控制的地步。

  張東皺著眉頭,狠狠的咬了咬牙,嗯了一聲後走進浴室。

  即使近在咫尺,甚至能聞見司徒雪身上的清香,張東也鼓不起勇氣對她下手,只能洗個澡讓自己先冷靜一下,如果一會兒表現得太糟也是很丟臉的。

  連司徒雪都那麼主動,張東覺得沒理由那麼慌張,不然身為一個男人,想想真夠丟臉。

  這時張東脫衣服的動作都有些笨拙,身體僵硬,甚至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當冷水沖在身上時,忍不住悶哼一聲。

  儘管張東身體的溫度似乎降下來,可依舊無法澆滅或減弱心裡開始熊熊燃燒的慾火。

  洗完澡後,張東眼裡已經浮現些許血絲,他狠狠的擦了把臉後咬了咬牙,擦乾身體,只圍著一條大毛巾走出來。

  現在張東已經是惡向膽邊生,畢竟之前和司徒雪的相處,說不起邪念是不可能的事,更何況她如此明媚動人,現在肉都送到嘴邊,他反而糾結個沒完,這樣還是不是男人!

  房內的燈光已經變得昏暗,只有空調的冷風在徐徐吹著,大炕上已經鋪好被褥,司徒雪圍著浴巾安靜地坐著,似乎她就這樣一直發著呆。

  聽到開門的聲音時,司徒雪臉上的慌亂一閃而過,隨即忍不住轉過頭。

  那明媚的眼眸瞬間讓張東沉淪,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後徑直朝司徒雪走去,事到如今,也沒必要再糾結什麼了。

  司徒雪面色一紅,朝裡面微微移動,似乎是在示意張東靠過去,儘管也有些緊張,還是柔聲說道:「東哥,先上來吧。」

  「嗯。」

  張東當然不會客氣,大步跨上後坐在司徒雪旁邊,仔細一聽,她緊張得呼吸有些急促,沉吟了一會兒,忍不住說道:「小雪,你是不是在害怕?」

  「嗯……」

  司徒雪眼含柔愫地看著張東,輕輕的點了點頭,不安地玩弄著手指,輕聲說道:「你……我是說,你晚上不回去睡覺,燕姐她們會不會來找你?要是被她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她們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因為這樣而討厭我?」

  「她們習慣我偶爾夜不歸宿了。」張東道,只是第二個問題不知道怎麼回答,為免氣氛尷尬,只能轉移話題,道:「小雪,老實告訴我,這一切是不是林正文逼你的?如果你不願意,現在可以跟我說,你是個好女孩,東哥絕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

  「不,是我自願的,而且是我先向他提出這個要求。」司徒雪臉上浮現一抹羞紅,雖然語氣有些幽怨,還是斬釘截鐵地說道:「東哥,你知道嗎?嫁給他已經毀了我身為一個女人所有的幻想。虛假的婚姻,沒有任何感情,甚至是形同陌路,對於林家而言,我只是個生育的工具,我也清楚以後過的是守活寡的日子,原本我以為我已經麻木絕望了。」

  說到這裡,司徒雪的俏臉上浮現一抹動人的嫣紅,看了看張東,咬了咬下唇,嬌滴滴地說道:「可我遇到了你們,每次去你們那裡,我都好羨慕嫂子們啊!」雖然一夫多妻很奇怪,可你們生活得很快樂,她們天天都過得幸福又滿足。真的,見你那麼疼愛她們,我很羨慕,也知道身為女人,她們肯定過得很開心。「

  「這……」

  張東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說,心想:照司徒雪這意思,她早就看上我了?

  「可能太冒失了,也覺得有些對不起嫂子們,因為她們對我那麼好。」

  司徒雪臉色瞬間紅得像在滴血,低下頭,羞澀地說道:「可……可我就是動心了。東哥,我已經懷孕了,可我不想生孩子的時候還是處女,更不想當了媽媽後初吻還在,我想也嘗試當女人的滋味,就算會痛、就算你會看不起我,但我還是不想放棄這個想法。」

  「可這麼做的話,我怕傷害到你,因為你是別人的老婆,我沒辦法給你任何幸福和保障。」

  張東心裡爽翻了,但嘴上依舊很犯賤的裝著正人君子。

  說出這種話時,張東下意識都想抽自己一記耳光,心想:媽的,太虛偽了。「如果過了今晚我還是處女,那才是對我最大的傷害。」司徒雪深吸一口氣,看向張東的眼神帶著幾分撒嬌的幽怨,道:「我又不要你負責,而且我也不可能和林正文離婚。難道是我長得不夠漂亮,所以你不動心嗎?」

  「不,你很漂亮。」

  張東已經是獸性大發,但面對司徒雪,卻一時有種無從下手的尷尬。

  「既然覺得我漂亮,為什麼還不動手,難道你真的想傷我的心?」司徒雪的眼眶裡儘是是水霧,嬌嗔道:「難道非要我主動到犯賤的地步,你才肯相信我是真的願意把自己交給你?」

  話都說到這分上,再不動手還是男人嗎?張東眼一紅,呼吸變得粗重,忍不住朝司徒雪靠近,每靠近一寸都能聞見那陣芬芳的香氣和體香。

  司徒雪俏臉微紅,難為情地低下頭,咬著下唇,畢竟未經人事,剛才說那些話已經需要太大的勇氣,現在不難為情是不可能的事。

  張東欣賞著這張精緻動人的容顏,呼吸一滯,忍不住伸出手抬起司徒雪的下巴。司徒雪嚶嚀一聲,害羞地閉上眼睛,只有瑟瑟顫抖的嘴唇宣示著她的緊張,而那急促的呼吸同樣十分撩人。

  美麗的人妻孕婦,卻是處女之身,這樣的心理刺激,讓張東感覺血氣一個勁往腦袋湧。

  看著司徒雪那紅艷艷的櫻桃小口微微顫抖著,張東忍不住了,在司徒雪輕吟聲中吻上去,溫柔地舔著她柔軟的小嘴唇,品嚐著那柔嫩的滋味。

  蜻蜓點水般的吻,一下、兩下,如初吻的感覺甜蜜無比,司徒雪半睜的眼眸裡瞬間水汪汪一片。

  張東又舔了一下後,慢慢用舌頭撬開貝齒。

  司徒雪顯然也知道接吻是怎麼回事,配合地張開小嘴。

  張東的舌頭瞬間鑽進司徒雪的嘴內,在她木訥又緊張的嗯哼聲中含住丁香小舌,吸吮著舌尖、舔著香嫩的口腔。

  這樣直接的挑逗讓司徒雪滿面情動,即使還有些緊張,但小舌頭還是給張東木訥又青澀的回應。

  張東瞬間喜出望外,引領著司徒雪的小舌頭一起纏綿著,一邊品嚐著她初吻的滋味,一邊調教著她。

  一陣纏綿的親吻,讓司徒雪有些暈頭轉向,當張東戀戀不捨地抬起頭時,她的表情一陣恍惚,顯然這美妙的滋味讓她幾乎窒息,整個人變得暈沉沉的。

  「小雪,你的初吻特別香。」

  張東在司徒雪的小臉上輕輕的一吻,慢慢扶著她,讓她躺下來,因為顧及她肚子裡的孩子,即使很衝動,但動作依舊輕柔。

  「東哥,原來親嘴的感覺這麼舒服……」司徒雪氣喘吁吁地說道,滿面情動的潮紅,迷離地看著張東,順勢一躺,小腹愈發明顯,也帶給張東更多心理上的刺激。

  張東溫柔地親著司徒雪的小臉,手卻不客氣滑到她身上,感覺接觸到肌膚的一剎那,她的身體顫抖一下,不過這種反應讓張東更加興奮,毫不猶豫就解去她身上僅有的遮掩,在司徒雪羞得閉上眼時,肆無忌憚的欣賞著這具身體。

  圓鼓鼓的乳房白晰無比,形狀渾圓,小小的乳暈幾乎有些看不清楚,最讓張東興奮的是,那粉嫩無比的乳頭竟然有些內陷,就如未發育的小女孩,充滿著青澀卻讓人獸性大發的誘惑。

  小腹已經鼓得圓圓的,孕育著生命,也是在展示著她孕婦的身份,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沒穿內褲,陰戶上的體毛已經除去,一片光滑,看起來就像顆無瑕的小饅頭。

  一想到這裡居然還是處女地,張東就有種想一口吞下去的衝動。

  雖然司徒雪懷孕了,但除了肚子外,其他地方都沒有發胖,不管是美腿的修長還是玉臂的纖細,身材火辣而勻稱,可想而知在沒懷孕之前,司徒雪的身材肯定是模特兒等級。

  張東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現在心意已決,反而不那麼急色,見司徒雪羞澀地閉著眼睛,忍不住嘿嘿一笑,調戲道:「小雪,你都說要體會當女人的滋味,不過當女人就該懂得侍候自己的男人,男歡女愛這事是互動的,你不覺得得做點什麼嗎?」

  司徒雪頓時渾身一顫,睜開眼睛看著張東的壞笑,面色一紅。

  當張東跪坐到身邊的時候,司徒雪明白張東要做什麼,因為張東的胯間已經撐起巨大的帳篷,即使只是一個輪廓,但那巨大的尺寸讓她有些眩暈。

  張東臉上淫蕩的笑意彷彿是一種鼓勵,司徒雪深吸一口氣,終於顫抖著伸出小手,慢慢抓住張東身上的毛巾有些笨拙地解開。

  當那巨物彈跳而出時,司徒雪感覺腦子一陣發空,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猙獰又粗長的尺寸讓她有種心驚肉感的刺激,但不知道為什麼,身子卻愈發躁熱。「小雪,你還沒看過男人的雞巴嗎?」

  張東故意用淫穢的話刺激著司徒雪,聲線因為興奮而有些顫抖。

  司徒雪搖了搖頭,除了羞澀,也有幾分好奇,大膽地看著那猙獰的陽物。司徒雪這純美的模樣,張東一看就受不了,聲音嘶啞著說道:「摸摸它,今天它是屬於你的。今晚我是你的老公,等等這根寶貝肯定會讓你欲仙欲死。」張東這下流的話語有如洗腦的魔音,或許也是司徒雪已經做足心理準備,只是略一猶豫,她就顫抖地伸出小手抓住張東的命根子緊緊捏了一下,入手那火般的灼熱讓她感覺心跳又加快。

  「寶貝,不錯,試著上下套弄一下。」張東舒服得呻吟一聲,摸了摸司徒雪的頭,這親匿的動作就是一種變相的鼓勵。

  司徒雪柔媚地看了張東一眼,開始青澀地套弄著命根子,一邊套弄,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張東臉上的表情,輕聲問道:「東哥,是……是這樣做嗎?」

  「沒錯。」

  張東舒服得悶哼一聲,開始盤算該怎麼讓這個美麗的孕婦為自己口交。

  只是套弄了一會兒,司徒雪的呼吸卻越來越急促,臉上的潮紅也愈發濃郁,不到十分鐘,竟然媚眼如絲的看著張東,似乎撒嬌般說道:「東……東哥,我什麼都不會,但我有點受不了了,你……你可以來了……」

  「什麼?」

  張東頓時有些目瞪口呆,一時反應不過來。

  「親……親我的身體,好嗎?」司徒雪嬌喘吁吁,難掩動情的扭動身子,眼裡已經滿是水霧,道:「東哥,親我,好好的親我,小雪是你的女人,小雪想要你的疼愛。」

  面對著司徒雪這樣動情的話,是個男人都忍不住,張東悶吼一聲,瞬間就想壓上去。

  不過司徒雪輕輕推了一下張東的小腹,張東瞬間明白她是有身孕的人,不能那麼猛烈,立刻側躺下來,把她抱在懷裡,迎著她情動的眼神吻上去,雙手亦不客氣的摸上渾圓飽滿的乳房。

  入手的感覺十分柔軟,張東肆無忌憚的一揉,司徒雪立刻發出迷人的呻吟聲,但馬上又陶醉在這瘋狂而纏綿的吻裡,不自覺抱住張東,把豐滿的身體貼上去,男人濃郁的氣息已經燃起她的慾望之火。

  纏綿無比的吻讓司徒雪幾乎窒息,在她受不了的掙扎中,張東心裡一陣興奮,感受著她身體的瑟瑟顛抖,一路往下吻,吻到她飽滿渾圓的乳房,雙手不停揉著,在她哭泣般的呻吟聲中種下一顆顆草莓。

  「癢,呀……」當張東含住小乳頭吸吮時,司徒雪發出嬌膩的呻吟聲,但馬上粉眉微皺,輕哼道:「痛……東哥,輕、輕點……」

  張東沒有理會司徒雪,而是在她顫抖的掙扎中繼續大力吸吮著,直到她眉頭緊皺,才把雖然充血但內陷的小乳頭吸吮出來。

  這時司徒雪彷彿鬆了一口氣,整個身體都癱軟下來,肌膚白裡透紅,佈滿香汗,顯然這個過程對她而言刺激性極大,急促地喘息著。

  張東在司徒雪的乳房上流連忘返,品嚐了好一陣子,然後親著她隆起的小腹上,一邊舔著肚臍,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放心,小雪,今晚我是你的老公,老公會對你很溫柔,絕不會傷害到你肚子裡的小生命。」

  這樣的話讓司徒雪情動之餘,臉上泛起幸福的笑意,無力地抬頭看了看張東,眼裡除了情慾的柔媚,也多了幾分含情脈脈的意味。

  「老公,你這裡好硬。」

  司徒雪的小手再次握住張東的命根子套弄著,扭捏的模樣、柔美的聲線,無不表示著此時的她有多開心。

  「因為我的小雪很美,其實還沒進屋我就已經硬了,因為之前我都是假正經,從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經常想像著你是我的女人。」張東附在司徒雪耳邊說著綿綿的情話,儘管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情慾的衝動,但不可否認,從見到司徒雪後,張東總是忍不住對她邪念叢生。

  有時候這種下流的話可以是讚美,也可以是表白。果然,司徒雪面色上的潮紅愈發濃郁,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

  張東給了司徒雪溫柔的一笑,準備往下挪,繼續給她足夠的挑逗,豈料司徒雪卻猛的抓住張東的手,搖了搖頭。

  「怎麼,不讓老公好好親你?」張東調戲道,心理上一放開,張東也很樂意調戲這個美麗的孕婦人妻。

  「不……那裡髒,而且我沒做好心理準備。」

  司徒雪呼吸很急促,搖了搖頭,溫柔地說道:「東哥,我、我還不習慣那麼刺激的方式,如果你想要,小雪可以幫你口交。只是我不懂,做不好的話你要教我,好嗎?」

  「現在不用,因為你的身體已經讓老公興奮到極點。寶貝,打開你的雙腿好嗎?」

  儘管很衝動,不過張東還是搖了搖頭,面對著司徒雪的建議,再怎麼衝動也必須考慮她是第一次的感受。

  「我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人家那裡、已經很濕了。」

  司徒雪臉一紅,十分扭捏,索性閉上眼睛,一副「隨便你」的樣子,但卻不由得咬了咬下唇,顯然她還是有些緊張。

  張東不敢太粗魯,慢慢坐在司徒雪旁邊,雙手摸了摸她雪白細嫩的大腿,在她顫抖的迎合中慢慢分開雙腿,頓時呼吸停滯一下。

  只見陰戶一片白晰,沒半根體毛,小陰唇緊緊閉合著,肉縫粉嫩無比,完全不似是個孕婦人妻,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關係,陰戶看起來很肥美,讓人產生一口吞下去的衝動。

  讓張東驚喜的是,這處女地竟然已經潮濕不堪,在他幾乎沒什麼挑逗的情況下,泥濘得有些嚇人。

  愛液的氾濫不只是覆蓋著羞處,更是流過粉嫩的小菊花,流到床單上,打濕足足巴掌大小的一塊。

  難道懷孕的女人那麼敏感,只是激烈的濕吻就能讓她動情到這個地步?想到這裡,張東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司徒雪瞬間渾身顫抖。

  張東淫穢的一笑,把滿是愛液的手指放到嘴邊舔了一下,色瞇瞇地笑道:「小雪,老公還沒怎麼挑逗你,你就濕成這樣子,是不是看見老公的大雞巴後就興奮了?」

  司徒雪嬌媚地白了張東一眼,氣喘吁吁間,嬌羞得說不出話,眼裡滿是迷離又有些恍惚,畢竟第一次把最隱秘的私處展現在男人面前,這時候她心跳快得幾乎承受不了,身體的躁熱更是達到幾乎要把人燒成灰燼的地步。

  「好多水啊,小處女怎麼那麼多水呢?難道是看見老公就興奮了?」

  張東舔完手指上的愛液,色瞇瞇的一笑,整個手掌貼到司徒雪的陰戶上,熟練的用手指帶給她銷魂的挑逗。

  靈活的手指時而捏著陰唇,時而掐著敏感細小的陰蒂,在這樣熟練的挑逗下,司徒雪頓時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壞老公……呀,別捏啊,好酸,水、水又出來了……」

  張東沒想到司徒雪那麼敏感,手指細微的玩弄下竟然濕到這種地步,頓時格外興奮。

  雖然張東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幫這個孕婦破處,但腦子裡邪念一生,還是用幾乎誘惑般的口氣挑逗道:「好寶貝,先告訴老公……為什麼你這麼濕……」

  「羞死人了,別問了啊……啊!」司徒雪咬著小手,聲音愈發銷魂,幾乎咬著下唇,但還是忍不住叫出聲的衝動。

  「為什麼不問?」

  張東粗喘著大氣,手指輕輕撩著那肥美的陰唇,作怪般劃著圈,讓司徒雪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

  「因為孕婦會做夢……」司徒雪粉眉微皺,雖然很難為情,但在張東嫻熟的挑逗下,還是輕吟道。

  「什麼夢?春夢嗎?」

  張東興奮至極,用言語調教的快感十分劇烈,看著這美艷動人的人妻在自己的挑逗下顫抖,非常有征服感。

  「嗯……」

  司徒雪的喘息開始出現大幅度停滯,扭著頭,似乎到達瀕臨崩潰的邊緣,道:「春夢、春夢……一開始看不見臉,後來、後來變成了東哥、東哥的臉……」

  在被挑逗得語無倫次的情況下,司徒雪已經腦子迷糊,也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原本司徒雪在和林正文結婚後已經對一切絕望,可隨著懷孕的反應加上到松山後心理上的轉變,晚上開始不可遏制地做起春夢。

  張東對眾女的體貼,司徒雪看在眼裡,心裡很是羨慕,原本已經如枯井般的心裡再起波瀾。

  那段時間司徒雪做的春夢,一開始是一個強壯的男人在愛撫著她,感覺很朦朧,看不清楚這個男人的臉,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張臉漸漸清晰,不知不覺間變成張東的臉,而且感覺是如此真實,真實到甚至能體會到男歡女愛快感般的錯覺。

  每一次醒來,司徒雪渾身都是香汗,胯間濕得一塌糊塗,身體很躁熱,處於虛脫的狀態,這讓她迷離又有些害怕,可就是壓抑不住這樣的幻想,渴望著也能體會到那種男歡女愛的樂趣。

  而從第一夜開始,每天司徒雪夢裡性幻想的對象只有張東,彷彿是一場夢裡的戀愛,即使每次都是那種旖旎的春夢,但依舊亂了芳心,讓她忍不住開始產生情愫,有一種心裡小鹿亂撞的感覺。

  司徒雪的話語對於張東而言,無疑是炸藥庫被點燃般,可以剌激任何男人的獸性。

  這時張東已經忍不住,猛的跪到司徒雪的身下,將她的雙腿分開,龜頭頂在已經氾濫的陰戶上,摩擦著小陰唇,對準那嫩穴口,嘶吼道:「老婆,我要來了……」

  「老公,來吧……就像夢裡那樣……用力的進來……」司徒雪動情地嚶嚀道,咬著小嘴,媚眼迷離的看著張東。

  儘管司徒雪的話讓人很衝動,不過也不得不顧及肚子裡的孩子,張東深吸一口大氣,扶住她在半空中顫抖的雙腿,腰猛的往前一挺,愛液十分充足,哧溜一下,龜頭已經擠開小陰唇的保護進入小穴。

  「呀!」司徒雪忍不住叫了一聲,滿是水霧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呼吸頓時停滯一下。

  柔軟的嫩肉彈性十足又密不透風包裹著龜頭,那火熱而潮濕的感覺十分舒服,張東爽得悶哼一聲,尤其是處女膜偏前方,龜頭進去能清晰感覺到這層純潔的象徵,瞬間血脈賁張。

  處女、人妻、孕婦,看起來不可能有任何交織的詞彙,可這樣一個美女真的在胯下躺著,這種滋味刺激得張東幾乎要失去理性,尤其懷孕中陰道似乎更緊湊,有力的蠕動卻又能感覺到嫩肉無比柔軟,滋味美妙得簡直無法言喻。

  「老公,進來……小雪、小雪要當你的女人……」司徒雪哭泣般呻吟道,小手抓住床單,深呼吸一口氣,滿是期待地看著張東。

  司徒雪身為處女卻表現得那麼主動,張東自然不會客氣,猛的抱住她的雙腿後,腰往前狠狠一挺。

  瞬間的快感讓張東眼前一陣發黑,肉體的感覺卻更加清晰,堅硬的龜頭猛的衝破那層象徵著純潔的處女膜,借助著幾乎氾濫的愛液,有了充足的潤滑,在張東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情況下盡根沒入。

  命根子被火熱柔軟的嫩肉包圍著,那蠕動就如千萬隻小孩子柔嫩的手在撫摸,張東瞬間爽得長出一口氣,閉著眼睛,皺起眉頭,享受起孕婦人妻的處女陰道那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破處不是沒試過,張東自問已經是經驗老到,可這種無與倫比的感覺卻是第一次,不管心理上的刺激還是肉體上的快感都無比劇烈,劇烈到讓人幾乎要魂飛魄散。

  司徒雪拖長音的啊了一聲,白裡透紅、滿是香汗的肉體瑟瑟顫抖著,似乎能清晰聽見處女膜撕裂的聲音,當巨物徹底進來的時候,劇痛伴隨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充斥全身,似乎心裡有顆大石頭放下,一剎那又有些忍不住的心酸。

  原本絕望的心瞬間心亂如麻,太多的惆悵湧上心頭,讓司徒雪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只知道下身那劇烈的疼痛很清晰,但又不難受,反而多一種如獲新生般的喜悅。

  「痛嗎?」

  張東享受著陰道的蠕動,眼見司徒雪粉眉微皺,立刻低下頭吻去她眼角隱隱的淚水。

  「不痛,好舒服的感覺啊……」

  司徒雪半睜著眼眸,含情脈脈的看著張東,嘴角掛起一絲笑意,道:「老公,東哥……有時候痛也會讓人很舒服,起碼小雪覺得自己還是個活人,不像之前那樣感覺像是行屍走肉,什麼都無所謂了。」

  「嗯,那老公來了。」張東吻了吻司徒雪。

  司徒雪期待又嬌羞的嗯了一聲。

  或許是因為司徒雪的身體成熟了,也或許是因為太過動情,而且懷孕後感官刺激有些不同,一般女孩子破處的時候需要一個過渡緩解疼痛,司徒雪就覺得沒必要,因為她也享受著這種痛帶來的真實,對她而言,這是一種只有疼痛才能帶來的美好。

  張東深吸一口氣,雙手握住司徒雪的乳房,動了一下身體,開始用三淺一深的節奏慢慢抽送著,即使陰道無比緊湊,但因為有充足的愛液,抽插起來很順暢。

  「嗚,酸……」司徒雪呻吟道,雙手抓著床單,閉著眼睛,因為害羞,也因為想更體會這種感覺。

  「等一下就會很舒服了。」

  張東雙手揉著司徒雪的乳房,肆無忌憚地享受著懷孕後柔軟的手感,腰間的聳動越來越快,帶著處女血的命根子抽送的頻率也在加快,不過因為顧及到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敢太過用力。

  「嗯,舒服了……」

  過了十多分鐘,司徒雪俏臉紅地嬌喘著,那隱隱的疼痛似乎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骨頭都要發酥的舒服。

  這種感覺特別美妙,司徒雪未曾體驗過,但和之前她手淫時的快樂是截然不同的。

  張東保持著傳統的傳教士體位,加快抽送的速度,不過不敢過分猛烈,每次抽插享受的都是小穴越來越有力的收縮,這種美妙的感覺帶著情慾,又多了幾分溫情。

  半小時溫柔的抽送過後,司徒雪的身體已經是一片通紅,終於忍不住痙攣著,咬著嘴唇發出似是啜泣般的呻吟聲:「酸、酸死了……老公,好,好想尿……呀,你、你用力,不怕……就幾下、幾下呀……」

  司徒雪的粉眉緊緊皺起,顯然張東再怎麼溫柔,但在這巨物的抽送下,早已經情動的身體即將迎來高潮的洗禮。

  張東立刻加快抽送的速度,龜頭還幾次似乎還頂到底,每一次頂到底,司徒雪都會大聲呻吟。

  終於,司徒雪的身體抽搐起來,良久的抽搐後,出了一口氣,滿面滿足的潮紅地閉著眼睛,似乎無力動彈。

  緊湊無比的小穴夾得張東幾乎要射,嫩肉有力的蠕動感覺十分美妙。

  司徒雪的呼吸很急促,可想而知男歡女愛的第一次高潮對她的衝擊有多大。張東立刻停下動作,儘管因為她挺著大肚子,動作不太方便,但還是一邊給她高潮後溫柔的愛撫,一邊享受著陰道此時有力的收縮。

  第一次高潮的滋味讓司徒雪感覺幾乎要暈過去,身體一抽一抽的,下身的愛液氾濫得讓張東明白女人為什麼是水作的,因為這時司徒雪的愛液多得很嚇人,或許是壓抑太久的情慾宣洩的關係,她的反應比一般女人都來得猛烈。

  張東慢慢的把命根子抽出來,抱著司徒雪一陣親吻,直到司徒雪微微恢復意識,才色瞇瞇地看著她。

  司徒雪還處在高潮的餘韻中,情動的模樣分外妖媚,被張東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嗔道:「看什麼看……」

  「看我的小雪那麼漂亮可人,剛才卻叫得那麼銷魂。」張東調戲道,雙手齊出,抓住凸雪的乳房揉弄起來,對於這特殊的觸感愛不釋手。

  「討厭,人家都給你了……」司徒雪呻吟道,媚眼如絲地看著張東。

  通往女人心靈的道路是陰道這話一點都不假,現在的司徒雪顯得含情脈脈,如戀人撒嬌般反抱住張東,氣喘吁吁地說道:「老公,這個滋味真的很棒,不過你還沒射嗎?」

  「你自己驗一下囉。」說到這裡,張東故意把滿是愛液的命根子磨蹭著司徒雪的身子。

  司徒雪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後,伸手抓住又有她愛液又有處女血的命根子輕輕套弄了幾下後,嬌嗔道:「討厭啊,黏黏的,髒死了……」

  「那可都是你的東西,哪有人嫌棄自己的?」張東抱著司徒雪,愛不釋手地把玩著乳房。

  在這個孕婦人妻身上無法盡情發洩獸慾,所以張東轉換心態,準備和她好好調情,讓她成為自己的情人。

  想想以後沒事都可以找她偷情,人妻身份的誘惑加上司徒雪本來就是美艷不可方物的大美人,張東頓時滿心興奮,打定主意既然上了,就要徹底征服她,她可以繼續和林正文當虛假的夫妻,但到了床上就是自己的情人,一個可以任自己擺佈又能帶來禁忌刺激的尤物。

  打定主意後,張東一邊享受著司徒雪青澀又主動的套弄,一邊抱著她說著甜言蜜語。當然,畢竟沒有培養感情的經過,這時候說我愛你是很虛偽的事,即使司徒雪在極端的滿足下昏頭也不行,說不定還會破壞張東給她留下的好印象。

  因此張東一直在讚美司徒雪,讚美她動人的容顏,下流的讚美著她乳房的圓潤和臀部的挺翹,反正現在已經發生關係,說起話來不必有那麼多忌諱。

  張東說的話很多都很下流,不過下流中包含著讚美和對司徒雪肉體的迷戀,讓司徒雪這個從沒談過戀愛的女人為之陶醉,畢竟她已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孩。

  「老公,你還要嗎?」

  纏綿了一陣子,在張東的挑逗下,司徒雪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握住命根子套弄的節奏也亂了。

  「是我的小雪想要了吧!是不是喜歡上了老公這根大東西?」

  張東色瞇瞇地一笑,伸手在司徒雪腿間一摸,仍舊潮濕,手指進入扣挖,司徒雪頓時發出撩人的呻吟聲。

  互相愛撫中,張東的肉棒愈發堅硬。

  溫柔了一晚,張東也是憋得很辛苦,無奈和司徒雪做愛不能過於猛烈,這一點是個折磨,但張東不敢犯忌。

  就在張東盤算著該怎麼辦的時候,司徒雪慢慢撐著雙手坐起來,柔媚地白了張東一眼,輕聲說道:「老公,試試從後面來好嗎……」「我的寶貝懂得不少啊!」

  看著司徒雪慢慢扶著床頭跪在面前,肚子和乳房搖晃著,以後入的姿勢面對著自己,張東微微一愣後,立刻淫蕩的一笑。

  美人妻後入的姿勢看起來十分誘人,從光滑的玉背來看,一點都不像是有身孕的人,尤其美臀圓潤無比,就似鮮美的水蜜桃,又挺又翹的嫩穴更是濕得一踏糊塗,隱隱還可以看見胯間布著一絲絲處女血。

  面對這樣的誘惑,是男人都忍不住,張東立刻握著命根子湊上前,雙手扶住司徒雪的美臀,狠狠的拍打一下臀肉後,笑咪咪的一挺腰,即使潤滑十足,但感覺依舊緊湊,陰道內有力的收縮帶來的感覺,銷魂得讓張東倒吸一口涼氣。

  司徒雪滿足得哼了一聲,呻吟道:「好深啊……老公,不、不要頂得太深……小心孩子……」

  張東想暗罵孩子又不是我的,小心什麼?不過當然不可能亂來,畢竟真的出了事可是大麻煩,於是強吸一口氣,按捺住滿心的獸慾,點了點頭,再次輕輕抽插起來,雙手往前,時而摸著她的小腹,時而摸著她飽滿的乳房。

  漸漸的司徒雪也主動起來,兩具肉體扭動著取悅著對方,即使頻率很慢、很溫柔,但帶來的感覺劇烈,對於司徒雪這個初經人事的人妻而言,這種溫柔已經美妙得讓她沉淪在其中,無法自拔。

  緩慢而溫柔的抽送,沒有狂風暴雨般的劇烈,卻有著潤物細無聲的柔情,司徒雪沉淪在其中,咬著嘴唇,忍不住呻吟出聲,低低的聲音十分撩人。

  即使撞擊一點都不猛烈,但這種溫柔至極的感覺也帶給肉體上無盡的快感。

  終於在第二次高潮來臨的時候,司徒雪尖叫一聲,即使動作很溫柔,但帶來的快感銷魂無比,讓她感覺如坐雲端。

  張東停下動作,抱住司徒雪親吻著,以防她渾身無力地趴下去時會壓到肚子。

  沒辦法盡情發洩獸慾是很難受的事,但現在要做的是讓司徒雪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所以張東一直壓抑著衝動。

  溫柔體貼的舉動、小心翼翼的呵護,這些在司徒雪的世界裡從沒有出現過,沉浸於高潮中的她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閃爍的眼眸裡濃郁的情愫已經在表明她徹底淪陷,因為沒有女人能抗拒得了這種溫柔。

  司徒雪沒有體會到男人的粗魯、有力,甚至是蠻不講理的佔有,體會到的只有無比柔情、讓人心甘情願為他做任何事的呵護,對於司徒雪而言,這些甚至比肉體上的高潮更重要,因為這是身為女人的快樂,也是她曾經絕望而又奢求的東西。

  「老公,你還沒射啊……」更讓司徒雪在意的是,那根巨物依舊很堅硬,她嬌喘無力地說著道,舒服之餘,產生一種驚訝和羞愧感。

  當自己舒服後,見張東還硬著,司徒雪覺得很不舒服,因為張東無比溫柔,享受的一直是她,如今已經滿足了,不由得感到愧疚,更有一種自己也必須有所付出的想法不可遏制的萌芽。

  「沒事,射不射沒關係,舒服嗎?」張東抱著司徒雪溫柔地親吻著,雙手摸上她的乳房。

  「可是不射不舒服啊!」

  司徒雪雖然是處女,但不代表她對性事一無所知,在網路發達的現代,再沒實戰經驗,最起碼也懂得一些這方面的知識。

  「我們先沖澡吧。」

  張東並沒有回答司徒雪,而是深情款款的看著她,愛憐的一吻,讓她感覺幸福得要暈過去。

  本來這時候該來一個浪漫無比的公主抱,不過司徒雪大著肚子,張東不敢魯莽,只是拍了拍她的美臀。

  司徒雪嬌嗔的哼了一聲,柔媚地看著張東慢慢起來,被高潮侵襲的身體有些無力,即使休息那麼久,感覺骨頭還是處於酥軟。

  司徒雪一起來,臉色瞬間就紅了一下,因為腿間濕了一大片,有點點的處女血,看起來很香艷,但那大片水痕也很觸目驚心。

  「老婆,你真的是水做的。」張東色瞇瞇的一笑,換來的是司徒雪撒嬌般的白眼。

  司徒雪直接抱住張東的胳膊,那陶醉的模樣完全是沉浸在愛河裡的小女人,這親密的舉動就是在跟愛人撒嬌。

  張東兩人進入浴室後,熱水沖刷著身體,洗去分泌物的黏稠,卻洗不去旖旎的味道。

  在熱水的沖刷下,張東抱著司徒雪上下其手,一邊在她耳邊說著下流的情話,一邊親吻著她。

  司徒雪沉醉在這如膠似漆的感覺中,這種異常的甜蜜讓她幾乎都要醉了。鴛鴦戲水的過程中,司徒雪害羞的說要小解,張東本想繼續調戲,不過還是被她趕出來。

  孕婦都比較嗜睡,一洗完澡,司徒雪就呵欠連天,懶洋洋的模樣透著一股別樣的性感,看得張東心癢難耐。

  隨後,張東與司徒雪一絲不掛的上床,司徒雪枕在張東的臂彎裡,已經是昏昏欲睡,原本她還體貼的為張東套弄著依舊堅硬的命根子,可沒過多久就沉沉睡了過去。

  不上不下的感覺特別難受,不過對方是個孕婦,不能盡情折騰,張東也不想找不自在。

  看著懷裡的司徒雪,張東給她溫柔的一吻後也閉上眼。既然沒辦法盡興,索性就老實睡覺。

  不到凌晨就入睡果然不是好習慣,不過摟著這個美孕婦就截然不同,即使還沒射,不過張東也感覺沒那麼衝動,畢竟摟著別人的老婆睡覺本身就是讓人十分得意的事。

  迷糊間,這一覺竟然睡到天亮。

  到了早晨,張東迷糊間,急促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驚擾美夢,張東腦子暈沉間開始有了知覺,第一感覺卻不是被吵醒的惱怒,而是懷裡的美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胯下那舒服的感覺。

  柔軟的小舌頭青澀而溫柔的舔著龜頭,那種感覺無比舒服,在本就晨勃敏感的狀況下帶來的刺激極為劇烈,張東瞬間就睡意全無,有些不敢相信地睜開眼睛,瞬間眼前刺激的一幕讓張東感覺血氣一個勁往腦袋湧。

  司徒雪正跪在張東的胯下,見張東醒了,只是眼一抬,給了一個頑皮的笑意,又握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著,溫柔地添著龜頭。

  「小雪,你……」

  張東很詫異,沒想到司徒雪昨天還是個處女,在沒有任何調教的情況下,今天居然會主動為他口交。

  「人家早就醒了,沒事做嘛……」司徒雪一邊舔著龜頭,一邊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含糊不清又柔媚地呻吟道:「而且昨晚小雪很舒服,老公卻沒有射,這是小雪的錯,小雪應該給你補償。之前小雪就有幻想過口交的感覺,所以就……」

  話都還沒說完,司徒雪就含住龜頭吸吮著,嬌媚的看了張東一眼,開始上下吞吐起來,含糊不清地哼道:「老公,你的手機還在響,你去接吧,小雪在這裡侍候你……」

  張東心想:操,司徒雪人前的大方賢慧,上了床後的熱情主動,簡直是判若兩人啊。

  張東大剌剌的靠在床頭上,看著這個行動不便的孕婦在胯下為自己口交,儘管司徒雪的口交技術還很青澀,不過她認真的表情讓人很感動,光是視覺上的享受已經足夠讓任何男人喪失理智。

  「老公,電話……」

  司徒雪一邊舔著龜頭,一邊溫柔地看著張東。

  看著這純美的容顏在胯下,看著她一邊為自己口交,一邊似是挑逗的眼神,是個男人都要發瘋了。

  媽的,這時候誰打電話來啊!張東享受著司徒雪的口交服務,只是手機一拿起來,腦子就嗡了一聲,因為來電的是林正文,瞬間緊張得要命,有點作賊心虛的慌亂,如果不是司徒雪一直慇勤地為他口交,恐怕第一時間就嚇軟了。

  司徒雪也看到了,不過她倒不慌張,反而朝張東投去曖昧的一笑,然後嘖嘖有味地吞吐著命根子。

  男性陽物的氣息讓司徒雪沉醉,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她既希望能補償張東,也沉溺於這種特殊又刺激十足的氣息裡。

  張東拿著手機糾結一陣子才接起來,還故意裝出呵欠連天的語氣:「喂,正文啊……」

  「東哥,差不多該起床了,昨天司徒雪沒回家,我已經知道了。」電話那頭,林正文有氣無力地說道,不知道昨晚玩到什麼地步,不過一聽這種腎虛的口吻,肯定好不到哪裡。

  「那些保姆都很專業,是老爺子親自找來的,今天還得早點把小雪送回去養胎,她醒了沒?」

  「醒了。」張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鬼使神差般說道,還下意識的看了看在胯下的司徒雪一眼。

  「那你們快起床,我去門口等你們。」

  突然,林正文有些緊張地問道:「東哥,昨天你沒太過分吧?我告訴你,玩歸玩,可得克制點,千萬不能傷到肚子裡的孩子。要是你覺得不盡興可以走後門,玩那裡猛點的話應該沒關係。」

  操,你還是不是人家老公?張東頓時聽得目瞪口呆,但不可否認林正文的話讓張東瞬間興奮起來。

  司徒雪隱隱聽到林正文說的話,不過一點哀怨都沒有,反而察覺到嘴內的巨物興奮得跳動,給了張東狡黠的一笑後,愈發賣力擺動著頭部,快速吞吐起來。

  張東感覺心臟的跳動都停滯一下,當林正文問起司徒雪在做什麼的時候,張東瞬間腦子一熱,惡向膽邊生,道:「她在我腿邊,正在幫我口交……」

  出乎意料的是,林正文不僅沒戴綠帽子的惱怒,也沒半點想像中的惱火,反而是欣喜地說道:「哇靠!司徒雪看起來那麼保守的女人還會做這個,東哥果然是教女有方啊!這樣吧,我先在外面等你們,你們先好好爽完再說。女人都特別麻煩,東哥,你可別搞得她不上不下,省得她心情不爽,我這邊也麻煩……」話音一落,林正文就掛掉電話。

  林正文語氣中的欣喜與歡快耐人尋味,讓張東一點都沒有給人戴綠帽子的快感,瞬間感覺莫名的不爽。

  「老公,你還沒射呢!」司徒雪似乎察覺到張東的鬱悶,一邊嘖嘖的舔著龜頭,一邊誘惑萬千的呻吟道:「把你的精液射出來,不管是嘴裡還是想射到人家的體內都可以,小雪想要一次完美的性愛,想要知道老公的精液是什麼味道……」張東心想:操,這還有什麼話說!司徒雪這昨日小處女表現得如此主動而撩人,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她言語上的撩撥,簡直是在挑戰一個男人的耐性。

  張東瞬間就受不了,猛的直起身,雙手抱住司徒雪的腦袋,悶吼一聲後開始挺起腰,把她的小嘴當成陰道般快速抽送起來。

  司徒雪一開始有些不適,但嗚了一聲後,眼裡情動的水霧更濃郁,似乎是在享受著另類的粗魯,即使有些難受,但她希望張東能射出來,別憋得那麼難受。

  連續的抽送粗魯而有力,甚至能感覺好幾次龜頭都頂進喉嚨,司徒雪難受的哼著,卻又是一臉興奮的樣子。

  張東搞不清楚司徒雪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嗜好,但最後還是酣暢淋漓的給她來了一個口爆。

  司徒雪媚眼如絲地輕哼著,把所有精液都吞下去不說,還把命根子舔乾淨後,給張東來了一個蹩腳的乳交。

  張東兩人在房裡膩了好半天,如膠似漆的來了一次清晨的鴛鴦戲水,不過因為司徒雪有身孕又剛破處,張東沒再折騰她。

  洗完澡後,張東想著林正文還在等著,就沒再鬧下去,穿好衣服後,與司徒雪一起出門。

  更絕的是,出門時司徒雪滿面甜蜜的笑意,絲毫不避諱與張東這段可歌可泣的姦情。

  「我靠,也不看看幾點了。」

  林正文等在門口,眼見張東兩人出來的模樣這麼親密,臉上一點惱火都沒有,反而還帶著幾分慶幸。

  張東想想覺得還真好笑,他和司徒雪來個晨炮,身為老公的林正文卻在外面等著,而且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不說,似乎還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這種光明正大淫人妻女的感覺讓張東瞠目結舌,同時也爽到極點,實在太邪惡了。

  「呵呵,不好意思。」

  張東有些難為情。雖然淫人妻女爽歪歪,不過畢竟當著老公的面抱著他的老婆,這十分邪惡也過度刺激,張東自認為臉皮還沒厚到能鎮定自若的地步。

  司徒雪的保姆們都是眼線,林正文立刻讓人把司徒雪先送回去,畢竟在外面過了一夜,他怕老爺子知道後會勃然大怒。

  司徒雪也不敢再留戀,不過臨走時戀戀不捨地說道:「老公,記得傳訊息給我哦,有空的話在家等我,我要過去玩。」

  「好……好。」張東尷尬地笑道。

  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樣親密,張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林正文這個正牌老公不為所動,反而露出陰謀得逞般的笑意。

  司徒雪先走了,一夜春風後,臉上帶著被滋潤的紅潤,帶了幾分笑意,看起來明媚可人,從那含情脈脈的態度來看,以後她就屬於張東了。

  更讓張東驚喜的是,林正文是百分之百支持,還鼓舞張東去泡他老婆。

  安排張東與司徒雪的這一晚,林正文倒是抱著正經的目的,一是整天被老爺子嘮叨怕了,沒辦法就帶司徒雪出來散散心,二是因為司徒雪總是一副哀怨的模樣,他一看就生氣,而且按照專家的意見,他也覺得這樣下去很可能得憂鬱症,那樣別說對孩子不好,以後母乳的品質都會受影響。

  因此司徒雪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簡直是正中下懷,林正文頓時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把她送到張東的床上。

  林正文考慮的不只是現在,也得為以後的日子打算,畢竟他和司徒雪是假夫妻,孩子生了後貌似是功德圓滿,可是他以後是要走仕途,同性戀這個身份一旦曝光,肯定會身敗名裂,所以就算生完孩子,他還是需要司徒雪當一個擺設,最起碼在人前得演一下恩愛夫妻。

  由於雙方的關係已經形同陌路,林正文不想發展到勢成水火的地步,影響自己的前程,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司徒雪的注意力,省得她哀怨久了會恨他,關係愈發惡劣。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張東和司徒雪通姦,林正文是百分之百支持,甚至為自己的英明決定偷笑,一是張東比較可靠,不用擔心這段姦情會暴露,影響名聲,二是司徒雪有了精神寄托,他不用擔心後院失火,到時候只要和她偶爾演戲,矇混過關就行了,私底下她可以繼續當張東的情人,他也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弄那些漂亮的小男孩。

  林正文自認為這想法是一石二鳥,天衣無縫,把老婆賣得乾淨利落,甚至還慫恿張東為司徒雪準備一間房間,這樣以後他的活動時間就更充足了。

  張東聽得目瞪口呆,除了罵一聲禽獸外真不知道該怎麼誇他,別的不說,衝著漂亮性感的司徒雪,張東是交定林正文這朋友了。